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票选式的民主本来就是垃圾。
票选民主的最大bug就是,一旦当选议员,他们马上就会被赋予权利,然后迅速脱离群众。
这些没有从基层一步步做起来的人根本经不起金钱的腐蚀,马上化身为保护伞和最大的恶势力。
美式民主的议员在当选之前就已经脱离群众了,更别说当选之后还有给各个大学和机构写推荐信的权利,哪怕本来不是富户,也马上可以权力变现加入富人阶级。
当然这都是道听途说,我来说说越南的票选。
跟我们差不多,越南的国会委员等于我们的代表。由人民投票选举。
但是票选出来的国会委员实际上并不具备立法的专业性。自己提出来的方案大多贻笑大方。
他们要么只能接受企业送上来的“民意方案”,要么只能当越南政府的应声虫。
别看他们建设性没有,破坏性却不小,因为具有上达天听的能力,他们本来很适合做民间的风纪委员。
但是在金钱的腐蚀下,他们成为资本的枪手,把私人利益包装成民意向上反应。
而对于正常的民意,却压根不听不管,起码普通人是见不到国会委员本尊的。
而且国会委员的财富来自社会,跟官员财富来源于工资福利不同,反腐难度远大于正常官员。
在一个正常的政府里加入这样一个位置都会导致大范围腐败,更别说傀儡政府除了民脂民膏,还有美军爸爸的拨款,对于民意代表又很难去反腐……反多了又有人说你搞独裁
毕业后先是在一家国企当董事长的英日语翻译。去了后,董事长给我安排在公司投资的一个五星酒店,先去当联系人。那个酒店管理团队是法国的雅高Accor集团,餐饮部总监是法国人,我法语也不错,所以私下我们用法语沟通,我们俩关系走的很近,于是很多对外事务,比如与供应商的谈判,他也会带上我一起,我也很高兴参与这些事情。有次一个上海的酒水供应商,也是一家外企,是个女经理,牛逼轰轰就来了,自以为自己很国际化,一定会将我们的单子拿下,坐下后,用夹着英文的中文问我们俩 “咱们是用English还是Japanese沟通呢?”那女的说完,自我感觉良好的看着我们。我第一次被国人问这样的问题,有点懵逼,自然气场上的确一时上不去了,因为我除了在外语角与中国人练英语或日语外,总觉得其他场合这样装B好怪,好尴尬,想想都可笑。于是我把这话翻译给法国总监听。法国总监用法语跟我说“告诉她,我们只讲法语吧。”我心里暗爽,果然法国佬儿反应快,装逼也是高手。然后我告诉那女的,要不你讲法语得了。这下很好用,她软下来,说”要不你给我翻译吧,我不会French。”然后法国总监用英语跟那个女的直接说“既然在中国呢,要么你讲中文,我朋友帮我翻译,要么你用英文,咱们直接沟通,我不知道咱们有什么必要讲日语,你让我感到好奇怪。”然后他又用法语跟我说“这女的怎么回事?是中国人吧?”我说“应该是吧,我也第一次见到这样儿的。”我们俩就这样用法语嘀咕了一段时间,给那装B的女的凉在一边。那女的自取其辱,我们见她也尴尬了不少,觉得也差不多了,就用英文跟她会谈了。果然,跟大多数外企中那些喜欢装的人一样,她的能耐只限于讲中文夹着英语词儿,而真要连成句子了,又讲不出多少,尤其是整个谈判过程中,法国佬儿的法式英文她更听不懂,比如很多国际名酒的名字像Pernod Ricard红酒的葡萄Pinot Noir等,他直接都用法式读音,以至于那女的完全懵逼了,只能每次都看着我帮忙翻译。不管咋样,气势被打下来了,后来的会谈基本就是我们主导了。会谈之后,那女的还问我“你是学法语出身啊?”我讽刺地回道“不,我是贫下中农出身。”所以啊,装逼装不好,不仅尴尬,还会暴露水平哈哈
中国的平头老百姓是啥都不懂的、啥都做不了的、啥都不想做的贱民吗?
英雄的老百姓关心美国,因为它就横亘在面前。
“Because it's there.”
因为山就在那里,所以英雄的老百姓就想征服一下呐,人类的天性而已,家畜或许不能理解。
全世界所有厉害的东西,中国的平头老百姓都关心:上至国际空间站,卡西尼,奥陌陌,旅行者;下至下水道油布包,煮饭仙人,圆珠笔尖,还有猛禽,幽灵,高精狙,福特号,电磁炮,可燃冰,盾构机,大豪斯,大牛排,电瓶车,鸟语花香,老虎大象,GPS,NMD,M1p,RTX,诺贝尔,太平洋。
我想要的不多。你给不了,我就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