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纠正一下,结婚后妻子随丈夫姓虽然在欧洲常见,但只占一部分。不过整体上来讲,欧洲对子女冠父姓并没有较大的争议。
先讲欧洲的情况,这事我解释了无数次了。原因很简单:因为圣经。
欧洲女权打得再凶,都不敢对圣经下手。整个欧洲人的思维体系就是构建在基督教的文化框架下。圣经可以说是欧洲男人最强的后台(中国男人们是不是有点小羡慕呢?)。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变的,是男人的延伸。男人是man,女人当然是woman。一个欧洲妹子,可以仇男,可以逆民,但是绝对不可以否定圣经,否定上帝。你可以一辈子都不去教堂,但是你结婚要在教堂,亲属去世要请牧师祷告,你过的圣诞节也好,复活节也罢,都是上帝的节日与恩赐。
而中国是无神论国家,思维体系是建立在儒家文化的框架下。秉持着“什么他娘的精锐,老子打的就是精锐”的思想传统,当女性生产力上来后,自然会要求更多的权利。
不得不说,我国女权的发展依然比不上欧洲。欧洲女性整体社会地位相对较高。
女权争取的东西分为两块内容,一块是人类文化和意识的平权,另一块是实际社会生产的平权。据我的观察,中国女权喜欢追求前者来提高自己的家庭地位,欧洲女权更愿意追求后者来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
欧美女权在社会生产平权上优于中国女权。英国的工科院系男女比例相比中国要协调得多,企业也非常注重gender quality。我就认识几个会开卡车去工地上班的英国妹子(这样的中国女性我一个都没听说过),干活风风火火。在从政方面,欧洲女性也是可圈可点。撒切尔夫人、默克尔、希拉里、梅姨这些名字在中国几乎家喻户晓。
看到这里,你不妨掰着手指头数数自己能说出几个我们国家担任部门要职的女性名字,能超过一个手算我输。
社会生产的平权需要女性实际斗争来实现。欧洲女性能达到今天的地步,离不开欧洲三百年来女权运动的血泪史。欧洲女性斗争的对象是资本家和整个体制,从上街游行到非暴力不合作,多种形式轮番上演。而底层女性的工作权利,同样地受到她们丈夫们的支持。
反观中国女权,斗争对象是自己的丈夫、男票、婆家。斗争目的是提高自己的家庭地位而非社会地位。因生育假被老板降职唯唯诺诺,跟老公争冠姓权重拳出击。到目前为止,中国女权在社会生产平权上并没有实质进展。(参考各大高校计算机系、机械系等惨不忍睹的男女比就知道了)因为这方面的突破需要花费血汗和社会作斗争。
中国女权更喜欢直接追求文化上和意识形态的平权,比如冠姓权,并不需要她们罢工或者跟老板翻脸,斗争对象也是自己的亲人,部分斗争工具是“生孩子警告”。因为没有圣经的约束,她们并没有心理负担。
当然,存在相当多的中国女性认为冠姓权重要性远高于自己的“平等工作权”。拿不到工作offer是小事,孩子跟自己姓才是大事。家庭地位重要性远高于女性整体的社会地位。
如果是这样,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理解里,因为中国发展太快了。
这说起来你们可能觉得离谱,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大量引入外资和外来技术开始后经济发展太快,在这种高速发展下做技术导向企业就是不可能的,你做技术带来的增长率远远赶不上加了外资杠杆的竞争对手的增长率。
哪怕企业真的技术强壁垒高能活过竞争,企业里的员工也必然要被大量挖角,因为员工在这种环境下理性选择也是赚快钱。2000年赚了1000万的和2000-2020每年100万收入的在2021比资产时前者几乎无悬念完胜的背景下,没人会有心思在一家公司搞什么技术的,必然都是想着快,抄,上,做出影响力,跳槽,收入翻几倍,下一轮。
等中国也一年增长两三个点,利率接近0,普通搞技术的可以30混到60的时候,这种公司反而会更容易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