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认识一个,其他人我不认识,不发表评论。
我舍友,某985大学文学院博士。
我自己是生科院的博士,也参与了新冠肺炎的科研攻关,基本搞完了,论文on the way。
关于方方这个问题,我跟他聊不到一起。他觉得方方是良心,学文的人都良心,悲天悯人那种,只有方方是屠龙勇士,朋友圈都是给方方洗白的文章。
我不管她是什么,我只信科学,看事实,看客观规律。我也不管他怎么解读世界,我只希望她不要造谣。
从2月1号开始,我每天起早贪黑做实验,在医院工作的朋友有几个都去了武汉。每个人都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结果在他眼里,只有一个躺在家里敲键盘的是“中国良心”,没了方方中国就不能战胜疫情。
说句不太好听的话,朋友们不要介意。从他身上,我知道了什么叫做“百无一用是书生”。
这个题目就是肃反扩大化,从批判方方扩大到人人表态,个个过关,要将家里的反动书籍拿出来,抓几个典型戴高帽子游街,最后一把大火将方方的所有作品烧个精光。
有人不承认自己是方方的粉丝?
那好,在这个题目下将这些反动派的支持者揪出来。
那么这些反动派有哪些呢?
50/60/70后们,重点是其中的河殇派。
语文老师,某高校的文科老师,无知的底层人士,国内的亲美派,等等。
真正的爱国者是谁呢?
80/90、00后们都是正义的爱国小将,所有的理科老师以及见识广博的网络英雄。
你们看这像什么?
这不就是群众斗群众,制造思想上的分裂吗?
任何小将们看不顺眼的人都可以贴一个方方粉丝的标签,就可以游街示众了。
朋友们,群众斗争扩大化要不得,乱贴标签的行为不过是公器私用。
要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要打击敌人,团结群众。
目前的问题主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而不是制造分裂,制造矛盾。
将方方的问题扩大化,搞无限上纲,将打击面无限扩大,这到底有什么益处?
解放战争时期,打倒国民党反动派,但是要团结基层军官和士兵,一些高级军官只要宣布起义,愿意加入到革命队伍里,那么一定要表示欢迎,要既往不咎。这样我们的力量就会壮大,革命事业就一定会成功。
从历史上来看,平津战役的胜利,傅作义是有功之臣。但是傅作义的手上可是沾着共产党人的鲜血,他的起义也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做出的无奈之举。然而,为了完成祖国的解放事业,共产党人是怎么做的?
方方不过是一介文人,她的思想有问题,要说是反动也问题不大,但是此人的文学造诣那还是有点水平的。爱国文章要看,反动文章就不能看了吗?连反动文章都没有看过,那在批判什么?
批判方方,批判她的思想,并加以驳斥,这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要搞连坐,要将一些欣赏其文学水平的人一并打倒,我是反对的。
团结意味着要允许不同的声音,要敢于面对不同的意见,只要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就要坚持自己的理想,不能像反动派那样搞清算,将一些原本可以团结的群众无情地赶出队伍。这只能是亲者痛而仇者快。
莫在这个问题上搅混水,这个问题的主语是粉丝而不是方方。“作家方方”是定语,问的是粉丝。这就像一个电影明星犯了罪,要将她的粉丝进行分析,然后再找出来,一同进行批判。这不是扩大打击面是什么?而“粉丝”一词本来用语就不标准,就是一个外来语。
粉丝,是英语“fans”的谐音。“fan”是“运动、电影等的爱好者” 的意思。所以,“film fan ”是“影迷”的意思,“fan”也可以理解为“××迷”或者“××追星族”一类意思。“fans”是“fan”的复数。
原来“粉丝”被称为追星族。但是这个词汇早已被时尚抛弃。如今许多年轻人对这个新词汇爱不释手,它已成为了时尚的代名词。粉丝就是支持者。
方方也不是明星,只是一个作家。有人只是喜欢她的文学作品。而现在的带入风向主要是侧重于政治倾向。作家的政治倾向有问题,那么读者也有相同的政治倾向吗?比方说喜欢古德里安的人,这些人就可以归类到纳粹吗?
读书这个东西,自然要什么书都可以看一点。现在最不好的风气就是不问一本书的好坏,以价值观为唯一取向。
如果没有愈演愈烈的试图攻击方方读者的回答,我自然也不会这样写。
方方仰慕外国,而使用“粉丝”这样一个外来词汇来形容她的读者,是不是用外来的矛攻击外来的盾?这本身就是很讽刺的。
批判方方是可以的,要说批判力度,诸位可能还赶不上我。但是批判范围扩大化,将打击面扩大到读者,扩大到普通群众,对此,我是坚决反对的。这不单是政治幼稚化,还存在着别有居心。
现在一些所谓的“恨国党”由于在新冠疫情舆论上处于下风,不得不改换方针,从直接攻击改为挑动人民内部矛盾,制造出更多的矛盾出来,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个问题明明是说的“作家方方的粉丝”而不是“作家方方”
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哪有将主语和定语混成一团的?
所谓肃反,网络上给方方定性不就是这样的吗?
之所以不承认是肃反,是因为方方还没有被打倒,故而不承认。
给方方如何定性我不管,但是打击读者是不行的。
咱们继续聊。当然,有人已经觉得我和你不是咱们,你这个作者给人戴帽子,让人看反动文学,搞大批斗,用一些很恐怖的字眼,还有啥,总之你这个做派是很让人讨厌的。
是不是觉得不舒服?有没有感觉到群众斗群众的快感?戴帽子不舒服,那给别人戴帽子呢?扩大打击面要不要得?人群之间这样尖锐对立是不是一件好事?这种遗风要不得。现在就我这一篇文章就有人受不了,要是网上这样大规模对骂起来,是个什么场面?
今天是说方方,保不齐那天就该说到别人了,这样的事情一开张,别想着轻易地就会收手。这样的怨气接下来,网上谁怕谁?都有键盘,都学过几个字,这有益于团结吗?
从来都是治病救人,加强学习。
反动文学要不要看?我认为可以看。反动文学不是洪水猛兽,完全可以带着批判的眼光去看。你不去看,你就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他们的反动之处到底在哪里。作为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还怕这些毒草吗?不敢去面对,不敢去看,这说明什么?
方方今天好好地在家里修养,她的作品可以到外国去发表,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有容乃大,这说明了胸怀。可以让她说,这没什么了不起。历史可以证明一切。不搞打击报复。群众眼光自然雪亮。
有句老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斗争的关键是大踏步前进大踏步撤退,不为一城一地的得失而斤斤计较。
方方写了这样的日记好,她不写总有人写,大不了换个圆圆,有什么区别?这样的斗争是长期的,是在短时间内解决不了的问题。敌人比想象中要强大。这次新冠疫情小有得利,便开始膨胀,便觉得敌人愚蠢,便觉得敌人的街道也变得肮脏不堪。这是一种错觉,敌人的武器库可是弹药充足,随时会反过来咬一口。要有打持久战的准备。
一个文人写了几篇文章就开始大呼小叫,就要给以颜色,这是什么心态?说到底也不过是觉得这个桃子可以捏一捏。
一个内部不团结的队伍可以打胜仗吗?
我今天所用的字眼尚不及万分之一,这样内斗一旦展开,以中华文字之精妙,可想而知。
还是那句话,要搞清什么是主要矛盾,什么是次要矛盾。一定要搞好团结。
方方1955年出生。
她妈上的教会学校,他爹30年代上的交大,属于民国地主富裕阶层。
这个阶层到了新中国是打击对象,她2016年的小说就是写土改的。
她家属于毛时代的过得很压抑的。专业技术人员是改造利用的对象。
如果没有新中国,他父母家都属于富裕阶层,衣食无忧有房子有地有良好教育。新中国一来什么没有了。
这是一种天然的仇恨。
所谓亲不亲,阶级分。
她青少年赶上wg,但是能上完高中也是不容易,都停课闹革命,她还能1974年毕业,说明以前这种家族,在新中国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不要以为她去装卸工是受苦。
1974年你能找个正八经的单位就业,就不容易。不是什么人都能去干装卸工的。
wg后恢复高考,她是受益者,当时的大学生少,有太多机会了。
她大三开始写东西,那个时候是打开国门,所有外国货都好的年代。
河s派最热闹的时候,同时还有伤痕文学。
她思想成型的时期,就是制度决定论最顶峰的时期。这个世界观定型了就很难变了。
她一直这个体制内,电视台,杂志社,作协,这是吃皇粮的作家,有工资的。
体制内的分房,医疗,子女教育,她都享受了。她能搞几套房子也不奇怪。
外人看来,她好像应该感激时代带来的机会,但是她实际的是仇恨最深的。
有父母辈对体制的仇恨,有世界观形成时期,对制度决定论自由世界幻想。
这类人,只要有机会,一定让子女在海外生活。
有这种世界观做基础,她很容易只看中国的阴暗面,忽视光明面。只看国外她幻想的光明面,忽视阴暗面。
这个世界观在,她写什么都是这个风格。
这次到风口上,是正好被西方甩锅的需求利用。
西方迫切需要一个东西来证明中国黑暗一片,来解决他们防疫失败,死亡和病例数打脸制度决定论的东西。
方方以她的世界观,记录谣言也要,发泄不满也好。正好是可用的。
所以,西方迫切要出版。
这种东西,属于哀嚎类的。
从90年代开始,中国崩溃论比这个强大太多了。
现在无需反应过渡。
准备好物资,把握好不见兔子不撒鹰。
援助的加钱。
一定要当二战美国,不给海军基地,就没有驱逐舰。
要下场,就得有价码。
病毒我们防住了,你们防不住。
帮忙可以,得形势最紧张,需求最迫切,肯出最高价钱的时候帮。
一边骂我,一边帮忙是不行的。
要高赎罪论,索赔论的国家。
对不起,没有物资,还得乘你病,要你命。尽可能打击其在全球的利益。
可以帮助北爱尔兰防疫,可以支持苏格兰防疫,支持它们独立嘛。
舆论战本来就是小手段,方方日记这种小浪花,不值一提。
不过,方方找关系把亲戚送走,房产不明这类事情还是应该查查的。
这是个社会公平问题,不知道没人管,知道了就上了公众视线,应该查清楚。该有什么责任,就要负什么责任。
唯一的共同点都不是活人。
你们从他们的行为和言论中没有一丝活着的气息。就拿极左这顶帽子来说。对活人毫无攻击力,甚至不知所云。就和1679年詹姆斯公爵继承王位时, 赞成的人被政敌称为“托利”(爱尔兰语:不法之徒)一样,结果人家干脆自称托利党,因为这种从死人嘴里喊出的攻击毫无威胁。
在民国时期很多留着辫子的遗老遗少骂反对者“长毛”,他自以为这是满清时期最狠的话,就和《阿长与山海经》里长妈妈嘴里长毛根据满清的基本就和吃人的恶魔无二。但当年还活着的人听到这种骂人的话第一印象是啥玩应儿啊。
至于他的追随者一个个根本就是演了一出80年代的政治滑稽句。
例如微博公开要抓人的这位周社长被刷了几百条好大的官威啊,二十一世纪居然有官员敢公开抓异见人士,自从我爸是李刚后,活着的官员连露名都不敢,这和网络公开吸毒直播没两样。结果没抓成(底下官员可是活人)阿Q精神的表示自己夜读三国是空城计——嗯知道你内部空虚是肾虚公子了。
然后之后黑店1200bookshop抓了一个自己买了书后在书上批注方方汉奸的。污蔑对方偷书损书。结果对方直接出示购物单据报警。
偷书这种事儿,呵呵,7.80年代文化人别说自己没干过。因为这个全国各地图书馆都没开下去。但这帮僵尸根本不理解现代人类的消费理念,才先抓人没注意后果,现代人一顿饭就是几本书,会去偷?闲疯了么?第一印象就是不会啊,现代人类消费观念可以花200块给你送个锦旗上书《方孝孺》
然后最近一个个支持者被扒皮,删博道歉忙的不可开交。归根结底是他们完全不理解现代人类思维。你看快手抖音B站一个个满满正能量,微信公众号都是小漫画配表情包。还有活人看你们的“大作”么。你们龟缩在机关报纸,年刊杂志,省市优秀作家文选已经变成了你们的《顺天时报》赶紧整点阳间的吧。
我妈在大年初一到正月十五这段时间特别迷恋方方日记,每天读好几个对方方日记进行转载和再创作的公众号,情绪十分激动,还添油加醋的复述给那些天一切跟她联系的朋友,配合反动评论若干。她的朋友们基本上都是同龄人,各自从针对老年人的公众号那里得知了许多骇人听闻的夸大信息。于是那一两周时间里,我妈都在跟一群老太太相互交流各种谣言,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还不许我纠正辟谣,而且那几天特别易怒,特别讨嫌。
前几天,我妈突然问我,这个方方是何许人也?为什么很多人都在朋友圈发文章骂她?我说方方是一个作家,在家里根据朋友圈获得的信息写武汉疫情日记,文笔还算过得去。但是她未经核实就采信了许多骇人听闻的谣言,比如说……现在外国一些人用她的日记攻击我国隐瞒疫情和不作为,导致疫情全球扩散。我妈听罢,说这个作家怎么这么哔~(不文明用语消音),公众人物要对自己言论负责,她这不是给大家添堵么?我说“你之前很喜欢方方日记啊!那几天你每天都在读啊!”然后列举了几个方方日记的标志性细节。我妈坚决否认她读过。考虑到我妈三十年前就记不住两个月前看过的电视剧剧情,我认为她真的忘了方方何许人也了,找个引子岔开了话题。
我妈和她的闺蜜,属于典型的无法区分印刷字体真伪的那一代老年人。现在她们老了,脑力退化,辨别能力进一步下降。老人容易上当。你告诉老年人一个信息,这个信息进入他的脑子,他或许无法分辨这是早就存在脑海里的观念,还是刚刚听到的骗子话术。尤其是这一信息能支持老年人的某种观念的时候。比如说维护老年人权威的信息,“小孩不听家长话是不孝,是网瘾精神病,必须纠正”;或是关于他们重视的养生之道、或是妖魔化他们很难掌握的某种新生事物之类。
很有趣,大家对方方的攻击,起初就是一个大妈无力分辨网络谣言,颇有社会地位的她拒绝晚辈年轻人的纠正,毕竟这动摇了她的权威,各种彪悍如同大妈中的战斗机。在这之后大家对她的攻击点,随后转为了“老的”既得利益集团对“年轻人”利益与关切事务的打压。我不会因为我妈坚持她的老人权威就不再爱她,我现在经济上啃老,我妈负担的家务比我多,我知道我妈坚持她的老人权威是为了让我的未来更加顺利。非亲非故的年轻人却不会容忍从话语权到经济利益都让自己感到压迫的方大妈。方方的“敌人”都在主张新生、与时俱进的精神。而方方粉丝却在复读早几年的话语,仿佛精神停留在过去一段时间的“老人”。
看到回答里有位
在用“pre-order”的概念为“光速出版”进行辩护,特此说明一下:
在Amazon上架,必须要有ISBN书号(Amazon本身有发行商身份,可以直接拿到书号),一旦有了ISBN书号,意味着此书已经进入ISBN序列,这个ISBN书号永远归于这本书。对出版行业来讲,这本书已经诞生了。
书籍的上市预售是在已经完成翻译、排版、设计等前期工作,等待印刷、装订运输时才用的。当然了,不排除书商在翻译编校还没完成的时候就开始预售图书,但这种凭空预售,其实比“光速出版”还狠,这作家的影响力得是全球顶级的!《冰与火之歌6》也不敢在没排好之前就上架开卖吧!?
顺便说一下,方方这本书的书号是ISBN-9780063052635,208页。
戏一开锣,就抹眼泪儿的;
枪还没响,就满地打滚的;
刚一开撩,就自动上床的;
碗刚撂下,就上街骂娘的。
共同特点:只看得见眼么前儿的
看过《鹿鼎记》的朋友对陈近南的印象应该非常深刻。陈近南和郭靖其实非常类似,都是以诸葛亮为楷模,都是武功高强,都是江湖上享有盛名,同样是面对外族入侵的局面,陈近南甚至比郭靖更加精明干练。
但是在《射雕》的叙事中和《鹿鼎记》的叙事中,同样是反对异族入侵,同样是身死国灭,但陈近南的一系列行为却怎么看都跟郭靖不同。都说《鹿鼎记》是反武侠,韦小宝其实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反武侠,因为他讲义气,不怕死,除了有些滑头,武功差点,其他各方面并不特别偏离江湖武林的价值。《鹿鼎记》里最反武侠的就是把武侠标杆式的人物陈近南安排地命运如此悲惨。最后的最后,当顾炎武等人打算推举韦小宝当皇帝的时候,陈近南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成了一个彻头彻尾地大笑话。
读《鹿鼎记》的时候,每每读到陈近南的死,都像胸口塞了一团棉花。到死,他还嘱咐不能对郑克爽动手,念叨着光复大明。可是历史的车轮滚滚而来,他的奋斗和拼搏怎么看都像是螳臂挡车,无谓,无聊,甚至有些荒唐。
陈近南这个人让我想到了更多的东西,是不是那些阴差阳错站到历史对立面的人都是卑鄙无耻,品德败坏的人呢?
前一段日子一部电视剧《潜伏》里的大反派特务李涯也曾经火过,人们都很同情他,因为他不贪财,不好色,坚定不移地笃信三民主义,他有一段话说得特别好,他说:“为党国消除所有的敌人,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
剧里无从提起为什么李涯就那么笃定党国才能代表中国得未来,也许因为他的某个好友死于土地革命,也许因为他曾受过某个党国烈士的激励,也许因为他在延安看到了非常时期的一些让他无法接受的政策……历史上是真的有很多像李涯这样的人的,比如
邱清泉 (1902年1月27日~1949年1月10日),原名青钱,字雨庵。汉族,浙江永嘉蒲州(今属龙湾区)人。出生贫寒,1925年9月黄埔军校二期工兵科毕业。1934年留学于德国柏林陆军大学。中华民国陆军二级上将。1939年 12月,率新编第二十二师参加第五军军长杜聿明将军指挥的桂南战役,血战昆仑关。这次战役共歼灭日军5000余人,是国民党正面战场自武汉失守以来取得的一次重大胜利。1947年任国民党整编第五军军长。邱清泉性格狂妄,作战指挥风格大胆,别号“邱疯子”。1948年春,参加围攻鲁西解放区,遭受沉重打击。1948年参与淮海战役,11月驻守徐州,12月弃城西逃,在河南东部徐州萧县被华东野战军第1纵队包围。隔年1月10日在陈官庄突围不成,兵败自杀
过来人回过头去看天下大局一目了然,但身在局中,人都会受困于自己的见识和经验,看不清未来。
许多人奇怪,为什么方方有那么多人吹捧。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太多,一一列举恐怕我就要被禁言了。简而言之,中国这些年的发展不是一帆风顺,不同的群体在这个发展中所获得的损失的都不一样。对有些人来说,尤其是我们的上一代,许多早年笃信国家和政府的人,在大时代变革中被某种程度地抛弃了。
我们当然可以说他们没有大局观,可以说他们沉溺在过去,说他们愚蠢。但是正如陈近南是因为深受国姓爷的知遇之恩而投桃报李一样,许多事情真的落到个人身上,让一个普通人轻轻巧巧地对过去说一句“都过去了”,并不是那么容易和轻松的。更何况,有些事真的翻开来看,许多人的诉求也算是人之常情。
我呢其实很想跟题主说一句过来人的建议,都是自己的同胞,该抵制抵制,该批判批判,但是就事论事,别人身攻击。人呢,一个不留神就会站在历史的对立面。这个时候的人,需要的是更多的耐心和帮助。我们此时如何对待别人,许多年后别人就会如何对待我们。套用经常用的一句话,“自己人何必为难自己人”。人活着一个不留神就活成了笑话,王侯将相莫不如是。
没有人能够一直一帆风顺,一直顺应历史大潮,因为时代的推进永远都充满了诡异,它反反复复,进进退退,曲曲折折,它不连续,不可导,时而光明,时而昏暗,时而刚阳正大,时而阴毒险恶,它有时候如同希腊神话里的海妖,用迷幻动听的歌声把人引入毁灭;而有时候它又简单明了仿佛一下让人是非分明。
年轻的时候读历史,总觉得太多人都太蠢,怎么就能不识大体到这种程度。可渐渐年长才发现,哪里有那么多蠢人,无非是历史每个时期都要造就一批逆流,如同一树落花总要有落入沟渠的一样。那些看似愚蠢的人不幸站在了那个位置,与其说是他们自己选的,不如说是他们被推到了哪里。
历史大潮最喜欢教训的就是自认为看清未来的人。我们今天所不耻的这群方方的簇拥,就是这些在过往的某个时期因为某些特定的事情自认为看穿历史潮流的可怜人。我们需要的是从他们身上学会自省和思考,好好问问自己:有朝一日当我们自身利益受损,当我们的梦想化为乌有,当我们遭受不公和凌辱,我们是否还能跳出自身的得失,以大局为重?
世上当然有许多烂泥扶不上墙,天天怨天尤人的人。但更多的其实不过是没有超越自我的格局罢了。
抛开方方的话题,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作为一个70后早期的怪蜀黍,我们为什么和现代无数的90后的思维差距这么大呢?为什么我认识的很多人都支持方方,而知乎上微博上潮水一样的小朋友反对方方呢?这些小朋友甩着各种在我看来有些恐怖的类似极左的大词肆无忌惮嬉笑怒骂攻击方方这个老阿姨。这是为什么呢?
想了很久,我觉得可能这个世界在我们和他们的眼里真的是不一样的。世界不同,就导致了既没有共识,也没有共情。最终是在网上互看两厌,对方都是个傻缺。
不谈社会的变化,我小时候被寄养在农村奶奶家,虽然是苏南富裕地区,肉蛋奶也是极其稀罕的东西,5岁回到父母身边缺钙腿软,吃了一年多的鱼肝油胶囊。
我7岁的时候家里买了第一台电视,9吋黑白的,基本上屏幕比现在的盘子大不了多少。10岁,家里买了12吋的黑白电视。12岁,14吋彩色电视,录像机。13岁,电冰箱。18岁,家里装了座机电话。19岁,买了第二台电脑。23岁大学毕业。25岁第一台手机。27岁第一台笔记本电脑。29岁第一辆车,31岁买第一套房子。。。。。
所以,在我经历过的人生里,无数的东西都是从无到有,无数的变化都是第一次。我家算消费比较超前的,电视,彩电,录像机,冰箱,电脑,笔记本,手机等等,原来我们认知的世界里根本就不存在。不是买不起,是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东西,只有在海外流进来的画报里和电视剧里才知道世界其他地方,还有这么个玩意。当年小虎队第一次登陆中央电视台,全国少年少女掀起了追星的狂潮,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连邓丽君都是被禁止的靡靡之音,大家要偷偷摸摸的找个双卡录音机翻录。现在看起来,又可笑又心酸。
90后的小朋友不一样,他们懂事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必然存在的,电视,手机,电脑,汽车,互联网等等等等都是这个世界的标配。有没有钱买另说,这些东西就在那里。他们想象不出来没有互联网,没有耐克可乐,不能肆无忌惮互相聊天,一周只能吃两次肉,吃饭要粮票,做衣服要布票的生活。这些对70后以前的老家伙们来说,太正常了,我们16/17岁以前,就是这样的生活,退回去没什么不可能的。
这就造成了两个年龄段对世界认知的不同。
所以怪蜀黍也好,老阿姨也罢,但凡有点良知的人,内心最深处都会有一种恐惧。这种恐惧就是我们知道如果倒退回90年代,倒退回80年代,倒退回70年代,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同时我们也知道什么因素会导致这种倒退,如果中国被世界市场摒弃,如果中国再一次左转,发生什么都是可能的。生活里其实没有什么是必然的。有可能越来越好,也可能变成路边的饿殍。我们由俭入奢,是艰难的爬坡,由奢入俭,一出溜就倒了。大家看到苗头不对,就要忍不住呼喊,这种呼喊无关于名利,只是内心恐惧的声音罢了。只是现在这种喊声是不和谐,不被允许的。
小朋友们不一样,他们不怕,他们觉得老爷叔老阿姨们呱噪,他们不知道90年代,80年代,70年代,60年代,50年代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他们从来都不知道青春永远都是“英雄豪杰”最丰盛的祭品。
方方这种人要我说也是有点闲,喊来喊去便宜了她自己吗?不就是给后来人多争取点社会空间?你们干翻方方,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升官发财?
我们这代人,经历了过去20年蒸蒸日上的年代。这是我们人生的幸运。未来20年能怎么样,你们自己抗着呗。真不关我屁事。我是没有任何兴趣像方方一样呐喊的。喊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被狂咬?
我忘了是谁说的,也许是一语成谶,2019年也许是过去最糟糕的一年,但是会是将来10年最好的一年。小朋友,祝你们好运啊。
不要以为我们真的输不起,真的输不起的也许是你们。。。。。。
嘿嘿嘿嘿。。。。。。
另外,上述这些话不说给那些做任务领金币的小号,你们是另外一回事。不用听我胡说八道。咱们没啥可聊的,所以关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