6.6分完全是宣传“历史正剧”惹的祸,如果从导演到编剧到宣发,不吹历史正剧,也根本不会惹恼历史粉,单单从剧情立意,我认为还可以多加一分。
偏偏自己做大死宣传自己多么“正”,多么考据,多么复原,非自我标榜文化人,那就只能表示“呵呵”了。
活该!
那部但凡了解一点清史,都能挑出一堆笑话的《康熙王朝》,豆瓣评分9.1分。基本上可以位列豆瓣神作。
那部给清朝杰出君主雍正歪曲历史,给雍正戴绿帽子的《后宫 甄嬛传》,同样豆瓣评分9.1分,位列豆瓣神作。
我记得知乎有不少人抱怨,为什么打开电视就是辫子戏,为什么我强汉盛唐富宋刚明的影视作品就这么少,这一定是文化部门混进了满遗,他们有意弱化我们汉人!语气之强硬,几乎能让人看得到脖子上青筋。
可现在事实你们应该能看到了,拍清宫戏,就是限制最少,回报率最高,从来没有狂热清粉在那盯着,某一情节不符合事实,一定要封杀。
《小王子》里有句话,要想蝴蝶在身边飞舞,就得忍耐毛毛虫爬在身上,
希望明粉再也不要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拿着屠刀了,然后笑眯眯的说,只要你们拍的是我心目中明史剧,我保证不举报你们。
拜托,人家投资人导演又不傻。
wait...這個地方不是割讓給蘇聯了嗎?現在屬於俄羅斯啊。
說話確實硬氣,一般來說俄羅斯也不會去打芬蘭,但是上趕著當小醜這不好吧...
還有,蘇芬戰爭主力不是烏克蘭人?
不會忘了和蘇聯簽的協議內容了吧?主動撕毀協議,美國也不會當你是正常人啊...要是俄羅斯先背刺也就算了,主動搞事情是瘋了?就不能悶聲發大財?
當領導人不用學歷史和地理?
聪明人靠统计数字和洞察来得出结论。
平庸的人仅依靠统计数字来获取信息。
笨蛋成天看个案小作文来悲鸣或自嗨。
于是 ,第九名造谣者出现了
于是 ,第九名造谣者出现了
最近对于方方日记事件很感兴趣,今日细读了一遍,想要写点儿什么,但发现复旦余亮一文基本已先得我心,转载于此,以供参考。
我补充一点个见:简单说来,由于对《日记》的评价已牵涉到立场不同的各方力量,评价《日记》本身的高下与汪氏本人的素养(或是否特权),意义已然不大。但当一切问题都变成立场问题,那讨论也就不能再继续了。我写这篇东西只是希望提出一点可供讨论的问题。而且细读《日记》,在阴历二月廿四(我看到的稿子只有阴历日期)之前,不过如她自己所言:
“有些话,你们还是得让武汉人说出来。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我们都已经被封在这里十多天了,见到那么多的惨绝人事。如果连发泄一下痛苦都不准,连几句牢骚或一点反思都不准,难道真想让大家疯掉?”
她也明白自己视角的局限性:“我是一个个体写作者,我只有小的视角。我能关注到能体会到的,只有身边一些碎事,以及一个个具体的人”,也更没有说自己能代表武汉,“它就是随心所欲式的,把我自己内心的喜怒哀乐写下来而已。不是新闻,更不是小说。而这种喜怒哀乐的情感,不会跟所有人相同,也不会符合每个人的标准”。故此她也倡导让大家看新闻,也会正面写好消息:
“自部队入汉后,武汉的效率似乎明显提高。这个打法,也有点军人做派,显得蛮干脆利落。我对此怀有期待。更希望,在各级隔离中的病人,能有保证质量和值得信任的治疗。”
包括对方舱医院初建时的负面报道,也有回击:
“大家关注的方舱医院已经正式开始使用。一些进去的病人有视频图片和文字出来。有人认为条件太差,亦有牢骚,诸如此类。但我想,只用了一天时间建成的方舱,仓促之处,总会有点乱。而后绪的工作,应该很快会跟上。这么多人在一起,众口难调,更何况都是病人。焦燥不安或是心烦意乱,总会有的,毕竟舒适度不如自家。下午武大冯天瑜先生给我发来信息,说阎志告诉他,他们负责会展中心和武汉客厅两个方舱医院,他会全力做好保障。‘安装多台电视、设图书角、设充电岛、设快餐角、保证每个患者每天一个苹果或香蕉,尽量让患者感到温暖。’看看,其实都有考虑。”
至于《日记》的缺点,大家也都谈得不少了,也多有中肯之语,此不赘举。总之若以寻常老妪絮语观之,倒也不必便扣上无数大帽。然而在二月廿日她写到“一地手机”被证实为虚假消息并遭到抨击之后,《日记》就转变了。大量斥骂“极左”的声音开始出现,在舆论场观察她的同时,她也被舆论场撕裂了。因此现在本答案下几乎所有的回答都成为“亮明立场”而已。但立场的问题其实没什么讨论的余地。至于方方本人的背景以及往日的旧账,从就事论事的精神来说,也暂可不必追究。
我觉得真正可讨论的问题是,从伤痕文学以来的“当代文学”,事实上已经完全和时代脱节了,方方最主要的症结还不在“不真”,而是不好。“深刻”“人性”“启蒙”“揭露”“反思”“苦难”这些大词,掩盖不了作品本身的低劣、作者灵魂的单薄与思考的浅陋。读者期待的已经不再是抽象的情绪和正义感,而更需要以勇气和智慧真正切入生活,深入理解自然与社会运行各方面的深层机理和问题,在人与这些问题的相刃相靡之中,表现出伟大的想象力、创造力以及对人性复杂一面真正深刻的揭示并形诸文字——正如《三体》所揭示的那样。关于《三体》的深刻性,可参看一种“学院派”的解读:
而“文人”的通病恰恰就是只有抽象,不知具体,而且还凭借着对这种“抽象”概念的所谓理解,生出一种无端的自负,而蔑视所有的“具体”。晋代好虚浮,文人已如此,当时裴頠云:
是以立言藉其虚无,谓之玄妙;处官不亲所司,谓之雅远;奉身㪚其廉操,谓之旷逹。故砥砺之风,弥以陵迟。
南宋的陈亮批评当时的理学家也说:
为士者耻言文章行义,而曰尽心知性;居官者耻言政事书判,而曰学道爱人,相蒙相欺,以尽废天下之实,则亦终于百事不理而已。
总之,中国古代的智识阶层就存在一种倾向,既要参与到现实政治中去,但对于支撑国家机器的各种基本因素——尤其是财政与军事问题,又不甚了解,甚至不愿意去了解。因此“书生论政”,或者夹杂个人好恶而陷入党争,或者纯以经典议事而归于迂腐,或者偏听偏信而仅成牢骚……读史早知今日事,我觉得在两晋玄言家、唐末清流、南宋理学家、明末东林党甚至晚清的清流身上都能看到这种特点。
自从当代文学产生以来,“深刻”“人性”“启蒙”“揭露”“反思”“苦难”“尊严”,这些抽象的大词,却竟也慢慢演变成了新的玄学和理学。而方方一代不也正是“相蒙相欺,以尽废天下之实,则亦终于百事不理而已”吗?况且知识阶层圈地自牢、在某一体制内自娱自乐的倾向,在今天更为突出。就我个人多年在高校的观感,许多人文学者生活常识之匮乏简直令人无语……偏偏他们对于国事还是“关心”的。作协不也是如此?王小波当年嘲笑作协,说他们居然还有例行“体验生活”的活动,难道他们自己没有生活吗?可实际上很多“文人”还真就是没有生活。包括方方,作为一个长期处于体制内的作家,她有没有自己的日常生活,换言之她能不能真正与处于生活之流中广大人民群众发生深刻的共情,事实上是很可疑的。即便支持方方的人,请你们细读她的文字,即便是在哀民生之多艰的部分,请问诸君最后能看到的是“我们的痛苦”,还是“从上面看到的你们的痛苦”?我觉的恐怕是后者罢。
不过,作为中文系的一员,要补充的一点是,即便在“学院”之内,绝大多数人,尤其是学生,对于上述“文人通病”也极抱不满,而且也在踏踏实实地思索与创造。因为痛感“文人通病”而把全部文科生都打倒,也不免敌我不分——况且马克思不是文科生?李德胜不是文科生?眼看着对方方的批判要蔓延成对全部人文学科的否定,说心里无动于衷,也不可能。
当然,单纯的辩解是无用的,要靠自己有拿得出手的干货才行了。
同志仍需努力啊。
文学本来是要让我们联结的,不是分裂的。
当然不是。
清朝反而为了维护中国的“根基”相当有贡献:
清朝前期的扩张领土客观上为保存传统汉地提供了缓冲;
清朝统治下中国人口出现空前的壮大,大量的人力资源可是国家综合国力的巨大后备力量。
清朝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保存(我承认有所目的的部分删改的事实存在),像现在中国所能熟知的传统文化的表现比如明清小说,传统经典等可都是经过清朝时候传承下去。
而且就旧文人,更醉心于更纯粹的传统文化的人来说,大清亡国才是真正的“中华根基”给断了。
像著名国学大师王国维自杀的原因就有一种说法他认为北洋民国比大清烂多了,他要维护道统而殉。
我知道本题下一群人疯狂骂清朝的原因,无非就是认为清朝真的毁了“中华根基”。在这些答主眼中的“中华根基”就是所谓中国人很聪明,很愿意对外学习之类的呓语。
中国人真的是愿意放下身段自愿对外学习了?
我就笑了。
这种观点的人在中国古代哪个朝代都会被视为真正的“离经叛道”。
中国尤其是中原王朝自己把自己当大爷的心态可真不是清朝才有的。
撑死了是比较包容外来文化,而且前提是我中国中华文化比你强的情况下,我学习外国的东西撑死了是“缝缝补补”,给你老外面子了好吧。
就本题有人拿明末的所谓先进中国人的著作(比较奇葩的是《徐霞客游记》也能被归类为科学著作,干嘛不拿《西游记》当中国研究核武器和航天事业的科学著作的例子?)当做中国人尤其是汉人愿意学习西方文明的证据,只要看过这些著作,就会知道这些著作的思想前提都是我中华文明博大精深,西洋的这些玩意正好契合了我中华文明的某些方面,我引用这些就是补足一些中华文明的不足之处。
而且明末的这些所谓“西学东渐”传播者能传播一些科学知识前提也必须是要尊重中国的孔孟之道,甚至传教士还要穿儒家服饰,他们的科学知识说白了对当时明朝广大文人眼里只不过是对我孔孟之道的一种印证,反过来倒加强了儒家孔孟之道的权威性“你看洋人的学说无意中契合我中华文化,这不就证明我大明中华文化天下第一!”这种心态反而是最真实的情况,根本就不是什么明朝末期的儒家文人们主动或者放下身段去接纳西方文明。
最关键的是新的学说要推广的背后有坚强有力的政府力量支撑,明朝后期的政府的执政水平烂到什么程度就不用吹了吧,就是这样,明朝的政府仍要坚持最正宗的儒学文明道路不变,谁敢公开质疑就弄死他,就像吹上天的李贽,李贽可是被明朝官方定性“畏罪自杀”。至于没被杀全家那真是明朝政府的执政水平严重出了问题,是执行力的问题,绝对不是什么明朝政府多么开明,拿这一点洗白明朝汉人王朝就会怎么样不仅是无知还是幼稚。
那清朝怎么说,清朝还真是更传统的,或者说更原教主义的儒家为主体的中华文明所喜欢的政权。
我就这么说吧,要说细了那得发论文。
中国的古代政府执政的第一目的它不是“为人民服务”,它是“为统治者服务”。统治者最喜欢的国家就是稳定的国家,甚至可以说是停滞状态的国家。所以儒家就吃香特别是在大一统王朝里面很吃香就这个原因。
儒家文明有许多优秀的地方我们客观承认,但是儒家学说最核心的地方就是第一个人治思想浓厚,它认为一个国家命运最关键的地方就是需要有个伟大的统治者,这种思想的遗毒到现在本题下一群人认为中国近代换个汉族统治者就可以的说法就体现出来了。第二个就是追求道德,仁义治国,把什么东西都给美化,理想化,仿佛换个伟大的人,伟大的同族人就能改变一切的想法又和本题下一群鼓吹汉人就可以的答主的思想又莫名其妙一样。
儒家学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建立一个稳定的社会和国家,停滞也可以。
就孔子而言,孔子的“克己复礼”思想就是明证,孔子认为春秋的乱世出现就是没有出现一个伟大的类似周公的伟人位居中央,导致上下失序,礼崩乐坏。这就反过来证明孔子的思想实际上就是希望建立一个保守的社会,甚至就是停滞的社会。
到了汉朝以后的统治者就开始特别喜欢儒家文化,以至于中华文明很大程度上就是“儒家文明”的第二称。
清朝统治者为了维护他的统治,我们就知道了,它必然要维护儒家文明,而且是变态式的维护,以至于到最后把自己都给忽悠进去。
洋务运动的反对派,真正的“中华文明”维护者,蒙古人,儒学大师倭仁就这么疯狂吐槽中国怎么能放下身段学西方的鬼玩意:
“立国之道,尚礼义不尚权谋;根本之图,在人心不在技艺.今求之一艺之末,而又奉夷人为师,将尽驱中国之众咸归于夷”
这种思维和明朝正统知识分子甚至可以追溯到孔孟,简直如出一辙。
而且最要命的是这种“中华文明”老子天下第一的心态不仅清朝中国有,日本、朝鲜、安南都有。
尤其是最像明朝的朝鲜王朝,他自己闭关锁国比清朝还彻底,认为清朝是蛮夷之国,他才是中华正统后继人,然后清朝都提出面临的近代“三千年变局”,比清朝更保守的朝鲜到了20世纪初才老老实实承认近代的问题是“万年变局”。
这已经不是一个民族问题能解释,最靠谱的真相就是“中华文明”为代表的东亚文明面对西方近代工业文明的入侵是进入死胡同,只有比较脱胎换骨摆脱儒家文明的桎梏才有救。
那如果是明朝以后的汉人王朝,汉人王朝统治者面对明朝灭亡的教训,他会怎么做?不言而喻。
当然会有人说汉人王朝就会是“沙俄第二”,这种言论的出现不仅是对中国历史的无知还是对沙俄历史的无知所致。
别的不说,沙俄的改革著名皇帝彼得大帝这种人能在一个遵循儒家中华文明的中国传统社会出现吗?
搁在中国,中国传统思维王朝的圣明君主那是“垂拱而治”“圣人临朝”。
彼得可比明武宗朱厚照过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