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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过违反餐厅礼仪而不自知的情况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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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看过几本餐桌礼仪的材料。

有段时间去欧洲开会,谈事情比较多,所以看了这本书。

从准备、着装、入席、起身、餐后等多方面做了叙述。

戴帽子吃饭是不礼貌的。对方请你吃饭,不要点最便宜的食物,点自己喜欢的。………

这本书是关于现代社会方方面面礼仪的。我以前教女生礼仪的时候参考过。

见面、打招呼的礼仪………餐饮技巧……


餐厅的一些礼仪技巧需要在家练习,直到成为肌肉记忆。

正确的入座方式,从椅子的右边进去,坐下………

离席前轻声与来宾说抱歉……桌上不要放手机、公文包、笔记本电脑…………


中文的餐厅礼仪我没研究过。


再放几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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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吃回转寿司,结果被全体店员跑出来“抗议”。

之前和朋友去日本自由行,想吃一次他们那边的回转寿司,就选了一家挺有名的店。

进了店发现都是日本家庭,没啥游客,菜单也都是日文的。

心想没事,旋转寿司嘛,国内都吃过。反正看见喜欢的端就行了。

四个人大大咧咧的被店员领到一个桌子边,开始从一侧的轨道上挑选食物。

桌子不是那种吧台的,而是四人桌,轨道在桌子侧面。

轨道也不是国内常见的单层轨道,而是双层轨道,上下结构的两层。


我们四个吃的超级开心,而且发现这双层轨道效率高啊,上面下面都有食物。

只不过上面的明显看起来更好吃,而且种类多,连迷你拉面、蛋包饭什么有时候都有。

至于什么颜色盘子多少钱之类的大家没太在意,一方面盘子颜色有七八种,另一方面手机软件上选店时候看了评价,人均一百多人民币的平民寿司店,到底每盘多少钱不用那么在意。

就这样胡吃海塞了大概半小时。忽然前面排队走过来七八个店员,手里还拿着道具。

我们莫名其妙的时候,他们站在桌边停下了,领头的店员一鞠躬,开始日语噼里啪啦的讲起来了。

看我们几个一脸懵比,后面的店员举起道具,领头的(估计是店长)开始用肢体语言和其他几个店员表演起了小话剧。


整个小话剧大概是这样的:

两个人快乐的坐在桌子前面,手里拿个IPAD点选自己喜欢的寿司。

后面的大师傅收到订单,开始捏寿司,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上层的轨道上。

再拿起一个有颜色的底托,这个颜色和桌子旁边的一张贴纸颜色是一样的,也大概有七八种颜色。

然后寿司通过传送带送到了同样颜色的桌子附近,底托里的蜂鸣器开始响了。

点餐的两个人非常快乐,把寿司从轨道上拿下来,打开发现正是自己点的寿司,开心的吃了起来。

忽然,前面一个桌子的人伸手,把和自己颜色不一样的盘子提前拿了下去,后面的两个人伸着脖子等啊等啊,一直没有新的寿司来了,特别沮丧。(这里表情表演的很到位 哈哈)

然后店长双手交叉,严肃摇头,表示这种行为是不可取的。把盘子又放回到传送带上,盘子又到了后面两个客人桌子边,他们拿到又开心了。

店长此时双手在脑袋上围拢成圆形,表示正确。

所有店员演出结束,一起鞠躬。



这一波表演给我们看的目瞪口呆,但是也明白了,原来下面的那一行是随便取的,但是大部分都是比较简单的寿司,或不怕较长时间放置的。

对于新鲜度要求比较高,或拉面这样不能放的东西,客人要从IPAD上面下单,然后等食物现场制作从上面的轨道过来,路过时候会有声音提醒。

我们不知不觉中“截留”了后面大概十几盘寿司,人家客人等了半天不见自己东西到,向店里面投诉了,店长找来找去谁这么“淘气”啊,发现我们桌四个“老外”在抢别人点的餐。

估计前面进店时候知道我们几个没人会日语,只会几句英语,干脆带着店员排练了一个小品,过来给我们表演来了。

弄清楚之后我们表示抱歉并鼓掌赞店员演得好,反而弄得他们不好意思,现场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好在桌子之间有隔板,不用看其他客人表情,哈哈。

同桌小姐姐刚才还吃了个冰激凌,不知道抢的哪个小朋友的。

弄懂之后大家纷纷自己下单,这顿吃的十分有趣,出门感觉又尴尬又好笑。

之后去的多了,还见过盘子塞进轨道下面的入口可以抽奖的店,真的挺有趣的。

总之吧,在国外有时候会闹一些尴尬,但也不用太腼腆,大方的问店员或尝试,哪怕闹了笑话以后想起来还是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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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北高峰那块儿爬山,中午就去山上的一个寺庙吃饭,都是素菜,5块钱管饱。寺里游人不少,也有人拿出自带的鸭脖之类的零食吃,没人管。我问同行的一个喜欢佛教的朋友,这样没问题吗?他说:佛祖不在乎这些,你自己吃饱了就对得起佛祖了。后来他还劝我不要上香,因为佛祖不在乎,还污染空气。

我怀疑他其实是飞天面条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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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有什么礼仪?

你只要不随地大小便,把宠物放桌子上用餐具还不把餐具买下来,不发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声音——遵守这些最基本的道德礼仪,还需要遵守什么餐厅的礼仪?

啊这.....

就很奇怪。

我虽然不赞同把消费者捧得太高,但餐饮业一半是服务业,满足顾客的正常需求不是应该的吗?

什么是正常的需求?

我在西餐厅吃牛排,我想要双筷子配一碗米饭,这是正常需求。

我在中餐厅,我想要勺子、叉子,这也是正常需求。

我吃碗兰州拉面,顺便去隔壁买一只猪肉夹馍,这也是正常需求。

如果因为什么zj、国家习俗方面的原因,反而是要顾客委曲求全,没听过这个道理。

消费者去吃日餐,配合餐厅的氛围,为了让自己有一个良好的体验,跟着服务员引导去做这是可以的,但当消费者不愿意做的时候,那就是餐厅配合消费者。

*************

最大的矛盾点,其实就是在清真这两个字上。

部分少民不吃猪肉不是民族习惯,是宗教信仰。

弄清楚民族习惯和宗教印象的区别。我们要的是宗教世俗化,不是世俗宗教化。

说实话,宗教信仰就在宗教场合得了,你带到世俗里让别人尊重你的信仰,是不是就有些过分了?餐馆是宗教场所吗?

有些说我不乐意见,我不去就行了,这话说的挺搞笑的,这是去不去的问题吗,这是风气的问题,这种风气是该有的吗?

**************

有些人还往我头上扣帽子,说什么破坏民族和谐。

“不吃猪肉是民族习惯还是宗教信仰?”

少民也不全是都不吃猪肉的,信仰的不吃、不信仰的吃。

在清真这件事上,反对的是什么,是反对“世俗宗教化”。简单来说,你开素食馆,你把顾客群体定为“吃素的”或者是“有意向吃素的”。西餐馆把顾客群体定为“吃西餐的”或者是“有意向吃西餐的”。

如果说,清真馆只接待“他们的信仰者”或者是“有意向信仰者”,那我没意见,因为这就是把宗教局限在了宗教里。

可不是,那些清真馆是面向世俗的,然后反过来要世俗妥协宗教习俗,这合理吗?

就像你在街头开了一家大排档,然后要求顾客只能用刀叉吃饭,这就是违背世俗的一种行为,是不可取的。

是宗教向世俗妥协,不是世俗向宗教妥协。这种事本来就是错的,对错的事还不能发声了?必须捂着眼装作没看到吗?

如果这种反对“世俗宗教化”的声音都被人说成是“破坏民族和谐”。那究竟是什么人,包含着什么样的心思,又谁是真正在破坏的?

把“宗教”和“民族”捆绑,问过那些非信教徒的民族朋友的意见了吗?(扣大帽子谁还不会了。)

哦,对了,还有提法律的。首先,我是知道“清真食品管理条例”的,注意这是条例、是政策,而不是法律。

条例出台,不代表它就是合情合理的,对于不合情不合理的条例,难道就不能有反对的权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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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有过一个藏族女朋友,她是我了解藏族文化的窗口,是她带我真正进入了这个异族文化的核心部分,去除掉一切偏见和误解,克制住所有轻慢和视而不见,真正触碰到最内核最精华的部分。


她是唯一一个我拿刀口对着她,却对我微笑的人。




我喜欢去她那里吃藏餐,最好的藏餐,餐馆里是做不出来的,拉萨最早的“赞普宴”做不出来,现在流行的那种网红风的店子也做不出来,必须是要爱你的人才能做出来。


至于就餐环境,那实在是最不重要的事情。


我们会跑去树林里吃午餐,然后爬山,等爬到山顶的时候刚好夕阳会上演它一天一次的壮丽演出,把一大团变幻着通红色彩的云推向我们,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我们运转。


不不不,她不是你想象的“牧羊姑娘”,她是个工程师,学历比大多数人都要高。


但是她管我叫“雅”,牦牛的意思,因为我那时候蠢得像一头牦牛,冒冒失失而不自知,只知道低头吃草,受了惊就会像块石头一样跑起来。

我管她叫“放牛的”。


放牛的教会了我很多关于西藏的一切,比如爬山,比如追着狐狸撸,比如去大草原上淘气,比如吃藏餐。


作为一个汉族人,我刚开始根本吃不惯那玩意儿,认识她以后她拉着我去吃,我脑袋摇得都快拖影了。

她却笑起来,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捏住我耳朵说你这个犟牛。我不吃藏餐是因为受不了酥油味道,那玩意儿在当时的我看来有一股可怕的味儿,可以阻止你吞下任何东西。她说你别管,你先给我吃,吃过再说。


她就用一个木碗给我捏糌粑。


先是放进青稞面,一点点糖末,然后是一块金黄色的酥油。


她洗干净手给我捏糌粑,我提心吊胆看着,她一直在憋笑,我知道她在笑话我,笑话我吃个糌粑就跟上刑一样。你女朋友给你做吃的就是这样,你敢不吃她就敢打你,你捏着鼻子吃下去她又会笑话你,女朋友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生物。


她的手指在木碗里飞舞,不得不说很好看,手指细长绵软,白净匀称,然而它却在捏某种可怕的东西。


很快就捏出了一块糌粑。


到我把它吃下去的时候了…


我脸上带着受刑的表情把那东西塞进嘴里,却是一股意外的清香,混合着青稞的芬芳和一股奇妙的奶香味,青稞面在嘴里散开,很快整个口腔到胃里都是暖融融的牛奶味道。


她笑得不行,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拿着木碗捏糌粑的手却没有停,直到我把一碗糌粑全部吃下去。


我说你这不是酥油嘛。


她说你以前吃的都是不好的酥油,吓唬你们这些甲米措的,真正好的酥油,用来给心爱的人吃的那种,就是这样的。最新鲜的,早上打出来的,最好的牦牛奶打的,比这个还要好吃,比这个好吃多了。


我说那是什么味道?


她说,你再努力等等,加油,你就吃到了。说完拿眼睛盯着我,像是一汪雪山下的湖。





作为一个汉族人我当然也不懂藏族的餐桌礼仪,她的话说就是跑进餐厅的牦牛。事实上那时候我对西藏、对藏族文化也没什么兴趣,只知道有这么个存在,却不知道这个存在意味着什么,像所有浅薄自负的人一样自以为是又漫不经心。


她说我就是一头傻牦牛。


我确实那时候黑黑壮壮的跟个牦牛一样,跟她一起爬山,搞出高原反应的反而是她,回来我就笑话她,你藏族人还没我汉族人能爬山。她就打我,说你也不看看你老家海拔多少?你就不是山上长大的?


然后咬着牙说,你个傻牦牛,我要把你杀了吃肉。


吃牦牛肉无疑是最开心的事情,牦牛肉的吃法很多,最好的牦牛肉可以生吃,也可以炖,可以烤,可以做牛排,但是最好吃的还是清水煮。牦牛腿肉一般来说又老又柴,别的吃法都不好吃,这时候就切成小块,先把水烧开然后丢进去,用高压锅压五分钟就好了。捞起来刚好煮去了血水但是又还很嫩,每人用一个小刀削着吃。她煮肉,我就调辣酱,川味的,配上藏式水煮嫩牦牛肉最好吃了。


她说的,想不到你个傻牦牛还会调辣酱。


辣酱简单得要命,辣椒油、酱油、醋、白糖、生姜和蒜剁成碎末,搅和搅和就好了。再放上香油、麻油和葱、香菜,蘸什么都好吃。


可是我煮不好牦牛肉。


不是太老,肉发硬,就是太嫩,还有好多血。她说我舍不得吃牦牛因为我傻得像个牦牛,我说你弄我们汉族的吃的你也不行。她说你胡说呢,你个傻牦牛去我们家肯定我妈也说你是傻牦牛,我去你们家,你要是不说我是藏族的你妈肯定发现不了。我说不可能。


她说你们端午节吃粽子,中秋节吃月饼,过年吃饺子,元宵节吃汤圆,你们四川人还要吃叶儿粑吃冻粑酿醪糟腌腊肉做香肠打糍粑,而这些,我全都会。


我眼睛瞪得跟牦牛那么大,“不可能!”


“我学过。”


“你学这个干什么?”


她看着我笑,不说话。




煮得恰到好处的牦牛肉,要横着肌肉纤维切,切下一小条然后蘸酱吃,肉嫩嫩的不塞牙,有一股让人满足的丰富味道。


我是个嗜肉如命的人,这么好吃的牦牛肉会让我吃到胃里反酸都停不下来,连骨头上的筋都要剔下来吃掉。吃得正欢的时候她打断了我,说,“你还真是个跑进餐厅的牦牛。”


我不知道怎么了。


她说,“不可以把刀口对着别人削牛肉,那是不礼貌的,刀口要对着自己往里面切,这样,这样,不然别人会说你不讲礼貌,脾气不好的会骂你的。”说着她就手把着手教我,头发就在我鼻子下面晃,一股桃花的香气钻进我鼻孔里,我就用鼻尖去蹭她的头顶。


她就打我,“我跟你说正事呢,你这样跟我们藏族人吃饭会挨骂的!”


我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记住了。


她又把眼睛弯起来笑,搂住我的头说,


“傻牦牛,不要说对不起,你用刀子对着我又有什么呢?你就是用刀子割我我也愿意的。”


“我爱你啊。”




后来我也没有吃到她最好最好的酥油,她离开我远去了,在山的那一头的那一头的那一头。


我还是会跑去山顶上看日落,像以前那样望着红色的云涌过来,然后趁着天黑之前赶紧跑下山去,身边却没有了那个蹦蹦跳跳催着我快跑快跑的身影,天黑了看不见就下不去了,我们会跑得气喘吁吁又止不住的放声大笑。


她就在红色的云涌起来的那个地方吧,山的那头,翻过无数的雪山,路过无数的云,穿越无数的河流,趟过辽阔的草场,飞过望不到边的海洋,去到遥远的远方。


不知道她在那里开心不开心,能不能吃到最好吃的牦牛肉,吃到故乡的酥油?


她的故乡,成了我的故乡,她的远方,依旧是我的远方。


我学会了无数的餐桌礼仪,懂得了无数的藏族文化,典故、书籍、礼仪、传统,我甚至比她那时候知道的还多,却没有人可以倾诉了。我想告诉她,她学会的那一切,腊肉香肠粽子元宵,我也会学,我也会替她做,我也会煮嫩嫩的牦牛肉,我也会捏香香的糌粑。


她却听不到了。


我甚至能像个地道的藏族人一样参与任何宴席,从三朋五友的小聚,到婚礼葬礼寿宴,都没问题,一切礼仪都不会出问题。


然而也就索然无味了。


真正爱你的人,不会挑你的礼仪的。


你拿刀子对着她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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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在位于北京的印度餐厅吃饭。

同行的小孩子图新鲜,也要学旁边印度人,用手抓饭吃。

结果旁边的印度人一脸鄙视,叽叽咕咕的一边翻白眼,一边叨逼叨。

就因为孩子们用左手抓饭。

看见外国友人都不满了,其中一个孩子妈,赶紧告诉小朋友们,吃印度抓饭得用右手。用左手,不合人家的规矩。

那孩子她爹,一直看不惯自己老婆老是张嘴闭嘴“国际礼仪”“外国人如何如何”,终于找到机会了,对孩子们说:

“印度人不用左手吃,是因为他们没钱买纸擦屁股,只好用左手。咱们中国人没事,用哪只手吃都行,擦屁股用卫生纸。”

然后还特意用英语,大声再说一遍。

之后几个印度“国际友人”很气愤,管他呢,反正孩子们都乐的不行了。

更新:

这位兄弟发飙和用不用左手吃饭没有关系。

原因很简单:

餐厅最重要的礼仪就是不随便对别人的行为说三道四,除非这个行为影响到别人,或者违反餐厅的规定。

正是因旁边的印度人先对中国孩子用左手吃饭说三道四,我们才反击的。失礼的不是我们,是这些印度人。

某些中国人骨子里的崇洋媚外是改不了的,因此才会有一些所谓的问题。

老外在中国餐厅用刀叉吃饭,没问题。

中国人在西餐厅用筷子吃饭,会被自己同胞视为老土。

老外在中国马路上随意搭讪女孩,没问题。

中国男人这么做,却要被自己同胞骂做“臭流氓”。

六十岁外国老头娶二十几岁中国女孩,正常,因为爱情。

六十岁中国老头娶二十几岁中国女孩,老流氓,下贱。

这些现象,比比皆是。

凭什么?

在国外,中国人受气,在中国,还TMD要低人一等,自觉跪舔?

评论区那几位站印度人,站所谓“尊重外国文化”的,你们爱跪就跪,我腿硬,跪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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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去清真牛肉面馆,要了刀削面,吃了半碗觉得不饱,出去买烧饼,临走时嘱咐老板别把碗收走。

结果烧饼只有猪肉的了,因为我妈给我打电话,我们这又简称“肉烧饼”,我也没反应过来是什么肉,带着它回面馆吃去了。吃到一半,老板凑过来问我:“你这个烧饼是多少钱买的?”

“三块钱啊,就隔壁那个烧饼铺买的。”

“啥馅的啊?”

“肉的啊。”

老板脸现为难,可能是在努力辨别我是来砸场子的还是确实不知道。我不清楚他想干什么,继续大吃大喝,还夸他家的面比别处筋道。

老板挠着头,终于又挤出一句话来,“是啥肉的啊?”

“能有啥肉?……”我猛回头,看了一眼店里的伊斯兰标志,然后绿着脸看向我手里的半截烧饼。老板也看着那半截烧饼,一脸为难。

最后我们两个沉默了半晌,得出解决方案:我在门口吃完了烧饼再进来。不过经过这件事之后我跟老板也熟了,有时上他这吃面,人不多的话我们也会聊聊天,有一天就聊到关于外菜的事了。

老板是个维吾尔族小伙子,卷发深目,说话带口音,头上戴小白帽。挺健谈,还会唱民歌,唱起来令人想到阿凡提。严格戒烟戒酒,特别喜欢吃鸡,自称做的大盘鸡特别正宗,我看了一眼68元的价格,最后退而求其次,点了一盘28的大盘鸡盖浇饭,确实挺好吃。有一次闲聊,我问他,一共见过几次带外菜进来的客人?

“有不少,一个月好几次。”他一脸无奈,“有时也不敢劝,尤其是带着女朋友的客人,为了面子会吵起来。”

“那怎么就敢劝我呢?”我故意逗他。

“你当时是跟妈妈打电话吧?”

“啊,好像是吧。”

“你跟妈妈说话没有大呼小叫的,很有礼貌,我想跟妈妈都这么有礼貌的人,肯定平常也很有礼貌。”老板笑着说,“结果你又有礼貌,又尊重我们的习惯,平常很少能遇到你这样的客人。”

我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他对我的评价还挺高。后来有一天他对我说,他要回新疆了,这个店以后就换老板了。

“离开家太久,想家了?”我问道。

“不是,你这里没有清真寺,很久没做礼拜了。”他叹了口气,“也有一些经济原因。不过汤其实都是勾兑的,你再来吃面味道应该不会变。再过两天我就回去了,你要不要点个大的大盘鸡吃?这个每个人做的都不一样,以后你可能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了。”

我想了想,还是囊中羞涩,于是便回绝了。再过两天回去看,果然换了老板,是一家子,老板娘负责做饭,汉语说得还不太熟,老板留一部大胡子,和大儿子一起迎客,有个年轻的姑娘也不知是小姨子还是妹妹,负责照顾摇篮里的宝宝,人多起来也会帮着招呼客人。换老板后我又点了一份大盘鸡面,味道果然没有之前那么好吃,面里的牛肉也没有之前那么多,于是渐渐地也就不再来了。


鉴于评论区提出一些质疑,我要补充一些细节。

我们市里是有清真寺的,但面馆和清真寺并不在一个区。为什么我会知道有清真寺?因为我小时候就住在那附近,甚至我爸的户口前两年还在那里呢。我妈怀我的时候,天天吃回民小区附近的牛肉夹烧饼,吃到吐,吐了继续吃,因为想让我将来像牛一样壮实,就硬吃牛肉。可能正是这个原因作祟,虽然我至今不怎么爱吃牛肉,但对回民乃至清真是有一定好感的,如果街上陌生人的好感是+100,那么清真加成大概是+20~40。顺带一提,说普通话的加成是+200,支持中国共产党+500,请我吃饭+1000(笑)。加上老板长得又帅,说话又和气,我在吃饭时心情又格外好,所以我能拿着烧饼蹲在门口吃完了再进来。至于什么样的人能让我一耳光扇过去,在此就不加论述了,大概在-1350左右,感兴趣的朋友请自行叠buff。

至于老板为什么戴小白帽,还非要回新疆做礼拜,评论区的质疑倒是给了我一个新的方向,我以前一直以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随口编了个理由。有人说新疆人不戴小白帽,而且看见戴小白帽的会很鄙视,所以那个小白帽可能是他去本市清真寺时被要求戴上的,回族和维吾尔族的礼拜可能也有区别(起码回族人做礼拜的时候不说维吾尔语),因此他想念家乡的大礼拜堂,想念那种头上除了屋顶以外啥也没有的感觉,更想念和周围的人一起嘟囔维吾尔语。这种感情一般称为思乡,通常会以不同的形式出现;他们可能只是说着想念某样饭菜,或者某个水果,但经历过的人都知道,他们心里想着的其实是那片熟悉的土地。一位旅居美国的朋友曾经对我说,他在国外绝对不吃美式中餐,因为每一口都提醒着他身在异国,左宗棠鸡吃在嘴里是酸甜的,流下的眼泪却又咸又苦,那是乡愁的味道。

至于维族人开不开清真牛肉面馆的问题……现在都进入信息化时代了,地球都是个村了,中国也就是一户人吧。举个例子,非洲人来中国开饭馆,难道他一定要卖烤狮子吗?只要法律不禁止那就可以干,说不定我以后也会开个清真牛肉面馆呢。之前我就见过汉民开清真馆子,我爸带着我去了,直呼地道。

还有人提出“大盘鸡面里怎么会有牛肉?”这个问题,这个,呃……我是想说,大盘鸡面里的大盘鸡没以前好吃了,牛肉面里的牛肉也没以前那么多了。原貌就暂时保留吧,万一未来的哪一天这个回答能放到外国人普通话考试里,可以难他们一下:“提问,大盘鸡面里没有什么?A.大盘鸡,B.面,C.鸡肉,D.牛肉。”嘿嘿,前提是我得成为大作家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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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东北。

人物:我父亲一同事

事件:在单位楼下朝鲜饭店大骂搞核试验的那位穿中山装的80后。

结果:老板出来了,端着一杯白酒。说:“大哥,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别这么说他,他在我们心里地位很重,这杯酒我干了,各位吃好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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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答案讲的都是什么牛排、日料和西餐厅,其实只要看看身边人吃饭的姿态就知道,有一种违反礼仪情况,叫吃相难看:

  1. 吃饭吧唧嘴是万恶之首,感觉这些人能把口水吐到别人的盘子里;
  2. 还有一种很讨厌的吃相,就是左边半个身子放在桌面下,左手肘撑在膝盖上,只留右边的肩膀和脑袋露在桌面上,感觉随时要钻到桌子底下去;我小时候也这样吃饭,被我爸给骂回来了;
  3. 一边嚼东西一边说话也是很讨厌的。你饿就先吃,少说两句话,或者想说话就先别着急吃,说完再吃不好吗?你瞧上面的周星星;
  4. 有些人习惯性地吸筷子头也很讨厌,让别人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筷子从嘴巴里拉出来,插到盘子里夹菜;你瞧下面的...女人;
  5. 吃饭的时候用筷子在盘子里拨来拨去找东西的人也很不好,但我经常能遇到。我儿子就曾经这样,被我骂回来了;
  6. 随着手机的普及,不专心吃饭也成为一个很讨厌的样子:一边玩手机,一遍跟旁边的人聊天,一边吃饭。我有个小连襟,第一次来女方见家长时候在餐桌上自顾自地打电话被讨厌了;
  7. 在网红餐厅,每一次上菜,就总有人要大惊小怪地换各种角度拍一大堆照片,同桌的人只好挤出微笑看着面前那个蠢货;
  8. 在饭桌上大声聊天也非常讨厌,总有人大声讲一些很八卦的无聊内容,打扰其他人;
  9. 最后一个是不等长辈就开饭,现在这种小孩子特别多,一上桌就抓起筷子开始吃。

吃饭、聊天,本来应该是很快乐的社交行为,我非常喜欢跟朋友一起吃饭,但我真的很拒绝跟一些吃相难看的人一起吃饭,然而总有些人不自知,还以为餐厅礼仪的重点在于用奇数点出牛排几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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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种规矩

1.铁手

夏至

壬辰年

夕阳在山

位于长街尽头的这家济南烧烤,年头颇长,狭长的门面,烧烤炉子摆在当门处,整个门面已经被熏的焦黑,济南烧烤几个大字快要看不出来,迎风挂着一块亚克力板,写着“不逾矩”。

吃个烧烤还要讲规矩,我冷笑,抬腿迈进店里。

店里食客不多,三三两两,四下分散坐着。

我坐下,等了五六分钟之久,竟一直无人招呼,不免有些不快。

“点菜,来盘花毛一体。”我高声喊道,这是烧烤摊的行话,一试便知。

话音刚落,一碟卤好的花生毛豆“嗖”的一声出现在我面前。

说“嗖”,只因世界上从未有如此稳的一双手,能将一盘极易滚落的花生毛豆如此快的放在桌上。

而且绝不掉一颗。

我看向这只手的主人,他个子不高,身形消瘦,上身穿的浅色T恤沾着不少油污,但十个指甲却修剪的很干净,没有一丝油垢。

一个将指甲修剪如此干净的人,通常拔剑也不会慢。

“且慢”我叫住了他,指着盘子。

“你这……”

“老师,花是花生的花,毛是毛豆的毛。”堂倌斜倚桌子慵懒道。

“你这花毛一体我数了数,一共19颗,敢卖58块钱,怎么不去抢!”我看着墙上的价格表,皱眉道。

“你以为我们以前是干什么的。”堂倌换上了一副桀骜不驯的表情,

“给我来10串瘦肉,不要见一点肥肉,10串肥肉,不要见一点瘦肉,再来10串烤脆骨,不要一点肉在上面。”

他敢耍无赖,我就要比他更无赖,鲁提辖当年消遣镇关西便用此招。

听到我的要求,他果然变了脸,铁一般青,睁着眼道。

“我们济南烧烤,最大的规矩,便是我烤什么,你就吃什么,你可以选择要或不要,但不能点,规矩从来就是如此,早已写进联合国宪章里头。”

说完像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个铁盆,里面堆满了烤串。

“从来如此,便对么?”我淡淡道。

“今天,老子偏要改一改你们的规矩。”我声调特意拔高了八分。

旁边几个食客听后吃吃笑起来。

“你今天不把这些串吃完,休想出去。”

堂倌失了面子,整个人变得狰狞,他居高临下,怒目金刚般瞪着坐在马扎上的我。

言毕,他由掌变爪,猛地抓起一把烤串,呼啸着往桌上放去,这一招如天外飞仙,又如如来神掌。

看起来极慢,里面却充满着精妙变化,我无论从那个角度想要阻挡,好像都不能躲过他这一招。

“我从小就练这放串的功夫,寒暑不辍,自出道以来从未失过手,否则也不能在第三届全国烧烤大会上夺得“铁手”称号。”

一眨眼,他便将整个铁盆的烤串都放在我面前。

“实话告诉你,就没有我放不下的串。”他把手掌按在桌子上,厉声说道。

“那就全都放下吧。”我忽然说。

“全放下?”见我接受的如此痛快,他反而有些疑惑。

“全放下。”我含笑点头,因为刚才我试着掀桌子,发现被他压的抬不动,纹丝不动的那种。

“难道你从未觉察到,每天用左手强行给人放串,手会不自觉用力下压,长此以往,你的左腿已经被压短一截,你这条腿每天都会如针扎般疼痛,且日益严重。”

我摸了摸像被水洗过一样空的口袋,壮起胆子一鼓作气编道。

堂倌忽跟见了鬼一样,跳起来道。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废话,你走路一瘸一拐,瞎子才看不出来,我庆幸自己蒙对了。

堂倌抬起双手放在眼前,看了半晌,忽又喃喃道。

“想不到,想不到,我的腿疾竟然是因为这双成名多年的铁手导致。”

“所以我让你放下,既是让你把串放下,也是让你把心放下。”我微笑望向他。

他双手合十,恭敬说道。

“因何成名,也因何受罪,大师,我悟了。”

这就是我说的第一个故事,第一种规矩。

这个规矩不是“我烤什么,你就吃什么”。

而是,放下。

人生一直负重前行,只有放下才能获得大解脱大自在。

所以当你懂得这道理,现在就应该放下你的手机。


2.离别签

“夏铁,让这小子吃完抓紧走罢!”

有人自后厨帘后低声喝道。

“这是我舅舅金火木,人称离别签。”堂倌夏铁解释。

“离别签?我只知道签是穿串的一种工具。” 我问道。

“离别签也是种穿串的工具。”

“既然是签,为什么要叫做离别?”

“因为这签,无论戳到什么都会造成离别,如果它戳到这头蒜,蒜皮和蒜瓣就要离别,如果它戳到翅尖,翅尖和鸡就要离别。”

夏铁用手指了指桌上的大蒜,轻描淡写道。

“如果它戳到我的喉咙,我就要和这个世界离别了?”

“是的。”

“那如果我不把面前的这盘烤肉吃完,是不是离别签就会戳到我的喉咙?”

“是,又不是。“窗帘后面的金火木忽然说道。

“你既然知道放下,现在出门还不迟。”

话音未落,自帘布后蹿出一条黑影,以鹰击之势掠出。

黑影有如乌云笼罩在桌上,只见他手持空铁签,朝桌子轻轻一拍,桌上的大蒜连同铁盆里的猪肉纷纷弹起丈余。

他反手持签,暴起刺出。

“呲呲呲“

破空之音尚在,蒜瓣和肉块已被整齐的穿在铁签上,

蒜皮如雪花般落下,猪肉切面平滑似玉。

好快的身手,好强的内力,好靓的轻功,好整齐的一串蒜瓣肉。

金火木缓缓转过身来,他须发全白,寂寞如雪,眼神也暗淡无光,人却站的笔直,仿佛一根铁签。

“我让你离开,是怕把你牵扯进我们和老五门的破事中。“金火木这个人很奇怪,说话的时候情绪没有一丝起伏,仿佛死人一般。

“老五门?”我好奇问。

“老五门就是——西域门、关东门、巴蜀门、云滇门、荆楚门。”

夏铁抢着回答,他不屑的表情,显然是不把这些门派放在眼里,接着详细说道。

“烧烤各派种,以此五门历史弥久,名声最盛,五门又各有擅长,其中西域门善烤羊肉,关东门的“白料“”酱料“平分阴阳,巴蜀门的椒麻让人上瘾于无形,云滇门擅烤蜂蛹、蚂蚱等蛊虫,荆楚门则以辣为独门秘技。”

“而我们济南烧烤,虽然名头不如老五门响亮,但出生齐鲁大地,以儒家思想立身,讲规矩便是我们最大的规矩,烤什么吃什么,吃多少数多少签,这就是我们的道。“说到这夏铁脸上仿佛有了光。

“规矩不就是用来打破的么?马扎放下,听我说完。“我微笑看着夏铁道。

夏铁默默放下了悬在我头顶的铁马扎。

“现在的烧烤,那里还有不能点单的,那里还有吃完以后浪费时间看你们数签的。“我实话实说。

“你看我这手速度快不快?”金火木忽而问道。

“绝不慢。”

“那用来数签呢?”

“阁下的手用来数签,保管又快又准,绝不出错。”

“错了。”

“什么错了?”

“我先前也和你想的一样,直到三年前遇着了乔氏兄弟,我才发现自己错了,简直错的离谱。”

“是不是他们两个人吃的极多?”

“他们?”

“难道不是?”

“你错了,乔氏兄弟不是两个人,也不是三个人,四个人。”

“乔氏兄弟就是一个人。”

“一个人?”

“乔氏兄弟是关东派的掌门人,据说他烤串极快,吃烤串更快,就像两个人一样,没有人能看出他把吃完的签放哪去了。”

“我也看不出,那天我眼睁睁看他吃完了108串烤肉,数签的时候,却根本连一根签都找不到。”

“也许藏在他身上了。”我分析。

“当时他连衣服都没穿。”

“这……”我忽然觉得有些辣眼睛。

“你可知道我的签为什么叫做离别签?”

“不是为了离别?”

“绝不是。”

“离别是为了相聚,为了使人们在我的店里相聚,我这个人向来喜欢热闹,所以我所使的离别签乃是域外陨铁掺秘银所制,每根签都价值不菲,只为让顾客吃起来别有一种滋味。”

一种什么滋味?结账时那种不是滋味的滋味么,我暗暗想道。

“本来我们的生意兴隆,可是乔氏兄弟却逼的我们不得不连夜从济南搬来青岛,在这地方苟延残喘。”金火木的脸上露出不甘的表情。

“前两天,我们听说一个消息,乔氏兄弟得知我们在这里,今天要赶来将我们斩尽杀绝,刚刚夏铁误认为是你是乔氏兄弟,所以才会对你言语有所冒犯,现在我要你走,也是因为不想你趟进这浑水。”

“为什么关东门要对你们济南烧烤斩尽杀绝?”

“只因他们想要我们归顺老五门背后的势力——拜火教,我们不从,他们便要灭了我们。”说到这,金火木的声音不由低了下去。

“拜火教?后来改名叫明教的那个?”我差点笑出眼泪。

“烧烤本来就是离不开火的,自烧烤问世以来,拜火教就一直延续存在,几乎全世界所有的烧烤摊背后都有拜火教的影子。”

“拜火教这么霸气,没人能管管?”

“我们国家有个叫做‘爱烤会’的神秘组织,全名叫爱国卫生烧烤运动委员会,负责监察天下烧烤摊,如果说还有谁能够跟拜火教抗衡的话,恐怕也只有他们了。”

爱烤会,好中二的名字,我感叹。

“听说爱烤会有‘天神福灵’四位大人,分别是天官、神官、福官、灵官,他们个个武功绝顶,神龙见首不见尾。”说到这金火木忽然叹气。

“只是庙堂之上的人,岂是我们这些烤烧烤的市井小民能够接触到的。”

“巧了,我恰好知道福官今天要经过这里。”我一字一句道。

“你怎么知道?”金火木眼神里发出了光。

“因为福官亲口告诉我。”

“你是谁?”

“我是福官的好朋友,一个非常好的朋友。”

金火木再也保持不住先前的那份淡定,激动道。

“传说福官嫉恶如仇,只因看不惯有的烧烤摊将貂肉当作羊肉买,他便一夜之间连封了三十六家烧烤摊,有这么一位嫉恶如仇的福官撑腰,你说我该不该害怕乔氏兄弟?”

提到爱烤会,他整个人便活了过来,一改先前的消沉,虽然是在问我,但是显然他已有了自己的答案。

“是的,你绝不应该。”我叹口气。

门口夕阳的照射下,金火木的背渐渐挺直,背影熠熠生辉。

所以我要说的第二种规矩,便是“勇气”。

一个人若是有了勇气,就算不知道前面的路是悬崖还是深渊,都会有胆子闯一闯,就算遇见没有胜算的敌人,也会有胆子去斗一斗。

当你也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是不是该鼓起你的勇气点个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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