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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大家普遍认为鲁迅的文学地位高于张爱玲?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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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鲁迅先生英年早逝,还有那些论战消耗了他太多精力。

否则只需要写一篇,一篇就够了,一篇长篇小说,那些叽叽喳喳的人就会闭嘴了。

只能说是历史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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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讲吧,如果你认为张爱玲的“文笔”比鲁迅好一些,这个倒可以讨论一下——毕竟,喜欢谁的文笔是个人的自由。

但除了写作之外,鲁迅同时也是现代中国文学史研究的奠基者之一,其代表作《中国小说史略》至今依然是中国文学史研究中最具分量的作品之一。同时,鲁迅也是现代中国文学理论的奠基者,《摩罗诗力说》这些文论著作,其体系性和逻辑性也是首屈一指的。

除此之外,在20世纪初,鲁迅兄弟还大量翻译了众多欧洲文学及文学、哲学理论著作,这对于当时的文学界了解现代文学理论也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更何况,即便单纯比文学成就,鲁迅本身也绝对不下于张爱玲。

总结来说,鲁迅之所以被称为“文学家”而不是“作家”,是因为他在文学史、文学理论研究以及文学创作等方面都有着远超同时代人的成就,其他的人即便在单一的方面可以跟鲁迅相提并论,但能在整体上比鲁迅强的却没有。在这个角度上讲,鲁迅在民国文坛上的地位,确实是高于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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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文学地位,这个怎么说呢?鲁迅的文学成就主要是他的短篇小说,大概具有文学史意义吧,毕竟是最早写白话小说的开山鼻祖。鲁迅的短篇小说都收集在呐喊和仿惶,当然基本都是精品。鲁迅的杂文,很多都口水化,情绪化,他的杂文,时间越长,可读性越低。文学性或者思想性其实都严重不足。

张爱玲同样具有文学史意义,她的小说从婚姻、爱情、家庭、女人的挫折、女人的处境,心怀悲悯,孜孜于女性悲惨命运的写作。既揭示了男权社会下,传统文化及习俗对女性的摧残,而且深入到女性精神世界,从女人原罪意识出发,对女性自身的人格弱点进行反思和批判。张爱玲的小说,艺术成就是极高的。

如果把时间放得更长,张爱玲在文学史上的地位肯定远高于鲁迅。

同时期还有其它一些优秀女性作家,比如苏雪林,冰心,萧红,丁玲。老实说冰心,丁玲的文字都比较糙,萧红挺有才气,可惜死得早。苏雪林也是奇女子,集作家,教授,学术研究于一身。

北大的钱理群把鲁迅捧这么高,是因为人家靠研究鲁迅吃饭,如果不捧高,岂不是砸自己饭碗。钱理群名下几个弟子也不过尔尔。师傅尔尔,徒弟自然尔尔了。什么余杰,孔三妈,都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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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答曰:

儒有君子小人之别。

君子之儒,忠君爱国,守正恶邪,务使泽及当时,名留后世。

若夫小人之儒,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

且如杨雄以文章名世,而屈身事莽,不免投阁而死,此所谓小人之儒也;虽日赋万言,亦何取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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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对:百度曰,“文学地位是其作品所被大众评价的高低”。

即以韩国为例。韩国对鲁迅最为热衷的两个时期,一个是上世纪20–30年代韩国独立运动在中国风起云涌的时期,另一个是上世纪70–80年代韩国民主化运动的高潮期。

鲁迅与韩国独立运动家和流亡作家有过一定的接触,比如李又观(因三一运动流亡中国)、柳树人(朝鲜语《阿Q正传》《狂人日记》译者)、金九经(北京大学朝鲜语讲师)等。1933年,鲁迅曾经接受过《东亚日报》专访,谈民族解放与文学的关系,访谈以《鲁迅访问记》为题在1934年4月《新东亚》杂志发表。1936年鲁迅去世,诗人李陆史在《朝鲜日报》连载了《悼鲁迅》,其中谈到《阿Q正传》作为讽刺封建社会的代表作,对于拥有数百年朱子学传统、自认“小中华”的朝鲜有着重要意义。同时期也有一些殖民地作家的作品模仿了鲁迅的主旨与风格,比如金史良《Q伯爵》等。

【《Q伯爵》的主人公是个吃饱了撑的天天键政(?)的殖民地韩奸子弟,最后在和流民与难民的接触中“觉得自己得到了拯救”,是一个“具有零余者特征的殖民地知识分子”】

70–80年代韩国“86世代”民主化运动圈最流行的书,是李泳禧的《转换时代的逻辑》,而李泳禧(自认)的精神导师是鲁迅。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时期和殖民地时期一样,阅读鲁迅作品依旧有面临牢狱之灾的风险。70年代末首尔大学中文科的教授日常就是以“学术研究”为名从警察局里捞出看中文“危险图书”的学生。李泳禧接触到鲁迅也是因为去日本公干,看到了日文版的鲁迅作品。

李泳禧认为,鲁迅针对“统治阶级靠虚假统治社会以及由此带来的愚民化、精神奴隶化”进行的讽刺非常具有现实意义。

1995年,李泳禧在《吾师鲁迅》中回顾自己的人生经历和社会活动时写道:“如果说我的著作和我的思想、我对人生的态度对当代青年们起到了这样的影响,那么这个荣誉应该归于现代中国作家、思想家鲁迅。在过去近40年的岁月中,我以抵制韩国现实社会的态度写了相当分量的文章,这些文章在思想上与鲁迅相通,当然也在文笔上与鲁迅相通。因此,如果说我对这个社会的知识分子和学生产生了某种影响的话,那只不过是间接地传达了鲁迅的精神和文章而已。我亲自担当了这一角色,并以此为满足。”

逮及当代,韩国大学中文专业的课程中或多或少都会涉及到鲁迅的作品,历史、哲学等专业也会用鲁迅的作品作为研究对象考察当时的中国。

2015年韩文版《鲁迅全集》出版完成。韩剧《未生》的结尾引用了鲁迅的“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韩国电影《燃烧》导演、小说集《鹿川有许多粪》作者李沧东也谈到过鲁迅对他创作风格的影响。

鲁迅先生在解释悲剧时曾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撕碎了给人看。”李沧东非常赞同这句话,他认为,悲剧能够最好地表现人间的生活,它能够深刻地把生活中的各种矛盾都表现出来。李沧东的作品风格和鲁迅先生的风格也比较接近,都是偏向批判现实主义。


题外话:鲁迅在韩语里有노신(nosin)和루쉰(ruswin)两种译法,涉及到韩语外来词表记的不同方式问题。根据1986年韩国制定的外来词表记法,“东方人名”中的“今人”使用原音表记(音译),“古人”可以使用韩语里对应字的音。而鲁迅正好在古今的分界线上,所以至今还是两种译法都有。详见吕昭君《韩国的汉语外来词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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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张爱玲文学地位高于鲁迅的人,也并不是没有。


被很多大学中文系列为重要参考书目的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其中就非常推崇张爱玲,认为张爱玲的《金锁记》是中国自古以来最伟大的中篇小说,而鲁迅虽然也是杰出的小说家但路子狭小,《故事新编》“浅薄与零乱”、显示出了鲁迅“可悲的没落”。


作者这样评价张爱玲:

她深深知道人总是人,一切虚张声势的姿态总归无用……一方面是隽永的讽刺,一方面是压抑了的悲哀。这两种性质巧妙的融合,使得这些小说都有一种苍凉之感。


夏志清1921年生于上海,1948年赴美留学后一直在美国生活,获得耶鲁大学英文系博士学位,后来任教于哥伦比亚大学,算是欧美汉学界研究中国文学的权威。


《中国现代小说史》1961年在美国初版,一直以来都被海外列为研究中国文学的必备资料,2005年简体中文版在大陆出版的时候,在学术界曾经轰动一时。


我手头这本复旦大学出版社的《中国现代小说史》,其中用19页讲了鲁迅,却用长达22页讲了张爱玲。(对比北大钱理群老师等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其中整整讲了两章鲁迅,张爱玲只有寥寥数语。)


单从这个篇幅,也可以看出一些夏志清对张爱玲和鲁迅的偏好。


对于鲁迅,除了对《故事新编》的鄙夷之外,夏志清认为虽然《祝福》和《在酒楼上》算得上小说中研究中国社会最深刻的作品,但同时也对鲁迅提出了很直接的批评:


他不能从自己故乡以外的经验来滋育他的创作,这也是他的一个真正的缺点。


这些杂文往往有生动不俗的意象或例证,时而有绝妙的语句,也有冷酷狠毒的幽默。但整个来说,这些文章使人有小题大做的感觉……他十五本杂文给人的总印象是搬弄是非、啰啰嗦嗦。


鲁迅特别注意显而易见的传统恶习,但却纵容、甚而后来主动地鼓励粗暴和非理性势力的猖獗。大体上来说,鲁迅为其时代所摆布,而不能算是他那个时代的导师和讽刺家。

夏志清的这些批评,很能代表一部分人对鲁迅的看法,尤其是某些高高在上的知识分子。


他们大都也承认鲁迅的文笔,但是又觉得鲁迅“小题大做”:生活如此美好,整天苦大仇深、喊打喊杀的,何必呢?


什么叫屁股决定脑袋,这就是了。


夏志清出身于商人家庭,父亲经常出入于酒色场所,当年国内战乱,很多老百姓都吃不上饭的时候,夏志清和他的兄长夏济安都还能安安稳稳的在南京、上海读大学。


大学毕业后,夏志清先是在上海海关工作,抗战胜利后又随父到台湾航务局,1946年被夏济安推荐到北大教书,不久后就去了美国,一生可以说是顺风顺水。


1958年金门炮战,在美国的夏志清和在台大的夏济安书信往来,大都还是在谈文学、麻将、追女生,一片岁月静好。


虽然条件优越并不代表就一定就脱离群众,但是从夏志清对文学史的态度来看,说他“何不食肉糜”恐怕没什么问题。


夏志清说鲁迅小题大做,说鲁迅鼓励粗暴、鼓励非理性——但是鲁迅真的错了吗?


记念刘和珍君,是不是小题大做?

友邦惊诧论,是不是小题大做?

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是不是小题大作?

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是不是小题大做?


不是鲁迅小题大作,而是鲁迅这样的知识分子太少,夏志清这样的知识分子太多。


鲁迅为什么总是金刚怒目、苦大仇深,甚至小题大做、矫枉过正,他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外有列强、内有压迫,你不“小题大作”、不用暴力把三座大山推翻,难道还等着老爷们良心发现、主动施舍?


你不一起冲也就罢了,至少不要说风凉话。


国家危亡之际,不是每个人都像张爱玲和夏志清这样可以安安稳稳在书房里看书、可以随时拍拍屁股去美国,夏志清可以轻描淡写的反对暴力、反对革命,但是普通老百姓呢?


如果可以好好活着,谁愿意玩命?


说句诛心之论,夏志清先生的想法恐怕是:我也是四万万分之一,为什么就没有感受到压迫?


教员为什么说“我跟鲁迅的心是相通的”,为什么说鲁迅是“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就是因为鲁迅是真正的革命者,而不是像夏志清这样在后面说风凉话。


夏志清对文学史研究的贡献还是有的,至少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不同的视角,张爱玲也是杰出的作家,但要比张爱玲和鲁迅的文学地位,那还差得太远。


夏志清说鲁迅的作品有时代局限性,敢问鲁迅对人性的洞察,在百年之后是不是仍然历久弥新?


夏志清说张爱玲细腻、隽永、苍凉,敢问鲁迅笔下的孔乙己、阿Q、《故乡》的闰土、《祝福》的祥林嫂,哪一个不比《金锁记》和《倾城之恋》更细腻、更隽永、更苍凉?


这个世上,可不只有男女之爱才算永恒和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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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北洋,他以笔为刀,唤觉醒,唤革命;

人在侵华,她以笔为妆,抒情欲,抒伦理。


我从鲁迅的文章里读出了社会大众的愚昧麻木,读出了民族危急,读出了虚伪的假革命,读出了一腔对同胞的悲悯与劝谏。

我从张爱玲的文章里,读出了大概她家里很有钱,在1940年就过上了中国大众1990年才能过上的生活。评价一句作品超越时代不为过。

张爱玲至少领先了鲁迅50年。

………………………………………………………………

1939,国都已沦陷,同胞被屠戮,东北,华北、华东尽落日寇之手,她在写情欲世俗;

1943-1944,东北、华东、华北、华中沦陷,国破山河在,将士百万死;甚至她就学的香港也沦陷了,她在写第一炉香,写情欲世俗,发表作品无数,无一涉及抗日、反战。她的笔下她还过着太平盛世。

1952,新中国全面胜利,并抗美援朝。她倒开始关心政治了,什么赤地之恋等内容,用情欲世俗为表,政治讽刺为实,抹黑共产党人,实反党之质。

这么算来,张爱玲在1940年过上了1990的生活是领先了五十年;在1952年却干上了2020中国公知们(方方、抗抗、松松之流)干的事,可谓是领先了七十年。

什么时空行者,精神飞升,她不该和鲁迅比,鲁迅段位太低。她该和胡舒立比,至少能做个中国作协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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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部现代白话小说——《狂人日记》,是鲁迅创作的。这可是全世界第一部。

张爱玲,只是此后接着用现代白话创作小说的众多作者之一,而且,还不能算特别出色的那个。

她和鲁迅怎么比?

就算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之类的学术专著不拿出来砸她——这方面她是空白,随便把《阿Q正传》《伤逝》《药》等中短篇小说拿出来,其深度,其艺术水准,也不是她能比拟的。

鲁迅成就更大的杂文,就不说了。

鲁迅的文字,首要是用来战斗和启发国民的,文学价值是捎带的,鲁迅本身更在意的是前者。

可是,连鲁迅作品的文学价值她都比不过,而思想性和战斗性,她更是没法比。而且,就从本身的感召力和人格力量来说,她一个逃兵能和一个战斗至死的战士相比!


大家有这个认知,说明大家的眼光准确。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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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大家的欣赏水平是正常的。

哪怕不讨论鲁迅文章的思想性,单论艺术性,鲁迅的文章依旧是中国近现代最顶尖的几人之一。

比如,我们都背过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片段: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拍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何首乌有臃肿的根。有人说,何首乌根是有像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一块根像人样。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

这段写景状物,在我的心目中唯有史铁生《我与地坛》中那段写景才能相提并论:

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猛然间想透了什么,转身疾行而去;瓢虫爬得不耐烦了,累了祈祷一回便支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树干上留着一只蝉蜕,寂寞如一间空屋;露水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
(其实这段选自史铁生的《我之舞》,但《我与地坛》引用了一下)

看似写景,实是抒情,根本不需要做过多解读,只需要读一遍,那种味道就出来了。

此外,如果不去考虑思想性,《狂人日记》是极出色的恐怖小说,领先《生化危机》、《沙耶之歌》等等好几十年;《阿Q正传》是顶级的悲喜剧,当初发表在《开心话》上,成功让一大群人怀疑作者是不是在偷窥他们;《故事新编》是想象力爆炸的魔幻现实主义作品集……

我向来是反对过度解读鲁迅的,因为鲁迅写文章是希望别人看懂的,而不是故弄玄虚,他的思想是和极富艺术性的文字绑定的,读他的文章,自然而然就会了解他思想的一部分,根本不需要去强行解读。

鲁迅文章最大的缺点,其实也就是现代人不太习惯的早期白话文了。

鲁迅文章的艺术性已经足够高了,然而和其思想性比起来,还真就是“不值一提的长处”。其思想具有跨越时空民族的普适性,我们可以轻易地用鲁迅文章的思想概括或解释古今中外的一部分事件,这种思想性,纵观人类历史也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人而已。

不是张爱玲不行,而是鲁迅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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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看过吗?

鲁迅写过一篇《流氓的变迁》,有一段点评的非常辛辣且到位:

“侠”字渐消,强盗起了,但也是侠之流,他们的旗帜是“替天行道”。他们所反对的是奸臣,不是天子,他们所打劫的是平民,不是将相。李逵劫法场时,抡起板斧来排头砍去,而所砍的是看客。一部《水浒》,说得很分明:因为不反对天子,所以大军一到,便受招安,替国家打别的强盗——不“替天行道”的强盗去了。终于是奴才。

张爱玲有这功底?

既然提到文学,咱回到文学,抛开鲁迅三本小说集一堆杂文集,咱都不提。

我给您提一本专著:《中国小说史略》。

这本,是真的学术专著。

麻烦您从张爱玲的作品里抽一本类似的出来。

这么说吧,鲁迅在中国文学史,特别是小说领域,有学术地位

你要是学汉语言文学,张爱玲可以不提,鲁迅不得不讲。

这就叫文学地位,不仅仅在流行层面,还在学术层面。

至于政治层面,我也不提,张爱玲提不到,咱不欺负人。


有人说我没研究过鲁迅,我承认他说得对,现在还好多大佬专攻鲁迅,就我这三脚猫,哪敢称研究…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我无非是近代文学史节课论文写的鲁迅,顺带把《呐喊》《彷徨》《故事新编》读了几次,顺便刷了些论文。

《鲁迅全集》我有三版,惭愧,还没读完。

我觉得很多人都没通读过鲁迅的作品,就把迅哥拎出来踩。

写感情,你们读过《伤逝》吗?

我对迅哥最大的遗憾,就是他没写长篇。

《伤逝》化开了,那得有多好。

这里插个问题——

说真的,感情这东西,生来就有,所以很多人觉得自己行了。

理性这东西是后天培养的,所以他们没有也觉得无所谓,有感情就够了嘛。

只有人说张和鲁都是写人性,人性有大也有小,在情情爱爱里翻腾来翻腾去,无非是那么些东西。

你说张爱玲招部分人喜欢,我不反驳,你说文学地位,说真的,先看看文学史,顺带把《鲁迅全集》读了。

好多人啊,业余做人,专业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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