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对象形文字的破解,是一个人的披荆斩棘,但其实是无数学者的前赴后继。
其实从公元4世纪埃及象形文字失传开始,学者对它的破译工作就从没有停止过,这些学者和他们的著作重要的如下:
一. 罗塞塔石碑发现之前
2. 17世纪,为了传播”基督教“,罗马大学东方学专家、德国天主教神父基歇尔(A. Kircher)在研究科普特语的基础上,着手解释圣书体文字。1636年,他出版《科普特语:埃及语的先驱》一书。
和荷拉波隆一样,基歇尔也认为圣书体的每一个符号代表一个词,他还利用他自己的方法,硬是翻译了四卷圣书体材料。他还尝试比较圣书体和汉字,认为中国的汉字是从埃及人那里学来的。
3. 18世纪,欧洲人继续尝试破解象形文字,对这一神秘文字的解释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人认为圣书体文字不是文字,只是一种宗教符号;有人认为圣书体文字是从中国传入埃及的。
这一时期主要有两位学者,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一位是法国人涅吉,他认为圣书体符号具有限定词的作用;另一位是斯堪的纳维亚人蔡伽,他认为椭圆形符号中的文字是国王名,椭圆形的符号就是现代我们所说的王名圈。
二. 罗塞塔石碑发现之后
1799年,法国远征军发现罗塞塔石碑,后在英法战争中作为战利品被英国人抢走。欧洲各国激烈的国际政治和军事竞争,逐渐延续到学术领域。在罗塞塔石碑发现以后的几十年,针对这一石碑的破解,欧洲各国展开了激烈的竞争。
有疑问,@我 @见血封喉
参考文献:王海利,《法老与学者——埃及学的历史》,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
1,古埃及语严格来说并不是商博良一个破译的,而是2000年来一直有人在常识破译。只是商博良走出了最关键的一步,确定了破译的方法和体系。
现在的破译率是85%。
2,甲骨文破译率是45%。
不是破译能力不行,那些无法破译的字一般是地名人名,今天已经不用了,没有这个字。
PS:埃及文字不是象形文字,而是字母文字。
只是人家的字母画得太像,不像英文字母那么抽象,很多不知道那是字母,但它确实是字母,不是象形。
什么意思呢?在象形文字的中文里,画个鸟,它意思就是鸟。在埃及文字里,画个鸟只表示一个发音,跟鸟没关系。
这又一个典型的自己竖靶子自己打的言论。
因为事实上根本就不是商博良一个人破译的古埃及文字,他只是在前人基础上最终破译的那个人,就像一个人吃饱肚子,难道全部是最后一口饭的功劳吗?
其实,对古埃及文字的破译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可以参见其他一些人的回答,这里就不再详细介绍了。但是之前的破译进度很缓慢,最明显的成绩就是破译了王名圈。
而罗塞塔石碑的发现就是一把钥匙,因为上面有三种文字的对照,就像你有了中英文字典,就可以查出很多不懂的单词的含义。所以对古埃及文字的破译才变得快了起来。就是这样,商博良也并非靠一人之力,在他破译之前已经有很多语言专家进行了破译,也取得了一些成果。
简单来说,商博良是在前人做出的大量基础之上,才破译了古埃及文字。但是,他在破译之后的一段时期内,他的破译成果并未得到广泛的认可,多数人都是持怀疑的态度的。是在经过多次的不断验证后,才逐渐成为大家所接受的破译方式,直到现在,新的发现依然在不断验证他的破译,只是每次的验证都会证明他的破译是正确的。
那么为什么甲骨文的破译很困难呢?事实上,这里是有误区的。
首先,古埃及文字和甲骨文的破译难度是不同的。甲骨文是纯象形文字,而古埃及文字虽然被叫做象形文字,但只是翻译的问题,因为古埃及文字并非纯象形文字,而是以表音为主的符号文字。所以,商博良将这些主要字母都翻译出来后,那么大部分的文字也就可以知道其含义了。
其次,古埃及文字也没有完全被破译,因为除了表音字母外,古埃及文字里还有几百个表意的符号,这些符号依然有一些没有被破译。
再里看看甲骨文,虽然已知的4000多个符号中只破译了不到2000个,但是没有破译的基本都是出现次数极少的人名或地名,有的只出现过一次,所以无法破译。但是这也并不影响我们解读甲骨文记载的内容,就像我们日常使用的汉字只有2,3千个,而汉字的总数接近10万个,那么多你不认识的汉字,对你的日常生活能有多大影响呢?
甲骨文未识之字多是人名、族名、地名、祭祀名、官名、器物名、动植物名等“死”文字,使用频率极低 ,对甲骨卜辞文句的理解影响并不大。即使是“未识字”,古文字专家也能框定其意思的大致范围,并不影响通读。
古埃及的“字”并不是对应甲骨文的“字”,它表意符号、表音符号和限定符号三部分组成一个“词”。商博良撩开了古埃及文字的神秘面纱,但没有人说过商博良破解完了所有的埃及词汇,古埃及很多词现在也还是不懂,但是埃及学家也可以通过词语的限定符号框定该单词在语义方面的类别所属,比如它是官职名,器物名,还是植物的名字——尽管并不知道它对应的是何种现代的植物,所以并不影响古文献的通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