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讶大多数人对于这个问题如此的体面,体面的讨论非洲人口不可能超过三十亿而不是讨论“凭什么会造成破坏”。更有甚者直接将破坏作为一种预设,我的天哪——被殖民者的神经症还未完全治愈,便又患上了殖民者的神经症。
当一个黑人作为法国公民走在巴黎的街上,人们的凝视正在以字面意义上伤害着他。他是一个黑人教授、一个黑人医生、一个光荣的在外籍军团服役过的黑人战士、一个马提尼克岛(法国的“老”殖民地)出身的黑人。这都不重要,被殖民者的世界观中被强加了不纯净的东西,它否定了任何被殖民者有着抵抗本体论的能力。黑人就是黑人,不管他的身份、性格与能力,他总是黑人。他必须背负自己种族的特征:食人、智力迟钝、原始崇拜和种族劣根性。而他只配得上一句“Y a bon banania!”(“我有好香蕉!”的法语蹩脚写法)我们再来重温萨特的话,“犹太人作为犹太人是因为别人认为他是犹太人,这是个简单的真理,应当从这点出发......犹太人是反犹主义者‘制造’出来的。”学习法语并不使一个黑人成为白人,让自己接受欧洲式教育也不让一个黑人成为白人,哪怕注射入传说中能使黑人漂白的血清,他们仍然不是白人。因为他们便是殖民者的他者,受支配而带上了面具的种族。
弗朗茨·法农为这种意识的形成做出了精神分析,以安地列斯群岛为例,他发现黑人所被灌输的世界观是白人的,黑人在这种世界观中是完完全全缺位的——毕竟翻开历史教材的第一页便可以看到:“我们的祖先,高卢人。”黑人因此在到达白人世界后便被致敏,他们不再作为“主体”而行事,而他们行动的目标将是他人,也就是白人的承认。黑人因此成为了一种恐怖症患者。什么是恐怖症?恐怖症就是一种焦虑不安地畏惧一个客体(更广义的,害怕个人身外的一切事物)或引申的害怕一个处境的神经症。在恐怖症的幼儿患者身上,这个客体表现为明确的黑夜或者魔鬼,但是随着“合理”的逻辑规律被成年患者承认,他们将恐怖症的客体延伸至一切不祥力量的象征,有时这个象征就是殖民秩序本身。
但是殖民者本身又何尝没有恐怖症呢?当一个白人谈到黑人,他们有可能将自己想象的意图投到黑人之上,表现得仿佛黑人真的有这种意图一样。当谈到黑人,相关联的词多半是生物的、性、强壮的、爱好运动的、强有力、拳击手、野蛮的、动物的、魔鬼、罪恶。可是那真的是他们的真相吗?或者说,他们不能言说的处境下,他们又能对这种本体论的职责有何抵抗力呢?动物性在这里被重新唤起,恐黑症就是对动物的恐惧——而不是对人的恐惧。而白人,殖民者的社会又真的是一块铁板吗——戴上面具的人、不可言说的人,难道不在他们之中吗?
那么,这个黑皮肤的民族,黑人的民族究竟是什么呢?殖民主义意识形态究竟将他们当做什么?他们究竟是殖民帝国的公民,还是属于自己的自由民?而在五六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对于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如果不想到他们的过去与我们的过去,那诚然是值得愧怍的。
一切历史事实与人物都会重演,第一次是做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做为滑稽剧出现。——卡尔·马克思
我记得1850年代,巴枯宁先生在自己的著作中为中国人口(当时其实正在急速下降,原因当然是曾国藩由于“当杀未杀之人满坑满谷”而对中国人进行了计划死亡)的“膨胀”而空前担忧,向“文明世界”竭力呼吁遏制中国的黄祸。最近我看知乎还有巴枯宁粉丝对此表示理解。
过了大约50年,杰克.伦敦又在自己的著作里表达了类似的担忧,而且寄希望于基因武器。
现在事实证明中国不仅能控制自己的人口,而且已经用这十几亿人口为“文明社会”提供了不计其数的剩余价值,养活了大大小小的剥削者。
那么回到本题,假如非洲人口将超三十亿,中国资产阶级应该是什么态度呢?
1、别担心,他们会控制自己的人口。
2、无论能不能控制,这些人口都是大量生产剩余价值的最好机器。
就是这样。
至于不这样想的资产阶级,我要怀疑他是不是在大资产阶级的排挤下接近破产了。
当然如果是其他阶级的成员,那么我觉得你应该关掉手机,停止阅读上述破产资产阶级生产的垃圾。睡个好觉,毕竟明天还要起来搬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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