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乳类幼体高度依赖母体的照顾,许多行为依靠后天学习,在能够“知道”周围的事物之前就被母体喂食了。
灵长类幼体普遍有拿起小物件放在嘴里咬的行为,经常引起现在的人类小孩吞下异物、送进医院,这在远古时也可以有正面功用:随机尝试什么东西能吃。
根据现有的化石证据,第一个在生物学上算是人的动物是有父母的,其父母是非常接近人的猿人。这个人出生后受到母亲照顾,可以在反复的哺乳喂食中一点点学会食物、饮水跟饥渴的关联。
你可以往父母不照顾幼体的遥远祖先上进一步追溯,或者换个方向从渗透营养的更古老祖先往后看:那样的动物的幼体不需要关于饮食的知识,细胞的分子机器自动摄取营养、排出废物。在“需要后天学会”和“不需要任何学习”之间有一系列过渡:随着身体结构的一点点复杂化,分子机器基于先天构造的自动操作需要根据环境输入的信息来修改并适应新的任务。
可以讨论“促使动物摄食、饮水的基因突变若是提升了该动物的生存力,就有可能在生态选择中显示出优势,并通过让携带者产生更多的后代来在种群中普及”,让许多动物先天携带有助于进食和饮水的基因。当后天学习可以覆盖这部分基因的功能,随机损坏了这些基因的个体也能产生数量不更少的后代,这些基因就可能在种群中逐渐减少。
一些学者提出喇叭虫等单细胞生物的复杂行为是细胞骨架等亚细胞结构负责计算的;多细胞生物体内特化计算功能的神经细胞网络,在行使计算能力时同样涉及这些结构。相关研究正在进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