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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西方对新冠疫情应对的如此失败?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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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必然不是美国的问题,而是资本主义世界的体制问题。

美国的国力,至少在大爆发前,是没有问题的。无论是医疗资源、管控能力,还是宣传舆论方面。

只是资本结构,要求的是一个持续流动和满足个体自由的社会秩序。

因为,只有持续流动,才能够带来资本结构的生命力。只有个体自由意识不灭,才能永远保障资本流动性的不可怀疑和不可抹除。

试想,当个体存在意识,从家庭组织、社群集体、乃至国家力量中充分的解脱出来,一个被抛入社会大潮中的无声个体,他能够凭借的安全感和力量感获得,还有什么?

只能是虚幻的言论自由、个体自由以及财富自由和消费主义,从而更有效地推动资本世界的有效运转。

换言之,也就是资本结构之下,要求人人都是具有不自觉意识的螺丝钉。要以螺丝钉的拧劲和精神,在表面上为着自己的生活和未来而奋斗,其实则是人人充当资本主义事业的狂热支持者。

那么,当疫情肆虐横行之时,资本结构之下的政Q,也就不会为着像社会主义国家以集体生存的和谐为根本,以个体生命权的保护为主,而是为着资本结构流动性和个体自由的政Z正确为决策前提与核心约束。

当自上而下,采取的是与集体主义完全不同的个体主义立场和策略。也就意味着,他们采取的是经典的美国模式,而非中国模式。

由此,大爆发成为资本主义世界的普遍现象,反映的是疫情具有的超越空间、国力和民众认知水平的普遍规律的自然反馈。


为什么「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在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时候却表现得最糟糕?

强大不意味着没有软肋。

美国强大的,是其文明语境地位、政治秩序主导权、经济金融霸权、军事科技实力等相对于在同一国际关系中的其他国家的比较优势。

但疫情爆发,来自于自然,而不来自于任何有生国家力量。因此,美国强大之处,并无过多的用武之地。

其次,尽管美国医疗资源雄厚,但这种资源只有利于事后救治。至于如何遏制疫情爆发趋势,我们从中国经验已经看出,关键在于管控和防卫其群体传播。

这种公共管控与跨区域的人群追踪、隔离,依赖的是强大的国家组织能力、社会动员能力与整体协作关系。

中国作为集体信仰的国度,民众自发的以牺牲自身隐私权限和自我自由限制的高度自觉意识,使得中国的社会动员出现了惊人的整齐划一姿态。

而区域间对于中央决策的垂直统一贯彻与步调一致,则让整个国家的防疫节奏不会出现割裂、间断乃至冲突的行政秩序。

同时,各个阶层、各个群体及各种生产救护力量以践行抗疫策略为第一要义的同一利益立场,对于武汉的集体救援实现了资源的最大化和高效配置,从而如堵住洪水一般,防止了疫情的全面迸发。

反观美国,在社会动员上,票仓、资本家、工厂主、小企业主的资本利益维护,成为疫情前期不敢采取果断措施的首要考虑。

公民隐私和个体自由的政治正确,成为政府无法果断施行强制政策的意识形态阻碍。

中央与地方州政府的共和关系,使得双方各自为战,也导致州际之间缺乏高效协调和整体协作。再加上共和党与民主党的权力之争,充斥于各个角落,导致每项决策、论争,都首先要符合自身党派利益或想着如何给对方党派制造压力。

国家无组织,社会难动员,整体分派别。

由此,美国只能一拖再拖。只有疫情真的严重起来,开始威胁到资本群体的生存权时,基层民众的生命权,才成为值得被考虑的合理因素。

但即便如此,为了不至于让美国经济流动性停滞,特朗普还在心心念念早日复工。这表明,美国社会经济固有的消费流动性依赖,而美国为了安抚民众的恐慌情绪和不满意识,也主动给民众发放现金,同时作为后期持续刺激经济恢复的部分措施。

可以看出,在由资本结构决定和崇尚个体信仰的代表性国度,美国衡量其抗风险成功性的标志,不会是像中国一样集体生存状态的和谐,而只是保持资本架构的生命力与个体存在的自由(这种个体自由正是保持资本生命力的基本要素)。

由此,个体的死亡,就不再是政府的原罪,而成为了单纯的个体不幸。

就像特朗普所言:“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傲慢是破解人类集群,基于自然及生产关系造成的差异过度的群体精神本能。

如果没有群体傲慢,主宰者将永远是主宰,被主宰者将永远处于待宰割的边界。傲慢为人类集群的竞争均势,创造了持续性的叙事可能。

如果美国不能理解自身的傲慢,这完全是出于本能,而非傲慢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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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那个市长怎么说的?

以前看不见你们跑步,现在一个个拼命往外跑……

美帝留学的朋友们怎么说的?

以前草坪里也没几个人

现在反而人满满的


你能怎么办?你也很绝望啊!


user avatar   li-jian-qiu 网友的相关建议: 
      

唉,就是自大嘛,说再严重点就是种族歧视嘛。扯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就简单的一个道理,口罩问题,如果说仅仅是中国人戴口罩,那我也不会说什么,日本人不戴吗?韩国人不戴吗?不学中国无所谓,为什么不学日本韩国?

哪怕是在英国的华人都是如此啊

为什么华人就这么傻啊

你没看到英国人,人家都淡定

你没看到人家英国王室,人家英国首相,都那么淡定。

为什么你们华人就不“认识到英国主流价值观”呢?

为什么你们华人“口罩一事不入乡随俗”呢?

我都为你们华人感到心痛啊。

人家大英,社会主义国家啊,工党执政多么好啊。

对于英国华人来说,你们生活在这么好的一个国家,你们居然还丢弃不了原先在祖国的陋习!你们居然还在戴口罩!像话吗?

虽然最后就是这样的

但是那岂不是“反倒有一麻袋此前华人一辈子不敢奢望的人权”吗?

连一个曾经在中国生活过的人都这样,你指望西方怎么样?

首先,我们西方制度这么优越,这么可能发生新冠肺炎?

你别特么跟我讲科学,我就问你,西方制度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

既然是最好的,凭什么有新冠肺炎?

你怀疑这个,那你就是不相信西方制度咯?

你看,你这个小粉红,我都不稀说你。


user avatar   sywx 网友的相关建议: 
      

最最最重要的,不相信兔子的话。拒绝听从兔子的话。

戴了邪恶帽子的好兔子不是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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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文&多图预警

星球大战前传的漏洞之多,剧情之狗血让我不得不怀疑星球大战正传到底是不是卢卡斯拍的。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还把魅影危机复习了一遍。。以下只总结了部分魅影危机的漏洞。

我甚至不知道从何处开始吐槽。那还是在1999年,彼时未上幼儿园的我被父亲大人带去看了人生中第二场电影,星球大战前传之魅影危机。这是我童年最初的几个回忆之一:太空飞船,光剑,还有带颗粒感的荧幕,我觉得这是我看过最炫酷的东西了。直到后来,最初的激动慢慢消退,我在14岁那年第387次观看了魅影危机后,我才意识到我一直以来视为珍宝的童年回忆...

原来是一坨翔!

而这一切,都要从那两个前往纳布星和贸易联盟谈判的绝地武士说起。(此处有配乐)

电影开始之前的字幕就让我很困惑。这个“贸易联盟”为什么要对纳布星进行禁运?为什么这个贸易联盟有如此强大的舰队可以禁运一个星球?他们想通过禁运达到什么目的?为什么一个标榜自己是贸易联盟的组织会去阻止贸易?你有听说过世贸组织对某个国家进行禁运吗?别和我说官方小说或动画里有解释,什么样的电影需要一大批衍生产品来自圆其说?我当然知道根据后来的剧情,这里的禁运只是幕后boss帕尔帕丁为了夺取最高议长一职而秘密策划的。可是对于贸易联盟的人来说,他们总需要一个发动禁运的借口吧?

另外,这里的字幕显示“两个绝地武士被派往贸易联盟”,而我们知道欧比旺是在电影结束的时候才正式成为绝地武士的。

欧比旺和奎刚金来到了贸易联盟的军舰里。两人发现房间里开始冒烟(5分19秒)。。

奎刚金马上示意这是毒气,于是二人进入了憋气模式。不一会儿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两人像切黄油一样把一众等在门口的机器人砍死后顺利逃脱。于是我就有疑问了。从电影表现的时间来看,从释放毒气到开门一共只有不到一分钟,正常人都憋不死吧?更何况是绝地武士。为什么他们不等两个小时,再用红外摄像机确认绝地武士已经死了再去收尸?这两个绝地武士已经被困在这个房间里了啊,不开门不是更安全吗?再说说这两个绝地武士,一来就被人家下套钻进了陷阱里,他们对未来的预知能力哪儿去了?为什么在敌人锁门放毒气之后只是选择憋气?他们又不知道敌人过一分钟就会开门。如果我是绝地武士我一定马上二话不说开始用光剑切门啊!

在我第503次浏览魅影危机的时候我还发现了更让人抓狂的细节。就在关门放毒气之前,欧比旺和奎刚金在谈笑风生之余喝了贸易联盟提供的茶水(4分21秒)。

(╯‵□′)╯︵┻━┻

为什么贸易联盟不在茶里下毒?

为什么贸易联盟不在茶里下毒?

为什么贸易联盟不在茶里下毒?

为什么绝地武士会毫不防备地喝敌人的茶水?或许贸易联盟早就知道绝地武士会识破有毒的茶,所以没有放毒,而绝地武士预感到他们不会放毒所以安心地把茶喝了下去。。真是高维度的较量。


(7分40秒)绝地二人离开茶水间后在贸易联盟舰船的船舱内发现机器人军队整装待发要入侵纳布星。面对入侵的军队,奎刚金说我们必须混进登陆飞船,降落在纳布星去警告纳布政府。

和侵略军一起去纳布,然后去警告纳布人有人要来入侵了?

你不觉得这个警告有!些!晚!了!吗!奎刚大师?难道你们不应该马上向银河议会和绝地议会报告吗?就算没有通讯装置,你们也可以偷一艘飞船直接回科洛桑吧?多派几个绝地武士来纳布解决问题啊!别和我说偷一艘船有多困难,在这个世界里能不能偷敌人的太空船向来都是看剧本怎么方便怎么写的。

更令人费解的是,奎刚让欧比旺和自己分别搭乘两架不同的登陆船,因为“这样更不容易被发现。”尼玛啊!纳布是一个星球啊!两个登陆艇要是降落在不同的洲怎么办?然而这两个人还是奇迹般地在纳布的一片随机的树林离相遇了。

(11分)然后他们遇见了渣渣宾克斯

我不知道乔治卢卡斯创造这个角色的时候到底是在抽大麻还是抽可卡因。为什么星球大战需要一个操黑人拉丁裔口音的畸形兔子?卢卡斯说这是一部拍给孩子的电影,OK,那为什么要在电影里加入冗长的议会辩论以及贸易禁运这样的概念?渣渣宾克斯是我最讨厌的电影角色之一,不但因为他无聊且刻意的搞笑台词和让人抓狂的口音,更因为这个角色把社会对黑人种族歧视性的刻板印象放进了我最喜欢的电影系列里面。星战前传的外星人设定里还会出现更多别的种族歧视,只知道钱的犹太人(塔图因星上的五金商贩),唯唯诺诺的带中国口音的亚洲人(贸易联盟官员),以及更多影射黑人的角色。不得不吐槽卢卡斯的恶趣味。另外在1999年CG技术还没有成熟到让人无法用肉眼观察出来。渣渣的形象在环境里实在 太突兀了!而且可以明显感觉到演员在和空气说话。





(16分21秒)哎,总之奎刚,欧比旺跟着渣渣宾克斯来到了湖底的城市,向首领借了一艘潜水艇,并且得知到纳布城需要穿过地心。


尼玛啊!你没看错啊!要穿过地心啊!入侵的机器人部队居然直接降落在了纳布星的背面!需要徒步横跨整个星球才能到达纳布城!贸易联盟是脑残吗?

(22分45秒)两名绝地武士到达纳布后解救出了纳布政府以及女王一行人。众人决定劫持一架飞行器前往科洛桑(24分30秒)。离开纳布时他们需要飞跃贸易联盟的封锁线。


但大家都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他们这一架小飞机即使有防护罩想要突破这样的封锁应该是不可能的吧?美国当年对日本的海上封锁可谓是滴水不漏。要是连这样的小飞机也可以突破封锁,那不是在打贸易联盟的脸吗?

当然我们的主角一路绿灯地冲出封锁线了。

(28分30秒)顺利突出重围的众人接见了修好防护罩的R2D2。


龙心大悦的女王让她的一个侍从,帕德梅去把R2D2清洗一下。然而我们从后来的剧情中得知现在这个发号施令女王是真正的女王帕德梅的替身。所以在这个场景里是女王的仆从在命令女王去把这个脏脏的机器人清洗一下,而女王迫于不能暴露自己身份的原因硬着头皮答应了。不要和我说是帕德梅自己想去洗R2D2,在奎刚把R2D2介绍给女王前谁都不知道是一个机器人修好了防护罩,所以帕德梅是不可能私下里要求她的仆从命令她去洗这个机器人的。这件事唯一的解释就是帕德梅在和她的仆从在暗暗撕逼,好一场后宫大戏啊!

(33分45秒)由于漏油,主角们所乘坐的飞船迫降在了塔图因。奎刚前往集市寻找飞船配件。


在店主表示不收共和国货币后,奎刚居然就没有去别家店询问,而是打算用赌博把飞船配件赢过来。人家店主说这东西只有我们这儿有你TM还真信了啊?!而且这好歹也是一个太空港,就没有兑换全银河系最常见的共和国货币的地方吗?!

(38分44秒)安纳金向帕德梅介绍自己做的机器人C-3PO

先不说这么小的小孩子哪儿来的天赋和时间来造这个机器人。就算安纳金有这个实力,他手工打造的C-3PO为什么和片头贸易联盟大规模使用的礼仪机器人长得一模一样?





好了,我现在要说说本片最大的bug,也就是奎刚金大师对“原力”的解释。

在影片95分51秒的时候奎刚金向安纳金天行者解释了作为原力载体的“原力素“是什么物质

Midi-chlorians are a microscopic lifeform that reside within all living cells and communicates with the Force.Life forms living together for mutual advantage. Without the midi-chlorians, life could not exist, and we would have no knowledge of the Force. They continually speak to you, telling you the will of the Force. When you learn to quiet your mind, you will hear them speaking to you.
——Qui-gon Jinn
原力素是寄生在所有生命细胞中的一种可以和原力沟通的生命体。我们和原力素有一种互惠互利的共生关系。没有原力素,生命是不会存在的,我们也就不会有掌握原力的办法。它们不断地告诉我们原力的意志,只要你静下心来,你就能感受到。
——奎刚金

尼玛啊!这个原力素是什么鬼?!原力最让人着迷的一点就是在这个科技发达的银河共和国里,有着一群人仅仅凭借对原力的感知而维系着这个科学之外的信仰。奎刚的这番话却把原力从屌炸天的写意的层面拉回到了科学的层面。既然原力可以通过原力素获得,那为什么不大规模养殖原力素然后植入绝地武士体内?为什么不做全民血检找出原力素最强的那个人?当原力可以被量化成”原力素指标二十万“这样的概念的时候,任何围绕着原力的浪漫概念都烟消云散了,都变成冷冰冰的数字了啊!

我们还是看看尤达大师在帝国反击战中给卢克天行者解释什么是原力吧

For my ally is the Force. And a powerful ally it is. Life creates it, makes it grow. Its energy surrounds us and binds us. Luminous beings are we, not this crude matter. You must feel the Force around you. Here, between you, me, the tree, the rock, everywhere!
——Yoda
吾之盟友乃原力也。它由生命孕育形成,它的能量就寄居在我们身边的每一个角落。我们是光的生灵,而不是这副肮脏的躯体。你必须感知你身边的原力。它在你我之间,在岩石和树木之间,它无所不在。
——尤达

哼!奎刚金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师从尤达。

安纳金的童贞母亲也让我十分费解。(47分30秒处)


她号称自己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怀上了安纳金。于是奎刚得出了安纳金是由原力孕育产生的这样的结论。结合影片后半段绝地武士们不断讨论到的”大预言“,任何人都会联系到这个大预言就是在暗指《圣经》,安纳金就是耶稣。安纳金母亲这样的经历不就是 “上帝使玛利亚怀孕,玛利亚就怀孕了”的翻版吗?

。。现在看整部星战前传感觉都不一样了。原力的意志就是上帝的意志咯?那绝地武士就是一直信奉上帝的犹太人。直到安纳金出现,绝地武士拒绝承认安纳金是上帝的亲儿子救世主,最后被安纳金的天主教会赶尽杀绝。。原来前传三部曲就是星际版圣经故事。

什么JB玩意。



继续讲故事把。。然后还是孩子的安纳金参加了赛车比赛。这场比赛又臭又长,倒是没什么黑点,除了我想不通为什么一船成年人会把他们的未来交给一个第一次开赛车的黄毛小子?就算找不到发动机零件,他们也可以去找那些星际走私贩帮忙好吗?这些走私贩经常往来银河共和国的各个区域,想必也是可以收共和国货币的。我知道集市附近的酒吧里就有一堆走私贩,比如:


或者可以发一封星际电报,请更多的绝地武士来搭救他们。就因为一家小五金店的犹太老板说这个配件别家没有,奎刚金就放弃所有办法了,铤而走险选择赌博吗?

哦?你说魅影危机的赛车游戏卖了多少钱?。。

哎,总之安纳金一行人离开了塔图因前往银河首都科洛桑。银河议会在听取他们的报告之后做出了派一个代表团前往纳布调查取证的决议。(88分30秒)


难道两个绝地武士和女王的证词还不够吗?电影开头的时候两个绝地武士不是作为最高议长的代表去和贸易联盟谈判的?议长连自己的代表都不相信吗? 我想静静。

总之一行人又返回了纳布星,在刚哥人的帮助下击败了贸易联盟夺回了纳布的控制权。我就不费口舌讨论这一系列动作场景中的bug了,唯一让我困扰的是在影片结尾,当所有事情都解决完毕的时候。。

为什么没人去把安纳金的母亲赎回来?!

为什么没人去把安纳金的母亲赎回来?!

为什么没人去把安纳金的母亲赎回来?!

是因为这样在第二部里安纳金就可以因为自己的母亲的死亡而走向原力的黑暗面吗?



——————————————平静的分割线——————————————

我爱星球大战。星战前传是我的启蒙电影之一。曾经的我也把魅影危机看作是开天辟地的神作。但直到我看完了星球大战正传,才慢慢意识到1999年之后的新版根本无法与正传相提并论。

最初的星球大战(新希望,帝国反击战,绝地大反击)代表了那个太空时代人类对宇宙的浪漫情怀:奇异的宇宙人,瑰丽的外星景观,永无止境的探险。那是科幻最美好的时代。刚刚毕业的乔治卢卡斯在简陋的摄影棚里绞尽脑汁用模型拍出惊人的特效,他那时候可以一晚上专心琢磨如何用土豆在荧幕上搞出雪景。

30年前的卢卡斯面对记者关于电影特效的询问,回答道:电影特效只是讲故事的一种手段,电影的核心是一个好的故事,而不是绚丽的特效。

这也是我想对30年后拍了星战前传的卢卡斯先生说的一句话。

1999年魅影危机上映时,卢卡斯已经从当初那个电影体质的挑战者变成了受益人。他已经变成了“当初自己所憎恨的人了“。在电影制作过程中,没有人再把他当成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而给予建议和指导,身边充满了那些阿谀奉承的把卢卡斯视作神明的人。在关于魅影危机的纪录片里,当乔治卢卡斯自己带着制片人看完魅影危机的样片的时候,他自己也意识到这部电影拍的很糟糕

摄影已经结束了,已经太晚了。


或许当初的星球大战正传之所以这么棒,就是因为卢卡斯没能完全控制他的作品。

星战系列最杰出的帝国反击战是他的老师艾文柯什那指导的。


星球大战魅影危机是大多数星战影迷遇到的最让人失望的东西了吧。糟糕的剧本,糟糕的人物设定,糟糕的摄影,我实在无法想象那些等待了17年的老影迷的体验,他们有些人在电影院门口的帐篷里等了整整一星期只为第一个冲进电影院。

三四个月前,当原力觉醒的预告片刚刚放出,整个星战圈一片沸腾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一个老星战迷他们第一次看到魅影危机的预告片时是什么感觉。他说那会儿比现在还疯狂,他们那时用拨号上网能,看的分辨率只有250*250左右,有些人家里还没有网。于是星战迷们都聚集到了有电脑的朋友家里,一遍一遍地看魅影危机的预告片,憧憬着半年后的这部电影。



哎,希望今年的原力觉醒不会让人失望吧。

(附赠刘看山和R2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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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一个美丽的夏季从亚美尼亚出发,前往拜访此次冲突的发生地纳戈尔诺-卡拉巴赫。2016年4月亚美尼亚与阿塞拜疆也在纳卡地区发生了冲突,而我在三个月后进入了这片土地,甚至来到曾经的战场边缘。

在纳卡的旅行、与当地人的接触,让我对这片地区的认识更多的同时,也迷惑更多。我记录下自己的见闻,希望能促进自己再深思,也对大家了解这一地区长期冲突不断的背景有所帮助。


“多山的黑色花园”

手机早已没了信号,只有GPS还在勤恳工作,地图上的小蓝点显示我们已经跨过边境,然而四周群山荒芜、道路崎岖蜿蜒,连只飞鸟都不得见,又哪有什么边检、海关。

四野无人,只我们一辆车在无穷无尽的大山之中跋涉。那个瞬间,我望着茫茫的崇山峻岭与仿佛没有尽头的破损山路,有些恍惚:此刻我到底在哪里?是在地图上的阿塞拜疆、事实上的亚美尼亚,还是那个从没有得到过任何国家承认的国家?

高加索群山一片寂静,而寂静也许是对这个问题唯一正确的回答。

直到海拔渐低,地图上锯齿状的盘山路走到了尽头,路边才出现边检站。几个军人站在一栋矮小的砖房外,手里牵着一条狼犬。我们靠边停车,被一个军人引进屋子里查验护照。

“你们有签证吗?”屋子里的人用生硬的英语询问。我们摇摇头,对方也并不诧异,只是嘱咐道:“记得到了首都之后立刻去办。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2016年4月,阿塞拜疆与亚美尼亚在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地区再次开战。3个月后,我们进入了这片富于争议的土地。

很少有人听说过“纳戈尔诺-卡拉巴赫”的存在,在主流的地图上也根本找不到这个名字。这是欧洲尽头的一片山地,面积约4400平方公里,地处阿塞拜疆西部,亚美尼亚以东、伊朗以北。

无论是联合国,还是世界上任一国家,目前都承认它是阿塞拜疆的领土。然而,这片土地上的人却自称属于阿尔扎赫共和国——原名“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共和国”,简称纳卡。

黑海与里海之间的高加索地区,正是亚欧大陆的十字路口,几个大帝国在此来回冲突,千百年来争战不断、烽烟四起。纳卡在古代属于亚美尼亚,后来又先后被东罗马、波斯、土库曼突厥人统治。直到19世纪,沙俄吞并了这一地区。

那时,这里混居着信仰伊斯兰教的阿塞拜疆人与信仰基督教的亚美尼亚人,在波斯、奥斯曼土耳其、沙俄的夹缝中,随着三个帝国的博弈,不断因为民族与宗教爆发冲突,被鲜血与泪水浸透。

就连“纳戈尔诺-卡拉巴赫”(Nagorno-Karabakh)这个名字也是由三个帝国的语言构成的:俄语(纳戈尔诺nagorno,“多山的”或“高地”)、土耳其语(卡拉kara,“黑色的”)和波斯语(巴赫bakh,“花园”)。连起来就是“多山的黑色花园”,恰到好处地描摹出我们眼前那连绵不绝的褶皱山脉与一望无际、衰草连天的旷野。

俄国十月革命之后,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宣布独立,而纳卡成为了这两个新独立的国家的争夺焦点。1918年,亚美尼亚人占多数的纳卡地区宣布自治,阿塞拜疆却在土耳其的帮助下占领了纳卡。这激起了亚美尼亚人的极大愤恨,阿塞拜疆人被视作土耳其进行亚美尼亚大屠杀的帮凶。

随后,整个外高加索都成为了苏联的疆土。为了与土耳其关系正常化,苏联将作为自治省的纳卡划给了阿塞拜疆。但冲突并未因此平息。尽管政府着意将大量阿塞拜疆人迁入纳卡,亚美尼亚人还是占了绝对的人口多数。

苏联的帷幕下暗流涌动:纳卡的亚美尼亚人要求并入亚美尼亚,对阿塞拜疆人进行攻击,而阿塞拜疆则爆发了针对亚美尼亚人的骚乱,双方伤亡不断。

苏联解体后,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再次独立。夹在中间的纳卡也宣布从阿塞拜疆独立,这遭到了阿塞拜疆的强烈反对,纳卡战争全面爆发,血与泪再次洒遍这片饱受折磨的土地。1994年,在俄罗斯的调解下,阿塞拜疆、纳卡和亚美尼亚签署了停火协定,但延续了几个世纪的争端始终无解。

至今,阿尔扎赫共和国依然未被联合国安理会、以及包括亚美尼亚在内的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承认。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浸泡在鲜血与泪水中的“多山的黑色花园”之国,并不存在。

“我们是我们的山”

尽管是国际承认的阿塞拜疆领土,但旅行者根本不能从阿塞拜疆去到纳卡。唯一的方法是从亚美尼亚出发,沿山路进入这个讲亚美尼亚语、使用亚美尼亚货币、经济军事都极度依赖亚美尼亚的“国家”。

北部入境的山路距离虽短却难走一些,我们在山岭中盘旋了一整个下午,夜晚才抵达“首都”斯捷潘纳克特。微弱的路灯照亮这座规模太小的城市,狭窄的街道旁停着一些亚美尼亚车牌的老旧车辆,灯柱上挂着纳卡的“国旗”——在亚美尼亚国旗的基础上,增加了数条白色条纹,似将国旗一割为二。

直到第二天我才看清这座城市的长相。方方正正的广场、肃穆的砖砌建筑、火柴盒般的居民楼、带着超大码帽子的军人和警察,都带有明显的苏联印迹。路上行人稀疏,与亚美尼亚首都埃里温充满大都市活力的氛围相比,斯捷潘纳克特似乎还停留在那个已然消逝的时代。

手机自动连上了阿塞拜疆的网络,外交部也发来了关于阿塞拜疆的提醒短信,而我们正要去纳卡的“外交部”办理签证。办事的官员态度极好,英语也讲得标准,指导我们填好简单的申请表,还很贴心地询问我们是否不要把签证贴在护照上——一旦贴上纳卡的签证,就会被阿塞拜疆拒绝入境。签证以亚美尼亚货币付费,合人民币不过40块钱。

走出“外交部”时,街道上行驶来一个车队。头车的天窗里站着位摄影师,正对着后面的花车认真地拍摄,司机摆摆手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后车天窗里被拍的男士也兴高采烈地冲我们大幅度地挥舞手臂,大概是少见亚洲来的旅行者。

纳卡的经济形势不好,人民收入低、失业率高,旅游业也不甚兴旺。虽然这片土地的命运牵动着整个世界的利益,长期的战乱与危机四伏的国际环境却让群山怀抱中的纳卡如同与世隔绝一般寂静冷清。街边小店的物价极低,两个人在看起来高级昂贵的花园餐厅里吃一顿好饭也才60多人民币,碗盘里的鱼汤与饺子更是像极了俄罗斯的饮食。

从“外交部”往北3公里便出了城,一座绿意葱茏的小山丘上坐落着纳卡最著名的地标——“我们是我们的山”(We areour mountains)。这是一座造型璞拙可爱的雕塑,以红色火山岩雕凿出纳卡的一对老年农民夫妇,大爷留着一部大胡子,大妈则按当地传统用头巾遮住了嘴巴。他们并肩而立,深深植根于自己的土地,微笑着注视着远方。

绿草之上颜色绚丽的红色雕塑显眼夺目,这座雕塑也是纳卡签证的背景图案,仿佛昭示出这片土地的顽强与倔强,以及当地人的不屈不挠、决不妥协。

我们穿过毛茸茸的草坪走到高处,和雕塑一起看着几个孩子在草地上没心没肺地游戏。当周遭的大国博弈让纳卡始终不得安宁,在民族矛盾的激荡之中,确实唯有自己才能是自己的靠山。

城堡与修道院

从雕塑往东北方向而去尽是黄色荒草占据的原野,远山起伏,道路也随之忽高忽低。纳卡的东北曾是最激烈的战场,如今依然不甚安全,只有部分地区开放。有时道路边会出现一座宏伟的城堡遗迹,但军队的标识却意味着这里不得靠近。

土黄色的Tigranakert城堡矗立在山峦之下、原野之上,是一处修复良好的景点,还建有一座鲜有人拜访的考古博物馆。这座伟大的城堡已有2000多年历史,是亚美尼亚王国的提格兰二世修建的四座城池之一。

公元前1世纪,在提格兰二世的领导之下,亚美尼亚进行了一次惊人的扩张,建立了亚美尼亚历史上唯一的大帝国,疆域从里海一直绵延到地中海。然而好景不长,罗马帝国击败了提格兰二世,昙花一现的亚美尼亚帝国被迅速瓦解。

Tigranakert城堡留存的时间却比亚美尼亚帝国长得多,直到14世纪才被废弃,荒草地中还留有1世纪的城墙遗址与5世纪的教堂遗迹。当我们从野草上踏过,沿着修复的城墙漫步,在考古学家挖掘出的废墟旁,还能勉力想象出一丝帝国曾经的辉煌,觉察出纳卡地区和亚美尼亚之间斩不断的历史与文化联系。

纳卡西北方的甘扎萨尔修道院(Gandzasar Monastery)建于13世纪初,规模颇大,堪称这片地区最精美、最重要的修道院。“甘扎萨尔”在亚美尼亚语中的意为“宝藏之山”,传说这里保存有施洗者圣约翰(就是为耶稣洗礼的那位圣徒)的圣髑。

即便没有这些历史与传说,石头垒砌与雕刻而成的甘扎萨尔修道院也是一件艺术的珍品。墙面、门楣、地面都有大量粗综复杂的浮雕,尤以精细的亚美尼亚十字架花纹居多,还有许多朴素逗趣的天使、飞鸟,乃至龇牙咧嘴的小狗形象。

教堂内只有几扇狭窄的小窗透进来些许微弱的光线,虔诚的信徒正点燃一支支纤细的蜡烛,一片宁静之中只有烛火噼啪燃烧的声响。石砖铺成的地面被络绎不绝的来访者踩得光滑平整,如漆黑的河水般反映着烛光点点,氛围昏暗幽微,仿佛另一个世界。

修道院外有个乐呵呵牵着马的男子,来访的游客有时会把孩子放在马背上拍几张纪念照,男子就赚到一点小钱。我们在一旁拍照时,男子牵着马走过来,语言无法交流,干脆直接把纳卡与亚美尼亚的小国旗塞到我俩手里,又弯腰又挥手地让我们与他和他的马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一分钱不要便又乐呵呵地走了。

纳卡的亚美尼亚人大多是亚美尼亚使徒教会的信徒,而甘扎萨尔修道院则是该教会任命的阿尔扎赫大主教的驻地。后来我看着照片里两面如此相似的国旗与笑容满面的纳卡男子,不禁感到某种悲哀:无论历史、文化、宗教、民族各方面与亚美尼亚的联系多么千丝万缕,现在的纳卡既无法并入亚美尼亚,也不能成为亚美尼亚承认的国家。

那天夜里回来,我们在斯捷潘纳克特的街道瞎逛。水果店的几个年轻男子守着绿皮红瓤的西瓜和老旧的电视机正在看欧洲杯,扭头望见我们,便大声喊道:“嘿,你们从哪儿来?”

“中国。”

“噢,中国足球糟透了!”语气里一半鄙夷、一半遗憾。

我们一笑,竟是无法反驳。国际政治多么波谲云诡,还能轻松看球取笑也是好的。

废墟里的城市

在常用的酒店预订网站上都找不到纳卡的住宿,但随着一些猎奇的外国旅行者的到来,当地人开始使用Airbnb做民宿生意。盛夏正是高加索风光最灿烂的时节,鲜花开遍的民宿里住着各国而来的背包客,但少有人长待,总是匆匆来、又匆匆离去,像是不堪承受这片土地的沉重。

我们也只住两晚便走,临行前民宿的老板娘询问能否顺路带她去埃里温看望女儿,她就不收我们房费了。我们抱歉地打开车门,指着堆满后座的行李解释说实在坐不下。老板娘忙说不要紧,依旧笑嘻嘻地送我们离开,挥手欢迎我们以后再来。

以后还会再来吗?我也不知道。在我去过的所有目的地之中,纳卡的风光与古迹都算不上格外出众,但这样一片饱受战争摧残的土地,未来会变成怎样,我也许会想亲眼看一看。

这个念头在车驶入进舒沙(Shushi)时变得强烈起来。舒沙位于一个河谷上方,较高的地势将四面八方的景色尽收眼底。19世纪时,舒沙是外高加索最大的城市之一,作为纳卡的文化和艺术中心,不同族群的多元文化在此兼容并蓄,教堂与清真寺的穹顶一起组成了城市的天际线。

然而,战争毁灭了一切。20世纪90年代,舒沙成为了纳卡战争的前线,繁荣在枪炮声中化为乌有,只留下满目疮痍。

建于18世纪的舒沙城堡是一处人烟稀少的遗迹,阿塞拜疆曾从这里炮轰往北不远处的斯捷潘纳克特。沿着仅存的石砌城墙漫步,青草与野花在无人的空地上肆意生长,我们站在大树的浓荫下向城内眺望:

市区面积极小,夏日里花草茂密更衬得人口稀少,市民中不乏从阿塞拜疆逃过来避难的亚美尼亚人,孤零零的晾衣绳与空荡荡的残垣断壁,显出几分落寞与萧索。一座清真寺只余半座宣礼塔站在废墟里,花砖拼成的纹路依然充满数学之美,而塔顶已长出蓬勃的野草。

小城中最显眼的建筑当属纯白的Ghazanchetsots大教堂。这座教堂始建于1868年,经战后修复重建的,钟塔直插青空,在阳光下泛出微微的白色光彩,优雅又纯净。

苏联时期,教堂曾被当做杂物仓库;纳卡战争期间,阿塞拜疆又将其作为军需品储藏室。而当我们推开雕刻着圣像的木门、走到教堂的穹顶之下,这里正在举行一场新生婴孩的洗礼。

圣歌唱响,家人与挚友围绕在孩子周围,聆听神父用唱诗般的语调念出神圣的句子。稚子无知,在母亲怀里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我们看了一会,悄悄地退了出去,一抬头看见钟楼角落吹号的天使。

圆圈里的另一个国家

我们告别废墟里的舒沙,继续往西南方前行,驶入山谷。这是离开纳卡的道路,与来时的路相比修缮得更好一些,就连河边的边检站都显得正式一些。

几个人站在一栋两层的飞碟状小楼外,对面竖着亚美尼亚与纳卡的国旗,在强烈的阳光下若不细看竟是难以分清。没有人或者标识示意我们停车,我们一不小心开过去了,又自觉地退了回来。小楼里的人随随便便地看了我们一眼,也懒得检查签证,便挥手让我们离开。

车辆过河,我们将这个不存在的国家抛在了身后。

还是弯弯曲曲的盘山路,只四周的山林似乎更浓绿了一些,也许是海拔下降、水汽稍微丰沛的缘故。我在手机上放大地图,试图记录下我们在纳卡的行踪。

我突然注意到亚美尼亚的地图上发现了好几个小圆圈圈出来的飞地,它们大多散落在靠近边境处,面积极小,圆圈内写着阿塞拜疆、圆圈外写着亚美尼亚。

那天傍晚我们在埃里温以南70公里处路过了一个小圆圈。其实这块飞地不过是盘山路包围着的一个小山包,来往的货车呼呼地从中驶过丝毫未减速,只有好奇的我们在路边停车四处张望,想找见一点阿塞拜疆的影子。

然而什么也没有,目力所及处甚至连房子都未见一栋,不知怎么这块小山包就被算作阿塞拜疆的领土了。也许山里住有阿塞拜疆人吧,我们只得胡乱猜测,而阿塞拜疆地图上那些小圆圈里的飞地,也许是住着几个亚美尼亚人。

所以,到底是什么决定了一个国家的存在?

暮色渐沉、山岭荒芜,日落悄然降临。关于那片“多山的黑色花园”的记忆在金色的夕阳光辉中越发明晰,关于国家的疑问却越发模糊不清。


纳卡的邮票、邮戳与护照里没有贴的签证纸,组成了我的所有纳卡纪念品。之后再见纳卡总是在新闻里,局势总是剑拔弩张,与印象里那片寂静的山地形成对比。

民宿老板娘说“欢迎再来”时,我其实心里暗想如果未来和平了,我会再来的。可是过了这几年,越发看不见再去的希望了。

以上旅行故事我曾在知乎发过,但它消失了。公众号里的还在,所以图片有个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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