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拜登如果当选,他和川普在对华政策方面会有哪些异同点?

回答
拜登和特朗普在对华政策上,虽然都将中国视为重要的战略竞争对手,但在具体策略和侧重点上存在不少异同点。理解这些差异,有助于我们更清晰地把握未来美国对华政策的走向。

共同点:竞争与战略压制

首先,两人都认同中国对美国构成的挑战,并在维护美国国家利益和全球领导地位方面,将中国视为核心的战略竞争对手。这种共识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对中国崛起和地区影响力的警惕: 无论是特朗普还是拜登,都对中国日益增长的经济实力、军事现代化以及在印太地区不断扩大的影响力感到担忧。他们都认为中国正在挑战现有的国际秩序和美国在该地区的联盟体系。
对中国贸易行为的批评: 特朗普政府的核心对华政策之一就是所谓的“公平贸易”,他指责中国存在不公平贸易行为,如知识产权盗窃、强制技术转让、巨额贸易逆差等。拜登政府虽然在表述上更强调“规则和价值观”,但也延续了对中国贸易政策的担忧,并表示将继续通过关税等手段维护美国产业和工人利益,尽管其使用的工具和方式可能有所不同。
对人权问题的关注(虽然侧重点和方式有别): 两届政府都提到了中国的人权问题,尤其是新疆的人权状况和香港的自由受限。特朗普政府曾实施过一些针对性制裁,而拜登政府则将人权问题置于其外交政策的更核心位置,并倾向于通过联合盟友的方式施压。
维护台湾的生存和民主制度的承诺: 尽管表达方式和行动的力度可能有所不同,但两届政府都明确表示支持台湾的自卫能力,并对中国大陆可能采取的军事行动表示关切。

不同点:策略、工具和联盟的运用

尽管存在上述共同点,拜登政府与特朗普政府在如何应对中国挑战上,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策略和哲学:

1. 策略的整体框架:

特朗普的“交易式”和单边主义: 特朗普政府的对华政策更偏向于一种“交易式”的思维,即通过直接的对峙和谈判,试图迫使中国在特定领域做出让步。他倾向于单边行动,例如发动贸易战,并对中国征收高额关税,而不太重视联合盟友的协调。其政策目标更像是“让美国再次伟大”的宏大叙事下的一个重要环节,有时显得缺乏长期的战略规划和系统性设计。
拜登的“竞争与合作并存”、“联合盟友”和多边主义: 拜登政府的对华政策被描述为一种“长期竞争”,并在竞争的同时,寻求在气候变化、公共卫生等领域与中国进行有限合作的可能性。更重要的是,拜登政府将“重建联盟”作为其外交政策的基石。他认为,单靠美国难以有效应对中国的挑战,必须与盟友协同行动,形成统一战线,从经济、技术、安全和价值观等多个层面共同施压。拜登政府更倾向于利用国际规则和多边机制,来约束中国的行为。

2. 工具的选择和使用:

关税: 特朗普政府将关税作为主要的经济施压工具,试图通过高额关税来迫使中国改变贸易和经济政策。虽然拜登政府并未立即取消特朗普时期加征的关税,但其使用关税的态度更为谨慎,更倾向于将其作为谈判的筹码或有限的保护性措施,而不是大规模的“关税战”。拜登政府更关注的是“定向”的、针对特定行业和技术的出口管制、投资审查和供应链重塑。
科技竞争: 特朗普政府在科技领域对中国的打压主要集中在华为等具体企业,通过出口管制等手段限制其发展。拜登政府则将科技竞争提升到国家战略层面,强调投资美国本土的研发和创新,并与盟友协调,共同制定科技标准和限制关键技术向中国流动的政策,以维护科技领先地位。这包括半导体、人工智能等前沿领域。
人权与价值观: 如前所述,特朗普政府在人权问题上的表态和行动有时显得更具个人风格和突发性。拜登政府则将人权和民主价值观置于其外交政策的更核心位置,并更积极地利用国际场合和盟友平台,共同谴责和制裁侵犯人权的行为,例如通过《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问责法》等。
外交与联盟: 特朗普政府在很大程度上忽视了与盟友的协调,甚至与一些传统盟友产生摩擦。拜登政府则将“重建联盟”视为对华竞争的关键要素,积极修复与欧洲、亚洲盟友的关系,并推动建立新的合作框架,例如“四方安全对话”(QUAD)的深化。他认为,通过联合盟友的力量,可以形成更强大的合力来制衡中国。

3. 对华关系的整体定位:

特朗普: 其对华政策有时显得不稳定,更多的是一种“交易”和“对抗”的模式,缺乏清晰的长远战略。他更倾向于在经济领域直接与中国较量。
拜登: 拜登政府将对华关系定位为一种“长期、结构性的竞争”,并在经济、科技、安全、意识形态等多个层面进行全方位的战略布局。他试图建立一个由美国主导的、以规则为基础的国际秩序,并在其中发挥更积极的领导作用,以应对中国日益增长的影响力。

总结一下,如果拜登继续当选:

相似之处: 两者都会将中国视为战略竞争对手,并继续在经济、科技、安全等领域采取遏制或施压策略。对华贸易中的“不公平行为”仍是关注点,台湾问题上的立场也不会根本性改变。
不同之处: 拜登政府会更加强调联合盟友、多边合作和规则的重要性,政策工具将更多元化和有针对性,而非特朗普政府那样偏重关税等单边手段。在科技竞争上,拜登政府会更系统性地布局,并与盟友共同制定规则。在人权和价值观上,拜登政府的表述和行动会更系统化和贯穿性。他会寻求在气候变化等领域与中国有限合作,但整体上,对华竞争的战略性、系统性和联盟性将比特朗普政府更加突出。

可以预见,无论是拜登还是其他美国总统,对华政策都将长期处于一种竞争、对抗与有限合作并存的状态。而拜登政府的“新颖”之处在于其对“盟友的力量”和“国际规则”的重新强调,这可能使得美国的对华政策更具韧性和长期性,但也可能因为盟友之间的协调成本而显得推进较慢。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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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不会傻到使用“三拳打死老师傅”的笨办法,建制派通常会想得更加长远沉稳。

特朗普所谓的交易的艺术是个笑话,核心是短期行为,用咋咋唬唬的虚张声势,在交易对手慌乱之际达成目的,这或许对一些没见过世面的、虚弱的对手见效过,但对于势力够强水平够高的严肃对手而言,收效甚微。

中美贸易战也是如此,一开始吓死人,国内投降派的精神一下子就垮了。稳健派缓过神来,以硬对硬,留有余地,特朗普就没什么招了。大阪会前那个焦虑哦,小人嘴脸毕现。此后就是比拼内功的你一刀我一刀了,最后走到农产品进口的第一阶段协议,跟朝鲜战争一样,原本想一棍子打死,最后成了谁也没捞着好处,这就是形胜实败。

在人类社会中,贩才会是短期行为,商是个长期行为,谈判、签约、采购、生产、交货、后督、收款、质保等各个环节都需要信守承诺,遵从进度,保质保量,哪里能说翻脸就翻脸的。特朗普根本不是商人,一个可能私下拿地,仗着优越地理位置赋予的级差地租,就予取予求的房地产开发者,只能说是个地霸、恶棍。

特朗普沾沾自喜的伎俩,实质就是欺负人、霸凌、欺凌,一般人高中以后就不用了,太Low。特朗普用了一辈子,也破产了一辈子,成了个狼狈不堪的富豪,亏得美国是个文化历史浅薄的国家,才有点余地由得他玩儿,在中欧日这些地方,他早已尸骨无存了。美国还是人傻钱多的好地方啊。

中国人历史上这些案例多如牛毛,初三学生就能举出夷陵之战的例子,解释什么叫避其锋芒,挫其锐气,后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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