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被送去杨叫兽们那里接受电击,真事。
你以为我是沉迷游戏的网瘾少年吗? 你以为我是无所事事的社会少年吗? 你以为我是骂父打母的叛逆少年吗?
都不是。相反,在那段时间,我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班级前三,市里前百,作文拿过国家级的奖项,至少我的父母已经很难找到别人家的孩子来教育我了。同时全封闭的学校也没给我机会让我沉迷网络。在家也很少出去玩,喜欢泡书店看书,历史和文学。讲道理我怎么都和磁暴步兵沾不上边吧!
当杨永信的事情再次在网上火起来的时候,我也义愤填膺的参与了进去。在某次和小伙伴谈论的时候,突然记起我竟然差点成为受害者!
我记起了我父母的一段对话,这段对话发生在某次我和他顶嘴之后。没记错的话是他多次不敲门进我房间,甚至掀我的被子,我就把门锁了,因此争执。年代久远,他们的话记得不甚清楚,大意整理一下,如下: 我爸说,我有一些毛病: 1.睡懒觉; 2.太内向; 3.不听话。 第一点,承认不反驳。第二点,一个时间都用来学习和看书的宅男,同时又从小被他限制不和小伙伴接触的人,怎么会外向呢?第三点,在他眼里,不听话就是字面意思,必须要服从他的任何话语,或者描述为命令更合适,而不听从甚至反驳,那自然是犯了大罪。 我爸说,他工作那里(山东)有一类学校,专门教导这些不听话的孩子,可以把我送去哪里改造改造,把那些坏毛病坏脾气改掉。(ps:我不清楚具体是哪家,所以答案开头用的是“们”字) 我妈没同意,说: 1.离家远,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会想我,老人家会不高兴; 2.没时间,当时是假期,但已经快开学了。 我爸又说他可以去给老人家做工作,然后可以让我休学一段时间。对的,让亲戚邻居家小朋友深恶痛绝的别人家孩子,让老师眼中的乖乖班长好学生,让同学翘首以盼的作业答案提供者休学去戒网所!
我爸又开始诱惑我,提了很多好处,只要我能同意去。当时懵懂的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机构,但出于对“欲将取之,必先与之”的认识和危机感,我坚决不同意。利诱不成,于是危逼,我也跑去向爷爷奶奶寻求帮助。场面僵持不下,看来他是铁了心把我送过去。
然而我终究是逃过一劫。一直希望他打消念头的我妈冥思苦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理由: 你让孩子休学,外边的人怎么看?
(意思是亲戚朋友间可能会有风言风语)
最终保护我的,不是知识真理,不是伦理道德,也不是父子亲情,而是外面的人的看法。换言之:
小时候家里很穷。
除了种西瓜卖西瓜,爸妈还会想办法做些小本生意,比如卖烧纸,卖钢丝球,卖月饼元宵。
说是生意,也就是趁着农闲或者过节,挣个体力钱罢了。因为所有东西都是进一点货,骑二八自行车去赶集卖,纯粹是辛苦钱。
每年腊月初八,爸妈就会进点花椒,大料,姜之类的过年炖肉做菜用的调料,骑车去旁边的一个县卖。有一家比较熟的旅店,住在那里,然后用自行车带货到附近的集市去卖。
我爸有一次刚刚出摊(就是两三个笸箩),当地的几个年轻人过来看到,一脚踢翻笸箩,问我爸服不服。
我爸说 服,干嘛不服。
然后捡起笸箩收拾散落一地的花椒大料桂皮。
那几个年轻人等我爸拾好,又踢翻笸箩。
我爸又重新收拾。
直到旁边的本地人看不过去出面阻止,年轻人才罢休。
这件事是爸妈腊月二十二晚上骑车到家之后,妈妈轻描淡写地说的。爸爸只是讪讪地笑,什么都没说。
那天他们的自行车后架上带回来半片猪,一个猪头,两双给我和我哥的新鞋。
而八岁的我那时候立誓要找到那几个人,杀死他们。现在看来那时的想法真的很幼稚。
只是每当想起爸爸在二十七八岁与我现在相仿的年纪,蹲在异乡的土地上默默地忍受着无聊地作弄。
心就不觉地颤抖起来。
真想递给那个低头拾调料的年轻人一根烟,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儿子一定很崇拜你吧。
这小女孩招谁惹谁了?
https://www.zhihu.com/video/1002594821189619712后续:拿下
https://www.zhihu.com/video/1002595046062850048
发现一位神人,小女孩好好的走路就该给踹?还要给踹死?
看来时间真的会冲淡一切。
我不说名字,你也别查,我看看还有多少人,不知道,忘记了。
当年气的所有人发抖,时间是否治愈了一切。
1994年一位女性被拐去大山。
2006年的时候被新闻爆出来。
2007年这位女性被评为某北省的感动十大人物
2009年,某导演以这位女性为蓝本拍了一部电影,该电影被各路领导要求观看。
2015年公安局官方表示拐卖女主的买卖双方绝不姑息,造成女主被大山里的乡亲所唾弃。
从被拐卖到官方发声,2015-1994=? 21。
21年。
如果一位刚出生的孩子被拐卖,如今21岁,临近大学毕业。
告诉我,你们现在多少岁?
如果你的前21年都在一个落后的大山里,见不到亲人,所有人都虐待你。
你是否还觉得这件事无所谓?
这并没有让我气得发抖。
让我气的发抖的是两件事:
某北省十大感动人物。
从女主被拐卖到被评为十大感动人物这些年里,大山里的乡亲,所谓的:
热心,淳朴,善良的村民们,全民拐卖,囚禁虐待女性。
淳朴村民不帮就算了,连地方派出所警局都狼狈为奸,抓到逃跑的女主送回村民家。
后来,女主做了大山里的老师,一做就数十年,直到被记者报道,
然后,该省的领导做了一件事:
该女主被拐卖并没有打击报复,而是回报大山去做村民后代的老师。
多感人啊,多感人啊,多感人啊!
领导听了这个故事泪流满面,想都没想,直接评为:
感动某北省十大人物。
对不起,请你们告诉我:
哪里感人了?
再后来吧。
发生了第二件事。
本来就是一件让人气得浑身发抖的事。
居然被某胡姓导演拍成电影,获得称赞无数。
还被作为意识形态的电影要求领导阶级观看。
上梁不正下梁歪?
哦,你们说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炒冷饭有意思吗?
对不起,我忘不掉。
想到那个电影封面,我就下意识的干呕一下。
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想象一下这个场景:
你在一个法治,公正的国家被人抓去北京当奴隶,你去找邻居帮忙,邻居说:
你就是奴隶,滚。
你去找警局,警察不光抓了你,还把你送回奴隶主家。
后来你的事被记者报道出来,引起了中X海重视。
中X海做了一面锦旗:感动中国十大人物 送你。
可是,并没有改变,你依旧是一个奴隶。
你依旧见不到自己的亲人,你依旧遭到北京人民的虐待。
你有的,只是一个感动中国十大人物的锦旗而已。
我要提醒你们一句:
这种事,依旧发生在这个法治的国度上。
下一个,有可能就是你,也有可能就是我。
凭什么我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凭:淳朴的村民没有受到惩罚
凭:狼狈为奸的警局没有受到惩罚。
凭:感动某北省十大人物没有撤销。
凭:电影依旧在发行。
凭:事情才过去几年,我们都忘了。
凭:孙倍成事件的网易腾讯评论区,这恰好证明了:淳朴的村民不光在山里,也在城里。
告诉我,还有谁忘记了这件事,
还有谁不知道这件事?
你们该去面壁。
PS:我原本想写丛飞遗孀,但是对比一下,呵呵。
海量图片,流量党三思~
这句写在最前面,像下图Veritas这种圣母不要看此帖分割线后的内容了,容易引起你的不适,事件顺序更新,曝光出来是为了减少受害者,提高大家的防范意识。
同时也谢谢支持我的朋友们~(๑˙ー˙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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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圈亲历。
这个人暂且叫她小花,因为我第一次见她就觉得花枝招展的样子,皮肤还很糟。
小花初中辍学,然后去美容院上班,就是帮人洗脸按摩脸那种小妹,后来发现了医美商机,毅然决然去上海某机构学了医美,学成归来在一个商场公寓租了一间房,就成了办公场所,墙上还挂了她通过某某医美机构的证书,然而再怎么样她都没有执医资格!
她承接的项目有线雕隆鼻,各种双眼皮,玻尿酸注射,肉毒素,溶脂,线雕提拉,半永久眉毛,发际线,美瞳线,哦,还有水光针,反正能有的医美她全上了。
条件简陋,举个例子如图
最起码我觉得设备消毒做的肯定不够好。。。。也许只是用碘伏擦。但是她告诉我她是上锅蒸了,反正我没看到她的工作室有锅。。。
再者,想做水光针的盆友,请选择机器打的,手工打的根本不对,深度和剂量人根本控制不好,而深度和剂量不对的水光针简直白费钱,如果这个医美告诉你,机器不人性化,人打的人性化,她一定是昧良心说的,那这时候她一切项目你都可以考虑不要在这做了。当然,她就是这么说的,水光如下,
然而以上都不是我最吃惊的地方!!!!!以前虽然新闻总说某些培训机构的医美速成班,但是,她只是速成班里的学员啊,然而她开始培训学员了!!!!而且不是一个两个!!!!一个没有执医资格的!初中辍学的!野路子医美!人们喊她老师!!更可怕的事还在发生,如下,
看到没有,朋友圈有一条的内容是,上午理论,下午实操!!!!!!wtf?双眼皮!玻尿酸注射!上午理论!下午就要实操了!!!!
当初见新闻上说,培训机构里双眼皮在鸡腿上联系,玻尿酸用柚子练习等等,然而到了八号,她直接让她的学员上人操作啊!!!
而且,上来就是拿针杵太阳穴啊!!!!当时看到的时候,用触目惊心来形容绝对不为过!!!真的,我觉得躺在这儿的人知道给她执针的昨天刚学完理论她是第一个试验品么????
我见到过新闻说打太阳穴打的脑神经出问题的,好好一个人就瘫了。
本来还想截图她跟学员的对话,但是这个小花用了自拍当聊天背景,,,我马赛克打不好。。。。
好了,以上,对了,第三天培训班结束,她的学员们可以自己成立工作室自己挣钱了。创建于 2017-02-23作者保留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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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的分割线在下面,上面的 创建于2017-02-23作者保留权利,是因为这是我复制的自己另一个回答,其实我最怕我马赛克打的不够,被赞这么多,不过我想小花不会玩儿知乎,不过。。。被她盆友或者客人看到我也是惶恐的 ,谢谢大家,看到最后,希望大家用更合理的方式变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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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27,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
好吧,我的分割线依然在下面,因为我觉得如果更新在前面会浪费一些朋友一丢丢时间,因为他们需要看完原答案才更理解上面的更新~所以我的分割线在下面。
昨天刚好看到小花发了一个顾客反馈,先给你们看该顾客术前和术后即刻的对比图,如下,
我生怕侵权,所以马赛克打的比较粗暴~不过还是加上一句,侵删。
然后小花主要是想发这位顾客埋线双眼皮手术一个月后的反馈图,如下,
看完也许你觉得挺好的啊,宽宽的,可是那是不是肉条。。。我概念里有肉条的双眼皮手术都是失败的。。。。。埋线手术恢复一个月成酱紫的吗?
当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因为我一直有做重睑手术的心思,所以之前做了些功课,也找了一些本地比较有名气的医生的案例,是正经医院有执业资格的医生。这是其中一个医生的埋线双眼皮的反馈图,该顾客还做了开内眼角,如下,
恩,这是一个医生做的同一顾客的左右眼睛,并且这是十天的效果,恢复十天的效果,其中一只眼睛还略肿,但我个人觉得正常现象,因为睡觉侧卧就会导致这种情况~
比较完了,您心里一定也有判断,反正依我看,小花把人家原本挺好看的眼睛做坏了。
好啦,以上,截图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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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ง •̀_•́)ง(ง •̀_•́)ง(ง •̀_•́)ง(ง •̀_•́)ง(ง •̀_•́)ง(ง •̀_•́)ง
这要有一个分割线
今天是2017.03.03
其实不打算更新了,最近事情比较多,谢谢你们给我这么多赞同,让我这个知乎小白受宠若惊,今天下午我继续看知友给我的评论,看到其中一条时,我必须澄清。如下,我没有马赛克。
根据
@张张健文所评论的,我有话说。
首先,小花不是我的同学,她比我年长几岁;
其次,说到实力,我也举了一个重睑手术的例子,其实她把人眼睛做坏的案例不止这一个,我只是没有翻出来,而那天更新是她恰巧发了这么一个状态,我也拿出了有执医资格的整形医生做的手术案例,对比论证,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第三,说到有没有文化这个,我承认我对她的描述是带有感情色彩的,因为我觉得她做的事情有不妥的地方,而不!是!因!为!她!没!有!文!化!!!!文化程度跟素质没有必然联系,但要做整形医生根据我国法律相关规定,一个合格的整形医生须有《医师资格证》、《医师执业证》、《医疗美容主诊医生职业资格证》。其中,《医师执业证》的注册专业应为“医疗美容”(或“整形”),“医疗美容”(或“整形”)科的医生执业证注册满6年,并且取得整形外科主治医师以上职称,参加省卫生部门的考试,才可以取得《医疗美容主诊医生职业资格证》。关于合法与否,我原答案一开始就强调了,她没有执医资格,我不知道您是怎样粗略的浏览的全文并总结出我对她心存嫉妒的中心思想。另外,我经济独立,也许我真的没她赚的多,但最起码我心中无愧事。第四,你说相关部门会找她麻烦?医美的现状是不知多少公寓、出租屋里是这种医美机构了,不查不代表没有问题,政治问题我不想在这讨论,其实我解释这一些都白搭,在这里谢谢
@哈啦伯记这句脑子是个好东西。第五,如果我是背后说坏话,我一定不打马赛克,我一定po地址po名字po照片,如果这都算背地里说坏话,那么接下来的315晚会的主办方在你眼里岂不是断人财路丧尽天良?
张先生,你看好,
脑子是个好东西,人心更是。
张先生看了这些不觉得震惊反而觉得我是心生嫉妒,这恐怕是第二个让人发抖的答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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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2017.3.4的更新!
刚才等开饭,手贱看了她朋友圈,
这就是所谓的消毒!!!!如果是碘伏还好些,如果是碘酒,泡完还需要用酒精脱碘的~
~~~~~~~、.(⑉°з°)-♡
这里是3.8的更新。
今天是3.8妇女节,大家节日快乐~知友呼吁,有更新哦~ps.你们觉得更新在前面合适还是后面合适?好吧那我这次更在前面~
下面的情况是,小花给客人打下巴,客人没有卸妆,小花只用碘伏擦了客人的下巴,然后就下针了。而这只手套,我想说,我之前见过她当场操作,她不是每个客人都换用新手套。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血液感染。
还有就是最近很火的大v提升,也就是用一种蛋白线穿进皮肤里,然后这线是带小刺刺的,摩擦力很大,并且被破坏的组织会刺激胶原蛋白产生,使皮肤提拉紧致,大概就这么回事,具体大家可以在百度或者知乎~我不是专业人士,不要跟我较真我的一些说辞~都是个人理解~
绿箭头是做过提拉的,右没有,我觉得线条很不流畅。。。。视频里她没做提升的右侧颧骨看起来挺正常的,不知道为什么做了以后颧骨位置的线条那么扭曲。。。。
嗯,还有一个图,她这是录的小视频,我截图截了好几遍才截到能用的图~
你看下图这个荧光小箭头那里为什么有个坑坑。。。。
因为她是野路子医美呀~
强调一下,这是小视频,没有美图,我也没有把她的脸拉歪~视频里她脸这就是有个凹陷~虽说是提升,可我觉得她右侧的脸线条更好些。。。。
在得到那么多赞以后,我本着不想掉粉的信念,认真的翻了她的盆友圈,半年前的,甚至没有做医美之前的。。。。。。
上图~
你看小花说的多漂亮,真真正正的技术交给学员,其实就是给学员看教学视频,不知道网上有没有资源,但我想,一定有。还有她的教案我也看了,就是用a4打印纸打印的黑白的ppt资料,有她录的关于所谓的教材的小视频,但是上面的字是某大医美教课资料什么的,我怕侵权什么的,就没有截图,目测厚度在20页以内。
这是她~就酱紫上课,手上带着个大金琉子~呃也就是大金戒指~
今天三八妇女节,行里有活动,我先不更了~
再,节日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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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2017.3.10的更新。
很多知友说,继续更,想知道这个人最后是什么结果。
嗯,遗憾的是,结果并不像我们期待的那样。
我目前的打算是,等她搬到跃层了,我找借口去一次,探下地点。
很多知友问,为什么不举报,不报警,做一个键盘侠。
我想问,难道你知道这些以后,我告诉你地址姓名联系电话你就一定会去举报或者报警么?
我有我的全职工作,我有我的生活,原谅我的"不作为",非一己之力。
其实也是有恻隐之心,小花离异,前夫赌博,家暴,她自己养家,养女儿,平时女儿跟着外婆,周末我经常看到她领着女儿一起玩儿,吃好的,玩儿好的,我承认,这也是我不举报的原因之一,她没了妈妈怎么办?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将女儿交给一个赌棍。
也许还会有知友说,有女儿还做这么昧良心的事不怕遭报应不为女儿积德么?
可她做这些,好像确实也是为了女儿吧。
这也是社会可悲的地方吧。
不过,这也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先这些吧,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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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3.11
现在凌晨四点半。
三点多就醒了,认真的翻了大家的评论,并认真的对一些评论做了回复。
举报、报警等的呼声越来越高,很多知友都在说,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
1. 我的工作地与小花的工作室不同城;
2.作为非法学的我不知道举报需要提供什么,如果要素不够,我需要负什么责任;
3.小花离异,前夫家暴并赌博,小花母亲年事已高,举报后如果小花失去照顾女儿的机会,她未成年的女儿何去何从?也已经有知友质疑,我的不作为伤害了更多的“母亲和女儿”,但这种“母亲和女儿”即便是没有了今天的小花,明天也还是会找小草去伤害自己;
4.很多知友也提到了各种媒体的各种暗访和曝光,我也看到过,然而在我看到的那段新闻曝光的最后,我也没有看到相关培训机构承担了什么法律后果,媒体更核心的职责应该就是曝光和提醒,让更多群众了解平日了解不到的事物,知乎也是这样一个载体,广而告之,相互交流;
5.我是模特圈的,其实我的微信通讯录里有不止一位小花,但我只提了小花,是因为她的培训委实让我浑身发抖,我知道我即便举报了她,也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就比如说,我是卖菜刀的,我知道路人甲要杀人,我不卖给她菜刀,但市场供应根本不缺我这一个卖菜刀的,路人甲最终还是会买到菜刀杀要杀的人,就像蚂蚁绊大象。难道你们要告诉我,那就一个一个举报,我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我微信通讯录里约有十位,而我知道地址的仅两位,难道我要装作顾客去套地址然后去举证去报警?抱歉,我做不到。虽然做不到圣母,但我依旧认同一位知友说的,就像警察抓小偷一样,虽然小偷屡禁不止,但我们还是可以在看到小偷的时候打妖妖灵;
6.说到这,我希望可以有更多的知友能体会到,这件事解决的根本不是我是否举报,有需求才会有市场,爱美人士的自我防范意识很重要。
嗯,我目前只能想想到以上,另外我不是从未想过举报,不然我在3.8的更新里也不会说在小花搬了工作室以后再去探地址。她目前的状况是,已经找到了新的工作室,正在搬迁中,此时举报应该没有非法行医的证据,并且近日她会去天津“进修”。
答应了知友更新,本来已经截了一些图,干脆放上来吧,今天的更新码字码了四十分钟,现在已经五点多了,好吧,天亮说晚安~
下图是小花半永久的案例,我想说,圈圈里那深深浅浅那么斑驳的是什么鬼?
而下图的眉毛,更丑。半永久眉毛我觉得眉头很重要,必须要过渡自然,不然就像贴了两条假眉毛~
好了,以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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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3.14的更新,小花去进修了。
下图是假体隆鼻的实操课,这是她培训的第三天。嗯,开始实操了,就是这个节奏。
这次最让我震惊的是,小花的坐标是一线城市一座知名医学院校。
我不知道这种没有执业资格的人何德何能可以在这里进修,另,上图授课的紫色衣服的女人是韩国人,全程韩语授课。
好了,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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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的更新。
灯光昏暗,卫生条件堪忧。
前几天,我管过的一个犯人马上要出狱了。犯盗窃,抢劫,强奸罪被判了二十年。犯人出狱前,例行对他进行谈话教育,心理风险评估。 闲聊过程中,问他出去后有什么打算。他做了如下回答,以下为他的原话。 我十九岁入狱,十五岁第一次给村里二十岁的小媳妇强暴了,因为当时岁数小,家里赔了钱,判了三年。出来没什么谋生手段,开始盗窃,后来事发了,跑去别的地方继续盗窃,我和同村的两个发小,一路打工一路往北走,因为有个发小会技术开锁,就偷了车去卖去抢,专门抢小姐或者晚下班的女人,有时候心情好了还会干一炮。被捕后我先去了LY监狱,我始终都忘不了当初管我的管教,我告诉过他,有一天我出去了肯定使劲糟蹋他家里人…由于他疯狂的言论我打断了他,并提醒他注意言辞。他笑笑说,无所谓了,反正我要出去了,我就是骂你你还能给我加刑啊?我竟无言以对。 他接着说,我那些年受苦多了去了,后来就被转走了,但是这些年我也不曾忘记当时说的话。 我问他出去后家里人管他么? 他说,我爹我妈还有几间房和地,听说这几年家那边动迁给了不少钱,我姐和我姐夫都分到房子了,我准备上我爹妈那里去要几套房子,不给我我就弄死他们,嘿嘿。听说现在还有廉租房?我这打了二十年罪,国家对不起我,还不得补偿我几间房子啊,不给我?我就去街道居委会搭帐篷睡。谁抓我?我都进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怕再被抓?哈哈,当然了,二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出去我得好好打几炮,攒了这么年的力气得用用,这么多年我也合计了,以前的事我做的不对,疏忽了,以后要是再做这事我就长记性了。还是开锁来钱快,还得单干…谈话实在进行不下去了,我打断了他。 最后他加了一句,这些年政府让我这么受苦…我出去得好好享受一下了!妈的破B地方,憋死老子了。
就像他说的,这样的人我没法继续控制他呆在监狱里,二十年的服刑没有改变他…反而让他学会了强奸要带套,盗窃要踩点,抢劫要带刀……
最后我能做的仅仅是在刑满释放评估报告上写下:服刑期满,同意释放,此人心理扭曲,极度危险,建议当地司法所长期观察。
每次想到他那心里的不满,怨恨,恶毒的眼神,我都不寒而栗。
在这补充一下他在监狱服刑经历,开始在LY监狱服刑,因为本性恶劣,服刑期间不服管理,顶撞干警后来殴打同犯,造成轻伤害,加刑两年,转到了我们监狱。我是在三年多以前开始管他,有一年他咳嗽,带他去监狱外面的医院看病,因为挂号的人多,他在挂号窗口大喊,我是老犯我要看病都给我闪开!我是杀人犯!我们劝他别喊,他说我特么都有病了还不给我看! 后来检查,他得了肺结核。认为是在监狱服刑才得了这个病,要求监狱赔钱给他,因为犯人有通信自由的权利,他给家里写信让家人去监狱闹,去政府告…他父母来看他,他骂父母无能…让他们去跟监狱要钱… 他从来不想他做了多么坏的事,他只知道在监狱呆了太久了,浪费了青春,全社会都对不起他,所有警察都是混蛋,他仇视整个警察群体,所以他说过他要出去报复曾经处罚体罚过他的那些干警…
PS:怎么在知乎里开专栏?想把大墙里面发生的事给大家分享分享。如果有人愿意看的话…
由于专栏申请一直没有批复,闲来无事,想胡言乱语一番。就在这个回答后面接着瞎编了。
写在前面。
第一,我写的东西,由于工作的保密协议,我不能说它是真的,否则我会丢了饭碗;
第二,只谈人性,不谈政治;只谈故事,不谈内涵;
第三,希望广大的各位不要对号入座,也别妄加猜测我说的事发生在哪里,看个热闹即可,勿要深究;
第四,我就是个本科生,学历有限,近期工作较忙,下班回家带娃、备考,所以文法难免有些错误,希望大家见谅;
今天想和大家说说监狱里的老年犯。
我入职四个月的时候,被监区领导任命为分队长(罪犯以分队为单位),现在还兼任监区狱内侦查(狱侦)干事。管理犯人52人,原判有期徒刑十五年以上的31人,原判七年以上的18人,原判三年以上3人。
我管理的分队,有三名老年病犯,即55岁以上,患病,基本丧失劳动能力,但有生活自理能力。
第一个,沈某,56岁,在这里我们姑且叫他“树桩子”,这是他在没服刑之前的外号。树桩子是个典型的老病号,哮喘,高血压,心脏病,那个肺像风箱一样常年呼呲呼呲的喘,走路也是一瘸一拐。我最开始管他的时候还挺同情他,每次走队列都让其他犯人搀扶着,后来看了他的案卷才对他痛恨无比。树桩子猥亵了周围村子的三个小女孩,报案的就这三个。都是趁着大人不管或者不注意的时候,给点糖、给点玩具、或者给点零花钱就上去连摸带亲,更过分的话就是实施奸淫行为。。。。。。我对他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奸淫很好奇,有一次对他思想教育问及此事,他很淫荡的笑了,伸出两根手指对我比划,说:“双桥过河。“(就是用两根手指对小女孩进行奸淫)刚开始我还没明白,后来反应过来怒火中烧,”X你妈个老B灯!“然后抄起水杯就扔在他脸上。(在监狱里打人是犯法的,这是我唯一一次。)临下班的时候我找到我分队的犯人头儿(在我下班的时候负责清点人数、工具等等事务,仅仅是打杂,但是在犯人群体里很有权威),他看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我说:”你知道树桩子犯啥罪进来的不?“他说:”猥亵耍流氓啊。干的事挺恶心。“我说:”这么大岁数了,真特么老变态。“犯人头儿点点头说:”这种人现在是没事了,以前强奸犯进来了我们先揍一个礼拜。“我问:”这个也被揍了?“他说:”没有,但是你要是想惩罚他一下也行。“我说:“算了吧,那么大岁数了。”第二天一上班,树桩子站在我办公室门口等我,说要请求教育。我叫他进办公室,问清了缘由。昨晚上他刚躺在床上发现整个被褥、枕头全都湿透了,再一闻,全是尿骚味,他说自己活不下去了,要求政府替他做主。后来的事我就不赘述了,调查来调查去也没调查清楚是谁浇的尿,但是我知道那么多尿不可能是三五个人的。还有无数回,我晚上巡逻的时候发现他用被蒙头睡觉,在被窝里扭来扭去,前几次我以为他要自杀,猛地一掀开被子,我X,我差点吐了。。。以后每次发现他有撸管行为我都把他叫到办公室教育一番,倒不是希望他能戒撸,我怕他撸高潮了心脏病犯了。
一个三年前的新闻,我一直记到现在。如果没有这场意外,这个女孩今年就20岁了。多好的年纪,生生被两个牲口毁了。
原新闻:
东北网7月31日讯,佳木斯市桦南县网友向本报报料:因偷情被丈夫发现,桦南县孕妇谭某竟然想出了找个女人给丈夫奸淫的“计划”。(2013年7月)24日,谭某故意在路边摔倒,将扶起她的被害人小萱(化名)以送自己回家为名诱骗至家中,夫妻俩用安眠药迷住小萱后,供丈夫白某奸淫。事后,又将小萱杀害抛尸荒郊。28日晚警方破案,涉嫌杀害小萱的谭某和其丈夫白某已被公安机关抓获。
昨晚,本报特派记者抵达桦南县调查,当地公安机关知情人士透露,初步核实为孕妇谭某因孕期无法与丈夫同房,便想找一女子给丈夫寻欢,并导演了24日晚试图迷奸并杀害少女的残忍一幕。警方表示,具体案情将在近日公布。
昨天19时,记者抵达桦南县,并找到了受害者小萱的同学小梅。据她讲述,17岁的小萱是桦南县人民医院的实习护士。24日14时30分,小萱从医院步行前往小保利宾馆。临行前,小萱给朋友发微信说要给别人送东西。当天15时15分,小萱给朋友发来微信“送一名孕妇阿姨,到他家了。”而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这句充满爱心的留言竟成了小萱留在人世间最后的信息。
当天,小萱彻夜未归,家人和朋友四处寻找并向当地公安机关报案。朋友们还通过微博、微信发布寻人启事,希望找到女孩的踪迹。而27日,他们接到了公安机关送达的噩耗,“小萱可能遇害了,犯罪嫌疑人之一的孕妇谭某已经被警方抓获,其交代了他们利用女孩同情心将小萱骗至出租屋内,伙同丈夫白某杀害小萱的犯罪事实。”“她才17岁,再过一个月就是她18岁的生日,她是帮助他们,他们怎么下得去手……”小梅痛苦哭诉。
据小梅介绍,警方告知家属:28日3时,另一犯罪嫌疑人白某也被警方抓获,白某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
监控录下残忍夫妇 亲友称遇害前被灌安眠药
记者昨天与遇害女孩家属取得联系获知,17岁的小萱在佳木斯林业卫校上学,今年3月到桦南县人民医院实习。昨天上午,小萱遗体已经火化。而事发当天距离女孩生日整差一个月。
其亲友告诉记者,从警方调取的监控录像中看到,当天,小萱步行到林业大院附近时,前方一名孕妇忽然倒地,小萱马上上前搀扶,两人交谈后,小萱扶着孕妇走进林业大院一单元门内便再也没有出来。当天18时许,这名孕妇和一名男子再次出现在监控画面中,两人吃力地拖着一个旅行皮箱,上了一辆红色轿车后离开。“警方告诉我们,他们二人交代,当时小萱被孕妇谭某骗至室内后,谭某将安眠药偷偷放入一瓶酸奶中,递到了小萱手中。孩子被杀害后就藏在那个旅行皮箱中,装车后运走。”“现在都没法相信,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们到底怎么想的要杀害孩子?”
昨天上午,亲友和很多听说此事的当地居民赶到火葬场,送了小萱最后一程。“她最想做一名白衣天使,她还有那么多梦想没有实现,就这么被人害死了,小萱太可怜了。”小梅哽咽着说。
物业人员:“从未想过白三儿会杀人”
当地民众:“孕妇偷情被抓要补偿丈夫”
在当地民众的指引下,记者昨晚找到了案发地——桦南县林业大院。“这事在我们这可以说是尽人皆知,桦南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离奇、荒唐、匪夷所思的事,27号警察来小区物业调监控,我们就感觉出事了。到了,就是这个单元。”小区一居民带领记者来到该楼4单元,而案发现场就在该单元501室。
记者在楼下看到,该单元民宅均漆黑一片,没有一家居民点灯。门上还贴着福字的501室空无一人,而记者敲遍整栋楼也没有一家居民应答。这时一位大爷跟上来告诉记者:“别找了,所有住户知道楼里死人后,都去亲戚家住了,最近没有回来住的打算。”
在该单元附近一粮油店主告诉记者,他这有小萱路过店门口的监控,在监控内记者看到,24日15时14分20秒,一名女子打着蓝色的伞走进文林街,可以清晰地看到小萱打扮靓丽,穿着短裤,身材姣好,衣着跟网上流传的照片基本相同。粮油店老板告诉记者,“大家都说,当天这女孩在文林街上沿着人行道走,走到绿天宾馆时看到一位孕妇不舒服,就过去搀扶送她回家,然后从绿天宾馆一旁的胡同扶进林业大院,大院内监控都能看到。”
记者随后找到林业大院物业负责人,他告诉记者,警察来调监控时自己也在场,监控显示24日15时15分,女孩扶着孕妇从小区侧门进入,然后行至4单元门口,孕妇把手中印有邮政字样的绿伞放在单元门口,随后和少女上楼后就再也没下来。当天18时08分,孕妇和一名男子从楼上下来,男子还提着一个黑色的大旅行箱,看起来搬运着还挺费劲儿,然后就和孕妇一起开一辆红色轿车离开了。
记者在林业大院内询问两名犯罪嫌疑人生活情况时,小区居民基本都不了解,但表示应是桦南县本地人。小区物业人员表示,涉嫌杀人男子外号“白三儿”,当地农村人。“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是收费时还是能见到,要说白三儿犯罪,我看着可不像,平时他文质彬彬,说话滴水不漏的,看起来是个文化人儿。”物业人员说。
大院内居民讨论最多的还是两名嫌疑人的动机,一位大娘告诉记者:“大家都说那个孕妇和其他男人偷情,但被丈夫抓了现行,虽然没离婚,但丈夫总拿这事说事,那孕妇就跟丈夫说给他找个处女补偿。”
昨天21时,记者赶到小萱实习的桦南县人民医院,据网友报料,犯罪嫌疑人之一的孕妇谭某就在该院监视待产。面对记者,该院值班医生出言谨慎:“我只能说那个房间的人是今天来的,今天没有孩子出生,我只能说这么多。”
随后记者看到该病房房门紧闭,门口有两名青年男子闲聊。在记者的再三询问下,二人透露,他们是桦南县特警大队的警察,正在看守房间里的犯罪嫌疑人谭某,房间内还有三名民警看守。
几经周折,记者找到了当地公安机关相关知情人士。据介绍,26日,警方接到小萱离家多日未归的报案,调取了文林街当天的监控录像发现小萱跟随一名孕妇走进林业大院一栋家属楼后再未出来。3小时后,该孕妇与一男子拖着一大旅行箱出楼,将旅行箱装入一辆红色轿车后开走。警方以此认定谭某和白某有重大犯罪嫌疑,于是进行抓捕,“当时那个女的在家,抓到之后马上就招认了。”知情者说。随后,警方根据谭某的口供和监控画面,确定犯罪嫌疑人白云江逃往附近的王家村。28日凌晨3时,警方在王家村一处空房子里将还在熟睡的白云江按在床上。
经过两个小时的审讯,白对自己杀人事实供认不讳,但一直不肯说尸体藏在哪里,直到29日,白才交代了埋尸地点——桦南县王家村附近的荒地。
对于网上和当地民众所说的,谭某因出轨被丈夫发现想找处女补偿的说法,知情者予以了否认:“不是这么回事。那女的怀孕了,过不了夫妻生活,就琢磨着给她男人找个女的。她早就有这种想法,24日那天她从医院检查出来,正好碰着那个小姑娘,于是她就装不舒服,让小姑娘送她回家,小姑娘人挺好,就答应了。要强奸的时候,发现小姑娘来例假了,女的跟她老公说放了她吧,她老公说事都这样了,不能放,就拿枕头给闷死了,然后装箱子里拉走了。”知情者同时表示,很多人称小萱曾被强奸,但此情况须等待尸检结果认定。目前,犯罪嫌疑人白云江已被警方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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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白云江(孕妇老公)一审二审均为死刑,谭某(孕妇)被判无期徒刑。谭某生了一个儿子,然而双方父母均以“没有能力”为由拒绝抚养。谭某有一个马上结婚的双胞胎妹妹,在出事之后,男方取消了婚约。可笑的是,有些圣母心的键盘侠居然要求胡爸爸收养谭某生的孩子。
以下来自天涯,侵删。
形容不出来三年前我看到这条新闻的震惊和愤怒,引用评论中的一句话,“可这世间有千虫百蛊,哪一样,有人心歹毒?”
完结
第一章 离婚协议
“2021年12月 11号,我确诊了胃癌晚期,回到家,傅律师又跟我提了离婚的事情。”
“2021年12月23号,秦静静回来了,她是傅律师的初恋。”
“2022年1月9号,我们终于离婚了,离婚证已经拿到。”
“2022年1月26号,我决定,去地震灾区前线,用我仅剩的时间拯救更多的生命。”
“2022年2月1号,还有两个小时我就要上手术台了,但我想,他应该不想再见到我。”
“毕竟,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不欢而散。”
“如果我机会回去……”
舒绒绒顿了顿,一时间不知道还能写什么。
自己回不去了,她心里有数。
一个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小女孩躺在担架上,身上沾满了泥土,手上的伤口十分深。
舒绒绒抬手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乖,我们勇敢一点,等帮你包扎好了就不疼了。”
女孩点了点头,乌黑的眼睛发着光。
舒绒绒强忍着腹部的一阵阵绞痛,帮女孩细心的包扎好伤口。
可就在这时,她忽然感到脚下一颤。
舒绒绒心底涌上阵阵不安,救援这么些天,还没有发生过余震。
怔愣间,更剧烈的晃动从脚底涌上,帐篷内的东西也开始不断震动,掉落在地,发出碎裂声响!
又地震了!
这时,正准备撤离灾区的傅烨擎感受到了地震,直接跳下了车。
他匆忙穿过安全地刚搭建好的临时帐篷,寻找着舒绒绒的身影。
但一直都没有。
他心里不安更浓,刚要拉住旁边的医生询问。
却听身旁一抱着小女孩的男人语气急切:“舒绒绒医生把我们推了出来,她还在里面,快去救人!”
傅烨擎心一震,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瞧见一个半塌的帐篷。
他呼吸几乎停滞,顾不上其他,忙要往那处冲去。
但就在脚步迈出去的那一刻,只见余震中心处地表轰然塌陷,其上的帐篷瞬时倒塌破裂!
傅烨擎瞳孔一缩,满心的不安恐慌达到了顶峰!
那个一直哽在喉间的名字,在这一刻失声脱口:“舒绒绒!”
然而,这一声呼喊在地震的余声中徘徊,但却再没有人能回应…
而那一直紧握在掌心的戒指,也在这一刻脱手,径直摔落在地!
渝城,省医院。
“舒绒绒,你自已也是医生,应该知道这意味这什么。”
顾之深看着眼前的好友,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心疼。
二人同为医科大同窗,认识七年有余。
舒绒绒看着自己的CT,胃部的癌细胞扩散速度十分惊人,她攥紧了手心,声音有些吃力:“我还能活多久?”
“手术的话百分之十,如果放任不管,最多……三个月。”
顾之深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忍,舒绒绒闻言,点了点头后站起了身。
同为外科医生,舒绒绒知道顾之深没有说的是手术风险极高,如果失败,癌细胞会加速扩散!
“谢谢,别告诉他。”
话落,舒绒绒转身走出了医院。
三个月,够了。
六月阳光刺眼,可是舒绒绒却只觉得浑身冰冷。
回到家。
舒绒绒推开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纪寒凛。
他身上穿着一身高定灰色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幅金丝眼镜。
听见动静后纪寒凛抬手扶了扶眼镜,扭头看向了门口。
舒绒绒下意识攥紧了包,里面放着她的病例。
“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寒凛。”
“嗯,今天律所没事。”
眼前的男人,是渝城最有名的律师纪寒凛,也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
舒绒绒上前几步在他的身边刚坐下,瞳孔却骤然放大!
茶几上摆放着的,赫然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舒绒绒攥着手心,抬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纪寒凛:“你要和我离婚?”
“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
纪寒凛的声音十分冰冷,犹如一把利刃。
但他说错了,只是他对自己没有感情而已!
三年前的婚礼声势浩大,纪寒凛年少成名,有了自己的律所,也和舒绒绒结了婚。
可是只有舒绒绒知道,他和自己结婚,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初恋林依依出了国,在这之后谁要成为他的妻子,他根本不在乎!
客厅之中陷入了一片寂静。
良久,舒绒绒缓缓开口,声音近乎哀求:“三个月之后再离,好不好。”
纪寒凛眸色漆黑,看着舒绒绒这副模样不明白她想做什么。
“有什么意义?”
这三年对于他们难道不都是煎熬?
两个人相敬如宾的走到现在,也是时候给彼此一个自由。
“离婚协议你好好看看,上面的条款有什么不懂或是不满都可以和我说。”
话落,纪寒凛起身径直走向了浴室。
舒绒绒呆坐在原地,看着纪寒凛毫不留恋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绞痛。
她以为这三年时间,足够让纪寒凛心中有自己的位置。
终究是自己高看了自己。
舒绒绒拿起协议,上面的条款公正,补偿协议也十分合理,自己挑不出任何的错。
她嘴角拉扯出一个苦笑,不愧是大律师,做的滴水不漏。
舒绒绒一页页翻看着,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疼痛。
这阵疼痛无时无刻的在提醒着她,她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想到这里,舒绒绒不舍抬眸看了一眼浴室方向。
就在这时,离婚协议旁纪寒凛的手机忽然亮起,发件人林依依三个大字刺的舒绒绒眼眶发红。
“今晚凌晨的飞机,记得来接我。”
第二章 不要碰我的东西!
舒绒绒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林依依回来了?
她看着屏幕上刺眼的光芒,身后却忽然响起了纪寒凛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舒绒绒身子一颤,缓缓抬眸。
纪寒凛穿着一身睡袍,半干的发丝挡住了额头,却挡不住他眼中的冷漠。
舒绒绒张了张唇瓣,喉咙像是被哽住一般:“……林依依,回来了是吗?”
纪寒凛视线落在了舒绒绒刚刚握着的手机上,伸手抽走:“不要碰我的东西。”
舒绒绒呼吸一窒,又开口:“你是因为她回来了,所以要和我离婚吗?”
纪寒凛闻言,不耐的蹙了蹙眉。
他答非所问:“离婚协议没问题就签字,不要浪费时间。”
面对纪寒凛的答非所问,舒绒绒的腹部似乎更疼了。
“三个月之后,我会签协议和你离婚。”
“寒凛,再给我这三个月的时间,好不好?”
舒绒绒强压下喉中酸涩与身体的剧痛,声音很轻。
纪寒凛看着她这副模样,双眸闪过一丝异样情绪,刚想要开口,就听舒绒绒说。
“如果你不答应,那就只能走流程起诉离婚,这样时间远比三个月要久吧!”
纪寒凛闻言,眼底的情绪几乎是立马恢复了冷漠。
“这些年,你在我身边学到的还挺多。”
他冷笑一声,拿着手机,转身回到卧室。
舒绒绒咽下了喉中苦涩,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对纪寒凛说话。
也知道纪寒凛刚才是答应了,虽然是在自己的威胁之下。
空旷的客厅里,落地灯昏暗。
舒绒绒缓过了那阵痛意,这才离开客厅走进卧室。
纪寒凛躺在床上,卧室里只有自己这边的床头灯是开着的。
这三年来,一贯如此。
舒绒绒上床后关上了灯,与往常不同的是,她转身揽住了纪寒凛的腰。
纪寒凛身子一僵,却并没有说话。
“寒凛,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难过吗?”
她声音很轻,回答她的却只有呼吸声。
舒绒绒苦涩一笑,再也问不出其他话。
翌日。
舒绒绒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昨天晚上她在朦胧之中感受到了纪寒凛起身,好像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舒绒绒想到了那条短信,心中瞬间涌上一阵苦涩。
她缓缓起身下床,洗漱好之后出门。
省院。
“容医生,早。”
舒绒绒点了点头,在办公室坐下。
今天是周末,患者格外多。
外科医生的工作量巨大,舒绒绒看诊一上午,忙起来又忘记吃早餐。
直到中午,腹部传来一阵阵抽痛,舒绒绒蜷缩在办公桌上,额头渗出了冷汗。
办公室门被人推开,顾之深端着一份小米粥放在了舒绒绒的桌前,语调严肃。
“如果你还是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那确实没必要动手术。”
舒绒绒勉强直起身子,明白好友的意思:“谢谢。”
“舒绒绒,你不要不听劝!”顾之深有些恨铁不成钢。
舒绒绒动作一顿,直到胃里传来暖意,疼痛缓解她才抬眸:“之深,手术如果不成功呢?”
话音落地,办公室一阵寂静。
顾之深回答不上来她的明知故问,二人都知道,手术如果不成功,她的时间就会剩下不到一周。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舒绒绒抬眸,却对上了一双媚眼,女人声音甜美:“容医生?终于见到你了。”
她一愣,略过顾之深疑惑的目光,开口问:“你是?”
女人优雅一笑,走到舒绒绒的面前,伸出洁白的手臂。
“你好,我是林依依。”
第三章 被告人
舒绒绒定在了原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林依依的手却直接握了上来。
她的手十分柔软温热,和自己常年操手术刀练出茧的手不一样。
舒绒绒嘴里发苦:“林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这几年在国外,听我和寒凛的共同好友提到过你,只是对你有些好奇,所以过来看看你。”
“今天晚上寒凛约我吃饭,你也会来的,对吧?”
林依依的声音甜美,脸上也带着笑。
舒绒绒看着她,喉咙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顾之深看着眼前这一幕,探究的目光落在了林依依的身上。
林依依见她这副模样,双眸之中闪过一丝不屑。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容医生。”
话落,林依依转身就离开。
舒绒绒浑身卸力坐下,心中苦涩几乎就要把她吞没。
林依依是那样的自信,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而自己呢?
“她是谁?”
顾之深的声音响起,舒绒绒这才回过神:“她是……寒凛的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顾之深冷笑一声,“舒绒绒,你的病他不知道,他现在还约着别的人吃饭?”
顾之深一路看着舒绒绒痴恋着纪寒凛,自然知道她不容易。
刚刚那一幕,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门外的护士忽然敲响了门,顾之深那边来了患者。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舒绒绒:“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舒绒绒看着窗外蔚蓝的天,只觉得办公室里的冷气快要把她冻住。
她浑浑噩噩的捱到了下班,走出医院。
凛岸律所。
舒绒绒看着高耸的写字楼,走了进去。
她敲响了办公室的门,纪寒凛的声音响起:“进。”
推开门,纪寒凛看见来人是舒绒绒之后蹙了蹙眉:“你怎么来了?”
舒绒绒看着眼前男人英俊模样,在心中贪恋的刻画着他的眉眼。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舒绒绒的声音很轻,回荡在办公室之中。
纪寒凛低垂下眼睑看着案宗:“我没有空,看完了就回去吧。”
他冷漠的模样刺痛了舒绒绒的双眸,她在沙发上坐下:“你昨天晚上去接她了吗?”
纪寒凛手上动作一顿,他抬眸看向舒绒绒,眸色冰冷。
“你最近是医院没有什么事干?”
言下之意,是让自己别来烦他。
舒绒绒哪能不懂,却装作不明白:“寒凛,今天晚上回去吃饭吧,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结婚三年,他们坐在一起吃饭的日子屈指可数。
以前舒绒绒从不抱怨,是因为她还有一生可以被他浪费。
但是现在自己只有短短三个月。
“舒绒绒,我真的很忙。”纪寒凛耐心告罄,他受不了她这幅装傻模样,“今晚律所还有客户,你先回去。”
客户?
舒绒绒脑海中闪过林依依那张精致的脸:“你的客户是林依依吗?”
话落,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有那么一瞬,舒绒绒只觉得自己可笑。
都已经到了这地步,自己还在奢望什么?
纪寒凛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案宗,他抬眸对上了舒绒绒的目光,语调冰冷。
“你调查我?”
舒绒绒身子一僵,她没想到,自己在纪寒凛眼中居然是这样的人!
她刚想开口,视线飘忽之际落在了纪寒凛的办公桌上。
那份案宗上的被告人处,写的赫然是自己父亲的名字!
第四章 血迹
纪寒凛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眸色一沉,随后将案宗拿起放进了书柜里。
舒绒绒站在原地,看着他利落的动作张了张唇瓣:“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父亲怎么会变成被告?!
容家从商,只有自己读了医学院。
父亲虽说是个商人,但为人一直正直善良!
纪寒凛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冷冷开口:“你该回去了。”
“我爸出什么事了?!”
舒绒绒的声音有些颤抖,纪寒凛不耐的抬眸对上她的目光:“你爸拖欠工人工资三年,被告了而已,没什么事。”
“怎么可能!”
舒绒绒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变得好陌生。
纪寒凛和自己结婚三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寒凛,你明明知道司法程序一旦开始公司的资产就会被冻结直到案件结束,那公司怎么运作,我爸他知道这件事吗?你为什么要接这个案子?”
纪寒凛闻言,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舒绒绒:“你学会的东西的确不少。”
“我不接这个案子,也会有别的律所接。”
舒绒绒心中一窒。
她当然知道纪寒凛不接也会有别人接,可为什么偏偏是他?
她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律所,街道五光十色,舒绒绒却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看不清。
回到家。
舒绒绒看着一片漆黑的客厅,打开了灯。
她坐在沙发上,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容父浑厚和蔼的声音响起:“绒绒,怎么想起给爸爸打电话了?”
“爸,最近公司一切都好吧?”
舒绒绒很好的掩藏了声音中的哽咽,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瞬,就听容父道:“挺好的,你呢?一定要注意身体。”
就在这一刻,舒绒绒瞬间红了眼眶。
她没有拆穿容父的谎言,因为她接下来也要撒谎。
“我身体也好着呢,爸,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啊。”
容父笑了两声,父女俩聊了两句,舒绒绒便挂断了电话。
她蜷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膝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周后,省院。
“容医生,辛苦了。”
舒绒绒笑着摇了摇头,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她摘下了无菌帽,刚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就被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惹的冷汗涔涔。
凌晨的医院走廊十分寂静,护士与医生都已经回去休息。
舒绒绒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忍受着一阵又一阵绞痛。
等那阵疼痛缓和之后,舒绒绒这才踉跄回到办公室换好了衣服,准备下班。
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舒绒绒轻手轻脚的打开了厕所的灯,她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色,苦笑一声。
胃里翻江倒海涌上一阵恶心,舒绒绒弓下身子克制着声响一阵干呕。
洁白的洗手池里,全是粘稠血迹。
舒绒绒一愣,顾不上自己腹部疼痛,蹑手蹑脚的将水龙头开到最小冲洗着。
她不想吵到纪寒凛休息,更不想让纪寒凛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剧烈的疼痛让舒绒绒无法察觉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啪”的一声,浴室灯亮。
眼眶泛红的舒绒绒,抬眸就看见面色冷峻的纪寒凛就站在她的身后。
而他的视线,紧锁着洗手池里的那一片血腥。
后续戳戳头像或私~
我读初中的时候,班上有一位“班花”。 大家都笑称她是班花。我现在还记得她的模样,一头齐耳但蓬松凌乱的短发。粗黑杂乱无章的眉毛,眼睛小到眯成一条缝,好像还是斜视,嘴唇很厚,穿着很土很旧的衣服。
每天上课,大老远我们就知道是她来了。因为她来的时候总是快迟到了,所以跑得“咚,咚,咚”很响。然后到了教室一把把书包放桌子上,大口大口喘粗气,伴随着我们的嘲笑声。
因为她的外貌,大家都不愿意和她扯上关系。哪个男生和她说话,马上就能被男生们成为调侃的对象。“哟,你是不是喜欢班花啊?”“哈哈哈,他和班花刚才说话呢,肯定是想当班草”。女生也对她避而远之,觉得和这样的女生成为玩伴是很羞耻的事情。 然后慢慢的,每次安排座位的时候大家都不愿意和她坐一起。万一实在是坐一起了,坐不到两天也会向老师打报告,说她不洗澡很臭,或者是她经常打人。我没有和她坐一起过,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这样。但是和她打架的人倒是不少,三天两天就会有人和她争吵起来,然后大打出手——然而她是大家群体攻击的对象,每次谁和她吵架了,大家都会在没有搞清状况的情况下帮助和她吵架的同学,要么对她破口大骂,要么直接上手,每次她都被打得很惨,但是她一次也没有哭过。
集体的力量始终是可怕的,在大家的一致控诉下,班主任终于让她坐到“特殊位置”。就是在讲台边上安置的单独的一个座位。班主任也经常骂她,怎么又和别人打架了,怎么又不听话。这时候同学们总会在台下各种嘻嘻哈哈,暗自高兴。
我记忆最深的是有一次,上体育课。好像是在课上她和一个同学争执起来了,而那个同学是有点超社会的不良学生,算是班上的老大。结果他就喊了很多人,有我们班的也有别的班的。很多人围成一个圈,把她围在中间,然后开始各种骂,她就一个人站在圈中间回击所有人。(当时我是在远处偷看的)最后那个不良同学拿来了一把凳子,直接就朝她砸去了。 后来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回教室后,她一个人坐在特殊位置,鼻子流了很多很多血。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她哭的很伤心,眼泪混着鼻涕,鼻涕混着鼻血。她就一个人在座位上,哭的很无助,很悲痛。没有一个人给她递纸巾,她就这样哭着,鼻涕混着鼻血流到嘴巴里,她又用袖子擦掉。那个打他的男同学看见,还开玩笑的说,快看啊,她吃自己鼻涕,哈哈哈,是不是很好吃啊?酸酸甜甜你做主哟!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那天下午她爸妈来了,我们大家都惊呆了。因为以为她这副打扮,家里应该比较贫穷。但是她爸爸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看就是个什么大官。她妈妈穿得也光鲜亮丽,浓妆艳抹。她爸爸妈妈找到了班主任,问怎么回事,班主任只好支支吾吾说是因为她和别人打架,同学们也说是她先动手打人。她爸爸妈妈听了只得叹一口气,说我家这女儿脾气不太好,希望大家能让让她。 后来她爸妈走了,她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后来大家就不打她了,但是仍然鄙视她,嫌恶她。
初三毕业后,我们步入了新的学校。我也再没有见过她,慢慢的也就淡忘了。 后来上高中,有一次坐公交车去学校,突然的我在车上看见了她。她的头发好像拉直了,不再像以前一样乱糟糟,扎了个马尾,和她身边的一个女同学聊天,开心的笑着。我想和她打个招呼,初中我和她说过几次话,但是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上前去。说不定她早就不知道我是谁了呢?说不定她认出了我又勾起了她不愿回首的过往呢? 就现在这样,挺好的。我带着羞愧,悄悄地下车了。
那一天的那节体育课,她一个人站在众人围成的圈中,和他们争辩着,反抗着。
那个女孩是多么无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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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文章,一是忏悔。
从头到尾,我没有打过她。
但是不做声就是没错吗,现在想想,我也算是帮凶了。
很多人遭遇校园暴力的时候,选择的都是隐忍,但是她却一个个回击过去,我想在她内心深处,应该是有一股很倔强的自尊的,然而这个自尊却被我们一次次践踏。
二是,如果有当老师的朋友能看见这篇文章。希望以后对待自己的学生的时候多一些公平的判断。我记得当时很多次都是我们班同学先挑事,后来才引来她的反击。但是三人成虎,当大家都去给老师说是她先挑起的事端的时候,老师也自然不会怀疑。当时老师的袒护,一定程度上也成为了同学们的帮凶。
想浑身发抖是吧?
有一次边防巡逻的时候,中印边境上的喜马拉雅山里,海拔4700多的地方晚上露营,11月。
确实非常的冷,根本不敢脱衣服,身子上是被子,被子上是睡袋,睡袋上面是羊皮大衣。身下是褥子,褥子下面是羊皮垫子,垫子下面是厚厚的干草。
身上还好说,就是脸上冷,寒风一吹跟刀子割似的。脱下外套蒙住脸吧,鼻子总得露出来呼吸,还是疼。
这么搞根本睡不着。
二排长是个文化人,说话都文邹邹的。有个老兵就开口了,二排长啊,你看这么冷,你们文化人都咋形容的?
我以为他要说,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雾万里凝,或者是,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之类的,什么狐裘不暖锦衾薄也好嘛。
二排长说:
卵缩如豆。
所有人都在冰冷的被窝笑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