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 4 月 21 日胡锡进对方方的回应？ 第1页

方方代表的是什么？民国官僚资产阶级后代？公知？第五纵队？老妖婆？No！方方代表的，其实是资本主义病毒的刺突。capitalism virus spike。

病毒入侵细胞，要用刺突这把钥匙打开细胞表面蛋白这把锁。而像美国老百姓那样，被注水教育、泛滥娱乐和煽动性舆论日夜洗脑的民众，是资本主义病毒可以进一步复制传播的“细胞表面蛋白结构”，只要形成了这样傻的民众，方方这种人就可以将资本主义的模式传播到每一个角落。

（一把钥匙开一把锁）

一、资本主义是一种病毒

可能你不明白，为什么我用“资本主义病毒”这样的字眼，难道说我是带着情绪去说的？

当然不是，果酱君一直以来都无比理性无比客观，这样说只是因为，资本主义真的是一种病毒。资本主义是一种可以自我复制的模式。只要按下启动键，资本主义的病毒就会在所有可以渗透的空间扩散。

这么说，你可能还不理解，别着急。先举个例子。

在资本的运动规律下，存在这样一种模式：劳动相对于资本的地位会越来越无足轻重，议价能力会越来越低。刚开始，劳动者或许还凭借资本仰仗的技术而混的不错；随后分工协作式的生产过程出现了，工作被划分为一组工序，劳动者被固定在某个工序上成为“局部工人”，只有碎片化的技能；然后，机器出现了，劳动者被固定在机器与人力的接口处，成为机器运转要消耗的某种原材料，就像煤炭和石油一样变成了一种用来消耗的资源。最后，机器之间不需要人力的辅助了，生产线出现了，人工智能出现了，劳动者被排挤到其他领域。

几百年前，这个模式在工业中发生了。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里说道：“以前那种封建的或行会的工业经营方式已经不能满足随着新市场的出现而增加的需求了。工场手工业代替了这种经营方式。行会师傅被工业的中间等级排挤掉了；各种行业组织之间的分工随着各个作坊内部的分工的出现而消失了。……但是，市场总是在扩大，需求总是在增加。甚至工场手工业也不再能满足需要了。于是，蒸汽和机器引起了工业生产的革命。现代大工业代替了工场手工业”。

为什么说资本主义是病毒，就是因为上述模式会在一切领域出现，某个领域暂时没有出现，只是因为条件不成熟，资本主义病毒上还没有找到适合的刺突打开这个领域的钥匙，只要条件成熟，这种模式就会在一切领域中复制。

例如，笔者之前提到过，传统饭店被连锁餐饮所取代就是上述模式在服务业中的复制。在传统饭店中，厨师是经营的关键，为确保菜品口碑，往往要核心厨师高工资或者股权激励。但在现代连锁餐饮中，在中央厨房、冷链物流以及各种设备的精密控制下，普通工人培训一周，就可以按照操作规程，生产做出口味标准的菜品。由于这种模式下采购成本、管理成本、人力成本都低于传统饭店、而且容易复制，具有一定的资金门槛，相比传统饭店有更强生命力。传统饭店就像机器工厂取代行会作坊那样被连锁餐饮取代，而很多厨师也会面对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困境。

这一过程当然也会在科技这种强调智力和知识的领域复制。一个互联网从业者给我留言，说“从16年开始到目前的4年互联网码农工作，16-18年前端类技术迭代快，公司的业务竞争也激烈，偏向于可变资本较高（果酱君注：可变资本在这里指的是劳动者占的部分，而不变资本指的是机器和工厂设施占的部分。）的情形，议价能力也强。19年开始技术迭代变慢，业务趋于平稳，技术对业务数据影响附加变小，就开始转向不变资本占优情况。码农细分很多专业领域，有些不变资本占优一点，有些可变资本重要一些。行业，专业选不好，那就是被当劳动力搬砖用，随时替换。”还记得前段时间网易员工离职事件吗？那个患癌症被保安架走的员是上海交大的硕士，智力水平不可谓不高，可在事件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艰难生存的程序员，时刻面临威胁、监视，挑刺，甚至修改考勤记录“被早退”“被诬陷发布反动内容”。

（码农）

究其实质，资本是要是把人变成物，说的更直白点，就是把人当牲口用。当人被技术取代后，这被取代的人会蜂拥进别的领域，在资本增值的冲动下，继续复制一样的模式。资本时代的各行各业好像五光十色，实际都是复制着同样的基因。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资本主义是一种病毒。

二、资本将世界“对象化”以实现资本寄生

资本主义拿人不当人，自然会遇到拿人当人的力量的阻碍，为了冲破各种阻碍，资本会像人改造自然界一样改造我们这个世界。

人改造自然界很容易理解，人会为了生活方便，会将自然界“对象化”，改造成适合人生活的环境。资本为了增值，也会将这个世界对象化，变成适合资本寄生以及增殖的环境。

还是举个例子：

前不久，政府想给抗击疫情的医护人员子女中考加分，结果一群人跳了出来反对。说这样做影响公平。我朋友圈里法学老师们对其中的一篇文章[1]疯狂点赞。在此我截取部分内容如下：

网络上对于这些照顾性政策的质疑之处集中于政策的正当性与可行性两个层面：一方面，照顾性政策使得所有学生通过考试竞争教育机会起始点变得不同，而这种不同不仅不是诸如经济条件等客观因素造成，反而是根据与考试的评判标准，即学生的知识能力完全无关的父母身份这一因素人为设定的，违背了教育平等中的机会平等与实质平等要求。另一方面，照顾性政策在如何认定“一线医护人员”身份，如何平衡子女在2020年以后参与中考的一线医护人员的利益等实际操作问题上并未明晰，存在权力寻租以及利益保护不均衡的可能性。咸鱼小学渣，公众号：咸鱼法学谁能给抗“疫”一线医护人员子女中考加分？

注意看黑体字的部分，在法学学者眼中，不该给抗疫医护人员子女加分有两个原因，一是可能会造成权力寻租。这一点我认为通过细化标准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二是这种造成不平等的原因不是诸如经济条件等客观因素造成的，而是人为设定的。言下之意，诸如经济原因造成的不平等是可以接受的。这一点很有意思，说明在中国的法律学者眼中，将客观因素造成人与人之间学业能力上的不平等当作是一种未必多严重的事情。

如果单独看这件事情似乎也无可厚非，毕竟，人是贫富不均的，富裕的家庭能给孩子提供更好的学习环境，这也是理所应当。但事情就怕比较，2019年南开大学的前校长呼吁，对于向大学捐款的富豪的子女，应当破格录取。我特别想知道中国的法学学者有没有针对这个建议写文章的，我去中国知网一顿搜，也没搜出来有学者反对。

这就很有意思了，如果说给抗疫情医护人员子女加分是因为加分的依据是人设定，不够客观。那么给捐款富豪的子女破格录取的机会，就不是人为设定的了？就是客观的了？中考加分只是加了几分，其他人还能通过刻苦学习弥补这一劣势，人家富豪子女可是破格录取啊。

（人家说了，老百姓现在不接受，人家以后再提。）

注意，这些学者可能并不坏。事实是，现代法律观念，现代政治观念都是让学者变傻了！变得天然的就坐在了资本的立场上，自己则认为理所应当！

而这样的观念，这样的学者，每天做的就是推进约束政治权力，强化资本权力。资源一点点被资本掌握，权力真空一点点被资本填补。

当连决定奖赏有功之人的权力都没有了，政治权力的动员力就进一步弱化，人为国家服务从而获得资源的路径越来越窄，想获得资源，只有一条路，为资本服务！这就把更多的人网络在资本逻辑中，以复制上面所说的那种模式！

资本喜欢什么？资本最喜欢没有摩擦力的东西，因为没摩擦力的东西就可以自由的和资本交易，这样显然更容易实现资本增值。道德什么的摩擦力太大，不好不好，要不日本Ａｖ怎么拍摄呢？打上自欺欺人的马赛克不就好啦？死刑什么的，不好不好，资本家铤而走险就有了风险，那就取消死刑不就好啦？高考科举什么的，不好不好，考试和资本无关不行啊，那就素质教育不就好啦？

可见，我们所在的世界，是一个深深被资本所对象化的世界。我们的观念，早就被资本所深度套路化，必须逐一看清这些套路和陷阱。

三、碎片化——用自由民主造就国家奴隶

灯塔国不遗余力在世界上输出自由民主，输出颜色革命，归根结底是要将上述资本主义病毒在国与国之间进行复制与传播。

当资本主义病毒在某一个经济领域中传播时，资本家和劳动者先是分离，然后二者的地位和差距越来越大，最终分化为两个不同物种。这个过程是如何实现的呢？

当工人拥有的技能具有整体性时，工人与资本家的议价能力差距没有那么大，而当工人拥有的技能只是生产过程的某个片段时，工人就要依附于资本家，甚至会像煤炭和石油一样变成“物”，彻底的失去议价能力。同样，如果工人人身处于传统社会的结构之中，例如工人还有租种的土地，那么工人也未必要进入资本主义工厂做奴隶，剥夺农民土地，打烂传统的社会结构，实现所谓的“民主自由”，工人才会进入工厂做炮灰。

因此，去整体性，去结构化，是资本家制造工厂奴隶的根本途径。换句话说，碎片化是资本家制造奴隶的手段。

在迫使工人越来越碎片化的同时，资本家却越来越追求“整体性”“结构化”，无论是划分工序，分工协调，还是各种机器设备相互衔接，资本都意在用一种系统性的结构性的手段谋取对碎片化工人的优势。资本家对外讲民主自由，但在工厂内部，资本家是最专制的，换句话说，民主自由是资本家消灭政治专制，实现资本专制的手段！看不到这一点，就完全不懂民主自由的深层次内涵。

而当今世界的资本全球化浪潮，使得分工在更广泛的时空更深入的水平中进行，分工国家化，国家零件化是最突出特征。国与国之间，分处不同的产业链角色，拥有不同的利润，以前资本家剥削工人，在国与国层面上就是产业链顶端国家剥削产业链低端国家。

这是资本主义病毒在更大的尺度上的自我复制。

正如当年资本家通过让工人“碎片化”沦为奴隶，今天发达国家如果想永远居于食物链顶点，也要通过去整体性，去结构化，使后发国家丧失议价能力，永远死死的固定在产业链低端。

还记得那个关于瓦良格号航母的对话吗？“为了将舰完工，工厂究竟需要什么？”马卡洛夫回答道：“苏联、党中央、国家计划委员会、军事工业委员会和九个国防工业部、600个相关专业、8000家配套厂家，总之需要一个伟大的国家才能完成他。”其实，这就是强势资本主义国家将后发国家通过碎片化固定在食物链底端的典型例子。我们必须看到，西方国家输出的自由民主，绝不是让后发国家人民获得自由民主的好处，而是通过碎片化的手段打乱发展的稳定环境、破坏强有力的政治决策体系、瓦解现有的工业基础和发展战略，收购核心的经济资源。

而这，就是颜色革命的本来面目——用自由民主造就国家奴隶。

四、后发国家的唯一出路——用政治集权对抗资本集权

如果你认真观察，会发现美国的政治体制是对内放羊讲自由，对外集权讲专制。

对内放羊讲自由。资本的病毒可以渗入到一切领域。连人命都不过是用来实现资本增值的手段。我们看到，在此次疫情刚开始时，美国就对全民免费检测支支吾吾，人家给出的解释是，如果干预了市场，人为降低医药企业利润，资本家就会不投资，而美国需要这些投资。在这种资本主义病毒可以向一切领域渗透的国家，人命贱如蝼蚁。

（人家一车车往外拉尸体，也没见自由民主国家的老百姓闹颜色革命。）

对外集权讲专制。总统代表本国大资本的利益，拥有外交和军事上广泛而不受限制的权力，用国内学者张千帆的话说，美国总统的权力实际上比国王都要大。美国运用军事霸权平均每年打2.5次战争，运用科技霸权扼杀后发国家高端产业，运用金融霸权收割全球财富。

（全世界的军事基地谁最多，谁就是最专制的国家。）

在这种形势下，后发国家如果被所谓的普世价值洗了脑，必定会迅速碎片化，带上奴隶的脚镣。一旦不能实现产业升级，资本扩张产生的罪恶会演化为愈演愈烈的社会矛盾，再加上外部势力和洗脑信息的洗脑和煽动，介时内有干裂，外有烈火，就是万劫不复。

因此，后发国家的集权体制是唯一可以凭借对抗外部压力的资源，也是唯一可以凭借集合社会资源，抑制资本之恶的免疫力，后者在这次疫情中有突出展现。

为什么在此次疫情中我们的死亡人数最低？归根结底，危机之下，我们不分穷人富人，一律检测，一律救治，不会为了资本家的利益把老百姓当炮灰！而在资本主义国家，人是人的前提是有做人的经济能力，买得起被当成人去检测和治疗的服务？因此，资本主义国家里死去的那些人，其实早就在资本的眼里死了，新冠疫情不过是让他们从经济学意义上的死亡变成了生物学意义上的死亡。

可见，与其说中国的政治体制有抗拒新冠病毒免疫力。不如说中国的政治体制有防止无底线的资本主义病毒的免疫力！

说到这里，我要强调一下，强调资本主义病毒之恶，不是要回到过去落后的时代，落后就要挨打，最终也会被资本的炮弹打开国门，沦为奴隶。资本是人类的宿命，如何利用资本实现经济赶超，同时确保底线不被突破，最大限度的抑制资本之恶，这是在现有的时空背景下唯一可行的选择。正如携带病毒未必是被感染，利用资本也未必是资本主义。这也要求有一个强大的体制，随时拥有纠偏的能力。

五、方方代表了资本主义病毒的刺突

而方方，要做的是煽动情绪，最终是想瓦解这种体制，以实现资本的碎片化图谋。

瓦解掉这样的体制，境外资本就可以长驱直入，把更多的人引入无底线的资本主义逻辑之中。资本病毒生来就是要突破底线的，突防政治权力，也就是所谓的颜色革命，是对外经济殖民的不传之秘。

方方同学，归根结底代表的是资本主义病毒上的刺突。刺突进入细胞，需要细胞有适合进入的表面蛋白结构。只要中国的老百姓被资本力量再洗洗脑，只要中国的教育再注注水，只要资本在自由主义润滑油的涂抹之下让更多的人变成二傻子，这刺突突防就找到了可以结合的蛋白，就可以成功进入细胞了！

只不过，现在还没到那个程度，现在，我们还有毛时代精英教育留下的底子，老百姓还有起码的逻辑思维能力。国家还没有被自由主义洗脑下的知识分子忽悠下搞什么军队国家化，搞什么sifa独立，还有一个代表最广大人民利益的组织。尽管我们有抖音，有真人秀，但这些还不能一下子让人们思维浅层化，逻辑碎片化到傻子的程度，虽然我们大部分人已经到了一听阴谋论就觉得对方是心理阴暗（果酱君一直在知乎上被称为心理阴暗的阴谋论者），虽然我们也会有公知普及普世价值的道理，但这些成为主流，毕竟还需要时间嘛。

变傻需要时间，现在有点早。

（“我不在乎大国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严”！）

所以，病毒突起侵入人体失败。方方臭了。然后我们这个体质的免疫细胞来了，清理一下文字垃圾。这就是老胡的出场。

以后，你们到方方的微博上，不要叫什么老妖婆，叫什么老公知，不准确，不深刻。

应该很学术化的尊称为，老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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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资本时代，输出有价值的视角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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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i-hu-pan-xiao-q-82 网友的相关建议: 
      

有些词我给缩写了一下，以免被误伤，先解读一下老胡的话吧

“你被“打倒”了吗？你不是都好好的吗？是官方处理你了还是主流媒体批判你了？”

老胡先把基调定下了：别给我玩扣帽子这一套，你活的挺好，没有官方对你的行为进行定性，所以再说有人要处理你那就是碰瓷了。

“我觉得，你总体上应当算是我们社会每一个时期的幸运儿，包括武汉封城的时候，甚至包括现在。”

方方一直标榜她是穷苦大众，说她早年在特殊时期受了多少苦，现在老胡直指她是每一个时代的幸运儿，包括武汉封城的时候。意思很明显：你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穷苦大众，因为你和他们的生活完全不同，武汉封城期间依旧能享受特权给你带来的红利。另外我们不禁要想一下，什么样的人才会是每一个时代的幸运儿？

“你自己说，你的日记如果不是因为呼应了时政，就凭里面的文字水平和思想深度，它会在那么大的范围内被关注到吗？”

这句话就有点狠了，大概意思是：你是玩笔杆子的，我也是，你的日记啥水平自己没点X数？不是蹭了疫情热度你以为有谁看？咪蒙都不玩这么低级别的危言耸听了，时代变了~

“既然它是踏着时政上来的，就必然会在时政层面遭到争议，而且它有多大的关注度，争议就可能多大。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得。”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甘蔗不能两头甜。蹭疫情热度写这些玩意，流量涨了还收割一波出版费，不让别人说两句了？你写的是文章，不是真理！

“我一直主张我们的社会要包容你的写作，社会应有各种不同的声音。同时我认为，这也需要是你面对互联网上尖锐批评者时应有的胸怀。”

你当我让大家包容你是站在你这头的？你啥心态你小心眼不自己不知道？只是现在疫情期间团结是第一位，不想让乱七八糟的事让大家分心，别给脸不要....

“但你好像特别受不了批评，表现出某种受迫害妄想症，看到哪个批评者都像是见到了“HWB”，仿佛遭遇了“WG”。其实，与你骂的很多年轻人相比，你自己的词库里有相当多“WG”时代的畅销词。”

打着批判思维的旗号不准别人批评你，别什么事都往左右之争上扯，骂你的年轻人根本想的不是这些。只不过你满脑子是WG这些东西，你玩的就是WG那一套，所以你才觉得他们是HWB。

“我劝你，不是“奉劝”啊，就是劝你，平静一下自己，不要有委屈感。你的名气比武汉封城之前大多了，人们说，厚德载物，你或许需要进一步完善自己的品格来承载今天的位置。”

德不配位，品性不好，小心将来被反噬

“而做人是需要一生不断学习的，别嫌我最后说，你和很多人的对骂，显示出你有继续学习做人的很大空间。”

做人不行。

PS：老胡这句“显示出你有继续学习做人的很大空间”，把我脸都秀歪了....

作为

反向特朗普

和善总编辑

军中笔杆子

战地记者

和稀泥特级艺术家

劝架教授

中立理论博士生导师

拉拢骑墙派大师

拉拢骑墙派大师后被两头派骂

拉拢骑墙派大师后被两头派骂后被理解甚至认可

拉拢骑墙派大师后被两头派骂后被理解甚至认可后继续被两头派骂

上层大佬意思揣摩者

胡.左右党共敌.锡.中间派代言人.慈眉善目.进老师

能这么直接粗暴（对老胡而言）地批评一个人，真的是罕见。

当年有人开玩笑说skr吴最大的贡献是把幼杀炸出来发新歌了，我觉得方方的贡献除了帮我们看清美帝野心和公知现状外，还包括把老胡逼急了说狠话。

这可是个稀罕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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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jr 网友的相关建议: 
      

以前觉得胡锡进特别左，

后来觉得他有点右，

其实他是忽左忽右墙头草，

不过近年来社会越来越左，

他左得不够快，

显得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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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sen-lin-lin 网友的相关建议: 
      

方方有点气急败坏。

她本想通过不断碰瓷、追咬胡锡进，希望能有比胡锡进更高层级的人物或媒体来“骂”她，她好达成“受迫害者“的形象。结果既没有官方层级的声音说她，也没有主流媒体评判她。

这对于她的历史地位评价是有影响的。通过在海外出版日记，不断接受外媒采访，她已经是西方国家眼中的宠儿。但是还缺临门一脚。她没有受到政府的”迫害“。这有点不太完美。

方方经此武汉日记一役，她在国内外收获了巨大的知名度，要知道在之前，提起武汉女作家大家首先想到的是池莉。所以现在方方已经不缺知名度。同时方方更不缺钱，她有体制内丰富的退休待遇，在武汉有文联大院的137平房子，有400平的大别墅，有一套小户型房。她在海南还有度假房产。她有住家阿姨，养着大狗，她自己还开着大车等等。她的生活可以说比我们绝大多数人都要过的好。

她现在就缺一个遭到”迫害“的”良心“作家的形象。这个“迫害”要来自“官方”和“体制”。

这个形象对她而言具有重大意义。外媒现在采访她，也只能隐晦的说有“一股力量”在引导网友围攻她。她受到了网络暴力等等。但是因为没有官方出场，她和外媒再怎么想扣帽子也是扣不了的。

另外，胡锡进关于她文字的评价也是直击要害。

你自己说，你的日记如果不是因为呼应了时政，就凭里面的文字水平和思想深度，它会在那么大的范围内被关注到吗？

撇开武汉封城这个背景。方方日记的文字可谓一堆流水账，甚至可以称为信息垃圾。方方在一次采访中还拿日记和莫言的作品类比，说莫言的作品背景是计划生育等黑暗的历史事实等。她说这话的时候，我都有点为她脸红。不管是文学水平、还是想象力，她的日记简直不值一提。这也就是说明，如果光从文学的角度，她获得诺贝尔奖有点虚。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她在武汉解封后，不断的挑起争议给自己和日记“加戏”。

胡锡进除了第一次评价方方日记是主动而为之以外，其余两次评价她都是因为方方追在他身后咬才回应的。而且说实话，第一次胡锡进呼吁大家要包容方方日记，这个社会必定存在方方日记的论调出现的时候，网友是在骂胡锡进”和稀泥“的。甚至有阴谋论者认为胡锡进在代表官方"招安”方方。显然方方也没有吃胡锡进这一套。

在方方眼中，胡锡进的咖位明显有点不够。方方曾经是体制内的厅级干部，湖北省作家协会会长。在体制内，她的层级是高于胡锡进的，她自认为她的作品也是比环球系媒体要好的。

所以对于胡锡进当初的评价，方方有点发怒又有点不屑的说：“你以为你是谁？”

这次胡锡进相当的犀利，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说方方享受到了时代的好处，却又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方方做人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这骂的既文明又直接。

后续方方肯定还会不断的论战，她现在的状态，有点让人不安。稍微关注方方都知道，她经常在微博上深夜和凌晨怼网友。经常引用各路人马维护她的文章。作为一个在疫情期间自述因为糖尿病等身体原因，无法出门无法做志愿者无法给狗洗澡需要阿姨尽快回来做卫生的60多岁的老太太，她显得有点精力过人。

她经常骂网友背后有组织有力量，不知道她身后的力量是什么？

  exco 网友的相关建议: 
      

胡总编这篇文章，个人觉得写得格局不太够。但也可以理解，无论是谁，被方方那么当众一怼，这口气能忍到现在也不容易。

说道方方的日记，自然有其历史评价，众说纷纭，也无定论。

不过胡主编对方方的提点，的确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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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方方的日记后期，实际上我一直有一个猜测：方方也是那个需要心理辅导的人。

所以她在3月之后的日记，我就不怎么看了。

作为一个经历了2003年SARS的人，对于之前方方的写作风格，还是可以给与很大的理解的。毕竟过了17年，看起来又掉进了同样的一个坑里。

但是，有一些建议在我看来，完全是不切实际。比如搞全面问责、让江湖大夫帮忙治病等等。

也许，方方是一个好的作家。但方方肯定不是一个好的行政管理者。

从她担任作协主席的一些报道，也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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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有人有组织地在批判方方，不清楚。

但是在方方日记国外出版之前，国内舆论对于方方实际上是非常保护的。尤其是在考虑了她日记中很多严厉“批判”的话之后。

没有经历过网络言论风暴的人，很容易被风暴打着旋带着走。

一个人很难和风暴抗争。

方方这一点是进退失据了的。大概过去振臂一挥网上应着云集的日子，给了她一些不切实际的假象。

现在看，每一个风暴，其实都是有平息的可能的（如果确实后面没有人鼓动的话）

比如说她造谣。她可以主动申请国家介入调查，态度诚恳一些。

比如说她搞特权。也可以类比操作。

说白了就是要主动向组织靠拢。而不是一个人去和以万记的人对喷。

为什么说胡主编格局还不太够呢？

因为喷方方的人，其中一些人能量非常大，着力点也不是那么正。

与其说他们在批判方方，不如说他们在试图通过占位来获得什么。为了批判而批判，批判的文章远远低于他们真实的水平。

而打着爱国旗号做生意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话说得很极端，为的就是流量的钱。对照他们前后的文章，不得不怀疑他们为了几个流量费，怎么什么都敢说。

这些人，胡主编也要提提。

不提，也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