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超导明明拥有巨大潜力,为什么总感觉研究不温不火?

回答
好,我们来聊聊超导这事儿。你觉得它潜力巨大,我太同意了。想象一下,电力传输损耗几乎为零,高效的磁悬浮列车能飞速穿梭,强大的核聚变反应堆得以更稳定运行,还有更灵敏的医疗成像设备……这些都是超导技术能够带来的美好未来。按理说,这么牛的技术,全世界的科学家都应该为之疯狂,研究成果应该像雨后春笋一样涌现,怎么会给你一种“不温不火”的感觉呢?这背后,其实藏着不少复杂的原因。

首先得说到,超导的“门槛”实在太高了。这可不是随便捣鼓点材料就能成功的。很多时候,超导材料的发现和制备需要极其苛刻的条件。比如,早期的超导材料,很多都需要在接近绝对零度(零下273.15摄氏度)的环境下才能工作。你想想,要维持这么低的温度,需要耗费多少能源,使用多昂贵的制冷设备?这本身就是一道巨大的经济和技术鸿沟,让很多应用场景望而却步。

虽然我们现在有了所谓的“高温超导”材料,但这里的“高温”也只是相对于绝对零度而言的,通常指的是在液氮温度(零下196摄氏度)甚至更高的温度下实现超导。这已经比液氦温度有了巨大进步,但仍然需要相当程度的制冷,而且这些“高温超导”材料本身在制备、加工和稳定性上也面临不少挑战。你想想,一个冰箱都得好几百块,维持一个工厂级别的低温环境,成本那是天文数字。

其次,很多有潜力的超导材料,稳定性差、性能不够理想。就算我们找到了能在相对“高”的温度下实现超导的材料,但它们可能机械强度不高,容易破碎,或者在磁场环境下性能会迅速下降,甚至恢复到正常导电状态。还有些材料,加工起来极其困难,很难制备成我们需要的线材、薄膜等形式,无法大规模应用。想象一下,你造出来一个超级厉害的超导磁体,结果一通电,材料就裂了,或者磁场一增强,它就不超导了,那这研究还怎么继续?这就像你有了一堆很棒的零配件,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连接件,或者连接件用几次就坏了,整个机器就没法运转。

再者,超导研究的周期长、不确定性大。科学研究,尤其是基础科学研究,本身就是一个探索未知、充满不确定性的过程。发现一种新的超导材料,或者理解一种已知的超导机制,可能需要花费科学家们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心血。这其中可能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和挫折。不像某些领域,投入资金和人力,很快就能看到具体的成果汇报。超导研究,很多时候就像在黑暗中摸索,你不知道前方是否有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条路。这种长周期的投入和不确定的产出,对于一些追求快速回报的投资方或者研究机构来说,吸引力自然会打折扣。

还有一点,超导技术的应用门槛和整合难度。即使我们克服了材料和制备的困难,把超导技术真正应用到实际生产和生活中,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需要将超导材料集成到现有的设备和系统中,这涉及到电气工程、机械工程、控制工程等多个领域的技术协同。比如说,要制造一条超导输电线路,不仅要有合格的超导线缆,还需要配套的低温绝缘系统、保护系统、变电站升级等等。这些都需要巨额的投资和复杂的工程设计。而且,一旦超导系统出现故障,维修和更换的成本也可能非常高昂。

当然,还有一点不能忽略,“炒作”和“泡沫”的清理。科学界也不是真空。偶尔会有一些关于新超导材料的“重磅炸弹”出现,引起广泛关注,媒体争相报道。但很多时候,这些发现经过后续的验证,可能并没有那么神奇,甚至存在错误。这样一来,就会消耗掉一部分研究热情和公众期待。当一次次希望燃起又熄灭后,人们的期待值自然会降低,研究也就显得更加“不温不火”了。这种现象在很多前沿科学领域都存在,超导也不例外。

最后,我们也不能忽视学科交叉和人才培养的挑战。超导研究需要物理学、化学、材料学、工程学等多个学科的知识融合。培养既懂理论又懂实践的复合型人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多时候,高校和科研机构在人才培养方面可能还存在一定的滞后性,无法及时跟上超导技术发展的需求。

总而言之,超导的巨大潜力是毋庸置疑的,但要将这份潜力转化为现实,还需要克服材料、制备、成本、稳定性、应用集成以及人才等诸多方面的巨大挑战。这些因素共同作用,使得超导研究虽然一直在稳步推进,但在大众视野里,或者在追求短期效益的逻辑下,显得有些“不温不火”。但你要知道,在实验室里,在那些潜心研究的科学家们那里,这团火从未熄灭,只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去点燃整个世界。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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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太自信能回答了,毕竟做了15年超导了。

我相信提问的题主岁数一定不太大,而且不是行内人。超导明明拥有巨大的潜力,但是为啥不温不火呢?答案很简单,因为超导已经火过了,已经是进入冷淡期了。

1987年,YBaCuO(简称YBCO)发现之后,人们惊讶的发现,原来可以有液氮下能用的超导体了,世界一下子瞩目。随后BiSrCaCuO(简称Bi系)的发现和PIT制备线带材的成熟,使得超导更加受到关注。虽然Bi系可以制备成线带材了,但是他在液氮温区的不可逆场太低了,空有高的转变温度,但是没法在液氮温区使用。而当时,YBCO则是一直不知道怎么成材,电流超级低。

直到2000年之后,人们慢慢发现YBCO原来需要严格的双轴织构,也就是要做成涂层导体才行。到大概2006年左右,两条主要的技术路线已经基本成熟,新的成果一年一个样。那个时候超导非常的火热,大量的资本涌入。人们普遍认为,超导的大范围应用就在明天。各种项目,包括输电、变压器,电动机、发电机等等,全部上马。我就是这个时候懵懂的进入了超导行业。

但是随着YBCO的生产达到百安培百米级之后,进展就颇为缓慢了,远远达不到资本市场预期的情况。价值YBCO本身造价昂贵,身板娇弱,难堪大任。以至于现在市场上99%的商业超导线带材还是NbTi这个老将。这就使得在一轮资本周期之后,从2013年前后,大量的资本撤出了超导这个领域。不仅资本撤出,各国的基金也开始减少资助。这就使得大量顶级的教授转行做别的(当然他们一般转行的更早)。顶级的教授转行,研究成果出的更慢,就导致资本和基金更少。进入恶性循环状态。我就是这个时候毕业的,想转行失败了。到我做博后的时候,我美国的大老板,超导材料领域第一人都不太能轻松地拿到项目了。

又过了几年了,超导市场是更加的冷清了。以前超导年会乌央乌央的人,现在就那几个面孔了。 所以现在超导看起来不温不火,是因为已经火过了,进入冷淡状态。我们只能期待着下一次大规模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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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来自美国的研究团队在超高压下首次实现了室温超导,临界温度约15℃。这项成果令物理学界振奋,也是2020年最振奋人心的科研成就之一,甚至被认为是超导研究乃至物理学史上的一次里程碑事件。《返朴》曾刊发了多篇超导研究相关的文章,这篇文章则是通过对超导研究历史的梳理,通俗地讲述物理学家如何一点点突破临界温度,实现百年前立下的目标。那些人与故事,激动人心。


撰文 | 瞿立建

海克·卡末林·昂内斯(Heike Kamerlingh Onnes,1853年9月21日-1926年2月21日),荷兰物理学家,超导现象的发现者,低温物理学的奠基人之一。


发现超导

1904年,荷兰物理学家海克·卡末林·昂内斯(Heike Kamerlingh Onnes,1853年9月21日-1926年2月21日)在莱顿大学建立了一个大型低温物理实验室。


1908年7月10日,昂内斯的实验室从早晨五点半一直忙活到晚上九点半,在下午六点半到时候,实验室人员见证了物理学历史性的发现,气体氦变成了液体氦,并创造了人造低温的新纪录——4.2K(K表示开尔文,是温度的国际单位,减去273就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用的摄氏度,即4K就是零下269摄氏度。)随后的日子里,昂内斯实验室继续降低温度,最终获得了1.5K的纪录。昂内斯获得了绰号“绝对零度先生”,还凭借此项研究获得了191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


昂内斯实验室的氦气液化装置


昂内斯没有再继续挑战低温纪录,转而开始研究如何利用和存储液氦。三年后,他可以比较自如地控制液氦了,便开始研究低温下物质的性质。


1911年春,昂内斯加入到低温下金属电阻的研究中。当时,有物理学家认为电阻随温度降低而一直降低,最终趋近于零;还有物理学家认为,温度接近0K的时候,电子被完全冻住,电阻将是无穷大;还有物理学家猜想,随着温度越来越低,电阻逐渐趋近于一个定值,不再随温度变化。昂内斯决定用实验解决争议。


昂内斯判决性的实验完成于1911年4月8日,他测量了水银的电阻随温度的变化曲线。实验在早上7点开始,下午4点整,实验出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结果——在4.2K的温度下,水银的电阻突然消失了!


水银的电阻随温度下降不是增大,而是减小,但不是逐渐减小,而是到某个温度的时候,突然降到零!


水银的电阻随温度的变化曲线


显然,水银在4.2K温度下,进入了一种新物态,昂内斯称之为“超导态(supraconductivity)”,电阻突然变为零时的温度叫做超导临界温度。


昂内斯知道,他发现的超导不仅是一个奇异的物理现象,还具有商业潜力:如果将来用超导电线输电,电能传输损耗接近于零,也不需要用高电压了,还能节省大量导线和绝缘材料。总之,输电将变得很便宜。


前提是找到能在常温下工作的超导材料。


升 温

昂内斯实验之后,物理学家拿各种金属放在低温下实验,观察有没有超导现象,临界温度是多少。一直努力到1930年代,人们找到的超导临界温度最高的金属元素是铌,还不到10K。


自1930年代开始,超导理论研究开始取得显著进展。1957年,超导的完整的微观理论终于出炉。这个理论以三个提出者的姓氏的首字母命名,称为BCS理论。(参见《超导研究的历史与挑战:曾经辉煌,今路在何方?》)


实验研究者继续努力,1930年后开始研究金属的碳化物、氮化物以及金属间化合物的超导电性。到1973年,超导临界温度才仅仅提高到了23K。当时,有人做了一个图,纵坐标是临界温度,横坐标是年份,拟合出一条直线,根据此直线,室温超导将在2840年实现。


1970年代之前超导临界温度提升与时间呈线性关系


1968年,美国物理学家威廉·麦克米兰(William L. McMillan,1936年1月13日-1984年8月30日)根据BCS理论得到超导体临界温度上限的公式,将公式外推到极限情况,得到最大超导体临界温度约是30-40K,也就是所谓的麦克米兰极限。


真是令人丧气的预言。

威廉·麦克米兰(William L. McMillan,1936年1月13日-1984年8月30日),在理论上预言了满足BCS理论的超导体临界温度的上限。


好在这个预言后来几年后被打破了。


1986年6月,IBM公司瑞士苏黎世研究院的两位科学家,德国人约翰内斯·柏诺兹(Johannes Bednorz,1950年5月16日-放017)和瑞士人卡尔·缪勒(Karl Müller,1927年4月20日-),报道了一种全新的超导材料——一种铜氧化物陶瓷材料,临界温度35K,他们一下子把超导临界温度提高了50%。这一发现立即引起超导界的跟进。美国休斯顿大学的华裔物理学家朱经武领导的研究组迅速重复并证实了苏黎世实验室的发现,还找到一种超导临界温度高达93K的铜氧化物陶瓷材料。93K,这是超导研究划时代的突破,超导实验不必再用昂贵的液氦,可以使用相对低廉的液氮了。


是麦克米兰错了吗?不是,而是新发现的这一类超导体具有全新的机制,超出BCS理论适用范围。

右为柏诺兹(Johannes Bednorz,1950年5月16日-),左为卡尔·缪勒(Karl Müller,1927年4月20日-)

朱经武(1941年2月12日-)


美国物理学会(APS)年会是物理学家的盛会,每年3月举行。1987年3月18日的会议日程颇不寻常,主办方在那天安排了51场有关高临界温度超导的演讲,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演讲者就是缪勒和朱经武。会议定于晚上七点半开始,开始前两小时就有人排队,最后排队者有2千余人。会议室的门一打开,物理学家们毫无风度地一拥而入,瞬间挤满了会议室。未能挤入会议室的人,在酒店找闭路电视观看。会议一直进行到凌晨3点才结束。会议结束后,物理学家们仍没有退场的意思,依然热烈地讨论着,直到天亮,人群才散尽。


这是学术会议史上最热烈的学术研讨,热烈程度堪比摇滚音乐节,因此这次会议被称为“伍德斯托克物理大会(Woodstock of physics)”,伍德斯托克指的是1969年一次火热的摇滚音乐节,是流行音乐史上最盛大的音乐节之一。(据说美国人对1969年的回忆只有两件事,一件是阿波罗11号成功登月,另一件就是伍德斯托克音乐节。)

时代杂志封面报道伍德斯托克物理大会

物理盛会结束了,但超导竞赛进行得更如火如荼了——超导临界温度在多个研究组下相继攀升。这次超导竞赛中,中国科学家赵忠贤领导的课题组在极端落后的实验条件下,夜以继日的工作,取得多项研究成果,尤其是首先发现了临界温度100K以上超导体,为中国超导科学赢得世界性的声誉。

上图:赵忠贤在伍德斯托克物理大会上做报告。下图:赵忠贤会后回京骑三轮车为家里拉蜂窝煤。

1993年,铜氧化合物超导临界温度提高到了134K。向铜氧化合物加高压,朱经武创造了165K的纪录。被寄予厚望的铜氧化合物超导临界温度向室温前进,却半途而止。


2008年,日本科学家发现超导临界温度超过40K的含铁的化合物,即铁基超导体。中国科学家迅速跟进,并将超导临界温度提高至55K,在极短的时间内吸引了全世界超导学者的目光,再次为中国超导科学赢得声誉。


铁基超导体具有丰富的物理性质和有潜力的应用价值,但它的临界温度距离室温依然非常遥远。值得一提到是,大量铁基超导体系由中国科学家所发现,尤其是高临界温度体系。



大量铁基超导体系由中国科学家所发现


超导临界温度发展史总结在下图中:

超导临界温度发展史简图

林林总总这些材料是怎么找到的?


常用方法是,把已知的超导材料中的一种或几种元素替换成其他元素,测新材料的超导临界温度。拿铁基超导体举个例子,中国科学家迅速起步的方法就是把日本科学家发现的材料中的稀土元素镧(La)替换为其他稀土元素,如铈(Ce)、镨(Pr)、钕(Nd)、钆(Gd)、钐(Sm)等。根据铁基超导材料基本组合规则(碱金属或碱土金属+稀土金属+过渡金属+磷族元素+氧族元素),粗略估计其家族成员数目有3000多种,真是蔚为壮观,研究铁基超导体,无失业之虞。

难道超导材料研究就指望运气和蛮力吗?

不是的,新一类超导材料——氢化物走出来一条新路,理论计算开路,实验后续跟上。



算出超导

在超导竞赛中,临界温度的提高都来自实验上的突破,但当实验陷入瓶颈时,过去的理论又发展出了新进展,丰富了物理学家的武器。美国康奈尔大学的理论物理学家尼尔·阿什克罗夫特(Neil Ashcroft, 1938年11月27日-)早在1968年就在理论上预言 (Phys. Rev. Lett. 1968, 21, 1748),金属氢会有较高的超导临界温度,只不过需要加上500万倍大气压的压强。


阿什克罗夫特之后几十年里继续他的理论研究,并在2004年提出 (Phys. Rev. Lett. 2004, 92, 187002),富含氢的化合物,如甲烷、甲硅烷、氨气等,成为高临界温度的超导体所需压强可以比金属氢低很多。


可惜,实验令人失望,与阿什克罗夫特的预言有不小的差距。

尼尔·阿什克罗夫特(Neil Ashcroft, 1938年11月27日-)在理论上预言高压下氢化物可变成室温超导体

最早做出靠谱预言的科学家之一是我国吉林大学马琰铭教授,他领导的研究组预言硫化氢在高压下可变为高临界温度的超导体(J. Chem. Phys. 2014, 140, 174712),这一预言在2015年被德国科学家所证实(Nature 2015, 525, 73),在150万倍大气压强下,温度低于203K,即零下70摄氏度,硫化氢变成超导体,创造了超导临界温度纪录。(参见《超高压下首次实现室温超导——中国团队理论预言富氢材料》)

吉林大学教授马琰铭


2017年,马琰铭领导的课题组预言稀土元素的氢化物在高压下可变成超导体,临界温度比硫化氢更高 (Phys. Rev. Lett. 2017, 119, 107001) 。同年,美国科学家预言化合物LaH10在高压下上高临界温度超导体 (Proc. Natl. Acad. Sci. U.S.A. 2017, 114, 6990) 。这个理论预言在2019年得到证实 (Nature2019, 569, 528),在170万倍大气压强下,LaH10变成超导体,临界温度为250K,即零下23摄氏度。距离室温只有50度左右了。


2019年,马琰铭领导的课题组预言Li-Mg-H三元化合物Li2MgH16在高压下会变成超导体,且临界温度高于室温 (Phys. Rev. Lett. 2019, 123, 097001)。


2020年10月,美国罗彻斯特大学的Ranga Dias领导的课题组在含氢三元化合物中实现了室温超导体,不是马琰铭提议的Li-Mg-H三元化合物,而是用的C-S-H三元化合物 (分子式依然未知),超导临界温度为288K,即15摄氏度,所需压强为155万倍大气压强 (Nature 2020, 586, 373)。


史上第一个室温超导体诞生了!


挤压在两钻石之间的C-S-H三元化合物是室温超导体


这是物理学历史上划时代的大事件!


未完待续


室温超导是实现了,但是是在上百万倍大气压强下实现的,距离实用性依然有很远的距离,即便是基础研究,全世界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实验室能达到此等条件。


目前已有大量理论计算文章预言了很多高压高临界温度超导体,Dias的工作显然会使这个领域更火热。随着研究的深入,有理由期待,临界温度会继续提高,所需压强会降低,材料性质更优良。也许不远的将来,室温超导会成为实用技术,超远距离输电将几无损耗,磁悬浮列车成本将变得低廉,量子计算机将易于实现……每一项应用都会深刻改变我们的世界。


1981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罗德·霍夫曼(Roald Hoffmann)预言,高压高临界温度超导体获得诺贝尔奖的概率非常大,Dias已预订一个席位。


中国还有机会。


从高压超导体的发展可以看出,寻找超导体的玩法已经变了,理论、计算、实验三管齐下正逐渐成为标准操作。中国理论计算执牛耳,实验研究功勋著,双方顺应新范式,密切合作,建立常压室温超导体不朽功勋,值得期待!


参考资料

  • 章立源 《超越自由 神奇的超导体》 科学出版社
  • Physics Today 63, 9, 38 (2010), The discovery of superconductivity
  • 维基百科:超导现象
  • 维基百科:超导历史
  • Physics Today 72, 5, 52 (2019),The quest for room-temperature superconductivity in hydrides
  • 罗会仟博客:超导“小时代”之二十一:火箭式的速度
  • 罗会仟:铁基超导的前世今生 《物理》2014,43,430
  • A Prediction for “Hot” Superconductivity
  • Room temperature superconductivity finally claimed by mystery mater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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