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29核击长崎差点失败,天气不佳油料不足,首选目标本来是另一个城市
1945年8月9号早上7点50分,一架B-29轰炸机飞临长崎上空,地面随即拉响了防空警报,日本人纷纷躲进掩体或者防空洞。
等了许久不见美机投弹,看来又是一次侦察行动,几天来老是有这样的飞机,让人不得安宁。不久后警报解除,人们骂骂咧咧地回到工作岗位上。
明眼的日本人都知道必败无疑了,在最后的决战和死亡到来之前,还是好好活着吧。
将近11点的时候,天空中又出现了两架B-29。日军没有发出警报,平民也懒得躲避,很多人抬头望着这两架致命的飞机划过城市上空。
不一会儿,其中一架投下了三个降落伞,接着另外一架也投下了一个大家伙……飞机上的机组成员清楚,地面许多人的生命将就此定格在这个时刻。
故事还得从几天前说起。1945年8月6日,美军将第一颗用于实战的原子弹投到了广岛,数十万人丧命,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然而日本政府还在死撑,赌美国人没有第二颗原子弹,仍然拒不投降,于是美军开始计划下一次核打击。
九州岛北部的小仓是主要目标,西南处的长崎是次要目标,两者相距约155公里。
小仓是九州工业中心,名字听上去不咋地,实际上不仅不小而且很大,有日本最大的小仓兵工厂,三菱总部也在这里。
长崎曾是日本南部最大的港口之一,工业也很发达,生产了大量军火、舰船和其他战争物资,是战争机器中重要的一环。
虽然长崎是工业重镇,但一直没有遭到大规模轰炸,因为它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AN/APQ-13雷达很难在夜间发现目标。
该市的建筑大多都为木制结构,城市规划混乱,工业区和住宅区混在一起。到二战末期,长崎大约有26万人,包括24万日本居民,近一万日军士兵,北部还关押着四百余名盟军战俘。
执行任务的有6架B-29,来自第509混合大队,其中查尔斯·斯维尼少校的“博克斯之车”号携带原子弹执行轰炸任务。
具体分配如下:“埃诺拉·盖伊”号(6号轰炸广岛那架)由乔治·马夸特上尉驾驶,负责侦察小仓的气象信息。
“拉金龙”号(Laggin’Dragon)由查尔斯·麦克奈特上尉驾驶,负责侦察长崎的气象信息。
“博克斯之车”号由斯维尼少校驾驶,负责投下原子弹“胖子”。
“伟大艺术家”号(The Great Artiste)由弗雷德里克·博克上尉驾驶,负责搜集爆炸数据。
“恶臭”号(Big Stink)由詹姆斯·霍普金斯少校驾驶,负责观察摄影。
“全屋”号(Full House)由拉尔夫·泰勒少校驾驶,备份机。
这次核打击任务从一开始就不顺利,由于天气原因,原定于8月11日的行动被迫提前到8月9日,准备时间大大缩短。
与此同时,原子弹预装件被送到了提尼安岛(又译天宁岛),出击前的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8月8日,斯维尼少校机组驾驶B-29进行了最后的模拟训练,一切都准备就绪。
然而上天还是不断在给美军制造麻烦,地勤大爷检查主角“博克斯之车”号时,发现一个燃料输送泵故障,无法把油箱里2400升的燃料泵到发动机,飞机航程将会受到影响。
如果更换燃料泵需要花费数小时,时间上来不及。此时原子弹已经组装完毕,转移到另一架飞机将非常危险。蒂贝茨和斯维尼商量后,决定按照原计划执行任务。
1945年8月9日凌晨两点多,执行气象侦察任务的两架B-29先行起飞。凌晨3点47分,斯维尼少校驾驶B-29携带着 “胖子”从提尼安岛顺利升空。
飞机在前往目标的途中相安无事,几小时后“博克斯之车”号抵达日本外海的会合点,并与博克上尉的“伟大艺术家”号顺利会合,但没有遇到 “恶臭”号。
实际上“恶臭”号就在附近高空,由于要保持无线电静默,所以都没有发现彼此。
霍普金斯少校的“恶臭”号负责观察摄影原子弹爆炸的景象,因此斯维尼和博克盘旋等待了40分钟,尽管出击前规定不能超过15分钟。
斯维尼少校的“博克斯之车”号本来就少了2400升燃料,带着4吨重的原子弹,还白白浪费了40分钟的油。
负责气象观测的B-29报告,小仓上空天气不佳,最后 “博克斯之车”号和“伟大艺术家”号决定编队飞往小仓,并于9点05分抵达了目标上空。
前一天有224架B-29轰炸了附近的八幡市,燃烧弹将这座城市化为灰烬。会合延误导致飞机迟到,而八幡的烟雾飘到了小仓上空,遮盖了70%的区域。
这可难为了投弹手,目标点正好被遮住,啥都看不见,来回飞了三次都一无所获。
到第3次尝试时,日军的高射炮响了起来,而且负责监听日军通讯的贝瑟中尉报告,日军战斗机已经起飞。
“博克斯之车”号在小仓上空来回飞行又耗时50分钟,燃油越来越少,再犹豫不决的话就回不去了。
于是“博克斯之车”号和“伟大艺术家”号决定前往西南方向的次要目标长崎,小仓鬼使神差逃过一劫!
由于燃料泵故障,再加上浪费了不少燃油,斯维尼他们已经飞不到硫磺岛,于是决定在冲绳岛降落,虽然冲绳岛在一个多月前才被完全占领。
其实早在7点50分的时候,长崎就响起了空袭警报,但40分钟后就解除了。10点53分,地面日军观察到两架B-29飞来,他们以为只是在侦察,并没有预警。
两架B-29于10点28分飞到长崎后,发现当地的天气也不好,云层很厚,从9000米的高度只能看到城市的轮廓,但看不清目标三菱重工长崎造船厂。
此时机组成员心态都快崩溃了,一路上屁事太多了,难道真的要无功而返吗?由于原子弹已经组装完毕,在地面转移都危险,更别提带弹降落了。
兜了一圈后,油料更加捉襟见肘了。斯维尼决定,虽然看不到具体目标,但可以使用雷达瞄准,而且长崎那么大,投下去肯定能造成一定损失,好歹比扔海里强。
11点整,“伟大艺术家”号投下了3个带有降落伞的仪器,用来搜集爆炸数据。
其中还有一封写给东京帝国大学物理教授嵯峨根遼吉的信,信中敦促他赶紧向日本国民介绍原子弹的威力。
11点01分,在投弹的最后一刻,云层露出了一道缝隙,投弹手比汉上尉喊道:“我发现目标了!”于是他轻车熟路地把原子弹“胖子”从9000米高空投了下去。
投弹后两架B-29向右急转155°,这个角度是经过精确计算的,保证飞机能够最大限度地逃离。
47秒后,日本时间11点02分,原子弹“胖子”偏离了预定目标,在距离内城区中心3公里的别墅网球场上空503米处爆炸。由于长崎三面环山,一定程度上削弱了爆炸威力。
在当量高达2.2万吨TNT的“胖子”爆炸后,长崎当日伤亡和失踪人口达10万,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人,日后也会因为辐射而生不如死。
视线再回到美军机队,尽管油料不足,两架B-29仍然盘旋一圈后才返航。一直打酱油的“恶臭”号发现远处的蘑菇云后,才从两百多公里外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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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克斯之车”号离开长崎时显示还有足以飞到冲绳的燃油,但斯维尼一路上采用最节油的飞行方式,生怕最后阴沟里翻船。
两架B-29于下午两点抵达冲绳岛,斯维尼多次联系塔台请求着陆,但均未得到答复。他可以看到飞机在读谷机场起起落落,十分繁忙。
由于迟迟不能着陆,油表已经告警了,斯维尼决定强行着陆。他打开飞机所有灯光,并发射了一颗照明弹,希望能让地面察觉到异样,并清理出一条跑道。
斯维尼没有功夫按照标准程序着陆,他驾机以230km/h的时速接地,远远高于正常的190km/h。其中二号发动机已经因为燃油耗尽停止工作了。
由于速度过快,“博克斯之车”号在接地后弹跳到7米多的高度,然后重重落到地面。
这还没完,这架几乎失控的B-29朝跑道旁一排B-24轰炸机冲去,两个飞行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刹住车,避免了机毁人亡的惨剧。
下午5点,“博克斯之车”号和“伟大艺术家”号完成了燃料补给和整修工作,从冲绳起飞,前往提尼安岛的基地,并于晚上11点06分顺利降落。
至此,第二次核击日本的任务顺利完成,大大加速了日本投降的进程。
顺便提一嘴,斯维尼在2004年以84岁高龄去世,而轰炸广岛的蒂贝茨在2007年以92岁高龄去世。重要的是,他们从来没有因为投放原子弹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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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某党军纪太差让民众投靠鬼子打自己算吗?
“1944年4月中旬,1944年4月中旬,日本6万军队对中国这个闹饥荒的省(河南)发起了进攻……而当地的农民用草耙就把5万中国军队解除了武装。日本人花了三周的时间,击溃了30万中国军队,控制了到汉口的铁路。”——[美]布赖恩。克罗泽:《蒋介石传》第十八章“战争结束”
“1942—1943年冬天发生了全面的饥荒,许多人吃树皮、草根和牲畜的饲料。据报道有吃人肉的。大约有两三百万人死于这场灾难;另外有300万人逃难到省外。随后,有几十万河南农民被赶到一起,让他们用马车和手推车把粮食运送到征粮中心,为军马找寻饲草,修筑公路,和开挖一条300英里长的巨型反坦克壕沟——最后证明这是完全无用的。将近100万人被征募去加高沿黄河的堤坝。对于这样的劳动,农民得不到工钱,他们常常甚至不得不自备饭食。1944年春,他们深沉的忿懑变得表面化了。当中国士兵在日本的一号作战面前撤退时,农民们凶猛地攻击他们。他们用农具、匕首和土炮武装起来,解除了5万名本国士兵的武装,杀了一些——有时甚至把他们活埋了。”——《剑桥中华民国史》下册第十一章第八节
“从政治上看,一号作战对国民党人也是一场灾难,因为不论是在重庆还是在战场上,不称职和腐败(除了在湖南尚有英勇的战斗)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几达半年之久。没有比一号战役开始阶段这场灾难更令人触目惊心的了,当时正遇上了1944年春季河南的大饥荒。无论重庆政府,还是河南军政当局,对这场饥荒都毫无准备,尽管灾情的发展已能明显地看出。当饥荒袭来之时,当局远没有提供任何救济,横征暴敛一如既往。投机活动极为普遍。当中国军队面对一号作战逃跑之时,长期受压的农民夺取他们的枪支并向他们射击,然后欢迎日军。”——《剑桥中华民国史》下册第十二章第十四节
“1943年在湖北,一位中国司令官抱怨说:‘乡民偷偷地穿越战线,把猪、牛肉、大米和酒送给敌人。乡民情愿让敌人统治,却不想在自己政府下当自由民。’”
——《剑桥中华民国史》下册第十一章第八节
还有那个在八月十四号丢的县城……
我去你XXX的常凯申
其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个话题太大,以点见面谈一点,最近看天国之秋这本书,里面讲到一句话,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英法舰队停在大沽口外的海面上,清政府派人谈判,英国某军官写到,清政府的官员表示根本不在乎英法攻击不攻击大沽口炮台,因为守炮台的全是汉人。就这种民族政策,天天不关心自己百姓的死活,只在乎礼仪的王朝,能好到哪里去
我是一名基层派出所民警。
可以说当今中国警察普遍羡慕美国警察可以采取暴力手段绝对的镇压不法分子。
但是,不得不说,这次这位美国警察,太过分了,不仅是过分,而且我的理解是那已经构成了犯罪行为。那黑人已经制服了就可以正常上拷带走了,没必要一直压着脖子压那么长时间。没能置身其中不知现场那美国警察的所思所想,反正我个人挺不理解他为啥那样干的。
只能说无论什么地方,无论什么行业,只要是人的社会,都有像样的也有操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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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统一答复评论中有些人质疑的我所讲的羡慕二字。
能够出现这种质疑在我料想之中,因为中国警察也有过过分的时代,据我所知就是在七十八十九十年代,就如同地痞流氓,看谁不顺眼就能打谁对老百姓而言没王法可讲,那时候的警察说好听点可以说是威风凛凛说难听点儿是横行霸道。
但我想表明的是,时过境迁,现在的中国警察无论是受舆论约束还是因为法治社会建设制度规范都已经变得逐步文明与规范起来,起码我认为从我们现在开始从公安司法院校毕业参加公务员考试考进来的新一代警察已经具备新的面目,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在这个行业内目前仍然存有历史的顽疾,仍然存在着臭虫,但我已经讲过无论什么行业都有操蛋的吧,这是个人问题,不是群体问题。相比之下,拍拍良心看,现在的整个警察队伍比照曾经确实过分的年代是不是已经是天地之别,问问曾经真正挨过曾经年代老警察欺负的中老年人就知道了。
为何会说起羡慕,因为警察每天面对的人群,大多是三教九流之辈,没有武力加身,很多事情在处理上警察显得软弱无能,说白了,好人谁没事儿上派出所转悠啊都忙着自己的生活呢,警察打人这句话,我们常常听到,但是但凡有点脑袋的人都能想明白,警察会闲着没事儿干把那在家里消停待着的遵纪守法的人抓起来暴揍一顿吗?
以上言辞不免更会有人质疑,请允许我解释,武力,当然不可滥用,我所说的羡慕不是羡慕美国警察的随意滥用武力,而是在合法范围内准许在对方不听从警察指令时动用武力,现在确实有人民警察法赋予了相关权力,但实践中现在的中国警察并不能或者说不敢执行人民警察法里的所有权力。拿防疫工作举例,卡口的工作人员在让出入的人员扫码登记时,就会有不愿意配合的人,然而这些不愿意配合的人可会知道工作人员的所做所为是为了整个社区的稳定安全,因为这整个社区包括了这名不愿意配合的人啊,在这个时候是否应当对其进行武力控制来保障其他居民的安全呢。同理,警察盘查也好,调查也好,总会有那些不愿意配合的人,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没问题所以警察不必要对其进行盘查所以就不配合,而警察当看到对方不配合时会以什么视角审视,难道要说谢谢您的不配合吗,万一这不愿配合的人真背着案子呢,那便是对更多的人民群众的不负责任。因此,我要说,民众的素质如果真正达到了人人互相敬重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文明程度,要求警察绝对文明不要有暴力举动,一点问题没有,一味强调了警察不该暴力执法而分毫不过问被执法对象自身是否存在问题,是不是看问题的角度些微的片面了些。
请注意,我说羡慕里的那句话尾巴实际已经表明了,羡慕的是暴力手段对不法分子的镇压,可不是对遵纪守法的百姓也要肆意妄为。例如像给群众办个身份证居住证之类的业务,警察当然应该热心服务。但当面对泼皮无赖时,还要笑脸相迎,得来的只有蹬鼻子上脸,警察都不怕了,您们认为这些无赖还有谁管得了。
列位存有异议的同志们,谢谢您们的教诲。言辞中犀利的同志们,谢谢您们的敦促。
让我知道当警察,需要吾日三省吾身。
还想要质疑甚或是骂的您们,若是能让您舒服,骂两句无妨。我不算您辱骂警察。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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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5日22:53 出警在路上
肝气郁结了五年,胆汁淤积了,又郁结了五年,胆囊结石,终于可以手术摘除了
中医认为五脏有五脏的功能视为阳,
五脏有五脏的实体是为阴
阴阳互根,
科学研究实体,肝上不长癌,肾上不结石,指标不异常不好做研究,
但是很多病只是功能稍微异常引起的不适,还没有反应到实体和指标上,只能是病的不够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