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在刑场受罚时,突然眼前一黑。。
迷迷糊糊里听到了周围人声嘈杂,隐隐约约还听到有人说:真白。看不出还挺嫩。一掐一兜水。
我不太舒服。觉得自己是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撅着在,屁股还有点冷。
我努力睁开眼睛,发现周围人山人海,这怎么是庙会啊。
我努力扭了下头,看到后面有一堆老太太,有的捂着嘴笑,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在指指点点。
这时我看见有几个老太太,走了过来,问守着我的官兵:郭头,这还要展览几天?我塘沽的老姐姐接到信正往这赶呢。
那个又黑又矮的官兵说:且还有几天呢。最后还要组织内部人员参观一天,甭急,都有得看。
当时,我的心就跟我的屁股一样凉。
我正要在刑场受罚时,突然眼前一黑。
记得之前我被绑在柱子上,我要求不要蒙住我眼睛,我还想看看这个太阳。为了执行金部长的命令,我用手枪打死了朴大统领的好几个警卫员。我想起了老婆和两个女儿,在我决定出逃时只看了她们一眼就走了。M16A1瞄准了我的胸口,我刚要张嘴大喊“带韩民谷,满塞”,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
这里是哪里?一看周围,陈设全都和熟悉的不一样了。墙上贴着一些一看就知道是属于北傀的标语,但是往窗外一看,这不是汉江嘛?仔细一看,这的确就是汉城没错。但是我很快却看到了北傀头子的高大铜像矗立在应该属于江南区的另一岸。
我往墙上一看,挂着一套北傀的军服。虽然上面没有姓名签,但一看内侧的标签上,清楚地写着我的正确姓名和血型。难道我现在是北傀了?看了看桌子上的台历,现在是1980年x月x日,确实是我应该被枪决的那天。
脑袋一阵剧痛。我仔细想了一下,脑子里出现了去年10月26日晚上7点之后的事情的另一种版本。
金部长带着郑总长、金室长、沈守峰和申才顺,还有大统领的遗体去了南山,然后要求我们以现有的武器死守南山几个小时。我们在首警司的坦克开炮之后居然奇迹般地守了下来。
周围围攻的部队突然间就溃散了,人民军的装甲部队——以我,金部长,郑总长,还有张泰玩将军、郑炳宙将军、尹兴基将军等人现在的身份下,绝对不应该再用“北傀”这个词——压了上来。
美国这个怂货卡特总统,不知是中了勃列日涅夫的精神控制还是什么,居然命令美国使馆、韩美联合司令部放弃汉城撤退。第八集团军也没有对人民军做出多少有效抵抗,就开始匆忙撤退。
韩军则是大面积地溃散,这下不同于1950年6月,没人能炸完汉江上的所有桥梁,要么原地投诚,要么疯狂向南高速逃窜。至于群众,一开始还是错愕、不解,有些激进分子还想打游击,但很快,转向的人就占据了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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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3月,韩军仍然控制的地区(主要就剩庆尚道、济州岛)的所谓“临时政府”宣布接受联邦制,我们民族33年来的夙愿,国土统一终于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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