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恶心的不是所谓的成功概率低或者算法不透明,最恶心的是虚高的成功概率和信息不对称带来的欺骗。
假设一个老年人不懂这些营销套路,他看到拼多多渲染的那些词,他会不会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会不会疯了一样地找周围的人帮忙?可能儿女怎么劝都不听,觉得自己走大运了,儿女又不希望父母付出太多最后落空而失望,只能死命拉他回头,这就极有可能造成家庭矛盾。
更可怕的是什么,是这些老人最可能分享给谁帮他砍价呢?还是那些不懂这些的老年人,接下来直接恶性循环。
只能说能想出这种营销手段的人,应该不用担心这些
当地居民就偷着乐去吧!
看到这篇回答,回想起二十多年的点点滴滴,谢老姐不杀之恩
尹锡悦的当选不是意外事件,存在很多深层次的原因。韩国的年轻人对经济和外交等议题的关注程度还不如性别议题,这一现象值得注意。
很多人没有注意到小趋势将改变大格局,韩国的反女权运动并不是一朝一夕建立的,他有广泛的民意基础,由社会文化、国民性格等等多种因素构成。
很多人可能没有注意到,中国的公务员队伍女多男少,但是在韩国和日本,都是男多女少,这是中日韩三国基层现状。
中国男生历来倾向于学习理工科,然后从事工程师、工匠、程序猿等职业,但是在韩国和日本,男生学文科的比例明显高于中国,男生更喜欢从事公务员、律师这样的工作,韩国男公务员占比54%,男律师占比72%,平均都比中国高10%左右。
其实问题就在这里,韩国男人更多的扎根在了话语权高的领域。
韩国的年轻人越来越倾向于保守,女性也是如此,日本也有类似趋势。
两国虽然属于相似的文化圈,但是今天的现实却有可能孕育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未来。
尹锡悦的当选不是意外事件,存在很多深层次的原因。韩国的年轻人对经济和外交等议题的关注程度还不如性别议题,这一现象值得注意。
很多人没有注意到小趋势将改变大格局,韩国的反女权运动并不是一朝一夕建立的,他有广泛的民意基础,由社会文化、国民性格等等多种因素构成。
很多人可能没有注意到,中国的公务员队伍女多男少,但是在韩国和日本,都是男多女少,这是中日韩三国基层现状。
中国男生历来倾向于学习理工科,然后从事工程师、工匠、程序猿等职业,但是在韩国和日本,男生学文科的比例明显高于中国,男生更喜欢从事公务员、律师这样的工作,韩国男公务员占比54%,男律师占比72%,平均都比中国高10%左右。
其实问题就在这里,韩国男人更多的扎根在了话语权高的领域。
韩国的年轻人越来越倾向于保守,女性也是如此,日本也有类似趋势。
两国虽然属于相似的文化圈,但是今天的现实却有可能孕育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未来。
我觉得因此去学一门学问显然是不需要的,攻壳提出的东西更多的是一个思考的话题,而不是一种思想哲学体系。一遍看不懂也正常,因为这个动画在各个方面制作优秀,第一遍往往会更注意在动作场面或者剧情等其他方面的东西。很多事情来不及思考就到下一个剧情点了。所以弄懂攻壳中想说的思想,TV动画2周目以上是必须的。
你提到哲学和社会学2个方面,那我也谈谈这2个方面我的看法吧,当然攻壳不只是谈了这2个方面。
其实攻壳抛出的哲学思考话题很简单,就是当处于一个网络极度发达,信息技术极度发达的科技水平下。当记忆可以复制,转移,消除,修改的情况下。传统的区别人类个体的方式就开始产生矛盾。或者说人类在抛弃宗教影响下,还缺乏一种真实区分人类思想个体的标准。这个问题在现实中还不会产生问题,但在攻壳那种信息科技水平下就会产生问题。攻壳中,区分人类思想个体是GHOST,放到现实中意思是鬼,幽灵,灵魂。但是这些词在现实中都是或多或少含有宗教含义的,科学定义下是没有这些东西的。大部分字幕组都采取不翻译这个词,直接放出英文,我觉得是正确的。因为用现实中的定义直译,太容易联系到宗教意味。而这个词实际想表达的是科学定义下的灵魂,删去宗教定义的灵魂,或者另一个比较接近的词是意识。攻壳就是想谈谈这个GHOST是什么。
我之所以说这个涉及到一些哲学意味的话题并不难,因为现实中每个人肯定都想过。科学上解释大脑的运作,是一个极度复杂的神经网络系统利用生物神经信号来获得记忆,并且利用记忆进行各种复杂的基于神经网络的思考活动。但对比电脑,发现有一个东西是缺失的,我们用电脑,电脑主机CPU对应大脑的运算功能,主板对应各种神经型号的传递,内存和硬盘对应储存记忆的皮层,那么使用电脑的USER是对应什么,没有USER电脑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那么对应到大脑,是谁在作为USER指挥大脑去做事情。一般现实中会想到意识这个词,但是意识是什么科学上现在说不清楚。所以当人脑对应电脑时,就很容易发现这个问题,而攻壳的世界观下,恰恰是一个人脑电子化的世界,所以这个世界下,这个问题就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其实攻壳也无法给GHOST定义,只能说是用很多事例来说明必须有这玩意的存在。比如说少佐和笑脸男共享了记忆,但他们并没有变成一个人。
最近上课,老师谈脑机接口,也扯过这些东西,所以谈的比较多,其实上面废话较多,精简下来估计也就几句话。所以另一方面,社会学的方面就不多谈了,直接精简吧。
社会学方面就是赛博朋克作品普遍要谈的东西,就是高度发达的信息技术背景下的反乌托邦。这种作品包括攻壳,一般都会描述政府,大公司大资本家,会利用发达的信息技术来加强强权,而主角队,无论是革命者,犯罪者,还是什么其他种类的挑战者,也往往是利用发达的信息技术科技来反抗这种强权压迫。攻壳的主线,TV1中做微型机械的医疗公司(名字忘了),警察局都是强权的这一方。九课和笑脸男是对他们的挑战者。而TV2中久世英雄是挑战一方,但他们太激进了,实际用的压迫手段让观众更觉得他是强权一方。所以社会方面,谈的阶级统治和我们现实的社会没有本质区别,只不过随着人类普遍认知的提高,上层阶级要维持统治,会倾向于尽量的让下层民众感觉不到自己在被压迫被统治,就是反乌托邦作品中的要反的这种表面理想的社会。而赛博朋克作品作为一类的反乌托邦作品,特别的是,其中信息科学技术的发达导致信息可以操控,甚至记忆可以操控,使得思想的操控和反操控成为一个焦点。攻壳也是表现这方面的东西。
那就写呗,当个娱乐
那就写呗,当个娱乐
要想搞笑,低俗是最快速的手段。
日本的志村健在三俗的路上走了快40多年了,
现在依然还是依靠这个维持人气的。
可是,一直依靠低俗笑料
迟早会遇到玻璃天花板的。
日本有个叫 快乐亭黑的混血,是说单口相声的,
说的全部都是下三滥的笑料,不是一点,而是全部。
结果就是没人敢找他上电视,广播,或者剧场演出。
翻过来说,保持一点三俗笑料不用,纯靠幽默和擦边球的相声演员,
依然不多。
而且要一直维持这种作品的风格是极其困难的。
侯老,马老就是典范。
(马老后期说的很多小段,其实就是外国笑话,当然是自己加工过的)
反过来说
七口人这个死杠死口 的内容
说了有一百年了吧?
不用解说大家不还是听的懂?
我叫冈萨雷斯,是一个西班牙人,巴塞罗那工厂工人。
1936年,西班牙第二共和国成立的第5年,大选中人民阵线获得了胜利,可把我高兴坏了,他们说要保障工人权利实行社会主义,为此进行了一系列改革。但是军队似乎有自己的想法,政府也不信任军队,为此他们组建了无产阶级先锋队,我加入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几个月来我被派往阿拉贡山区,瓦伦西亚港口,安达卢西亚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宣传。真是不知道乡下人怎么想的,他们似乎不欢迎我们。听说政府清洗了一个又一个的高级军官,但是内战还是在7月爆发了。我们的对手是一群叫长枪党的人,还有一些保皇派,他们疯了吗想把国王请回来?苦日子没过够吗?我在家乡投入投入了战斗。
我叫埃米利奥,是一个西班牙人,加利西亚的神父。
5年前一群疯子赶走了我们敬爱的国王,现在他们又开始不切实际的改革,什么国有化,什么无神论,这些该死的异教徒,以后要下地狱的。我不关心什么选举,那是城里人的事情,我只想国王能够回到这个国家,带来稳定。一天我的小儿子从军队回来,告诉我要打仗了,我不太相信。饶了我们吧,这世界已经够乱了!但是如果能把国王迎回来,一切都好说。7月的一天,战争开始了,儿子要返回部队了,他的长官也是保皇党,听说他们缺士兵,于是我和我儿子一起来到了前线。我只听我父亲说过他参加的第三次卡洛斯战争,这次轮到我为国王而战了!
我叫弗朗西斯,是一个西班牙人,梅利利亚的水兵。
愚蠢的城里人只知道一天到晚什么改革改革的,还削减我们的军饷。我们这些保家卫国的人凭什么被你们这些人左右,他们懂什么国家,还好军官们也这么想,所以政府指挥不动我们,哈哈!我只知道追随大名鼎鼎的弗朗哥将军,听说他加入了一个长枪党,里面都是些和我一样爱国的小伙子们,我也要为国家而战!虽然我是个水兵,但是听说将军需要更多步兵来和共和军扳手腕,海军马鹿也要上岸了!
我叫乔治,我不是一个西班牙人,我是一个英国人,一个记者。
我在英国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又在殖民地为陆军服役了几年,但是我早就厌恶了帝国的虚伪与剥削。我信仰起了马克思,也曾经到欧洲大陆支持过共产主义运动。但是我也反感俄国人,他们不自由,只知道控制自己的人民。他们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而西班牙人民的选择让我看到了不同的道路,于是我来到西班牙,想见证他们的革命。没想到才来了短短几个月,就爆发了内战,于是我加入到了国际纵队之中,为理想而战。
我叫威廉,我也不是西班牙人,我拒绝承认国家这个概念,是的,我是无政府主义者。
我叫何塞,我是葡萄牙人,里斯本港口工人。
我叫安东尼奥,我也是葡萄牙人,波尔图农民。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