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近万名游客滞留内蒙古额济纳旗,现在情况如何?有哪些办法可以帮助到滞留游客?

回答
这几天内蒙古额济纳旗的情况牵动着很多人的心。近万名游客因为疫情的突发而滞留,这无疑给他们的旅程带来了巨大的不便和焦虑。那么,现在具体情况怎么样了?咱们又能做些什么来帮助这些被困在那里的游客呢?

当前的情况,我们可以从几个方面来看:

首先,游客滞留的数量确实庞大。最初的消息传出来,滞留人数就已经近万,这还是初步统计,随着事态的发展,数字可能还会动态变化。想象一下,一个本应是游览胡杨林、体验戈壁风情的旅游城市,突然因为疫情原因变成了“暂停键”,这么多人一时半会儿无法离开,那种感觉肯定不好受。

其次,滞留的原因是疫情管控。额济纳旗作为内蒙古边境地区,一旦出现疫情,防控措施自然会非常严格,这也是为了保护更广泛区域的安全。游客们被要求原地等待,不能随意流动,主要是为了阻断病毒传播的风险。这种管控措施,对于游客来说,意味着行程的完全打乱,很多原定的计划,比如返回工作岗位、参加重要活动,都不得不搁置。

再者,生活保障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近万人在一个地方,突然面临滞留,最直接的影响就是生活物资的供应和居住安排。当地政府和相关部门肯定会紧急调配,确保游客有饭吃、有地方住。但是,即便如此,与在自己家中或者预订好的酒店相比,这种临时性的安置,在舒适度和便利性上肯定会有差距。而且,长时间的等待,也会让大家对食物、饮水等基本需求产生担忧。

同时,心理上的压力也不容忽视。长时间的滞留,信息的不确定性,对病毒的恐惧,以及对家人的牵挂,都会给游客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有些人可能本来是开开心心出来旅游的,结果变成了被困,这种落差感很容易让人感到沮丧和无助。

那么,我们能做些什么来帮助这些滞留的游客呢?

从政府层面来说,首要的任务是:

保障基本生活需求: 这是最根本的。需要确保滞留游客有充足的食物、饮用水,并且价格要合理,不能趁机牟取暴利。同时,要做好公共卫生的保障,提供干净卫生的临时住宿场所,并定期进行消杀。对于一些有特殊需求的游客,比如老年人、儿童、孕妇、患有慢性病的人,需要提供更细致的照顾和医疗保障。
信息公开与透明: 及时、准确地向游客通报最新的疫情信息、管控政策以及解封的可能时间线。避免谣言传播,减少不必要的恐慌。让游客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接下来的安排是什么,心里有个谱,会缓解很多焦虑。
疏导与安抚情绪: 设立心理援助热线或者配备专业的心理辅导人员,为游客提供心理支持。组织一些力所能及的文娱活动,比如线上讲座、播放电影等,帮助游客分散注意力,缓解无聊和烦躁的情绪。
协调交通与疏散: 一旦疫情得到控制,或者有条件允许离开,要第一时间协调好交通工具的安排。这可能包括协调航班、火车票的购买和发车,或者组织大巴将游客送往交通枢纽。需要考虑游客的去向,做好衔接工作。
联系与支持外地游客家属: 很多滞留游客都有远方的家人,政府部门可以协调联系,向家属通报情况,解答疑问,并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比如代为转达一些消息或者物品。

从社会和个人层面,我们也可以尽一份力:

关注与传播正面信息: 不要过度放大负面情绪,多一些理性分析和正面引导。关注当地政府和工作人员的辛苦付出,给予理解和支持。可以通过社交媒体等渠道,传播一些滞留游客的生活片段,展现大家共克时艰的精神面貌。
志愿服务: 如果有能力,可以考虑成为志愿者,前往当地参与物资配送、秩序维护、信息传达等工作。虽然可能面临风险,但正是需要大家挺身而出的时候。
物资捐赠: 如果有条件,可以联系当地的慈善机构或者政府部门,了解游客们最急需的物资,并进行捐赠。比如一些个人防护用品、常备药品、干净的衣物等。
远程支持: 对于滞留游客的亲友,可以通过电话、视频等方式,给予他们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励。分享一些关于额济纳旗的美丽景色或者当地的文化故事,让他们在等待的时间里,也能感受到旅行的意义和美好。
理解与耐心: 作为旁观者,我们也需要理解地方政府在疫情面前面临的巨大压力和挑战,同时也要对滞留游客保持耐心和同情心。每一个游客都是一个家庭的牵挂,希望他们都能平安顺利地回家。

总的来说,额济纳旗近万名游客的滞留是一个突发事件,对当地和游客本身都带来了严峻的考验。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各方能够通力合作,以人为本,科学施策,共同渡过难关。相信随着疫情的逐步控制和各项措施的到位,滞留的游客一定会平安回家。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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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济纳,黑水城,

番汉合时掌中珠,

伊凤阁,高本汉,

木刻雕版蝴蝶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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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济纳旗的老年游客:患双癌出来散心,因隔离断药一周

摘要:近半个月前,赴陕西的一对夫妻核酸检测为阳性,流调显示他们曾在10月13日自驾来过额济纳旗。18日,这座内蒙古自治区最西端的边陲小城启动了应急响应机制,实行封闭管理48小时。
小城以胡杨林闻名,在秋天总会迎来数十万游客。相比之下,常住人口仅有3万多,而截至27日,这里现有本土新冠肺炎确诊病例92例,仍有近万名游客滞留。


许多老人跟随旅行团,在这个旺季的末尾,以便宜的价格出行至此。他们带着常见病,甚至是癌症,争取生命最后的自由行走时光,却忽然停在了即将返程的前夕。有人在持续的疼痛中哭泣、下跪,也有人在漫长的核酸检测中,期盼等来一生从未见过的大雪。


疼痛
药又不够了,刀口隐隐作痛。在电话另一端,汪健梅的叙述混杂着呻吟,长一句短一句,沉重又虚弱。三个月前,她刚做完食道癌手术,胸部下方的刀口像牙刷柄那样长。
10月18日上午,汪健梅跟随旅行团在胡杨林景区游览。当晚,团里50多名游客被隔离在额济纳旗的胡杨小镇文化旅游产业园。至今,已过去十天。
药物在20日告急。汪健梅59岁,身患乳腺癌、食道癌,甲状腺也出了问题。出发前,她按照24日归程的计划,计算好药量,将这十多天的药装进贴身的包里。
时间一天一天在酒店过去,汪健梅的药不够了。她向导游求助,然后被带到酒店老板李龙面前。41岁的李龙一米八的个头,两百斤重,是个北方男人。他看着眼前“身高将近一米七但特别瘦”的汪健梅,想到同样患甲状腺癌的妹妹,没多说,答应帮忙。
10月20日中午1点19分,李龙发出一条求助朋友圈。几分钟后,这条求助动态下方有人留言,建议向疫情防控指挥部求助。随后,这条求助被大量转发。这一天,李龙收到不知名的询问短信和电话,起码二十多个。

李龙的朋友圈(讲述者供图)


汪健梅的第一种药当天就被找到了。是一位陌生的本地医生打给李龙,说自己的爱人也患有乳腺癌。第二天,李龙在胡杨小镇的大门口取到了这瓶药。一名女护士穿着防护服,送来一个月的计量。“不要钱。药不能停,按时吃。” 对方放下药就走。


用来治疗食道癌的第三种药,在发出求助后第七天才被找到,从西安被运送过来。因为断药,汪健梅的刀口愈发疼痛。而住在她隔壁楼的一位老人来自四川,这里的气候让她喉咙处的息肉变得难以忍受。接连几天,她直到凌晨四点才能勉强睡去。


在胡杨小镇被隔离的上千游客中,大部分是老年人。半个多月前,胡杨林最好看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是胡杨季的末端,旅游专列的票卖得便宜。李龙说,很多老人们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帮游客找药。大部分老人急需的是很普通的药,售价在十几元,用于常见的老年病症,如关节炎、痛风等。他们下车游玩时,通常只会带当天的食物、衣服和药品,剩下的都留在专列上。


18日清晨5点多从额济纳旗下车时,领队提醒,要等深夜1点半才能返回专列前往张掖,61岁的老刘往背包里多塞了几袋压缩饼干和厚衣服,剩下的药和行李留在了车上。后来几天关节痛得无法入睡时,老刘后悔至极,“一念之差酿成大错。”


距离胡杨小镇4公里的露营区贝壳房里,广州人老刘急需两瓶普通的药——双氯芬酸钠肠溶片和碳酸氢钠片,售价不过十几元。他常年受关节炎和痛风困扰,这也是中老年人群中普通的病症。


老刘从南到北跨越了15个纬度见到千年胡杨林,抓紧时间用眼睛和手机记录美景。过去三年,他走过了全国十余个省份,登山、游湖、在藏区徒步,除非是像西北这样自由行难度较大的目的地,大多都是和老友自行制定攻略。每张游客照里,老刘都站得笔直,神采奕奕。


就是这样的老刘,缩在贝壳房里已经四五天,他的药吃完了,腿疼得无法走路,做核酸检测都要靠着借来的轮椅才能出门。

老年游客的常用药 讲述者供图


李龙遇上一位患有哮喘的七旬大爷,几乎喘得换不过气。李龙拨通了门口的防疫热线,对方态度很好,但表示无能为力,建议打另一个电话。他顺着电话一个个打,打到将近第七八个,对方说,“再想解决就要找额济纳旗旗长了。” 李龙最终拿到旗长电话,并拨通了,这位哮喘老人被特批返回到“幸福号”专列上取药。


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幸运。除此之外,没有人再被允许回专列。


房费


李龙的酒店距离胡杨小镇的园区大门口,只用走几百步。过去的十天里,来自南京、陕西、郑州等地的163位老人聚集在这里。这几栋公寓像密不透风的容器,缺药、没有截点的隔离期等等状况,让各种情绪在其中发酵。


据李龙说,园区里一共有四家如此进行隔离的酒店,容纳除了“幸福号”等多个旅游列车的上千游客。不同酒店的老人们在空地上遛弯时相遇,得知有人需要交房费,有人却不用,这又增加了很多人的不满。
往年10月8日到13日是景色最好的时候,房费通常涨到1280元,也会被迅速订满。这几天,李龙把最高标准是定在3天400元,仍然有老人来反复讨价还价。


更大的冲突在10月26日下午爆发。一位南京来的男游客对隔离安排不满,在空地上大声质问,围上来的老人越来越多,以至于之后有8名游客都拒绝继续支付房费。


一天上午,一对个子不高的老年夫妇来到前台。女人郭雨田开口问李龙,能不能将前一天未结清的房费减少一点。她的丈夫戴着口罩,安静地站在一旁。


李龙以为他们像其他人一样在讨价还价。“我们不白住,水电费肯定要交上,但想留点钱吃饭。”怕李龙不信,郭雨田让丈夫摘下口罩。插在老人喉咙的套管露了出来——丈夫七十多岁,患有喉癌、冠心病等多种病症,药不能断,买药是更急迫的花费。


李龙一下红了眼眶,“房费不要了,一日三餐也免费提供。”郭雨田只是想来商量降一点房费,没想到李龙会这样回应,七十岁的人要给李龙下跪。那天的监控器拍下了这一切。


这对夫妇在入住酒店之前,并没有感到焦虑。他们以为48小时后就可以从酒店离开。直到在酒店住到第六天,钱不够了。他们14日从西安登上“幸福号”专列,两人身体都不大好,特意买了较贵的下铺,每人一趟3800元。出门时,他们另准备了1000多元作为路上的花费。


他们原定19日结束的旅行提前了一天被中止,不得不住进李龙这家酒店,除了200元一晚的房费,还要支付每人每天60元的餐费。入住三天后,房费被李龙降到了150/天,但即便如此,他们的钱仍然捉襟见肘。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李龙免费提供给郭雨田夫妇两份餐食,却被原封不动送了出来。老两口把午饭省了些下来,留到晚上。他们跟李龙说,给别人吧,能省就省一点。

志愿者在送餐(讲述者供图)

这对老夫妻始终没有跟子女提起在这里的经济问题。这次出游的钱,多数是他们这一年攒的退休金,外加子女贴补的一些。郭雨田的儿子养育了一对双胞胎,“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这胡杨林究竟有什么魅力呢?让老人们不顾一切地来看——李龙不理解。


离开父母的孩子”


滞留的不少老人们都说,10月18日那天是难得的好天气,没风,挺暖和。大家原本还要去看那里著名的“怪树林”。为此,很多人感到有些可惜。但汪健梅觉得,看过了最想看的胡杨林已经足够幸运。

额济纳旗黑水胡杨林自然风光 图源东方IC


七年前,汪健梅患上了乳腺癌。今年复查时,癌细胞转移到了食管上。同时,她的甲状腺也出了问题。医生告诉她,趁身体还可以,去想去的地方看看吧。她计划这次旅途结束后要进行放疗,“以后还能不能出来?大概不能了吧。”


去年,汪健梅的儿子患肝癌过世,她的丈夫也早在几年前离世,一家三口只剩汪健梅,带着86岁的母亲。50岁时她从工厂的操作工岗位上退了休,一个月领着3000元退休金,在社区是无保户,每个月看病的钱要花掉2000多元。姐姐从北京来看她,商量着出去散散心。汪健梅从来没去过草原,就想去内蒙古看看胡杨林。


最终,母亲为汪健梅买了旅游专列的票,12天里的路费和酒店一共4000多元,姐姐承担她路途中的其他花费。10月12日,姐妹俩从南京出发,登上了西北旅游专列“幸福号”。这趟专列的倒数第二站就是额济纳旗,按照计划24日可以返回南京。现在,已退休的姐姐身上只剩150元。因为找药的事,她想做面锦旗给酒店老板李龙,但哪儿也出不去。


广州人老刘对旅行的爱,萌发自十年前女儿的毕业旅行,“我想,等到你老爸不用上班了,也要去玩。” 即使有过对于疫情反复的担心,但打完疫苗、做完核酸,也还是出发了,因为此前的旅途都很顺利。


按照原计划,他和朋友们10月12日从广州出发到郑州,乘大西北专列经陕西、宁夏、内蒙再到甘肃,应该在22日登上返程的火车。


18日午饭时,有人开始感觉气氛的古怪:隐约听到别人谈起疫情,商贩们也陆续撤摊了。一个从郑州来的团原定下午2点多在胡杨林景区门口集合,被推迟到了5点,用餐也被改为在路边吃盒饭。


他们此前的行程也有过变动——因为出现确诊病例,专列没有在原计划的西安停靠,但这趟西北游还在正常继续。大家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以为这次是要召集大家上专列做核酸,没想到导游告知“因不可抗力无法返回专列,要尽快自费订房。”


那天早晨,汪健梅从旅游团的大巴下来,进了胡杨林,她一直感叹漂亮。也是快到中午时分,导游突然通知,景区被封锁了。


一切开始变得混乱起来。人们被分批接出去做核酸检测,有人闲逛,有人等待。直到下午三四点钟,汪健梅才出了景区,并得知要被带去酒店隔离。她感到崩溃,刚刚过去的南京疫情让她明白,她大概很难如期回家了。


腿脚不好的母亲怎么办?自己的药不够怎么办?治疗怎么办?这些问题绕在汪健梅的脑子里。
自从18日额济纳旗实行封闭管理以来,胡杨小镇文化旅游产业园里的餐厅也相继关闭。最后只有扈瑞新的焖锅店在营业。宾馆老板们纷纷找到他,希望能为滞留游客供应。

正在准备盒饭的扈瑞新(讲述者供图)

那天以后,扈瑞新的一天从早上6点半开始,他做好花卷、馒头、稀饭、鸡蛋,然后准备盒饭,直到下午2点才能休息2小时,之后接着做晚饭,忙到晚上10点。原本旺季旅游时价格三四十元的盒饭,扈瑞新都以每份25元卖出。


10月22日,内蒙古自治区阿拉善盟额济纳旗发布公告,自当日起,对滞留在酒店、宾馆的游客提供餐食、药品、防控物资等配送服务,每日为滞留游客提供一次免费餐食,各类物品免收配送费用。
老刘在24日吃到了免费的午餐,但提供的盒饭多用羊肉和鸡精粉,嘌呤高,他担心会加剧痛风。除了急需的药物,有时候厕纸、牙膏等生活用品也不够。有团友只随身带了两个口罩,洗了用用了又洗,直到滞留的第九天才收到了新送来的口罩。

一位老年游客收到的免费午餐(讲述者供图)


没有关于何时能回家的消息,老人们对额济纳旗疫情的了解主要来自新闻,但没有无线网,他们都在省着流量用,“就像离开父母的孩子一样”。


最需要的还是药,老刘回忆自己登记了不下三次,但药物迟迟没送来。滞留前几天,老刘还每天发一条关于胡杨林的朋友圈,药吃完了,拍的照片也发完了。26号,原本通知晚上10点做第五次核酸检测,团友推着老刘到屋外等了半天也没有车来接。一些人熬不住先睡了,老刘一直在屋里熬到夜里3点才等到检测,“我睡不睡觉都一个样,没有药,昼夜难眠。”


等待


封城以后,扈瑞新的饭店进货变得越来越难。按照以往,他通常是从300多公里外的酒泉进货,封城以来,只能从2000多公里外的临河、银川拉来食材。


“以前五六毛能买到的,现在都要两三块,像黄瓜、西兰花平时两三块钱,现在十块甚至十五块一斤。”扈瑞新一次性进了一周的货。“大部分都是政府帮忙拿,我们也出不去,菜车管控得也很严,基本就土豆、白菜、包菜、萝卜四样,别的菜进不来。”


额济纳旗市区的路上,包车师傅焦育杰很难看到和他的17座九龙商务车一样的大车。他这辆车每天都穿行在城市的药店、超市、取餐点,载上50多位游客的餐食、药物、生活用品,再送回酒店。
和焦育杰一起住在龙腾宾馆的还有一个53人的旅游团,也全是五六十岁的老年人,来自全国各地。取餐点的工作人员联系宾馆,建议他们有车可以自己去拿,因为取餐点人手不足,送过来可能得下午两三点了。


焦育杰想着,这么晚菜可能都凉了,决定和导游一起去取餐配送。之后每天中午12点过后,老人们都会在窗口趴着等他们的车回来,然后依次下楼领餐。领完一波,他们再继续去另一个取餐点取餐,送到其他客人所在的酒店。


后来,焦育杰的车还承载着更多的任务。导游每天都会在微信群里发起接龙,让游客们写下自己需要的生活用品、药品,焦育杰和他第二天再去集体购买。


“买的药就是关于高血压、糖尿病、乳腺癌的,有时要跑好几家药店才能找到,有些处方药只能去医院买。”焦育杰发现开门的药店越来越少,最开始有七八家,直到现在,街上已经没有一家开门的药店。


有次,一个70多岁的老人发现焦育杰买回的高血压药只剩30多天过期,坚持要退货。焦育杰又回头找到药店老板商量,最后对方同意了。


但第二天,焦育杰开车出去时,市区的多条道路都已经封闭,一块块彩钢板堵在路口,一眼望去,街上的门店基本都关闭了,只有防疫人员和警察忙碌着。焦育杰绕了1个多小时,最后向交警说明情况,才得以到达那家药店,但那里也大门紧闭。“药店老板说隔离着,出不来,也退不成了。”


而去医院取药,要比到药店拿药慢许多。疫情发生后,额济纳旗设置蒙医医院作为非隔离医院,提供“线上购药缴费,线下送药上门”。医院里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医生要了解滞留旅客的病情,再开出药方。


如果药一直不来该怎么办?老刘尽量不去想。朋友借来风筝在营地里放,老刘关节疼得厉害,只能在边上看着。“他总是笑话我,笑我腿疼。他身体很棒,” 老刘有点气不过,“但是最近吃得太燥热啦,他痔疮犯了。”


“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还期盼着哪天突然下一场漫天的鹅毛大雪,因为我们是南方人,都没有见过下大雪。”他笑起来,“你看我们,思想多幼稚啊。”


(文中汪健梅、郭雨田为化名。)

搜狐《极昼》出品
作者:张雅丽 何香奕 张萌
编辑: 毛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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