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年年买那种刚孵出来的小鸡崽小鸭崽养,一般一个月就死了,但是有一次一只鸭子一只鹅活下来了,那鹅长到辣么大,看见不认识的人追着咬。
后来家里实在养不下了,送到百鸟园去了,人家居然还收了你敢信,现在想想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大白鹅和丹顶鹤鹈鹕一起养。。。
送过去以后我们家还办了年卡,经常去看看,后来想想说不定人家是看中了这个,不过也有可能是被饲养员拿去改善伙食了,吃蔬菜长大的有机鹅,不过当时小没想那么多。。。。
反正那一阵我有一两年拒绝吃鸭子和鹅,但是过几年就好了,全聚德真香。。。
我一朋友小时候养了几只鸽子,天天喂食喂水,看它们飞来飞去,日子平静安宁。
有一天她家晚上吃饺子,她亲戚特意多给她夹了几个,吃完嘿嘿一笑——「好吃么?用你的鸽子做的。」
时隔多年,她给我讲起这个故事还是泣不成声,我也流泪了,我替她委屈得慌。
对于大人而言,那是一坨肉,天然就是杀来吃的,小孩子不高兴就是矫情,就要治一治,就要把他整服。
然而对于小孩而言来说,你处理的不是一坨肉——你把我朋友杀了。
小孩子不能把朝夕相伴的动物朋友看成一坨肉,是,矫情,幼稚,不够成熟。
但有时候,在这方面稍微幼稚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那些嘲讽孩子「圣母白莲花」「白左预备役」「含泪吃下两大碗」「真香」「饿几天就老实了」的。
你们比十岁小孩子成熟,你们比十岁小孩子理智,你们比十岁小孩子心肠硬,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那么就请不要以嘲讽十岁小孩子,伤害十岁小孩子来标榜自己的成熟、理智、硬心肠。
谢谢。
现代的养殖业加持住下,我们早已不必面对「亲手杀死自己养大的动物」才能吃肉的境地,所以,完全不必认为小孩子「缺少毒打」,以至于要把他修理成和自己一样,能够面不改色杀掉相伴已久的动物的样子。
以此为荣,以此为乐,就更没必要了,这和给养狗的人发狗肉照片秀优越区别不大。
真就找不到一点更有意思的娱乐方式了么?
心肠太软也不好;
还是现在生活好,这个孩子还是蛮幸福的,居然还能把一盘肉给埋了,并且得到家人的宽慰和鼓励,这很不错了,不过一两年的功夫他也就淡化了,毕竟这也是人生必经的一课。
你们知道我当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第一次流露出心肠的柔软是在我六岁,我爹过年杀我养的兔子的时候,我伤心的泪流满面,哇哇大哭。
此举令我爹非常不满,因为他年轻时的职业是猎户,莫说宰兔子杀鸡,就是几百斤的猪羊牛马,那也是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经常听婶婶给我讲,我爹小时候用一把柴刀把她的小猪偷偷洗剥干净,拿出去跟小伙伴烤了吃的故事。
子不类父从来都是男人心底的痛。
于是他认为,这一定是我生活的环境太过平稳的缘故,这种平稳让他的儿子失去了一个猎户之子应有的血性与残酷。
为了扭转这个情况,他特意联系了自己从事鸡鸭养殖的伙计,然后把我带过去,按在椅子上……
看!了!一.天!的!杀!鸡!
实际上我只看了一会会,因为一两只以后,我的眼睛就已经被泪水模糊的根本睁不开了,哭声压过了鸡的惨叫,把全养鸡场的鸡都带领的激动亢奋,齐声打鸣。
一天的酷刑让我痛不欲生,下午吃饭的时候连啃了两个鸡腿才略有缓解。
眼瞅着杀鸡没效果,我爹又去帮村里人家杀猪,还专门带上了我,同样是把我按在椅子上现场观摩。
结果不难想象,猪在哀嚎,我也在哀嚎,猪嚎一声,我嚎两声,争奇斗艳,此起彼伏,猪妥协了,不嚎了,我还在嚎,比猪嚎的声音还大,大到我爹终于不耐烦了,给了我一脚道:“滚,没出息的玩意儿。”
旁边的大人看着我的惨样,可能感觉很有趣,还跟我爹打趣:“你儿子以后吃不了你这碗饭了哈哈。”打完趣还不忘安慰我:“先出去玩吧,一会叔叔给你炸点猪皮吃。”
我如蒙大赦,赶紧跑了出去,不过并没有走远,只是躲在养猪人家的厨房里偷偷的听,之所以选择在这里,是不想他炸好猪皮找不到我……
后来,我父亲还做过一些努力,最终都是毫无效果,令他颇为遗憾,只能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杀生是罪孽,儿子替老子赎罪,天经地义。”我妈反驳道:“赎罪?他杀是没杀过,但吃也没少过。赎个屁!”
我呢,至今仍是如此,虽然嘴上斗争各路圣母白左,但实际上,我甚至看不得一点屠宰的场面,奔三的老直男,看到了眼睛都止不住的湿润。
但我也知道,这其实是时代的福利,让我可以自由的选择“见其生不忍见其死”让我这贫下中农的出身也可以像古代士大夫一样“君子远庖厨”,可以让脆弱的内心与肉食的肥美得以共存,如果在以前,这是不可能的,不会杀,就没得吃。
儿童面对屠杀,大抵是如此;成年人对宰杀的态度,也无可厚非,这不过是一种相对发展的物质生活下,更多的人可以把童心保持的更久一些了而已。
孟子说过『君子远庖厨』,意思就是,君子远离杀生之地,远离不仁,遵守仁爱原则。
有人批评这种说法虚伪,肉也照吃,只不过没有看到动物被宰杀,难道『远庖厨』就更高尚吗?
照这么说,难道只有素食主义者才能不虚伪地说『君子远庖厨』?
但是,素食主义者导致的残杀植物又怎么算?是啊,我们吃的谷物和大米,本来只是植物的小宝宝,结果被强行从母体中剥离出来,完全不顾植物的骨肉亲情,被碾碎烹煮——这难道比肉食主义者更高尚?
你觉得植物没有感情,所以残杀植物不需要有负罪感吗?那动物也没有人类的感情,杀害植物和杀害动物有什么本质区别?
所以,要我来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咱们人类本质就是动物,要活下来,就必须食用其他的动物植物,除非你每天都注射葡糖糖维持生存,不然都没资格指责其他人吃动植物,也不需要对自己吃动植物感觉愧疚。
然而,人类之所以为人,还是有同情心,只是成年人的社会属性让同情心被消磨殆尽。
对于这个10岁小孩,我觉得他很幸运,不光是他能保持一颗童心,而且还有家人愿意接纳他的同情心,没有单纯就是嘲笑,他要埋掉那只鸡,也就让他埋了,他要给乞丐钱,家里人也就给了。
肯定有人会说,这样的小孩子,长大了可能不适应社会,无法应对险恶江湖。
大可不必担心。
我小时候也和这个小孩差不多,见不得宰杀小动物,有一次宰杀家里的猪,那凄惨的声音我都伤心了好几天,现在,我不一样是一个可以做事当机立断、对喷子心狠手辣的人吗?
人在不同的年龄,应该有不同的心境,不要总以成年的心境去衡量小孩子。
给孩子一个纯真的童年,让他们最大程度接受『善』,等他们长大的时候,有的是机会见识『恶』,不要担心他们太『善』,因为这世界『恶』比『善』容易太多了。
其实我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小时候我妈我爸比较忙,我就在奶奶家长大的。妈妈会每一周去看我一次。
然后那一周就是一大家人在爷爷奶奶家吃饭。奶奶家自己有园子,有果树,有菜地,也养了鸡,但是我很怕,因为它们不老实,总是扑腾,我也没怎么喂过鸡,可以说对它们没啥感情。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次,大家都在爷爷奶奶家,然后奶奶就杀鸡,我当时就哭,不让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家里人没办法,就骗我说不杀了,就哄我睡觉。
我睡醒了,看到鸡没了,身子都凉透了。我又哭了,那是第一次觉得被欺骗了。世界都要崩塌了。
哭的是梨花带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止不住了,没办法,我妈带我去买了一碗泡面,哎呀,真香。
暂时不哭了,然后吃饭的时候,我就吃泡面,他们吃鸡。我也不吃。
包括我大一些的时候,家里买了活鱼,我都不让杀,我都给抢过来,要去养它们,死了才能吃。可是,最后还是死了,鱼也不吃东西,最后就这么死了。确实伤心了一段时间。
到现在,我还是看不得杀这些动物,虽然我可以吃的很香,可是让我看,我不行。
这东西,我觉得也不一定是有感情才那样。这就是一个孩子内心的本能,内心里不自觉流露出的善。
那是一种大爱。这个大爱,是孩子看世界的角度,是孩子没被这个奇怪的世界给同化的一种表现。只不过随着我们长大,这些东西,不见了。
我很庆幸,我小的时候,我因为杀鸡哭,杀鱼不让,我的妈妈,奶奶没有硬要杀,不管是暂时欺骗我也好,还是答应我养鱼也好,那都是保留我心底那个纯真。
就像这个幸运的孩子一样,他的家人没有阻止他把鸡给埋了,或许多年以后,这个孩子想起小时候的事,会觉得自己傻傻的,有肉不吃,吃草吗?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更能感受到家人对他的爱和包容。
如果可以,我不想让你过早的面对这个世界,你可以在家里当一个小孩子。
就像现在的我写这个回答,我又想起了前年去世的奶奶,给我的爱。
对生命有敬畏之心是好事,只是有一些道理孩子还不懂罢了。
再说,孩子看见鸡被杀难过的落泪,总比孩子看见杀鸡还拍手叫好好一些。
记得有一次我和父母去一个快餐店吃冷饮。
有一只蚊子刚好落在桌子上,粘在了滴在桌子上的饮品上飞不起来了。
蚊子艰难的想从液体中挣脱,一点一点的移动着。
我爸觉得有趣,就用杯子在蚊子旁边画了一圈。
因为是冷饮,所以杯子底会有凝结的水,这下蚊子彻底被水包围了。
我瞬间就哭了。
我爸我妈非常不理解,但是还是把水擦干净,带我赶紧吃完冷饮,离开了那个地方。
路上他们问我,为什么要哭,我说“因为他要死了,他本来还有希望活,但是你画那一圈水彻底让他没有了希望。”
他们没有说我说的对,但是却说我是个善良的孩子。
长大了以后,我依旧觉得,虽然蚊子对于我们来说是敌人,是害虫。
甚至我用电蚊拍电那些嗡嗡嗡吵得我睡不着觉的蚊子的时候恨不得多按几秒。让蚊子彻底烧焦。
但是想起小时候这件事,我依旧觉得,儿时的我,心生怜悯之心,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一个有生命的事物消逝在自己眼前,大多数人还是心里不好受。
哪怕我现在是个成年人了,路过羊汤馆,看到门口拴着的即将死掉的羊时,我都不敢看它的眼睛。
因为我知道它快要死了,心里怪难受的。
当然,这不耽误我吃羊肉吃得很香。
孟子曰:“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疱厨也。”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更何况,是一只自己家里养的鸡呢?
虽然对于大人来说,这只鸡从养开始就是为了杀了吃肉的。杀了他当然很正常。
但是对于孩子来说,这只家里养的鸡鸡就是他的朋友,他的伙伴。每天他们一起成长。
就这样死了,他肯定会伤心。
虽然鸡被埋了,家里损失了一只过年要吃的鸡。
但是,却保证了孩子的童心未泯。保持了孩子纯洁的心。
正如知友 @刘筱青 的回答所说:
杀生之事还是尽量别让孩子看见为好。
莫不如让他直接面对好吃的红烧鸡块。
善良的孩子长大以后不会不明事理,只是他的心灵还不足以承受这么沉痛的事情。
孩子的价值观要潜移默化的去灌输。而不是直接让他面对残酷的现实。
不然,那些美轮美奂的童话故事编给谁看呢?直接给孩子看那黑童话不好吗?
不是啥值得上新闻的事情,不过确实是进行教育的一个好机会。这种明明白白地表明自己面对现实世界不知所措的小朋友比某些“环保人士”可爱多了……
小时候写过的第一篇获奖文章叫做《妈妈的行为》,还被老师当着全班念了出来。内容讲述的就是我妈把我的宠物青蛙做成了一盘菜。
都知道那个其实叫田鸡,而吃的人也不少,但我就是不行,根本没法吃,哭没哭不记得了,但它们躺在盘子里的画面我一直记得。不知道那算不算善良,只是一个本来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活蹦乱跳,下一秒却要我吃掉它。
我忘记那篇文章的具体内容了,但是我妈却很难受,她觉得明明是特意为我做的一顿好吃的,为什么我却很嫌弃,还写了篇文章,而我的嫌弃还被全班同学知道了。
后来她再杀鸡杀鱼什么的都不会让我看见。
再到后来,我忌杀生,所有现杀的东西都不能吃。
只要我回家,她连肉都很少再做。
现在想想,当时我跟我妈真不知道谁的心理阴影更大。
感谢我妈,一直保护着我这颗“玻璃心”。
给我触动最深的倒不是10岁男孩痛哭的眼泪,而是全程他在用眼泪质问大人【杀鸡】这一行为的正确性与合理性,然而——
就视频展现出的信息来看,全程他身边的人始终拒绝倾听和理解男孩的悲怜心情,也并没有用肢体行为、或者语言表达来和男孩共情。
特别赞同 @皮球老爸 从儿童对死亡认知的心理学角度出发,分析这名男孩孩子对死亡的理解有些慢了。
面对小鸡死了,孩子想救活是好意,善意,是发自内心的善良。
说明他对死亡概念的内涵有一定认知,但是同时这种认知还不太成熟。
“对死亡的适用性和死亡无功能性认知较高。对死亡的不可逆性认知居中,对死亡的普遍性和死亡原因性认知较低。”
然而值得思索的是,男孩已经10岁,为什么对死亡的理解“有点慢”?
看视频中家人的表述,杀鸡吃肉也不是第一次(很可能是日常比较频繁发生的事情),为什么这种常见行为依然能成为男孩情绪的【扳机点】,一下子挑动男孩情绪崩溃难以自拔?
实际上,【死亡教育】不是只等着孩子年龄成长到某种岁数,然后孩子就“啪!”地一下很简单看淡了生死。
恰恰相反。
死亡教育是需要父母从小开始,一点一点引导孩子从自然中万物生老病死的过程正确认识死亡:
因此我常常觉得,家中饲养宠物是陪伴孩子认知死亡的绝佳契机。
我家墨墨小朋友两岁半后,爸爸带着他在超市挑选了四条可爱的小金鱼。作为“沉迷海洋、酷爱小鱼”的娃,墨墨爱他的小鱼宝贝们爱得很深。
我们读了皮特猫的《A Pet for Pete》,墨墨就给他五颜六色的小金鱼都起了小名儿,叫“Goldie”,又按颜色区分出小红、小白、小橙……
他每天早晚用小手给金鱼们撒鱼食。小鱼们“养熟”了,一看见人影真的就都汇聚在水面,一开一合的小嘴像要和墨墨打招呼,墨墨最高兴地就是数着哪只鱼吃的最快最多,然后再欣赏饱足的Goldies 互相追跑游戏。
幸福简单的日子持续了七个月,大半年。
直到墨墨三岁后,夏天我们在游乐场玩钓鱼,又钓到了四条小金鱼。一路用塑料袋装好,紧紧攥着开口,回家就和原先的Goldie们放在了一起。
结果第二天我就意识到小鱼状态不好,游动得很迟缓,无力吃食了。我试着换水,事后想可能这样做更不好。
事情飞快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第三天早上,我就发现鱼缸里的鱼们都白肚朝上,再也不能动了。
小鱼们很可能因为不明传染,全部死去了。
墨墨看到后,特别震惊地问我:
“Goldie们死了吗?”
我很认真的告诉他:是的,它们死去了。
墨墨反复从各种角度问我金鱼们是否会回来,怎么样才能救回来?能不能给他们治病,怎样治病才好?
他年纪太小,最难理解的就是,“死”,意味着不会再回来了。
我首先和他认真讨论了“死因”,很可能是游乐场的钓鱼池不干净,里面的鱼和水有病毒,回家后我们直接混合养,结果传染了我们自己的小鱼,全都生病而死去了。
然后观察他对死亡的反应——
那时墨墨没哭。
年幼的儿童还在逐渐建立感知情绪的能力,他还未将外部发生的事情和自己内心的情绪体验连在一起,使得他难以充分理解别人甚至自己的悲伤。
墨墨有种欲言又止的沉重表情,他有点想要【生气】,但又明白没有【犯错】的对象。他依然希望想当医生的自己,能像皮医生一样,轻易解救小鱼,缠一缠绷带就会“good as new!” 但他做不到。他没法【说】清死亡给他的【感受】,于是他就不说话了。
我告诉墨墨,可以像书里那样,埋葬你的宠物。
我们把小鱼装出来,去楼外的小竹林,深挖了一个土坑,把小鱼倒进去,埋平。
然后,我主动引导墨墨,问他,“有什么纪念小鱼的方法吗?”
墨墨想起了皮特猫给金鱼画画的思路,于是说:“画一幅画吧!”
我们就用大画纸涂画他(和我)心目中小鱼畅快游曳的样子。四条小鱼,墨墨和我一起慢慢涂色,我一边画,一边试着带他回忆,说出他情绪所在的【点】:
你看,你觉得很难过,因为陪伴了你六七个月的金鱼们死去了。我们在冬天时把它们带回家,你曾经给它们每天喂食,还陪妈妈一起给大鱼缸换水。它们越来越喜欢你,一看到你伸手就高兴地游上水面,向你吐泡泡,还会互相追着游、亲另一条鱼的尾巴…… 我们用画笔留下Goldie的模样,我知道你爱你的小鱼,你很想和它们在一起,哪怕现在他们不在了,你的爱还在心里,不会忘记小鱼的……
墨墨那时一瞬间哭起来,就哭的不能自已,像打开情绪的开关一样,哭着抱着我,告诉我: “I'm very very sad! 我真希望goldie们能回来啊!”
他的眼泪像小河一样流下来,墨墨既感到悲伤,又仿佛惊讶自己竟然会这么难过。
表面上,这种激烈的悲伤其实并没有持续特别久,那天画画后,晚上他就能开开心心一起游戏一起读书了。好像没发生过什么。
但从这件事后,墨墨每次看到我们手做的情绪板:
都会告诉我:“I'm thinking. I'm still thinking of my goldies. 我还在想着我的小鱼们。” 每次都是很平静,但也很认真地说。
哪怕过了好几个月,哪怕我们又养了新的小金鱼。
所以,如何引导孩子去面对动物的死亡?
我觉得重要的不是死亡事件本身,而且面对死亡的过程:
当孩子不能说出、甚至不能把握他的情绪时,帮他说出他可能会有的感受,可以借助绘本、图画等形式来引导情绪的宣泄。还有许多优秀的儿童绘本,可以进一步帮孩子回溯内心,思考死亡的涵义。
在《爷爷变成了幽灵》中,
艾斯本的爷爷死去了,可是他却用“幽灵”的身份留连在主人公身边。一连四个晚上,爷爷的幽灵都陪在小艾斯本身边,一起回忆共度的快乐时光。
逝者已逝,但记忆依然是连接生者与死者的纽带,爷爷最需要的—— 恰恰也是生者面对死亡时最最需要的——
“原来爷爷还没和艾斯本说再见呢!”
就是对死者最真诚的纪念,和珍重地道别。
这是一个关于亲情、缅怀和思念的故事。
在墨墨最近超级喜欢的四本作者吉竹伸介,在《后来呢后来怎么了?》当中,则用更神奇幽默的方式进一步带领小读者“思考” 死亡后的百万种可能:
爷爷虽然去世了,却留下一本神奇的笔记,记录着爷爷生前对死后的详细刻画。
作为读者的“我”随着爷爷看过妙不可言的天堂、墓碑设计图、死后转世的奇怪变身…… 最终反而更加理解爷爷对生命的留恋不舍,和爷爷有了死亡无法斩断的心理联系。
我是涵兔,专注亲子早教、幼儿启蒙的海归硕士妈妈,也是陪你分享贴心育儿话的未蒙面朋友。欢迎关注涵兔Sylvia,我们一起分享陪伴与成长的忧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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