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看电影也爱旅游,所以做过很多杂揉的神奇的梦。这里把我记下来的几个贴过来吧,文中的人名自动改成甲乙丙丁就好了。
1. 烧糊的高铁
我时常做梦,并且都天马行空,相当的有想象力。曾经梦见自己化身蜘蛛侠一样的人物,在火光冲天的城市里一跃数百米高,在梦中我甚至都能感受到高空失重,不过我记得我不是超级英雄,我是在逃命。也曾经梦见自己跟儿时的玩伴一起打拳皇,忽然地动山摇九级大地震,周围一片废墟,我还从废墟中把玩伴给拔了出来。更曾梦见自己遭人追袭,身中数枪仍然在密林中夺命狂奔。当然也曾梦见自己暗恋许久的人终于给了我一个香吻……
但是因为懒惰,如此丰富多彩的梦我都没有记录下来,以致今天我只能依稀记得些许片段。今天我决定把昨晚奇异的梦写下来,一则不辜负这精彩的画面,二则不浪费可能的灵感,三则回应CC同学“你能写点影评以外的东西么?”
哎呀,就在写这两段间,昨夜的记忆还在不断褪散。梦境发生在一个城市,景色大概是卡尔斯鲁厄、香港和我想象中的圣路易斯的结合体,有卡尔斯鲁厄这样宽阔的街道,稀少的行人,街道上铺设着城市轻轨,然而城内地势又如香港般高低起伏,换乘轻轨还要爬上爬下,其中一站还在一个相当高的地势,梦中自己杜撰的站名也十分清晰:东涌、须王、巴贺… (我也不知是怎么想出来的)。主角是我和初中的方同学(我就梦到你了,别吃惊)以及连总大人,乘坐轻轨去看望在美国的杨总夫妇。
在东涌站(这是香港的一个真实站名,虽然我从没去过)经历了一次奇妙的转乘,大概是乘坐着螺旋状上升的传送带,像是传送到了另一个世界。换乘的新地铁全是粉红色,但是十分昏暗,站名也全部变成了英文,我们要看望的杨总住在St. Andrews这一站(这个名字大概来源于苏格兰东部的那个城市)。窗外的景色是黄昏的田野和山谷,列车仿佛在空中行进着… 连总还嘟囔了一句“这里没有4级以下的地铁。”我回应“最近新建的当然都是高级货。”
随后的情节记忆断了,直接到了回程,连总也消失了(对不住二位了..)。我和方同学在东涌站吃拉面当晚饭,吃完聊天和发呆,不知不觉似乎到了轻轨末班时间。我们急忙狂奔,经历了各种攀岩及翻越栏杆,才到了东涌线的站台上。
高潮来了。缓缓驶入的竟是一辆烧糊了的和谐号列车,没有烧焦,车体还保持着白色,但仿佛整辆车被烤糊了,粗糙不堪,铁皮上冒着凝固的气泡。我们直接从一个大洞上车的,车的内装是过去的绿皮车级别的,但座位是像上海地铁那样横着的。一切也是烧糊的,凝固的金属泡充斥着内壁、座位、扶手上。我们坐在锈迹斑斑铁网装的座位上,坐我们两侧的两个人不断探头穿过我们用上海话交谈,虽然内容我也听得懂。这时突然下起了暴风雪,车顶不断的滴下水来。正当我们抱怨时,透过烧糊列车的大洞我们竟然看到外面一辆中国邮政的车在横着玩漂移… 旋即邮政车栽入一个大帐篷中撞毁,隔壁车厢传来大批女性声嘶力竭的尖叫声,这尖叫是日式的。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辆超大的消防车打着转从大洞狠狠撞入我们的车厢,燃烧起火。好在我们都没有受伤,随后又有一辆大卡车从天而降,车厢被压扁了一半。乘客们都呆坐在座位上,我拉着方同学急忙从大洞冲了出去。
街上像没下过雪一样。车来车往,宛若什么事也没发生,烧糊的轻轨停下来了。一个列车员跑过来向我们鞠躬致歉,我竟然问“什么时候恢复通车?” 话音未落,铲车第一时间赶到,把出轨的车厢一把铲起,透过大洞我看到乘客们都还在上面,抓着扶手,抱着头尖叫(这一情节大概来自于近来的某起事故和海洋公园的跳楼机),尽管车厢被搞得天旋地转,但铲车没有伤到乘客们,车厢被塞入了路中间的某种装置中。
方同学说“这情形,我们还不如走到须王(下一站),那边的轻轨应该还通着。”走着走着,景色又回复到春日阳光下,绿树成荫,柳浪闻莺。但是我们似乎迷路了。
“我们应该沿着铁轨走的。”
“我们先往这走,如果走错了再回去沿着铁轨走。”
教堂的钟声响起,这是现实世界的。我醒了。
2. 战争之梦
夏夜福州,在5-18岁所住的老家中,自己和家人正围坐着吃晚饭。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呼啸而过,一架战斗机从窗前掠过。
“要打仗了?” 记忆中战斗机的出现在这海防前线并非稀罕事,于是继续吃饭。这时候电视新闻里传来台湾海峡的战事消息,尚未反应过来,只闻一声巨响。窗外远处的一座高楼猛烈爆炸,火光冲天。卧槽,真的开打了?
不容分说,伴随着炸弹的坠落声,就在我们面前的一座楼在天地震动间化为乌有。为什么要炸居民区?!
看来家里不能呆了。我们赶紧逃下楼,这时才发现,在夜空中漫天密布着橘黄色的光球,或如满月,或似月牙,交替变换着形态。落到近处才看清是大火球,坠地间便天崩地裂,漫天火海。玩真的啊!抬头一看,一个大火球正在接近,拉着家人狂奔急避,火球在我们身后爆炸了,冲击波把我们都推了一个趔趄。刹那间一声惊雷巨响又溅起了河中巨浪。眼前一座座儿时熟悉的建筑都在震耳欲聋中轰然倒塌,真是难以名状的感受。
看来是逃不掉了?我瞥见两个黑影钻进了隔壁楼的地下车库,赶紧的,我也冲了过去。这时一个阴暗低矮的自行车库,许多地方都站不直,我们只能爬行。没爬两步,眼前居然趴着一个金发小正太和一个金发小萝莉(大概是从奥地利旅游记忆中移植过来的=,=)
火光明暗间,小正太扬起灿烂的微笑,他首先发言:“Hi~ Do you enjoy it?”
“… Definitely not!”
这时一声闷响,屋顶沙石俱下,小正太抱头趴下,一边喊道“I really enjoy it!”
这时候一次更大的冲击,眼前一片漆黑……
醒来已是早晨,这个以往有些喧闹的城市安静的可怕。陪伴了我十几年的熟悉画面如今面目全非,高楼被截去一半冒着黑烟,眼前的一栋栋居民楼只能看到阴森的门窗洞,四处都是烧焦的,无处不在的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正当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我睁开了眼,阳光照在我脸上。喘着粗气,眼前一亮。啊多美好啊,巴匈博的早晨。
3. 受困于土耳其仙境
在德国出差期间,我收到了一个神秘的邀请,参观一个土耳其宫殿。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被带到这座瑰丽的宫殿的。这座宫殿东西合璧,既有罗马式的拱廊,也有土耳其风格的瓷砖壁炉,并且一点也不阴森,处处宽敞明亮。我最喜欢坐在一个漂亮的二楼的起居室的阳台栏杆上—这里可以看到绿树成荫的法式花园,也能隐隐听到潺潺的溪流,我总是面对阳光—但温暖而不刺眼,如同早晨或黄昏一般。
我也见到了其他的来访者,熟悉的或不熟悉的。既有久别重逢的中小学同学,也有一张张不那么熟悉的面孔,但他们都定格在了当年我熟悉的时刻,宛若置身时空幻境。这里的一切似乎属于一个土耳其贵族,戴着土耳其圆帽,身着近似于仪仗队军服般的礼服。他非常和善,经常举办各种活动,有杂耍表演,有宴会,有竞技比赛,也有花园探险…… 他似乎对我尤其关心,总是邀请我到起居室阳台坐着,总要知道我是否开心。
直到一次不快的发生。我依旧坐在阳台上,旁边还坐着一位陌生的小姑娘。突然我发现,自己不是坐在栏杆上,而是一条浮动的木头上,如跷跷板一般。如果那个小姑娘一起身,我就会摔到楼下—以往这里是草坪,今天居然是无底深渊!但是一望远方,依旧是一片静谧祥和的花园。小姑娘和我面临着一样的困局,我们警惕的对视着,突然她还是抛弃了我,我摔了下去—原来的深渊又变成了草坪,而且也没觉得疼。
挣扎的坐起来,渐渐地,我才发现,尽管这里不仅金碧辉煌,而且一点也没有其他宫殿的阴森,但这里有更令人心悸的地方—它似乎没有出口。那土耳其长廊一望无际延伸到世界的尽头,两旁尽是完全相同的建筑和装饰。在其中连续走了几个小时景色毫无变化,这种无力感似乎比阴暗的城堡角落还要强得多。
而唯一离开这里的方式,似乎是由那位贵族将大家集合起来,寻找某种机关中隐藏的小宝石。每一次要找的小宝石都不同,有时候是小珍珠,有时候是蓝宝石。每一次要寻找的机关也不同,有时候是房间内的首饰盒这样常见的机关,更有一次是舀起一汤匙绿豆粥,那盛满绿豆粥的碗的形状竟然会随着汤匙的移动变化,最后露出底部所藏的小宝石。液体的机关,甚是神秘奇妙。找齐了小宝石,就能离开这里。
但是,奇怪的是,我的记忆中只有一次次对机关的寻找,也记得找到后成功离开,但是全然没有离开期间的记忆内容,也不知道是如何又回到这里的。所有我所知道的,就是我被邀请到了这里,然后被永远禁锢住了。
这是哪里?难道我永远回不到现实世界了?我的记忆让我相信我只是每天来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而其余时间还是在德国的,只是记不起这其余时间的细节而已。我想,等rotation结束,我回到中国,就不会再和这里有关了吧。转念一想,不对,这里如此神通广大,我回国也一定会被找到……
而那位贵族似乎对我的关注也愈发强烈。他命令我每时每刻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尽管这里的风景美轮美奂,但这却让我疲惫不堪。唯有一次例外,我找到了一大帮人围坐在花园深处,其中有不少我的初中小学同学,他们都保持着初中小学时的模样。我开心的加入了他们。但令我惊恐的是,虽然能看到不少故人在人群中,但是我一坐下来,前后左右必然都是完全陌生的人。换个位子,依然如故。故人历历在目,却无法走近跟前。终于我挨着一个不太熟的同学坐下了,这让我开心放松不少,尽管和他不熟,尽管他留了一个恐怖的发型:大部分剃了光头,而后脑勺留了很长的如欧洲贵族的假发般的卷曲长发……
我的快慰还没持续几分钟,那位贵族就出现了,厉声呵斥我的名字,将我押走。又是一次集合离开,似乎是要外出完成某种任务。这时候我下定决心要逃离这里了,我对着贵族大声诉说我的不满,尽管受到了难以置信的优待,但我不能忍受别人的控制。贵族冷笑。在无尽长廊边,趁着一个机关刚被打开,里面掉出了一个hint:“寻找2楼1年5班的班长34589。”我不管这不知所云的hint,就撇下别人冲上了长廊边的楼梯。贵族厉声在后面追赶。
我又进入了另一个奇幻的空间。想要寻找2楼的1年5班,而在这栋楼里却根本无法区分楼层,楼梯横七竖八,楼梯边的走廊和房间是“连续”而非“离散”的,即走一两级台阶就有一个房间或走廊。我想起我是在逃跑,便随便钻进了一道走廊。对面走过来一个带着尖帽子的小孩,不,似乎是小老头,而且整个人是半透明的,鬼魂!我朝鬼魂踹了一脚,被一股力量狠狠的弹回,回头一看,在一片金光下出现了一个坐满小学生的教室,整个教室沐浴在亮到晃眼的阳光中。在一片金灿灿的光芒中,我竟然看到了7岁的自己端坐在其中,端看着小学语文课本……
我被这一连串的冲击震慑的完全反应不过来,这时候我感到一大团阴影在接近。我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地上。我回到现实了吗?哪里才是我的现实?这只是一个噩梦吗?这噩梦是昨晚才有的,还是我每天萦绕不散的梦魇?因为我感觉我在那个幻境中已经呆了很长很长时间……难道我所谓的现实生活,就是我在梦中所记不起来的离开的片段?
睁着眼躺在床上,嘴里念叨着“太吓人了”,我真的在清醒状态,花费了近半小时来确信,这只是昨晚的一个梦,而不是其他。我赶忙爬起来,把在记忆中残留的片段,写在了骚与影上。
4. 穿越时空20年
这一遭神梦,穿越了20年的时空,拍个意识流短片,或者提供点素材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要问以下情节的逻辑性,梦么。。
能想起的最早情节是和妹子在餐厅吃饭(这段省略),出来发现一堆同事横七竖八地躺在公园的路边乘凉,为首的是李曼迪,一推眼镜斜了我一眼。旁边楼上也有同事正在嬉笑怒骂着,宋倪还不时丢烟头下来,就像任天堂红白机游戏里的Boss。这时候钟老师说手机没电了,要上楼充电去,于是大家冒着烟头雨冲上楼去。房间里各色人等东倒西歪,我跨过人堆撞见了大学同学王亮(前一段刚参加他的婚礼),白的晃眼的他正穿着婚纱(=,= 这是闹洞房实景映射)。突然一转身李婉蓉出现,问我你见过Cindy吗?
这时候窗外有人敲打窗户,催促要走了(都没想二楼怎么有人在外面敲打窗户),赶紧穿鞋出来(啥时候脱了鞋?),发现SAP的班车刚刚开走。只有三辆神奇的木头做的大巴停在那,木头车厢,木头轮子,不知开往何方,不断有人在上车,如一个无底洞一般永远装不满乘客,而且似乎每个人手上都拎着把雨伞。眼瞅这一带就是张江高科,公司貌似就在不远处,就决定步行过去。
穿过了一扇门,居然到了4岁以前住的乡下,那熟悉的通往小河边道路蜿蜒而下,看见金士顿大神拿着个GPS在找路,赶忙喊了声大神,但大神似乎很忙。突然走到了儿时的幼儿园的门口,好大一扇门,还在门口做了几下引体向上=,= 里面有如科技馆的混合体,傅科摆(来自巴黎先贤祠),莫比乌斯带(来自福州科技馆),但是很阴森。走着走着进了一个黑洞洞的迷宫,并且开始下坡,坡度越来越陡,最后接近90度,我几乎贴着地面,但依然健步如飞,犹如进入磁场紊乱地带…… 正当天旋地转之时,水平轴突然转了90度,我又站了起来。
当年幼儿园的老师一点没老,站在出口说,今天到廊桥上课。赶忙转到小河上的廊桥,里面坐着形形色色的小朋友。突然发现几张熟悉的面孔,高中同学江灏正招呼我过去,我告诉他这是我儿时的幼儿园,去玩过迷宫没有,对方摇摇头。
上课的内容居然是制作防毒面具,而且老师居然是… 我爸。结果要带的工具没带,赶紧去买。走下廊桥想穿过办公区,却怎么也走不出去,貌似天地又旋转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门外的脚步声十分熟悉,从有记忆到高中毕业每天早晨我妈都是这种脚步来叫我起床的。清醒了几秒钟,才发现自己在上海,那脚步声是房东的,她在叫她儿子起床。
5. 梦游太空
我躺在一个极小的太空梭里,被注射了不明液体,感觉血液渐渐冷却……
醒过来竟发现已身处太空,所乘坐的太空梭极小,我动惮不得,宛如只身飘荡在虚空中。悬浮在无限空间中那身无所依的感觉,既心慌又激动。眼前便是布满繁星的黑色–密度大过我在地球上任何角落所见到的。忽然间我看到了硕大的蔚蓝的地球,镶着白色的大气层边,那是黑色宇宙中最鲜明的亮色。正恍惚间,太空梭靠近了太空站,最终停泊在了入口边。竟然,我需要自己爬进去,倘若一脚踏空,便永远漂浮在虚空里了。
来不及继续欣赏地球,连滚带爬的进去。回想方才飘荡在空中的记忆,美妙万分。已有诸位旅伴(同事)在太空站中闲坐,正商议后半程前往月球的事宜。正激动间,玮哥告诉我,我们这几个人一共要40万美元,你从中国出发,我们从马尔文出发,可能费用还不一样。
我怎么都没想过价格!回味无穷变为满心焦急。尝试找工作人员取消后半程旅行,无法取消;改低舱位,没得改!(太空船还分舱位?)
肿么办肿么办!一掏手机,竟然有3G网络。赶忙上招行网银,未出账单里赫然一列:26万美元!
啊!一阵心急火燎,睁开眼。僵卧松鼠山小破床上。没欠人26万美元!呼呼,赶紧回忆回忆那惊艳的太空,写下来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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