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大量外族人在唐,是导致安史之乱很久才平息的原因之一吗?

回答
大量外族人在唐朝确实是导致安史之乱久久不能平息的重要原因之一,但并非唯一原因。它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并且与其他因素交织在一起,共同作用,使得这场浩劫旷日持久。

为了详细说明这一点,我们需要从几个角度来分析:

1. 外族人的构成与唐朝边疆政策

首先,需要明确唐朝的“大量外族人”指的是哪些群体。唐朝是一个开放包容的王朝,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民族,主要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边疆少数民族政权及其附庸: 例如突厥、回纥(回鹘)、吐蕃、契丹等,他们与唐朝时有战争,时有朝贡,其内部也有唐朝册封的王。
被唐朝征服的民族及其后裔: 突厥、突骑施等在中亚的部落,被唐朝征服后,其族人在唐朝边境地区或内地也有存在。
通过贸易、交流来到唐朝的外国人: 这些人来自粟特、波斯、印度、新罗等地,以商贾、僧侣、使节等身份来到唐朝的各大城市,特别是长安和洛阳。
藩镇中的少数民族士兵和将领: 这是与安史之乱最直接相关的群体。唐朝为了边疆安全和镇压叛乱,大量招募和任用边疆的少数民族士兵,特别是突厥、葛逻禄、奚、契丹等精锐骑兵,并由他们组成强大的军事力量。

唐朝早期和中期的边疆政策是相对成功的,通过军事征服、羁縻政策和怀柔手段,维持了边疆的相对稳定。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尤其是后期,这种政策也埋下了隐患。

2. 安史之乱爆发的直接诱因与外族军队的参与

安史之乱是由唐朝的边将安禄山和史思明发动的。他们本身就是身居高位的将领,而他们麾下军队的构成,正是外族士兵大量存在的重要体现。

安禄山和史思明都长期镇守边疆: 安禄山长期担任平卢、范阳、河东三镇节度使,史思明长期担任范阳节度使。这些地区都是唐朝北方边疆的前线,与突厥、奚、契丹等民族接壤。为了抵御外族入侵,唐朝在这些地区驻扎了大量精锐的边防军。
“胡骑”的强大战斗力: 在安禄山和史思明手中,他们招募和训练了大量的“胡骑”,也就是来自北方少数民族的骑兵,如突厥、葛逻禄等。这些骑兵以其彪悍的战斗力、高超的骑术和强大的冲击力而闻名,是安禄山军队的核心战斗力。
对唐朝中央的军事威胁: 当安禄山起兵反叛时,他所拥有的正是这支由大量外族士兵组成的精锐部队。这支军队不仅在人数上占优势,在战斗力上也远超当时的中央禁军和各地驻军。例如,安禄山在起兵初期,便以“以讨贼自效”为名,迅速进军洛阳,让唐朝措手不及。

3. 安史之乱久久不能平息的原因与外族势力的影响

安史之乱之所以爆发后难以迅速平息,外族军队和势力的影响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初期叛军的压倒性优势: 由于安禄山麾下拥有战斗力极强的外族骑兵,他们在战役初期对唐军形成了压倒性的优势。长安和洛阳的失陷,以及唐军在野战中的连连失利,很大程度上归因于叛军中“胡骑”的强大。这使得唐朝中央政府面临巨大的军事压力,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来组织反击。

唐朝被迫依赖外族救援(回纥): 在叛乱爆发后,唐朝中央军事力量受损严重,难以独自镇压叛乱。无奈之下,唐朝皇帝肃宗向回纥(回鹘)求援。回纥派遣了数万精锐骑兵前来协助唐军。
回纥援军的到来: 回纥军队的到来极大地扭转了战局。他们在收复两京(长安和洛阳)的战役中发挥了关键作用,其强大的骑兵力量对史思明军队造成了沉重打击。
援军的代价: 然而,回纥援军并非无偿帮助。他们索取了巨额的财物,并且在平定叛乱后,还对长安进行了洗劫,给唐朝带来了更大的损失。更重要的是,回纥的介入使得这场战争的性质更加复杂化,也使得唐朝的财政负担更加沉重。

藩镇制度与外族将领的拥兵自重: 安史之乱后,唐朝虽然名义上恢复了统治,但藩镇割据的局面却愈演愈烈。许多藩镇的节度使都是出身边将,他们手中掌握着大量由外族士兵组成的军队。这些藩镇在平定安史之乱的过程中,虽然名义上是效忠朝廷,但实际上也借此机会壮大了自己的实力,并逐渐形成与中央分庭抗礼的局面。
外族将领的效忠问题: 许多边疆的将领和士兵虽然在唐朝任职,但他们的忠诚度并非绝对。当中央力量衰弱时,他们往往更倾向于服从自己的上级节度使,甚至可以为了自身利益而改变立场。安史之乱本身就是由一位身居高位的胡人将领(安禄山)发动的,这本身就说明了边疆外族将领拥兵自重带来的潜在危险。
后续的藩镇叛乱: 安史之乱后,虽然名义上被平定,但类似的叛乱并没有完全消失。一些藩镇的节度使依然保留着大量的胡人军队,并成为日后与中央对抗的资本。例如,朱滔、李怀光等后来的叛乱,也都可以看到安史之乱时期军队构成和藩镇势力的影子。

民族矛盾与内部分裂的加剧: 安史之乱的爆发和漫长,也一定程度上加剧了唐朝内部的民族矛盾和分裂。虽然唐朝一直奉行民族融合政策,但当战争爆发,特别是当叛军中大量使用外族士兵时,也会在汉族民众中产生一定的疑虑和敌意。同时,回纥援军的掠夺行为,也可能在一些地区引发新的民族冲突。

结论

综上所述,大量外族人在唐朝,特别是边疆地区,是导致安史之乱久久不能平息的重要原因之一。具体体现在:

1. 叛军核心战斗力: 安禄山和史思明正是依靠其麾下强大的外族骑兵,才在战争初期占据优势,迅速攻占两京。
2. 唐朝被迫依赖外援: 唐朝中央军队难以独自镇压,不得不向外族(回纥)求援,这使得战争进程变得更加复杂且代价高昂。
3. 藩镇割据的强化: 安史之乱后,许多由外族士兵组成的军队成为了藩镇节度使的依仗,加剧了藩镇割据,使得中央政府难以彻底解决地方的军事威胁。
4. 潜在的忠诚度问题: 历史上,边疆少数民族的将领和士兵,虽然服务于唐朝,但其忠诚度并非总是绝对,当中央权力衰弱时,这种因素也容易被利用或爆发。

然而,我们也不能将安史之乱久久不能平息的原因完全归咎于外族人的存在。唐朝内部政治腐败、宦官专权、皇帝昏庸、朝政衰败等一系列内部原因,同样是导致这场动乱爆发及其延宕的关键因素。外族人的因素是与这些内部因素相互作用,共同作用于历史进程的。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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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安史之乱并非五胡乱华那种胡人对汉人的战争。

安史叛军胡人多不假,唐军胡人也不少,契丹人李光弼、铁勒人仆固怀恩和浑瑊、高句丽人高仙芝……可能还有我没列举出来的唐军胡人将领。

如果没有这些优秀的胡人将领,唐军想平定安史之乱还要再高些难度。

总之安史之乱并非一场民族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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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几点概论:

1.安禄山出身的幽州武士集团源自营州柳城胡人聚落,而该聚落是唐朝为了“以胡制蕃”而一手打造,跟什么“包容开放”没啥关系。

2、安禄山和史思明作为“杂胡”,其宗教信仰与族群认同有着鲜明的内亚文化色彩,其集团也多有粟特人武将。

3、安禄山自称为“光明之神”的化身,并亲自主持粟特聚落中群胡的祆教祭祀活动,使自己成为胡族百姓的宗教领袖。他利用宗教的力量来团聚辖境内外的粟特胡众,利用“光明之神”的身份来号召民众。大量蕃兵胡将追随安禄山起兵反叛,不能不考虑“光明之神”感召的精神力量。

4、安史之乱后唐朝确实出现了对胡化、胡人的反感与排斥。

5、“大量外族人在唐,导致叛乱很久才平息?”我个人不赞同,我觉得李光弼、仆固怀恩、李怀光等外族将领大大加快了局势的好转。


1、

首先要说明的一点是,唐朝之“胡”多指昭武九姓胡,也就是西域粟特人。本文如无特别说明,也均指粟特。

安禄山、史思明等叛军高层核心,都是营州地区的“杂胡”,也就是突厥与粟特血统文化混合的族群。那么营州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杂胡”呢?

营州粟特,主要出自柳城粟特聚落。柳城粟特胡之来历,最早见于武周万岁登封元年(696)夏,因契丹攻陷营州,则天武后“大发河东道及六胡州、绥、延、丹、隰等州稽、胡精兵,悉赴营州”,表明大量六胡州等地的粟特人进入营州地区。以后,开元初(713年以后),安禄山等辗转来到柳城。天宝元年(742),康阿义又率部落到达。

众所周知,粟特人传统上并不是能征善战的民族,而是一个往来于东西方交通通道的商业民族。西北的沙州、西州等地也有陆续迁徙来的粟特人集团被唐朝编入乡里,在沙州为从化乡,在西州为崇化乡。然而营州粟特跟以上聚落相比有着截然不同的特点。

一、这是唐朝通过行政手段经过几次较大的粟特部落的迁入而形成的。

二、这些粟特人都是从东突厥汗国内迁徙而来的,精于骑射,富有战斗力,无论血统还是文化上也呈现出粟特-突厥混合的倾向(即所谓“杂胡”)

唐朝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以胡制蕃,自从营州之乱后唐朝面对两蕃(契丹、奚)就越发力不从心,因此想要利用这些善战的粟特胡人,来对付两蕃。

也正是因为要保持粟特部落强大的战斗力,故而唐朝未将粟特部落打散而是只对这里保持松散控制,安禄山和史思明等人也正是在和东北两蕃的战斗中成长起来的。

营州胡人风貌,正如高适《营州歌》:

营州少年满原野,狐裘蒙茸猎城下。虏酒千钟不醉人,胡儿十岁能骑马。

也正是这样的聚落,让安禄山得以积聚出许多粟特武将:

安忠臣,安禄山养子

安忠顺,后改名守忠,天宝十载时列安禄山将帅之首位;禄山攻占长安后,命其总兵以镇西京

何千年,天宝十载时列为安禄山将帅之一;十四载为禄山副将,入朝代禄山奏请以蕃将三十二人代汉将;禄山起兵后,先令其率壮士数千人伏兵于河阳

何思德,安禄山手下大将,相貌类似禄山。天宝十载秋讨契丹之先锋

史定方,平卢节度使安禄山手下骑将,天宝十载曾救禄山于契丹重围

安思义,安禄山部将,屯真定,后降于李光弼

安岱,安禄山派驻京师之亲信,天宝十四载五月为杨国忠捕杀

康杰,天宝八载所立《大唐博陵郡北岳恒山封安天王之铭》撰者。

康阿义屈达干,安禄山之先锋使。天宝四载任范阳经略副使。五载为节度副使

康节,安禄山部下邢州刺史

曹闰国,安史部将,云麾将军守左金吾卫大将军,后归降唐朝。

何元辿,天宝十三载二月任上谷郡修政府折冲,为安禄山造《大般若波罗密多经

安神威,与孙孝哲一道奉安禄山命西攻长安。

安太清,原为安禄山部将;后助史思明杀安庆绪,为史思明手下主要大将,镇怀州,后为李光弼生擒

安武臣,安庆绪部将,至德二载(757)七月曾率众攻陷陕郡

安雄俊,安庆绪部将,曾与蔡希德、安太清等攻陷河北

史思明

史朝义,史思明长子

康没野波,史思明部将,为先锋攻平原郡,颜真卿弃郡渡河南走

康文景,史思明部将

曹将军,史思明贴身心腹

何数,史思明时任北平卢龙府别将。

何令璋,何数之子,史思明时任游击将军、行右卫上谷郡遂城府别将、轻车都尉、都知降户使判官

石帝廷,安史部将

康孝忠,史朝义之户部尚书

康某,安南都护康谦之婿,在安史叛军中,连累康谦被杀

......

2、

安禄山和史思明作为叛军两大核心,又均为“杂胡”,二人身上都表现出了复杂的文化认同杂糅现象。

安禄山母亲是突厥巫女,父亲大概为康姓粟特人,后又在安姓粟特家庭中成长,其与突厥-粟特千丝万缕的联系首先表现在其名字上:

安禄山自己的族群认同无疑就是粟特(也就是“胡”),这清楚地表现在他和哥舒翰的对话上:

禄山谓翰曰:“我父胡,母突厥;公父突厥,母胡。族类本同,安得不亲爱?”翰曰:“谚言‘狐向窟嗥不祥’,以忘本也。兄既见爱,敢不尽心。”禄山以翰讥其胡,怒骂曰:“突厥敢尔!”

安禄山试图以都是胡人与突厥的混血来拉拢哥舒翰(哥舒翰的母亲是西域于阗人,被安禄山认为同是胡人),被哥舒翰拒绝后便愤怒的破口大骂“突厥敢尔!”表现出其对突厥强烈的反感和不屑。

但是恐怕连安禄山自己也未必清楚的是,自己身处河朔也不知不觉间收到了突厥文化的影响——安禄山曾对唐玄宗称“蕃人先母后父”,然而粟特传统上实际更注重父系血统,如果安禄山真的认同“先母后父”,那恐怕更可能是突厥“先母后父”式的双亲称谓次序带来的文化传统。

相比之下,另一个核心人物史思明的认同显得格外有趣——他对胡人(粟特)的认同很成问题,以至于对着粟特曹将军大骂“胡误我!”。甚至史书对其长相的描写都与传统西域粟特人相差甚远,而更像是北亚人种。

3、

安禄山的族群认同是粟特,粟特人多信仰祆教。而老安一方面通过用编造自己的降生神话来神话自己,一方面动用祆教信仰以拉拢广大胡人群众。安禄山呈现出了多元文化下的多重面孔。

我们看安禄山的种种宗教活动:

潜于诸道商胡兴贩。每岁输异方珍货计百万数。每商至,则禄山胡服坐重床,烧香列珍宝,令百胡侍左右。群胡罗拜于下,邀福于天。禄山盛陈牲牢,诸巫击鼓歌舞,至暮而散。
引见诸贾,陈牺牲,女巫鼓舞于前以自神。

安禄山搞的祭祀活动,出场的都是胡人,安禄山也穿着胡服,跟同时期唐朝其他对祆教的描写可知,此处安禄山即在祭祀祆神。

而我们再看安禄山的出生描写:

赤光傍照,群兽四鸣,妖星芒炽落穹庐
母阿史德……祷子于轧荦山,虏所谓斗战神者,即而妊。及生,有光照穹庐,野兽尽鸣。望气者言其祥

安禄山为自己身世编造的“感生神话”并将其与出生时取下的“轧荦山”一名相联系,其中的缘由十分复杂。我们可以认为安禄山将自己打造为轧荦山神的感应化身,并自称为“轧荦山”或“禄山”,也就是“光明之神”的化身;也可以认为安禄山把自己的出生与突厥战神“轧荦山神”相联系,并借此加入北方民族自古流传的含有浓郁萨满教因素的“感光而妊”神话,以向其麾下各北亚游牧族群传播“君权神授”的信号。

从祆教的角度说,安禄山把自己打扮成“光明之神”,利用粟特人的祆教信仰来团聚他们,又通过粟特人的商业往来秘密传教,团结了营州幽州的粟特,又以“光明之神”的名义号召民众起兵,动员出了庞大的人力物力。

叛军中究竟那一股人最多?不好说,陈寅恪始终主张昭武九姓胡是主力;黄永年认为中坚力量则是契丹和奚族;宫崎市定认为安氏兵力大振乃是由于突厥降部的大批加入,荣新江认为叛军将领和士兵的主体都是胡人。

4、

安史之乱后唐朝确实出现了不少对于胡人的反感,乃至于将安史之乱的爆发归结于胡人入华导致的“胡化”

天宝初,贵游士庶好衣胡服,为豹皮帽,妇人则簪步摇,衩衣之制度,衿袖窄小。识者窃怪之,知其戎兆矣。
开元来……太常乐尚胡曲,贵人御馔,尽供胡食,士女皆竟衣胡服,故有范阳羯胡之乱,兆于好尚远矣。
天宝欲末胡欲乱,胡人献女能胡旋。旋得明王不觉迷,妖胡奄到长生殿。胡旋之义世末知,胡旋之容我能传。

歧视胡(广义)将如仆固怀恩,最终仆固怀恩在被陷害后被逼起兵造反。

张光晟对于九姓胡和回鹘一起大加杀戮,得到了朝廷的默许和庇护,这其中也不能不说没有朝廷对于胡人(广义),尤其是对和安禄山同种的粟特人的厌恶造成。

不过,粟特人在长安仍然继续存在,他们用改换姓氏、郡望等方法来转胡为汉。

另有不少粟特人辗转来到安史起家的河朔地区,逐渐和藩镇合流加强了当地力量,又有不少融入沙陀集团在五代扮演重要角色——只不过到了此时,这些“杂胡”中安禄山越来越少,像史思明那样的精神外族越来越多

(康)福世本夷狄夷狄贵沙陀,故常自言沙陀种也……(僚佐)见其锦裘,相顾窃戏曰:‘锦裘烂焉。’福闻之,怒曰:‘我沙陀种也,安得谓我为奚?’闻者笑之。

最终逐渐随沙陀人一起完全融入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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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史之乱时 大部分外族人 乃至外国人都是站在唐朝廷一边的 甚至还有于阗王 放弃王位 亲自带兵 万里援唐这种操作

也正是因为这些外族人 安史之乱被迅速平定了

但等到仆固怀恩之乱、吐蕃入侵的时期 某些民族可就没这么乖了……

这说明 异族怎么表现 跟异族怎么想无关 关键还看你自身是否绝对强大 只要你自身强大 大家就会开开心心当大唐的狗 跟着你混有肉吃 跟你作对被打死 谁不当狗谁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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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安史之乱和胡人有点关系,但关系不大。

安史之乱,根本原因是制度不健全,直接原因是要害职位长期没有轮换。

安史两大势力参与作乱的,不止有胡人,汉人也同样不少。

府兵制崩坏后,李隆基建立的募兵制和其配套的政治经济制度都存在很大的问题,节度使军政大权一手抓形同分封,军事主官权力过大,士兵服役期过长,基本是终生服役年纪大了才能退役。再加上李隆基用人存在极大的问题,让安史等长期在一地任职节度使时间过长。

不管北地那些节度使是不是胡人,他们都有了造反作乱的资本,再加上李隆基晚年十分昏聩,朝局过于混乱,出乱子可以说是几乎是必然事件。

安史之乱后,国家长期处于实际上的分裂割据状态,也是必然。

中央权威在安史中荡然无存,本就权力过大的节度使这种地方势力就必然侵夺地方文官体系的权力,从而形成割据势力,导致长期的战乱。安史之乱后大唐名存实亡又同时是死而不僵,使得中央难以插手地方治理,同时地方势力也难有自行设计新政治制度的法理,使得地方文官体系彻底成为了武官的附庸,出现了武官当政,但又没有节度使可以对现有制度进行合理调整的混乱局面,这就导致了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很快成为主流观念,中央和割据势力互相攻伐不说,节镇内部下克上也层出不穷。

安史后的大唐,中央逐步走向有名无实,而地方势力则是有实无名,两者都无法重建稳定的统治秩序,整个国家自然会陷入长期的混乱。最后大唐中枢逐步彻底走向崩溃,名实都不存,地方不再拿大唐当回事,名实俱全,逐步重新自行构建了一套新的政治体系,才逐步结束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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