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为什么这么大?”
帮忙贴图。
来自:果壳网
辩题:张文远的文学形象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
正方:张辽正直勇猛威震逍遥津,不能因为他为曹操效力就认为他是反面人物。(大意如此)
反方:啊哈哈哈张文远不就是水浒里威震小妖精,给宋江戴绿帽的那位吗。怎么会是正面形象
说白了辩论一定要有共同的认识基础,否则怎么辩都是扯淡。
很久很久以前,还在初中,打一个很老的题,“是否要以成败论英雄”。
我这边拿到的是正方,要以成败论英雄。
大多数人当时觉得这题很难打,因为某年某个亚洲华语辩论比赛上,国内队伍站反方爆杀新加坡(又好像是马来西亚)队伍,并且这一场比赛早就被奉为经典,反方紧紧抓住了几个虽败犹荣和几个虽胜不武的典型,比如诸葛亮,来论证诸葛亮虽然失败但仍然是英雄,所以不能以成败论英雄。
现在看来这个论点其实有很多解法,不过当时大家阅历和技巧也没那么丰富(毕竟初中生),于是就有队友比较怕,感觉对方只要照抄,我们就输了。
我说如果对方真的照抄那对方肯定完蛋了,于是告诉他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果不其然,初中生水平的比赛就是有一个问题,大家当时可能刚接触塞班系统和互联网,就特别喜欢上网搜,也特别容易觉得搜来的东西贼好用。
另外当时的规则还比较传统,一二三辩都需要做陈词,没有很明快的攻辩环节,绝大多数不专业的初中生比赛都是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寄希望于自由辩论加强评委印象。
于是反方一辩陈词完,果然说的是那个套路,我当时是正方二辩,听到一半,预留的稿子就被我折了折塞兜里了,换了张白纸,拿起了笔。
反方一辩看样子是背得不错,说完很得意,面带笑容,台下也有掌声。
我也面带笑容,站起来第一句话就是:“对方辩友在成败的定义上陷入了功利主义的误区,没有认识到成功与失败这一对立矛盾内部存在的统一性,错误地将结果作为成败的唯一标准,使得论证过程出现了谬误。”
不要误会,其实当时我也没学哲学课程,这句话完全是根据零星看过的杂书张口就来的,但是这话一出对方显然有点懵逼,而这一句其实就意味着对方完全的失败。
然后我接着铺开,对方说的是诸葛亮和岳飞,我就说诸葛亮成功地实现了自己当初的目标让天下三分,岳飞成功地让南宋免于灭亡(不要吐槽,这是初中生水准),这二者的结局是因为客观因素所导致,只是悲剧的结尾,但他们的精神出发点都是积极的,成果都是可见的,并不能得出失败的结论。再话锋一转,谈到那些在一时之间气焰万丈的人物,比如希特勒虽然曾经傲视欧洲,但他的出发点是错误的,所以无论他取得了什么样的结果,都不能算成功,自然也算不上英雄。
说完坐下,对方二辩半天没说话。
废话,因为我把他的话说了,当年那个亚洲比赛用的反例就是希特勒。这就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当然,这不是一句话打趴下,准确说是一个论点打趴下,但是如果要我说,怎么一句话把对方辩手打趴下,那这句话一定是:
别百度,自己想。
依然记得医学院三年级的时候有一个辩论表演赛,四个墨尔本地区的传奇内科主任对四个外科主任,针对"To cut is to cure?"(动刀是否是治疗)这个话题进行了精彩的辩论
Bruce Waxman教授是我校医学院的1974届校友,现任肛肠外科教授,现在已经是亚洲太平洋肛肠外科协会会长和Order of Australia (相当于英国的骑士封号),任外科方的四辩,他旁边是心脏外科教授Julian Smith,是澳大利亚皇家外科学院自脱离英国皇家外科学院以后第一个训练的心脏外科医生,任一辩
下面这张照片是辩论的现场,Bruce Waxman教授的结辩
驼背他蹒跚的走到台上,清了清嗓子说:
9岁的时候我被诊断了严重的心房间隔缺损,坐在我身边的这位Julian Smith的导师,给我做了修复手术,今天我才有机会站在这里,告诉你们这些年轻的种子们为什么to cut is to cure
接着他笨拙的脱下他的西装,脱下他的衬衫,漏出了里面“I care, I cut, I cure” (照顾,手术,治愈)的汗衫
最后,他猛地脱下了汗衫,露出了他胸前一道细细的正中胸骨切开术的疤痕
“I care, I cut, I cure, I am a surgeon. ” (我照料病人,手术并治愈病人,我是外科医生)
全场起立鼓掌,尖叫
外科方胜
这也是在医学院对我影响最深的一课
你竟然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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