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改姓,假如自己继续顶着满族人的头衔,很大概率就会被起义后的汉族军民屠杀殆尽。
如武昌首义前夕,武汉大概一个营的兵力为旗兵构成,他们的统领也是满人。第三十一标也有一个队的旗兵,另外大概还有四分之一(大概250人)的旗兵分布在其他部队或军事学堂。尽管这些人在当晚的起义中没有抵抗(或来不及抵抗),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被杀害了。武昌城里,四大满姓家族(扎、包、铁、布)均被杀害,八旗会馆也被完全摧毁。第二天的早上,当十八星旗飘扬在原总督衙门时,满人们的尸体也堆满了邻近的街道。
据武昌起义者的回忆,“革命党人只要是捉到旗兵,不是就地杀掉,就是送到革命军政府枪毙,很少幸存下来的。有的旗兵被捉后,至死不讲话。越是不讲话反而越是证明是旗兵。直到首义成功三天之后,军政府下了命令,捕杀才停止”;“首义后两天,还有不少的旗兵四处窜扰,间或也有少数人趁火打劫,同学萧杰臣、刘邦钦、傅人俊、王兆鸿等,联合部队在长街刘天保对面某住宅内,拿获枪械齐全的旗兵十余人,当即枪决。江学行、李春山等亦随蔡等出营,沿途消灭旗籍兵士甚多”。
武昌起义的领导者之一熊秉坤曾回忆说,12日的反满暴力达到了顶峰,那天的杀戮是如此的骇人听闻,以至于一百多名绅商联合起来,一致要求湖北军政府阻止其士兵进入民宅搜索满人,但军政府却以军事需要为借口而拒绝了,直到汉口的11名外国领事出面干涉后,军政府才于13日下令停止这种杀戮。尽管他们心里并不愿意,但出于外交上的考虑,列强在这场革命中保持中立是非常重要的。
一名路透社的记者于14日来到武昌,他“发现到处都是满人尸体”,他估计有八百人被杀。一名军政府的代表则在巡视武昌后估计有四五百名满人在起义后的前三天被杀,由于担心传染疾病,受害者的尸体都被掩埋了。革命者曹亚伯则声称,有四百名“满人士兵”被杀,另有三百名被关押在监狱,大约一百名在1912年春天被释放,但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其中有七名旗兵因为过早的释放而在回荆州的途中被杀害。美国历史学家周锡瑞认为,对武昌的满人来说,“那差不多就是屠杀”。
如果旗兵被杀是因为他们具有潜在危险的话,那么杀害妇孺似乎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在路康乐的《满与汉》一书中,有这样一段记载:“一个将要被杀害的满人妇女可怜的哀求:‘我们是无罪的,我们也憎恨我们的祖先,因为他们虐待汉人’,另一位老夫人哀求:‘杀死我们这些没用的妇女和孩子,你们能得到什么呢?为什么不释放我们以显示你们的宽宏大量呢?’士兵们虽然有所触动,但不敢回应,还是将她们杀死了。”
在这场风暴中,满人妇女的境遇十分糟糕,因为她们的头发、服饰和汉人女子有较大的差别。更要命的是,即使这些可以改扮,但她们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满人女子不缠足,她们原本引以为为自豪的天足,这时却成了危险的来源。
相比而言,武昌起义中被杀的满人并不算多,最严重的是陕西西安。西安的满人大概有2万多人,城墙很高,防御坚固。1910年,美国社会学家E.A.罗斯到陕西游历访问时,他对当时的满城和满人颇不以为然:“在西安,如今的八旗子弟居住区城墙东倒西歪,空气沉闷,到处是杂乱和腐烂的景象。在一个军事演习的大场地,满清高级军事官员正在一旁检阅边奔跑边打靶的骑兵。那些懒洋洋的享有特权的八旗子弟虽然曾在军队里受过所谓的训练,但毕竟缺乏坚强的意志和战斗力,行军二十英里他们就会垮下来”。
在革命军攻打了一天一夜后,西安满城终于被攻破,革命士兵如潮水般的从南面和西面涌入,并将城内的所有居民视为敌人加以攻击(或者说杀戮),据一位名叫J.C.凯特的英国传教士事后的调查,“无论长幼,男女,甚至小孩子,都同样被杀……房子被烧光抢光,那些希望躲过这场风暴的人最终也被迫暴露。革命军在一堵矮墙后,放了一把无情的大火,把鞑靼城焚烧殆尽。那些试图逃出来进入汉城的人,一出现在大门,就被砍倒在地。两名新军的年轻军官后来回顾时承认:‘没有必要杀死这么多满人士兵及其家属。’”
杀戮极其残酷而且彻底。据凯特的记录:“当满人发现抵抗徒劳无益,他们在大多数情况下都跪在地上,放下手中的武器,请求革命军放他们一条生路。当他们跪下时,他们就被射死了。有时,整整一排都被射杀。在一个门口,十到二十人的一排满人就这样被无情的杀死了。”
三天后,革命军下令停止屠杀,据凯特的估计,满人死亡的人数“不下万人,他们为了避免更悲惨的命运,要么被杀死,要么自杀”,换句话说,至少有一半的满人被杀。整个满城也被抢劫一空,而存活下来的人,有钱人被敲诈,小女孩被绑到富人家做婢女,年轻的妇女则被迫成为穷苦汉人士兵的妻子,其他的人都被驱逐出西安。
传教士李提摩太在《亲历晚清四十五年》中说,“1911年10月22日,陕西省首府西安爆发了可怕的流血事件,一万五千名满族人(有男人、女人还有孩子)都被屠杀”。在事后的回忆中,陕西革命士兵党自新也不无隐晦的承认,攻破西安满城后,各战斗队伍分成若干小队在城内逐巷逐院的进行搜索战,在此其间,一些士兵和领队官杀死了一些不必要杀死的旗兵和家属(这段话可与前面凯特所说的相呼应)。
李约翰在《清帝逊位与列强》一书中引用英国外交文件称,西安为革命党所占据,男女老少约有一二万人的驻防旗营(满蒙八旗)实际上被全部消灭,8名外国侨民也在混乱中被杀(这些文件为英国驻华公使朱尔典根据当地传教士的报告后发给外相格雷爵士的电报)。李约翰是知名传教士李佳白之子,也是庚子年使馆之围中年龄最小的外国避难者,当年中外间的血腥杀戮想必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革命中的滥杀,在很大程度上是与事的江湖会党所造成的。据陕西革命党人张奚若的回忆,革命后的西安完全被哥老会所控制,就算是革命党出城也须经会党首领同意。领导陕西革命的分别为会首张云山及同盟会张风翙,张云山混迹兵营多年,后在陕西新军中开香堂,吸收上千名新军士兵,势力很大。但是,会党是一群骚动不安而极其凶险的乌合之众,由其充当主力(哪怕是会党士兵)的革命难免出现各种混乱,其中也不免失控性的杀戮。
辛亥年,凡是有满城的地方,都出现过滥杀的情况,只是程度上往往因地而异。当然,同样不可否认的是,辛亥年悲剧发生时还是有很多汉人设法去保护那些无辜满人的,如武昌的士绅要求军政府禁止士兵进入民宅搜索满人,一些西安幸存的满人也在事后回忆称为汉人老百姓所救。在鲜血与生命的面前,人性的善良终究要高于那些莫名的革命冲动与无逻辑的理念。
辛亥事变后,广州满族宣布和清政府脱离,后人叫“和平易帜”,放下武器、脱掉军装、走出八旗军营,但是激进的党徒仍然杀害满族,大量的满洲人被杀,部分纷纷逃离居住了200 多年的家园,到广东的乡下隐名埋姓、改称汉族,一些人因逃亡广东顺德,自称关姓汉族,顺德籍贯人,直到80年代才恢复自己的满族族籍。光绪年间广州八旗3万,到辛亥事变已经是1500人了。
当时杭州、河南等地杀满人,把砍下的人头扔进井筒子里,一个一个的井筒子,填得满满的。清帝逊位,民国政府签字清室优待条件的墨迹未干,那些反动会道门组织的革命党徒就对满人进行了一场遍及全国的大屠杀。接连杀了好几天,才在中央政府的一再制止下停刀。很多满洲八旗驻防军的后人都有一本血泪史。
1911年10月西安满城劫后余生 逃入英国浸信会的满人照片,当时城内满人逃生只有两条路,一是趁起义军不备翻越城墙而出,二是逃入教会受外国人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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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是原因之一
但主要的原因还是满人在清末已经大致汉化完成,改成汉姓后很快可以无障碍的在汉人社会生活下去。
满洲人是全民皆兵的,除了在北京外,在中国各地的要点布防,叫驻防八旗。任务就是监视,镇压中国的老百姓,这些满城里满人和日寇侵华是在中国各地遍布的岗楼里的鬼子没有区别,武昌起义消灭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中国人是讲仁义的,在辛亥革命后,屠杀满人的事情并不多见。北京城里,还是满人的聚集地。连溥仪和末代格格都说过满人有罪,所以很多满人怕自己祖先的在明末大屠杀事情,会遭受报复,所以改了姓名,但这纯粹是度君子之腹了。
宣统末年统计,旗人约为100万多点,而如今满族的总数已经是千万人,增长超过8倍,是中国的第2大少数民族了,而同时期中国人口总数4亿增长到14亿,不到4倍。如果真有对满人的大屠杀的话,满族怎么会增长这么快?
不是想起了入关时的大屠杀,这帮人的教育里根本没这段历史。也不是怕贩夫走卒会把他们碎尸万段,因为他们也根本听不到基层民众的声音。而是当时漢 independence 运动中,智识分子的几分公开信,把他们吓坏了。比如,邹容说杀光,章太炎说退到关外去可以相安无事。可是,当时的东北,没有建成可以退守的老工业基地,而是日、俄、汉族土匪,纵横交错。旗人真是非常地绝望。
因为民族文化融合啊。
怕被杀呗!
从辛亥革命开始,屠杀满人就开始了,在武昌起义当晚,所有满族士兵在没有抵抗的情况下全部被屠杀。
当晚武昌城里四大满姓(扎、包、铁、布)无论男女老幼全部被杀光。
第二天早上满人的尸体堆满总督府临近衙门。
据武昌起义者领导者熊秉坤的回忆,“革命党人只要是捉到旗兵,不是就地杀掉,就是送到革命军政府枪毙,很少幸存下来的。有的旗兵被捉后,至死不讲话。越是不讲话反而越是证明是旗兵。
直到首义三天之后,直到汉口的11名外国领事出面干涉后,军政府才于13日下令停止这种杀戮。
一名路透社的记者于14日来到武昌,他“发现到处都是满人尸体”。在路康乐的《满与汉》一书中,有这样一段记载:“一个将要被杀害的满人妇女可怜的哀求:‘我们是无罪的,我们也憎恨我们的祖先,因为他们虐待汉人’,另一位老夫人哀求:‘杀死我们这些没用的妇女和孩子,你们能得到什么呢?为什么不释放我们以显示你们的宽宏大量呢?’
士兵们虽然有所触动,但不敢回应,还是将她们杀死了。”
在这场风暴中,满人妇女的境遇十分糟糕,因为她们的头发、服饰和汉人女子有较大的差别。更要命的是,即使这些可以改扮,但她们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满人女子不缠足,她们原本引以为为自豪的天足,这时却成了危险的来源。
在西安满城原居住2万多名满人,在被攻打一天一夜后,满城陷落。
据一位名叫J.C.凯特的英国传教士事后的调查,“无论长幼,男女,甚至小孩子,都同样被杀……房子被烧光抢光,那些希望躲过这场风暴的人最终也被迫暴露。革命军在一堵矮墙后,放了一把无情的大火,把鞑靼城焚烧殆尽。那些试图逃出来进入汉城的人,一出现在大门,就被砍倒在地。两名新军的年轻军官后来回顾时承认:‘没有必要杀死这么多满人士兵及其家属。’”
据凯特的记录:“当满人发现抵抗徒劳无益,他们在大多数情况下都跪在地上,放下手中的武器,请求革命军放他们一条生路。当他们跪下时,他们就被射死了。有时,整整一排都被射杀。在一个门口,十到二十人的一排满人就这样被无情的杀死了。”
传教士李提摩太在《亲历晚清四十五年》中说,“1911年10月22日,陕西省首府西安爆发了可怕的流血事件,一万五千名满族人(有男人、女人还有孩子)都被屠杀”。在事后的回忆中,陕西革命士兵党自新也不无隐晦的承认,攻破西安满城后,各战斗队伍分成若干小队在城内逐巷逐院的进行搜索战,在此其间,一些士兵和领队官杀死了一些不必要杀死的旗兵和家属(这段话可与前面凯特所说的相呼应)。
辛亥革命后广州满族宣布和清政府脱离,后人叫“和平易帜”,放下武器、脱掉军装、走出八旗军营,但是激进的党徒仍然杀害满族,大量的满洲人被杀,广州八旗3万,到辛亥事变已经是1500人了。剩余逃出去的人纷纷在路上被劫杀,其余满人纷纷改换汉姓,知道80年代才恢复满族户籍。
辛亥革命后,但凡有满城或者满族聚居地的地方,均遭到屠杀。
当时杭州、河南等地杀满人,把砍下的人头扔进井筒子里,一个一个的井筒子,填得满满的。
所有满族人姓氏明显区别于汉族,为了活命,只能改成汉姓,于是全国满人开始大规模改姓。
全国杀的人头滚滚,却在问人家为什么改姓,除了活命,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人把姓都改了。
因为汉人把他们祖宗做过的事,又极弱化的做一遍。
满人改名,跟族群大小关系不大,主要原因有两个。
一是族群本身文化水平低,文化向心力很弱,被同化是正常的。
二是害怕受害者报复,毕竟祖上做的缺德事太多了,而今,突然被受害者包围,既然反抗是徒劳,还不能以汉民身份加入你吗?
当然可以。
清朝分布在全国二十几个“满城”,都是完全不受地方政府节制,直属于朝廷的军事组织。
满城的旗人兵痞们,蛋疼没事就开个鸦片馆啊、抢个劫啊、杀个人啊、强奸几个妇女啊、强买强卖等等烂事儿,那是隔三差五就得做个几回的。
民怨很大!
都不说汉人百姓了,就是当地的汉人富商,也是喊冤无门,打就打了,抢就抢了,杀就杀了,你找衙门地方官,人家直摆手表示:咱去也是奴才,弄不好还要挨顿打,真管不了!
所以,有清一代,汉人百姓成立了各种各样的“自卫性”组织,也就是我们今天讲的“黑社会”,比如,天地会、哥老会、白莲教、大乘教、一贯道、九宫道等等,平民百姓们正是依靠这类民间暴力组织,才求得自保。
清末会道门,可谓遍地开花,成为满城旗人的主要“政绩”之一,当然,也就不能怪会道门组织对满城的疯狂报复了。
革命党也好,北洋政府也罢,都没有发布过以屠杀满城为目标的任何官方命令。
所谓,天道好轮回,苍天又饶过谁?
我又去翻了翻其他节目,我觉得亮点还有这个
《东方为什么红》
啊这主旋律歌曲也选的的这么好?河南台真的用心了。
实话说我并没有看整个春晚,只看了河南共青团和七海悠仁up主搬运的片段。给我的感觉就是河南,中!
《唐宫夜宴》
这个舞蹈给我的感觉像是河南省博物馆里复活的唐俑,弹幕里有人刷像是文物在逃也是很形象了。尤其这一幕,很有那个感觉哈哈哈。建议名字改为《唐朝少女之博物馆奇妙夜》
截取了几个动图
《白衣执甲》
天波府里走出来的保国臣——巾帼英雄穆桂英。就像弹幕说的,不杀安王贼(新冠),不回家门!
抗疫夫妻双双把家还。
刘大哥讲话~理~太偏(河南话),谁说女子不如男!
希望女拳师不要再煽动性别对立了,河南台把真正的女权榜样给你列出来了。无论男女都一样,想要获得尊重与独立,只有靠自己努力去争取。
真正的女权是像教员说的那样妇女能顶半边天,像穆桂英,花木兰一样,像新中国第一位女拖拉机手一样,像刘胡兰,申纪兰,张桂梅和抗疫前线的女战士一样。通过为国家,为人民,为妇女解放事业,为山区贫困女学生的教育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来获得别人的尊重。
说的有点跑偏,最后我想说的是在中华文明体系里,河南是天下之中,华夏之源。说句中原文化是华夏正统没毛病吧,古代中国人都是以中原文化为尊的,一个朝代首先要占据中原才能说自己是正统政权。但是前些年河南人经常被人在互联网抹黑,名声很不好。这本就不正常,细细想来,河南的在国内的境遇犹如中国在国际之境遇,人口众多,从事农业人口占比高,工业门类全而不强,被某些人(西方发达国家)误解抹黑。历史悠久,文化底蕴厚重。是不是有很多相似之处?中国什么样,河南就什么样。建国初期东北被称为共和国长子,我认为河南算的上是中国远古长子。
现在河南人正在通过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发展。让中原文化回到他历史上应有的地位,让那些谣言不攻自破。又恰如今日之中国,在奋力实现中国民族之复兴。
(额,话说燕赵大地啥时候能支棱起来啊?不说别的,咱梆子戏调门可是不输豫剧啊!咱也整一出漂亮的春晚搞一波文化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