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局里有一个传说人物,因为在乡下派出所无聊而且所长对所里经费比较严格,一顿饭连肉都吃不上几块(对吃货是致命打击)
有一天所长回所里吃饭,那名传说级人物,在派出所食堂把仅有的两块肉夹进碗里,并对所长说:我要调走进城了,这肉也不给你留了啊。
所长大怒当面就打电话给局领导想阻止对方调走,传说级人物大怒给了所长一巴掌。
随后收拾东西直接离开,第二天就被调进局里了。
故事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只要你打自己所长一巴掌就能调进局里。
一时间年轻民警 痒跃跃欲试,各派出所所长开始找各种理由不回所里吃饭,并且看见年轻民警都隔三米远,美其名曰保持汇报工作安全距离。
结果变化来到了我头上,我在乡下派出所待了六个月,突然我所长给我打电话开玩笑说:你明天就要被调到城区派出所了,出息了这么大事不跟我说,连打我脸都懒得打了是吧?
我一脸懵逼,结果我身边的同事把故事传出去
传着传着变成了,我关系通天调进城里,我所长因为之前得罪我,所长求我打他一巴掌再走。
现在我变成传奇人物了。
兄弟们我完了被以前所长看见了(但是他打错别字!)我G了
有一次高中同学聚会,缅怀青春的时候我说了一句“唉,我喜欢的女生都结婚了”。
后来……
这句话被传成了“陈源喜欢结了婚的女生”。
后来……
这句话又变成了“陈源现在还单身,如果要给他介绍,最好介绍离过婚的,他!说!有过婚史的懂事一些。”
后来……
大概2014年,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93年的女生,已经经历过怀孕~结婚~生孩子~离婚~复合~再怀孕~复婚~又离婚~打胎……
我还是个孩子啊……
后来……
又有个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女生……也是93年的!正在闹离婚!还没离!带着孩子!
我跟她回家准备喝杯茶,发现她孩子了才知道!要是她老公想不开回来把我砍死怎么办!
谣言逼真的原因只有一个:三人成虎。
在知乎最近一次就是郎永淳醉驾被碰瓷的谣言了。
这谣言的最初一如既往来自于微信群,封闭的信息交流空间是滋生谣言最好的温床:
网易、微博、微信,图片中三层嵌套的传播渠道是很多谣言传播开来的路径。比起微信中信誓旦旦的“朋友”说法,微博、网易(当然还有其他新闻评论类网站)使用了疑问的方式将朋友圈截图传播了出去。而这次郎永淳酒驾被碰瓷的谣言传播中,一向自诩“客观”知乎出人意料地充当了一个最大的传谣平台:http://www.zhihu.com/question/67262301
早前的截图…
目前问题被浏览129万次,8k高赞从发布时间上比微博陈宗鹤还早几分钟。而微博关于郎永淳话题最高不过千赞。
当天微博博主陈宗鹤就删除了微博,但流言早就开始了。
有调侃
有言之凿凿
还有官方账号主动提醒:
专业人士提供法律意见:
果然还是有提到知乎了。
到这份上够逼真吧,不由得你不信。更有甚者认为郎永淳不顾自己将身陷囹圄也要主动报警将诈骗团伙、敲诈方式公诸于众,乃是造福社会的大无畏精神!
目瞪口呆……
当然知乎也在发酵,除了问题下的回答迅速涨到8k外,一些过度解读也出来了:
奇文共赏https://zhuanlan.zhihu.com/p/30592188
不是没有人怀疑过,不是没人提醒不要过度脑补。最起码从反对酒驾的角度认为即使被诈骗也不应该为酒驾找理由比如:
@李雷“可以开脑洞,但是给醉驾洗地就过了”
但评论区是这样的:
本来我对郎永淳也没什么印象,都快不记得这个央视主持人了更不关心他的八卦。只是那两天首页老是出现那个言之凿凿的回答,就忍不住看了看报道原文。
一看记者采访、警方公告就觉得碰瓷一说本就没有现实依据,仅仅通过“主动报警”(现在证明这也是虚构的)一说就以郎的人品、风格分析出了案情,实在奇怪。后来又看了看原问题高赞评论区,很多认为碰瓷一说没有实锤的评论都被怼得厉害。
这莫名其妙的逻辑,这一边倒的点赞比……
于是看不过就根据自己在北京生活的常识以一种讥讽的语气写了一篇驳斥的回答:
当然结果也是被怼得了一路够呛。
倒成态度问题了。
最后判决出来了,代驾?碰瓷?主动报警?全部子虚乌有……
高票答案忙着改答案,改不过来直接就耍赖了。
最终到底只是谣言,可惜大多数人的态度是觉得即使不知道真假总算是知道一种诈骗方式。但谣言往往就是利益攸关下,虚构的情节借助大众的恐慌心理才容易传播开来。口口相传说的人多了,小道消息、谣言、据说、传闻就相互印证、循环印证,最初的怀疑、不确定也就变成逼真的事实了。
三人成虎,古人诚不欺我。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我关注了李雷,也关注了这个问题,但最后只有从高赞往下一个个看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回答。以这个问题在那两天的热度,看不到真不应该,这难道传说中的限流?那是不是有更多人本该看到却没有看到李雷的相对中立客观的回答而下意识以为高票就是众所周知的真相呢?总之在判决结果出来之前,这个以脑补为主的谣言在知乎的讨论中没有如以往很多次那样反转最后被真相证实。
8k高赞洗地+言之凿凿造谣、2k次高赞梳理了碰瓷团伙作案步骤(对郎是否被碰瓷不置可否),剩下150多个答案没有过千的,过百者寥寥。如果真是限流导致本来应该形成的讨论变成群情关切下一边倒的跟风的话,这恐怕就不止是知乎最后一次在大规模传谣、造谣上盖过微博、微信了。
估计下一次不会太久的。
你听说过1040阳光工程吗?
只要投入69800,就能获利1040万元。
这是一个传销,被美化成一个国家的秘密工程,投资小,回报大。
连广西北部湾的所有雕塑都在暗示这件事情。
雕塑三个贝壳暗示每个人需要发展三个下线
锅型建筑是指从事这个项目的人都需要忍辱负重,背上一个传销的“黑锅”。
向下吹喇叭的雕塑,意味着国家要低调宣传北部湾工程。
下面骑着鱼的雕塑,意味着来到北部湾可以鲤鱼跃龙门
要是这些还算可笑的话,下面的就厉害了。
传销份子买了个书号,钻了个出版商的空子,佐证他们工程的资本运作类书籍在当地新华书店公开发售。
传销人员还让你上百度搜《刑法》第224条来证明自己的合法性。页面第一个就有这么一条。
而真实的《刑法》第224条是这样的。
传销人员颠倒黑白,也不害怕,因为第一知道大部分的人不会去翻《刑法》,他们非常信任百度。第二,就算他们跑去当地的新华书店翻看《刑法》,可能也已经是改动过的了。
广西的北部湾是传销的高发地带,同时也是重点打击传销的地区。而满大街的反传销宣传却被曲解为国家的“宏观调控”。
国家在筛选人才,这么好的生意不能人人都做。
愚民政策,要将很多愚民挡在门外。
要让有志之士看懂。这些你都看不懂,国家也没有必要让你挣这个钱。
怎么样,够鼓舞人心吧!
最后,珍爱生命,远离传销。
不要相信这世上有一本万利的事情!
讲一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真实故事,吃瓜群众大可一笑而过,也可在心中质疑真假,但请不要说任何不中听的话,我玻璃心,怕一不小心会怼死你。
初中时,母亲终于将我从外公外婆那接回了广东,我就读于广东一个二线城市的公立学校。
几乎所有广东的初中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女生不能留长发,而我因为读书成绩优异,悉数得过不少各个级别的不同奖项,校长竟在母亲的软磨硬泡下同意我不剪头发
(之所以对头发有那么深的感情,是因为母亲离异,本人由外婆一手带大,她因为曾是戏子,在文化大革命时遭遇过不平等待遇,长及脚踝的头发被剃光,极尽羞辱,于是她便将对头发的情愫转嫁到了我的身上)。
于是,我是整座学校,乃至整座城市的初中生里,唯一一个留有长发的姑娘。
刚入学时,粤语我只能听个大概,基础的发音都非常别扭,除却老师和老师指名道姓用来帮助我适应新环境的同学之外,没人愿意跟我玩,
在他们眼里,我是个捞妹,当然还是个不守校规沉默寡言的捞妹。
当时因为教材不同,加上学校硬性规定的月考,我不得不每天起早贪黑地恶补学识,我害怕触碰平日生活中的陌生和恐惧,不得不将全部身心投入到枯燥乏味的学习中。
那时候,我每天5点起床,躲在厕所里刷牙洗脸,再蹑手蹑脚地出门,因为寝室的老式木板门总会在开启时碰撞到锁的扣板,我便每晚等同学们都睡下了,拿两块毛巾塞进门缝的衔接处,这样第二天开门时便不会产生摩擦的噪音。
就这样,在经历了大半个月睡眠不足的情况下,我考了全年级的第三名,我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豪感,我觉得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同学便能待我好些,至少,他们不会再那么肆无忌惮地叫我捞妹了。
然而,事与愿违,在老师硬拉着我去各个班宣讲读书心得时,总会有人在台下窸窸窣窣地说些什么,在我转身下台时对我挤眉弄眼,
我看得清楚,却只能沉默不语。
后来,我似乎成为了全校女生的公敌,
坦白来说,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男生的确会对长发飘飘的姑娘带着一种纯天然的欢喜,于是在他们暧昧的眼神里,我变成了众矢之的。
她们愉悦地谈论着我为何可以留着长发招摇过市,乘我午睡时将辫子缠在桌椅的夹缝中,很多个午后,我总会被钻心地刺痛头皮的拉扯感惊醒,回头看看,后排的人各个一脸无谓,
只有那几根惨淡的毛发,扎根在夹缝里,挣扎在空气中。
再后来,关于我的谣言一夜之间在学校里开了花,有时路过陌生的班级,都能听到响彻天地的窃窃私语。
那些谣言围绕着我为何可以留长发和为何可以拿奖学金展开,最后的结论是,她妈妈带着她,一起勾引了校长。
我亲眼看见三五成群的女生一边笑着一边将辱骂我的书信塞进教导处的信箱里,在我与她们四目相对的瞬间,她们也丝毫不觉得愧疚,
像是看一个落魄的妓女般,昂首挺胸地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我害怕这样的场景,无法再细说更多,总而言之,我受到老师的关爱更多,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也就更嚣张,
那些谣言一传十 十传百,像蒲公英的花絮,风一吹便散落,一散落,便在四处扎了根。
说来也巧,不久后校长便被人带走了,当然他被带走的原因全与我无关,不过是因为收受贿赂被人举报了,
然而,从那天起,大家自动将校长接受调查一事顺理成章地与我联系起来,他们不再局限于窃窃私语的背后议论,
反而张牙舞爪地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各个像胜利在望的勇士,看着落魄的我无条件投降。
那段时间,连曾经被委托帮助我的同学都开始对我敬而远之,
而宿舍里的姑娘们,更是明目张胆地排挤我,她们总在我刚进去洗澡的时候便一同死命拍击厕所门,变着法子地逼我出来,嘴里总回荡着刺耳的指桑骂槐,
而轮到她们先洗澡时,她们总会慢悠悠地掐着时间拖着,
往往等我洗完澡,饭堂已经关门了,
我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我陆续发现自己的洗漱用品总会莫名其妙地消失,连带着我床头的书籍和资料。
最后一年,实在忍无可忍了,终于忍不住跟母亲和盘托出,
她死咬着嘴唇颤抖地抱了抱我说,
别不开心了,咱们领奖学金去。
我始终忘不了那天,母亲牵着我的手走进校园,有两个在校门口打扫卫生的值日生,瞟了我一眼,用不响却字正腔圆的声音说道,
你看,小狐狸和老狐狸一起来了,真骚啊……
初三那年,我申请了走读,外公外婆特意从浙江来广东陪读,租了学校边的一间民房,陪我决战中考,
那一年,
我没有一个朋友。
没人愿意跟狐狸在一起,惹一身骚。
我中考发挥正常,以全区前300的成绩进了当地的省重点,
本以为自己的噩梦终于戛然而止,毕竟高中的女生们都可以留长发,
然而,
树欲静而风不止,进了新学校,曾经的谣言再次卷土重来,
并一发不可收拾。
当时的高中有很多社团,这些社团在高一新生眼里是新奇,是憧憬,是兴致勃勃的跃跃欲试,
而我,正是这样的高一新生。
我本就喜欢说话,擅长一切通过语言发声的事,我对自己的嗓子充满自信,我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能躲在广播站密闭的房间里对着话筒聊天,聊地,聊新闻,
很快,我顺利通入了广播站的选拔,那些高二的学姐学长似乎都对我接下来的表现满怀期待,
那段日子,我每天都很开心,甚至我不断地思考自己适合广播哪个方面,究竟是午休之前的新闻频道还是晚自修之前的音乐电台,
然而有一天,广播站的负责人目无表情地来找我,告诉我下礼拜的新手会议不用来参加了,
那一瞬间我觉得特别惊讶,一种由内而外的惊恐迅速地蔓延开来,我焦急而语无伦次地不停地问对方为什么,
对方只是拜拜手回了一句,不好意思啊,你不适合我们广播站。
学姐丢下那句话后,转身就走了,我站在天台一动不动,看着她的身影从我的眼眶中慢慢消失,但我依然能听见她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顿在拐角处,然后,我依稀听见了她与另一个人的对话。
“ 那个狐狸精被我打发掉了,到底是什么不要脸的人啊,在初中风评那么差……亏我之前还觉得她挺好呢……”
“不会伪装,那能叫作狐狸精嘛……”
从那天起,每天定时定点的广播成为了我课余时间最煎熬的折磨,每次从操场走回宿舍,我常常不由自主地思忖,
我恨自己太过爱惜那一头长发,也恨自己太过特立独行,否则,每天握着话筒滔滔不绝的人,应该是我啊……
然而,
这并不是我谣言的结局,
或者说,这只是我在那个高中噩梦的一角。
有一天,晚自习快结束时,有个陌生的同学从窗口塞给了我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内容大致是今晚自习结束后请及时回宿舍之类的,
我对这样莫名其妙的纸条满怀狐疑,却又有一丝好奇。
自习结束后,我照例整理书包,一个人默默走回宿舍,对,那时候学期已过了一半,但我并没有交到什么志同道合的新朋友,
他们都不愿跟狐狸精为伍。
正当我从学校大礼堂拐角处穿回宿舍时,突然迎面走来一个男生,是我从未谋面过的男生,
他直直地走向我,不由分说地将我堵在了路中央,
我仰着头,在昏暗的路灯下与他对视,他对着我笑,不明就里地笑,
我觉得很困惑,但还未来得及困惑完,他突然像发了疯似地从书包里抽出一张画,当着我的面蛮狠地撕开,
一边撕一边义愤填膺地对着我大喊,
你这个狐狸精,别再纠缠我了!别再画这些东西来烦我了!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周边突然多了好些人,她们像是约好了般,带着诡异的笑容迅速地将我包围起来,继而戏谑地大声嚷嚷道,
快来看啊,这就是高一出了名的狐狸精啊,快来看看她是怎么被人甩的啊……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陷阱,那个男生手上的画,像是我之前投给校刊的初稿,而他,大概是哪个恨我入骨的人雇来的托,
当然,周遭的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帮凶了。
我环顾四周,有许多看热闹的人驻足观赏,也许在他们眼里,我实在罪有应得,倘若我不骚不浪不放荡,怎会在如此静谧的校园里,被众人围攻呢?
我没有说话,我不敢说话,或者说,我不知道该如何说话,我的嗓子像是集结了无数的痰与唾沫,我怕一开口,会自己呛死自己。
我只能逃,可我也无路可逃,我的内心不断地被冲击,身体却不得不克制颤抖,在此起彼伏地谩骂声中,
我转身,踏步,消失在夜色中。
等我逃离那个怪圈后,我才惊恐地开始奔跑,因为我们是全日制的住宿学校,保安根本不会让学生从大门出去,
我便跌跌撞撞地往后门跑,一边跑一边大口地呼气,呼气的过程中我感觉口腔有血腥味,原来我怕自己哭出声,咬破了嘴唇。
跑到最后我的头发都散了,我披头散发地爬墙,学校的墙头尽是些玻璃渣子,我的手肘被扎破了,但我觉得一点都不疼,
只要能逃离那个学校,即便摔断腿,我也在所不惜。
待我惊魂未定地跑回了家,才开始奋不顾身地哭,声音响彻天地,我在家人面前展现了所有猝不及防的脆弱,
母亲的胸口,全是我的眼泪和鼻涕。
后来,母亲找到了学校,学校给予了那帮同学通报批评,但没有用,没有人会因为这件事对我改观,
甚至有一部分人觉得那些伤害我的同学很可怜,他们明明英勇地辱骂了一只破鞋,却遭到了不平等的处分。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当时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校园暴力,我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悲哀,
毕竟,那群围攻我的同学不过是过了嘴瘾,倘若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对我伸出了拳头,我是否会在那晚死无葬身之地?
这件事之后,我再未踏入那个学校一步,我休了学,整日整夜地将自己关在家中,不吃不喝地蹲坐在阳台上,
从14楼往下望,楼下是络绎不绝的车,
我想跳,却也不敢跳,
对,我得了抑郁症,轻度的。
这么多年了,你说我忘记了那段往事吗?
大概忘记了吧,我现如今写下这个故事的时候内心平静而安稳,像是在说一个别人家的故事,
但你说我真的忘记了吗?
并没有,
我从未跟任何人提及我曾在那所出了名的省重点读过书,甚至每次开车经过那个学校,我都会下意识地回避,
我不敢看,我怕我看多一眼,就再也回不了头。
前段时间有同学看到我发表的文章,辗转反侧联系到了我,他似乎忘了当年的事,夸张而谄媚地赞美现在的我,
他说这么多年了,很多同学越活越不像自己了,只有我,活成了当年最希望成为的样子。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直笑,
然后我告诉他,离我远点,我是狐狸精,身上骚味重,怕熏坏你了,
那天的阳光特别好,我觉得自己在那片璀璨到刺眼的阳光里特别的美,比任何一只狐狸精都美。
太美了。
我知道,写下这些故事,评论区总会有人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更有甚者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一句,凭什么大家都欺负你,不欺负别的同学?
这世上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太多了,奉劝一句,别人的人生,你听过,看过,却不曾真正体验过,
这种伤人的话说多了,腰会闪的。
如果看过这个回答的人里有曾参与此事且看了照片认出我的老同学,请务必联系我,
给我一个机会骂回你,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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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欢迎来我的个人两性情感公众号:逸君瞎哔哔(yjxbb444)找我玩,
那是一个我很认真写东西的地方。
PS: 我po自己的公众号并不是打广告,你不喜欢可以不关注,但你如果觉得我是来骗赞骗同情的,请你滚远点,
这年头,谁都不欠着谁。
我来说一个我们这个城市上个月发生的一起凶杀案吧,(图不多,但很恶心)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幼师,因为年轻不懂事,在网吧结识了凶手,发展成了恋人关系,一个月后,女方感觉两人不太合适,向凶手提出了分手,从那时开始,凶手开始了对死者无穷无尽的骚扰以及纠缠,终于在分手的三个月后,凶手拿了一把钉枪,埋伏在受害人上班的路上,用钉枪射击受害人头部,致受害人死亡。
这本该是一起普通的情杀案,可是在网络上,突然出现了一群造谣者,把整件事情引导向了一个非常阴暗的角度
她们前一秒嘴里说很惋惜这样一条年轻的生命,后一秒就开始用“听说”“据说”“可能”来污蔑死者。
他们说这个女的该杀,因为我们男人挣钱不容易,骗了我们的钱就该死。
他们说这一切不是谣言,他们都认识死者,他们都见证了死者犯下的恶行。
死者的生前好友终于忍无可忍,驳斥他们说怎么可能一个收入不高的年轻男子会在谈恋爱一个月内就帮女朋友买房子并且只写女朋友的名字,可是这帮造谣者全都选择性失明,谣言越传越广,终于我们本地的报纸看不下去了,进行了深入的采访调查,并公布了真相
所以如果你问我谣言有多可怕,这个例子可以告诉你,谣言可怕到就算一个无辜的人被人谋杀了,它也可以让你变得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而事后,这帮造谣者该干嘛继续干嘛,等待下一次的造谣机会。
你们以为我会帮这群混蛋打马赛克?去他妈的吧。
———-➠他们说这叫分割线————☜
好多朋友来我这骂去他妈的啊,有个朋友骂这句话骂到上热评啦,这是知乎里脏话最多的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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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一下有些朋友的质疑吧,我之所以抨击这批人,是因为他们的确很坏,第一张图里的人很虚伪,几秒钟前还说很惋惜这条年轻的生命,下一秒就说受害者死也是难怪的。第二张第三张图的人漠视生命,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一条人命就真的那么该死?第四第五张图就更过分了,明明不认识受害者,硬要添油加醋,哗众取宠。
人可以做错事,不可以做坏事,误信谣言,胡乱传播,这是做错事,做错事的人可以原谅、可以改正,但是添油加醋,为凶手叫好,这就是坏事,如果报纸刊登的调查结果、闺蜜的辟谣大家依然觉得没有调查清楚的话,那他们凭什么一口咬定死者该死?
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他们污蔑诋毁死者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和愧疚,那么我想我还是尽我的能力让他们尝尝网络暴力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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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声明,所有的转载我都同意,因为我想这是我唯一能为死者做的事!
某娱乐媒体报道,王某强之子疑不是亲生。然后另外一个娱乐媒体感觉爆料不够足,把新闻改为“经基因鉴定王某强之子不是亲生”。后来又有八卦媒体不嫌事大把消息改为了“基因鉴定比对结果王某强与其子基因错位率达5%”。最后几经传播这条消息被某不知死又不学无术还看着数据不够吓人的小编改为了“王某强与其子基因差异在30%以上”。
天可怜见,如果基因差异在30%以上,王某强还是人类的话他儿子连特么地球物种都不可能是。人和蟑螂的基因相似率还得百分之八九十呢。就特么这么弱智的谣言竟然在俺们单位那些人嘴里说的跟真事一样,就如同王某强老婆和外星人出轨的时候这些傻子们都是目击证人一样。
我也是一个大写的服啊~
十年前你们告诉我,不要相信网上的东西。
十年后我告诉你们,不要相信网上的东西。
我小时候村里信息闭塞,那个时候也没电话手机,离县城也很远。
有一年说有日本人过来给小孩打毒针,一打马上死,连痕迹都没有。日本人是组团来的。专门去小学,来了就把学校包围住,学生、老师一个都不放过。有一天上学,大家都没心思上课,都在校园讨论这事,包括老师。校长后来来了,问咋回事。有老师说了一下情况。还有人说他表哥昨天刚从邻县回来,说那个县小学生被毒死了一大片。绘声绘色说针管有多大、针头有多粗。
校长老师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全校放假。于是我们回到家里,见到了大人们。他们也在讨论这事,有人也说邻县小孩死了不少。于是家长们让我们先躲在山上去。我们在一个家长的带领下,躲到了山上草丛里。正对这入村大路,盯着看有没有日本人进来。中午也是家长来送饭,不敢下山。一连躲了三天。
第四天我舅舅来了,送来了一身红衣服。说是穿了红衣服的小孩不会被打针。于是我就穿上了。
后来又过了几天,也没见日本人过来。就穿着红衣服去小学上学了。发现别的人也都穿着红衣服。
大概又一个星期后,终于传来消息,说是谣言:有个卖红布的生意人故意散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