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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白鹿原,没看过小说,看电视剧,里面的共产党简直连基本的情义都没有,这样的描述符合史实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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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在知乎上问这样的问题其实是不太应该的,只要看看知乎上那些人对现在农村的控诉,迫切逃离农村的呼喊,以及被在农村的原生家庭逼迫的惨状,你都应该理解,农村,从来没有田园牧歌,有的只是各种盘根错节的利益纠葛,现代化之下的农村依旧如此,你指望当年灾害频发,人人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农村,充满着脉脉温情,又是怎样一种错乱的天真呢?

你要相信,当年的农村会是遍地的郜艳敏,马泮艳,被压迫的女人们除了默默承受,无力反抗;当年的地主讨债只会比山东辱母案的手段残忍百倍,而高利贷的利率也要远超如今;当年开明地主们在城市建立的工厂,要比如今的血汗工厂残酷得多,人是作为易损零件被投入生产当中的。

当然,如果你觉得我是在夸大其词,我也没有办法,毕竟当年目睹这一切的人都已作古,相关的记录在今人看来是那样的匪夷所思,几乎下意识的要当做是编造的。美国人的意识当中物资丰富到取之不尽,那是因为匮乏已经从他们的世界里消失七十多年,三到四代人了;而从建国起,过度残酷的农村,也已经在中国人的世界里消失近四代人了,虽然仅有的残余已经让人不寒而栗,但是如果真的彻底忘却,当苦难回潮的时候,注定会让无数人痛不欲生。

满五百赞的分界线~~~~~~~~~~~~~

我的祖上绝对说的上是地方豪强,有近百人枪护院,家族里既有共党的县委书记(牺牲于抗战),也有国党的上校团长(解放战争南撤过江,不知所踪),还出过伪军维持会长,熬过了整个民国的各路混战,最后覆灭在镇反当中,我曾祖父是被公审枪毙的。我祖父早逝,过去种种都是祖母讲述的,在祖母口中自然都是仁翁善长,就连家族出过维持会长的事情,我都是长大之后从县志里发现的,所以奉劝那些自以为家世显赫的地主后代,回去查查故乡的县志,第一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显赫,第二,如果县志上有名,看看自家是不是真的如口口相传那样干净仁善。反正我家在县志上留下的几笔,都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我对所谓乡贤的彻底幻灭,就是从县志上看到自家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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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他爹那辈家里破落了,到老太爷那辈还有点田和山,一栋瓦房,乾隆年间的砖木3进房子。现在还在,住里面的人说是我家的,老太爷40岁左右的死了,族里人把老太和我爷爷(那时候7岁)兄妹四个赶出家门,家产霸占了,族里人按出力多少分了田和房子。大姑奶奶被我老太给人送去当童养媳,老太没有产业了养不活他们,后来解放我家贫农,族人全富农,我爷爷19岁被tg送进扫盲班,粗同文字,小时候营养不良没多高个,因为识字,当了记工员。活着的时候每年过年先祭拜毛主席。不知道过去有吃绝户么?这是传统啊 族人这种东西,呵呵

再讲个故事,族里有个人抽大烟,族里人决定活埋他,我老太爷做生意回去看见埋了半截,出面给他保下来,用绳子困着戒了烟,然后做主给倒插门给人当上门女婿。一个人可以合法被宗族剥夺生命的时代

再讲个故事,我老太爷他母亲是买的活人妻,前一个丈夫赌博输光了,卖老婆,我老太爷他爹买回去生了我老太爷。女性可以被明目张胆的交易,还合情合理我都唾弃我的家族,那个时代该被打到,还有人觉得正常。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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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原著,看到问题忍不住说几句。

题主你把视野放宽一些,不要只盯住共产党这一股势力。白鹿原上从清末到建国初这几十年,以白嘉轩为代表的宗族势力,以鹿子霖、田福贤为代表的国民党基层势力,以岳维山为代表的国民党中层势力,还有土匪、军阀等等,各方势力你方唱罢我登场。只要不是存心揪共产党的毛病,平心而论,共产党的形象的原著里是最正面的。

下面我简单分析一下。

白嘉轩代表的传统宗族势力,从表面上看,是最正面的形象。白嘉轩本人铁面无私,严于律己,把整个宗祖管理的井井有条,堪称“道德楷模”。但是我们只要仔细看一下,在道德楷模之下,是滥用私刑和极端守旧。先说滥用私刑,整治族风,用的是吃屎和开水烫手;狗蛋非礼田小娥,用的是鞭刑,直接导致了狗蛋的死;白孝文和田小娥偷情,用的是刺条鞭刑。这样的私刑是文明社会能够允许的吗?再看思想极端守旧,连鹿子霖都知道让自己的两个儿子都进城读书,白嘉轩却只让自己的孩子安心做农民,直接导致了白孝文的堕落和百灵的出走。孝文多次表示过只有走出原上才会出息,可是白嘉轩只让他做个农民,安心接替他的族长位置,压抑的孝文最终的表现就是“不举”,被逐出家族之后,孝文就行了,可想而知孝文在白嘉轩的教育下是极端压抑的。百灵最终通过抗争想进城读书了,白嘉轩依然觉得让白灵嫁到婆家去才是他的归宿,根本无视教育的价值。极端的守旧,带来的是极端的抗争,孝文的堕落是抗争,白灵的无情也是抗争。现代的文明社会不需要这样的守旧宗族势力。

再来看看鹿子霖、田福贤代表的国民党基层官员。这两个人都干了些什么呢?对普通农民,他们要加征钱粮,从中渔利;对农协会成员,就一个字杀,你见过把人从高空摔下来墩死吗?他们管这个叫“耍猴”。鹿子霖更是过分,他认的“干娃”可以摆满几桌酒席,这些“干娃”都是他跟原上的相好的(现在叫情妇)生的,这些情妇为什么愿意跟他生娃呢?因为他是乡约,可以帮她们免除钱粮赋税。所以你看看,国民党的基层管理是失控的,钱粮赋税比历朝历代都重,基层官员可以利用手里的权利胡作非为。

岳维山为代表的国民党中层势力,就只要举一件事。鹿兆鹏被抓了,冷先生装了十袋子银元去求田福贤救人,田福贤就去找岳维山,生生就靠用钱把兆鹏给救出来了。站在国民党立场上来看,犯了死罪的共党大人物都能用钱买下来,这就是典型的腐败,权钱交易。这样看来,国民党中层势力也崩坏了。

还有以大拇指和黑娃为代表的土匪,杨排长为代表的镇嵩军军阀势力,他们哪一个都不是善茬,坑害老百姓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根本无需细说。

所以我觉得在原著里,只要不是戴着有色眼镜和放大镜看共产党,只要把各方势力的所作所为一一列举出来,你就会发现,共产党能得天下,还真是同行衬托的好。鹿兆鹏、百灵只是不认家庭,对家人绝情,没做什么对不起原上老百姓的事,你看看其他人,坑害的都是你我一样的普通老百姓啊。

最后再说一句:传统农村不是什么田园牧歌,你只要去看看费孝通先生的《乡土中国》《生育制度》、老毛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你就会发现,传统乡村如果不改造,中国就根本无法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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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要点:

1.年轻记者没经验总喜欢搞猛稿,搏一把大的,也容易被一些消息提供者利用,很常见,但是澎湃这样的“主流媒体”连个帮忙审核的老司机都没有,或者说老司机别有用心,这就是内部新闻管理制度的问题了。

2.这些年都在吹嘘网媒、自媒,搞算法抓取新闻,很多机构已经不生产新闻了,也不培养自己的调查记者和编审团队,结果就是假新闻、错误消息乱飞,智能算法目前在消息识别上可没有啥作用,这涉及到逻辑、经验和敏感性,还得靠专业团队和老司机。

3.很多人看到这样的消息就容易激动,实在是太不了解官僚系统的行动逻辑了,官僚系统一般不愿意主动搞事,宁可压事,尤其是这种不涉及人命案、没有上面压力的地方性强奸案。所以,受众也需要加强学习,了解各种系统的运转逻辑,避免被人带节奏。

4.对于背后这律师,律协该出手了,诚然,这年头很多记者都会抓住媒体上帮自己当事人争取舆论支持我机会,但这哥们一直以来大力带节奏的做法,已经跨越了边界了,会砸了大家律师圈吃饭的锅的,不自己治理,等到哪天权力部门出身,那就是误伤无数,就像一个pgone,砸了嘻哈圈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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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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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pj.ninjal.ac.jp/gairaig)。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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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舆论的重点在于警察到底是多久赶到的。

没拜码头,收保护费,打砸门面这种原因我们都知道,也不怕;

但是公权力私用或者黑白勾结这种事,就会让人非常害怕;

如果西安公权力真的黑白勾结,还睁眼说瞎话,那就需要处理整顿了。

我朝的治安也不是一直这么好的,人民也不是软弱无比的,60年代西安打的也很凶的。难不成西安各公司以后都要雇佣保安公司保护经营?

这次出警距离1公里,走路10分钟都到了,所以就坐等这次真实的出警时间是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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