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兴东北地区经济，促进区域发展，有什么共同性的方法吗？ 第1页

后疫情时代，世界孤岛化，北上广深的人出不去，热钱也能留在国内，

这对于国内经济欠发达地区和旅游资源丰富的地方， 其实是一个危机中的机遇，

发展旅游业是一剂良方。

不止是东北，

西北，西南，乃至全国的边陲地区，有自然景观的，都应该大力发展国内旅游业。

东北有巨大的冰雪旅游资源和绝佳的野生动物资源，

对广大南方居民有莫大的吸引力，

然而一直以来，

人们宁可隔山吊远去日本，去北海道人均2万+的团，忍受签证和飞机劳顿，也不去东北，甚至东北人自己也愿意出国看雪，

因为东北除了雪和动物，配套还是欠佳，

住在以上环境，

如果仍收个悦榕庄的价格，那就是宰客，没什么可辩驳的。

如果是这样的房间，可能说服力就强多了。

关键在于转换思维，把旅游当成精品来做，

文旅业是7分人力，3分天成，有些时候风景只是个噱头，居住环境和服务才是大头。

不是占着风景最好的地方，开个大车店，来人了就狠赚一笔。

农家乐式发展旅游，只会浪费得天独厚的资源，把潜在的游客都得罪个遍，然后关门大吉。

不止是东北，各地都有这种积弊。

建议东北的主官和国土资源，旅游口的领导能放下身段，多去阳朔等地考察考察，

重点看一下高端酒店是如何运营的，

与当地的旅游资源是如何和谐共生的，

游客的居住地周遭环境如何，餐饮如何，与景点如何接驳，

中端是什么形式，高端的是什么形式，散客是什么形式，都仔仔细细看一遍，

拿出一个真正靠谱的，可持续的方案来，然后放低身段，和国内的酒店业龙头，文旅资本来好好谈一谈，

只要利润能多放在当地，或者先让一些资本尝到甜头，带动旅游产业发展，就是政绩和对经济莫大的刺激了。

——

中国的事情，全看施政水平，

去过全国很多旅游地，

最差的是圈景要钱，比如被摘牌的天下第一关，就是粗暴地把最核心的旅游资源，拿栅栏圈死，只要进去，就掏门票，进去了也只是拍个照完事，景区周围全是同质化的劣质文玩和旅游品，黑车进黑车出，这样的景点，和绑了肉票，长期勒索无异。

中等的就比如洱海附近双廊之类的，优点就是对年轻人友好，民宿多，打卡地多，缺点就是没有一个利益共同体，各自都野蛮生长。名人想的是建私宅，盖别墅，搞会所，盖完了也把风景好的地方挡住了，一街之隔还是村塍，形成了令人生厌的巨大贫富反差。而村民和外来资本只考虑赚钱，搞民宿上点评，根据自己的装修和包装，卖出合适的价位，哄好来玩的年轻人就行了。最底层的村民和被旅游资本摒除在外的人，也不太能享受到旅游发展带来的好处。

高级一点的，发展比较好的可能是阳朔这样的地方，文旅资本当地老百姓都有各自的生态位，地方政府把优良一点的地段，划给卖得起价的高端酒店，这样整个区位的天花板就抬高了，有了标杆，然后再营造一个现代化的商业区，把店铺餐饮和买东西都集中在一起，人流量起来了，商业就兴盛了，依托同样的风景，卖得是一个成熟的社区和体系，尽量保障游客的钱花出去应该收获相应的东西，当然国内旅游业的积弊阳朔也存在，只是相对而言矛盾并未达到尖锐的程度。

我想这就是一个良性引导和不作为产生的区别，

东北目前就没有一个比较精华的地方，被寄予厚望的长白山周边项目也陷入了发展瓶颈，

地方政府光指望一个大地产大资本一次把事情都办好是不切实际的，

再牛逼的企业，顶多建一两个好的酒店，配套一条街也就到头了，

想达到阳朔那种繁荣程度，关键是选好位置，选好特色，集中发力，

滑雪可能还欠一点，因为不会滑雪的人还是大部分，一个不滑雪的人去住滑雪配套，总感觉怪怪的。

东北适宜的地方，应该是大小兴安岭附近，降雪量巨大的地方，又离一个县的距离不要远，

然后认真做好引资和建设，做点精品的文旅，和虎林做个合作，租借几只东北虎，

简单来说就是在屋里看窗外白雪皑皑和山岭，然后穿戴整齐出门撸大猫，回屋在壁炉边上喝个下午茶，吃个马迭尔冰激凌，正餐是俄式西餐配上红酒，带去的姑娘小脸配大貂。

这对全国的人还是有很大吸引力的，

编者按：本文有一定理解难度，我也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写的，要花一点心思理解。

我国的东北地区，大概2010年前后，形成工作只认编制的风俗；而不管是衙门还是市民做生意，最近几年又新形成了对客商杀鸡取卵，关门打狗这样短视的惯例。这就造就了投资不过山海关的俗语；然而，事情最近又有了新的进展，出现了投资不过黄河（南宋界）等等说法，投资安全边界不断南移。

那么是东北人道德败坏，还是环境使然他们不得不这样呢？本文讲讲这种社会风气背后的博弈学与经济学原理。

正文：

我们社会就是一个博弈的大棋盘，这里我先引入囚徒困境的概念：

两个嫌疑犯作案后被警察抓住，分别关在不同的屋子里接受审讯。警察知道两人有罪，但缺乏足够的证据。警察告诉每个人：如果两人都沉默，各判刑一年；如果两人都坦白，各判八年；如果两人中一个坦白而另一个沉默，坦白的放出去，沉默的判十年。于是，每个囚徒都面临两种选择：坦白或沉默。然而，不管同伙选择什么，每个囚徒的最优选择是坦白：如果同伙沉默、自己坦白的话放出去，沉默的话判十年，坦白比不坦白好；如果同伙坦白、自己坦白的话判八年，比起沉默的判十年，坦白还是比沉默的好。结果，两个嫌疑犯都选择坦白，各判刑八年。如果两人都抵赖，各判一年，显然这个结果好。

很明显，囚徒困境中有两种选择：坦白或者抵赖。如果只看这一次的结果，不管对方的选择是什么，自己的最佳策略就是坦白（坑对方）。但如果这个游戏会不断重复呢？

有无限局的游戏，最佳策略就会发生改变：如果你这次坑对方，对方意识到你会坦白，那么下次他也会坦白（坑你），如果信任消失的话，大家下次一起完蛋坐牢。所以有无限次的游戏中，总会有下一次，那么两个人迟早会一起合作沉默。

但是如果我稍稍改变一下规则，游戏不会有无限局，而是有100局呢？那么很明显，一个理性的人（A）在最后一局（第100局）一定会坦白：因为未来已经没有合作的可能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那作为他的合作伙伴B，也是一个理性的人，意识到A第100局会坦白背叛自己，那么只有先下手为强比较合理。既然猜到第100局A会坦白已经成为定局，那么第100局B最佳策略就成了坦白，至少挽回些损失。同时，自己（B）最好在第99局就坦白，反正到了100局A也会坦白，不存在合作的空间。

同时理性的A，也知道B的小心思，那么也要先下手为强，最佳策略是98局就坦白；那么理性的B最佳策略是第97局就坦白....直到AB第一局就开始坦白，完全没有合作空间。

这里大家可以发现，游戏是无限次的还是有限次，会给玩家最佳策略造成根本性的影响。如果两个人未来还有合作空间，那么就会合作。如果这游戏吃枣药丸，那么就会大难临头各自飞，赶紧坦白从宽了事。

这里要引入两个概念：帕累托最优与纳什均衡。

纳什均衡（Nash equilibrium），又称为非合作博弈均衡，是博弈论的一个重要术语，以约翰·纳什命名。在一个博弈过程中，无论对方的策略选择如何，当事人一方都会选择某个确定的策略，则该策略被称作支配性策略。如果任意一位参与者在其他所有参与者的策略确定的情况下，其选择的策略是最优的，那么这个组合就被定义为纳什均衡。

简单理解版：纳什均衡就是两个人都坦白背叛对方。因为如果不管对方做什么，自己的都可以坦白背叛以不变应万变；而囚徒们（自己）没有什么更优的策略，更获得更高的收益。
帕累托最优（Pareto Optimality），也称为帕累托效率（Pareto efficiency），是指资源分配的一种理想状态，假定固有的一群人和可分配的资源，从一种分配状态到另一种状态的变化中，在没有使任何人境况变坏的前提下，使得至少一个人变得更好，这就是帕累托改进或帕累托最优化。 帕累托最优状态就是不可能再有更多的帕累托改进的余地；换句话说，帕累托改进是达到帕累托最优的路径和方法。 帕累托最优是公平与效率的“理想王国”。是由帕累托提出的。
简单理解版：帕累托最优就是大家合作沉默都早早出狱。

从总体来看，帕累托最优是最好的策略，你好我也好，可以增加社会效率。

但是社会是一个多人竞争博弈，社会风气（social norms）就是这个社会整体对当前博弈给出的最佳解：如果社会大多人和衙门都杀鸡取卵，那么我建议这里的你也杀鸡取卵（不然怎么办？）

记住了：社会风气（social norms）就是这个社会整体对当前博弈给出的整体最佳解。

那什么时候会纳什均衡（杀鸡取卵），什么时候会帕累托最优(合作共赢)呢？

根据我们之前的推导，如果游戏有无限局（至少我们在我们有限的视线里看不到结束的可能），那么就会选择帕累托最优；相反的，如果这游戏眼看着一天不如一天，玩一天就少一天，那么就会选择纳什均衡。

拿到我们的真实世界里来说，东北人现在选择纳什均衡是有理由的，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有其深刻背景，列宁说everything connects to everything。

要知道曾几何时东北是共和国长子，亚洲的工业精华，全国的90%GDP所在，那个时候东北可不流行这一套，相反是全国最富裕，识字率和素质最高的地方。但是为什么现在沦落至此呢，这又和博弈论有什么关系呢？

简单，因为东北是我国工业化最早，城镇化最早，也是计划生育最早开始，生育率最早下降的地方。这就不可避免的导致了东北人口的下降，人口一旦下降，市场和预期就会萎缩，那么人口就会开始跑路，这更一步导致了经济的完蛋。完蛋有多明显呢？

在过去10年里，东北人口减少了10%，这对经济的影响什么灵丹妙药都没法挽救的。

（别跟我说东北天气不好，导致经济不好。我在波士顿呆过很多年：在这个西安一般大的城市，一年下雪四个月以上，冬天最冷零下40度。但这小小的百余公里，汇聚了全世界的精英，全球前100的学校有哈佛、麻省理工、tufts、brown、bu、bc，更别说还有伯克利音乐学院、罗德岛艺术学院这样的全世界著名的专业学院。实乃美国人口素质最高，经济最活跃的精华之地。同时人家民风（social norms）淳朴，我在波士顿掉过三次钱包两次手机，每次都有人捡到给我打电话，叫我去领，里头什么东西都没少，只是手机屏摔坏了。

波士顿也冷，为什么人家不像东北这样萧条和杀鸡取卵，反而成为美帝皇冠上的明珠，开门吸引世界八方精英？好好想想）

一旦经济和人口早晚双完蛋的预期，成为所有人心里的共识，大家都知道现在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那么两件事早晚会发生：
一、对风险的偏好会减少。当年经济烈火热油，每年增长10%的时候，无数体制内的精英跳出体制，去外面捞钱。但是如今经济不好，未来预期经济更不好，那么还是保险点进入体制，才能度过未来几十年漫漫寒冬。这几年很明显，考公务员进体制内成为社会潮流，以前经济好的时候可不这样的。这就是预期对社会潮流/民风（social norms）造成的影响。

别笑东北人，人家15年前就已经进入我们现在的状态，所以东北人才喜欢进体制内。之前我们还笑东北人喜欢体制，现在我们不也这样，笑不出来了吧？

初闻不知曲中意，再闻已是曲中人。

二、社会风气（social norm）从帕累托最优到纳什均衡的转变。
这个对我们的影响会更深远，我们之前讲过如果游戏可以继续下去，AB两个理性的人，就会共同选择帕累托最优（合作）；但是如果游戏是有限局，就会选择纳什均衡。如果经济和人口早晚双完蛋的预期，成为所有人心里的共识。很明显，在这样的社会里，选择纳什均衡就会成为社会的主要选择。一旦社会形成了纳什均衡（杀鸡取卵）的风气，身在博弈游戏中的我们个体，不就不得不选择背叛的策略。这样的结果是社会效率的降低，没人敢长期投资，大家一起完蛋。

这个变化，大概在小十年前，开始在东北流行，现在已经渐渐南下到其他人口/经济的预期撑不住的地区，所以才有投资不过山海关,到投资不渡黄河，再到不出南宋版图的变化。

但就像我说的，别笑东北人，他们只是先行者，迟早我们都会是东北人，大概随着人口和经济预期的恶化，我们也最终难逃这样的命运。
早晚我们的城市也会充满了戾气，大家都瞎吹牛逼，衙门做事情和普通人做生意都跟有今天没明天一样，疯狂的杀鸡取卵，根本不想明天，对客商和外商关门打狗，搞得恶名昭著，没人敢投资，导致经济进一步恶化---年轻人进一步逃入某几个能够维持正常经济秩序的城市，那么大家都只好学废青住笼屋.....明日的种种万千，今日早已种下。
命运的乐谱，早早已为我们谱下，就等时间来证明了。

没有办法， 因为其问题的死结在于地理位置上的不讨好。

历史已经告诉过我们，一旦有战争，东北会最先沦为战场。

再一个多年的工业化导致东北的轻工业并不发达，极大部分老一辈东北居民都是工人出身。

随着时代的发展，东北商业环境的艰难。与其打造东北市场不如去南方创业。

大部分的人才外流是另一个无解的死结。

其实如今的俄罗斯就是未来东北要面临的困境。

辽宁和吉林还好，一个依旧可以依靠工业，另一个可以依靠农贸和旅游业，享受南方带来的经济回流。

黑龙江就是彻底没办法，被打造成了农业大省。作为农业大省，农作物能为黑龙江带来什么呢？

老一辈种地是没办法，没文化，也不想折腾，有大把的亲朋旁系在本地，大家过的也算是平淡安康，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是不能接受。

年青一代大部分都是经受过高等教育的，又因为彻底执行了计划生育，导致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是独生子女，上一辈的庞大亲系在这一代被连根拔起。

没有了亲朋旁系的维持，再加上没人愿意种地，好多毕业的大学生就由此选择去了南方，混的好了就把父母接过去，混的不好就选择回来开个小店，有了子女再教育子女要好好读书，脱离东北。

我们当初高中一个班四十三人，如今一大半都分散在全国各地，极小部分是因为继承父辈店面或是生意，或是考上了公务员，才会留在当地。

如今组织一次同学聚会困难至极，我深知此生与大部分同学或许再难见上哪怕一面。

记忆中他们还是青涩的少年面容，而灰色的群聊头像却在提醒我他们如今也都已经是有家有业身不由己的成年人了。

哈尔滨还在卖力的宣传着冰雪，企图通过旅游业能拉动拉动黑龙江的经济。哈尔滨曾作为亚洲三大中心之一，亚洲三分之一的电报和货物要经过哈尔滨发出，如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寒冷，破败，冰雪却成了最后的财富。

就距离中央大街一条街的距离，有着无数待拆迁或是破败的楼栋，外地人会觉得这是上了年代的历史古迹，其实古迹中开办的武馆和兰州拉面，还有四下横生的杂草告诉着我们，这不是名胜古迹，而是连租户都没有的地带。

每逢年关我坐火车回到老家的时候，看着沿途村落，我曾亲眼见证了它们的兴衰转为破败，越来越多的房顶烟囱在寒冷的冬天傍晚不再冒烟，越来越多的院子生满杂草，墙皮开裂。越来越多的人，再也看不见。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大诗人崔护没能再遇佳人便心生惆怅，而东北则不知有多少人亲朋远走，只留下一栋又一栋空空如也的房屋院落，从此去留二人此生便再也没能相见。

我也希望有办法能够刺激东北经济，趁着老一代还活着，上一辈的亲朋旁系还能得以维持，趁着年青一代还没有逐渐走没，趁着东北人还没有彻底的放弃幻想举家远走。

终有一天，难道我也要像父辈告诫我一样告诫下一代。

好好学习，离开东北再也不要回来。

你以为上头不知道怎么解决问题吗？

智库哪怕白吃干饭挤出一点时间也就整明白出路在哪了。

不解决，说明不想解决。

或者说，你心中的“经济问题”跟他们考虑的不是一回事。

举例，就说深圳。

现在你们可以说“北上广深”了，但这个“小渔村”好像也没建市多久吧？

政策倾斜，政策倾斜！

有了政策就可以集中全国的资源和人才，集中了这么庞大的力量搞全面建设，深圳才能凭空而起成就奇迹，它距离香港是远是近，并不是决定性因素。

汕头离香港也不远，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

因为那一年发生过的“跟消防有关的某件事”，上面对它的政策倾斜又变了，它的优势就没了。

就这么简单。

东北的问题从不是地缘或者区位条件的问题。

有些人非要说什么“东北除了辽宁没有出海口、区位条件差”的问题，看着好像很懂地缘政治，实际上根本不懂历史。

咱带清早就在1858年签订《瑷珲条约》割让了全部的外东北地区，这个时候东北就没了出海口，我国第一大岛屿库页岛没了，原本最大的沿海省份吉林省彻底变成内陆省、黑龙江也从沿海省份变成永久内陆省，这就是某些人说的“除了辽宁没有出海口”。

然而就是这么“区位条件差”的地方，在随后成为民国时代乃至共和国早期全国重工业建设和城市化建设最好的地方。1949年，当时新中国11个直辖市，仅东北有沈阳、鞍山、抚顺、本溪四个直辖市，1953年，哈尔滨和长春也成为直辖市。

“这么一个区位条件差”的地方，你告诉告诉我，这么多当时优秀的大城市和工业基础是风吹出来的吗？

有些人学点地缘政治学就学魔怔了，张口地理决定论、闭口区位条件分析。

按照你们的这种学术研究，俄罗斯应该放弃远东的土地、美利坚应该放弃阿拉斯加的土地、丹麦应该放弃格陵兰岛的法理所属权。

不是“地缘条件差、区位优势差”吗？

这些地方比东三省更不适合人类生存，比东三省更费暖气，比东三省更能冻坏工业机器，比东三省人口更稀少。

不能产生经济利益的土地，不就是你们口里“狗都不要”的“烂地”吗？

这些国家为啥不扔出去，卖出去呢？……哦，沙俄卖过阿拉斯加给美国，但今天俄罗斯出比沙俄高十万倍的价格，美国也不可能卖给他，想想到底是为什么？

某些人分析问题，就是片面刻舟求剑。他们解释不了东三省在清朝以后就变成了“区位条件差”为什么还成为了新中国开国以来的顶梁柱。

张作霖张学良父子以地方割据实力全力经营东北，新中国初期以共和国长子为定位全力经营东北。

甚至沙俄和日本在华期间，也是重点打造这里想要成为自己新的核心领地的。沙俄时代修建的中东铁路，奠定了东北地区的铁路交通网优势，哈尔滨等大城市就是因为铁路而兴起。日本侵华期间多次勘探地质矿藏，修建工厂，甚至在二战后期一度想要迁都长春。

只要拿这个地方当自己家，用全力的政策倾斜，政策是可以补全一切地缘区位劣势的。

治理国家的终究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冷冰冰的大自然。人是可以调动资源的，政府是可以协调机制的。

张作霖父子、沙俄、苏联、日本、新中国初期，全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在“地缘条件不好”的这么一个地方，做出来了一些成绩。

那么现在怎么就整不出来经济奇迹了？

跟地缘条件没关系。

啊，有人扯淡什么东北“山高皇帝远”，所以“投资不过山海关”。

对于这种人，我建议你去看看我国地图。

你应该拿肉眼看一下到底是东三省距离北京远，还是深圳珠海汕头离北京远。

如果眼神不好使，可以用尺去量，看看到底谁才是“山高皇帝远”。

还是说你觉得一个连城墙都没了的“山海关”是没通铁路还是禁止航空？是拥有超级结界还是次元壁垒？

你觉得用山海关和辽西走廊能锁住北京和东三省的联系，这个依据是怎么得出来的？

有人又会说东三省“官僚主义”。

你但凡要是在体制内混过或者哪怕有一两个体制内的亲属，你都应该知道这玩意是“全国一盘棋”，各地的这类作风实际上半斤八两。

但是互联网是选择性报道的，有些人圈在自己的信息茧房里无法自拔，只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内容，就会得出官僚主义是东北特产的极端想法。

你只记得曲婉婷她妈，你义愤填膺恨得牙痒痒，你得出了东北腐败横行的结论。

那你看没看过全国反腐通报名单，你给没给上面的那些人统计过一个籍贯和官位属地？

既然区位优势不是问题，腐败官僚不是特例，那问题能不能解决？能！

怎么解决？

种地！

这就是东北问题的核心所在。

还是看地图，就全国来看，各省份人均可耕地面积最大的地方你们觉得是哪？

有大片森林覆盖，同时可以避免大规模耕种影响水土流失的地方你们觉得在哪？

全球三大黑土区，除了乌克兰和美国的，另外一个在哪？

多看几秒钟地图，最好是带地形地貌的地图。

国内什么地方可耕种的平原土地面积最大？

什么地方同时满足上述条件还地广人稀？

什么地方适合国营农场大型联合收割机集中耕作？

什么地方有比较好的工业基础就近配套进行粮食深加工项目发展？

什么地方的人淳朴又听话，傻到上面号召你干啥你就干啥？

什么地方没有严重的汉民和少民冲突问题？

什么地方距离京城很近，不用担心统治力影响不到、政策宣贯不下去？

我国周围陆地邻国太多，什么边疆省份周边的外国对我们没有致命危胁、整体外部环境安全？

全部满足以上条件的地方区域，在地图上不难找吧？

所以喊了三十多年的“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口号，它迟迟没动作的原因是什么？

是十四亿人的粮食安全问题重要，还是你三省一亿人的经济上升空间重要？

甚至……现在常住人口已经不到1亿人了。

答案不言而喻了。

你要说“这不就是地缘选择吗”，它是，也不是。

东三省确实有这样的地理条件，但不意味着非要可东三省憋粮食。

但南方的土地还要拿来搞房地产开发呢，“退楼还田”谁能干啊？

楼市以及城市开发，背后蛋糕太大了，有些人不敢或者说不舍得切了。

刀，只能落在东三省头上切……而这就是单纯的政策倾斜了。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专家，我的看法也不一定对。

如果你不同意，那你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