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为前几天吃饭时候实习生法国妹子讲的其朋友的故事。
话说有一个法国姑娘常常做节假日期间照顾狗狗的兼职挣零花钱,2016年圣诞节期间,她新接了一个任务,替一对老年夫妇照顾家里的三只狗狗大概两周时间。
不幸的是,期间一只个头最大的狗狗因为年事已高,在家里就断气了。姑娘很崩溃,一方面如何跟主人交待,一方面也不能把狗的尸体留在家里这么多天等主人回来,于是姑娘就给宠物店打电话,咨询如何把狗狗埋了的事宜。
咨询好相关事项后,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狗狗非常大,姑娘又没有车,怎么把狗狗运到墓地去呢。。。姑娘于是去超市买了个最大号的旅行箱,把狗狗放了进去,然后拉着去坐地铁。
来过巴黎的朋友应该知道,巴黎地铁几乎毫无电梯之类的无障碍设施可言,常常可以看到7,80岁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艰难爬楼梯,所幸的是巴黎地铁也并无安检。。。。
姑娘于是拖着超大号行李箱艰难地坐地铁,换乘的时候有一男士好心地上去问需不需要帮忙,姑娘开心地接受,爬楼梯过程中男士一边吃力地拉着行李箱一边随口问道:姑娘你这箱子真是够重的,装的啥呀?
姑娘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这TM我要怎么跟你说里面是尸体。。。急中生智道:就是电脑什么的东西。
男士“哦哦”了两声,抓起箱子撒腿就跑,就这样消失在了人潮中。。。。。
真事。
当年在美国上master时,认识一名师姐。
单亲家庭,条件一般,在我校念了个冷门文科专业。师姐的母亲只是个中学英语教师,收入不高,师姐大学毕业后,是抱着必须留在美国的想法,借钱来上学的。谁知时运不济,毕业那两年美国经济不好,到处都在裁员,本地人都哀鸿遍野,更别说师姐这种念文科的外国人了。
师姐坚信人定胜天,只要想办法,一定可以留在美国。于是她把眼光放到了学校的一名副教授身上。
该名教授五十出头,白人,离异,有房有车没孩子,是理想的结婚对象。师姐对他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教授本人呢?不拒绝,也不答应,就这么一直钓着师姐,估计也就当个廉价固炮玩一玩。眼看毕业好几个月,签证即将过期,教授这边也没谱,师姐心灰意冷,准备把自己单身的母亲接来美国玩几天后,就回国工作。
谁知师姐接来母亲后,教授对这位来自古老神秘东方的中年女性大为欣赏,主动出击,疯狂献殷情。也算是殷情献对了人,好歹师姐母亲是个英语老师,基本对话还是没问题的。换了别的中年妇女,这事儿就不好说了。
没几个月,两人结婚了。
师姐最后没当上美国人的妻子,成了美国人的女儿。我们都劝她,这样也不坏,总算是求仁得仁了。
刚在雪球上看到的
她说:“我读初中时候很喜欢一个男生,有一天,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打了,一个人坐在操场上很可怜的样子。我就买了一堆云南白药去帮他擦,就这样默默的大家都没有说话,后来他成了我的男朋友。但是,他永远不会知道是我叫人去打他的。”
他说:“我读初中时候很喜欢一个女生,有一天,我突然就被打了,一个人坐在操场上装出可怜的样子,她就买了一堆云南白药来帮我擦, 就这样默默的大家都没有说话,后来她成了我的女朋友。她一直以为我不知道人是她叫来的,但我就是喜欢她在别人面前的小聪明和瞒不过我的傻! ”
我说:“我读初中时候很喜欢一个女生,有一天,她让我去打一个也喜欢她的男生,顺便帮她买些云南白药。我兴高采烈的就去把他揍了一顿,又屁颠屁颠地去买了药给她,想想打败情敌的激动心情和女神对我的青睐,我的未来充满了无限遐想,但......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就在一起了。”
她是分析师,他是庄家,我是散户…
我一哥们给我讲的。
原来他去黑网吧包夜,凑巧赶上警察来查,警察在我朋友旁边问他“你身份证拿出来看一下”
我朋友未成年没有身份证,一直在支支吾吾的,警察看了一眼他的屏幕,说“你也是xx公会的”
警察悄悄来了一句“为了部落”
转身就去看别人的身份证了。
是时候上这张图了
出处来自@大脑袋刀客 的微博
空间看见的小说广告,名字叫《十三路末班车》。
https://www.zhihu.com/video/1114979136849993728朋友圈看到别人转的。。
从前有一对恩爱的国王和王后,他们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王子。
小王子聪明勇敢,立志要像父亲一样,成为征战四方的英雄。
然而在他出生的时候,国王曾经得罪过的女巫给他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
“你无法触碰任何金属,一旦接触,你就会立即死亡。”
受到诅咒的小王子从此以后,只能生活在的国王精心保护中。
他的居住的宫殿和屋里的家具都用天鹅绒包裹起来,不敢露出一根钉子。
吃饭时用的刀叉都使用硬木制作,就连王冠都是木头的。
男孩子们最喜欢玩的铁皮兵人,他却只能远远看着,拿着自己的毛绒小熊。
不懂事的孩子们还在嘲笑他,娇贵的像个小公主。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小王子长大了。
同龄的少年们早已披上铠甲,手持宝剑,赢取少女们的芳心。
而小王子只能拿着木头剑,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挥舞。
事实上,他几乎没有走出过王宫,因为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充满致命的危险。
终于,他无法忍受了。
在一天夜里,他偷偷跑出王宫,穿越森林,找到了那个女巫。
他跪在了女巫面前,哭着求她解除诅咒。
女巫心软了,说:“好吧,但是你得为我做三件事……”
她一回头,却惊讶地发现,小王子已经死了。
因为:
男儿膝下有黄金。
都不用说故事啊,这个新闻就很神转折
比如这个:
大意是说,高中毕业女生去城里玩,丢了钱包,又被女人贩子盯上,给卖到县城。女同学很机智,发觉不对以后,就跟女人贩子说,还有三个好姐妹也想出来玩。女人贩子内心狂喜:看来今天不止能做一单生意啊。于是女人贩子就跟着女同学去了女同学家在的镇上。
到了镇上,女人贩子住进一家招待所,乐呵呵地等着女同学叫其他三个姐妹来自投罗网。
女同学离开了招待所,本来可以就这么跑了,但是,她没有。她不解气啊。
于是出门扭头看到一个独眼老男人,就说给介绍买老婆,老男人觉得ok啊,就答应给她500块钱介绍费,让她把“老婆”领过来。
女同学又回到招待所,跟女人贩子说,同学家长不同意啦,要你去跟家长说一下啦。女人贩子说,好啊好啊。
女同学就把女人贩子领到老男人那里。跟老男人说,人来啦,你招待一下。跟女人贩子说,你先坐,我把其他同学家长找来。
就这样,女同学拿着老男人给的500块钱介绍费回家了。
回家以后,女同学的主角光环终于褪去,哇哇大哭。爹妈一看不对头,问出个所以然来,决定报案。
警察叔叔赶紧抓人去,结果发现,原来独眼老男人本来也是人贩子。他强奸了女人贩子以后,再把女人贩子卖给了当地的李大拐。
于是女人贩子终于被警察叔叔解救出来。
最后,法院判了女人贩子、独眼老男人、李大拐各N年徒刑。本来还要判我们的主角女同学,后来因为她未满十八岁,就没判了。
现在,我简直难以想象,女人贩子,从在小镇招待所等待,到最后被解救出来,经历了怎样大起大落的心路历程。
原新闻:
少女发现被拐卖后反将人贩子卖掉作者是负波普,微博@负波普学会。已经爱上他了。(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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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微博的脑洞。
都一堆长篇大论的……没耐性看完。
本篇内容搜集整理自网络,原作者或已不可考究,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有一天与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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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会看到小学最不羁的男生安静地经营着一家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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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会看到初中最文静的女生老练地吸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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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会看到高中最玩世不恭的男生手忙脚乱地给孩子换着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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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会看到曾经最叛逆的人用最保守的方式教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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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会看到曾经吐槽官僚主义的人穿着西装革履宣读政府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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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会看到曾经发誓改革制度的人懒散地坐在公务员办公室草草过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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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会看到曾经高呼分数是屁的人会因不及格暴打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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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会看到初中就在一起的情侣在越洋电话后从此不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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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会看到我们终于都成了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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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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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最痞的同学做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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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老实的同学成了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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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花心的学姐做起了全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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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好的初恋做起了酒吧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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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抠门的穷小子当上了酒店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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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慷慨的朋友在建筑队里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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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发现曾经最好的兄弟聚在一块,他颤颤微微地敬你一杯酒还加了一个“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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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听说曾经与你立下海誓山盟的女孩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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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突然觉得,这个世界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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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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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我们,都会变成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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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材料,运用“唯物辩证法的发展观”和“唯物辩证法的实质与核心”的知识,说明材料的合理性。(15分)
上天表示同情崇祯的遭遇,问崇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怎么做。崇祯已经明白了自己失败的原因,狠狠地说,自己要狠狠地镇压读书人,还要建立一支嫡系部队,让那群军阀在前面死战自己的嫡系捡便宜;要和最有钱的商人们建立关系,以他们为依靠;先平流寇,再讨东虏攘外必先安内,还要加强厂卫!上天问,如果你必然亡国,你希望亡在谁手上?崇祯说道,宁亡于流贼!上天问:如果再一次穷途末路,你会自杀还是逃走? 崇祯说道:这次我肯定使劲往南跑。上天说,好,你可以投胎了,这次你姓蒋,好好干吧孩子。
另某系列:
斯芬克斯询问每一个路过人三个问题,答不出就会死。俄狄浦斯前去挑战,斯芬克斯问:“早晨用四只脚走路中午用两只脚走路傍晚用三只脚走路是什么?” 俄狄浦斯回答:人!斯芬克斯又问第二个问题:中国挖掘机技术哪家强?俄狄浦斯答:中国山东找蓝翔。斯芬克斯问第三个问题:鸽子为什么这么大?俄狄浦斯卒。
以前有个事情一直想不明白,中国有7个大军区,基本上每个军区都会负责五六个省的军事工作,而且辖地中有大量的边防地区。唯独济南军区只负责山东,河南两省,更吃惊的是这么下地方就部署了三个集团军(总共18个),为何在这么小的地方独设大军区,并且在这样一个防务不算至关重要的地方部署这么多军队?况且八九十年代我军大量裁军,精简机构却唯独留下了济南军区。直到最近看到人人网上大家的议论,我才渐渐明白济南军区真正要保护都目标所在!所以终究还是那个问题。
——“走之前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蓝翔。“
由于大气核实验被禁止,朝鲜决定搞地下核实验。年轻大将并没有像其他国家领导那样不耐烦地催促,而是微笑着问道 :“어디 굴착기 기술 이 가장 좋 았 어요?”
学画的兴趣班里碰到个小男孩。挖空心思在追他旁边的小女孩。觉得女孩会是他的灵魂伴侣。机会总留给有准备的人。到女孩9岁生日那天男孩送了件大礼。抵得上女孩见过最棒的东西。哪有人心不是肉长的?家境不好的女孩答应做他女朋友但有个奇怪的要求。强调男孩必须把这段话每句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再读一遍…
1945年,4月30日下午。總理府的地下室里,只有希特勒、情婦愛娃以及他的幾個貼身保鏢。蘇聯紅軍已經攻克了國會大廈。戰爭即將結束了。希特勒決定自殺,他向他的保鑣交代了他的後事:死後把他的屍體焚燒並掩埋。就在這時,希特勒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發問:Wessen Bagger ist technisch am besten?
乾隆:“我这不能算偷坟掘墓,我这算拆旧盖新。”刘墉:“哦,拆旧盖新。那臣今有一事不明,望万岁赐教。”遂被贬回祖籍山东。
孟姜女得知丈夫在修长城的时候累死了,尸骨埋在长城里。她没有见到丈夫最后一面很是难过,拍着长城失声痛哭大喊道:“挖掘机技术哪家强?”
有记者采访一位美国残奥冠军,是什么导致你取得今天的成就?残奥会冠军说,当年他和一个中国孩子参加测试,如何测一块钠的体积。中国孩子笨拙地测量,而我鄙视地看了看他,一手把钠扔进了装满水的盆里。
小学一年级时候,我妈打牌赢了,一高兴给了我五块钱零用钱。对于一个五毛钱辣条就可以吃一下午的小学生来说,五块钱是一笔多么巨大的财富啊!
但是!但是!妈蛋,我上了个厕所回来就发现钱没有了!没有了!
我的干脆面,我的辣条,我的棉花糖,统统都没有了!
我抽抽搭搭地哭了有一整节数学课。
后来,我同桌,一小男孩,他家里是收废品的,我路过他家时候都会去玩,在废品堆里总会找出好玩的东西,特有意思。跑题了,但就是我同桌小男孩,上课也没听讲,冒着被老师点名的风险,安慰了我好久。
为了这事儿,我特感激我同桌,觉得他特仗义。后来他告诉我,下课时候有个高年级的男生,来翻过我包。我让他去指认,但他说他忘了那人啥样,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某天,跟另一小学同学江江说起这事儿。江江像看傻逼一样看了我好久,骂我蠢,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我同桌)偷了我的钱,那什么高年级男生压根儿就是个烟雾弹!
我一听呆了。愣了好久,再回想当时同桌前后不一的话语和他的表情,终于后知后觉是怎么个回事。
我并没有觉着同桌偷钱说谎有多么不可饶恕,但是我一直以为那次“巨额遗失”事件是我们同桌友谊的升华点来着,却想不到只是个谎言和表演。
这让我很受打击,于是我千方百计想找到他,问明真相,如果他真的拿了我的钱还骗了我,我一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
小学毕业后大家都各奔东西,小学垮了(…),我家也搬迁了。我和江江分头打电话给其他同学,终于问到了同桌的下落。
电话开了免提,那头的人有些错愕:“你们为什么会突然问到他啊…他死了啊…小学毕业后被人拐卖,中途逃跑的时候被车撞死了…”
我同桌人其实挺不错的,真的。虽然猥琐了点,的确有些小偷小摸的习惯,但上课讲的笑话挺有趣,在废品场捡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也会跟我分享,甚至会送给我。
说实话,我挺喜欢他的。
他死了,我挺伤心的。
去年第一次开小学同学会,我去得晚,KTV里一进去就被十多年不见的小伙伴们拉着罚酒。正耍赖着呢,看到一哥们仍旧带着猥琐的笑,冲我嚷嚷:“詹予你怎么长残了?!”
我愣了十秒钟,无比惊讶地吼道:“你他妈不是死了吗??”
我一说完大家就笑,江江笑得最夸张。
他也笑,要多憋屈就多憋屈:“不知道是谁那么不待见我,编出这种瞎话!你们还他妈都真信了!”
是了,我的同桌,他并没有死。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说废品场,说他爹靠着收废品发家致富,说其实那时候他暗恋班花,说班花比我长残得还厉害,说小学班主任特傻逼。
该说的都说了,但我到最后也没说那五块钱的事情。
过去的都过去了,生死面前,其余皆小事儿,又何必拿出来让人不高兴。
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他的确算个好人,所以我希望他好好地活着,健康平安。这样就足够。
可是你以为事情就这样温情地结束了吗?no,no,no。
最后他居然主动提及:“你还记不记得一年级还是二年级的时候你掉了五块钱?”
我点头,沉吟道:“是你拿的吧?”
他急忙摆手:“真不是我!是那个高年级的男生进来拿的!我没骗你!”
闻言我内疚不已,刚想要诚恳道歉。
他却又说:“但其实高年级男生是我表哥…我看到你有钱但不敢下手…事后他还分了我一包辣条…”
闻言我震惊不已,却终于只是微微一笑,口齿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你麻痹!”
:)
泥凉,说我回答政治敏感,通篇看下来不知道哪里涉及政治了,莫非是香港记者的原因?你要知道,这一年,我都靠这个回答活着了,现在回答不能正常显示,你知道我的心有多塞吗?你让我改,我不得不改,而且我不但改,我还更......
2018.1.8三更
1、答主回宁波已近一年,这一年浑浑噩噩,松松垮垮,不知不觉的做了好多事情,但没离开自己的老本行,仍然是洋气的、资深的、走心的婚礼人一枚。17年夏天的时候婚礼淡季还试水外卖市场,结局以失败告终,亏的那叫一个惨烈。吓得我赶紧乖乖回来做婚礼。
2、顺风车不开喽不开喽.........
3、至于你们最关心的那个姑娘,我要说的是现在我们在同一个城市,但不经常联系,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想起她
4、愿所有穿蕾丝裙的姑娘们终得幸福
—————————------------万恶三更线----------------------------———————
2016.12.29下午2点更新:
1、短短一天不到能破五千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真诚感谢各位点赞,让答主受伤的心灵得到莫大安慰
2、评论区很多关心答主是否酒驾,答主很明确告诉大家:没有,后来打车了
3、答主昨天说破五百就去掰掰看,所以昨天晚上答主试着去约了,看了一场电影后什么也没发生,不过答主会继续努力的(还是需要你们的不断鼓励)
4、答主主业婚礼人,副业刷知乎,顺风车只是一个交朋友的工具
5、关于HOW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能另开一篇单独讲述,这里已经很挤了,你们来吗?
6、评论区已炸,我爱你们
7、至于评论区最关心的神功大姐,已经有人私信我了,我想,既然这么有诚意,那我就把微信推荐给他了,放一张这位朋友求微信的图,嗯,我也没忍住笑。
你们感受下
------------------------------------------------以下为原答案-------------------------------------------------------
答主工作上海,家在浙东一个地级市,基本上每个星期都会回家一次,刚来上海的时候不知道有顺风车这回事情,所以每次开车回家将近六百的费用感觉有点心疼,后来有一天得知滴滴顺风车可以带人回家,如获至宝,马上申请成为车主,一个星期后,审批成功,便在顺风车主的岗位上乐此不彼了。
对我来说,顺风车不仅能减少回家的费用,还能有人一路陪着你聊天,要是遇上健谈的,这一路都不会寂寞,比如我曾经遇到过小情侣来迪士尼玩,回去的路上遭遇连环车祸,然后搭着我的车回去了,一路上惊魂未定,细聊了以后发现居然是半个同行,现在已经是朋友了,还时不时的帮我介绍生意;还有一个神秘的大姐,据说是在上海练神功,每天朋友圈的内容永远只有三个字两张图:练功啦!然后配上一男一女下体挂着铁链铁球的图片,好几次找我私聊,说弟弟你也试试练一下这个功,能让你在床上坚持三小时。。。。。。。
让你们看看她的配图
人生千奇百怪,各有各的精彩
半个月前再次从上海出发回家,接到一个小姑娘,长得还算清秀,一路上闲聊之后得知小姑娘的对象在我所在的城市,每个星期都会去一趟。因为小姑娘的出发地和目的地离我很近,所以我觉得这可以是一个长期客户,我也对她很是热心,到家的时候还少收她二十块钱,期望着她能一直坐我的车来回。果不其然,第二天她就发微信问我什么时候回上海,回去的时候是不是可以把她带回去,就这样两个来回之后,她成了我的忠实乘客。
三天前再次相约一起回家,小姑娘状态不是很好,由于已经很熟了,便问她怎么了?她说和对象吵架了,而且吵得很凶。我问那干嘛还屁颠屁颠跑过去?她说要去问清楚到底要怎么样,不能老是这样千里送炮一日还。我说哦,你开心就好。心里却想起了那句至理名言: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在家呆了两天便又要回上海,顺理成章的带上了小姑娘,问她事情处理的如何了,她说分了,以后不会来了,我一边暗自神伤一边庆幸,伤的是少了一个很好的乘客,庆幸的是她分手了,我终于可以出大招了。因为你知道,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久处异地的单身男人,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灵魂上还是那什么上,都是需要抚慰的。
其实之前对她一直都还是有点想法的,出于道德上的考虑,隐藏的很深,在我看来,小姑娘对我也还是有点好感的,她不止一次夸我的音乐选得好,她很喜欢,路上几次都也很谈得来。于是,那天回到上海,我腆着脸问她是否一起看一场电影,她欣然答应,看完电影,我又大着胆子约她去喝一杯,还是没有遭到拒绝,嗯,今夜有戏。
小姑娘趁着不开心,居然把自己灌醉了,我也喝了不少,凌晨两点,我觉得差不多了,再喝下去晚上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了,你们知道,一个司机的本分就得把乘客安全送到家,我理所应当把小姑娘安全送达。。。。。
后面的故事我想我不说你们也应该知道了,但为了显示对这个问题的尊重,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说一下,那天把小姑娘送到家,小姑娘倒头就睡,我坐在床边,心里开始剧烈斗争,我走吧,心不甘,还会被你们说真傻。我不走吧,这样趁人之危好吗?纠结了一个小时左右,我还是做出了走的决定,正当我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小姑娘呢喃了一句:你别走。。。。。。
故事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再说下去电视台就不让播了,好了,各位,有缘再见。
———————我是一条线———————
你们还是太年轻,跑的比刘翔还快,我还没说完呢
对,我留了下来,而且把她和自己都扒光了,小姑娘醉意朦胧,但还是迎合的,只不过嘴里叫着别人的名字,到了这个时候,我还管得了那么多。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说了一句:我要进来了哦!小姑娘“嗯”了一声,忽地睁开双眼,像见了鬼似的说:怎么是你?
我的天哪,你这个时候跟我来这么一出,你让我的铁棒何处安身,我说是我呀,一直都是我呀,都到这里了,乖,哥哥会温柔点。说完我又想扑,小姑娘拼命护住自己,正义凛然地说道:不行,真不行!
我说为什么?
我还是个处女!!!
法克鱿,什么鬼?我说你别闹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跟我说这个,谁信啊。她说真的,骗你死全家。
既然发如此毒誓,我只能相信了,但万千疑问涌上心头,我说那你每星期去的那两个晚上和你对象干嘛了?难不成就只是睡觉?
小姑娘像是经历了一场极为惨烈的心理斗争,深吸一口气,抬头看我,说:想听吗?
我说想啊,太想了,这不科学啊
“我的对象是个。。。。。是个。。。。。。是个女的。。。。。”
好吧,我承认,我还是太年轻,我这些年的所认知的根本不足以让我想到这个上面去,我还是有点不信,有点不甘心,问她如何证明?
她果断给我看了对象的照片,一个大姐赫然在目
我又问她是不是可以尝试着接受男人
她说不行,男人一碰到她就觉得恶心,以前试过,但真不行。
我说,我没有一点歧视的意思,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们两个女人,HOW?
故事的结局是我那天晚上我还是留在了那里,听她给我科普关于两个女人之间的种种,当然,我们都穿着衣服,就像兄弟一样彻夜长谈。
但是,这两天我一直在纠结是不是要去把她掰回来
另外,心疼答主的话,点个赞吧。。。。。。
《ドクロゲキ》这部深夜据都很神转折有木有!!多图!!流量党撤退!!
(出处见水印,侵删。)
小王踏进304包房的时候,里面酒战正酣。
“来了来了!”班长拎着一瓶冰纯,热情的迎了上来:“怎么才到?服务员?服务员!赶紧再来个鱼香肉丝!”
“光要菜不成啊,得罚酒!”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一个胖子——小王认了出来,正是自己上学时的同桌——拉过来一把椅子,示意他坐在自己旁边,而面貌一如往昔的团支书咋咋呼呼的启开啤酒,张罗着要给小王倒上。
“我自己来,自己来”小王接过酒瓶,准备给自己满上一杯。
“你也毕业了吧?”胖子拿过来一套餐具,貌似随意的问道:“现在干嘛呢?”
“读研了”小王礼貌的笑了一下:“还没工作。”
“还没工作呐?”团支书眼前一亮,把椅子往小王这边挪了一下,那表情仿佛是冰原上的野狼发现了一只兔子:“你听说过安利吗?”
糟了!小王手一抖,酒倒多了。金黄的酒液从细腻的泡沫下面洒了出来,小王赶紧放下瓶子,去找纸巾。
旁边的胖子递过来一张纸巾,他拍了拍小王,乐不可支的看着团支书:“咋样?来了就跟人讲安利,谁也没听你的,你非说小王来了肯定能听你的,现在咋样?”
小王露出一个讪笑,向胖子丢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屁!”胖子的态度惹火了团支书,她砰的一拍桌子:“你好意思说我?你来了之后不让我跟大家讲安利,你讲什么来的?”她瞅瞅小王,冷笑道:“你还不知道吧,你这老同桌做保险去了,艾玛大过年的,上来就跟我们说啥来的?”
她清了清嗓子,开始模仿胖子的语气:“没有一个人死的合时,不是死的太早,就是死的太迟。保险就像一把阳伞,要用时没带,带了不一定会用。”
大家哄然大笑,胖子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啊……啊呸!我说的那有错嘛?有错吗?那他妈叫未……未雨绸缪!”
“行了行了”小王举起了杯子:“我这自罚的酒还没喝完呢,你俩先都少说两句吧,啊?”
胖子哼了一声,端起杯跟小王碰了个杯。
“小王,别听他俩扯犊子!”一个人端着杯凑了过来,小王认出来那是上学时的学委,赶紧又给自己把酒满上:“咱们这些初中同学里啊,现在就小王读了研究生,你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家还能不明白?”
团支书翻了个白眼,胖子还是笑呵呵的,仿佛他说的不是自己一样。
小王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跟他碰了下杯,仰头把酒干掉。谁知他竟然拿起酒瓶,又给小王满上了一杯:“对了小王,你是学什么的来着?”
“软件工程。”
“对对对,软件工程!”学委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你肯定知道比特币吧?我们公司现在做的就是个数字货币的投资——叫如意币,你可能听说过?“学委满怀希望的看着他,然而小王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听说过这个名字,只好报以尴尬的一笑。
“没听说过也没关系”学委接着说道:“反正数字货币你是懂的——不像他们,根本说不明白——我们现在有个数字货币的投资交易,风险极小,平时不要花时间,我觉得应该蛮适合你的……”
或许是酒喝的有点急了,小王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发胀,他努力的让自己保持住微笑的表情,心里飞快的盘算着要怎么拒绝这位老同学的推销。
帮他打破僵局的人是班长,他非要找到学委跟他喝上一杯,说是要感谢他当初借他抄作业的大恩大德。小王心里暗自感激了一下他,同时庆幸自己终于能逃过一劫。
然而好景不长,学委过去不到两分钟,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现在现在物价这么高,通货膨胀这么严重,哪有人不用投资的。”学委争的急头白脸:“数字货币是当下最流行的虚拟经济概念,比你那个强多了!你那个干脆就是传销”
“哈!”班长对此不屑一顾:“传销?我那是国家支持的资本创新项目你懂么?国家支持!”
“对面广场你看见没”班长伸手一指窗外的中心广场——小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广场上灯火通明,硕大的欢度佳节四个字被高高挂起,映得周围一片通红。
“你看那喷水池,像不像聚宝盆?我跟你讲,那就是暗示,暗示资本运作聚集天下财务;你看旁边那树,为啥都是一大三小?说明咱们资本运作就是得一个上级带三个业务;还有,你数数广场上那一圈柱子一共多少根?二十根吧?加上中间的旗杆,正好是21根,印证的是咱们上限封顶21份!”
班长挥舞着胳膊,越说越激动:“还有,这广场哪天建成的知道不?十月四号!就是投资回报上限,1040万!知道为啥上限是1040万不?这正好是北京三环里两套房两辆车的钱——有恒产者有恒心啊,哥们,这国家早都给你想好了,挣了钱就消停过日子去。”
小王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广场——他不得不承认,班长的话很有说服力,不然就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这座建在市中心的广场竟然有如此之多的地方都与那个什么“资本运作项目”神奇的吻合上了。
桌上的众人都听得入了迷,然而旁边却传来了一声嗤笑。班长转过头,不满的看着发出声音的人:“刘乐,你乐什么?”
当年的体育委员慢条斯理的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却没有急着把茶水吞下去,而是先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才一点一点的把嘴里的水送了下去。他冲班长笑了笑,又从手腕上褪下手串,攥到了手里,才慢条斯理的开了口:“班长啊,我刚才听你说,有恒产者有恒心。你知道这话的下半句是啥不?”
“这话的下半句是‘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刘乐挑起眼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你猜是什么意思?”
“什,什么意思?”班长有点慌,他第一次听说后面这还有半句。
“意思就是,你要是只把自己当成一般的小老百姓呢,当然就得围着房子车子这些“俗”东西奔波。”刘乐特地在“俗”这个字上停顿了一下:“可我说诸位啊,咱们好歹也都受过高等教育,难道就没点更高的追求了么?”
班长有点尴尬——不过此时大家的注意力早已转移到了刘乐身上,所以也就没谁注意到他紧张的表情。刘乐满意的看着大家凑了过来,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以前啊,也跟咱们班长一样,总想着挣钱啊,想着买房子。可后来我明白了——你再有钱,不一样有生老病死么?有钱了有有钱的苦恼,你们看新闻,不是一整就说什么夫妻中了五百万分钱不均最后闹离婚的么?你再有钱,最后妻离子散了,图啥?”
“可不是咋的!”团支书似乎想起了什么:“就不用说别人了,你知道咱班马红为啥没来不?”
马红,小王努力的在脑袋里搜索着这个名字,他想起来了,那是中学时班上最有钱的女生。
“马红他爸找了个小三,比马红还小一岁,后来马红知道了这事,领着人把小三打了一顿,据说下手太狠,打成重伤了。”团支书眉飞色舞:“打人那天我正好碰见了,就在中央大街上,我跟我对象俩人逛街,听着那边嗷嗷的喊啊,结果过去一看,那小三给打的腿都折过去了,满地是血!”
“后来呢?”有人急切的问:“那后来咋整了?”
“后来?”团支书啧啧嘴:“那还能咋整啊,给抓起来了呗,她爸花了老多钱了,到底也没把她给捞出来,我听说最后给判了五年。她爸买卖也不干了,那老大一商场,说黄就黄了,现在干啥就不知道了。”
“对啊!”刘乐叹了口气:“这是什么?这就是德不配位啊!她家是有钱,可全家这修养不够,你看这不就出事了么?咱们就说这事啊,要是马红他家人读过弟子规,上过国学班,懂得孝悌的道理,能出这事?所以说这人要是没修养,最后挣再多钱能怎么样?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班长还试图负隅顽抗一下:“可你读国学也不耽误挣钱啊!有了钱再去上你那个什么国学班,不,不一样么?”
“班长啊”刘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说我说你点什么好呢?这个国学大师北藏瑾——北藏瑾大家都听说过吧?——曾经说过,人有了德行,修了福报,那钱自然就来找你了。咱们不说别人,就说你那个项目吧。你做了这么久,挣到一千万了吗?没有吧!为啥?福报不够啊!你越着急,就越忽视身边的这些人啊,事啊,就开始急躁了,福报也就一点点的被消磨掉了。你看像马云啊什么的,现在都出去搞公益,搞慈善,人家还哗哗挣钱,那都是明白人,知道福报积累到了,那钱就自己找过来了这个道理。正所谓是人找钱,两条腿,钱找人,八条腿。”
班长张大了嘴,刘乐开始趁热打铁:“所以说,这就是为什么咱们得学国学,得修福报。现在朋友圈里不总说么,说中国为啥发展不如外国?没信仰啊,人做事都没规矩啊,所以别说福报了,不遭报应就不错了。所以我现在是专门研究国学,还跟朋友一起开了个国学班。”说到这,刘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到一个公众号:“我们还有个公众号,你们可以关注……”
“刘乐说的对啊!中国人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信仰。”
小王扭过头,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女生,他轻轻捅了一下身边的胖子,无声的比了个嘴型,问她是谁。胖子凑过来小声的说:“林颖”,看小王还是一脸疑惑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以前座咱俩前面的那个”。
小王想起来了,这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女生,难怪自己对她没什么印象。然而此时她的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一种热切的表情浮现在了她的脸上,让小王有点害怕。
“我刚才听咱们同学聊天,听了半天了。”林颖撩起了自己的头发,这让她看上去一下子精神了许多:“其实大家追求的东西很多,但归根结底也就是求个平安幸福。可要求平安幸福,最根本的还是要找到自己心中的信仰,找到真正的神,今天我希望可以送给大家一个关系到咱们切身利益的礼物,那就是上帝的恩典。”
“拉倒吧!”刘乐不屑道:“哪有上帝啊?咱们读了这么多年书,你得相信科学啊。”
“科学?”林颖礼貌的笑了一下,这笑容让刘乐心里很不舒服,莫名的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正在大人面前背诵唐诗的孩子:“刘乐你说科学,那咱们就说说科学,牛顿、爱因斯坦、爱迪生、居里夫人……这些人都信基督教!根据联合国的统计,全世界绝大多数杰出科学家都信基督教,要是你觉得基督教是迷信、是神话,难道你觉得这些科学家会比你更笨么?”
刘乐张了张嘴,最后到底也没能反驳林颖的话。
“刘乐刚才说福报,可福报跟福报是不同的啊同学们。”林颖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那什么才是最大的福报呢?显然,侍奉主、念主的名才是最大的福报,因为你信仰了主,主就会保佑你,免去你的灾难——为什么外国人都那么有钱?你看人家一个个的活的都那么开心?因为他们都信主,所以主就保佑他们,让他们生活富足,不被烦恼困扰,这就是最大的福报……”
林颖越说越投入,然而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她:“主内平安呐,林姐妹!”
小王扭过头去,看到了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女孩。
孙梦。
她还是那么漂亮,漂亮里带着泼辣的气息,咄咄逼人的表情跟中学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林姐妹说的呢,确实没错,信主确实是最大的福报”孙梦咧了咧嘴,然而眼睛里却不见一丝笑意:“可这信仰啊,也有正信跟邪信的区别。林姐妹,你说这样的话,有没有奉耶稣基督的名?”
林颖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欣喜:“孙梦,你——你也侍奉主了?我去年刚受的洗。”
“侍奉主这话可不敢乱说——林姐妹你信的是天主教、新教还是什么教?”
“新教”
“啊!看来你也是被神征召的姐妹,那你是哪个宗派的?加尔文宗、浸信会还是路德宗的?”
“加,加尔文宗。” 林颖开始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孙姐妹你信主多久了?”
“啊,自从我上大学时加入北京的加尔文宗家庭教会之后,我归正向主已经有五年了。”孙梦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缓和:“那姐妹你是支持51年宗派合并的呢还是不支持呢?”
两人的对话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场战争,即使听不懂她们说的什么,包房里的人们也自觉的闭上了嘴。大概是暖气开得太大的缘故,细密的汗珠逐渐布满了林颖的额头。她咬了咬牙:“我,我,我是支持的……”
“异端!”孙梦吼了起来:“你这个异端!”
所有人都抖了一下,小王相信,假如孙梦手里有一根火把的话,林颖此时应该已经被她点着了,她大喊着冲了过去,抄起刚被送进来的鱼香肉丝倒在了林颖的头上。大家赶紧冲上去将两个人分开,挣扎中不知谁碰倒了桌上一瓶还没打开的啤酒,巨响伴随着女人的尖叫,交织成一部粗糙的交响曲。
完了。
小王心想。
这鱼香肉丝,我还没动过呢。
(懒得继续写了,先就到这里吧)
朋友圈看到的一个校友故事转载自荀辰龙尾头公众号原文地址http://mp.weixin.qq.com/s/6wgMS9fBMsn_5rhqTuAFVQ?open_source=weibo_search&from=singlemessage&isappinstalled=1:
事情发生在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第一次没有暑假作业的束缚,我每天都顶着如炽的烈日往县城南部的一个小伙伴家里跑,他家里能看到全套的《七龙珠》。
某一天,一个中年人来到小伙伴的家里,把我们俩人都叫了出去。
我们被带到不远的一个办公室里,一人发了一张纸,然后那个人开始给我们出数学题。
我当时是懵逼的,我刚还在看沙鲁吸收18号,现在怎么突然要开始做题了?
然而出于一个六年小学生的职业病,又加上他是个大人,于是懵懂中我自然而然地开始了做题。
题目有些难度,接近小学奥数水平,我的小伙伴第一题就没做出来,被那人教育以后要好好学习别光想着玩,就放他走了。
我留在办公室里,做完一道又一道,似乎慢慢在解题中找到一些成就感。那个中年人是口头出题的,我解一道他出一道。就这样,几个小时很快过去。
最后,似乎探不到我的极限他有些着急,于是套路了我一把:他的题目说有个公交车,一开始有几个人,过了一站,上了几个下了几个,又过一站上了几个下了几个……
题目很长,他说的很快,我心里也在心算着车上到底有多少人。
最后他问我公交车一共过了几站的时候,我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看我答不上来了,他仿佛找到了台阶,也开始教育我要好好学习别天天看漫画,然后要了我家的电话,让我回来了。
回来路上,我心中不忿,花这么多时间解了那么多题,得到的是和一开始就放弃的人同样的评价,很不爽。
隔天,那人来到我家拜访,原来他是县里一个新的民办中学的校长,姓贾,希望我能成为他们第一批学生,给我免除了各种费用。
我父母都是职工,平常都要上班,本来就计划把我送到寄宿制的中学,于是很干脆答应了。
那个学校叫卓越中学,我跟着父母去看了,很大,很新。
暑假的下半段时间,我仍在往小伙伴家里跑,但那个贾校长似乎也住在附近,只要他看到我在看漫画,就会把我叫过去,给我书本,要我提前学习初中知识。
等到开学的日子临近,我爸突然告诉我,县里的另一个民办中学,银杏中学,也愿意让我免费过去读,问我愿意去哪个。
我从没听说过银杏,更遑论知晓他们的教学硬件和实力,其实就算知道,一个12岁孩童的判断依据也不会是这些。
可能是想起被人拿脑筋急转弯套路的不爽,我突然心血来潮,告诉我爸我要去银杏。
现在想来,也许只是上帝掷了一把骰子。
银杏的校长姓郭,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银杏只比卓越早创办一年。当时竞争早就开始了。
两家学校在各种层面上激烈竞争,环境、伙食、师资……
但是在我们小县城的初中教育界的江湖里,最大的玩家还是公立的新城初中和一家大型国企的子弟中学。
那几年,两个民办学校的全年级学生加起来,还不到公立学校一个年级人数的三分之一。
一直以来,在我们那里,人们看一个初中好不好,一个重要的标准是看它有几个能考上康中的学生。
康杰中学作为我所在的运城市里的一所重点高中,它的影响力辐射全省,与太原五中齐名,是高中里的TOP2。
我们县人口较少,每年能上康中的就那么五六十个,基本上全部出自新城初中和子弟中学。
我的上一届,银杏的第一批学生里有一个上了康中,郭校长夸了一年。
我上了初三,考了几次年级第一,于是郭校长开始经常找我谈话,给我有形无形的压力,——必须考上康中,要不他的这块牌子就要砸了。
然而我偏科严重,政治常在及格线徘徊,在学校里保持第一都很惊险,在全县排名更是只能望人项背,能不能上康中,我心里也是个问号。
谁都没想到,那年发生了一件大事,非典袭击了整个中国,我家乡这样的边远小城也没有摆脱惶恐的阴霾。为了减少大规模活动的疫病爆发,中考被减少到三个科目,语数外,每门120分,总分360分。
于是,我突然被拯救了。
那年夏秋,我的名字,出现在垣曲县的每条主要街道:

银杏中学一炮而红,我也如愿上了康中。
上了高中后,我就很少再听到卓越的消息,似乎是倒闭了吧,只知道银杏每年还在用我做宣传,一边扩招,一边盖着新的宿舍楼。
贾校长和郭校长的竞争,就这样很快有了结果。而商业竞争的惨烈,不仅仅是人们只会记住胜利的人,而且还在于起关键作用的,很可能只是个孩童的一念之差。
后来,偶尔会想起这段自己人生中少有的闪光,也会想,自己没有去卓越,是不是对贾校长太不公平。
虽然我已经忘记了他长什么样,但毕竟先来后到,我已经答应贾校长会去他那里,但最后还是自己年幼任性占了上风。
在中二的年纪,我甚至会带着英雄主义幻想,会不会有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自己,选择了卓越,然后凭借一己之力,把这两个学校的竞争扭转成另一个结果。
两年前的春节,我和几个同学请母校的老师吃饭,郭校长也来了,他这些年应该过的很好,依旧红光满面,活力不减。
我在饭桌上仍然忍不住想起当年那位贾校长的境遇,虽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一个学校的存亡,不可能只是一个学生可以决定,还要有资金、政策等其他因素影响。
但是当时那个学校那么大,那位贾校长应该是贷了不少款、欠了很多债吧,看着面前郭校长的容光焕发,作为竞争对手的他,现在是不是在哪个角落孤独地舔着伤口,以期东山再起呢?
一个12岁孩童的决定,会不会像个蝴蝶的翅膀一样,最终影响了两个家族的命运?
因此我一直都有些愧疚。
就在昨天,我和我爸聊到这个话题。
我:你还记得卓越中学吗?
我爸:嗯,早就没了吧。
我:那你还记得卓越的校长吗?
我爸:怎么不记得,他当时还来过咱家。
我问我爸:那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他惊讶的看着我说: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连他叫啥都不知道。
我爸说:他叫贾跃亭,办学失败后去北京建了个网站,应该是叫乐视吧……
……
……
……
好吧,我突然没那么愧疚了。
【母与子】妈妈,我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但是妈妈您,却只有我一个啊(长图1.66MB)
第一次答题,不太懂规则,原文链接:
http://www. dapenti.com/blog/readfo rwx.asp?name=xilei&id=118085其实一开始有声明喷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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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第一次没有暑假作业的束缚,我每天都顶着如炽的烈日往县城南部的一个小伙伴家里跑,他家里能看到全套的《七龙珠》。
某一天,一个中年人来到小伙伴的家里,把我们俩人都叫了出去。
我们被带到不远的一个办公室里,一人发了一张纸,然后那个人开始给我们出数学题。
我当时是懵逼的,我刚还在看沙鲁吸收18号,现在怎么突然要开始做题了?
然而出于一个六年小学生的职业病,又加上他是个大人,于是懵懂中我自然而然地开始了做题。
题目有些难度,接近小学奥数水平,我的小伙伴第一题就没做出来,被那人教育以后要好好学习别光想着玩,就放他走了。
我留在办公室里,做完一道又一道,似乎慢慢在解题中找到一些成就感。那个中年人是口头出题的,我解一道他出一道。就这样,几个小时很快过去。
最后,似乎探不到我的极限他有些着急,于是套路了我一把:他的题目说有个公交车,一开始有几个人,过了一站,上了几个下了几个,又过一站上了几个下了几个……
题目很长,他说的很快,我心里也在心算着车上到底有多少人。
最后他问我公交车一共过了几站的时候,我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看我答不上来了,他仿佛找到了台阶,也开始教育我要好好学习别天天看漫画,然后要了我家的电话,让我回来了。
回来路上,我心中不忿,花这么多时间解了那么多题,得到的是和一开始就放弃的人同样的评价,很不爽。
隔天,那人来到我家拜访,原来他是县里一个新的民办中学的校长,姓贾,希望我能成为他们第一批学生,给我免除了各种费用。
我父母都是职工,平常都要上班,本来就计划把我送到寄宿制的中学,于是很干脆答应了。
那个学校叫卓越中学,我跟着父母去看了,很大,很新。
暑假的下半段时间,我仍在往小伙伴家里跑,但那个贾校长似乎也住在附近,只要他看到我在看漫画,就会把我叫过去,给我书本,要我提前学习初中知识。
等到开学的日子临近,我爸突然告诉我,县里的另一个民办中学,银杏中学,也愿意让我免费过去读,问我愿意去哪个。
我从没听说过银杏,更遑论知晓他们的教学硬件和实力,其实就算知道,一个12岁孩童的判断依据也不会是这些。
可能是想起被人拿脑筋急转弯套路的不爽,我突然心血来潮,告诉我爸我要去银杏。
现在想来,也许只是上帝掷了一把骰子。
银杏的校长姓郭,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银杏只比卓越早创办一年。当时竞争早就开始了。
两家学校在各种层面上激烈竞争,环境、伙食、师资……
但是在我们小县城的初中教育界的江湖里,最大的玩家还是公立的新城初中和一家大型国企的子弟中学。
那几年,两个民办学校的全年级学生加起来,还不到公立学校一个年级人数的三分之一。
一直以来,在我们那里,人们看一个初中好不好,一个重要的标准是看它有几个能考上康中的学生。
康杰中学作为我所在的运城市里的一所重点高中,它的影响力辐射全省,与太原五中齐名,是高中里的TOP2。
我们县人口较少,每年能上康中的就那么五六十个,基本上全部出自新城初中和子弟中学。
我的上一届,银杏的第一批学生里有一个上了康中,郭校长夸了一年。
我上了初三,考了几次年级第一,于是郭校长开始经常找我谈话,给我有形无形的压力,——必须考上康中,要不他的这块牌子就要砸了。
然而我偏科严重,政治常在及格线徘徊,在学校里保持第一都很惊险,在全县排名更是只能望人项背,能不能上康中,我心里也是个问号。
谁都没想到,那年发生了一件大事,非典袭击了整个中国,我家乡这样的边远小城也没有摆脱惶恐的阴霾。为了减少大规模活动的疫病爆发,中考被减少到三个科目,语数外,每门120分,总分360分。
于是,我突然被拯救了。
那年夏秋,我的名字,出现在垣曲县的每条主要街道:
银杏中学一炮而红,我也如愿上了康中。
上了高中后,我就很少再听到卓越的消息,似乎是倒闭了吧,只知道银杏每年还在用我做宣传,一边扩招,一边盖着新的宿舍楼。
贾校长和郭校长的竞争,就这样很快有了结果。而商业竞争的惨烈,不仅仅是人们只会记住胜利的人,而且还在于起关键作用的,很可能只是个孩童的一念之差。
后来,偶尔会想起这段自己人生中少有的闪光,也会想,自己没有去卓越,是不是对贾校长太不公平。
虽然我已经忘记了他长什么样,但毕竟先来后到,我已经答应贾校长会去他那里,但最后还是自己年幼任性占了上风。
在中二的年纪,我甚至会带着英雄主义幻想,会不会有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自己,选择了卓越,然后凭借一己之力,把这两个学校的竞争扭转成另一个结果。
两年前的春节,我和几个同学请母校的老师吃饭,郭校长也来了,他这些年应该过的很好,依旧红光满面,活力不减。
我在饭桌上仍然忍不住想起当年那位贾校长的境遇,虽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一个学校的存亡,不可能只是一个学生可以决定,还要有资金、政策等其他因素影响。
但是当时那个学校那么大,那位贾校长应该是贷了不少款、欠了很多债吧,看着面前郭校长的容光焕发,作为竞争对手的他,现在是不是在哪个角落孤独地舔着伤口,以期东山再起呢?
一个12岁孩童的决定,会不会像个蝴蝶的翅膀一样,最终影响了两个家族的命运?
因此我一直都有些愧疚。
就在昨天,我和我爸聊到这个话题。
我:你还记得卓越中学吗?
我爸:嗯,早就没了吧。
我:那你还记得卓越的校长吗?
我爸:怎么不记得,他当时还来过咱家。
我问我爸:那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他惊讶的看着我说: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连他叫啥都不知道。
我爸说:他叫贾跃亭,办学失败后去北京建了个网站,应该是叫乐视吧……
……
……
……
好吧,我突然没那么愧疚了。
真实故事:
在暂住证还可以要人命的20世纪,我一个远房叔叔北漂收废品,包一个机关家属院的旧物回购,辛苦还算稳定,起码比种地强得多。只是每逢两会或重大活动,他就经常被被赶回老家。我一直很奇怪以清理市容的名头赶走废品收购者是什么逻辑——这不是明显地促成城市垃圾剧增么?
但有关部门是没有逻辑的,替他们外包业务的有关团伙更没有,所以我那个叔叔经常就经历这种不能拒绝的旅行,偶尔还会兜到昌平去自助观光一番,赚点旅费。其中一次被“清理”的场景堪称荒诞剧。
一群穿制服或不穿制服的好汉踹门进来,例行大吼:
“兄弟你有暂住证吗!没有赶紧滚回老家!”
我叔叔满脸堆笑递上暂住证:
“各位好汉却是搞错了,您看看这是啥?”
为首穿制服的微微一愣,伸手接过来,咔咔两声扯碎,脸色转为不屑:
“兄弟你还有吗?”
我叔叔毫不犹豫地转身进屋,扛起行李卷:
“好汉爷,我上哪辆车?”
注:刚才在QQ群聊起暂住证,我说了这个故事,大家都说神转折,我就直接贴过来了。顺便感慨一下评论中有那么多年轻人不相信这个刚刚结束的时代存在过……你们真幸福
相关回答:
中国近代以来有哪些看似昏招,实际却十分精妙的国策? -马前卒的回答 知青的生活中有什么少为人知或被刻意隐瞒的悲惨经历?-马前卒的回答这两天铺天盖地的美团新闻,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往事。
为了我的安全,各位就当我在编段子吧。
如有雷同,纯属我瞎扯。
我在英国读高中的时候,有个同学是中亚某伊斯兰国家高官的女儿,她的家人出于宗教传统和政治立场都是MSL。虽然她九岁就去了英国的教会学校,但是从来不参加基督教相关的任何活动,学校也专门给她做清真餐。
有次我俩去伦敦逛街,逛累了我带她去了唐人街一家超好吃的粤式茶点的店。
点菜的时候她看不懂,让我来点。她知道我了解她的饮食习惯,平时我俩出去吃饭我都会避免任何名字里带有「Pork」的菜。
这次我也小心避免了所有的「pork」,也并没在意我点了一道名叫「Char Siu Bun」的东西……
下午时间刚好有优惠价,我点了好多种,我俩一路狂吃,都十分开心。
她连连赞叹中国料理太丰富太好吃了。
等我手拿凤爪、满嘴榴莲酥的看到她抓起一个白白的东西,迟疑了一下,咬了一口之后又迟疑了一下,然后咀嚼并露出一脸陶醉的时候……
我脑海中警钟大响,但再去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
嗯,她吃的是「Char Siu Bun」,就是这货:
「Char Siu Bun」……就是叉烧包。
当时我完全震惊,等我回过神来之后,她把笼屉里的两个都吃掉了,一口都没给我留( ・᷄ὢ・᷅ )
我内心十分愧疚,甚至有点害怕。这个妹子出身名流,从小接受精英教育,所以有时性格有点极端;比如有一次我考试成绩比她好,抢了她的第一名,她晚上在我房间找我一起看电影的时候,半开玩笑一手地掐住我的脖子、稍稍用力,一手抚摸我的头发,很迷离的说,我要是把你掐死了,最高分就还是我噢~
(不过她正常的时候人还是很好的……)
因为我的疏忽让她吃了叉烧!我对不起朋友!
更重要的是……我比她分数高了一点她都掐我,现在我让她吃了叉烧……
我会死吗死的惨吗死会很痛吗不要啊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呜呜呜。
一下午我都惴惴不安、胡思乱想,不知道应该跟她说,还是假装不知道。
终于,我心里的正义小人赢了,我怕她以后看到叉烧会继续吃,决定坦白。我请她去吃冰淇淋,在店铺里我俩坐下,我犹犹豫豫的开口道,
「There is something I need to tell you.」
(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讲……)
我长叹一口气,顿了一会,打了个小腹稿准备坦白+忏悔+道歉……正在这时,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我紧张到一抖!结果她超平静地说,
「I think I know what you are gonna say. Don't tell me, don't say that word. I knew but I cannot know...It's ok if I don't know, right?.... 」
(我知道你要说啥。不要告诉我,不要说那个词。我早就知道……不过我不能知道。只要我不知道就没事吧?)
这还不是神转折的最高潮。
过了一年多,她拿到了伦敦某校的面试,我陪她去的。
她没面好,出来的时候一脸失落。
我说,「Hey..what can I do to cheer you up? I'd do anything for you.」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起来呀?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的(⁎⁍̴̛ᴗ⁍̴̛⁎) )
她想了一下,
「Can we go to that place, you order Char Siu Bun and force me to eat it?」
(这句不翻了你们自己理解吧……)
发生什么我就不说啦。
反正我这辈子大概去不了天堂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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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
一个男孩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男孩是交了择校费进来的,
可是那个女孩很优秀。
男孩费尽一切努力来引起女孩的注意。
开学一星期后,
他顶着染黄做了造型的头发大摇大摆进了教室,
看着班主任长张大了嘴巴看他。
全班同学都哄堂大笑,看着班主任的反应,
可是男孩却只是望着女孩。
女孩头也没抬,静静的坐在座位上做题。
后来,男孩在课上总是怪声怪气的接老师的话,
课间在座位上放大音量讲昨天他和谁又打了一架,
因为在厕所抽烟点名被黑面校长在升旗仪式上大骂。
他每次都会一脸无所谓,
只是会偷偷地,很快地瞄一眼女孩。
可是女孩的脸上总是惊不起一丝波澜。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情感,
在一个放学的晚上,
召集一群兄弟在教学楼下,
当女孩安静的走出楼梯口时,
他用近乎嘶哑的声音向她表白。
人群一阵沸腾,高呼在一起。
她愣了,白皙修长的手抓紧了书包背带。
过一会,她只是安静的走到男孩面前,
仰头说,我的梦想是北大,我想在那里等你。
人群一阵哄笑,男孩红了脸。
以他的成绩,专科也上不了。
他一把把花塞到了旁边的人怀里,
扭头头也不回挤出人群。
第二天,传来了男孩转学的消息。
后来的女孩,总是在课堂上看着那个空座位,发愣。
六年后,北大门口,
她安静地站着,
比起6年前消瘦了许多,带着行李,只是站着,像是在等谁。
可是她也不知道她究竟在等着什么,
叹了一口气,走进校门。
突然,身后一个明朗的声音响起,你不是要等我吗?
怎么不等了?
女孩的眼泪流了下来,
转身。 男孩把头发染回了黑色,
一身简单的白体恤牛仔裤,像是周遭泛着阳光。
他帅气地拉起了她的手,走进北大。
后来,成为男孩女朋友多年的她偶然问道,
你那年转学去哪里了,能考得这么好?
男孩说:福州十九中
十九中是一所优秀的中学,学风积极向上,学生待人热情友善,成绩优异,有强大的诚信忠恕勤俭融合的意识,并具备强大的艺术实践能力人文情怀,领袖气质,个个都是老师的好助手同学的好伙伴。这优秀的学生们当然离不开优秀的教师团队几乎覆盖各个学科的优秀教师队伍!骨干教师队伍学科带头人队伍保证了学生们的学质量!选择福州第十九中学就是选择光明未来!
爷爷当家——东野圭吾
(摘自东野圭吾短篇集《毒笑小说》,另外强烈推荐东叔的黑毒怪三笑短篇集)
“爸,家里就拜托你了。”贞男穿上鞋,回头说道。
“嗯嗯。”伸太郎点头。
“这样真的好吗?总觉得挺过意不去的。”孝子夸张的蹙着眉头,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她其实并不觉得多抱歉。一看她那浓艳的妆容和喜不自禁的神情,谁都心里雪亮。她的儿子信彦在旁窃笑,也是这个缘故。
“没问题。法国大餐对老年人来说很难消化,我随便吃点茶泡饭什么的就行了。”伸太郎边说边环顾儿子、媳妇和孙子,试图恰到好处的扮演出一个衰颓老人的形象。
“那千万记得锁门啊。”
“嗯,我知道,又不是小孩子了。”
送走三人后,伸太郎锁上玄关门,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六点半。
他匆匆踏上楼梯。二楼有贞男夫妻的卧室,还有读高二的信彦的房间,他要去的是后者。
来到二楼,他的心怦怦直跳。这不光是因为剧烈运动,还因为内心充满期待。
伸太郎的目标是孙子信彦偷藏的AV,即成人录像带。
他从没看过AV,但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这都是拜电视台的深夜节目和邮购商品的广告信件所赐,尤其是邮购商品那附有照片的广告单,给了他强烈的刺激。那广告单他至今还保存着,藏在只有他能触碰的佛龛抽屉深处。他不时悄悄拿出来,戴上老花镜,用放大镜欣赏那小小的图片。就算这样,也足够他兴奋了。他已年过七十,却依然喜欢年轻女人的裸体,而且是非常喜欢,喜欢的超乎寻常。
伸太郎很想设法见识一下。他倒不是想看到现实中少女的裸体,只是想在录像带、在活动的画面上看到少女一丝不挂扭动身子的模样。
这本来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直接邮购就可以了。但伸太郎没有这样做的勇气,生怕被家里人知道。他自认在家中颇有威望,唯恐这份威望会因此扫地。他实际上好色如命,但总觉得家里人应该都还蒙在鼓里。
他也曾听说有专门的录像带出租店,但要他亲自登门去借那种内容一目了然的录像,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来,光是想一想都臊得面红耳赤。到头来,他只能望着邮购商品的广告单暗自苦恼。
然而有一天,伸太郎不经意间听到信彦和朋友通电话,得知他借了好几部AV回来。从此,伸太郎一直想开开眼界,但孙子还不到二十岁,向他拜托这种事实在尴尬得很。他也打过偷看的主意,但一想到万一被当场发现的情景,就立刻丧失行动的勇气。更不巧的是正值寒假,信彦通常都在家,即使他不在,孝子也在。
就在这时,一个绝佳的机会从天而降。
商店街年终抽奖时,孝子抽到了法国餐厅的餐券,可以享受两人免费、另外两人半价的优惠。
“法国菜很油腻,我就算了。”孝子邀请他一道外出用餐时,伸太郎以这个借口敬谢不敏。此时他脑海里早已拟定了计划。
如此这般,儿子媳妇带着孙子出门后,他终于有机会独自在家了。
信彦的房门上贴了张纸条“禁止擅自入内”,他正值最讨厌别人随便进屋的年龄。但伸太郎看到这张纸条,反而一阵紧张和兴奋,仿佛闯入了秘密俱乐部。他满心雀跃地推开门。
房间里脏兮兮的,床上的毯子卷成一团,书和杂志胡乱丢在床上,薯片的袋子也敞开着。
“怎么乱成这样,教育太不到位了。孝子自己也是这个德行,看来马大哈也是会遗传的。”伸太郎抱怨着走进房间。他很爱用“教育”这个字眼。以前他当过教师,在别人眼里是个严谨古板的人。
“嗯......”伸太郎走到书架前。他相信以信彦的年纪,除了成人录像带,肯定还会有令人血脉贲张的色情书。他扫了一遍书架,抽出一本写真集。这本写真集是信彦喜爱的明星拍的,里面不乏泳装清凉照。伸太郎贪婪地盯着那一页,心里再度感叹,妙龄女郎的身体就是诱人。他张着嘴看的出神,口水都险些滴下来,连忙用手背抹去。
光是泳装也不算太刺激,他这样想着,把写真集放回书架。他一心期待看到香艳十足的照片,结果不免有些扫兴,随即专注地找起录像带。
倘若他抽出的不是明星写真集,而是旁边那本,感想就会大为不同。那是本Hair Nude写真集。他对“Hair Nude”这个词虽然时有耳闻,但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毕竟他做梦也想象不到,世界上竟有****的裸体写真集。
伸太郎四下寻觅录像带,连柜子和音像架都翻过了,依然没发现目标,不由得心下焦急。时间容不得他磨磨蹭蹭,就算吃考究的法国菜,至多两个小时他们也就回来了。他心急如焚地寻找着,说什么也不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所以说房间一定要整理的井井有条。都怪孝子没教育好,今后非严加管教不可。
找不到念兹在兹的的宝贝,伸太郎焦躁不已,忍不住迁怒于媳妇。与此同时,对那神秘未知物的期待感愈发膨胀,思绪已有几分混乱。
马上就能看到了,年轻女人的裸体,年轻女人摆出淫丅荡姿势百般大战的模样。快了快了,我的毛片,毛、毛、毛、毛片。
较之AV这种简称,他这个年纪的人更习惯叫毛片。
顾不得信彦回来后会怀疑,伸太郎四处乱翻,连壁橱也拉开了。才一拉开,不知什么东西忽然滑落脚下,惊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地。掉出来的是副滑板,但别说名字,就连那是干什么用的他都茫然不知。
他这一跌力道不轻,壁橱里的书和箱子都跟着崩塌下来。眼看着东西纷纷掉落,他蓦地锁定一个目标。那是盒录像带,包装上印着个护士打扮、酥胸半露的少女,旁边一行大字标题“销魂注射”。
就是这个!
伸太郎伸手拿起,掌心立时渗出汗水。
接着她看了眼女演员的名字,吃惊得心脏差点跳出喉咙。
小山田仁美?不是吧,那个小山田仁美居然会拍这种片子?这么说会看到小山田仁美的裸体了?我们家仁美?
伸太郎是年轻女演员小山田仁美的忠实影迷。其实,录像带上印的不是“小山田仁美”,而是“小山田弘美”。但老花眼的伸太郎根本看不出这么细微的差异。况且封面上的女子与小山田仁美不光艺名相似,连长相也有几分相像。
信彦的房间里电视和录像机都有,伸太郎打开外盒,取出录像带,兴奋地喘着粗气坐到电视机前。他从没用过录像机,但曾经见过家人摆弄,自以为大致清楚。总之先得把录像带放进去,于是他动起手来。
可是《销魂注射》塞不进去,因为里面已经放了一盘带子。不把那盘拿出来,就只能对着录像机干瞪眼,这么浅显的道理连伸太郎也懂,但他不知道该怎样操作。他胡乱按了一通机身的按键,录像机纹丝不动,毫无反应。
“真奇怪。”他歪着头不解地说。
其实这是因为信彦设定了预约录像,必须先取消设定,才能对录像机进行操作。伸太郎自然不可能知道,烦恼了一阵子后,他啪地一拍手掌。
哎,得用那个叫遥控器什么的东西来操作啊。
按照自己的风格得出结论后,他匆忙扫视四周,看到一个有很多按键的盒子,于是伸手拿过,像刚才那样从一边按起,但录像机依然不见动静,反倒不知从哪儿发出滋啦滋啦的声 响。
嗯?怎么回事?
伸太郎起身寻找声音的来源,发现床上扔着个头戴式耳机,声音就是从这里冒出来的。他试着戴到头上一听,音量大的震耳欲聋。
就在这时,正好有人按响门铃。此人是个闯空门的小偷。连按两次都没人应答,他确定这家空无一人,不禁窃喜。
他还算不上惯犯。原本他有着正当职业,但最近经济不景气,工作也丢了,正在犯愁年关如何打发。此外他还欠了一屁股债。就在这时,他看到一家三口走出家门,像是要外出用餐,其中化着浓妆的中年女人喋喋不休地说,已经多少年没吃过法国大餐了。
可恶!我连晚饭都成问题了,还法国大餐咧!
对这家人优裕生活的反感,加上被欠债逼得走投无路,促进他瞬间就下定决心闯空门。几年前,他曾潜入民宅偷了三万元,并全身而退。
问题在于这家是否真的是空门。为了弄清这一点,他试探着按响门铃。
确定没人在家后,他穿过大门,来到玄关门前,试着转动把手,发现上了锁。他并非职业窃贼,没有撬锁的本事,便走过狭窄的院子,不慌不忙地观察周围的情况。二楼有扇窗子半开着,看来只要踩着围墙攀上一楼屋顶,要翻窗而入并不困难。
就从那里进去,他打定主意。
“哇,吵死了!”伸太郎慌忙摘下头上的耳机。重金属乐队声嘶力竭的歌声仍撞击着他的鼓膜,脑子里兀自嗡嗡直响。
他摆弄着那个遥控器,却不知怎样才能关掉音乐,索性听之任之,继续寻找录像机的遥控器。
他找到一个小巧的白色遥控器,心想一定就是这个了,当即按下开关。只听头顶嘀的一响,空调随即启动。
“哎呀,不对不对。”他赶紧按了一通开关,遥控器的液晶屏却总在“制热”和“制冷”间反复切换,最后他也只能扔到一边了事。
伸太郎终于放弃在这个房间里看录像的念头,决定下楼。一楼的客厅里也有电视,也接了录像机,还是台四十英寸的超大屏幕电视,儿子贞男一直引以为傲。
在那样的屏幕上看录像,一定效果绝佳。想到这里,伸太郎的内心鼓荡着期待。在大屏幕上欣赏小山田仁美的裸体,特别是那诱人的酥胸和玉腿,该是多么活色生香啊。虽然老花镜坏了,有这样的大屏幕,一定不愁看不清。
伸太郎拿着录像带兴冲冲地走进客厅,这边照样也得找电视的遥控器,他毫不费力就找到了,按下开关,几秒后,四十英寸的大屏幕上出现一个女人的特写镜头,那女人正在唱着演歌(日本明治、大正时期产生的一种音乐形式,是由歌手用独特的发声技巧演唱的歌曲)。
哟哟,这不是波止场绿吗?
波止场绿是伸太郎最爱的演歌歌手。他拿起旁边的报纸,皱着眉头费力地细看电视节目栏。虽说老眼昏花,倒也能勉强看清“日本演歌大回顾——波止场绿专辑”的字样。
原来是这个节目。
他杵在那里看的出神,一时连AV都忘在脑后。
小偷成功地翻窗而入。进屋一看,他吓了一跳。屋里乱七八糟,活像刚被同行光顾过,更奇怪的是,十二月的大冷天,却开着冷气,一进来简直寒彻骨髓。他本想关掉空调,但又忍住。虽然经验少得可怜,毕竟他也学到——最好少管闲事,避免不必要的接触。
冻得瑟瑟发抖之余,他开始在屋里寻找财物。地板上掉了盒成人录像带,让他有点惊喜,可惜里面是空的。
他朝壁橱迈出一步,不了刚好踩上滑板,脚底一滑,身体顿时失去平衡,险些摔倒。他一把抓住壁橱里的被褥,总算稳住了身子,但同时绊到了耳机线。这一绊不打紧,耳机线从音响的插口上滑脱,足有一百瓦功率的喇叭里猛然轰响起重金属乐队的嘶吼。他吓得哇地大叫起来,赶忙关了音响。
伸太郎正忘情地看着波止场绿表演,忽然发觉二楼有响动,霎时回过神来。
发生什么事了?
他丝毫没想到会有贼,只是担心那些打开后就丢着没管的电器。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他有些不安。
伸太郎关了电视,走上二楼,再度进入信彦的房间。才一进门,就冻得直抖,房间里冷得像千年冰窖。
他环顾室内,没发现什么异样。他抬起空调的遥控器,随手又按了一通,送风口吹出的冷风愈发强劲,原来他按成了“强冷”模式。
不对不对,怎么搞成这样了?
他正思索着如何补救,一旁忽然发出声响。循声望去,刚才一直纹丝不动的录像机接通了电源,开始运转。其实这只是预约录像的定时器启动了录像程序,但不明所以的他惊慌失措,以为都怪自己先前胡乱折腾,它才会冷不丁抽起风来。他不顾一切地按着开关,录像机却全无停止的迹象,急得他方寸大乱。
“坏了吗?哎呀,这下糟了,弄坏了。”面对怎样都不肯停下的录像机,伸太郎心急如焚,以为它一定出了毛病。
混乱之中,他猛然想到切断电源。顺着电线找到录像机的插头后,他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录像机应声停止运转。
“好了好了,总算停了。”
他提心吊胆地再插上插头,录像机依然静止不动,这下他放心了。
“最近的机器真是不像话,一个个都复杂得要死,简直搞不懂到底是更方便还是更麻烦了,而且随便一碰就坏。”
咕咕哝哝地抱怨着,伸太郎想起了刚才看的演歌特别节目。他直接按电源键打开电视机,屏幕上却在播放动画片。想要换台,机身上又找不到频道按键,他只得不胜烦恼地四下张望,寻找遥控器。
床底下有一个很像遥控器的东西,上面有着黑色的方形按键。拿到手上一看,印有数字的按钮闪闪发光。
就是这个,不会错了,频道的按钮也有。
他很相信自己的判断。尽管按钮上的数字只有零到九,他却丝毫也没有怀疑。一个按钮上印着善良的“外线”两字,上方的小孔还不停地发出信号声,这些他也都没留意。他平常都是用一楼客厅里的母机,做梦也想不到,这其实是部无绳电话。
记得好像是一频道。
伸太郎按下按钮一,响了一声过后,理所当然地,电视画面并没有改变。
我记错了?不是一频道的话,那就是十频道。
他正要按下十,又停下动作,因为没有这个按钮。他歪着头纳闷。
奇怪,应该有啊。
但他并未深想,转而分别按下一、零。画面依然如故。正在心头火起之时,手上忽然传来人声,声音正是来自他手中握着的“电视遥控器”。
“哇!”吃惊之下,他将那东西扔到床上。呆望了一阵子后,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只觉心中发毛。
伸太郎离开不久,小偷从挂满衣服的衣架里钻了出来。刚才他听到有人上楼,便慌忙躲进里面,直到对方走远才又溜出。他忙不迭地双手揉搓全身取暖。衣架就在空调正下方,躲藏的这段时间,他吹足了冷气,伸太郎调到“强冷”模式后,他简直快要冻死了。
处在这种状态,他对进来的是谁,做了些什么一无所知,只从伸太郎的自言自语听出,来的是个老爷爷。他心想,要是只有爷爷看家,那还是大有可为的。
看到桌上放了把裁纸刀,他顺手拿起,走出房间。蹑手蹑脚地下到楼梯中段,他收住脚步,窥探楼下的动静。楼下没传来交谈的声音,他判断除了刚才的老爷爷,应该没有其他人在。
很好。
他做了个深呼吸,迈步走下楼梯。
伸太郎回到客厅,再度打开四十英寸的电视,但演歌节目已经放完了。他拿起遥控器,信手换着频道。不经意间,他按下了输入切换键,电视画面随即切换到视频输入模式,但录像机并没开机,因此画面成了灰蒙蒙一片。他见状又慌了神。
搞什么、搞什么、搞什么,怎么又不对劲了?这一个个都在发什么神经?
他拼命地按键换台,但画面毫无变化。他关掉电源,又重新打开,依然如故。无奈之下,他只得先关掉算了。
“真是的,最近这都是什么烂机器啊。”伸太郎嘟囔着坐到沙发上,旋又觉得屁股下面硌着东西,站起来一看,原来是坐到了录像带上,正是他拿过来的那盘AV。他啪地一拍手。
差点把这事忘个精光。要是看不到这个,岂不是白忙一场?
想起自己的初衷后,他将录像带插入录像机带仓。和在信彦房间时不同,这次很轻松就吸入了录像机。这盒录像带已经拨上了防止误删的开关,放入带仓后,新型录像机一般都直接转入播放。伸太郎家的这台录像机也具备这种功能,迅速开始运转。
现在只差电视了,得想办法让它放出来。
伸太郎正要拿起遥控器再度打开电视,嘴忽然被堵住了。刚想挣扎,眼前已多了把裁纸刀。
“给、给、给我安静点!”一个男声威胁说,“要、要是不想见阎王,就乖乖照我的话做,不准抵抗。听、听懂了没有?”
伸太郎大惊失色,险些尿了裤子。他哆嗦着点了点头,就算对方不说不准抵抗,他也绝无此意。他生性胆小如鼠,最爱惜生命,还想长命百岁呢。忽然碰到这种性命攸关的境况,他不由得大为恐慌,光是站着都很吃力了。
“好,不、不准出声,手放到背后。”
伸太郎依言照办。强盗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后,他也没有出声呼救。
他的双腕被手巾缚住,原样坐在沙发上,被喝令不准乱动。
强盗四十上下,又黑又瘦,穿着件灰色夹克。那副面孔看着就像穷凶极恶的罪犯。
小偷心生怯意。眼前老人的体态出乎意料地年轻,态度也很是沉着。他丝毫没有试图反抗,反而令小偷心里发毛。小偷自知自己的长相不具威慑力,不禁暗想,这老爷子心中该不会没把我当回事吧?
“拿、拿钱出来!”小偷用刀指着他喉咙说。
“要拿多少随便你,”老人回答,“请你快点离开吧。”
“钱在哪儿?”
“隔壁房间挂着我的上衣,里头有钱包。”
“别的地方没有?”
老人摇摇头。“我儿子一向主张家里不放多余的钱,装生活费的钱包,媳妇也都是随身带着。”
小偷不满地想咂嘴,却没能发出声音。他太紧张了,嘴里干得冒烟。
小偷发现沙发上搁有颜色朴素的围巾和手袋,便用围巾绑住老人双脚,再将手袋塞进他嘴里。老人直翻白眼,喉咙里呜呜作响,一副濒死的模样。
小偷走进旁边的和室。正如老人所说,衣架上挂着件茶色上衣。一搜内袋,果然搜出个黑色皮质钱包。他没理硬币,只把钞票拿了出来,里面共有两张万元钞,四张千元钞。虽然抢走老人的零用钱心有不安,但已走到这一步,总不能空手打道回府。他把钞票全部塞进裤兜。
回到客厅,他四下张望想找点值钱的东西,却一无所获。最昂贵的看来就是四十英寸的电视了,可又不能扛着逃跑。
“没、没办法。今天就这样算了。”冲着老人丢下这句话后,小偷离开客厅,穿过走廊,走出玄关。
就在这时,门霍然洞开。
小偷的惊叫声噎在了嗓子里。出现在门口的,分明就是之前见过的一家三口,身旁还站着身穿制服的警察。
约有两秒的时间,小偷和他们原地对峙。谁都没出声,连表情也保持不变。
然后,小偷跌坐在地。
“哎呀,您真是机智过人!”中年刑警钦佩地说,这么轻而易举地破获一起抢劫案件,他自然兴高采烈。
刚才遭遇强盗的客厅里,刑警正向伸太郎了解案情。
刑警继续说道:“发现有人闯入时,与其冒冒失失地大喊大叫,不如假装没看到,设法暗中报警要安全得多。您干的太漂亮了!”
“呵呵,过奖了。”伸太郎暧昧地笑笑,啜了口孝子送来的茶。今晚一家人对他格外殷勤。
但有一件事令伸太郎莫名其妙。根据刑警描述,事情经过大致如下。首先警察接到一一零报警,但例行询问后,对方没有任何回应,电话却又没有挂断的迹象。警方怀疑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迅速对电话进行逆向追踪,很快锁定了地址。随后警方与附近的派出所联系,指示他们前去察看情形。制服警察到达门前时,刚好与用餐归来的一家人不期而遇。听警察说明缘由,贞男吃惊地打开玄关门,对面正站着一个陌生人。此人没做任何抵抗,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贞男等人来到客厅,发现手脚被绑的伸太郎。
伸太郎不明白的就是这通报警电话。他实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打过,但强盗被逮,众人钦佩,全是托这通电话的福,尽管心里兀自摸不着头脑,他还是决定不要太较真了。
“爸,亏你竟能发现躲藏的小偷。”贞男也一脸刮目相看的表情。最近伸太郎总被儿子瞧不起,此刻听他这样说,不禁心情大好。
“别看我这样,脑子可没糊涂。发现个把毛贼什么的,这种程度的机警我还有。”伸太郎揉着手腕说。被绑过的地方现在还有点痛。
“是啊是啊,上过战场的人,这方面的直觉果然格外敏锐。”刑警顺势拍起马屁。
“哪里哪里,哈哈哈。”伸太郎伸手抚摸着脑袋。其实他并没有参加过战争,当时因健康问题免除了兵役。
“总之爸爸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孝子绕到沙发后面,替伸太郎按摩肩膀。
这时,信彦和两名警察进来了,他们之前在二楼调查。
“怎么样,你们那边?”刑警问道。
“现场相当凌乱,但似乎没有东西被盗。”
“哦,那就好。”孝子边替伸太郎按摩肩膀边说。
信彦歪着头:“可是真奇怪,那小偷干吗要开冷气?”
“冷气?怎么了?”贞男问。
“不知道,反正房间里开了冷气,冷得要死。”
“确实很怪异。”刑警也侧头沉吟,“其他还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信彦微微摇头。其实他已经察觉秘藏的AV只剩下盒子,里面空空如也。他对此很在意,但这种事本来就难以启齿,当着父母的面,愈发开不了口。
“这个房间没有东西被盗,是吧?”刑警扫了一眼客厅。
“应该没有。”贞男回答,然后看着伸太郎问,“强盗完全没动过吧?”
“嗯,没有。”
“寒舍也没什么值得一偷的东西,噢呵呵呵。”孝子笑得很做作。
“哪里,其实只是东西没法带走罢了。你看这个多气派。”刑警指着四十寸的电视,“相必价格不菲吧?”
“这个啊,”贞男探出上半身,“我也很自豪。”
“这么大的屏幕,肯定能体验到影院的氛围吧?”
“是啊,确实是这样。”
“真羡慕,我也想买个大电视,可没地方放。对了,屏幕太大,画质会不会粗糙?”
“没那回事。”贞男拿起遥控器,“那你看看好了。”
众人一齐望向屏幕。
“咦?录像机在运转。”信彦小声说。
贞男打开了电视。
(完)
2014年中下旬被网友吐槽“有什么用”、“吃饱了撑的”、“无用且浪费科研经费”。
2015年初被BBC列为“2014年度科技新闻亮点”、被美国《麻省理工科技评论》列为“2014年度最优成果”。
·························莫名的分割线·························
2010 年12月,浙江大学社会科学实验室王志坚研究员,实验室主任、浙江工商大学许彬教授和中国科学院理论物理研究所周海军研究员开始了这项研究工作。
“当时国内还没有人用实证的方法,从定量的角度来研究人的决策以及学习过程,而且当时国 内也少有人从社会学角度来为演化博弈论提供实证案例。”周海军谈及,他们同时也想调查经典的纳什博弈论和演化博弈论哪个更可以用来解释人类的行为,而选择“石头剪刀布”这个简单的游戏进行实验,是因为它最简单,比较的参数最少,是符合纳什博弈论最简单的例子。
博弈论是现代数学的新分支,也是运筹学的一个重要学科,最为人所知的一个案例是“囚徒困境”,而研究它的学者中最为出名的当属约翰·纳什——以他的真实故事改编的电影《美丽心灵》 在 2002 年获得了第 74 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影片奖。而演化博弈论则是将博弈理论分析和动态演化过程分析结合起来的一种新兴博弈理论。
总共有 360 名不同专业的大学生和研究生作为志愿者参加实验。通过网络技术,在线进行为 期 300 轮的两两随机配对的“石头剪刀布”博弈。周海军谈及,虽然“石头剪刀布”是符合纳什博弈 的最简单的例子,但是研究发现,在演化博弈论的框架里观察,可以更好地解释人类的行为。
最终研究发现,在一定情况下,赢家会更多选择保留刚刚获胜的策略,输家则更多按照“石头剪刀布” 的名称顺序变动,而打平的双方则按照“石头布剪刀”这样的反方向顺序变动。对这种“胜留输变” 的模式,科学家的总结是:在宏观尺度下,对于不同激励参数,社会系统普遍存在持续的周期循环现象;而在微观层面,个体行为则存在一种隐藏的模式。
2014 年 7 月 25 日,论文正式在自然出版集团旗下的跨学科期刊《科学报道》上发表。根据浙江大学的通报,成果已经多次成为国内外科研机构和研讨会讨论的内容,成为博弈论、微观经济学、优化算法理论和电脑科学领域本科教学课程的参考内容,且开始被正式发表的经济学和物理学类期刊论文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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