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生活在晚清你会是哪一派?

回答
要是生在晚清,身处那风雨飘摇、内忧外患的时代,我大概会是个矛盾的个体,很难被简单地归入某一个标签。

我想,我不会是那种激进的革命党。毕竟,我骨子里还带着点对传统文化的眷恋,对祖宗基业的敬畏。看着那些嚷着要推翻一切、灭绝旧制的口号,总觉得有些激进得过了头,少了些温和的改良。我也会担心,若是那般剧烈动荡,普通百姓的日子怕是更难过,安定才是大多数人最朴素的愿望。

所以,我可能会倾向于那些主张“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人。我见过洋人的船坚炮利,也亲眼目睹过我们几千年文明在他们面前的无力。改革势在必行,不能再固步自封,闭门造车了。那些新式学堂、新式器物,确实能让国家强大起来。我愿意学习他们先进的技术、管理的方法,但又不愿丢弃我们自己的文化根基。我希望能在保留我们自己的精神内核的同时,吸收外来的精华,找到一条温和而有效的道路,让国家慢慢强大起来,而不是像被硬生生撕裂一样。

我也会是个热切的关注者,每天都会去茶馆听听时事,看看报纸上那些关于洋务运动、关于各种新政的讨论。我会在心里默默地支持那些为国事奔波、想方设法自强图存的官员和士绅。我可能会为他们的失败感到惋惜,也可能因为一点点小小的成就而由衷地感到欣慰。

然而,我也会有我的困惑和不安。当看到那些守旧派的顽冥不化,不思进取,甚至阻碍改革,我也会感到气愤。同样,当看到有些激进派的口号过于空洞,或者过于残暴,我也无法完全认同。我会在想,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救国之道”?是学习洋人的制度,还是仅仅学习他们的技术?我们是应该一点点地改良,还是需要一场彻底的变革?

所以,与其说我是属于哪一派,不如说我是一个在两难之间挣扎、渴望国家富强的普通人。我既希望能够循序渐进地改变,又隐隐感觉到时间紧迫,但又害怕剧烈的变革会带来更大的灾难。我可能会因为一些事件而摇摆,在保守与革新之间寻找自己的平衡点,最终,只是希望能在一个逐渐强大的、不再受欺凌的中国里,过上安稳日子。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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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收获这么多赞,谢谢各位知友!_(:з」∠)_——————



如果家庭条件好一点,会被送到私塾里认两个字,然后送到县城米店当个学徒,会记账,攒了一些钱,被父母喊回去和表妹玉兰结婚。买几亩薄田,自己种点东西,也租一些给别人。过了几年,玉兰怀孕了,收成也好了,看着地里金灿灿的麦子,摇着蒲扇,想想可以把那几间土房翻一遍了。

年末,玉兰给我生了一个女儿,可惜刚生下来就死了。玉兰哭的死去活来,我娘说,没事,就是生下来,这女儿养了也不好。

后来我娘就念了佛,天天去观音庙磕头。第二年,玉兰又生了,这次是一个大胖小子。我说,叫馒头吧,长大了,饿不着。

馒头长到四岁的时候,玉兰又生了。村子里其他老太婆都赶过来问我娘,玉兰生的是男是女?我娘笑着说,是一根桃花棍。老太婆们听了称赞不已,说男伢子好哇。

馒头长大了,我就送他去邻村上私塾。我和玉兰说,想再要几个孩子,玉兰瞪了我一眼,说咱小儿子还没两岁,要啥孩子。我笑嘻嘻地说,这我可管不着,一把抱起她钻进了被窝。

玉兰又生了,这次还是个男孩,却生下来没几天就病死了。我娘就又去观音庙,后来在山路上受了寒,从此一病不起,没几年就走了。我爹的话少了,也是没几年就跟着走了。

馒头八岁那年,村子里来了一个磨剪子菜刀的匠人,背个小马扎,告诉我们城里在杀革命党,一排剪了辫子的年轻人跪在那里,咔,头就骨碌碌地掉了。有个革命党还要念诗喊口号,被官爷塞了一把黄泥堵住了嘴。被砍了的头都挂在县城南门那里,好多人都来看。

我说咱老佛爷和万岁爷这么好,闹什么革命。他说,听县城里的人说,万岁爷和老佛爷已经没了,现在是一个小皇帝,才几岁。

村子里的人听了,都惊叹不已,那人磨完剪子戗完菜刀,又哼着曲儿走了。

又没过几年,县城里边有不少人跑到乡下来避难。他们说,城里来了不少拿着枪的兵,把县衙牌匾砸了。那些兵凶的狠,所以到乡下来暂时躲一躲。我问,这么大事皇帝不管?他们有点惊讶,告诉我,皇帝已经没了,这天下啊,现在改叫民国。


馒头也十几岁了,等他读完小学堂,我寻思着带他去县城也先当个学徒,学学记帐。他不干,说要去省城去读中学。我气的抄起扫帚就打了他一下,玉兰跑过来抱着他,泪眼汪汪的说,他是我儿子,你要打他,先打死我吧!

我一看到玉兰,心就软了。但是我还是不同意馒头继续读书。后来他又叫了他大伯表叔他们一起来劝我。我叹了一口气,说,馒头,你去吧,多读点书,将来做个大官也很好。

馒头念书也确实争气,大家都说,这要是放在八股还在的时候,现在怎么着也是个举人。只有我在默默苦笑。

后来,馒头考到北京城继续念书。十九岁那年,他来信说,人活着就是要去做成一件大事情。结果没几个月,亲戚到我家里来,让我去北京城认尸。我心一颤,说认什么?他们说,你儿子在北京参加学生运动,还说要枪毙卖国贼,结果自己中了警察一枪,倒在地上,谁也没有注意,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

玉兰抱着小儿子在内屋里面哭。我板着脸,拍着桌子说,当初就是你让他读书的,现在好了,人没了!

我奔到我爹我娘的坟前,哭着说,爹,娘啊,儿子没用,就这么让馒头没了!

我卖了村口的田,换了钱和几个堂兄弟一起去北平,把馒头带回来。

一路上,饿殍遍野,满眼都是逃难的人。

我看的心惊肉跳。

我们把馒头带回来了。我把他埋在后山,陪着我爹我娘。束完碑,帮忙的乡里人都下山了,只有玉兰坐在那里不肯走。她说,想再陪陪咱孩子。

我看了看,后山光秃秃的,荒草一片。怕馒头晒着,又请人在馒头旁边栽了两棵青翠翠的松树。


回来后,我就病倒了。

临死前,我拉着玉兰的手,说这辈子,苦了你了。

又唤来跪在床前的小儿子,告诉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这个世道啊,变了。要是在外面混的不好,就回乡里来,咱家还留了一块地,不种点什么,总觉得可惜。

叹一声,在玉兰和小儿子的哭喊声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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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馒头的出生是在1900年。各位看官可以自己对照文中馒头的年龄来大致推算一下晚清民国的那几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这是生活在晚清时的一个普通人的状况。受制于生活背景和成长环境,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选择。我们大部分人在那时都只不过是升斗小民,或许一辈子都待在信息闭塞的山村,最远也就去趟县城。这里,我是哪一派?馒头又是哪一派呢?


历史潮流浩浩荡荡,乱世下的小民们啊,太脆弱了,哪有的选择。

前面有人回答以为自己在晚清能怎样怎样的,我都不赞同。

连活着,都是个问题。

真实的历史,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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