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假如现在国家战乱,外敌入侵,而你刚好读到了大学,你可以远走海外不闻窗外事做研究,你也可以去后方政府干个翻译之类的闲职,你会怎么做?
第二个问题,假如你投笔从戎了,结果叛徒告密你的驻扎地点被暴露,但长官为了保护你们这些学子,把你们安排在了战场最容易跑的地方,你会怎么做?
第三个问题,假如你没跑而是和同是学生的伙伴对付敌人,经过你简单计算,你发现十个伙伴才能干掉一个敌人,而且因为太匆忙,枪是几个小时前发的,许多人包括你自己都不会开枪,你只能拼刺刀,你会怎么做?
第一个问题,1937年,北平,目睹了一二九运动之后的青年学子纷纷投笔从戎,于是成立了一个学兵团,组成人员包括北平大学,高中,初中的孩子。指挥官宋哲元为了保护这些孩子把他们放在南苑的南边,简单来说就是不容易受攻击,而且最容易跑。
值得特别说的是,这些孩子当时可以谋到政府中翻译或秘书之类的闲职,不会有性命之忧。
第二个问题,和平人士潘毓桂把守军计划全盘托出,并且特别指出学兵团的位置,给皇军说这里的孩子没作战经验,可以来个出其不意。
在领到枪几个小时后,学兵团驻地炮火连天,许多学生连枪还不会开,只有与鬼子拼刺刀。
第三个问题,会开枪的开枪,不会开枪的拼刺刀,但怎能拼过会玩刺刀的鬼子呢,一个不行了,第二个上,第二个不行了,第三个上,以此类推,几乎就是用人堆出来的。
最后伤亡比例是十个学生对一个日本兵。
这些学生若要跑自然有人给洗白,学良让东三省之事不是那么多人洗白吗。
这些学生若也学和平人士潘毓桂,汪精卫与日合作之事不是那么多人洗白吗。
可他们没有,他们义无反顾地上了。
1700人上去了,只有600人回来。
我有时会瞎想,他们如果还活着,他们会不会上知乎?
他们会不会因为五毛美分吵起来?
他们会不会看烂片而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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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的和平人士潘毓桂呢,抗战胜利之后还能苟活到1961年,最终病死在狱中,我只能说苍天无眼。
潘毓桂告密的不止是守军计划,他连撤退路线也说了。
赵登禹将军战斗负伤坐车撤离,因为车辆目标较大,当场被日军机枪穿透车,壮烈殉国。
佟麟阁被击伤落马,带伤突围中弹,壮烈殉国。
南苑守军七千子弟,伤亡五千。
我见过公知说潘毓桂太好了,他的诗,他的画,他一袭长衫,他文人做派,他照顾李香兰。
这样看来潘毓桂简直就是古代文人的翻版,
这样一对比,那些学生太傻了,不会琴棋书画,不懂吟诗作对,没有才子佳人,居然逆潮流而动挡住了皇军的路,而且傻得不去后方苟且偷生,或者出来做个和平人士,而是去前线杀敌,太傻了,蠢得无药可救。
可我爱这些蠢的人,因为有这样傻的人,我才坐在电脑前打着这些文字,这些看起来一点用都没有的文字。
夜深了,看着月亮,那年的月亮是不是也这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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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是我自己的地,所以我觉得闹心的就删除了,你们撕请去别处,心累,这年头还有为汉奸诉说心路历程的。
以下内容全部选自《突击》第38期 《为理想而战的人们——纪念西班牙内战中的国际纵队》(中) 作者为我的好友 前辈 白瑞德
1936年11月8日早晨,配备苏式武器,穿戴着正规制服与头盔的第11国际旅的官兵,以整齐的队伍沿着马德里著名的“第一大道”(Gran Via)步入了市中心。对于习惯了穿着杂七杂八军服的民兵部队的马德里市民来说,当他们看到这样一支肃穆的军队排着整齐的方阵,威严地踏步而来的时候,第一反应还以为是叛军进城了,恐慌眼看就要开始蔓延......
列宁曾经说过:“全世界的无产者虽然语言不通,但是要会唱国际歌,那他就能在世界任何地方找到同志”。当时的情况正是如此,当街道两边聚集的市民惊恐的看着这支陌生的军队时,这些行进在马德里大街上的德国人、法国人、比利时人、波兰人和英国人,用各自不同的母语,唱起了同一个旋律——国际歌,“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瞬间的沉默之后,街道两边的阳台上爆发出了一片“苏联万岁!”的欢呼声。英国政论家福·皮特开林后来写到:‘“向国际旅致敬的雷动般的欢呼声响彻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大街,他们也用欧洲所有的语言来回答这些欢呼声”。根据一位化名为卡尔·安格尔的塞尔维亚籍战士的回忆:“在欢迎的人群中还有很多老年妇女,她们用一只手擦拭着涌出的泪水,用另一只手握拳高举——向我们致以‘红色阵线’式的敬礼......”
消灭法西斯 自由属于人民!
看到这个问题,突然就想起了一个发生在抗战时的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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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期间的另类“动物长征”
美国加州牛、荷兰牛、澳洲马、英国约克夏猪、美国火鸡……如果看到这么一支神奇的动物大队行进在路上,你会不会觉得吃惊?1937年12月到1938年11月间,在南京通往重庆的路上,就有这么一支另类的动物大队在跋涉。它们的“队长”叫王酉亭,当时的身份是中央大学农学院教师、畜牧场长。
1937年抗战爆发后,中央大学奉命西迁。在战火纷飞的岁月,西南大后方为学者和莘莘学子们提供了一个相对宁静的空间,让学术得以传承和发展。王酉亭带队的这支动物长征大队,也是西迁的一分子。
『战争到来,他和一千多只动物较上劲了』
1937年7月,全面抗战爆发。日本侵略军即将进逼南京。8月4日,中央大学校长罗家伦主持校务会议,紧急部署应对战争爆发的迁校措施。中央大学农学院教师、畜牧场长王酉亭被指定参加中大西迁前期工作,并赴重庆沙坪坝选址建校,拟为11月开学奠定基础。
8月14日,日军轰炸机开始连续袭击南京。同日,国民政府教育部正式颁令准予中大迁校。10月,中央大学发布迁校公告并组织全校西迁工作。下旬,中央大学7个学院的学生、教职员工连同家属共4000多人,开始分批乘船向重庆撤离……
12月5日,王酉亭在中山码头送别妻儿西行。他自己却留在了南京。
中央大学旧址
(今东南大学四牌楼校区)
王酉亭工作的中央大学农学院,其学生人数、师资人才、教学科研、设备配置及畜牧家禽优良品种,当时在亚洲堪称首屈一指。如今战事迫在眉睫,中央大学各院系图书设备均已搬迁完毕,唯有从安德门、铁心桥、成贤街牧场聚集到丁家桥农学院畜牧场及操场的大群牲畜无法随校西迁。校长罗家伦在离开南京前,曾来到农学院畜牧场,集中职工宣布遣散,并与场长王酉亭等人落泪话别。他再三叮嘱:“敌人逼近首都,这些余下的牲畜,你可迁则迁,不可迁也可送人放弃,我们也不会怪你。”
王酉亭和畜牧场的留守职工认为,畜牧场从外国高价引进并饲养多年的牲畜家禽,美国加州牛、荷兰牛、澳洲马、英国约克夏猪、美国火鸡等品种,是教学科研和畜禽改良的稀缺品种和国家财产,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绝不流失丢弃。把没能迁移的动物护送到重庆,送到我们的中央大学。绝不留给敌人,成为日本鬼子的盘中餐!”
南京和重庆之间远隔万水千山,何况又是炮火纷飞的战争时期,如何将这1000多只动物安全转移?36岁的场长王酉亭果断决策指挥,立即动手赶制板条木笼,分别筹集资金、医药、粮草物资,做好动物西迁的具体准备工作。
『四百米的动物大军浩浩荡荡上路了』
南京下关中山码头。
1937年12月,
“动物大军”从这里开始西迁之路
12月9日,南京已成围城之势。东南西边都被日军包围,天上敌机轮番轰炸,地面枪炮声昼夜不断,唯有长江北岸日军尚未到达。在此千钧一发的时刻,王酉亭凌晨带人赶到南京城西北的三汊河江边,高价雇佣四条大木船悄然驶至下关。
当天晚上,畜牧场职工除少数人解散回家外,其他人员全部出动,分头将畜牧场的鸡鸭鹅兔等小动物装箱进笼,并置于牛马背上驮运,猪、羊等家畜则驱赶随行。在场长王酉亭的安排指挥下,他们出挹江门赶到下关江边。星夜寒风中,全部牲畜家禽分批运送上船,长江破浪往返三趟,第二天拂晓时到达浦口北岸。
为早日远离战场,王酉亭命令全队人员昼夜兼程前进,不得有片刻耽误。经过江浦、全椒,12月底就过了合肥,往河南信阳方向进发。
长达四百米的动物大军行进速度非常缓慢。百余头牛马背驮装有鸡鸭鹅兔的木笼,几百头猪、羊随后,每天仅能走一、二十里路,有时候走一两天还要歇几天。王酉亭只好雇佣沿途农民的板车、毛驴车,拉着走得慢的动物加速西进。
路途中,最大难题就是如何解决动物的伙食问题。如加州牛、荷兰牛、澳洲马等,在和平环境下有专人配制饲料。但战时赶路缺乏条件,王酉亭和职工们只有想方设法,一路沿途割草并向农家购买饲料、粮食,粗细合理搭配,精心饲喂这些动物。动物生了病,他们就用带出来的有限医药,并就地采摘草药进行诊治。天黑了,只好先安顿喂养好动物,大家才能席地而睡。一路迎着雨雪,一路风餐露宿,艰难举步……
裹着风霜雨雪,西征队伍终于在1938年春节前赶到豫皖两省交界的大别山北麓,暂时到达相对安全的六安地区叶家集。此时正值隆冬,天寒地冻,人困马乏,动物断料人断粮,艰难之中继续前行是不可能的了。
王酉亭随即致电重庆中央大学,告知所有动物已经带出南京,现将奔往重庆方向,但给养费用确实困难。意外接到电报的校长罗家伦惊喜交集,立即安排急电汇款至叶家集邮局转交。
『躲兵痞、躲土匪、躲战火,一路危机重重』
战时兵荒马乱,大批难民也沿着这条道路西撤。前方既有军队撤退后方,也有大部队开往前线。见到这支浩浩荡荡的“动物大军”,路途中躲避战祸的人们瞠目结舌。人们不明白:这些人赶着大群牛羊要去何方?
少数由前线溃散西撤的国军和散兵游勇,见到这批西撤“大军”,竟然顺手牵羊,动手抓走鸡、鸭、鹅来犒赏自己,让人无可奈何。路途中还多次险遇横行霸道、拦路抢劫的土匪。冒着生命危险,一路巧妙周旋、涉险过关。
王酉亭原计划沿着大别山北麓行进,到达信阳后乘火车南下武汉,再由汉口乘船西上重庆。无奈此时寒冬来临,经过数月紧张奔波的“动物大军”,已经人困马乏,更有不少畜禽染疾患病。王酉亭急电重庆中央大学请示,得到回复要他们暂停行军,寻觅安全地带休整过冬。于是,他们找到僻静山村驻扎休整,等待春暖花开时再继续西进。
天寒地冻,虽然可以点燃篝火取暖,但还是有些小动物被冻死了。可喜的是,在山村休整期间又陆续诞生了一些幼畜,王酉亭破冰担水、寒夜挑灯为两只牛犊接生,为大家带来了新的希望……
1938年3月春天,养精蓄锐的“动物大军”继续启程。4-5月徐州会战前后,他们已过了商城,6月中旬到达潢川附近。王酉亭本想此时率队翻越大别山,南下直趋武汉。但当地人执意劝阻,告知山区野狼成群,恐一旦攻击实难抵御,所以放弃这一计划,仍循公路向信阳西进。
此时雨季来临,道路泥泞难走。公路上昼夜奔驰着徐州失守的西撤军队和各路难民,满路的汽车炮车拥挤不堪,“动物大军”只得改行乡间小道。直至8月中旬,队伍才到达信阳附近。此时日军已开始逼进武汉,军民紧急疏散,由信阳奔往武汉已不可能。
1938年10月25日,武汉沦陷。王酉亭带领的这支“动物大军”日夜兼程,由信阳穿过平汉铁路,取道桐柏山南麓,转湖北中部,又在云梦泽地带和武当山区行进。
路途中他们亲眼所见:桥梁已被炸毁,村庄燃起大火,前方道路又被日军占领……危险时王酉亭急中生智,带领“动物大军”从乡间小路绕行,冒着日寇轰炸的炮火,多次突破封锁线,在追剿和枪弹中前进……
『耗时一年、跨越半个中国、行程四千多里』
1938年11月上旬,这支坚韧不拔的“动物大军”在耗时一年、跨越半个中国、行程约四千多里后抵达湖北宜昌。在宜昌,王酉亭与著名爱国实业家、民生轮船公司总经理、时任国民政府交通部常务次长的卢作孚意外相遇。卢作孚慷慨同意在轮船运输物资的最困难时期,无偿安排船只、挤出舱位运输这些动物到重庆。
几天后,王酉亭一行在宜昌登轮西上抵达重庆,终于进入市郊沙坪坝的中央大学畜牧场。
中央大学校长罗家伦在晚年回忆录《逝者如斯夫集》中写下了与“动物大军”在重庆化龙桥附近见面的难忘场面——
“在第二年(1938年)深秋,我由沙坪坝进城,已经黄昏了。司机告诉我说,前面来了一群牛,像是中央大学的,因为他认识赶牛的人。我急忙叫他停车,一看果然是的。这些牲口经长途跋涉,已经是风尘仆仆了。赶牛的王酉亭先生和三个技工,更是须发蓬松,好像苏武塞外归来一般。我的感情震动得不可言状,看见了这些南京赶来的牛羊,就像看到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我几乎要向前去和它们拥抱。当我和这些南京的‘故人’异地重逢时,心中一面喜悦,一面也引起了国难家仇的无限愤慨;我眼中的泪水也不禁夺眶而出了。”
当时,中央大学及附中、附小师生和家属近万人闻讯,全部从教室和家属区里拥出来,排成两行队列热烈鼓掌。校长罗家伦亲自带队,就像欢迎历经千辛万苦、从前线出征回来的英雄将士一样。1米8身高、英俊强健的王酉亭虽然衣衫褴褛、疲惫不堪,依然精神十足地率队抵达沙坪坝畜牧场。
王酉亭像(摄于1932年)
王酉亭(1901-1982),又名友廷,江苏涟水人。曾就读于淮阴中学、涟水农校、东南大学农学院畜牧系。1931年起,任中央大学农学院教师、畜牧兽医兼场长。1937年12月至1938年11月,毅然率领畜牧场部分员工及牲畜家禽长途跋涉、成功西迁重庆。到达重庆后,被罗家伦校长推荐担任经济部中央农业实验所技师,在重庆大轰炸中保护牲畜、发展西南畜牧事业、培养畜牧兽医人才工作中做出重要业绩。1952年院系调整后离开南京工学院。此后,从创建中华牧场,到公私合营后的南京乳牛场、卫岗牛奶场、仙林农牧场,他坚守执着痴迷所学专业,为畜牧兽医技术事业奉献了毕生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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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声明一下,这篇文章是转载。早先是在一本老旧的历史书上看到这个历史事件的,但是找不到那本书了。这篇文章是后来在网络上找到的,网页上的文章抄来抄去也找不到原作者...再贴一篇也是写这个事件的文章吧,写得更详细,算是补充)
http:// m.thecover.cn/news_deta ils.html?from=web&id=170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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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聂司令员:
今天我感觉非常不好,也许我会和你永别了,请你给蒂姆•布克写一封信——地址是加拿大多伦多城威林顿街第十号门牌。
用同样的内容写给国际援华委员会和加拿大和平民主同盟会。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十分快乐,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多有贡献。
也写信给白劳德,并寄上一把日本指挥刀和一把中国大砍刀,报告他我在这边工作的情形。
这些信可用中文写成,寄到那边去翻译。
把我所有的相片,日记,文件和军区故事片等,一概寄回那边去,由蒂姆•布克负责分散。并告诉他有一个电影片子将要完成。
我还没有穿过的两双新草鞋,送给菲利普,克拉克,那面大的日本旗送给莉莲。
请求国际援华委员会给我的离婚妻(蒙特 利尔的费朗西丝•坎贝尔夫人),拨一笔生活的款子,或者分期给也可以,在那里我对她所负的责任很重,绝不可因为没有钱而把她遗弃了。向她说明,我是十分抱歉的!但同时也告诉她我曾经是很快乐的。
将我永不变更的友爱送给蒂姆•布克以及所有我的加拿大和美国的同志们!
两个行军床,你和聂夫人留下吧,两双英国皮鞋也给你穿了。
骑马的马靴和马裤给冀中区的吕司令员。
贺龙将军也要给他一些纪念品。
叶部长两个箱子,游副部长八种手术器械,林医生可以拿十五种,卫生学校江校长让他任意选挑两种物品作纪念吧!
打字机和松紧绑带给郎同志。
手表和蚊帐给潘同志。
一箱子食品送给董(越千)同志,算作我对他和他的夫人、孩子们和姊妹们的新年赠礼!文学的书籍也全给他。
医学的书籍和小闹钟给卫生学校。
给我的小鬼和饲养员每人一床毯子,并给小鬼一双日本皮鞋。
每年要买二百五十磅奎宁和三百磅铁剂,专为治疗患疟疾病者和极大数目的贫血病者。千万不要再往保定、天津一带去购买药品,因为那边的价钱比沪港贵两倍。
告诉加拿大和美国人民,我十分快乐,我唯一的希望是能够多有贡献。
最近两年是我生平最愉快、最有意义的时日,感觉遗憾的就是稍嫌孤闷一点,同时,这里的同志,对我的谈话还嫌不够。
我不能再写下去了!
让我把千百倍的热忱送给你,和其余千百万亲爱的同志!
诺尔曼·白求恩
1939年11月11日唐县黄石口村
说起刘备的宽仁,大家都知道黄权的故事。
黄权在夷陵战败后,在家江北足足困守了两个月,最终投降曹丕,有司来报的时候,刘备宽容了黄权的家属,而黄权在魏国也深信刘备不会为难他的家人,他的儿子黄崇最后也为蜀汉就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其实黄权并不是孤证,刘备也并不是只为黄权网开一面。孟达带领四千家部曲背弃刘备的后果不输于黄权投降曹魏,并且不仅留了封嘲讽的信,还撺掇刘封造反。但是,孟达留在蜀中的亲属照样没有受到牵连。
降人李鸿来诣亮,亮见鸿,时蒋琬与诗在坐。鸿曰:“间过孟达许,適见王冲从南来,言往者达之去就,明公切齿,欲诛达妻子,赖先主不听耳。达曰:‘诸葛亮见顾有本末,终不尔也。’尽不信冲言。
蜀地的降人向孟达打小报告都只能向诸葛亮泼脏水了。不援关羽,献地投降,诱降刘封,这样做死其妻子还能在蜀中得到保全,刘备之宽仁可见一斑。
跟随孟达投降的部曲之中有一个人叫郤揖,他的儿子就是单身陪同投降的刘禅到洛阳后,看着阿斗在那里装白痴实在看不下去的 郤正。蜀汉最后一个忠臣居然也是叛臣之子。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吴越王钱镠(liú)的原配夫人戴氏王妃,是横溪郎碧村的一个农家姑娘。戴氏是乡里出了名的贤淑之女,嫁给
钱镠之后,跟随钱镠南征北战,担惊受怕了半辈子,后来成了一国之母。虽是年纪轻轻就离乡背井的,却还是解不开乡土情节,丢不开父母乡亲,年年春天都要回娘家住上一段时间,看望并侍奉双亲。钱镠也是一个性情中人,最是念这个糟糠结发之妻。戴氏回家住得久了,便要带信给她:或是思念、或是问候,其中也有催促之意。过去临安到郎碧要翻一座岭,一边是陡峭的山峰,一边是湍急的
苕溪溪流。钱镠怕戴氏夫人轿舆不安全,行走也不方便,就专门拨出银子,派人前去铺石修路,路旁边还加设栏杆。后来这座山岭就改名为"栏杆岭"了。
那一年,戴妃又去了郎碧娘家。
钱镠在杭州料理政事,一日走出宫门,却见凤凰山脚,西湖堤岸已是桃红柳绿,
万紫千红,想到与戴氏夫人已是多日不见,不免又生出几分思念。回到宫中,便提笔写上一封书信,虽则寥寥数语,但却情真意切,细腻入微,其中有这么一句: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九个字,平实温馨,情愫尤重,让戴妃当即落下两行珠泪。此事传开去,一时成为佳话。清代学者王士祯曾说:"‘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二语艳称千古。"后来还被里人编成山歌,就名《陌上花》,在家乡民间广为传唱。
初,唐中宗废为庐陵王,其岳父韦玄贞一家也被流放钦州,韦玄贞不久即卒。钦州蛮酋宁承基兄弟见韦家落魄,眼馋韦女姿色,便强逼韦家嫁女,韦玄贞妻子崔氏宁死不与,宁承基等人干脆灭了韦家满门。
神龙政变后,中宗再登帝位,钦命广州都督周仁轨率兵二万讨宁承基。宁承基大溃,败亡入海,周仁轨亲自追赴斩之,枭首祭于崔氏墓前,而后灭绝钦州蛮殆尽。
仁轨入朝后,韦皇后隔帘而拜,以父事之。
谢邀
1.宋真宗刚登基时的宰相是吕端,真宗每次见吕端都不直呼姓名,而是称呼他的官名,十分尊敬。吕端是个大胖子,行走不便。为了照顾吕端,真宗把宫里又高又陡的楼梯全都改造了。
2.赵光义不是什么好人,然而他的儿子还都不错。他的大儿子赵元佐和叔叔赵廷美关系很好,后来赵光义迫害赵廷美,赵廷美死后赵元佐接受不了这种打击,疯了……
3.赵光义临死的时候他的皇后李氏和太监王继恩密谋让赵元佐登基(没错就是那个疯子),以便控制朝政,这个阴谋被吕端制止了。真宗登基以后处理了这些人,其中处置最重的不过是个监禁居住,而对自己的哥哥赵元佐则是礼遇有加,不仅恢复了赵元佐被赵光义剥夺的楚王爵位,还听任他养病不上朝。
4.宋仁宗半夜饿了想吃羊肉,想了想怕自己这次点了以后宫里都得半夜给自己准备,太折腾也太浪费,于是咽了咽口水,忍着饿接着睡……
5.还是仁宗,吃东西牙被砂砾硌了一下,旁边人大惊失色,他赶紧告诉大家不要声张,就当没发生过这事——因为要是追究责任的话就得把后厨的人都砍了,仁宗的庙号不是凭空得来的。
6.还是这个仁宗(How old are you!),没事和宫女们在御花园里耍钱,结果手气特差,各种输。最后一生气不玩了,还把输了的钱讹回来一半。宫女们都笑话他说哎呀皇上你真小气,宋仁宗傲娇的一甩头说你们懂什么,我这都是民脂民膏,我那是给自己要的么?我那是给天下百姓要的啊!
7.王安石和司马光都是坚定的一夫一妻主义者。尤其是司马光,他和妻子无后,于是大家都劝他纳妾,他老婆还买过一个美女主动唆使美女勾引自己老公,司马光把这个美女申斥了一顿赶走了。终其一生与夫人琴瑟和谐,举案齐眉。
8.司马光老婆死了,作为那个时代首屈一指的大官,这哥们硬是没钱安葬自己的媳妇。最后不得不把自己名下仅有的一小块地卖了安葬媳妇,这个典故叫“典地葬妻”。
(待续)
安利一对皇家兄弟~
朱由校登基时只有十六岁,朱由检十岁。天启哥哥就要搬离慈庆宫这个作为太子东宫之所的地方,朱由检从勖勤宫里跑出来看热闹,他听宫人们说,哥哥要去当皇帝了,可是皇帝是什么?十岁的王孙公子竟然还没有概念,于是就有了以下一段著名的对话:
朱由检拉住天启的袖子问道:
“哥哥,皇帝是什么官儿?”
朱由检:“我能做皇帝么?”
这话说得大逆不道,众人都吓出一身冷汗,自古至今皇家兄弟夺位刀光剑影手足相残者不胜数,可说者无意听者也无心,天启哥哥丝毫没当回事儿,他也是个孩子,也不知道皇帝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摸着弟弟毛毛茬茬的脑瓜说道:
“好呀,我当几年,就让给你做。”
熹宗初即位,上犹在稚龄,忽问曰:“这个官儿我可做得否?”熹宗曰:“我做几年时,当与汝做”人以其言为谶。———《三垣笔记》
朱由检天启二年受封信王,却到天启六年秋天才出紫禁城,迁住城外信王府(今北京王府井),那时他已十六岁,早到了去外地支藩年纪,皇帝却迟迟没有旨意,一直留他在北京住着,对他没有一丝一毫怀疑猜忌,只有浓浓的牵挂和不舍。
天启六年,意外的落水事件让皇帝受了很大惊吓,又着了凉,就此落下了病根,身体越来越差,到七年六、七八月之间,已是下不来御榻了。按照当时人的描述看,天启病症表现为全身浮肿,发热,像是急性肾炎的症状。魏忠贤怕失了这个靠山,对天启的病十分担忧,又是请祥瑞又是找偏方,终是无用,圣恙日增无减,诸药进益失效。
皇帝没有子嗣留下,弥留之际欲召信王。魏忠贤还想阻拦,却被张皇后阻止,使朱由检可以及时入宫,见了皇帝最后一面。
天启病入膏肓,半死弥留之际,有进气儿没出气儿的握住弟弟的手,拼命的挤出的第一句话竟是:
“弟弟何瘦,需自保重”
又说:
“来,吾弟,当为尧舜。”
这话意思,便是将祖宗江山社稷托付于你了。
昔日曾言身后事,今朝都到眼前来。
朱由检的反应是“惧。”
他怕魏忠贤哄得皇帝借机试探自己,给自己按上不臣的罪名,吓得跪在地上,说:“臣死罪。”
死别之际,曾经一个被窝取过暖的兄弟,被礼数,尊卑压抑着人性恪守逾越不过的君臣之礼,以致生不能相养于共居,殁不得抚汝以尽哀。
乃身自切痌瘝意,验取苍生瘠与肥。熹宗大渐前数日,上跪牀前问安,因言:“弟弟何瘦,须自保重。“——《崇祯宫词》
曾经以为吾弟当为尧舜是天启留给朱由检的最后一句话。
后来才知道,朱由检伏地说着死罪之时,却再也抑制不住的痛哭出声“涕泗横流”,“愿以身代之”。
哥哥似乎回光返照,露出欣慰的笑容来,拉着朱由检说了最后一句话:
“弟弟爱我。” (熹宗闻之曰:弟弟爱我)
崇祯登基一年后,某日于某宫中得天启旧制沉香假山一座,他想到小时侯和哥哥说过,自己生母埋在西山,住在勖勤宫这些年,却从没看过山是什么样子。
他看着天启留下的旧作出神,半晌才红着眼眶说:
“亦一时精神所寄也。”
皇帝命人仔细贮存,偶尔拿出来怀念故人。
那假山明亡后留落人间,再不知其踪也。
俄罗斯帝国前后近两百年,有两任皇帝是因为救人而死的。
开国大帝,彼得一世。
他52岁的时候在芬兰湾,看见搁浅的士兵,奋不顾身跳进冰水中去救他们(北纬60度)。彼得因此受了风寒,入冬以后病情严重起来,最后病死。
亚历山大二世,签署了废除农奴方案上过课本的那位。
他一生多次遭遇刺杀,在最后一次民意党的炸弹袭击中,第一枚炸弹其实并没有炸到皇帝本人。但他在遇袭后,没有立刻离开现场去安全的地方,而是选择下车救助伤员、安抚民众,最后死于其后的炸弹。
很让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