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人脑运转到底有没有量子力学机制?

回答
人脑是否运转着量子力学的机制?这是一个既令人着迷又充满争议的问题,至今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我们可以把这个问题想象成在追寻一个隐藏在我们最深邃思想中的幽灵。

首先,我们要明白,我们日常感知到的世界,或者说宏观世界,是由牛顿力学和经典电磁学所主导的。行星绕着太阳转,苹果会往下掉,灯泡会发光——这些都是经典物理的范畴。而量子力学,则描述的是微观粒子,比如电子、光子、原子等的行为。这些粒子表现出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特性,比如叠加态(一个粒子可以同时处于多种状态)、量子纠缠(两个粒子之间存在一种神秘的、超越距离的关联)以及不确定性原理(我们无法同时精确测量粒子的位置和动量)。

那么,人脑,这个由无数神经元组成的复杂网络,究竟有没有涉及到这些微观粒子的奇异行为呢?

支持“有”的观点,以及它们的思考路径:

一些科学家和哲学家认为,人脑的某些神奇之处,比如意识的涌现、创造性的火花、甚至自由意志的体验,可能是经典物理无法完全解释的,而量子力学或许能提供线索。

1. 量子叠加与意识的“多视角”: 意识通常被描述为一种能够同时感知和处理多方面信息的能力。比如,当你看到一张笑脸时,你可能同时注意到它眼睛的弧度、嘴角的上扬,以及由此带来的愉悦感。这种“同时性”和“多维度”的感知,在某些理论中被类比为量子叠加态。也就是说,信息在被“测量”或“坍缩”成一个确定的感知之前,可能以一种叠加的状态存在于大脑的某些微观结构中。

例如: 提出“量子意识”假说的著名物理学家罗杰·彭罗斯(Roger Penrose)和麻醉学家斯图尔特·哈默罗夫(Stuart Hameroff)就认为,在神经元内部的微管(microtubules)中,可能存在着量子计算的发生地。微管是细胞骨架的组成部分,它们像微小的管道,支持着细胞的结构。彭罗斯和哈默罗夫推测,在这些微管的蛋白质结构(如微管蛋白)中,可能存在着可以维持量子叠加态的区域。当这些叠加态发生“客观塌缩”(Objective Reduction, OR)时,就可能产生一个意识事件。

2. 量子纠缠与思想的“关联性”: 我们的思想往往不是孤立的。一个念头可能引发一系列相关的回忆、情感和联想。这种想法之间的快速、非线性的关联,有人认为可能与量子纠缠的现象有所相似。当两个神经元或神经元群以一种纠缠的方式连接时,它们的状态可能瞬间相互影响,即使它们在空间上并不直接接触。

思考路径: 这种观点认为,我们大脑中的信息处理可能不仅仅是神经元之间通过化学信号和电信号进行的传统“传递”,还可能存在一种更深层次、更快速、更同步的“共振”或“纠缠”机制,使得信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整合,形成连贯的思想流。

3. 不确定性与自由意志的“可能性”: 经典物理中的事件是确定性的。如果你知道一个物体的初始状态,你就可以精确预测它未来的状态。然而,量子力学的不确定性原理表明,在微观层面,我们无法同时精确知道一个粒子的位置和动量。这种内在的随机性,有些人认为可能为我们体验到的“自由意志”提供了一个入口。如果大脑的运作在某个层面上是基于概率性的量子事件,那么我们的选择就不一定是完全由之前的状态决定的,而是可能包含一种真正的“随机性”或“可能性”。

想象一下: 就像一枚硬币,在落地之前,它既不是正面也不是反面,而是一种叠加的状态。一旦落地,它就会坍缩成一个确定的结果。大脑中的某个决策过程,是否也可能是在微观层面存在着多种可能性,最终随机地“选择”了一种?

质疑“有”的观点,以及它们的科学考量:

尽管上述观点引人入胜,但也有许多科学家对人脑中的量子力学机制持谨慎甚至怀疑的态度。他们的质疑主要基于以下几个方面:

1. “退相干”问题: 这是最大的障碍之一。量子力学的奇特现象,如叠加和纠缠,对环境非常敏感。任何微小的干扰,比如温度、电磁场、甚至原子的振动,都可能导致这些量子态瞬间“退相干”,即失去量子特性,转变为经典的、概率性较低的状态。

人脑的环境: 人脑是一个温暖、潮湿、充满各种化学物质和电信号的复杂环境。与我们用来进行量子实验的超低温、真空环境相比,人脑的环境可以说是“量子杀手”。许多科学家认为,任何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产生的量子叠加态,几乎不可能维持足够长的时间(远超飞秒级别),从而对宏观的神经活动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2. 尺度问题: 量子力学主要描述的是微观粒子的行为。而人脑的运作,我们目前最了解的是宏观层面的神经元放电、突触传递等。这些过程涉及数百万甚至数十亿的粒子协同作用。如何将微观的量子效应放大到足以影响宏观的神经网络活动,这是一个巨大的鸿沟。

比喻: 就像你不能指望单独一个电子的潮汐效应能够引起大海啸。虽然电子是组成大海的物质,但大海啸是亿万海水粒子集体运动的结果。

3. 缺乏直接证据: 尽管有一些理论模型,但目前为止,还没有确凿的、直接的实验证据表明人脑的认知功能,特别是意识,是由量子力学机制驱动的。我们看到的神经活动,大部分都可以用经典电化学模型来解释。

科学的态度: 科学的进步依赖于可验证的证据。在没有强有力的实验支持之前,将意识等复杂现象归因于量子力学,更多的是一种推测或哲学思考,而不是成熟的科学结论。

目前的研究方向与未来展望:

尽管存在争议,对人脑量子机制的探索仍在继续,而且有些研究方向非常有启发性:

酶的量子隧穿效应: 在生物化学过程中,酶扮演着催化剂的角色。有些酶的催化过程,例如质子隧穿,确实涉及到量子力学效应。一些人认为,如果这些量子效应能在神经信号传递或神经递质的产生等过程中起到关键作用,那么量子力学就间接参与了人脑的功能。
光合作用中的量子相干性: 在某些生物系统中,例如光合作用,已经发现存在着令人惊讶的量子相干性。这表明生物体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利用和维持量子效应。这是否也能在神经生物学中找到类比,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更精密的测量技术: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我们能够以前所未有的精度探测和测量微观世界的现象。未来,或许会有更先进的技术能够直接探测人脑中的量子现象,并将其与特定的认知功能联系起来。

总结一下,

人脑是否运转着量子力学机制?这是一个“黑箱”中的“黑箱”问题。我们知道大脑的宏观功能,我们知道量子力学描述微观世界,但如何将两者精确地联系起来,尤其是如何克服“退相干”这一巨大难题,仍然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目前,大部分的神经科学家倾向于认为,人脑的许多功能,包括信息处理和记忆,都可以用经典的神经电化学模型来解释。但是,对于意识、直觉、创造力这些更深层次的、似乎超越简单信息处理的现象,量子力学提供了一种引人遐想的可能性。

可以说,将人脑的运作完全归因于量子力学,就像看到一幅精美的画作,然后断言它的每一笔色彩都是由量子波动决定的。虽然从最底层的物质构成来说,量子力学是基础,但直接将它作为宏观艺术创作的主导机制,还需要更多的证据和更深入的理解。

这是一个开放性的科学谜题,它鼓励我们不断地探索、质疑和创新。或许,真相就隐藏在我们尚未完全理解的大脑运作之中,也或许,它将挑战我们对物理学本身理解的边界。

网友意见

user avatar

严格来说,眼底的视网膜是大脑的一部分[1]. 作为眼睛视觉感知的核心部件,其光感性能远超一般人的想象。

早在1941年,就有人注意到人眼视网膜能感知5个左右的光子(闪)[2][3]:

三十年后,这个下限值被缩小的1[4]. 但是由于设备的限制,这些实验中的光子源并不能产生指定数量的光子,因此实验结果的可信度存疑。在更为精确的光子源出现后,实验被重新设计[5][6]:

无论是在离体的实验还是在活体的实验中,眼睛的单光子级感知灵敏度都得到确认。而且,人眼似乎可以直接用来验证贝尔不等式[7][8],感知两个光子是否处于量子纠缠态[9]

人眼视网膜中的细胞把光信号转化为化学能,再转化为电信号,涉及到一系列的光换能(phototransduction)过程[10]. 这个过程如果仅仅包含化学反应,那就解释不了单个光子级别的敏感性[11]

对视网膜细胞光换能机制的详细研究证明,其核心过程发生在亚皮秒周期内,并且涉及众多量子力学机制过程(An entirely quantum-mechanical description of sub-picosecond proteindynamics has been accomplished on a heuristic potential surface which allows for atleast three qualitatively different reaction pathways)[12][13][14][15]:

另外,视网膜是一个高耗能结构。其能量由线粒体中的氧化磷酸化供应,该过程涉及一系列的氧化还原反应,电子被不断的传递给氧并释放能量。其中的电子传递过程就涉及到量子隧穿效应[16][17]。从微观上看,大脑结构和功能广泛涉及量子力学机制,并且没有被研究清楚。

参考

  1. ^ Dowling, J. E. (1987). The retina: an approachable part of the brain.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 ^ Hecht, S., Shlaer, S., & Pirenne, M. H. (1941). Energy at the threshold of vision. Science, 93(2425), 585-587.
  3. ^ Pirenne, M. H. (1947). THE EYE AS A DETECTOR OF LIGHT. QUANTUM FLUCTUATIONS IN VISION. Science Progress (1933-), 35(140), 605-622.
  4. ^ Sakitt, B. (1972). Counting every quantum. The Journal of Physiology, 223(1), 131-150.
  5. ^ Sim, N., Cheng, M. F., Bessarab, D., Jones, C. M., & Krivitsky, L. A. (2012). Measurement of photon statistics with live photoreceptor cells. Physical Review Letters, 109(11), 113601.
  6. ^ Tinsley, J. N., Molodtsov, M. I., Prevedel, R., Wartmann, D., Espigulé-Pons, J., Lauwers, M., & Vaziri, A. (2016). Direct detection of a single photon by humans. Nature communications, 7(1), 1-9.
  7. ^ Bell, J. S. (1964). On the einstein podolsky rosen paradox. Physics Physique Fizika, 1(3), 195.
  8. ^ Clauser, J. F., Horne, M. A., Shimony, A., & Holt, R. A. (1969). Proposed experiment to test local hidden-variable theories. Physical review letters, 23(15), 880.
  9. ^ Brunner, N., Branciard, C., & Gisin, N. (2008). Possible entanglement detection with the naked eye. Physical Review A, 78(5), 052110.
  10. ^ Altimus, C. M., Güler, A. D., Alam, N. M., Arman, A. C., Prusky, G. T., Sampath, A. P., & Hattar, S. (2010). Rod photoreceptors drive circadian photoentrainment across a wide range of light intensities. Nature neuroscience, 13(9), 1107.
  11. ^ Sia, P. I., Luiten, A. N., Stace, T. M., Wood, J. P., & Casson, R. J. (2014). Quantum biology of the retina. Clinical & experimental ophthalmology, 42(6), 582-589.
  12. ^ Ben-Nun, M., Molnar, F., Lu, H., Phillips, J. C., Martínez, T. J., & Schulten, K. (1998). Quantum dynamics of the femtosecond photoisomerization of retinal in bacteriorhodopsin. Faraday Discussions, 110, 447-462.
  13. ^ Abe, M., Ohtsuki, Y., Fujimura, Y., & Domcke, W. (2005). Optimal control of ultrafast cis-trans photoisomerization of retinal in rhodopsin via a conical intersection. The Journal of chemical physics, 123(14), 144508.
  14. ^ Hayashi, S., Tajkhorshid, E., & Schulten, K. (2009). Photochemical reaction dynamics of the primary event of vision studied by means of a hybrid molecular simulation. Biophysical journal, 96(2), 403-416.
  15. ^ Polli, D., Altoè, P., Weingart, O., Spillane, K. M., Manzoni, C., Brida, D., ... & Garavelli, M. (2010). Conical intersection dynamics of the primary photoisomerization event in vision. Nature, 467(7314), 440-443.
  16. ^ Thomas, L., Lionti, F. L., Ballou, R., Gatteschi, D., Sessoli, R., & Barbara, B. (1996). Macroscopic quantum tunnelling of magnetization in a single crystal of nanomagnets. Nature, 383(6596), 145-147.
  17. ^ Hayashi, T., & Stuchebrukhov, A. A. (2010). Electron tunneling in respiratory complex I.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107(45), 19157-19162.
user avatar

大脑的结构中,树突轴突、突触、离子输运等等结构,是大脑功能的基础。这些结构一般在1到十几个纳米范围内,它们肯定是基于量子力学机制才能发挥作用的。所以说,人脑的运转中当然有量子力学机制。

但是,这是人脑逻辑部件的硬件机制,和题主的问题是两码事。就好像说,我们问类似的问题:

“电脑运转到底有没有量子力学机制?”

我们说,当然有。集成电路、芯片、逻辑门、乃至底层的半导体能带结构,这些都是量子力学机制。没有量子力学,我们造不出现在的硬件,也就不可能有一个运转的电脑。但是我们肯定不能说,因此我们的电脑就是量子计算机。因为在软件层面上,整个运算逻辑都是经典的。

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抛开人脑的硬件机制中的量子力学效应,在逻辑运算和信息处理上,人脑是经典的还是量子的?

我这里搬运一篇文章的观点,来自Max Tegmark[1]。在他看来,由于退相干时间的极其迅速,以及神经元激发和传导的过程极其缓慢(相对而言),人脑的运算逻辑中不太可能有量子机制

这里就涉及到了我们对神经激发和传导过程中的退相干时间的估算。这里的研究对象是神经元细胞中最关键的部分,轴突。我们知道,轴突可以看作是一条长长的中空纤维管,直径大于是十几微米,而管壁的厚度大约是十几个纳米。整个轴突被绝缘的髓鞘包裹(可以想象成为电线外面的绝缘包皮),但是这个绝缘层每隔一段距离就中断一个空隙(兰氏结),裸漏出内层的管壁。如下图所示:

裸漏出来的管壁是一个对各种离子的半透膜,由于离子的电性,所以内外日常维持着一些微妙的电位平衡(具体细节不在本文范围内略过不谈)。当神经元在激发过程的时候,由于电位的刺激,会打开半透膜上的电压钠离子通道,瞬间大量的钠离子涌入内部,然后沿着轴突传导,再激发下一个兰氏结处离子通道的开关状态,完成电信号沿着神经元的传导。这个传导速度大约是100m/s。每次激发的时间大约是几毫秒,然后钠离子通道关闭,神经元渐渐恢复原来的电位。


通过神经科学的实验发现,Tegmark估算,再一次神经冲动过程中,大约有10^6个钠离子完成了这次传输过程。也就是说,从量子力学上,神经元的激发状态和静息状态的叠加态,就是这10^6个钠离子的整体状态的叠加态:

这些离子与外界环境密切相互作用。包括了与周边的钠离子、水分子、以及与周边的电场的相互作用。这种系统与环境的密切耦合就必然导致退相干。Tegmark用粒子散射模型进行了估算,大约算出,退相干时间在 。也就是说,这是维持叠加态的时间尺度。

然而,神经元的一次激发过程大约为毫秒级,Tegmark进而估算,人类的大概认知过程(如思考、精细动作、感知)的时间尺度大约是零点几秒。也就是说,相比于人类的意识活动,退相干基本上可以看作是瞬时的。整个神经网络的激发过程,就是经典过程。

此外,Tegmark还估算了神经元中的神经微管的退相干过程。神经微管是神经元中的关键结构,曾被某些人认为是最有可能形成量子计算的地方,甚至被认为是“人类意识的起源之处”[2]

神经微管是由13根所谓的原纤维拼接而成的,每根原纤维则是由一系列的“蛋白二聚体”(tubulin dimer,百度翻译而来,不知准确否)连接而成。整个微管直径24纳米,长度可达到微米到毫米级。每个tubulin dimer由一个α单体和一个β单体构成,带有明显极性。拼接成长纤维的时候,就形成了两段的电位差。

而这中间有一个相对自由的电子,它的状态可以引发整个tubulin dimer的两种不同状态,对应不同的极性(就好像自旋态那样)。因此它的变化会导致极性沿着整个纤维快速传递。

Tegmark以周边钙离子的电场干扰对一长段纤维进行估算,估算的结果大致上退相干时间为10^-13s。这个时间要比前面提到的激发态时间长得多,但是仍然,比起人类意识而言,也可以算作瞬间了。因此,它参与量子计算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Hagan[2]等人对Tegmark的结果进行了挑战,他们计算单个的tubulin dimer 而不是一段纤维的退相干时间,认为,单个dimer的退相干时间要比整个纤维长若干数量级,因此完全有可能形成较长的量子相干态。但是他们的结果又被Rosa等人质疑[3],认为他们的一个基本假设有误,而实际上退相干时间和Tegmark估算的大致相似。

总而言之,现在看来,还没有证据显示大脑内有量子计算的迹象。

参考

  1. ^ M. Tegmark, Importance of quantum decoherence in brain processes, Phys. Rev. E 61, 4194–4206 (2000)
  2. ^ a b S. Hagan, S. R. Hameroff, J. A. Tuszynski, Quantum computation in brain microtubules: Decoherence and biological feasibility, Phys. Rev. E 65, 061901 (2002).
  3. ^ L. P. Rosa, J. Faber, Quantum models of the mind: Are they compatible with environment decoherence?, Phys. Rev. E 70 (3), 31902 (2004).

类似的话题

  • 回答
    人脑是否运转着量子力学的机制?这是一个既令人着迷又充满争议的问题,至今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我们可以把这个问题想象成在追寻一个隐藏在我们最深邃思想中的幽灵。首先,我们要明白,我们日常感知到的世界,或者说宏观世界,是由牛顿力学和经典电磁学所主导的。行星绕着太阳转,苹果会往下掉,灯泡会发光——这些都是经典.............
  • 回答
    哈哈哈,说起运气差到怀疑人生的时期,我脑子里立马就浮现出一段日子,简直了,那段日子我感觉自己被写进了那个“倒霉蛋”剧本里,而且还是那种没人会信的剧情。那大概是大学毕业后一两年,刚踏入社会,满怀憧憬,结果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首先是工作。我找工作那会儿,正好赶上行情不太景气,本来就竞争激烈,我投出.............
  • 回答
    聊到历史上运气差到爆的人物,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那必须得是那位著名的古希腊悲剧英雄——俄狄浦斯王(Oedipus Rex)。当然,我知道他更多的是出现在文学作品里,但他的故事之典型,简直就是“倒霉到家”的代名词,也影响了后世无数的文学和心理学研究,所以我觉得特别适合拿来聊聊。咱们捋一捋俄狄浦斯的经.............
  • 回答
    从地球运送空气到月球,建立一个最低限度可供呼吸的人造大气层?这听起来像是科幻小说里的情节,但如果刨根问底,我们真的可以探讨一下这个设想在当下的技术水平下,究竟有多大的可行性。首先,我们得明白,这里的“最低限度可供呼吸的大气层”是什么概念。在地球上,我们习惯的大气压强大约是1个标准大气压(1 atm).............
  • 回答
    关于“美国人追查到疑似新冠零号病历,军运会女选手”的文章,这确实是一个在网络上引起广泛关注和讨论的议题。要理解这个问题,我们需要从几个层面来分析:1. 文章内容与核心论点:这类文章通常会围绕以下几个核心观点展开: 零号病人来自武汉军运会: 文章会声称,美国情报机构或独立研究者发现,最早的新冠病例.............
  • 回答
    这个问题挺有意思的,我琢磨了琢磨。说我们这代人没赶上科技“终极形态”就出生,是不是运气差?我倒觉得,这得看你怎么定义“运气”和“终极形态”了。首先,咱得聊聊这个“终极形态”。你说的是什么?是《星际迷航》里那种随便就能瞬移的时代?还是《攻壳机动队》里人脑直接连接网络,赛博格满大街走的境况?又或者是,人.............
  • 回答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是震惊、无奈还是深深的忧虑。起初,当我在公司内部的社交媒体上看到同事们分享自家孩子玩我们公司游戏时的开心截图,我还会跟着点赞,觉得这是产品成功的证明,孩子们玩得开心,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也算有个共同话题,甚至是骄傲。那感觉就像是自家“孩子”(游戏)受到了另一个“孩子”(玩家)的喜.............
  • 回答
    这是一个极富想象力的问题,它触及了天体物理学、地球科学以及人类生存的根本界限。直接将其他行星“推”到地球轨道上,即便是理论上可行,对我们而言也将是灾难性的。但如果我们要探讨“人类能否在模拟的地球轨道上,以其他行星为载体生存”,那情况就大为不同。让我们深入探讨一下。首先,我们必须明确一个核心概念:“推.............
  • 回答
    关于人脑尚未完全开发这一说法,以及它是否可能与能量摄入方式不足有关,这是一个非常有趣且值得深入探讨的问题。让我们试着从几个角度来剖析一下。首先,我们得明确“人脑没有开发完全”这个概念。通常来说,当我们谈论人脑的“开发”时,多指的是其潜能、认知能力、学习能力、创造力以及某些高级功能的发挥程度。人脑确实.............
  • 回答
    .......
  • 回答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它触及了社会运作、个体认知以及大众心理等多个层面。说“大部分人都足够愚蠢才能正常运转”,这个说法可能有些刺耳,但细究起来,它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些我们不得不面对的社会现实。首先,咱们得承认,社会是个庞大的复杂系统,想要让它平稳运行,需要的是一种“可预测性”和“协调性”。如果每个人都拥有.............
  • 回答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它触及了我们对“事业”的定义,以及对哲学家和他们工作性质的认知误区。不是哲学家“没有”干出一番大事业,而是他们追求的事业,以及衡量“大事业”的标准,与我们通常理解的世俗成功有着天壤之别。首先,我们得明确一下,当人们说“大事业”时,脑海里浮现的往往是那些能够被量化、被大众熟知、能带来.............
  • 回答
    .......
  • 回答
    想象一下,我们能把一个功能完备、开发到极致的人类大脑,像CPU一样装进一台电脑里。这绝对是一个脑洞大开的设想,当然,目前还停留在科幻的范畴。但如果非要刨根问底,探讨它“理论上”的运行速度,那咱们就得好好掰扯掰扯了。首先得明确一个概念:人脑的“计算”方式跟我们现在CPU的“计算”方式是完全不一样的。我.............
  • 回答
    想象一下,在一个普通的早晨,当你醒来时,周围的世界突然变得寂静得可怕。一半的人口,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没有预警,没有痕迹,就是那种,你推开门,邻居可能就不在了。这种场景,别说是恢复正常运转了,首先要面对的就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混乱和冲击。生存与恐惧的第一波浪潮: 瞬间的崩溃: 那些关键岗位上的人如果恰.............
  • 回答
    如果我们的太阳系是个双星系统,那地球的命运和我们人类的生活,恐怕会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颠覆。想象一下,夜空中不再只有一个月亮,而是两轮耀眼的光芒交相辉映,那将是何等壮观又诡异的景象?首先,从轨道上说,地球的运行将变得异常复杂。一颗恒星提供引力,两颗恒星自然就会相互施加引力。这就像一场三人舞蹈,如果这两颗.............
  • 回答
    二战期间,苏联为了抵御纳粹德国的入侵,在极端严酷的条件下,确实采取了一系列非常规的措施来保障战争机器的运转。其中,强令重建后的工厂在严寒中24小时不间断生产,导致工人忍受饥饿和疲劳,最终造成大量人员死亡的事件,是那个时代残酷现实的一个缩影。要评价这件事,我们需要从几个层面去理解:一、 历史背景与现实.............
  • 回答
    一个人运营公众号,这滋味,怎么说呢,就像是你亲手种的一棵小树苗,从一粒种子开始,你一点点浇水施肥,它长出嫩芽,然后一点点伸展枝叶,最后,你能看到它一点点长成一棵能为你遮阳挡雨的大树。当然,这个过程里,你也会尝到各种酸甜苦辣,但那种从无到有、看着它茁壮成长的成就感,是任何其他事情都无法比拟的。从零开始.............
  • 回答
    被迫运毒去自首,这绝对是一个让人揪心的问题,也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法律困境。首先,明确告诉你,即使是被迫,如果实施了运毒行为,通常情况下是会被追究法律责任的。 但是否会判刑、判多久,以及怎么判,这其中有太多的细节需要掰扯清楚。咱们得先理解一下“被迫”这个概念在法律上的分量。法律讲究的是行为人的主观意愿和.............
  • 回答
    “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坏”,这句话是不是听着就让人心情豁然开朗?而且感觉特别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特别是那句“运气不会太坏”,总觉得透着一股子乐天派的劲儿。其实,这句歌词出自歌手王心凌的一首非常经典的歌曲,名字叫做《爱你》。这首歌发行于2004年,算是王心凌非常早期也最深入人心的一首代表作了。一提到《.............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 2025 tinynews.org All Rights Reserved. 百科问答小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