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匈奴在西周時叫做什麼?

回答
关于匈奴在西周时期的名称,目前史学界并没有明确的证据能够直接证实西周时期存在一个与后来被称为“匈奴”的民族有直接对应且已被记载的名称。

为什么会有这个疑问?

之所以会产生“匈奴在西周时叫做什么?”这样的问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对“匈奴”这个概念的认识主要来源于汉朝时期的记载。汉朝时期,匈奴是一个强大的游牧民族,与汉朝发生了长期的政治和军事对抗。汉朝的史书,如《史记》、《汉书》,对匈奴有着详细的描述,并使用了“匈奴”这个名称。

然而,历史的长河是连续的,汉朝之前的朝代,如西周,虽然也存在与游牧民族的交流和冲突,但对于这些民族的称谓和民族构成,史料记载相对模糊和有限。

关于西周时期的游牧民族:

西周时期,中国北方和西北方存在着多个游牧民族或部落群。他们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西戎 (Xī Róng): 这是西周时期文献中最常用来泛指居住在中国西北部地区,与周朝有交往的少数民族的名称。西戎并非指代一个单一的民族,而是一个地理概念和对周边非华夏族群的统称。不同的西戎部落可能有不同的名称,但总的来说都被归入“西戎”的范畴。
狄 (Dí): 狄是周朝文献中用来泛指居住在中国北方和东北方地区的少数民族的名称。与西戎类似,狄也是一个较为宽泛的概念,涵盖了多个不同的部落群体。

为什么不能直接断定西周的“匈奴”就叫某个特定名字?

1. 历史的演变和名称的变迁: 民族的形成和演变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一个民族在其发展的不同时期,可能会有不同的名称,或者被不同的邻近文明以不同的方式称呼。我们所知的“匈奴”这个名称,可能是在更晚的时期才逐渐形成并固定下来,并被汉朝人所广泛使用。
2. 史料的局限性: 西周时期的文献相对汉朝而言更为古老和简略。即使有与后来被称为匈奴的民族相关的记载,也很难将他们与汉朝时期的匈奴完全一一对应起来,并确定他们当时的具体名称。当时的记录可能更侧重于记述周朝与周边民族的政治关系、军事冲突以及贡赋等,而非详细的民族学研究。
3. “匈奴”可能是一个后期形成的共同体: 有学者认为,“匈奴”并非一开始就是一个单一的、具有明确身份认同的民族。它可能是在与汉朝的长期交往过程中,由多个原本分散的游牧部落逐渐整合、发展而形成的强大民族共同体。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在西周时期,这些部落可能还处于相对独立的阶段,还没有形成一个被统一称为“匈奴”的政治实体。

可能的联系与推测(但无确凿证据):

尽管如此,一些学者尝试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推测,一些在西周时期被称为“西戎”或“狄”的游牧部落,可能在后来的历史发展中,成为了“匈奴”民族的一部分,甚至是其早期前身。

从地理位置和生活方式上看: 西周时期活动在西北地区的“西戎”,以及北方地区的“狄”,其生活区域和游牧方式与后来汉朝时期匈奴的活动范围和生存模式有相似之处。
考古证据的探索: 考古学家也在积极寻找能够证明西周时期游牧民族文化的遗迹,试图通过物质文化来了解他们的生活、信仰和社会组织,从而为理解民族的演变提供线索。然而,目前还没有发现能够直接证明某个特定西周时期的部落就叫“匈奴”的考古证据。

结论:

总而言之,目前没有确凿的史料或考古证据能够直接证明匈奴在西周时期有特定的名称。 历史学界普遍认为,我们今天所知的“匈奴”是一个在历史长河中逐渐形成并成熟的民族概念,其名称的普遍使用和确定是在汉朝时期。在西周时期,与匈奴的潜在先民相关的部落,更可能被笼统地称为“西戎”或“狄”,或者拥有他们各自的部落名称,但这些信息在现存的文献中难以详细考证。

因此,如果有人询问“匈奴在西周时叫做什么?”,最严谨的回答是: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西周时期存在一个被称为“匈奴”的特定民族,也没有证据证明当时他们有某个固定的名称与后来的“匈奴”直接对应。 他们的先民可能被统称为“西戎”或“狄”,或者拥有其他的部落名称,但具体情况仍是历史研究中的一个尚待深入探讨的课题。

网友意见

user avatar

西周的时候匈奴还没形成,在中国人目力接触不到的地方,一场革命正在酝酿。

一、戎是匈奴吗

过去王国维在研究鬼方问题的时候,认为犬戎、玁狁、鬼方、山戎这些在周边境和周为敌的戎人就是后来的匈奴。

这种看法在近年来的考古研究中逐渐被推翻。

例如,商代晚期到西周中期的陕西平原外的寺洼文化、李家崖文化,东北的夏家店下层文化都是畜牧业发达的农耕文化,虽然农业较为落后,并且有一定比例的畜牧业发展,但是确确实实是定居的综合性生业文化,绝不是游牧民,并且主要使用步兵,未见其采用匈奴经典的骑兵战术。

甚至在屡屡让西周国防洞穿并最终灭亡西周的犬戎,使用的主要作战战术也是步兵+战车。

……多友西追,甲申之晨,〈干加尃〉于厀,多友右折首、执讯廿又三人,孚戎车百乘一十又七乘,衣复笋人孚……——多友鼎铭文

那么游牧民是哪里来的呢?

二、草原的变革

先是大约在公元前1600~1300年左右,发源于南乌拉尔、哈萨克斯坦草原地区的青铜文化安德罗诺沃文化大肆扩张,将安德罗诺沃文化因素传播向东至大兴安岭,西至里海,南至土库曼斯坦的广大地区。(或许是传说中的雅利安人)

在中国地区,安德罗诺沃人在新疆的七河地区、帕米尔地区、费尔干纳地区定居下来,和中国境内西北地区的天山北路文化、四坝文化和齐家文化对峙。另一支北上进入俄罗斯境内,贝加尔湖以西的米努辛斯克盆地,与当地文化混合发育成卡拉苏克文化。这时候应该是夏代晚期到殷商早期。

安德罗诺沃文化不是游牧文化,是畜牧文化,主要牧牛,在一个地区定居20年左右,牛啃完所有草皮就换地方。流动性很强的安德罗诺沃人成为欧亚草原青铜文化的传播者,还带来了先进的骑乘技术,但是这个时候,骑乘的作用还没有充分发挥出来。

约当于殷商晚期到西周早期,米努辛斯克盆地的卡拉苏克文化和中国西北地区的李家崖文化、北方赤峰地区的夏家店下层-上层文化、燕山南北的青铜文化交流密切,两个地区之间出现了频繁的物质文化交流,这两个地方可能形成了一个较为稳固的青铜冶炼区。

在这个时期,卡拉苏克文化依然保持半定居的牧牛生活,而夏家店下层文化进入夏家店上层文化之后变得越来越依赖马匹。

时间演进到约公元前800年左右,米努辛斯克地区的卡拉苏克文化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可能是由于气候恶化和人口膨胀,卡拉苏克牧人不得不抛弃半定居的牧牛生活,进入游牧生活,成为世界上第一批真正的游牧民。

与此同时,在这个地区,一些军事贵族开始出现,丰富的殉马、马具、武器和表现勇猛猫科动物的黄金饰品充斥他们巨大的坟墓,显示这些军人享受着远超过去的荣耀。

考古学家推测,在向游牧生活的转变中,图瓦-阿尔然地区的早期游牧民依靠劫掠获取社会地位,形成了一个全新的武士社会,开始向周围疯狂扩张。

这种扩张往往附带着强烈的社会动荡,阿尔然原先的半定居社会被破坏,众多半定居的畜牧民不得不抛弃原有的生活,成为游牧民。脆弱的平衡被打破,游牧社会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

向东,阿尔然文化很快地将蒙古地区半定居的石板墓文化转化,夏家店上层文化受到巨大打击;向西,远至黑海北岸的斯基泰人、里海-伏尔加河一代的萨夫罗马太人也转变为游牧。

游牧时代已经到来。

三、直面游牧帝国

在游牧民的压迫之下,处于周文化周边的戎狄文化不得不向内地逃窜。西边,戎人像洪水一般由萧关道涌入关中盆地灭亡了摇摇欲坠的西周,或者由忻定通道涌入晋北;东北边,一部分戎人穿过太行山,在河北平原代地和滹沱河流域建立起戎人的国家——代、中山。

“狄伐邢”——《左传·庄公三十二年》

蜂拥而入的戎人让春秋时代的诸侯国们颇感压力,诸夏危亡。齐桓公在管仲的辅佐下,开始“尊王攘夷”:

“二十三年,山戎伐燕,燕告急于齐。齐桓公救燕,遂伐山戎,至于孤竹而还。”——《史记·齐太公世家》

同样的军事行动发生于陕西和山西,秦和晋不断地打击着内迁的戎人。行之有效的攘夷解除了西周末期以来的危机,也让华夏世界空前的统一起来,所以孔子说:“微管仲,吾其披发左衽矣!”

这对华夏是好事,但是对于戎人来说却是坏事,他们北边的邻居磨刀霍霍,南方的华夏也不放过他们,他们的生存空间被极力压缩着,龟缩在太行山麓。而华夏也从戎人口中听到了可怕的敌人——他们的名字叫做“胡”。

在战国时期,胡和华夏诸国有了接触,他们精湛的骑射技术让初次接触的华夏国家印象深刻,也毫无办法。率先开始尝试改变的赵国在赵武灵王的锐意进取下开始胡服骑射。扩张性更强的华夏文化消灭了戎人最后的堡垒——赵灭亡了代、中山、楼烦,秦则将领土延申到了河套地区。最后的戎人要么融入华夏,要么北上加入游牧民族。

华夏终于面对游牧,而在差不多相同的时间,诸多游牧部族中最善战和狡猾的匈奴消灭了东胡、林胡和大月氏,出现在中国古籍的记录中。

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user avatar

西周时期就没有匈奴。

“戎狄非胡”论就不再赘述了。而 @徐成 关于卡拉苏克文化作为游牧生产方式的鼻祖(其实我的表述也不太不贴切)的论述也已经很清楚了。

但是我要指出的问题是,卡拉苏克文化对亚欧草原东部的影响并不是那么强烈的,卡拉苏克文化对于欧亚草原西部的影响事实上远高于对东部的影响(郭物,2012)。而夏家店上层文化与卡拉苏克文化的繁荣期几乎是重合的,阿尔然二号大墓和夏家店上层出现了零星相同的要素,但夏家店上层文化仍然保持了自身强烈的特征(邵会秋,杨建华,2015)

从图瓦到叶尼塞上游,再到贝加尔湖和色楞格河,漠北的丁零部落集团是卡拉苏克文化及其后续塔加尔文化的继业者,甚至不客气地说,没准就是其本身。近些年来外蒙和俄罗斯发掘的考古证据并不支持丁零部落集团曾经与漠南长城一线的青铜文化发生过大规模的冲突。当然了,游牧生产方式的传播和贸易带来的一般意义上的交流是肯定会存在的。


@徐成 提供了一个外于华夏的视角,我来提供一个从华夏本身出发的视角。


一般认为,河套东北部,阴山东麓丰州川上的朱开沟文化是长城沿线青铜文化的源头,时间在公元前20-14世纪,大致对标的时间是在前商到早商时期,其繁荣期与商人早期下七垣文化大致重合。朱开沟文化起初是典型的农耕生产方式,而后随着气候变化,畜牧业的比重越来越加重,因此形成了独特的文化特质,其丧葬风俗、器物使用,艺术风格深深地影响了整个中国早期北部边疆民族。而朱开沟文化直接的继承者应该是陕北的李家崖文化(这才是正根子的鬼方),李家崖文化同样是兼营农耕与定居畜牧的非游牧文明,其繁荣期与商朝的存在期间也大致对标,其分布范围主要是今陕北、甘肃和宁夏在黄河西南的广大地区。

而李家崖文化的衰落期恰恰又与西周的建立时间高度对标。李家崖文化在中期之后,迅速进入衰落期,曾经辉煌的城墙和大型建筑被全部废弃,原本具有自身特色的文化特质和艺术风格逐渐被西周文化所取代。有学者断言这意味着李家崖文化湮没于西周建立初年周人的扩张狂潮(孟琦,杨建华,2016),在我看来,也有可能有其他的解释,毕竟从历史记载来看,整个西周年间,陕北和甘肃地区都还仍然充斥着各色戎狄,从猃狁到白狄,始终与宗周相爱相杀。而这些戎狄部族本身就与周文化呈现出高度的同质性,周人在早期本就长期与陇西的戎羌部落杂处,而后在西周建立之后又以先进的文化和生产力强力辐射周边戎羌部落。因此李家崖文化,或者说是鬼方,到底是被西周吞没,还是被与周人几无二致的其他戎狄部族吞没还可以两存。

但值得注意的是,从考古证据来看,朱开沟文化消亡之后,黄河南北的河套地区呈现出一种寂静或者说停滞的状态,而李家崖文化在黄河以南的兴衰好像完全没有影响到黄河以北的河套和阴山南麓草原。西周在暴起灭商之后,开展了对整个中国中东部地区的武装大殖民活动,诸夏的诸侯们拖家带口,驾车持革,去暴霜露斩荆棘,筚路蓝缕的创业去了,我们尚父在营丘和莱夷三战方才定都;徐夷打的周天子灰头土脸,与姜戎千亩之战丧南国之师,伐猃狁到大原;楚国和蚩尤苗裔们相爱相杀,一边艰难开疆,一边被南蛮同化;晋国虽然受的失败不多,但是也只能从今天的山西运城一带一点点地向北蚕食戎狄的领土,一寸河山一寸血;孤悬北方的燕国和蓟国更是一开始就在血水里泡着。

直到……直到周天子玩脱了……一场宫闱之乱让申侯引犬戎入镐京,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固然轻佻,但是至少能让我们窥见,宗周自己坚守的西隅同样危机四伏,出身异族的褒姒和申后之间的夺嫡之争只是一条导火索,实质是整个诸夏殖民体系步子过大扯着蛋,惨遭自己亲家兼隔壁同宗兄弟的撩阴腿伺候。

西周灭亡,平王东迁。

原本来说,宗周惨遭斩首,诸夏的扩张原本应该陷入巨大的挫折,而孔子也描述说,南蛮与北狄交,中国不绝如线。但事实上,我们看到的现实是,历史进入春秋时期,华夏的扩张再次掀起了一个狂潮。原因无他,旧的礼法秩序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而随着宗周的突然死亡,赖以维系整个西周分封制和旧有宗法秩序的中央权威,不管是实力上的还是法理上的,都轰然垮塌。

旧宗法秩序的瓦解造成了激烈的社会动荡,在这之前,尽管新的利益阶层已经出现,新的生产工具和生产方式也已经产生,但毕竟其对于社会组织形式,尤其是国家政治结构的影响还是潜移默化的。但当宗周不复存在,就好像砸开了旧的古老封印,新生力量喷薄而出。

不管是新封的诸侯(秦),突破宗法束缚的小宗和卿族(晋),还是曾经被扔到南方烟瘴之地被利用和监视的打工仔(楚),都迫切地要打破既有的利益分配格局,去攫取属于自己的资源和地位。

那么对外扩张就成为这个时代的最强主旋律。

我们看到,以晋秦齐楚为首的边疆大国们纷纷发生内部政治结构的激烈调整,而后以全新的面貌对面前的敌人亮出利獠。具体的故事我就不再赘述了,每一个国家都是一部壮丽的史诗。

诸夏各国在社会革新的爆种状态下掀起了扩张狂潮,在整个中国境内对非华夏族群的压力超过了阈值,瞬间打破了原本缓慢蚕食而形成的动态平衡,诸夏与戎狄蛮夷之间的冲突瞬间爆发出一个高潮,这才造成了“南蛮与北狄交,中国不绝如线”的混乱场面。

在陕西和山西,面对秦晋这两台变态的战争机器,陕西的戎狄或往东跑过黄河,或向北进入河套,而原本山西的戎狄为了躲避晋国卿族们的兵锋,向东穿过太行山孔道冲向漳河流域,邢国和卫国就此倒了血霉,还得靠齐桓公出手相助。部分戎狄向北穿过忻定盆地,与陕北的流亡戎狄杂处,在晋北和陕北的群山河谷中寻找安身之地,也就是赤狄、白狄、鲜虞等诸戎狄,后来他们建立了代和中山两国。曾经强大的山戎因为“越燕伐齐”的壮举,被齐燕两国摁住狂殴,在公元前七世纪中期突然衰落,夏家店上层文化就此被华夏文化覆盖(单月英,2012)。而早已经在与荆苗南蛮的相爱相杀中被南蛮深刻影响的楚国,终于可以扭过头来,把曾经的督战队——汉阳诸姬,挨个neng死,然后借着追杀犬戎的借口兵临中原,观中国之政。问问周天子:鼎之轻重,可以问吗?

以上是历史叙事,然后我们来聊聊考古叙事。

就在春秋诸夏攘夷的扩张狂潮当中,河套地区作为华夏边缘400毫米等降水量线的中部地区,成了各路逃亡戎狄的交汇之处。

考古证据显示,春秋战国时期出现在河套以及附近地区的考古文化来源极其多样。毛庆沟文化来自可能来自山西的赤狄,玉皇庙文化与辽西冀北的夏家店上层文化联系匪浅,西园文化与甘肃青海一代的杨洞文化存在不可忽视的相似性,鄂尔多斯的桃红巴拉文化则是朱开沟文化的直系后裔,除了来自中国境内的文化要素,河套地区在春秋战国时期还接受大量来自欧亚草原游牧文化的影响,其出土文物中来自图瓦、米奴辛克,巴泽雷克甚至是西伯利亚林线族群的文化要素琳琅满目,如此种种,不一而足。(田广金,1997)

在这种十字路口上,不同的文化因素相互冲突和融合,部落与部落之间的战争、兼并、通婚、贸易不断地相互碰撞和融合,其实我个人认为,在这个时间点上,在阴山南北黄河内外,那个后世称为匈奴的部落联盟实际上已经形成了,而最后送上临门一脚的正是战国中晚期秦赵两国的开疆活动。

虽然时间发展到战国,华夏诸侯彼此之间争霸已经成为主旋律,但是像义渠、代国、中山、林胡这种边缘地带的异族社群,各路雄主们也不吝啬狠狠地踩上一脚,把他们彻底赶到400ml降水量线以北去吃草。

秦国在北线步步紧逼,灭义渠、乌介之后进一步向北扩张,秦墓最北已经分布到了宁夏固原。秦魏在河西的拉锯也将当地原本就受到重创的诸戎狄撕扯的粉碎。

而在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之下

“变俗胡服, 习骑射,北破林胡、楼烦。筑长城,自代并阴山下,至高阙为塞。而置云中、雁门、代郡”

赵国把戎狄人最后的据点——代北大同盆地收入囊中,在狼山和黄河之间建起了雄壮的高阙塞。

白狄、赤狄、林胡和中山代国之遗民或融入赵国,或向西北前往阴山山麓。

而就在这一波动荡当中,匈奴部落联盟完成了最后的积累和融合,属于撑犁孤涂单于的传奇故事正式要开始上演了。

参考文献:

[1] 邵会秋,杨建华:“从夏家店上层文化青铜器看草原金属之路”,载《考古》2015年第10期,第85-99页。

[2] 孟琦,杨建华:“李家崖文化分期及相关问题研究”,载《考古与文物》2016年第1期,第38-53页。

[3] 单月英:“东周秦代中国北方地区考古学文化格局一兼论戎、狄、胡与华夏之间的互动”,载《考古学报》2015年第3期,第303-343页。

[4] 田广金:《中国北方系青铜器文化和类型的初步研究考古学文化论集( 第四集)》,北京: 文物出版社,1997年版。

[5]郭物:“欧亚草原东部的考古发现与斯基泰的早期历史文化”,载《考古》2012 年第4 期,第56-69页。

user avatar

请问一下哪位专家知道

汉朝时期的匈奴人的自称是什么?“匈奴”是匈奴人自称的音译(如蒙古),还是汉人自行给他们取的汉语名称(如回鹘)?

匈奴人说什么语言?匈奴人的范围?匈奴人包括那些部落成分?匈奴人有哪些文化习俗?

匈奴人的具体的去向?中国记载的匈奴人和西亚记载的hon人是什么关系?

现在对匈奴人的历史研究中空白点远远多于可以明确的点。

对北亚匈奴人的文字资料仅存在在同时期东亚的汉文史料,而且这些匈奴记载零零散散没有系统性,很多有关匈奴祖先的内容都是传说形式的,没办法考证其真伪。

有文字资料时期的匈奴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没文字资料时期的匈奴人叫什么。

汉朝时期的匈奴人包括那些部落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知道没资料时期匈奴人是否已经成型。

对了北亚的游牧民族不是凭空蹦出来的,也不会突然消失,前后部落政权也可以算作一个民族。游牧族群由无数个部落组成,那个部落强势能吞并其他的就可以成为统治者,汗室部落的更替不代表民族的更替,一个民族的各部落之间不存在谁正统的问题。

现在,大部分有关匈奴人的各种论断都是个人猜测,这些猜测对不对都没人知道。


类似的话题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 2025 tinynews.org All Rights Reserved. 百科问答小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