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有哪一个瞬间,让你觉得自己不再年轻了?

回答
那是一个寻常的周六下午,阳光透过客厅的窗户,斜斜地洒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埃味道。我正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妈妈,她那天穿着一件我很久没见过的,浅蓝色的碎花裙。

我一直觉得我妈是个特别有活力的女人。小时候,她像一阵风一样,总是跑来跑去,做饭,收拾家务,然后还能陪我疯玩。长大后,虽然生活压力大了,但她依然总是精神抖擞,笑容灿烂,脸上写满了“我什么都不怕”的劲儿。她是我心中那个永远不会老去的、坚强的符号。

那天,她正安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翻旧了的旧书,我不知道她看了多久,可能是无聊,也可能是想找回些什么。阳光在她花白的头发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的脸上,眼角的皱纹像是被时间刻下的精美雕塑,清晰可见。我盯着她,突然间,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一直以来看到的那个“永远充满活力”的妈妈,其实也像我一样,在被时间悄悄地改变着。她不再会像以前一样,随叫随到地跑过来,也不会再精力充沛地陪我熬夜聊天。她的呼吸,在安静的时候,似乎比我记忆中要沉重一些。她偶尔会咳嗽,然后用手帕捂住嘴,那种样子,让我心里一紧。

我突然想起,我小时候,总觉得自己是个无所不能的孩子,总想着快点长大,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那时候,父母在我眼里,就是那个永远可靠的港湾,是那些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大人”。我从来没有真正去想过,他们也会有疲惫,也会有年老。

可在那一刻,看着妈妈那逐渐模糊的背影,看着她因为岁月而改变的容颜,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长大了,而且不是那种期待的,成熟的“长大”,而是被迫的,带着一丝无奈的“长大”。我发现,我不再能像小时候那样,把一切都理所当然地视为永恒。我开始意识到,我曾经倚靠的那些力量,也在慢慢地衰退,而我,需要开始承担起更多,去照顾,去守护。

我记得我当时鬼使神差地问了她一句:“妈,你累不累?”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没有一丝意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不累,就是坐久了,腰有点酸。”

她的回答很平静,但我的心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我突然意识到,以前我从来没问过她累不累,我只知道她忙,她辛苦。而现在,我开始关注她身体的细微变化,开始担心她是否会觉得不适。

那种感觉,就像是看了一场精心布置的舞台剧,突然间,幕布落下,舞台上的演员褪去了华丽的戏服,露出疲惫的真容。而我,也从台下的观众,变成了一个需要走上舞台,接替角色的人。

从那天起,我看向妈妈的眼神,似乎多了一层不一样的东西。那是一种掺杂着爱、心疼、和一丝不安的复杂情感。我开始更加主动地关心她的身体,更频繁地打电话问候,甚至会在她面前说一些“别太累了,我来做”的话。

那一瞬间,我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垮掉”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压上来。我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愿望而停止,它公平地在每个人身上留下痕迹。而我,也必须接受,那个曾经觉得无敌的自己,也正在和身边最亲近的人一起,迈向一个全新的,需要更多成熟和担当的阶段。

就是那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下午,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妈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再年轻了。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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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跟陌生人起冲突,我会化身成龙抄起身边任何东西做武器,包括但不限于网吧键盘、烧烤摊啤酒瓶、教室凳子、台球杆子……先下手为强,不打的他满面桃花亲妈难认我今天都随你儿子姓。

现在跟陌生人起冲突,我巴不得他给我一下,我立刻第一时间捂住肚子躺地上哼哼唧唧,见不到医疗费今儿就起不来,你再多话把我那颗松动的龋齿气掉了,我就找我当医生的大姐去做伤残鉴定。

那一刻我知道,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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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觉着,说个我父亲吧。

我们家从事白事生意的,家里仓库摆了5台冰棺。

前些年,我从来不碰这些东西,我爹也不让我碰。

我爹年轻时也是个混帐小子,我有记忆起,我爹就一天到晚唱着走四方。一边对着镜子挤脸上的痘痘,一边往梳子上喷摩丝,把头发梳成周润发那样的大背头。

我爹14岁就出去学油漆匠出去打工了,去过湖北,北京和广东,在湖北时住我姑姑那边,让我18岁就嫁给我姑父的姑姑甚是头疼。

我姑姑夫妻两做窗帘生意,我爹要是没接到油漆匠的活,就被安排去帮我姑姑安装窗帘。

三四十层的高楼,我爹挂窗帘,脚就踩在没有玻璃的窗台上,被我姑姑骂了好多次依旧我行我素也不改。

和我姑父的弟弟两人去台球室打台球,那时候叫做卡啦球,跟别人发生矛盾,一球杆甩人头上,球杆都干断了。被人群殴,后腰被捅了一刀,我姑姑哭了两宿。

好了没两天想去找场子,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湖北佬,九头鸟!湖北人是真的不好惹。

我爹带了一群人把人家唬住了,台球室老板出门说算了吧,以后你们过来玩我免费。

我爹倔啊,不同意,我后腰被捅进去三四厘米,虽然没伤到内脏,但是这气忍不了。

人台球室老板就说了,那这样,你把人散开,闹大了都不好,你要是能把我撂倒,我按着他们给你赔礼道歉。你要是没把我撂倒,就散了,以后你来打台球我还不收你钱。

我爹同意了,一拳甩过去被人托住肘部按住了麻筋,动弹不得被顺势被撅折了一根手指头。

人老板丢了那时候的500块钱,说了声散了吧。

我爹服了。

后来我姑父看我爹太闹腾,就把苏州同里的窗帘安装活给他了,同行的还有我大伯,我姑父的四哥和六弟。

那个年带的火车站,和电影天下无贼里的剧情没什么区别的。有一部分窗帘还得到苏州找提前联系好的供货商提,那是一笔不小的钱。

我姑姑把这比钱分开分别缝进了他们的裤头里,千叮咛万嘱咐的送他们离开湖北。

那时候的贼嚣张到什么程度?

我爹他们从湖北十堰坐车去火车站,刚上车开出去没多远,停车,上来一伙人,举着匕首挨个搜乘客的身,有钱就拿走。

搜到我爹,我爹特别配合把所有的口袋都拉出来,包括外套的内兜,掏出了50多块钱递给那伙人。

好笑的是,那伙人看了看50多的零钱,竟然没要,从上到下把我爹身上摸了一遍,就跳过他了。

我爹后面的大伯他们看了,纷纷效仿,裤头里的货款被保住了。

我爹给我讲,那时候他前面有一个比他大一两岁的小姑娘,身上钱藏在鞋底里面,大概一两千,全部被拿走了,缩在座位上嚎啕大哭。没人看,没人管,就连司机也是木木的看着这一切,那伙人钱拿到了,下车走了,车这才继续出发。

后来到了火车站,后来我爹说过,谁的话都不要听,谁的话也不要信,越吸引人目光的东西,越是让你倾家荡产。

最简单的骗术就是食品上面的了。我之所以到现在对德州扒鸡都不感兴趣也是因为我爹的遭遇。

那时候车站GDP就靠流动商贩,火车只要一靠站,就会有一波小贩过来。

最经典的就是德州扒鸡,上来先喊:“德州扒鸡,12一袋。”那时候的12元,并不便宜。这时候的扒鸡是真的,好质量了,无瑕疵的。

过一会儿没人买,就喊:“德州扒鸡,只要8块了啊!”还是没人买。

等火车快开动了,这些小贩又会喊:“德州扒鸡,只要6块!”

火车开动缓缓提速,这些小贩扒着火车喊:“三块,就三块!”

一旦有人开始买,就停不下来了,纷纷跟风。我爹没买过,他3块钱也心疼。

我大伯买了一袋,3块钱的德州扒鸡,打开包装就是一股腐臭味,完全不能吃。

还有一些其他千奇百怪的骗术就不一一提起了,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的。

我爹年轻时脾气燥,后来我姑父的四哥被扑克骗局吸引了,输光了身上的零钱。上头了,觉着自己下一把能翻盘,就想要把裤头里的货款拿出来,我爹不让,大庭广众之下给了他一巴掌。

最后没掏出来钱,却落了别人的眼。

被人堵在小巷子里要脱他们裤子,我爹举着一块板砖撂倒一个,被追着逃了出去。

我姑姑18岁嫁给了大她6岁的姑父,我姑父在湖北做生意的,疑心重,我姑姑年轻时又漂亮,时常对我姑姑家暴。

我爹那时候寄人篱下,住在我姑父那边。看见我姑父打我姑就揍一次我姑父。连续揍了三次,我姑父看见我爹眼神都躲闪。这也是为什么我出生后我姑姑对我如同亲儿子一般疼爱。我姑父后来也想明白了,对我姑姑越发疼爱,对我爹也越来越好。

我爹倔驴一样,我姑父对他好了,反而不在他那边待了,自己拎着个包就回来了,回来就认识了我妈,相亲结婚,很快生下了我。

你以为我爹的感情这么安逸?

我爹也是真男人,我都生下来了,从湖北寄来一封信,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写过来的,至今还在家里收着呢。

我翻出来过,也读过,字里行间充斥着思念两字,让人潸然泪下。

神奇的是我姑姑竟然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女生存在过。如今那个阿姨也步入中老年了,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当年她迷恋的“奇哥”。

我出生后,我爹在家安逸了一段时间,在家做油漆匠。我爹一手手指画竹子画的出神入化,很多人喊他刷楼梯,在楼梯上画竹子,暗喻步步高升。

即使我爹胆子这么大,有些事还是不敢去做。

那是一个刷高层外墙的活,脚手架搭的位置不对,墙的边角够不到刷。

我爹的伙伴,也是我发小的爹过来问怎么办,我爹够了够,发现怎么都够不到:“先刷能够到的,然后拆脚手架重新搭。”

旁边一个年龄稍大的油漆匠嗤笑道:“就这还要再拆脚手架?不嫌累的啊,伸个毛竹出去就行了。”

我爹劝说没用,就随他去了。

当天下午,那个年长的油漆匠就摔死了。

我家那时候正好在打家具,院子里都是木头。

晚上,我爹回家的时候,摔死人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但是我爹名声大些,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听说没,陈家老二刷墙摔死了,院子里都是木头,在做棺材呢!”

我大伯比我爹早两年从湖北回来,做了一个泥瓦匠,在开夜工干活呢,听到这消息就哭了,手上的瓦刀一扔,就哭着往回跑。

到家门口哭喊:“xxx(我爹名字)。”

我爹端着碗从屋里出来:“干啥啊?咋的了?”

我大伯一下就收住了哭,讪讪道:“哦,你在家啊?没事了!”

我爹兄弟姐妹三个命苦,我亲爷爷在我爹十岁就去世了,我奶奶小时候高烧用错了药,聋了耳朵,也就哑了嘴巴。

后来我奶奶嫁给了我现在的爷爷,我爹也就有了继父。

我出生在大年初二,大年初三,我爷爷就要求分家了,从此不给我爹任何经济上的帮助。

我从小体虚,幼儿时老生病,我妈在月子里就要洗衣做饭。有一次我半夜高烧,我爹24岁的一个半大小伙,哭着走路跑到了我外婆家,扣开了外婆的大门,抱着外婆嚎啕大哭。

我外婆抱着我爹:“孩子,怎么啦孩子,不哭,乖!”

这也导致我小时候差点住在了外婆家,不想再回现在的家。

我后来因为两侧疝气,差点死在了乡镇医院,我妈抱着我跪在了医生面前,求医生救我。没办法,我太小了,才一岁不到,乡镇医院不敢治,后来外婆给我说医生是这么说的,麻醉师不敢扎针,这么小的孩子,麻药少了,会疼醒,抗不过去。麻药多了,会醒不过来。后来在外婆和大姨帮助下,去了扬州治疗。

等我好了,家里也没有啥积蓄了。这时候应该是我爹完全变成一个成熟的大人的一个过度。

后来我爹就去了北京,自己包工程来做,带的人是自己一帮朋友。

我爹是拼了命的干,但是他那帮朋友不行。

甲方看他们加班,每天每天人给了10块钱打的费,说是打的费,其实就是加班费吧。

我爹说这钱存起来,下班还是走路或者坐公交。他们不,强调是甲方给的打的费,就要打的回去。

90年代的背景,打的啊!那时候打的哪是普通人能打的起的?

甲方对其他人没眼看,唯独看中我爹的认真,暗中让他到自己的公司来做监管,开3000一个月。

90年代的3000块什么概念?

我爹却拒绝了,他觉着自己包工程能挣更多,只是一起工作的伙伴不给力,慢慢的就接不到工程了。

如果我爹那时候同意了,我觉着我家现在应该在北京会有一套房。

后来我爹的身体就不行了,胃出血,断断续续好几年,一直养不好。

最终在2003年动手术切除了大半个胃,从那以后,就一直是一副消瘦的体型。

所说我爹那群伙伴干活不给力,但是是真的讲义气。

我爹手术大出血,预备的血袋不够用,医生让家属去血站拿血,我干爹蹬着自行车载着我大伯就冲出去了。

我大伯担心血袋加热还要耽误时间,一路上把冰凉的血袋捂在心口。

我爹康复后,整个人的精气神就垮了下来。因为我们父子两一直伤病不断,家里也一直没有多少储蓄。

我爹就在家开了一家丧葬用品店,安顿了下来,曾经年少轻狂的姿态,再也看不见了。

我没见过我爹年少气盛的时候,但是我干爹不止一次跟我讲过,你别看你爹现在清瘦,那时候,两个我都压不住他。

我干爹就是个十足的街混子,纹身,光头,哪怕到如今,还是不入正业,骗过女人的感情,外面还有私生女,那女的在我大学的时候,带着菜刀来找过他。如今在牌桌上一直混着。恨他的人恨的牙痒痒,但是对我爹一直很好,我爹说他也都听。

后来,镇上丧葬用品店开多了,我爹看赚不了什么钱就关了,一心一意的跑灵车,租冰棺,设灵堂,一干就是十五年。

那时候没钱买新的灵车啊,就买了个二手大巴改造,全车上下没有一盏灯,出去跑活就靠我妈提着一盏手电筒。开大巴送冰棺又心疼钱,就买了一辆二手三轮车。

即使我爹消瘦,那冰棺他也是一个人一抬架到车上,再到那头一提一推,冰棺就上去了。

后来有点钱了,就买了一辆新的灵车,也不心疼那点油费,但是抬冰棺一直是我爹自己一个人完成的。

我小初高,我爹从来不让我碰这些。全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搞定。

去年吧,我在家逗狗呢,我爹从仓库推出一台冰棺,站在那边良久,一用力,没抬上去。

我见了赶紧上去帮他搭把手,帮他抬了上去。

我爹揉揉腰:“还差点闪了要,老咯!”

他一句随意话,我也才发现,长期熬夜,我爹越发消瘦了,抬头纹也重了,颧骨瘦到突出。

我笑了笑说,爸,我来背你看看能不能背动。

我爹平时也喜欢和我嬉闹,一窜就上了我的肩膀。

好轻啊,真的轻,我背着他甚至还能蹦哒两下。

我眼泪就下来了,却还笑着说:你看你儿子现在力气这么大,以后喊我抬就好了啊,一把年纪了,还要逞强。

我爹笑了,满脸都是褶子。

他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老了我不知道,我只是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爹老了。

明年他就要抱孙子了,这里先恭喜他一下。

无奈自己并没有什么成就,实在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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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二十一二岁,刚入影视这个行当当上剧组狗,那会百多斤的摄影机连脚架我扛起来就撩,七八十斤的器材我找个军用背囊,背着就能爬上海拔2000多米的高山。一个人能带着大大小小十几个器材箱子,从北京坐火车到湛江。

剧组赶进度,我能两天两夜不睡觉一刻不停的拍。 那会能吊着威亚拍,能泡在冰水里拍。还能抱着机器跟武行门在炸点里面来回穿梭,一个不小心被炸飞了,翻了几个跟头,爬起来一点事没有。 一场颁奖晚会,我能全程三个小时,背着四五十斤的斯坦尼康来回出溜。

现在,摄影机让我扛一会我就想扔了,斯坦尼康让我背个十分钟,我腰能疼一天。熬个大夜,我几天都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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