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60-66年在辽宁朝阳当兵,枪决过犯人。那时候他们那还不叫武警,说是叫“警消队”,他主要就是在监狱看犯人。
有意思的是,马家军教练马俊仁和我爷爷是战友,还是老乡,他比我爷爷晚两年入伍。
以前听他的描述,是卡车把该枪决的犯人拉到刑场上跪下,他们一群大头兵配长枪在后边等着。
这几个大头兵都是选的枪法好的。我爷爷以前是打轻机枪的,打靶成绩在全营都能排在前边,有一次连长高兴,还亲自给他背机枪。
枪决的时候,连长下令就可以开枪了。开完枪之后,连长配的是手枪,去检查有没有没死透的,一枪打不死也没事,连长会补。
之后就是收队回去了,一般枪决完犯人之后,都会吃顿饺子或者炖一锅酸菜什么的。
我爷爷说,刚开始觉得有点别扭,但是次数多了,也就不在乎了,就跟平时打靶一样。
他那时候在监狱还碰上了有越狱的。
有一次一个朝鲜族兵站岗,犯人就跑出来了。那个年代,朝鲜族兵不太会说汉语,他看见有人跑出来了,岗也不站了,拎着枪就去追。
那个监狱修在一个水坝旁边,围墙就就建在坡上。那个兵就往上坡追,没想到追了一半,身后开始有枪响了,他赶紧往地上一趴,但是坡上根本没法藏,一颗子弹就打进大腿里了。给他疼的直叫。
等后来枪停了,才来人把他抬回来。
那个想越狱的犯人直接就被乱枪射死了。
我爸也看过枪决,95年左右,那时候他中专毕业,二十多岁,分到我们家那的热电厂上班。
年轻人都有猎奇心理,当时他那个厂子靠着山,山沟里有一个叫“石场”的小村。离那个村子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刑场。
当时我爸一个同事他弟弟是警察,有一天上午他同事说,一会有犯人要被枪毙了,咱去看吧。
我爸就去了,他同事的弟弟带着进去的,他们俩离得远远的。枪响之后,能看见犯人身上腾起血雾来。弄得他几天都没吃好饭。
还有一件更赶巧的事,有一次我爸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家里老人去世,他那几天都在市里的殡仪馆里帮忙,然后就看见了袁宝璟被带来注射死刑。
我爸说,当时袁宝璟脖子上系着白布,表情很镇静。
一群警察押着他就进了殡仪馆,注射火化一条龙。家属领骨灰的时候,他家里的女性亲戚一直在哭,说,你自己死也就算了,还连累着你的兄弟们都跟你一块死了,这家里可怎么办啊。
如上。
在学校上解剖课的时候,很多解剖用的尸体(大体老师),都是死刑犯的尸体,这些通常是家里人嫌丢人不愿过来收尸,于是就是签了遗体捐献协议,老师那会年轻就被派到刑场接收尸体,回来用于解剖。
上课时我们看到解剖室里的大体老师(尸体),有的很年轻有的年纪很大,都是额头一个洞,后脑一个大洞(或者是额头大洞,后脑小洞,记忆出现偏差了)但是有具年轻的尸体,前脑两个小洞,后脑是两个小洞。
那时候还是武器小白,询问老师为啥,老师也说不清楚,但是却说这种枪伤最吓人。这具尸体的生前在刑场枪毙的时候,一枪下去没有倒在地上,而是猛地一下子蹦了起来,开始满刑场乱蹦。他身上还带着沉重脚镣,绑着绳子什么的,但是就是疯狂的乱跳,速度还很快,行刑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在空地上蹦出好远了。
全场行刑的武警都很年轻,被这个场面吓坏了,没有人敢冲上去 场面一度很混乱,在场的领导也没经历过,他就在刑场到处乱蹦。最后两名老法警和我们解剖老师冲上去按住了他,这时候的他劲很大,已经失去意识,就是不住的本能的乱动,三个人根本按不住,其他武警看到有人上前,才在领导命令下,过来一起按住然后又补开了一枪,但是还是不停的乱动,根本没有效果。最后老师带上塑胶手套,让大家按住他的头,把指头伸进去弯成勾,转了个圈,他才停止抽动,彻底安静。老师满手鲜血,受伤沾着骨头渣子,一屁股坐在旁边。
老师说全场所有的人完事后,都被惊得坐在地上好久才缓过劲来。据分析可能是,子弹没有把后脑炸开,只是穿过大脑和小脑,小脑受了刺激所以才会这样。
我们听完之后,快速集体后退两米,老师无奈的说我们一群孬种,最后他又被放回池子里,另选了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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