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原理。
这是人类社会最“正常”的结构,古今中外,都是20%的精英+80%的庸众,精英制定规则分配资源,庸众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固化阶级。
稳定的社会都是阶级固化的,阶级分化剧烈重组的年代都是朝代更迭的乱世,普通人(庸众)连活着都是随机的,所以,对庸众来说最好的光景就是长期阶级固化的年代,精英才有资格选择乱世。
奋斗没有回报,努力被资本剥削。
这是彻底被大V洗脑了,这些大V坏透了,天天宣扬上进就是奋斗逼,努力就是资本家帮凶,积极就是韭菜,佛系就对了,可是你有佛系的资本吗。你付不起房租,没有存款他们会给你一分吗?他们还会说你烂泥扶不上墙,没有富人思维,没有大局观,不知道选择大于努力。
讽刺的是他们自己却很努力很上进很积极,起码可以熬夜写这些毒鸡汤害你,天天挖空心思涨粉、开live,很用功的。他们不是生活在发达国家,就是在北上广大公司,或者自己创业,都是准中产阶级,却天天替你宽心,图什么,图样图森破?
他们这么做并不是要劝退你减少竞争,而是跟咪蒙一样,只是顺应你的情绪,给你一颗屎心的糖吃,让你成为他们的粉丝,但是却可能害了你,他们也根本不信自己说的那一套,却拿来说服你,你就说他坏不坏吧,我看不惯这帮人不是一天两天了。
对庸众来说,最大的恶意是被别人利用了,你还感激他。
我是一条狼。
头狼。
我在狼群中最强壮,所以我有义务提供食物给多达百头的狼群。
多达百头的,平庸的狼群。
老狼王临死以前,和我长谈过一次。他让我不要轻视那些平庸的狼。
因为他们中运气好的个别狼,也许会有机会替代我,戴上狼王的皇冠。
“而一头庸狼成为王者,长远看来并不是什么好事”老狼王如是说,“因为狼王拥有优先交配权,一旦他平庸的基因变成这个氏族的普遍基因,意味着氏族灭亡的开端……”
话没说完,老狼王溘然而逝。
他没说完的话,我只能自己参悟。我没得选。
为了维护整个氏族的强大,最开始,我认为如果让每一头狼都强壮起来,每一头狼也就不再平庸。
这样的话无论谁的基因延续,都可以保证整个氏族强壮的延续。
不是么?一定是。
于是,我带着狼群比以往更加努力的捕猎食物,让我们有更加充分的营养来强大自己。
我们的目标已经不再是森林和草原,人类村落的羊群和猪圈,也是我们奇袭的目标。
我惊喜的发现,这些更加危险的任务,淘汰掉了氏族中最孱弱的那一批狼。
他们或者惨死在人类的枪口下,或者被猎狗撕成了碎片。
我的氏族开始变得精锐。
我欣喜若狂。
后来,一次在我小憩的时候,几头最强壮的狼竟然试图杀死我。
幸亏我的哨兵用生命保全了我的安全。
我问叛狼的头目,缘何忤逆?
头目的眼睛几乎瞪出血来:“你一直试图在每一次危险的任务中,淘汰掉最差的几个兄弟,我们受够了。况且……我的强壮,已不输你!”
太强的群族,意味着来自内部的穷兵黩武。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
沉思过后,我开始用另一种方式去统领狼群。
我开始带领他们游山玩水,在风景美妙的地方睡午觉,在夏天的草原上追逐蝴蝶……
至于狩猎的任务,我们现在看的很淡了,只要固守住这一片草原,我们就足够休养生息。
直到有一天,来自黑色山脉另一端的狼群,把我和我的氏族赶出了这片草原。
他们的王在我身后说:“像宠物狗一样过着颓靡生活的狼,不配拥有草原,你们只会让祖先蒙羞。”
太弱的群族,意味着来自外部的血洗驱逐。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
我带领残部,走了七日七夜啊,沿途饥寒交迫,我的王国几乎在覆灭的边缘。
第八天,我们狩猎到几头鹿,这是我们最近最大的收获。
在不知道明天是否还有口粮的情况下,我要求我的部族只能吃掉一半鹿肉。
剩下的鹿肉,由我分配。
分配的规则很简单:
我要求他们在这一顿饱餐以后,分组行动,各自狩猎。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在草原和湖水交汇的地方集合。每一个狼的小组,都可以分到自己捕猎的食物的一半,还可以得到我额外分配的鹿肉。
同时,一百个日夜交替之后,每个狼的小组中捕猎能力最佳的那一头,都会得到自己心仪的专属的母狼,和他繁衍后代。
另外,三百个日夜交替之后,再从每个狼的小组中,历次表现最好的狼中选取五头狼。他们可以作为我的亲兵,他们自己再也不用亲自狩猎,他们的孩子将从降生就得到我亲授捕猎技巧。
狼群们开始疯狂的追逐自己想要的一切。
狼群们也开始猜忌,他们变得不再完全信任伙伴,但又必须和伙伴合作才有机会得到我的赏赐。
……
三百个日夜过去了,我兑现了所有的诺言。
我的氏族,现在既不是最强的状态,也不是最弱的状态,他们彼此之间懂得了配合,但同时他们也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的不信任。
他们说,他们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
这种恶意本来只是人类给的,是糟糕的鬼天气给的,甚至是困兽之斗的猎物和外边的狼群氏族给的。
但是现在这种恶意甚至来自手足兄弟。
恶意充满了全世界。
他们又说,这种恶意,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搞得合作和竞争并存。他们每一个都在努力提升自己,又要提防同族的打压,还要找机会打压同族。
他们认为自己在这种此消彼长的生活中,变得平庸。
“大部分同类的平庸和来自世界的恶意,是必须存在的吗?我的王。”一头小狼啃着骨头,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问我。
“曾经我认为不是。
我认为我们可以做最强的,或者最快乐的。
直到我发现,这两条路走到极致,就是消亡的开始。
因此,平庸和恶意,尽管都是毒药,但他们混合在一起,却能像炼金术一样,产生名为生存的事物。
或者,你可以把平庸叫做机会平等,把恶意叫做合理竞争。
你看,你现在是不是开心多了?我的孩子。”
我如是说。
有一件事让我记忆犹新,大概是两年前吧,一个喷子每天早中晚准时发私信辱骂我,他的嘴是我见过最脏的,各种生殖器配合隐晦动词,弄得我烦的不行。我开始没当回事,谁知道他越骂越起劲,后来还造谣我“草粉”“接黑心商的广告”“恶意打压对手”等一系列事情,我这个人最受不得栽赃嫁祸了,于是我决定反击。
我把他发的那些截图全部公布出来,本来是打算向官方举报一波,结果我的粉丝看后觉得这个人值得爆破,就组队一起骂回他。这其实不是我的本意,但必须承认那一刻我是很有快感的,就像小时候看电视机,最爽的画面肯定是恶人自食恶果那一幕。事情的结局却让我大跌眼镜,官方因为我没有给他的ID打码,以我恶意攻击别人为由头,把我禁言了好几天,而那个人可怜兮兮地说自己被网络暴力了,居然没什么事。
小人长戚戚,君子坦荡荡,在现在社会听起来就像个笑话。
这件事对我的刺激很深,让我回想起小时候的乌龙事件,小学时上体育课,因为乒乓球台就一张,大家都排队等着玩。哥们排了十几分钟,眼看着就要上场了,被一个小胖子插了队,那小胖子嚣张跋扈,我上前理论还被他用球拍甩了一下脸,我怒不可遏,立马左手打开了天化身为龙,上去就把他按住一顿暴打。本以为那小子长得胖应该很抗揍,结果几拳下去他鼻子就出血了,倒在地上哇哇大叫,哭得就像杀猪似的。
很快老师就赶来了,把我们带到办公室,明明是那小子挑事先动的手,老师却二话不说给了我一耳光,问我:为什么打人?
我咬着牙辩解:是他先打我的,他用球拍打了我的脸。
老师又给了我一脚:还敢狡辩,同学们都看到你把他骑在身下打。
我心想你以为他不想把我骑在身下打么,要不是老子动作敏捷,现在满脸是血的就是我了,我爸也被叫到了学校,他赔了医药费又给那小子买了一些吃的,费了好多口舌才算把事情平息。回家的路上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对我爸说清楚情况,我问他:明明是他先动的手,难道我就不该还手让他打么?
我爸叹了一口气,说:但你不该下手那么狠的,当别人看到他被你打的那么惨,就不会关心你打架的理由了,他们只会同情弱者,这是一种人性。
从小到大,我见识过不少这种可笑的“弱者理论”。
公交车上一个女生没给老人让座,明明是那个老人趾高气昂,硬逼着女生让座,女生自己身体不舒服,就没听他的话站起来,结果动静闹大了,老人就摆出一副被欺负的姿态,控诉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公交车里的其它人则会联合起来指责那个女生,好像比谁都正义。
快递员图省事把快递放到了门卫那里,结果快递弄丢了,失主把快递员叫过来,要求他赔偿自己的损失。快递员则说了诸多借口,什么保安不让他进去,什么谁让他没看短信快点过来拿,快递丢了也不是快递员一个人的责任,失主受不住脾气把快递员一顿臭骂,说他根本就没有职业素养。围观的人一多,魔幻的一幕又出现了,那些人都在劝失主,快递员一天跑这么多躺也不容易啊,何必欺负一个吃辛苦饭的人,大家根本不在乎事情到底是谁的过错,仿佛为弱者出声,自己的人生就升华了一般。
出社会后我带过一个实习生,这小子就是标准的混吃等死那一型,上班了就看网剧玩手机,要他做个表格能做到全是乱码,好几次还没到点下班就提前跑了。当我忍耐的限度被打破后,我在办公室把他骂的狗血淋头,还扣了他半个月工资。这小子走出办公室后居然跑去厕所偷着哭去了,说自己本来就没几个钱,这下连房租都付不起了,从那一刻开始我的形象就崩塌了,仿佛我是压榨老实人的资本家一般。连续几天都没有人主动和我说话,他们只看到我骂哭了一个实习生,却没想过那个人该不该骂,或者我们位置互换一下,你会不会骂的更凶?
盲目的正义,是畸形的天平。
跳梁小丑各种作势,玩着各种恶心的小心机,你选择视而不见。
我稍微反击一下,把他的原型给打了出来,他缩成一团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这时候你正义感爆棚,想到要为弱者发声了,滑稽不滑稽?
咱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尊老爱幼”“尊师敬长”,这类传统美德当然是极好的,只不过书上从来没教过我们,要是有老人为老不尊,还要不要恭敬,要是有小孩生性恶毒,还要不要爱护,某些老师毫无师德,可不可以抵制,某些长辈不知廉耻,应不应该隔断……所以遇到突发情况时,我们总是条件反射般的想问题,你和一个老人对骂,那肯定是你的问题,你动手打了孩子,那肯定是你的不对,你怎么可以和老师吵架,赶快给老师道歉……
曾经有人做过一个实验,他把一只鸟关在笼子里,喂养了五年,后来他把笼子门打开了,出去呆了一个星期,在摄像头里看到那只鸟吃光了鸟食,在笼子里饿的打转,却还是不肯飞出去自己觅食,最后的结果呢,是那只鸟饿倒在鸟笼门口,它肯定也想过飞出去试试,但是它已经习惯了这个笼子,它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
很讽刺,不是吗?
我受够了所谓的“弱者理论”,渐渐地变得麻木。
你发私信骂我,我一个字都懒得看,直接拉黑屏蔽。
你弄丢了我的快递,我直接去找官方投诉,赔不赔偿听天由命。
你呵斥着叫我让座,我直接在凳子上踩个脚印下车,你不嫌脏就坐着吧。
这些消极的处理并不会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但也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自我保护。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小时候在书里看到这句话,我还觉得荒诞,现在看起来,这句诗真的很写实。
想一下阅文事件吧。这世界随时随地各个领域都在进行圈地运动,平庸的人随时都可能成为被剥夺生存空间变成像牲口那样被压榨的物。
阅文事件是什么?是一场知识领域中的圈地运动而已。
一.著作权法的资本立场
教科书上的著作权是怎么说的?保护创作者的脑力劳动成果啊。作者对作品拥有著作权,就像你蒸了锅馒头自己吃一样天经地义。然而,现代《著作权法》并不是极端的贯彻这个原则,而是早就更多的站在资本立场上。
这一点,突出体现在在某些需要资本介入的领域(比如电影)中,法律将著作权归于资本一方,而非创作人。具体而言,《著作权法》第15条对影视作品的著作权的特别规定。这一条区分了署名权和著作权,并设定一个缺省规则,如果没有相反书面约定,视听作品的著作权由制片者享有;编剧、导演、摄影、作词、作曲等作者享有署名权,但财产权利的获得依据其与制片者签订的合同。
这种制度安排,显然是要投资者(制片人)获得著作权。一般来说,对于电影付出脑力劳动最多的人,毫无疑问是导演,这是因为台词、布景、色彩、镜头、叙事手法等等环节,都需要导演进行大量的智力创作。如果要基于创造智力成果的人享有智力成果的原理,电影的拙作权就应该归于导演。但现实恰恰相反,基于资本时代吸引投资者投资影视生产的需要,法律直接将这种情况下的著作权给了资本方。从这个意义上说,著作权法在这个问题上明显是“指鹿为马”。
这样的安排也具有一定合理性。由于电影往往耗费大量资财,导演一般都要依附于资本,无力单独进行电影拍摄。正是存在着这样的一种依附性,使得资本在电影创作中的权重不亚于导演。所以由制片人取得著作权虽然不符合著作权一般法理,但符合经济规律。
然而在阅文事件中,作者创作网络小说显然不需要网站投入大量资本,只要有一台电脑甚至只需要一支笔,作者就可以凭借自身脑力劳动进行小说创作。因此,在法律上资本方找不到任何法律支撑霸占作者的版权,这和在生活中飞车党抢劫路边行人没有什么区别。
可见,即便是用已经很注重资本利益的著作权法来评价,阅文集团的做法也是非常“出格”的。当然,这仅仅是从“付出者得收益”的法理来说的。在私法领域最大的法理是“契约自由”,私人主体(包括公司)之间可以通过合同约定几乎所有的涉及经济利益的事情。无论多么出格的事情,只要打上了协议这样一个马赛克立马就符合了“契约自由”这个最大的法理。
换句话说,黄世仁通过合同“获得”杨白劳女儿是不允许的,但“获得”杨白劳的著作权是没啥大不了的,只要这种“获得”是基于合同,就为法律认可。因此,阅文集团做的事情,实际上就是借助这个合同去霸占作者的版权。只要作者们是同意的,就是合法的。
二.知识领域中的圈地运动从没有止步。
在历史上,通过圈地运动,资本把人和人赖以生存的生产资料——土地相分离,从而将人转化为资本主义生产模式下的劳动力,才建立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这个过程自然是吃相很难看的,所谓“对‘神圣的所有权’进行最无耻的凌辱,对人身施加最粗暴暴力,只要这是为建立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础所需要的,政治经济学家就会以斯多葛学派的平静的心情来加以观察”。(出自《资本论》第一卷第七篇第二十四章《所谓原始积累》)
其实,土地只是农民从事生产所凭借的“生产资料”,正因为农民有土地,所以不至于转化为工厂中的劳动力,圈地运动的本质是对生产资料的剥夺。之前果酱曾说,资本主义是一种具备同构性的模式,会像病毒一样在一切能够传播的地方复制。在体力劳动领域会这样,在智力领域也一样。这一点,看看电影行业的导演,以及培训行业的“名师”就能看出端倪。
在最需要资本介入电影行业,本来导演才是对于电影拍摄个人脑力付出最为突出的个人,但为了促进资本增值,导演不享有电影的著作权。在初期可能还有某个名导演因为自己电影的巨大成功而享有巨大声望,甚至可以有与投资方争斗的资格,但是,慢慢的,这种现象会越来越少,最终的导演会沦为投资方的一个小跟班。前段时间的冯小刚和资本方的冲突,其实可以看成是这种模式还没有完成而出现的事件,如果这个模式已经完成,冯小刚这样的名导演就不应该出现。
同样,在十年前,考研辅导行业主打名师牌,名师是考研辅导班招徕生源的招牌,某些名师甚至可以拥有相当强大的资源和声望,摇身一变自己单干也能迅速完成资本积累。但是近几年,如果你去了解考研辅导行业的变化,就会发现名师牌已经没有人在打了,转而是强调不同考研机构自身的品牌,教师基本很难通过讲课讲出名而获得巨大的声誉,进而转化为资本,其实这和导演在电影行业的地位变化是一致的。
这种模式在网文领域也要自我复制,已经出名的就算了,对于那些还没有出名的,网站也想将其全部变成为网站作嫁衣裳的蜜蜂。就像电影投资上对导演和考研辅导机构对名师做的那样,最终让智力劳动者和体力劳动者一样,成为资本机器运行的燃料。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说,通过强制缔约剥夺作者的版权,就是一场著作权领域中的“圈地运动”,其目的,是将资本的工业化生产模式在网文创作领域复制,让资本攫取尽可能的利润空间。
三.问题的核心是依附性,个人应当如何?
以前果酱君曾经提到资本让人沦为劳动力,是通过碎片化和去结构化,让人失去独立进行生产的可能性,只有充分依附于资本,才能进行生产。有没有足够的依附性,是资本是否能够复制上面所说的这种同构性模式的关键!
资本与人,在完全没有依附性的时候,形成一种伙伴关系,在有绝对的依附性的时候,是一种汽车和汽油之间的关系。而在这两极之间,依附性的大小决定了资本和员工对于利益分成的议价能力。
问题是,在导演——制片人、名师——考研培训机构这两个关系中,导演和名师都需要借助相对方的资本力量才能完成生产(创作),制片人拥有资金,而电影需要巨大的资金投入,名师需要学生和场地,这也需要培训结构运营,只要制片人、考研培训机构形成一种不突出导演、名师的经营策略,就可以实现这种依附性。
但是在网文作者和网站这一对关系中,这种依附关系显然更弱一些。因此,双方斗争性更强。
目前看来,网站实现这种依附性,也有办法,那就是通过技术上的优势,垄断读者和网文的连接接口。让单独的作者创作无法和读者发声联系。以实现依附性。
至于能不能,各凭手段而已。
对于个人而言,通过这个事件可以有两点启示:
1、必须降低自身的依附性。现代社会的专业划分和培养模式,无时无刻都是在让人碎片化,而一个碎片化的个人命运就是成为劳动力。因此,人必须不能以追求学历为学习目标,不能以接受既定的学业安排为学习模式,必须尽可能的让自身具有整体性的素质,以降低对资本的依附性。
2、选择空间较大的行业,且必须利用好时间窗口,时不我待的进取!资本会在能够复制上述模式的一切领域复制,但不同行业不同领域的程度是不同的,选择一个还有空间的领域,要有紧迫感的去积累自身资本,利用好时间窗口完成个人原始积累,是应对这个趋势的根本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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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理性分析:
1,恶意是要获得回报的。
2,平庸的人无论如何被恶意伤害,获得的回报,非常的小,甚至没有回报。
3,回报率越高的恶意的存在必要性越高。
4,因此针对杰出者的恶意要远大于针对平庸者的恶意。
因此,如果你感受到很多恶意:
1,你是杰出者或者潜在杰出者。
2,你心思没放在正处,各种鸡毛蒜皮的根本不重要的恶意在把你拖入泥潭。
另外,还有一些东西叫“毁灭你与你何干”,跟恶意无关,完全是世界的客观的不在意造成的。
比如运河上的纤夫失业了。
比如美国疫情中倒下的那些穷人。
回忆我在菏泽一中的经历,最深刻的经历是两件事:
高中二年级七个同学集体替考事件;
我自己对班上的一个女孩的失败追求。
我当时以道义为基础非常努力地说服同学不要去替考,结果几乎无用。虽然替考的只有那七个人,但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助我的正义事业。于是我的结论是,这个世界,至少在学校这个范围内局部地来说,对正义的人有恶意。现在复盘,应该以法律后果警告他们;而我当时甚至都没有这种思维。
而我把替考事件的结论应用于追求事件,认为我的追求被拒绝,被周围的同学认为是在刻意骚扰她,仍然是因为那些同学对正义的人有恶意,于是本来一次正常的失恋就演变成长达一年的精神失常,我对救命稻草莫名其妙的追逐,“至少她还是正义的吧”这样的执念,也让那个女孩受到不应承受的骚扰。
回到原问题,我觉得,这个世界对平庸的人没有恶意,对不平庸的人有恶意;这个世界就是由平庸的人组成的,他们对当权者唯唯诺诺,对敢于反抗者冷嘲热讽,让我压抑得几乎无法呼吸。
最后贴上以前的违规回答的片段:
我曾经思考过一个问题:为什么“做好本职工作就是爱国”?一个好警察,好医生,好老师,在党和政府领导下做好了本职工作,在日本鬼子美国鬼子入侵后,在殖民政府的领导下照样做好了本职工作,那么假如他们是爱国的,他们爱的是哪国呢?
所以结论是,单纯做好本职工作,并不是爱国,而是爱主子,是最愚昧的奴隶,谁当统治者就爱谁。爱国的第一要义就是,搞清楚自己爱的是哪国。
在此后的人生中,如果我仍然是现在这种碌碌无为的人,希望大家能知道,我的平庸不仅仅是我的错,也和应试教育、菏泽一中分不开。
在此后的人生中,如果我成为精英人物,希望大家能知道,应试教育、菏泽一中不是我成功的铺路石,而是要克服的困难之一。
因为就是这么教,这么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