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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朱元璋死后魂穿到刚登基的崇祯身上,他能给大明逆天改命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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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让朱元璋穿越成明朝任何一个藩王,甚至一般宗室,明朝都可能有救,唯独穿越成崇祯,一点指望都没有。

朱元璋的厉害之处在于,他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能把农民起义和封建军阀两套模式都搞明白的人之一。无论是和他同时代的刘福通、徐寿辉,还是明末的李自成,都是搞农民起义的一流人物,然而转型封建军阀就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像陈友定、吴三桂、尚可喜这样的人,在做封建军阀方面还是有能力的,可是他们根本理解不了农民起义的力量,所以不可能做到以弱胜强,只能被更强的军阀消灭。

在明末这种乱局中,如果不顺应农民起义的要求,那么建立政权之后就会接着爆农民起义,谁也扛不住。但如果不笼络士绅,就难以建立统治,一旦面临清军入关的局面,就无法有效调动资源。

清朝不用遵守这个规律,是因为他们另起炉灶搞了一套八旗体系,对士绅的依赖不那么大,对农民起义又有强大的武力优势,还借助了农民起义已经沉重打击士绅的有利时机,而这套体系在明朝内部是肯定搞不出来的。

如果朱元璋穿越成崇祯,那么他就会面临既满足不了农民要求,又满足不了士绅要求的局面。

原本历史上的朱元璋攻下南京之后能笼络士绅,是因为他本来是个农民起义者。农民起义先给士绅的生存造成了严重威胁,接下来才能和士绅谈怎么团结。而崇祯这会儿,士绅已经是大明朝的根基了,怎么改革都是从他们身上割肉,这还有什么可谈的。

至于说满足农民要求,最让农民满意的办法肯定是每人分二十亩地,大家都是自耕农。但就连李自成都不敢这么干,这是全面对地主宣战,生产力水平还差三百多年,搞这个纯属作死。

所以,这个年代的“满足农民要求”就得采用一些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比如说不动地主的土地,只将原主已经死于饥荒战火的抛荒土地重新分配;比如说对于地租、利息,以及地主对佃户的各种杂项盘剥加以限制;比如说清理官府的苛捐杂税,把原来烂透的官吏换成一批还不那么烂的。如果能支持佃农要求永佃的诉求,那就更好了。

但是坐在皇帝的位置上,这些事情是都没法做的。任何事情都是要靠人来执行的,而皇帝掌握的人力资源是哪些人呢?倒是分成了勋贵、太监、文官、武将等各个系统,可他们哪个不是地主?哪个不是原本那套逼反农民的苛政的既得利益者?就算皇帝提拔新人,他们的终极目标也是当地主,用他们去搞严重损害统治阶级利益的大规模的改革,逼迫地主让渡一部分利益给农民来缓和矛盾,可能吗?

的确,地主中那些有见识的人都看得出,现在这种对农民的剥削实在是太短视了。减轻剥削程度,给农民一条活路,才是为子孙后代计的长久之策,可是,哪一个肯先带头让出自己的利益呢?

就比方说,明朝的皇帝自己就是大地主,能不能先减轻皇庄佃户的压力呢?答案肯定是不行。减轻皇庄佃户的压力,对于国家全局杯水车薪,反而会影响皇帝的收入,让其他很多事办不成。而且剥削皇庄佃户的也不仅仅是皇帝,还有大大小小的管庄太监和庄头,皇帝想消灭他们中的哪个个体都像碾死一只蚂蚁,可要是把他们全清理了,皇庄又没人管了。

皇帝自己家里都这样,还指望通过自上而下的改革让全国的地主和农民妥协?

地主不和农民妥协怎么办?那就只能接着打了。穿越成崇祯的朱元璋又能怎么办?学清朝那样直接拿武力镇压?

然而,清朝有八旗这套完全独立的封闭军事贵族群体,大明有吗?崇祯只能依赖原有的军队。不把全国上下的寄生虫扫掉一批,哪有那么多钱投资到军队中。可这些寄生虫恰恰是崇祯统治的根基,如果皇帝要扫他们,那么无论是清朝也好,还是某个军阀甚至藩王也好,只要高举“一切照旧”的大旗,被改革损害了利益的士绅怎能不羸粮景从?有自己绝对忠诚的嫡系班底,整合了大部分明军的李自成尚且死在这上,由在京藩王而登帝位,全无根基的崇祯就算天纵奇才,又怎么能做得到。

在一个王朝的中期,社会问题尚不严重的时候,自上而下的改革可以解决不少问题。然而到了末期,土地兼并达到顶峰,官僚队伍彻底朽烂,勋贵堕落到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太监队伍官僚化,胥吏通过二百多年的世袭把持县政,地方上的豪族根基深厚到有资本完全不鸟县衙,军官阶层彻底变成压迫士兵的农奴主,遍地都是安置不了的流民逃兵,这还改什么革。

任何一个不作死的皇帝,坐在崇祯的位置上,都能比崇祯多坚持一段时间,但就算再天纵奇才,也只能是坚持的时间更长。

什么朱元璋不会被忽悠、杀官员抢钱,那都是白日做梦。明太祖朱元璋,那是朝廷的创立者,军队的创立者,皇位是他自己抢来的,他需要搞什么平衡?崇祯是靠继承上位的皇帝,是靠游戏规则获得权力的人,他又怎么能不遵守游戏规则?别说把朱元璋穿越到崇祯的身体里,就算把陈胜这种杀官造反的祖师爷穿越到崇祯的身体里,只要他不想死,就不能走从权贵手中搂钱的路线。

崇祯就不知道从权贵有钱吗?刚动一个武清侯,就出了“九莲菩萨”事件。这可不是那个根本不存在的所谓“文官集团”能搞得出来的,像崇祯的岳父周奎这样根基深厚的勋贵和太监联手,才有这种将手伸进后宫的影响力。不要因为勋贵腐朽了就不拿他们当盘菜,面对闯军、清军,他们一个个又废物又没用,可要是搞朝堂、宫闱的斗争,他们的本领世界一流。

对付这种人,崇祯在体制内和他们斗,就如同在荷花池里抓泥鳅,费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见得有什么成果。李自成的办法就简单了,直接开闸放水。

和一个国家的统治阶层斗法,还是在王朝末期这种积重难返的时候,要么就顺着他们,做一些不仅不治本,甚至连标都不治,只能苟延残喘的微小改动,要么就直接动武掀桌,没有中间道路。

因为如果想走皇帝压制权贵的中间道路,而不是“陛下何故造反”,这个皇帝就得对军队有足够的控制力。但是在财政崩坏的王朝末期,这事根本就不可能。崇祯得管全国军队的生计,所以就没有在京城培养一支嫡系部队的条件。一旦他集中财力供给京城驻军,别的地方就会出巨大的经费缺口,经费有缺口,防线就有缺口,就会有军队造反。

而造反者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他们只需要管自己这支军队的死活,抢夺士绅、宗室的家资毫无掣肘,在这种情况下,皇帝如何与他们争夺军心?刀把子握不住,又谈什么改革。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朱元璋穿越成藩王明朝有救。藩王有大量的田产,还有大批存粮和现银,一旦和农民起义者及边军逃兵合流,将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就有可能走“参加农民军—脱离农民军—利用农民军—背叛农民军—收编农民军”的道路。利用农民起义打击士绅,就可以制造出和士绅谈判的筹码,就有了团结士绅的资本。到那时适当改善农民生活,恢复生产,就有了建立封建政权的条件。因为藩王入伙导致农民军实力增强,就有可能比原本的历史更早地击败明军主力,建立政权。或者让李自成充当刘福通的角色,趁闯军和明军血战的时候,朱元璋割据南方。

只要形成了一个新兴的封建政权,有了稳定的统治,旧的明朝朝廷就不足为惧了,也有了和清朝对抗的资本。利用新朝建立之初的军事优势,可以提拔一批新贵,对旧的统治体系进行大规模的更新,在一定程度上抑制土地兼并。战争之后产生的抛荒土地成为新的自耕农群体诞生的土壤,王朝就能再续二三百年。

之所以明朝没有哪个藩王这样做,是因为他们不可能有朱元璋的经历。不可能有哪个藩王自幼饱受官府迫害,家人饿死,自己差点被杀良冒功,最后被迫参加农民起义,所以也不可能有朱元璋这样的胆略野心。唯一有类似经历的是唐王朱聿键,但是他没有在农民军中做过小兵和下级军官,没有管理过后勤或民政,没有基层锻炼的经验,直接从监狱里拉出来做皇帝,做得好才怪呢。

明朝对宗室太“好”了,就断了“中兴”唯一的指望,不走刘秀的路线,大明就没救。

不过藩王造反还有一个弊端,就是很可能被优先围剿,崇祯有可能“今天谁也不打,就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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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么久,大家好像都忽略了一个东西……

南明。

虽然说南明史是一部标准的低血压治疗手册,但仔细想想南明乱成这样的根本原因是啥?

崇祯上吊了啊!

而且他没指定继承人啊!

明朝正统没了啊!

然后各路牛鬼蛇神才冒了出来,你拥你的王,我立我的皇,谁都想当老大,就这么送了人头。

如果崇祯没死,带人逃出了北京城。

那些什么弘光隆武永历之类的傀儡一个都不会出现。毕竟正统皇帝还在,拥立别人就是造反,大义上行不通的(南宋就是例子)

而且南明在送人头之前还是打过胜仗的,李定国还弄死了个满清的王爷。

当然了,倒不是说崇祯跑出来建立南明就一定能成,毕竟这人没啥水平,打仗啥的更是不懂。

但换成朱元璋就不一样了啊!

当时的情况是:

以江淮为基地,收编各路起义军,反攻北方少数民族政权。

老朱:这剧本我熟啊!

况且当时有现成的兵马和官员班子,就是官员腐败,士绅不交税所以没钱而已。

老朱:这事儿我也熟啊!

所以我觉着老朱穿越回崇祯身上,最大的翻盘机会还是在南明。

毕竟这是他发家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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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开局满级号,顶级装,飞龙骑脸,怎么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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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啥中国绝大多数政权的寿命只有不到300年吗?因为300年正好是土地兼并的极限,超过这个时间老百姓根本就活不了,只能造反。

你们太看得起老朱了,他起家坐稳天下必然是重新土改,不光获得民众认可,官僚更是捧为神,他可以明目张胆的搞党同伐异,但是崇祯不行,崇祯财权实际上已经被架空了,只有军权和行政权,明末行政权不值钱,无法有效套现,军权离开财权狗屁不是,你可以下令抄家,但是抄家的人有可能把自己家都给抄了,你觉得你的政令会出皇宫?你就不觉得随时会被手底下那帮当兵的给你活剐了?

明末所有官吏其实早就看透了,都是奔着能捞一把是一把,能混一天是一天的心态,大家伙都是图财,没人会给你卖命的。崇祯为什么最后会走到自杀的局面,说穿了就是他已经众叛亲离了,没人会听他发出的任何政令。吴三桂即使不开城门清兵也可以从喜峰口第六次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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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八八就是开局一个碗啊,大不了拿着碗再来一遍呗。

开玩笑,明朝末年的问题就是没钱,没钱,没钱。皇帝没钱,老百姓没钱,军队没钱,谁有钱呢?江南各大乡绅以及官员。以八八的手段问你们要钱,你们不给?好,统统杀光,其实都不用全部杀光,挑一两个死不交钱的刺头,比如原崇桢皇帝皇后的岳父周奎,立刻处斩连带抄家。皇亲国戚都砍了,其他剩下的能不交么?至于江南乡绅也只需要杀鸡给猴看,肯定吓倒一圈乖乖交钱,八八的手段这些完全做得出来。

收足的钱以后先保证基层公务员和百姓,赈灾,下岗公务员李自成就是因为崇祯皇帝裁撤驿站才造反的。对于阉党,八八心里肯定清楚,或者同时扶持东林党和阉党,或者全杀了自己单干,或者全部罢黜组织新的内阁,哪个都比原来崇祯皇帝全听东林党一帮只想着党争的没用书生强。

八八看人的眼光绝对可以相信,在他手里,袁崇焕,毛文龙都可以保全,也包括大明海贼王郑芝龙和他的儿子郑成功,还有同为抗清将领的李定国。这些人自己做领导可能不行,但当有一个好的领导统筹规划安排,完全没毛病。至于袁崇焕的个人性格问题,八八os:我不能用完再杀么…

大明在八八手里完全可以逆天改命,要知道崇祯是个一丁点治国才能都没有的人,脑子全是水,就他这么折腾,大明还挨过了十七年,实在不行,大不了重来呗,再差还能差过开局一个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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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元年,天启帝驾崩,帝继位,定年号崇祯。魏忠贤前朝飞扬跋扈,恐帝追究,上折年老力衰,乞骸骨还乡,帝不准,言皇兄临终特意言,魏忠贤乃国之忠臣,凡事皆可托付。魏忠贤大喜,以崇祯似天启那般可控。帝连拔魏忠贤爪牙,边观群臣,寻不满魏忠贤之人,召集锦衣卫,抓获魏忠贤,抄没家产七千万两,珠宝不计其数,房产地产数百处。帝言魏忠贤不过一介家奴,竟如此嚣张。前朝被魏忠贤打压之人后辈纷纷上书,大行牢狱,阉党连坐数万家。废东厂,言太祖所立太监不得干政之碑何在,重立大明门前。重用锦衣卫,一时飞鱼服处处皆有。民皆可申冤,帝尝一日一夜断案三千余,颇有洪武之风。

一日,早朝毕,帝留礼部尚书,问爱卿昨夜大宴,所请何人,所吃何物?尚书大惊,言语多有间断,帝听其言,大悦,卿乃忠臣,所言一字不差。随机拿出奏折,递与礼部尚书。尚书看过,宴席各人所坐之位,所上之菜,清清楚楚。顿时浑身战栗 ,臣岂敢欺瞒圣上。至家,才觉衣服尽湿。众臣闻此事,回想洪武年间之事,大为震惊。诸臣又惧又怒,颇为不满。内阁大学士因帝过于勤勉,而无所事事,只得待命,传达旨意,帝传见即面见,帝寻问诸事,有答不上者,帝面色不满,诸臣皆战战栗栗。数月之内,大学士罢黜三人。

东林党聚众颇多 言应效仿西汉之初,轻君重臣,无为而治。帝取缔东林书院。大臣多有不满,聚众朝阳门数百人,哭嚎,颇有嘉靖年间杨慎聚众之势。帝令锦衣卫查处,大臣猝不及防,杖刑七十,血肉横飞。波连地方,连废南直隶,河南,陕西巡抚十数人。

二年户部上折,言亏空三千余两,帝大惊,查阅详细,竟发觉藩王年耗资数千两,却无半点有功于社稷。召户部尚书侍郎与内阁大学士朝议,各大臣言数十藩王各各占地数万亩良田,河南福王竟耗河南一省赋税 ,明日帝下诏废藩王朝廷奉养,收其土地,各留一千亩,有大臣劝祖宗之法不可改。然帝不从,言朕为祖宗。朱氏子弟皆可为官从军,选宗室五千,组禁军。

洪武功勋靖难功勋有子弟犯事,按律,斩者数十人。收兵权。靖难功勋平日嚣张跋扈,多有作奸犯科之举,帝令杨嗣昌着手调查,犯律者皆依律处置,没其家产,削其爵位。

帝命杨嗣昌查处江南各地官绅偷税,流民数十万入户,得白银三千万两。

三年整辽东军务,皮岛毛文龙授辽西总督,节仗。帝曰,满清可畏乎。毛对曰,今天子岂有何可畏。帝曰,五年便可平辽。

四年北方大旱,流民四起,帝亲临陕西河南各州府,诛贪官数万,所得钱粮皆予民.。

命南直隶各州府出粮,各乡绅皆按土地多寡出资,一时乡绅借科举功名不纳粮,帝废数百进士功名,数千举人,秀才不计其数。

皇太极领代善领所属两旗,征讨朝鲜。朝鲜求援明朝,然无力救援,仅毛文龙袭扰清军,水军入鸭绿江,袭击清军粮路。朝鲜兵备荒驰,兵不知将,将不知军。三月之内,八道尽失,两都沦丧 。朝鲜国王请降,愿为藩属。

五年满酋皇太极绕蒙古入关,帝亲临前阵,宣府一役曹文诏破清军代善数千,擢宣府总兵兼平辽将军,通州一战,清军围城六日,,伤亡六千余,帝亲征,京城禁军三万同宣府大同各部,河北河南运粮军, 共八万。与清军对垒,修壁垒,清军挑战,皆以火炮火枪应之。夜袭敌营 ,斩清军三千,次日内外夹击,血战,帝亲冲锋,阵斩敌将一人,军心大振,是役清军损失万余 ,皆叹明军竟能对阵而不败。

辽东袁承焕出锦州,直逼沈阳,毛文龙攻镇江堡 。皇太极恐沈阳有失,急撤。曹文诏,洪承畴孙传庭各部皆出 ,蒙古亦叛清,清军大败。

自萨尔浒之战,明军大胜。帝大赦天下,参战总兵皆赏。

皇太极求和,帝允之,众臣皆不附。帝曰此乃缓兵之计。蒙古各部称臣,朝贡马匹。

六年,蒙古阿图部反,曹文诏率关宁铁骑六千余,奔袭千里,蛮狄以明军不可速至不备,曹斩敌酋,虏万余男女,十万牛羊。

帝收蒙古之地,设都护府,十里一台,百里一堡 。满清大患之。

山东各地连夜造船,艋 ,舟。引西酋之火器,以用水陆并进收复辽东。

七年,边境千里防线狼烟四起,满清多数百骑 ,流窜各地,直隶北各府,蒙古各部 ,辽西各堡皆遇袭,数十堡垒破,折军千余,亡失百姓万余。

时锦州总兵祖大寿,多发夜不收精骑刺探满夷,多折损,上奏曰,满清游骑皆一人两马或三马,皮甲坚硬,一骑多辅兵,弓箭手,外蒙古骑兵。明军十骑对女真十人队,多败。帝阅,令不满五十骑不得出城百里开外。各地严加防守。

大凌河各堡被袭,清多尔衮多泽两旗数万围攻,利炮多发,墙塌,多堡陷落。祖大寿麾下祖宽率辽东铁骑三千同赵率教部数万救援,遇伏,清军设伏山谷,截断明军中路,赵率教领千余家丁,连斩清将三人,各部呼应,击退清军。游击将军折损七人,将佐数十,亡万余。

诸将皆恐,以帝必大怒。帝闻,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满清立国数十年,根基犹在,不可大意。令各部不可妄战。

八年 北方诸省大旱,接连蝗灾。流民百万,波及数省之地,帝急令各州府开仓放粮,安抚百姓,江南七省今年赋税转运西北。

然次月义军四起,先破数县,又攻破陕西宝鸡。帝闻,大惊,环问左右,百姓何至于此。左右皆不应。帝忙朝会,问诸臣,赈灾财粮耗费千万两,为何百姓起义。

杨嗣昌对曰,耗资千万,西北皆旱 ,无河可运,皆陆运,耗十之其三。各级官吏贪污,以致民实得不足十之一。且旱灾之后蝗灾,实属百年不遇。西北已赤地千里,流民数百万,甚至人相食。

帝听后,默然良久。发九边精兵讨伐起义军。曹文诏为大同总兵,率部先到,连破数股贼军。次月孙传庭,洪承畴各部皆到,合围贼军,贼军竟贿赂监军,得以逃脱。

帝闻大怒,处死监军,连发数道圣旨,命卢象升领各军合围贼军。诸军快马加鞭,十日之内,曹文诏,孙传庭,洪承畴,卢象升,左良玉及河南陕西山西各地驻军共计八万,合围贼军二十万于河南卫辉府东。贼军反扑,曹文诏部五千关宁铁骑七战七捷,斩首万余。贼军败退。次日两军决战,激战至黄昏,贼军损兵折将。深夜,贼军四面出击,数千突围。

此时贼军仍有十万之众,但士气尽丧,粮草断绝。曹文诏聚集诸将,言圣上重托,今贼军气势已竭,破贼指日可待。然诸位不可轻敌,明日截断水源,围困敌军,火炮数十门明日便可到 。

次日,血战卫水,贼军溃败,收缩至土山,无水可饮。黄昏万炮齐发,夜深,火把通明,全军出击,贼军死伤数万,贼首高迎祥被俘。

高迎祥押至京城,凌迟处死。满朝欢喜,帝大赦天下。

然清军大举进攻,兵围锦州,连拔大凌河诸堡。清军十余万,大有举国之战。锦州总兵祖大寿不出城迎战,收缩兵力至城内,清除奸细。清军火炮齐发,城上亦回击。皇太极深知锦州城高墙坚,乃深挖壕沟,广扎营寨。

战报传至京城,诸大臣皆义愤填膺,纷纷上折,与满夷一战。帝问孙承宗何意。孙曰,好战者未必勇,避战者未必懦。今年东北大寒,臣闻辽东辽西牛羊死过半数,绝收千里。敌必不可久战,此举乃引我救援,一举灭之,夺取物资。北方大旱,贼军刚平,江南钱财耗费一空。不利长期之战,可效孙膑围魏救赵。

帝曰,与朕同心 。

曹文诏部五千骑并五万步卒,出大同,绕蒙古。袁崇焕移至宁远,佯装救援锦州。毛文龙部百舸齐发,袭扰辽东沿海各地,经鸭绿江,攻入朝鲜。

皇太极闻战报,兵分两路,一路围锦州,一路回防沈阳,命辽东沿海各地全军防守城池,强逼朝鲜出兵,越江,抵达沈阳。令蒙古各部参战,迎击曹文诏部,不从,灭其部落。曹文诏部抵至蒙古,连击蒙古各部,得马匹万余,撤军。皇太极连声咒骂,无计可施。强征朝鲜,蒙古财粮,以解燃眉之急。朝鲜蒙古怨言颇大。

帝免除受灾陕西山西河南三省一年赋税,与民休息。解除部分海禁,允许官船出海,大力发展海运,江浙米粮沿海抵至天津,损耗大减。

然辽东满清如芒刺在背,帝深知满清一日不除,大明一日不安。整顿九边兵务,然帝亲临九边,于宁远私服微访,仪仗队停至城外堡内,亲率百余骑,令左右不得透露风声。边览宁远防务,城高墙坚,然于关卡被拦,索要辽税,帝闻辽税皆由朝廷于关内征发,为何此地仍要?关卡百夫长曰,此奉宁远总兵吴襄之令所为。帝皱眉不语,边绕道而走。入城,发现各军装备不一,于酒馆见三士卒进,嚣张跋扈,闻酒家,不过三士卒而已,为何众人皆畏?酒家言,此乃总兵亲兵。帝问亲兵皆为何人?酒家曰客家乃关内人,亲兵皆是总兵将佐家丁,装备精良,与将佐荣辱与共,一方总兵实乃一方皇帝。帝闻此言大怒。出城令宁远总兵吴襄即刻出城来见。

吴襄即刻率亲卫出城,奔驰二十里,抵达帐前,入帐,磕头,曰宁远地处前线,臣近日忙于宁远防务,以确保陛下安全,没能觐见,实乃罪臣之过,臣罪该万死。帝曰,爱卿快起,宁远军务繁忙,责任重大,朕念此时满清大敌当前,特令暂不命卿来此接驾。朕近日视查宁远,城高墙坚,兵甲武器齐全,不可不谓卿之功劳。朕知卿乃辽东人,从军数十年,大大小小数十战,为国出生入死,功劳颇大。吴襄曰,此乃陛下英明,臣征战沙场,此乃臣之职责,世代食皇禄,承皇恩,虽斧钺相加,也不改忠君忠国之志。帝曰,朕闻卿家丁颇多,不知多少户?吴襄曰,哪是臣家丁,皆为陛下之子民。三千户而已。帝曰,朕近日阅史书,观至唐末藩镇成尾大不掉之势,不由觉李氏实乃窝囊可怜,一朝天子竟被他人挟持。吴襄大惊,慢慢跪下,连磕头,连言,臣岂敢有此反心,如有,死无葬身之地。帝连挥手,卿请起,朕岂会怀疑国之栋梁,朕之肱骨。吴襄起身,战战栗栗,满头冷汗。帝曰,随我出账。帝环顾吴襄亲卫,唯一人身高八尺,目光如炬,吴襄忙言,此臣之犬子,名三桂。吴三桂忙跪,吾皇万岁万岁。帝问,能开几石弓?吴三桂对曰,三百石。帝曰,真是将门虎子,颇有开国将帅之风,愿当徐达那般名将,而非蓝玉那般骄兵悍将。

满清得知明朝皇帝抵至辽东,皇太极率七万余众,奔袭锦州,辽东顿时狼烟滚滚,众臣皆劝帝回京,以保万无一失。帝不允,曰满清乃临时得此消息,准备仓促,乃是想突袭,料朕措手不及,必撤回京都,以此挫我军威,挪动军心。敌之所想,我必违之。帝坐镇宁远,召各路勤王,令关宁防线前至锦州,后至山海关,锦州,宁远,前屯卫,山海关四城,沿途近百堡垒,近十万将士严阵以待。清军前锋抵达锦州城外五十里处,锦州总兵祖大寿率军趁其立足未稳,率军奇袭。清军先大惊,然敌将代善连斩数人,稳定军心,激战至黑夜。祖大寿见已无奇袭先发制人之机,趁夜色撤军。次日清军主力抵达,两白旗多尔衮多铎驻城南,阻断锦州与宁远联系。代善率两黄旗试探锦州城防,城头万炮齐发,声传其数十里。汉人奴隶挖掘工事,以做掩护,城外亦炮击还击。数万人铺天盖地,如黑云压城。云梯,攻城车,缓缓逼近,城上箭如雨发。逼至城下,盾牌战车掩护,城上檑木石块从天而降,清军亦举弓还击。一时之间僵持下去。帝令袁崇焕率赵率教,满桂另五万关宁军抵至宁远,调集大同,宣府,榆林九边精锐,准备决一死战,毕其功于一役。山东河北河南运粮队动员数十万,登州军港百舸齐发。运粮之队延绵山海关至宁远。举国上下同仇敌忾,大有一扫自萨尔浒之战明朝对清颓势。皇太极未曾想局势扩大至如此地步,先前准备仓促,且辽东近年歉收,军粮不足,清军此次动员六万余 ,本想一鼓作气,逼退明朝皇帝,可眼下明军士气正盛,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皇太极召四大贝勒议事,众人皆以为,明军野战不堪一击,此次正好引明军主力出战,觅机全歼。皇太极总觉此皇帝不同万历,天启,内心不安。回想次次入关受挫,威望大损,如若此次无功而返,恐众人不服,遂调集全国兵马,汇聚锦州。一时之间两国举国之战,狼烟滚滚,数十万大军汇聚辽东。

清军围困锦州十月之久,然城高墙坚,城内储备充足,清军只得望城兴叹。明军汇聚宁远,十三万之众,号称二十万。帝坐镇宁远,袁崇焕主帅全军,随军诸将洪承畴,吴襄,满桂,赵率教,卢象升,曹文昭曹变蛟,全军日行五十里,逼近锦州。皇太极所率蒙古,朝鲜各部共十二万,留三万围锦州,九万拔寨迎击明军。出征之前,帝特领诸将不可冒进,如若解围不行,便可放弃锦州,万万不可葬送大明最后精锐。帝特又召集四万留置宁远,以备不测。清军依托山势,修寨建堡,壕沟战车,弓箭火枪,藏匿火炮,以出其不意,打明军措手不及。明军主力抵至,拉开架势,全线压近,首战满桂率所部进攻清军战线中央乳峰山,清军占地利,明军损失惨重,久久不能攻克。清军火炮猛然开炮,明军未曾想竟有火炮,一炮轰至满桂帅旗,满桂受伤。以至于前军群龙无首,陷入混乱,清军借此反击,明军败退,幸得赵率教,杨国柱部接应,大部撤退。仍丢弃辎重,战车,军械颇多,损兵五千余。明军首战失利,士气大跌,袁崇焕召集诸将会议,共商大计。赵率教请缨从清军两翼女儿河渡河出击,包抄两翼,步步为营,从而包围乳峰山。袁崇焕领赵率教左翼进击,吴襄吴三桂右翼出击,广挖壕沟,多扎寨垒,层层推进。清军见状,连炮击阻断明军攻势,骑兵亦绕至后方骚扰。卢象升所部五千余人遭遇清郑亲王济尔哈朗所部骑兵,一番血战,吴三桂率三千骑兵来援,击退清军,缴获首级三百余级。连战数日,明清双方皆损失惨重,明军过女儿河,推进二十里,乳峰山已突出,大有被合围之势。夜清军大幅出击,挖掘深一丈,宽三尺之沟,切断明军两翼,突袭笔架山粮草,曹文诏部回援,血战笔架山,连斩清将数人,逼退清军。至此双方皆无计可施,僵持不下。

僵持三月,明军粮草不济,关内大旱,朝廷缺粮。帝返京,令户部统筹粮草 全力支持前线。清军亦国力接近崩溃,双方皆急于决战。清军全线进攻,左翼大同总兵王朴部招架不住,擅自撤退,致使左翼全线崩溃。曹文诏部杨国柱部死战女儿河,曹文诏部被重重包围,曹文诏提枪纵马,左突右冲无人可挡。可谓血染征袍透甲红,当阳谁敢与争锋。清军乱箭齐发,曹文诏中箭数处。左右掩护撤退,撤回后方。吴三桂率所属关宁铁骑出击,激战至黑夜,双方鸣金收兵。

锦州被困一年有余,城中粮食耗尽,一石米价值百金,人竟食草根树皮。

明军左翼崩溃,传至皇城,帝深知此战已难胜之。令诸路交替撤退,处决王朴以示惩戒。大军受挫,士气低落,满清亦耗尽国力,无力进攻,追击明军,缴获物资,补充军需,随即撤军。锦州之围虽解,周围堡垒皆失守,损兵折将,费尽七百万两,征发民力数十万,战死万余。幸未重蹈萨尔浒,广宁之辙。明军主力未损,清军亦折损万余,未能以战养战,财政雪上加霜。两国一时皆不能奈何对方。

中原大旱,李自成率十余骑,聚众数万,席卷河南各州府,攻破数县。此前为抵御满清,各地兵饷徭役皆加重,大旱河南陕西山西数省绝收,一时米竟贵于金,贫民无路可走,贼军如蝗虫过境,攻破官府,地主官绅皆处死,收其家产,拆毁房屋,收集粮草,留下赤地千里,贫民留下亦无路可走,贼军以武力相逼,随军贫民衣衫褴褛,食不果腹,贼首一手血腥镇压不服者,又指攻破下处便可洗劫,倘若立功,入老营,即可分地分钱,一生荣华富贵。贼军已沦为打家劫舍之暴徒,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一副人间炼狱。中原之势愈演愈烈,贼军破怀庆府,怀庆州府自尽于堂前,全家自杀。李自成念其忠烈,令左右厚葬。此时贼军已达五十万之众,其精锐老营七万余,并有万余骑兵。帝连令山西陕西河南总兵各率本部人马防御,辽东边军极速入豫。左良玉率昌平军驻防开封府北封丘,护卫开封。孙传庭秦兵开拔卫辉府,辽东曹文诏三千关宁铁骑连夜同洪承畴洪兵合并一处,抵至开封府。洛阳加强城防,收缩兵力,死守洛阳。贼军洗劫河南各州府,进逼开封府,陈永福与大河北渡口作战,万余官军被重重包围,陈永福只得突围,险些仅以身免,只七百余人得以撤回开封。贼军夺得渡口,征召附近船家,星夜渡河。洪承畴率边军于开封城下同贼军激战,贼军驱使流民先行冲锋,消磨官军锐气。官军错愕,未料到此举。流民铺天盖地,关宁铁骑左右冲杀,斩杀万余,但杯水车薪,马疲人累,锐气尽失,流民如蝗虫过境,官军结阵,盾牌在前,长枪在后,配有火枪,城墙火炮,流民冲击阵形,激战半天,日至天中,官军疲惫不堪,贼军主力出动,官军抵挡不住,城上火炮齐发,得以撤回城中。官军虽斩杀流民五万,皆不是主力,官军损兵万余,士气低落。洪承畴曹文诏军议,皆觉贼军已今非昔比,早非乌合之众。李自成深知官军主力未损,缩入城中,难以攻克,便定围城打援之策。

左良玉部进驻朱仙镇,堵住贼军入湖广之路。左良玉颇对贼军不以为意,贼军做大,多和左良玉养寇自重有关。李自成,刘宗敏早已觉官兵会驻朱仙镇已绝入湖广之路。刘宗敏早已抵达,挖掘壕沟。左良玉部抵达当夜,贼军突袭,黑夜之中,火光四起,不知来者多少人,官军崩溃,四散而逃,左良玉只得同子侄率亲卫突围,因贼军早已挖掘诸多壕沟,黑夜之下,官军也无法突围,竟死尸填满壕沟。天亮左良玉收拢残兵,折损十之其九 ,仅余七千余,连忙撤往南阳。贼军缴获物资颇多,粮草二百万石,兵器军械甲胄万余具。

战报传回京城,帝大怒,起身大骂左良玉丧师辱国,收其将印,削其封号。敦促各部不可轻敌妄进,左良玉部死守南阳襄阳,不可令贼军入湖广,倘若失守,左良玉应以死报国。令辽东吴三桂率军入关平叛。

满清趁中原大乱,绕至蒙古入长城关口,破紫荆关。帝亲率禁军,召集京城三大营,迎击清军。大臣听闻帝欲御驾亲征,皆大惊,众臣劝阻,帝曰何人劝谏,便何人出战。诸臣无人劝谏。帝令全军出城迎战,胆敢擅自撤入城内,杀无赦,锦衣卫遍布全城清除内奸,逃兵。帝亲临全军,士气大震。袁崇焕星夜率军回京勤王。

清军前锋阿济格兵临通州,通州守军死守不出,清军火炮破开城墙,攻入城中,守军皆战死。清军洗劫全城,烧杀抢掠,俘获数十万百姓。帝令全城自行至城外购粮,运输物资,仅一天京城所得粮草可支半年。次日清军拔寨抵达京城以西三十里处,清军各路汇聚此处。皇太极分兵数路,围攻京城各门,若发现哪处防守薄弱,即刻汇聚此处突破。各城门陷入激战,有将士欲撤入城内,当即城上火铳射杀。城下将士见已无后路可退,知帝已亲临,英勇杀敌便可受赏,皆置死地于后生。酣战良久,阿济格连斩明军两偏将,明军溃败,德胜门告急。帝令所练禁军前往德胜门救援,禁军皆为朱氏宗族,帝平日多巡查考核,所配武器皆为上品。禁军深知此战关乎朱氏兴亡,帝许诺战功赫赫者可封王。禁军死战到底,清军损失惨重,德胜门几经异手,死尸边野,血流成河。清军火炮齐发,幸得京城城墙坚固,清军围城数日,双方死伤惨重。密云总兵唐通部抵达京城南三十里,代善率两红旗突袭,唐通大败,战死,余部溃散。帝知京城城防森严,清军一时难以攻克,而清军擅长野战,各路勤王军队倘若逐路而来,便会被各个击破。帝令在京大臣武将家丁皆上城防御,命各路勤王军队袭扰清军后路,绝其粮草。帝亲至城楼督战,将士见皇旗士气大震,连呼万岁,传至数十里外。

清军见势,颇为震撼,激战数日,清军死伤万余,死尸遍野,皇太极命焚毁尸体,再次攻城。京城九门处处激战,帝令修皇宫之石木抬至城楼以用城防。清军久攻不下,士气低落,各路勤王之军源源不断汇聚附近,皇太极无奈撤军。

李自成趁满清围困京师,无力救援中原,兵围开封,守军死战不降,李自成出营巡视,观察开封城防,陈永福于城上拈弓搭箭,一箭射中李自成一眼,左右忙掩护撤离。李自成令大军撤退,突袭洛阳,洛阳守军毫无防备,城破。

传至京城,帝大为震撼,曰贼军手段如此残忍,皇室宗族竟落得如此下场。中原各部闻此事,皆恐慌,恐帝迁怒。

帝令各部不可轻举妄动,辽东袁崇焕,皮岛毛文龙与清军对峙。帝欲御驾亲征,但京城大战,耗尽物资,军饷不足,士卒缺乏。诸臣皆有异议,帝曰满清不过化外蛮夷,关宁防线阻断其进军之路,次次绕路蒙古不过入关抢掠,数月便撤回辽地,而贼军声势浩大,一路攻城略地,此乃心腹大患。故攘外必先安内。

帝令江南财赋运至京城,补充兵备,召集各部,欲亲征李自成。帝封锁消息,令各部严防城池,不可出战,坚壁清野 。

李自成破洛阳城后,同开封驻军及洪承畴,曹文诏,孙传庭部对峙中原。李自成见各部严防死守,分兵进攻南阳,欲进入湖广,响应张献忠部。左良玉经朱仙镇一战,已不敢小觑贼军,深知若丢失南阳襄阳,恐已罪无可恕,帝必斩其以立军威。令南阳襄阳城方圆五十里百姓撤入城内,粮草物资搬入城中,房屋烧毁,水井封住,坚壁清野。调集数万民众修缮城防,死守南阳襄阳。贼军抵达南阳,攻城之战,异常惨烈,城外陷阱密布,护城河数丈之宽,城上箭如雨下,并投掷石块,热油浇灌,并以火炬引燃,火光四射,数里外都可见,城墙之下处贼军云梯冲车齐发,并用石块沙土填埋护城河。

数日之后,贼军于洛阳所获之火炮运至军营,炮击南阳城,城墙坍塌,守军急忙以木栅做掩护,士兵手持火铳迎击,贼军见此蜂拥而上,守军忙调长枪兵在前,火铳在后,沙包石块运来修补城墙。血战数日,贼军势大,虽死伤二万余人,仍余近十万。守军死伤惨重,无力守城。左良玉撤回南阳守军,以集中全力守襄阳。

帝令左良玉无论如何死守襄阳三月,一面征发军队,御驾亲征。左良玉见贼军浩大 ,攻破南阳,清点全军,五万可战之兵,十万民夫,全城五十万百姓。城中存粮可支半年。左良玉连夜砍伐周围树木,作为防城器械,亦断绝贼军就近伐木制器械攻城之路。

贼军不分主次,东南西北四面八方围攻城池,投石车,冲车,云梯,地道,僵持两月之久。城内拆房,以所得木石守城。

帝集合各军于京城,率军抵达河南,开封府洪承畴各部会师 。抵至荥阳,直抵贼军后路。李自成未曾料到,明帝竟御驾亲征,数十年来未有之事,先前明英宗亲征,招致土木堡大败,明武宗朱厚照亲征亦是偷跑京城,抵达边境,指挥边军激战蒙古小王子。李自成虽惊,亦深知当朝皇帝并非不知兵之人。便亲率大军抵至虎牢关,处上风则击败明军,生擒皇帝,一战定天下,下风则凭借地利,拖住明军。

帝统帅十万大军,升帐议军,各总兵皆请战,以望于陛下面前立功。曹文诏言,贼军骑兵少,臣愿领军冲击敌阵。帝曰,关宁铁骑乃大明最精锐之骑兵,对战贼军乌合之众,必能大获全胜。望卿冲散敌阵,全军可以一举歼灭敌军。

李自成率大军出城,足有二十万余众,帝登至高处,遍观敌阵,言敌虽二倍于我,然多老弱病残,精锐不过五六万。只需击败其精锐,余部不战自溃。

曹文诏率本部五千铁骑冲阵,贼军骑兵迎击,仅几回合,曹部击溃敌兵,敌骑兵逃跑,反冲乱步兵军阵。贼军大乱,明军全军出击,李自成率部撤回城中,关闭城门,未入城数万之众,尽被俘获。

明军大获全胜,各军皆喜,此前恐帝有何闪失,如今贼军不堪一击,众人皆可建功升官。各将齐聚大帐议事,独不见卢象升。无人敢问帝,众人议事至深夜。忽然帐外战马嘶鸣声,刀枪声,呐喊声四起,众将皆惊。帝曰不必慌张,朕早已命卢总兵率军埋伏与营外,以防贼军半夜截营。

李自成见连败两阵,便死守城池。不愿出城。大军围城数日,日以继夜。然荥阳乃洛阳门户,扼守关中入中原之要道。昔日六国合纵伐秦,多阻于函谷关。足见地势险要。今日虎牢关犹如那时函谷关。帝见强攻不下,深知流寇流窜成性,围三缺一,贼必伺机突围。便令各军休整数日,火炮抵达,便强攻城池,独留东南防守疏松。火炮齐射,贼军胆散,皆知城已无法坚守,军心大乱。李自成见状,四处侦查,发觉东南角兵力不足,命夜半大将刘芳亮领三万老营主力突围,自己率亲卫同各部随后突围,老弱病残留置各城门吸引明军。

夜半,一声炮响,刘芳亮率军冲出东门,直奔东南,一番冲杀,突围而出。行至五六里,两旁树林乱箭齐发,刘芳亮一箭封喉,当场阵亡,其余人群龙无首,纷纷请降。

李自成则率亲卫,由东北角突围,一番血战,万余人逃脱包围。次日帝踏入虎牢关,城内一片狼藉,粮草辎重皆被损毁。帝曰,仓皇逃跑之际仍不忘损毁粮草辎重,以防资敌。贼军早已不是乌合之众。难怪耗费钱粮无数,数十万大军这么多年无法剿灭匪患。帝令曹文诏率麾下关宁铁骑追击李自成。

李自成直奔南阳,途中曹文诏追击,大将袁宗第舍命断后,于峡谷阻击曹文诏,战马战死,手持长矛,步战连斩铁骑十余,身受数十创,力竭战死。曹文诏部损失惨重,停止追击。李自成奔向南阳,刘宗敏又撤出襄阳,两军会合,都觉南阳并非久留之地,引军向东,奔向凤阳。凤阳乃大明中都,开国皇帝朱元璋祖坟所在之地。崇祯必回救援,可中途设伏,打明军措手不及。

帝闻贼军往东逃窜,唯恐贼军进犯江南,如今北方连年遭灾,江南本就富庶,占全国大半赋税。江南若有失,帝国岌岌可危。命吴三桂,曹文诏率所属关宁铁骑星夜追杀。各军骑兵集中,帝令卢象升率其追击。贼军赶到汝宁府,汝宁知府命全城壮劳力上城防守,贼军攻势甚猛,抵挡不住。知府乃诈降,拖延时间,对李自成称,早有降意,只是唯恐连累族人。再坚守几日,便可交差。后天必开门请降。李自成信以为真,便放松进攻。知府趁机修复城墙,准备器械,拆掉房屋,搜集木石。后日,李自成准备入城,按约定鸣炮,知府却不肯现身。官吏诈称知府投降之事被发现,已被正法。大明官民岂能投降贼寇。李自成大怒,命大军攻城。贼军受阻汝宁已有五日,关宁铁骑已击败贼军断后之军。吴三桂率部星夜抵达汝宁,派斥候查探贼军情况,贼军二十余万众,扎营连绵二十余里。吴三桂发觉一处大帐重兵把守,格外不同,必是李自成大帐,乃夜袭贼军。半夜三更,关宁铁骑分四队冲杀贼军大营,四处点火,冲垮贼军,大喊活捉李自成。贼军本就乌合之众,扎营随意,各部反被掣肘,指挥混乱,随行大多是被胁迫的老弱病残,见此大乱,如无头苍蝇乱窜,大营之内一片混乱。李自成察觉,连命大将率亲卫,控制局面,收拢士兵。汝宁知府看见贼军大营火光通明,人仰马翻。命士卒出城进攻。李自成见情况失控,此时吴三桂亲率一队,直奔大帐,连斩数人,李自成亲卫连忙阻拦,骑兵连冲带撞,李自成急忙逃跑。吴三桂攻入大帐,未发现李自成,缴获帅旗,令各部持大帐所获帅旗,四处大喊,贼首李自成已被擒获,其余人只要投降,便可活命。贼军大批投降,李自成同几位大将趁乱跑走,不知所踪。

帝闻前线斩敌万余,俘获十万,命吴三桂,曹文诏等人追杀李自成,生擒或斩首李自成,官升三级,赏白银万两。李自成大势已去,境内乱贼仍有张献忠。张献忠流窜湖广,多次降而复叛。张献忠心狠手辣,多次屠城。帝决意此次一举平叛所以贼军,再生养休息,最后踏平辽东。

张献忠闻李自成大败,不由慌乱,自崇祯登基以来,清军屡次犯境,皆应对自如,未让清军讨得半点便宜。此次讨伐李自成,不过半年,李自成数十万大军土崩瓦解。张献忠决意再次诈降,伺机而动。

张献忠遣使者觐见皇帝,并进献诸多宝物,而且贿赂朝中大臣。帝接见使者,使者说明来意,帝问张献忠为何造反?使者回应走投无路,被奸人蛊惑,一时踏入歧途。早想弃暗从明。今圣上皇恩浩荡,英明神武,决意投降,愿做大明良民,不求官职,只求得以善终。帝曰若有此心,朕必大赏,岂会只让国家忠义之士埋没民间,只求善终呢?张献忠可即日来觐见朕,朕必大赏,封官进爵。命人赏赐使者百金,按国使待遇款待。明日还命使者检阅军队,数万雄师,旗帜森严,枪械兵家齐全。帝问使者,明军如何?使者回应明军果然威武,有此雄师,天下无敌,攻必胜,战必克。帝大笑,巡阅后归营。

使者返回,见张献忠,说皇帝召见。张献忠一听,此乃调虎离山之计,我若离开军队,觐见皇帝,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乃称病不去。

帝连令各部休整后,连夜突进,逼近张献忠。靠近张献忠各州府严防死守,并有大量斥候间谍渗透贼军,探查情报。

张献忠得知各路官军逼近,召集将领谋士议事,寻找对策。孙可望曰,此次不同以往,皇帝小儿亲征,短短半年便破李自成。李自成军力远胜我军,尚且一败涂地。不如此次投降,不求官职,只求赏赐,回乡当个财主,岂不快活。李定国曰,投降官军已经数次,降而复反,谁知崇祯仍信投降。不如转战各地,藏匿山林,待时机一变,再图打算。张献忠曰,官军早已逼近,我自然可以藏匿,可手下十数万兄弟无路可走。突然账外来信,官军已切断退往四川之路。张献忠长叹,决意投降。

帝命各军接收张献忠民军,张献忠同所率大将谋士觐见。张献忠一入殿内,下跪磕头,罪臣张献忠知罪,先前受人蛊惑,误入歧途,竟与朝廷,官军为敌。劳圣上驾临,罪臣愿率麾下十二万部下归顺朝廷。

帝命其起身,都怨魏忠贤先前胡作非为,使得朝廷乌烟瘴气,百姓民不聊生。今魏忠贤已伏法。赐汝一万两白银,千亩良田,可回乡安享晚年。部下亦皆可领赏回乡,朝廷赐予封号,可衣锦还乡,光耀门楣。愿为朝廷效力,亦可给予官职。至于十二万士卒,收缴兵器,选其一万精锐,充入军中,余者遣其回家。中原先前大乱,人少地多,可分地开垦。张献忠众人忙下跪谢恩。

帝令当地官员监视张献忠,若有异动,可先斩后奏,并派锦衣卫协助。收缴兵器,破损重新回炉打造农具,分发降兵,无家可回者,领至河南,将无主之地分发。洪承畴留至中原,领总兵。左良玉所撤官职封号不予恢复。

帝亲征不到一年,平定贼军两大头领李自成张献忠,唯独未能抓获李自成。帝知李自成乃心腹大患,一日不除,四海便难以安定。此前官军征讨,李自成麾下大将叛变,李自成落得十八骑藏于山中,若中原大旱,他便卷土重来,恐不亲征,已无大将可应之。如今不知去向,恐怕在韬光养晦,静观天下,一有变化,便卷土重来。

帝回至京城,大臣纷纷歌功颂德,毫无先前劝阻之意。称帝有太祖,成祖之威。帝心中颇为不屑,若非开国功臣被杀,岂有朱棣造反成功。所幸仍是朱家天下。帝深知大臣首鼠两端,稍有不慎,便操控不住,大臣口口声声天下为公,祖训不可违,实则借机谋私利。李自成迟迟抓获不到,恐已逃入深山,效先前待中原大旱,卷土重来。

帝传令问河南巡抚,农耕如何,先前安置贼军是否安定。河南巡抚上旨,曰一切大好。帝曰河南大旱,人心未定,百废待兴,不得不小心谨慎,倘有闪失,激起民变,先前征讨便劳而无功。巡抚曰,臣谨记圣训。

河南汝州,三千民军安置此处,官府按圣旨,每人应分二十亩荒田,农具,二十斤种子,待丰收之后,偿还官府。但县令贪腐,师爷,主簿,衙役上行下效,发放到民军,民军连口粮都不足,却要丰收偿还。民军不满,密谋再反。县令带衙役巡查,民军头领率百余人围攻,杀死县令,夺取武器。随后聚集千人,围攻县城。主簿见状,魂飞魄散,从后门溜走,骑马出城,前往州府求援。民军暴动,一路席卷旁边各县,总兵洪承畴当机立断,率精兵万余,直奔汝州,连破数股民军,于村野大破民军主力,生擒贼首,处决参与密谋造反者,胁从者不论,首领押至京城,由皇帝处决。

皇帝早朝之时,传来急报,太监王承恩将急报递与皇上,帝阅毕,大怒,急报摔至案上,大臣跪地不起,弗敢抬头。帝传令,河南巡抚撤职查办,曰数千之众叛乱,不过贼寇耳。各路总兵不日便剿灭,然贪官污吏为国之大患,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洪武年间贪官扒皮之法残酷无情,朕宅心仁厚,不愿重刑治天下,如今不得不用。上至京城朝廷,下至省州府县,层层严查,若有贪五十两白银以上,洪武重刑伺候。各大臣战栗,不敢反对。

次日河南捷报,总兵洪承畴率军平息叛乱,帝赐洪承畴白银一万两,布匹五百匹。遣钦差大臣前往河南督察赈灾,帝曰,朕先前告知前巡抚赈灾之重任,然层层剥削,以致朝廷赈灾之粮,恤民之心尽付之东流,激起民变,汝不可效。凡事亲为,州县之官吏根深蒂固,稍有疏忽,便欺上瞒下。汝不可被其蒙骗,可多处走访,以查明民情。大臣忙下跪,曰谨遵圣训,如若有闪失,上辜负朝廷厚望,下凉黎民之心,臣自尽房梁。

崇祯十年 陕西山西河南北方各省大旱,帝愁眉不展,自朕即位以来,十年之内内忧外患,天灾人祸,乃多事之秋。虽南征北战,胜多败少,国力亦耗尽。身旁王承恩回应,陛下日夜殚精竭力,上苍可见,朝廷臣工,天下黎民皆可见。帝心想,大明乃吾所建,岂能毁于自己之手。遥想当年金陵寺中,吾乃淮右布衣,天下于我何加焉。当年分封藩王,本想留子孙万代富贵终生,岂料百年后藩王如此之多,耗尽国力,国破之时,朱氏子孙皆沦为冤魂,反害其性命。

帝一日阅昔日王阳明,戚继光之防备方略,颇为感慨,天下虽大,四处最要紧,宣府大同,蓟州辽东。如今此四地不失,清军不过流寇,难以入主中原。戚继光其祖戚祥随吾征战多年,战死云南,乃赐戚家登州指挥使世袭罔替。戚继光平倭寇,防蒙古,在任防备之策朝廷若用之,岂会落得边境处处狼烟,左支右绌。嘉靖万历若勤政,大明岂能如此。在位数十年,深宫不出,不理朝政,以至于朝政荒废,二人并非无能之辈,数十年操纵朝堂,却不肯勤政。

帝望东北,辽东之地陷落数十年,女真贼奴,定灭之。如今天灾人祸,国库空虚,不宜大动刀兵。

崇祯十一年,明军出大同宣府,两路奔袭蒙古亲清朝部落,大获全胜,缴获马匹两千匹。自广宁之战,大明失产马地,马匹供应不足。帝决议征蒙古,以得良马,并效汉武帝征西域斩匈奴左臂,破蒙古斩满清臂膀。然草原广阔无边,大军出征,兴师动众,胜则惨胜,败则大军覆没,亦或蒙古远遁,劳而无功。如今连年灾祸,数千万余之军尚可支撑一月,而平定蒙古,十万大军尚不足。帝召集大臣边关将领,决议伐谋伐兵伐交多路进行。

长城沿线关口关闭互市,禁盐,布,铁流入草原,小股骑兵不断骚扰草原部落。蒙古犯边,坚壁清野,死守不出。各关口严盯私自贩卖商队,抓捕数百走私商人,并策反数人,以为内应。数月,蒙古各部苦不堪言,盐布铁短缺,无御寒之衣,无可食之盐。大明扬言各部首领前来俯首称臣,交纳牛羊,即可开启互市,出售物资。走私商人亦告知蒙古首领,大明不过一时封锁,恼怒蒙古亲近满清,如今只需俯首称臣,便可解燃眉之急。各首领半信半疑,苦于物资短缺,随商人前往关口。入关,大明摆宴款待,暗中拉拢弱小部落首领连续数日,各首领到齐,议事之时,数百带甲明军上堂,明将责问先前犯边,毁约之事。先前拉拢首领,纷纷起身告发,明军五花大绑,当即斩首,一举解决桀骜不驯之部。所拉拢部落为前应,明军大举进攻,部落群龙无首,一败涂地。

蒙古既败,明军封锁边境,严禁铁,盐,铜,布匹流入满清。一次查获走私,追根溯源至晋商,竟牵连内阁大学士,六部,边境巡抚。帝一怒,令三法司会审,大学士一人,六部尚书一人,侍郎三人,以下官员不计其数。斩首,重仗,流放。

帝深知满清自万历年间发迹,已数十年之久,已成气候,萨尔浒之战,沈阳之战,广宁之战,连连失利,次次损兵数万,辽东数十城竟落贼手。帝决意与民生息,恢复国力,边境坚守不出,频频骚扰,牵制消耗满清。召集诸臣议事,孙承宗进言,辽东前线,五里一小堡,十里一大堡,连接锦州宁远前屯山海关数百里之地,堡垒城池,驻守军队,招募流民,开垦荒地,囤积粮食布匹木石。户部尚书问,所需多少银两。孙承宗曰先拨一千万两,此后每年五百万两。户部尚书曰,国库难以应对。孙承宗曰,修堡耗费巨大,然为稳妥之法,北宋与西夏之战,宋军广修堡垒,步步为营,层层推进,拖垮西夏。帝曰,宋夏之战,战线延绵千里,多路推进,西夏国小势弱,无法应对,一路得手,便大局已定。如今辽东之局,锦州宁远山海关,连成一线,无法多路前进,难以重现北宋之势。何况辽东盘根错节,首鼠两端,恐不在少数,所拨修城银两恐落到实处不足一半。连绵堡垒,满清若分而围之,各堡势单力薄,恐怕早已望风而逃或大开城门。所屯物资,只会资敌。如今之计,以守消耗满清,避其锋芒,积攒实力,若有时机,迎头痛击,绝不可使其入境,抢掠物资人口。边境严查粮食,茶叶,盐,铁等,待其物资匮乏,效赵之李牧,示弱且以牛羊粮草诱之,满清明知有诈,仍不得不火中取栗。

自帝定对满清之法,清军物资匮乏,铁,盐,布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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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那个末代皇帝的位置,说实话除了隋炀帝,其他末代皇帝能羡慕死。

居然还能指挥得了全国军队,居然还有一大帮文官听令,居然还能收上税,居然不是遍地军阀、藩镇割据。

这么好的局面居然能亡国,朱元璋要是能从棺材里爬出来,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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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手艺人老朱给他孩子造了个木头玩具,

过了几天他儿子把玩具弄坏了,

这时候你问我,老朱能不能把玩具修好?

????

实在修不好,老朱重新造个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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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回答一堆说不能的给我整糊涂了。

这问题仿佛在问李世民穿越到晚唐能不能拯救大唐,刘邦穿越到东汉末年能不能拯救汉朝。

这些都是不世出的猛人啊,帝王榜上打天下治天下的一把手,但凡一步走错,都不能成为天下之主。

老朱开局一只碗都能打出大明王朝,开局一个国,你来问能不能改变大明吊死一棵树的结局?

这确定不是在羞辱朱八八?

如果山海关外是李世民,我觉得这事悬乎,然而关外就是个几十万人的部落啊,连制度都是皇太极上任草创的。

论军事能力,包括战略能力、点将能力和指挥能力调度能力,上下五千年,就李世民能压朱八八一头。

更魔幻的是,下面回答一堆说不能的,给我看的一愣一愣的。

文官阴谋论还是歇歇吧,文官团队这么强大崇祯还换内阁换的跟走马灯似的。看看隔壁唐朝的太监们,什么鱼朝恩啊,什么刘克明啊,什么仇士良啊,再看看东汉的外戚们,比如说窦氏家族啊,梁冀啊,皇帝们蛰伏多年才能除掉这些权臣权宦。相比起来, 明朝的文官们就像被按在菜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说回主题。

朱元璋可是一个从乱世走过来的人,他能不明白百姓为什么乱?他能搞不懂下面的官吏在干什么龌龊的勾当?他能不懂地主对佃户的剥削?

一个拆了一辆烂车,然后用一堆零件重造了一辆新车的人,能不会修车?什么,你说现在这辆车烂的和他以前拆的那辆破车的情况不一样?

说这种话的都是学生思维。就仿佛在说,又不是同一道题,这个人虽然能力远超清北,但是这道题他没做过,所以应该做不出来,因为我要是遇到这种题型我也不会,做不出来。

一群松鼠叽叽喳喳的讨论大象不能过河。

老朱一个从小全家饿死没读过书的乞丐,做到开国之君,其学习能力、临机决断能力、识人用人能力、审时度势能力,都是超越时代的存在。老朱打天下基本没啥著名的谋士,因为他说的基本都是对的。

这是前面的回答。

额,朱元璋背了几百年暴君的骂名就是他杀的人实在太多了,杀的还主要是贪官污吏,上等人。

满清比起明朝为什么收的上来钱也是因为杀的人头滚滚。士绅都夹着尾巴交钱纳粮。

而且,满清的屁股坐在满人一头,朱元璋的屁股一直坐在百姓一头。

所以老朱凭什么干不了事情。国家有多少蛀虫拔除多少,怎么的,要干给老子好好干,不干给老子滚,没人了我就自己干。

受国之垢,是为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主。

朱元璋不是刘秀,也不是司马炎,赵匡胤。面对世族功臣,盘根错节的官场,当他发现官场藏污纳垢的时候,他没有选择姑息,也没有选择坐在士大夫一头,而是选择了最狠也最干脆的手法--杀。

朱元璋是一个敢于受国之垢,受国不祥的人。那些说动不了刀子下不了手的人还是消停了吧。

况且,比起明初的人才凋敝,晚明时期科举相当发达了,人才是从来不缺的。

朱元璋可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第一劳模皇帝。

当然,朱元璋的劳模和崇祯的劳模不一样。崇祯的劳模是瞎搞,朱元璋的政治眼光和军事素养都不是盖的。从0造一辆车的难度可比修一辆破车的难度高多了。

至于靠什么打赢满清的真是笑死我了。

当年朱八八啥都没有都能靠抢对方的装备,成为史上第一个从南到北统一全国的奇迹。现在兵强马壮各种军备完整,打个蛮族还打不赢了?朱八八本人就是驱逐挞虏出身的,对北元作战不知道多少次了,打游牧民族那是一套一套的。

哦,小冰期。感情明朝百姓没得吃,更北方的女真蒙古还兵强马壮了?怕是千里荒芜,马都得饿得脱相吧。

同样的恶劣气候之下,谁军事素养高,谁就赢。

朱八八是个军事天才,无论是战术上面还是战略上面。从识人到点将到排兵布阵,朱元璋都是李世民之后第一人。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为什么西汉的开国功臣大多是沛县人,东汉的开国功臣多为南阳人,明朝的开国功臣安徽的居多,不是因为这个地方出人才,而是因为开国功臣们正好跟了一个好领导。

有了伯乐,还缺千里马吗?况且这个伯乐还能稳稳判断战机,告诉你该怎么打。

那个时候满清怕是连崛起的可能性都没有,聪明如皇太极,肯定审时度势的主动俯首称臣,上交大权。百多年前成化犁庭的教训还在,皇太极难不成还敢明着发展壮大,让自己像靶子一样被打?

皇太极是个聪明人。

哪怕皇太极没有审时度势,朱元璋也能在皇太极整合完势力之前快刀斩乱麻。退一万步讲,皇太极哪怕整合完势力了,满蒙一家了,朱八八也会打的他俩满地找牙,跪着叫爹。按照朱八八对大理段氏的处理,可能你跪着叫爹了我都不认你,处理干净才不留后患。

至于内乱。选对将领,发配钱粮,安抚流民,百姓看到皇帝靠谱,日子能过的下去了,起义自然就下去了。中国的百姓,有口饭吃就会安分。

朱元璋是真真切切最关心百姓的皇帝之一了。

朱元璋应该会大刀阔斧肃清吏治、大搞改革。甚至朱八八还会觉得自己的制度哪哪有问题给改一改,而不是像满清一样继承明朝枯木一样腐朽的制度。毕竟任何一个体制跑了两百多年都会暴露出无数的问题。所以汉、唐、宋、明体制各有不同。只有清朝,由于是没啥文化的异族入主,就只能继承明朝已经跑的生锈了的制度。而且按照朱元璋的雄心,看着自己打下的家业被子孙败了那么多,气不气的先不说,开疆拓土至少要恢复自己在位时期的领土吧。有可能听说自己不起眼的四儿子Judy在位是明朝最大版图之后,心里不忿赞赏之余,心头更是不服,可能更要超过Judy吧。要知道,唐武宗会昌中兴虽然仅仅六年,就能给唐朝续命七八十年,明朝虽然年老了,但是一番改革之后,再续命七八十年甚至百年多都不是问题。

所以结论就是,朱元璋可以给大明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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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从起兵到当皇帝用了大概15年。

崇祯从登基到上吊用了17年,其实他刚登基的时候并不是特别严重,至少局势稳定,比朱元璋起兵时强多了,他最大的问题就是谁都不相信,全都自己做,却做不好。

朱玩璋是什么人物,从小要饭,一步一步走上来的,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苦没吃过,关键自身能力还特别强,如果真的魂穿,大明还能再走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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