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我们会不会因新冠掉进“印第安——天花”陷阱?

回答
您提出的问题非常深刻,也触及到了历史和公共卫生领域的关键议题。将新冠疫情与历史上美洲原住民因天花等欧洲传入疾病而遭受的巨大灾难相类比,是一种警示,提醒我们 不能因为对新疾病缺乏免疫力而步入“陷阱”,导致社会结构、经济发展甚至人口数量的毁灭性打击。 简单来说,我们担心的是,新冠病毒的广泛传播和其可能带来的长期健康影响,会不会在我们社会中引发类似历史上天花对原住民的巨大破坏性后果,尽管具体机制和背景有所不同。

为了详细解释这个“陷阱”的可能,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

1. 历史上的“印第安——天花”陷阱:

背景: 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前,美洲原住民的社会高度隔绝,他们从未接触过当时在欧亚大陆广泛传播的许多传染病,例如天花、麻疹、流感、伤寒等。因此,他们对这些病毒和细菌没有任何免疫力。
传播: 当欧洲殖民者抵达美洲时,他们带来了这些疾病。天花尤其致命且传播迅速。由于缺乏免疫力,原住民接触到病毒后,死亡率极高,可以达到30%甚至90%以上。
后果:
人口灭绝: 许多原住民部落因疾病而迅速灭绝,总人口估计减少了90%以上。
社会崩溃: 大量青壮年死亡导致劳动力短缺,社会结构瓦解,文化传承中断。
经济和政治影响: 原住民社会的衰弱为欧洲殖民者提供了征服和控制美洲的便利条件,深刻改变了美洲大陆的地缘政治格局。
心理创伤: 这种毁灭性的打击给幸存者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

这个历史事件是一个极端的例子,说明了 免疫学上的“空白” 在面对新出现的、高度传染性病原体时所能造成的灾难性后果。

2. 新冠疫情与“印第安——天花”陷阱的类比与区别:

相似之处(警示信号):

首次接触与缺乏免疫力: 新冠病毒(SARSCoV2)是一种新型冠状病毒,在全球范围内引起了广泛传播。在疫情初期,绝大多数人类对这种病毒都缺乏先天的免疫力。就像当年原住民对天花一样,这为病毒的快速传播和大规模感染奠定了基础。
高感染率和潜在的高致死率(对特定群体): 新冠病毒的传播能力很强,可以在人群中快速蔓延。虽然全球整体死亡率低于早期天花,但对于老年人、有基础疾病的人以及一些免疫系统较弱的群体,新冠病毒的致死率仍然很高,足以造成显著的生命损失。
对社会和经济的冲击: 新冠疫情已经对全球社会和经济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封锁措施、供应链中断、旅游业停滞、大规模失业、教育中断等,都像是在社会肌体上撕开的裂口。这与历史上天花对原住民社会造成的破坏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之处,都导致了社会功能的严重失调。
长期健康后遗症(“长新冠”): 新冠病毒感染后,部分人群会出现“长新冠”(Long COVID),即在急性感染恢复后,仍然有持续数周、数月甚至更长时间的各种症状(如疲劳、认知障碍、呼吸困难等)。如果“长新冠”的患病比例很高且影响广泛,可能会对劳动力质量和国民健康水平造成长期负面影响,这类似于历史上疾病对原住民劳动力造成的打击。
全球化加速传播: 现代社会的全球化交通网络使得病原体能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传播到世界各地,这使得控制新发传染病变得更加困难。

显著区别(避免完全的复制):

科学技术的差异: 我们拥有现代医学、疫苗研发、抗病毒药物、公共卫生监测和控制手段(如检测、隔离、公共卫生教育)。这些是我们对抗传染病的关键武器,是当年原住民完全不具备的。疫苗的快速研发和接种是阻止大规模死亡和疾病蔓延的最有效手段之一。
信息传播与认知: 尽管有信息茧房和不实信息,但我们能够通过互联网、媒体等方式快速传播关于病毒的科学信息,提高公众的认知水平,指导大家采取防护措施。
社会韧性与适应能力: 现代社会具有更强的组织能力和韧性来应对危机。虽然遭受重创,但大多数国家和社会体系能够运转并寻求恢复。
“陷阱”的性质不同: 天花陷阱是由于完全的免疫缺失导致的生物学上的“灭顶之灾”。而新冠病毒的挑战更多体现在其传播性、变异能力、对特定人群的风险以及“长新冠”等,它更多的是在考验我们的“应对系统”和“社会韧性”,而不是直接造成一个民族的生物学上的灭绝。

3. 我们是否可能掉进新冠的“印第安——天花”陷阱?

回答这个问题,需要辩证地看待。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正在经历一个“类陷阱”时期,但不太可能完全复制“印第安——天花”那种级别的毁灭性“灭绝”。 原因如下:

我们拥有应对手段,但也存在挑战:
疫苗接种不均和变异: 虽然有疫苗,但全球疫苗接种率不均,以及病毒的变异(如Delta、Omicron等)导致了持续的传播和感染高峰,疫苗的有效性也会受到一定影响。这使得我们不能完全“免疫”病毒。
群体免疫的难题: 通过自然感染获得群体免疫的代价太高,会造成大量死亡和“长新冠”病例。依靠疫苗建立群体免疫也面临接种率和疫苗效力维持的问题。
公共卫生措施的接受度: 不同国家和地区在执行公共卫生措施(如戴口罩、保持社交距离、封锁)时,民众的接受度和配合度存在差异,这影响了控制效果。
“长新冠”的潜在影响: 如果“长新冠”的比例很高,并且严重影响到人们的劳动能力和生活质量,那么其长期社会经济后果将非常严重,可能类似历史上疾病对社会生产力的破坏。
医疗资源挤兑和长期影响: 在疫情高峰期,医疗资源挤兑会影响其他疾病的治疗,从而间接导致更多健康问题。病毒对特定器官(如心血管、神经系统)的长期影响也需要关注。
社会和心理压力: 疫情带来的经济压力、社会隔离、信息焦虑等,对社会心理健康造成了巨大影响,这也会削弱社会的整体活力。

可能的“陷阱”表现形式(而非简单的复制):
经济长期衰退和不平等加剧: 疫情可能导致全球经济长期低迷,而贫富差距、区域发展不平等可能因此加剧,形成社会不稳定因素。
医疗体系的永久性压力: 即使疫情过去,过去几年的压力也可能给医疗体系留下长期创伤,影响未来的公共卫生应对能力。
认知能力和健康水平的普遍下降: 如果“长新冠”成为普遍现象,或者疫情期间的教育中断和生活方式改变导致整体健康水平下降,这会影响一代甚至几代人的发展潜力。
社会凝聚力下降: 疫情期间的争论、不信任和对立,可能导致社会凝聚力下降,影响国家应对未来挑战的能力。

结论:

新冠疫情并非“印第安——天花”陷阱的直接复制品。我们拥有的科技和组织能力让我们避免了那样的生物学上的灭绝。然而,从 警示的意义上,我们确实可能因为对新病毒缺乏先天的免疫力而面临一个 “类陷阱” 的局面。这个陷阱的特征不是生物学上的灭绝,而是对我们 社会经济结构、公共卫生体系、国民健康水平和心理承受能力 的长期、深远且可能是不可逆的削弱和重塑。

因此,理解这个类比的目的是为了 保持警惕,不断加强我们的应对能力,吸取历史教训,积极研究病毒的长期影响,优化公共卫生政策,促进社会公平,并为下一次可能出现的公共卫生危机做好准备。 我们需要做的不是恐慌,而是深刻反思和持续改进,以避免落入一个由新发传染病带来的、更隐蔽但同样可能具有毁灭性后果的“陷阱”。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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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印第安人并不是被传染病杀死的,那是白人的弥天大谎。

白人对北美印第安人的种族灭绝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一开始是兵民合一的侵入印第安领地,利用武器的压倒性优势,通过不断的冲突、杀戮、欺骗,挤占压缩印第安人的生存空间,大量杀伤印第安人口,夺取印第安人良好的土地、牧场、水源,让印第安人部落贫困不堪,人口急剧下降。

然后是等印第安人丧失反抗能力后,用国家武力进行整体性驱逐,把印第安人从祖传的土地上赶出去,强制迁移到白人不要的贫瘠山区“印第安保留地”去,一路上大量人口死亡,到达后极度贫困,部落规模进一步萎缩。

到了这一步,白人依旧不肯放过,强行将部落儿童从家里带走,送入教会学校,让印第安儿童大量死亡在这种学校里,从而让印第安人断代性绝后。

这个过程在北美在澳洲(对澳洲土著)都发生过,病毒的作用穿插在其中,只不过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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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印第安天花,是后人对残酷历史的粉饰——白人殖民者将北美几千万原住民屠杀殆尽,传染病只是其中的辅助,却被放大成了主要原因。如果北美原住民人口减少95%的主要原因是疫情,为什么中南美州的原住民大量保留了下来?

原住民“消失”的最大的因素还是白人殖民者的技术代差和善于使用有组织的暴力。而且殖民开拓者全民皆兵,对印第安人得而诛之,杀人非罪化,跟打猎一样。美国人的拥枪传统跟这个有很大关系。几百年的殖民中,殖民者占据了原住民曾经大规模聚居的宜居土地,将原住民驱赶到了环境恶劣的保留地,保留地的人口承载量跟整个北美大陆相比是杯水车薪。

即便已经到了19世纪末,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都还说过:“只有死掉的印第安人,才是好印第安人。”

北美原住民人口急剧减少的原因,真要简单概括的话,就是殖民者持续400年的屠杀,而不应该一边倒的归因到传染病去。

2021年下半年还在提通过大规模染疫来获得自然群体免疫的,真实目的到底是免疫,还是大屠杀?


目前中国是唯一一个通过组织力建立了防控屏障的地方。屏障之内,生产生活基本上正常进行中,绝大多数产业的供应链都在这里全速开工。这是无可比拟的巨大优势,即便有一天中国被迫要担当人类文明最后的堡垒,也担当得起。

时间在我们这边,何时开放的选择权在我们。但过早开放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目前国内疫苗接种20亿剂次,全程接种人数超过7.7亿人。可以等将接种率提高到80%以后,根据全球疫情再来评估群体免疫需要达到的阈值。

广州5月份的疫情由Delta毒株引起,真实世界数据已经发表,两剂国产疫苗对Delta的总体保护效力59%,对重症的保护效力100%。当然,因为样本量小,CI很宽,可能规模大了以后还有很大误差,但至少国产疫苗到目前还是相当有效的。既然疫苗有效,就不应该靠自然免疫。

而开放的代价,借用别人的推算数据:如何看待疫苗接种很高的以色列、希腊,于2021年8月24日,日增达到历史新高?

如果中国感染率铺开,只要一天新增重症上万,就可以造成全国范围内的医疗崩溃。目前一个百万人口县城的ICU病床数不超过20个,全浙江省的ICU病床不到2000个,全国估计在几万的数量级。这些ICU平日大部分床位收治着其他的非传染病的重症患者,如果因为疫情把这些床位腾给新冠,那这些病人就会死。而超过了ICU上限的新冠重症患者,很快也会死。死亡人数会非常惊人。

死亡只是一方面。目前我们的生产和生活接近于疫情前时代的状态,过早开放后,这些都会失去,不可能有正常的生产生活的,这对全球都是灾难。

什么情况下可以考虑开放呢:全球大流行弱化,变异病毒毒性足够低,大部分国家哪怕经过自然免疫已经达到80%的抗体阳性率,中国疫苗接种率达到85%甚至更高,对流行毒株有效,拥有必要时反复接种加强针的产能。

在此之前,完全不急,开放对于防控、经济、民生,都没有更多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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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印第安人是因为天花灭绝的?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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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这提问者,一路下来,最合适的评价是,知道得太少,想得太多,槽点多到我都没办法反驳。

论据一,印第安人不是被天花消灭的。天花的致死性有据可查的,不会超过40%,而且一旦痊愈就终生免疫了,知道印第安人,也知道天花,却不去真正了解下他们的历史和天花的基本情况,只听过某些结论就敢提问了。天花可是深刻影响中国历史,甚至能影响到皇权交接。

论据二,全力防疫比躺平成本高?这结论确定是思考过的?就2020年,中国能封国两三个月,损失上万亿美元的gdp,控制住疫情,就算这样,中国依然是唯一正增长的主要经济体,别的国家有躺平的,有半躺的,也有积极抗疫的,但都被新冠给打击的经济衰退。这还是明面的数字,能计算的,不能计算的比如民心,比如民族自信心,比如安全环境对世界的吸引。怎么得出抗疫成功比躺平成本高的?

论据三,指望新冠病毒自己就消失了?就像西班牙大流感一样,死亡上亿人,然后自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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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忽悠中国放弃抗疫努力,要让更多人感染并进入所谓群体免疫的坏人,都在刻意隐瞒一个残忍的事实。所谓的新冠"康复患者"并不是真的康复如初,而是会存在大量的严重后遗症。这些后遗症在未来数十年甚至会改变当地的社会结构。

比如早期意大利的一个小样本统计,男性"康复患者"里25%精子数量下降,20%不再产生精子。

在2020年3月12日,武汉的医院对康复患者的后续跟踪也提示了这一后遗症。



此外还有其他的若干后遗症,比如无痛觉状态的牙齿脱落,失去嗅觉和味觉,儿童认知能力下降等等。这里任何一个后遗症单拿出来都不是开玩笑的。


人类的进化早已脱离靠死人来进行的筛选了,而是更加依赖科技,这是千百年前就已经在发生的事情了。在科技已经远比百年前发达的现在,居然还有很多脑子不清楚或纯粹是坏的人,还在寄希望让所有人感染一遍来实现所谓的"群体免疫"。现实不过是让大量的人群感染一圈,并保留了各种严重的后遗症,使得未来社会出生率严重下降,感官丧失,大批儿童因认知能力下降而智力低下。这些问题题主想过么?

最后再重复一遍,所谓的群体免疫并不是随机献祭2% 的人去死就能让剩下的人安然渡过整个新冠疫情的。活下来的人身上的后遗症会折磨他们剩余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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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找各国疫情的年K线……啊呸,整年的日新增病例图表。

你会发现各个防疫不力的国家,疫情新增曲线图都是波浪状的。基本上都是四到六个月为一个周期,感染泛滥、形成“群体免疫”,新增病例达峰、开始下降,然后因为出现没有抗体的新变异或者靠感染取得的抗体减弱,再来一次。而且很多国家都呈现出“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效果。

题主的担心很正常,确实新冠有可能进化出高致命性,也确实可能有些地区的居民通过感染“肉搏抗疫”获得高致命性变异的抗体。在这过程中,是一波接一波的“代价”,而且“代价”换来的免疫并不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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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第安人”是“天花”“灭绝”的???

首先“印第安人”就是殖民匪帮乱取的名字。

其次,玛雅人是加勒比海以外第一个接触卡斯蒂殖民者的群体,现在是中美洲最大一个原住民群体,而阿兹特克人反而几乎消失了。

塔万庭苏尤人和北美原住民分别被卡斯蒂殖民匪帮和盎撒殖民匪帮入侵、奴役和屠戮的时候,已经接触各种来自旧大陆的细菌病毒很长时间了。

为什么塔万庭苏尤人和阿兹特克人在卡斯蒂殖民匪帮的统治下人口锐减?确实是因为疾病,而疾病是因为卡斯蒂匪帮在这些适合农耕原住民人口众多的地方,建立大规模奴隶种植园、矿场,大量原住民人口挤在狭小无卫生条件的地方,爆发霍乱伤寒等一般肠道传染病死亡的。

为什么北美原住民人口锐减,因为盎撒殖民匪帮和卡斯蒂殖民匪帮在北美相对地广人稀的地区引入非洲黑奴奴隶种植园,对原住民进行残酷的驱逐,不愿离开的原住民被硬军事冲突杀死,离开的原住民进入深山老林的保留地饿死。

这里天花起到的作用是什么呢,有些不愿服从小部族被盎撒匪帮卡斯蒂匪帮送了裹天花的毯子,导致战斗力下降,最终被灭。

卡斯蒂匪帮把原住农民奴役聚集在卫生条件极差的种植园,盎撒匪帮给原住民部族送裹了天花的毯子,历史上美洲原住民遭遇的这些疫情,完全是卡斯蒂匪帮、盎撒匪帮人为制造的。

天花没有参与奸诈的卡斯蒂匪帮入侵任何奴役一个大帝国的过程,甚至没有完全消灭过任何一个被盎撒匪帮灭绝的小部族。

把天花、瘟疫放在美洲原住民死亡的第一位原因,完全是睁眼说瞎话,粉饰卡斯蒂匪帮、盎撒匪帮奴役、屠戮原住民的历史。

中国作为一个大国会不会掉进所谓的“印第安—天花”陷阱。不会!

只要我们不像塔万庭苏尤等大帝国一样因为不了解奸诈的敌人掉入“天朝上国”陷阱。

只要我们中国对疫情保持有序的防控,疫情就不会对我们造成类似于所谓的“印第安—天花”陷阱那样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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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主提出的这个概念不就是西方倡导的“群体免疫”吗

话不多说先上数据,截至本答案发出时,除中国外世界累计确诊214,602,325人,现有确诊18,222,778人,累计死亡4,469,763人。整体治愈率89.4%,病死率2.1%。所以说,在目前的病毒影响下,如果中国14亿人口均按照题主的“跳出陷阱”来做,按照比例将有2940万中国人会死

其中,挑取一个地理相对独立,人口样本量够大的国家-美国。美国确诊人数累计达39,157,231人,现有确诊7,829,304人,考虑到美国核酸检测的普及率以及该病毒传播的速度,在一个社会群体超过1/10的人口均确诊过的背景下,可以认为美国的很多人均已经感染过新冠病毒,只不过大部分无症状患者并未进行检测便自然痊愈了。

所以,也可以说美国已经实现了题主所说的“使高毒性病毒感染人体时,其繁殖被数量繁多的低毒性同类抑制”,或者说美国大部分人口已经有了“对各种病毒适应能力越来越强”的特性。然而(凡事最怕然而),美国昨日新增165,224例病例,该数据不仅比去年同期高出很多,还非常接近2020年冬-2021年春的那一段高峰期。

所以说,目前病毒还没有到达“低毒甚至无毒”的阶段,或者说目前在世界上广为传播的德尔塔变体仍然是“高毒性病毒”,而且死亡率并未降低。

所以既然中国坐拥群体防疫的铜墙铁壁,就没有必要以身试险让全体国民现在去面对传播力超强而杀伤力并未减弱的新冠病毒。让子弹再飞一会儿,请印度,美国帮我们继续探索“低毒甚至无毒”的新冠病毒,等到全世界传播的主流新冠病毒毒性均大幅减弱后再选取以题主为代表的一部分向往“群体免疫”的人民代表去做一下群体感染实验,来验证这些病毒是否会对“没有遭受过高毒性病毒反复洗礼”的中国人造成严重伤害。

题外话1、新冠疫苗的主要制作思路之一便是重现、伪造或模拟病毒抗原,使人体产生相应抗体。基本就跟你说的“无毒新冠病毒”类似。

题外话2、1918大流感病毒毒性逐渐减弱后与人类共存到了今天,每年全球的流行性感冒病毒都带着当时的影子。假使你有的选,你是想在病毒杀伤力最强的1918年秋季感染流感病毒,还是在2021年吃几片药就能好的时候感染流感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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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拉美的印第安人大把大把的,天花的致死率有限,谁也灭绝不掉。

其次你大概对天花、鼠疫、霍乱等老牌烈性传染病没有概念。就新冠这种战五渣,在封建时代史书上连记一个"疫"字都欠奉,只是"偶染风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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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反复,非医不利 ,药不善,弊在群体免疫。群免而国力亏,民亡之道也。或曰:列国复疫,率群免耶?

曰:不群免者以群免者为师,盖失其优,新冠变异则群免失效。故曰:弊在群免也。

思厥先祖父,灭土著,贩黑奴,移新民,引拉美,以有3亿之众。拜登视之不甚惜,举以予新冠,如弃草芥。今日染百万,明日死十万,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新冠变种又至矣。

然则美帝之民有限,新冠变种无厌,奉之弥繁,亡之愈急。故不战而强弱胜负已判矣。至于颠覆,理固宜然。

古人云:“以民事新冠,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民不绝,新冠存。”此言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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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太担心。

我们不讨论理论上mrna的无限变异可能,太学术也太上帝。

我们只需要知道一个现实,使用医学工具结合人体自我免疫系统的自然优胜劣汰目前并未出现好的社会结果。

由此,我们在决策上的最优解很简单,继续使用隔离政策即可。如果某天新冠弱化为了类似流感一般的存在,我们完全可以使用疫苗达到别人“疫苗、死亡”的长期效果。


通俗点说,从隔绝到开放的难度远低于从开放到隔绝的成本。除非新冠像“瘟疫游戏”的策略一般,先近似于感染能感染的全部人,然后突然把致死率点到和埃博拉一样,否则已经实行全民免疫的国家,都没有魄力让全体国民长时间喝西北风,从而套用一次彻底的“武汉模式”的全国性封城。如此,不论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是一次庞大的人道主义灾难。

我们应该庆幸自己是少部分拥有选择权的国家,而不是在有选择权的时候开始质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这个行为就像质疑上大学是否有用一样,应该是没有上大学机会的人的自我安慰,而不是大学生本人的患得患失。


又看了一下长长的题干,补充一点。

恐惧于借由战争把高等级新冠带到中国有点怎么说呢,就是害怕错了方向。第一,刻意制造对平民的大规模杀伤性结果,现有军事在生化、物理伤害层面有太多更有效率的选择。让自己患有新冠的大兵肉体携带传染是应该出现在喜剧片中的场景。第二,新冠本身是否会影响战斗力,影响了战斗力的大兵适合作战么?这是一个逻辑相悖的问题。我们不考虑全面战争的可能性,我们只说在这种环境下,绝大部分战场上的军人最多也是身怀免疫的前新冠患者。抗体本身是不会传染病毒的亲,只有少部分恰好无意携带本国物资中病毒,再借由大兵传染。如果是这种小规模的传染,大可以实行区域隔离隔断内部传染源。而如果要效果,那不如生化实验更高效的病毒通过空中投放传播。这又回到第一点,有这功夫我觉得投放碳蛆热云爆弹汽油弹这种老物件可能都高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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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给昂撒有组织性的千万级别人口大灭绝种族屠杀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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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第一,如果印第安人武德够充沛,把上岸的白皮杀光了,他们就没机会到处跑传播了。

第二,即便第一步没拦住,假如印第安人已经建立了统一的国家(而不是分散的部落),也还有机会采取防控措施。

第三,你是觉得我们提不动杀人的刀了还是欠缺国家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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