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贴个图^_^
这件事对我来说最大的意义不是什么破防土澳,也不是什么舆论反击,也不是什么重夺话语权...
这件事对我来说最大的意义在于,它能够在更广泛的国际社会范围引起反响,令更多的人聚焦到本来已经被掩盖下去的事情本身,能够在令这些强盗匪徒迫于舆论压力也好碍于面子也好在以后实施暴行的时候能够稍有忌惮,从而令这个世界上少失去几个无辜的生命。
若能如此对我来说这就是我人生中做过最有意义的事情。
师承特朗普的职业政治代言人莫里森,以自己歇斯底里成功拉乌合麒麟出圈。以至于很多不认识乌合麒麟的都开始百度,很多你不知道澳军劣迹的都开始了解他们的恶行。
画家作品的价值是和知名度成正比的,为了感谢莫里森的无私奉献。乌合麒麟送一副画给莫里森反应下他的歇斯底里的形态,实属礼尚往来的礼貌举动。
让ai写诗《咏特朗普》
ai秒写: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阳春尽落头。
画的不错,非常写实(要的就是这种风格),结构和布局都不错。
建议乌合麒麟多多创作这样的作品,艺术作品非常具有冲击力,胜过严谨的说教和推理。
这幅画估计现在能估值个100万的样子。
更:应大伙要求,货币用美金计价。
莫里森对着被澳大利亚国旗掩盖着的尸体,没有一丝忏悔,竟然要一个对此作画的少年道歉。
一群西方记者对旁边正在进行的暴行视而不见,反而长枪短炮的对着这个红色少年,而这个少年依旧在画着你们得累累血债!
魔幻又现实,太有震撼力了,除了卧槽!牛逼!我还能说啥!
原来还能拼起来,国旗下掩盖着更多尸体
这件事情乌合麒麟已经做了他该做的事情,并且做得很不错。
而我们的媒体工作做得很不够。
这件事情归根结底是一次舆论自卫反击战。
战争,就首先要动员起来,发动一切能够使用的资源、手段。
这件事情本来应该由我们的媒体来完成的。但是我们的媒体做得却很少,基本没有贡献,处于一个观望的状态。畏手畏脚。
那么媒体怎么参与呢?
媒体应该派出人员,深入到阿富汗,走访当地的村庄、部落,收集澳袋士兵在当地做的惨绝人寰的行径。
39个平民被害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当地人知道的、经历的肯定更多。把当地人哭诉北约残暴行为的视频录下来。把很多的缺胳膊、少腿、身上的伤疤记录下来。现身说法,活灵活现的证据。
不光是澳袋的,美国士兵和其他国家士兵的都可以收集起来,留在手上也是一张牌。
这些东西在手,它袋鼠还敢矫情?
现在,我们的媒体似乎都在等外部传进来的二手消息。
或者是全指着乌合麒麟这样的人往前冲,自己在后面收获流量。
我们的媒体始终还是成长不起来。
舆论战最重要的还是信息源,一手信息。
当年在叙利亚盎格鲁人是派了“白头盔”这样的组织进入制造素材。不管如何,也成了主导的信息来源。
目前这一块,我们基本上都是处于被动喂食、拾人牙慧的水平。
不得不说,我们其实还是没有准备好打一场舆论战。
这其实是一次大考。
是对全球自称左派的人的大考。
包括日本的那些左翼。
包括各国自称左派的人。
为什么?
因为战争罪,是反人类的,而每一个左派,左翼人士,都应该无条件的反对这些战争罪行。
所以,如果现在有欧美,日本,或者别的国家的左翼人士对此次的事件视而不见,乃至于站在刽子手身边的话,那么就是虚假的左派,虚假的左翼。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这些人,在干什么呢?
补上一张组合图
燔祭,凡是读过《圣经》的西方白人不用一秒钟,甚至不用经过大脑就能捕捉到这个元素。
创世纪第22章,从第一句至第十九句:
1 这些事以后,神要试验亚伯拉罕,就呼叫他说,亚伯拉罕,他说,我在这里。
2 神说,你带着你的儿子,就是你独生的儿子,你所爱的以撒,往摩利亚地去,在我所要指示你的山上,把他献为燔祭。
3 亚伯拉罕清早起来,备上驴,带着两个仆人和他儿子以撒,也劈好了燔祭的柴,就起身往神所指示他的地方去了。
4 到了第三日,亚伯拉罕举目远远地看见那地方。
5 亚伯拉罕对他的仆人说,你们和驴在此等候,我与童子往那里去拜一拜,就回到你们这里来。
6 亚伯拉罕把燔祭的柴放在他儿子以撒身上,自己手里拿着火与刀。于是二人同行。
7 以撒对他父亲亚伯拉罕说,父亲哪,亚伯拉罕说,我儿,我在这里。以撒说,请看,火与柴都有了,但燔祭的羊羔在哪里呢?
8 亚伯拉罕说,我儿,神必自己预备作燔祭的羊羔。于是二人同行。
9 他们到了神所指示的地方,亚伯拉罕在那里筑坛,把柴摆好,捆绑他的儿子以撒,放在坛的柴上。
10 亚伯拉罕就伸手拿刀,要杀他的儿子。
11 耶和华的使者从天上呼叫他说,亚伯拉罕,亚伯拉罕,他说,我在这里。
12 天使说,你不可在这童子身上下手。一点不可害他。我知道你是敬畏神的了。因为你没有将你的儿子,就是你独生的儿子,留下不给我。
13 亚伯拉罕举目观看,不料,有一只公羊,两角扣在稠密的小树中,亚伯拉罕就取了那只公羊来,献为燔祭,代替他的儿子。
14 亚伯拉罕给那地方起名叫耶和华以勒(意思就是耶和华必预备),直到今日人还说,在耶和华的山上必有预备。
15 耶和华的使者第二次从天上呼叫亚伯拉罕说,
16 耶和华说,你既行了这事,不留下你的儿子,就是你独生的儿子,我便指着自己起誓说,
17 论福,我必赐大福给你。论子孙,我必叫你的子孙多起来,如同天上的星,海边的沙。你子孙必得着仇敌的城门,
18 并且地上万国都必因你的后裔得福,因为你听从了我的话。
19 于是亚伯拉罕回到他仆人那里,他们一同起身往别是巴去,亚伯拉罕就住在别是巴。
耶和华假意要信徒献祭自己儿子,信徒通过了考验真准备杀掉自己儿子,然后耶和华很满意信徒的虔诚,就大发慈悲允许他用羊羔替代。
而土澳则是放着羊羔不管,去杀无辜的阿富汗儿童,这才触怒了西方教徒的神经。
以本次事件为例,生命都是无价的,但无价的生命是有数量单位的,谁在战争中残杀平民多,谁滥杀无辜的人头多,谁被喷,没毛病吧?
那为什么我喷你我可以举2020年的例子,你喷我你要追溯到1927年的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呢?还举得是国民党屠杀正义人士的例子…
1927-2020,yes,we can!
唯一需要注意的是拼贴素材要注意版权。
说真的,摊上这个事,莫里森跟外交部打打嘴炮也就算了。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一个画师。
画师是啥?
是文艺工作者。
是历代政治家们最怕的一帮人。
前有秦皇汉武灭百家、后有康乾大兴文字狱。
两千多年相爱相杀、血流成河。
这帮人,面对封建皇权泰山压顶,尚且能跟最高统治者打得有来有回。
你一个民选政客,本就没有生杀大权,
敢去惹拥有千年嘴炮历史的中国文艺人,
还让人家道歉?
倘若我天朝历代帝王将相在天有灵,定会纷纷叹息:
莫兄走好。
毫不夸张地说,文艺工作者就是政治家的天敌克星。
有知识有技术,作品里富含号召力和煽动性。
被这帮人盯上,简直比遇到恐怖分子还可怕。
骂人不带脏字、丑画不失高雅。
带起节奏来,分分钟杀人诛心。
更何况在互联网时代,这根本就是不对称的降维打击。
搞政治的,讲究一个妥协和利益的最大化。
能被你拿捏得动的人,一定是普世意义上的“聪明”人。
聪明人讲究识时务者为俊杰、闷声发大财。
只要好处给够,让他们闭嘴很容易。
然而偏偏是这帮搞文艺的,油盐难进。
自己聪不聪明不知道,
但很多都不屑于去做什么“聪明”人。
被这帮人盯上,保持沉默都不一定放过你。
还敢反驳?
那就再画一幅。
呀?又反驳?
继续画……
论吸引眼球的本事,我要是能输给一个处处爱惜羽毛的政客,还有脸去当文艺青年?
画来画去,每一幅都是爆款,传播量、影响力蹭蹭上涨。
我这里一个小画师、名利双收;
你那边站在聚光灯下、千夫所指。
假如,你恼羞成怒,派个杀手直接把我杀了。
得,不仅在人类历史上青史留名,在文艺界也占了一席之地。
你还别说,很多搞文艺的,人家毕生追求就是这个。
中国古代有很多言官,他们写出来的那些喷文,有时候都会让你有一种错觉:
丫是不是嫌活得太长,巴不得皇上赶快把自己脑袋砍下来?
但是君不见,多少人写了一辈子、画了一辈子、弹唱了一辈子,到头来还不是默默无闻孤独终老。
能有机会扬名立万、作品流芳百世,生死何足道哉?
追求逻辑不一样,生存方式自然也不一样。
政治家打嘴炮自有政治上的逻辑,玩脱了也有人接。
但你千万别跨界秀操作,局面劣势还要冲塔送人头。
西方文化自古都是直来直去、野蛮落后。
搞文艺的又大多世外高人、不问政事。
所以带节奏、煽动情绪的往往都是政客
而且手段非常简单粗暴。
但是中国的文艺青年不一样。
流氓有文化、看淡富贵生死,
简直就是身怀利器的亡命之徒。
而且一不小心就自己当上了政治家。
澳大利亚,本来就是个文化废墟。
唯一标志性的艺术作品,还是个丹麦人设计出来的歌剧院。
所以莫总理这一波脸探草丛、最终倒在文艺人挖出来的坑里,倒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跟“五眼”里其他老牌帝国比起来,土澳就是一政治小白。
而且前面又是靠着中华文化两千年血泪斗争经验挖出来的大坑……
所以想啥呢?就你了,赶紧跳!
看你多久才能爬上来,
顺带给爸爸们试试深浅。
其实我党,早于“在野”时期就点满了文艺宣传的技能树。
只不过东西方文化差异,文字再犀利,翻译出来也总是差点意思。
再加上西方掌控着意识形态话语权,天天操着资本媒体的大喇叭到处喷。
所以画师这个事件,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总算标志着我们成功摸索出了一套跟西方舆论打嘴炮的新模式。
互联网时代、快餐文化横行。
懂王推特治国、满嘴画面感跑火车,就能把喜欢长篇大论的民主党搞得焦头烂额。
当今世界,就算是文豪在世,也比不上最直观的无国界视觉冲击。
一回生二回熟,以后议政题材的美术作品应该也会越来越多。
而且中国历代的文艺人,大多都喜欢践行儒家那一套“学优而仕”的思维。
比如自古以来,但凡文章写得好的,都喜欢参政议政。
所以现在,也是时候该轮到那些画画的了。
风水轮流转嘛,反正,一致对外就好。
依旧任重道远。
如何看待澳大利亚总理以「中方发布和伪造一名澳大利亚士兵割喉儿童的宣传图」为理由要求中国道歉? - 一横的回答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32654448/answer/1606222665
这次打得这么漂亮我们内部还有人唧唧歪歪找角度。帝国主义的经不服不行,疗效太tm棒了。
这位 @一横 小姐姐在另一篇提问里写了长篇大论来告诉我们这波攻击打得不好,为什么呢?我总结了一下:
1.这张图不该由外交部发,因为有意无意地挑起了矛盾,姿势也不好看。
2.西方圣洁的选民们心理太脆弱,或者说由于文化的不同,看不了这么“血腥”的,或者说带有儿童元素和强烈宗教隐喻的图片。这会伤害他们的情感,不利于我方舆论。(???)
3.这么长的文章我竟然找不出第三个观点在哪。
所以,这长篇大论加可爱配图的故事在我看来就讲了两件事:
1.中国外交官不配下到国际战场中作战。
2.我等蛮夷终究是伤害了西方民众纯洁无辜的幼小心灵。
我且认为你说的两点都成立。即第一点,外交官下场不雅。请问,您的更文雅的方式是什么呢?我大概看到了:
应该RIP、点蜡、表达哀悼,描述不幸,来引起共鸣,从而呼吁澳政府解决问题
搞不懂你是站在哪个时空里看问题的,请问过去我们不是一直这么做的么?解决了什么问题?对外,澳洲人不杀阿富汗人了么?没有,杀了好多呢,还有孩子。对内,中国人民团结了么?抒发了情感么?没有,外交部天天被骂,我身边还多了一圈又一圈的恨国党。
敢情你说的这些我们一直在做但是没有用啊?不光没有用反而他们还不讲武德,今天画个这个漫画恶心我们,明天放那个屁来恶心我们。这不才"官逼民反"么?这不才有了赵司长么?赵司长的王八拳不好看,管用就行啊。这一通王八拳炸出西方臭水沟里多少臭鱼,还连带着法鸡。
第二点,外国民众真那么脆弱么?
没觉得啊,查理周刊脆弱了?丹麦人画中国国旗脆弱了?他莫里森、彭培奥、特朗普、奥巴马等一系列西方先烈们放屁的时候脆弱了?
的确,西方发达一些,为很多弱势群体搞出了很多保护的道道,但有两点我们要明确的:
1.他们保护的是自己的人,这些规则一旦到了外部全部不适用,无论是对绿蛮还是黄蛮都一样。
2.他们自己对这些不胜其烦的各种保护条例也很反感的好吧,要不然怎么对政治正确一词出现民意反弹呢?
现在倒好,他们不顾及我们的感受,我们反而要顾及他们的感受,何况这感受标准他们自己内部都不一定统一,再用这套标准来束缚我们自己的手脚,这个不让用,那个不让用,活生生把自己活成马保国啦?人打你你真不闪,你打人家还说:“哎哟哟,我要打你了哦,但是你放心,我这一拳我点到为止哦!”你这根本不是去打仗的,也不是做传播的,这根本是行为艺术啊!
照你的标准,既要说服西方,又要讲究好看,而且还是符合西方审美观点的好看,那就恐怕只有等我们发展出歼星舰才能以德服人了。只不过怕在那之前全国人民不是被憋死就是被西方价值观洗脑成智障娃娃了吧。
至于真被伤害到幼小心灵的西方群众,没有办法,他们不看就是了。如果看了呢?那也是西方自己的锅。美国人炸死的日本人里肯定有反战反帝国主义的仁人志士,还有很多无辜民众,但责任不在反法西斯一方,而在日本军国主义。同样的,被绑上西方邪恶列车的无辜受害者们,冤有头,债有主,找自家政府要说法去吧!
苏联笑话,人类瑰宝:
一大群记者围住了乌合麒麟,问他为什么莫里森这么愤怒
乌合麒麟:他说我侮辱了澳大利亚
记者:那你是怎么侮辱的?
乌合麒麟:我把他们做的事情画出来了。
莫里森要求中国道歉,
中国网民贴出一张图:《中国正在去道歉的路上》
问:澳大利亚和纳粹的区别是什么?
答:纳粹从未要求毕加索为《格尔尼卡》道歉。
乌合麒麟这次对线澳大利亚总理,是一次中国对外舆论战的转折点,
从前我们一直是被动防御,
这次转为了主动出击。
不亚于一次平安格勒会战。
莫里森要求乌合麒麟向他道歉,乌合麒麟答应了,创作了一幅画向他致歉。画作名为《乌合麒麟正在向莫里森道歉》。
莫里森打开画布,画面上一群白人记者的长枪短炮正对着一名红衣少年,少年面前的画板上画着一滩被割喉的伤口渗出的血迹。而在人群背后一个秃顶老头正在用澳大利亚国旗掩盖着什么。
莫里森问乌合麒麟:这是什么?
“莫里森正试图掩盖惨案。”
“那乌合麒麟呢?”
“乌合麒麟正在向莫里森道歉。”
画家的画布上只有红色的颜料,背后是澳大利亚军队在屠杀平民,媒体的长枪短炮却对真正的恶视而不见而指向无辜的画家,一旁的莫里森一手用澳大利亚国旗掩盖尸体,一手直指画家,怒不可遏地要求道歉(Apologize!)。构图之精巧,讽刺之辛辣领人喟叹。让人不禁想起去年渔村的这一幕:记者们的镜头只对准维护社会和平的港警,却从来不告诉人们暴徒做了多少恶。
昂撒匪帮洗脑下的媒体,大抵如此。
这不是「爱国主义创作的新高峰」
而是「国际主义与人道主义创作的新高峰」
只能感叹大神,大家最直观能看到,一群记者用摄像头对着画师小男孩,却对身后的暴行视若无睹,而莫里森忙着掩盖尸体,还有大块面积尸体无法掩盖到。
但解读最多最不同的还是小男孩这副画。
有人说是带血的澳大利亚版图,暗示澳大利亚的暴行,也有说是直升机,因为澳大利亚曾经抓了七名战俘,但直升机座位不够,于是就把战俘杀了,评论区也有人说是阿富汗地图。
但我感觉,作者想说,随便在画板上涂上带血的颜料,西方记者就光顾着围观曝光要道歉,而不管就在背后暴行,这才是真正需要围观曝光的,压力不应该给到画师,而是真正发生的暴行。
正如作者接受观视频采访说到,莫里森应该好好面对现实,把注意力和精力都放在本国事物上,而不是把精力放在去谴责、以及对别国一个普普通通的画手基于事实的创作上去施加压力。
这就是大神级别艺术品把,有些地方不同的人会有不同解说,不变的是无声控诉着暴行。
感谢评论区补充,这幅画右边的部分和上一幅画可以拼接一起,画的太好了。
我说莫里斯团队的公关能力还不如国内很多顶流的经纪人,有人反对吗?
是不是特朗普给了大家一个错觉,国家领导人只要愿意,就可以亲自A到舆论的一线,在舆论场呼风唤雨带节奏?
拜托,带节奏才是特朗普的专业,大统领不过是人家的表现形式好吗?你一女王的监狱长凑什么热闹?
现在知道出来呼吁建立对话了,挽尊,怕是来不及了。
其实面对这种丑闻是由美国建立的标准公关流程的,可以应对包括但不限于:拿洗衣粉冒充化学武器,屠杀伊拉克人,屠杀阿富汗人,监听盟友领导人,暗杀他国军方将领。然后澳大利亚在干嘛呢?抄美国的作业都不会,不是吧。
说回那副画,我想澳大利亚和法国可以闭嘴了,说的越多越丢人,再说就该论证虐杀平民的合理性了。艺术改变世界,干的漂亮。
当然是看以下这些老师怎么从艺术作品的角度进行评价喽。
毕竟他们可比普通人懂多了~
本尊 @乌合麒麟 来了,大家快去看——
今天是国家公祭日,乌合麒麟又出新作了
二战时期,名画《格尔尼卡》展出时,现场一位德国将领问毕加索:“这是您的杰作吗?”毕加索回答:“不,这是你们的杰作。”
穿红色衣服的小男孩应该是乌合麒麟自己,然后面前的那副画意蕴丰富,网友解读众多,我在下文有补充,总之是谴责《和平之师》。莫里森忙着用国旗掩盖滔滔罪行,拒不道歉还谴责一位画师(可以与前一幅画连上,详见末尾),他的背后是澳大利亚士兵在枪杀平民,然而所谓的西方记者们全都把摄像机对准了画画的小男孩。既讽刺了莫里森,也讽刺了西方记者还有澳大利亚士兵。
补:画上应该是带血的阿富汗地图,又有点像割喉后的伤口,也是流着血的心脏。
加评论区南风评论:照片中的西方喉舌不去拍身后的杀戮,却将镜头对准说了实话的中国画家,旁边的狱头一边掩盖罪行还不忘指手划脚,太传神了。
事实证明,长长的文字别人根本没兴趣看,也没几个盎撒人看得懂,往往视觉冲击才能直达人心。
外交部这么多年都是被动回应,好家伙一幅画,西方全炸锅了。
我们太需要这样的人才了。
绝了——
麒麟才子 @乌合麒麟 ,得之可得天下!
熬夜写的,希望走过路过的朋友也能看下新回答哦,谢谢!
应该进中小学语文试卷里“看图写话”的,是这样的图片。
而不是什么,中国小孩不如美国小孩孝顺,中国小孩不如日本小孩抗冻,中国人不讲卫生,中国人没素质,这样的东西。
哇咔咔咔,我第一眼就看出妙处来了。
这张画的构图是借鉴了苏里科夫的名作《禁卫军临刑的早晨》,彼得大帝换成了莫里森。
哈哈哈哈哈,妙极。
我说彼得大帝换成了莫里森,仅仅是讲构图意义。
但是有些被应试教育教育熟透了的网友留言说:”莫里森怎么跟彼得大帝比?”
我跟你讲美术构图,你跟我讲象征意义。
另外,画面上画家小男孩的左手是什么动作,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留给人遐想的余地。
我猜,是这个动作:
发言非常有水平,看得出是个肚子里有货的画家。比澳大利亚总理更有外交风范。
先说说我对画面元素的理解:
画画的小男孩象征中国及其他国家为了澳大利亚白匪军暴行而愤怒发声的人民;
他在画板上画出的鲜血般的阿富汗地图是对盎撒匪帮恶行的控诉,宛如写生一般的场景构图揭示了控诉基于血淋淋客观事实的真实性和正义性;
用国旗掩盖着尸体,同时愤怒地指向小男孩的老者自然是莫里森和其他指控中国言行不当、甚至要求中国道歉的各国政客;
而顺着老者手指方向,将长枪短炮对准小男孩、默契地对身边依然在进行的屠杀视若无睹的,便是BBC、ABC等盎撒匪帮豢养的喉舌忠犬。
本作构思妙在,画面中几乎每一个元素,都有实指和象征两重含义。比如小男孩,你可以说他代表画出了澳匪军兽行的乌合麒麟自己,也可以说他代表了我们每一个见证着、控诉着白匪帮的普通人;指向男孩的老者,你可以说他就是莫里森本人,也可以说他同时也代表了急不可耐跳出来一起指责中国的新西兰、法国政客,乃至更多的白匪帮反动政客;背景里开枪的士兵,你可以说他象征着这次虐杀平民和战俘事件本身,也可以说他象征着白匪帮在他们侵略的地区所犯下的一切滔天罪行。
而在如此精巧的画面元素构思基础上,画面整体的结构重心设计、明暗对比、空间感塑造等方面,更达到了完美的平衡。让人几乎很难相信这是一天就完成的作品。
我个人觉得,从视觉冲击和表达层次性上,这幅画作是乌合麒麟自疫情以来的最高杰作,甚至超过《伪神》和《为弄臣加冕》。
说句刻薄点的:在这个时间点上,那些一个个顶着XX协会会员、XXX协主席的体制内文艺和宣传战线的老同志,微博上那些一个个互称大佬、太太的画师同志,应当以此事件为契机,以乌合麒麟及其画作为案例,重新学习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1.澳大利亚这连纳粹都不如
2.中国媒体打舆论战的能力不如一个画手
3.图是画的真好
4.慕洋犬怕是在狂怒中
你看,上回的漫画,咱觉得点到为止就行了,结果就画了一个孩子。
人家土澳不乐意了呀,我土澳精锐,骁勇善战,明明杀了39个,你非说我只会杀孩子?
所以说,我们是谦虚的,对于批评是接受了的。
先看红圈部分,你不是说我造假吗?这就改。剩下的38个盖在土澳国旗下的死难者先给您补上。
另外,既然都改正了,就要一改到底。图中箭头所指,还有士兵在继续枪杀手无寸铁的平民。这说明啥?这说明帝国主义在阿富汗的暴行并没有终止,此时此刻,帝国主义依然在蹂躏阿富汗人民。
而方框的前景部分,就是当前西方各国的写照。他们响应莫里森的号召,长枪短炮地对准一位正在作画的红衣少年,却对土澳国旗盖住的尸体与不远处正在发生的杀戮熟视无睹。
怎么看待乌合麒麟的新作?
这是要把绘画干成连续剧啊。
堂堂一国领导人去怼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画家的画,本身就已经输了。这已经给人家打了多少广告了?怎么算都是亏的很。莫里森也发觉了自己的反应不对头,立即改了口发布一篇澄清的文章,赵立坚也好,乌合麒麟也好,这都是低阶的,达不到国际外交层面,没有必要这么大反应,更没有必要领导人出来新闻开发布会怼。就好比美国一个议员弄了一个不知名画家的画讽刺中国,中国的领导人能出来怼他?不是开玩笑吗,这种低阶官员的话,你根本没有必要当回事,当成事情就是自降身价了。所以莫里森的回应不仅是过度的,而且是毫无必要的,相当的愚蠢。我相信这个莫里森的种种愚蠢表现已经严重伤害了他的政治前途。
在我作为一个中国人之前,首先我是个人
我对人,同类,境遇的关注,是合理且正当的。我会为站起来争取自己利益的快递员感到高兴,自然也会为那些因暴力执法而死的黑人们感到愤怒,会为被无辜枪杀的阿富汗平民感到悲伤-----那些死去的人,他们本来拥有怎样的生活,怎样的命运?那些被杀死的男人是谁的丈夫,又是谁的父亲?那些被割喉的孩子们,他们本来应该过上什么样的生活,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些问题再也不会有答案,因为时间被定格在了他们逝去的那一秒
然而在推特上,那些澳大利亚人是怎么评价这场暴行的呢? "他们这是个人行为无法代表国家军队,而且已经被开除了,你还想怎么样?"在他们眼里,出生在阿富汗就是原罪,就是猪猡,就是天生不如他们高贵南半球土地的子民。他们的士兵犯下如此暴行,只需要被开除便可以洗清罪名。
这是何等的不公平?
所以,我万分感谢这个敢于发声的正义的国家。这份感谢不局限于我中国公民的身份,更是我以一个"人"的角色发出的感谢。这是个伸张正义的国家,这是个勇于和自以为是人上人却不断犯下罪行的邪恶斗争的国家,我们不尽完美,但至少能像那位指出皇帝新衣的孩子一样,在被控制的舆论下为不公发出一些声音。
我不懂战争,也不懂政治,但我想,不谈其他,至少在这件事上,我们都应该感谢乌合麒麟,感谢那些敢于发言的人和媒体,至少在他们眼中,一个人性命的分量是要比一份工作重的。
联合国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高高的会议大厦,里面预备着各种法案,可以随时进行决议。刚发完推特的领导人,傍午傍晚打了高尔夫,每每花几百万美元,开始制裁他国的事宜,——这是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次裁判要涨到上千万,——在会议厅坐下,慢慢的发言;倘肯多花一百万美元贿赂法官,便可以买一个人权理事会的声明,或者安理会的支持,帮你干涉他国内政,如果出到上亿,那就能发动战争,但这些参会的外交官,多是来自小国家,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常任理事国,才踱进联合国的大厅里,玩一票否决权,慢慢地看小国闹腾。
我从2758号决议后,便在会议厅里当翻译,秘书长说,我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大国,就在外面做点文书工作罢。外面小国家的外交官,虽然容易糊弄,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秘书长从办公室里走出,看过法案和决议上有自己的名字没有,又亲看代表签字,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文书工作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秘书长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祖国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整理文件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坐在办公室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秘书长是一副凶脸孔,外交官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莫里森进来,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莫里森是给美利坚当狗的头又铁的唯一的国家领导人。他身材很臃肿;煞白脸色,袋鼠一样的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头地中海的花白的头发。虽然领导的算是个区域性大国,可是又蠢又跳,似乎十多年没有当过其他人的狗,也没有自知之明。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要求道歉,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莫,别人便从网上的“爱的魔力转圈圈神”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莫里森(魔力神)。莫里森一到联合国,所有开会的领导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莫里森,你家森林又发大火了!”他不回答,对秘书长说,“开个联合国决议,洗白对澳大利亚军队在阿富汗的虐杀行为。”便排出九百万美元。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跟美利坚主人协同侵略他国了!”莫里森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国士兵,谋杀阿富汗平民,毫无歉意。”莫里森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士兵不能算……士兵不就是去杀人的吗?为什么要调查澳大利亚特种部队在阿富汗的行迹?”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国际惯例”,什么“人权”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大厅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莫里森原来也搞房地产和旅游业,但终于没有当上管理职位,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只能当总理了。幸而当得一手好狗,便替人家四处叫,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叫不到几天,便连人和家人,一齐飞到夏威夷旅游。如是几次,给钱叫他当狗的人也没有了。莫里森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不文明的行径。但他在我们联合国里,口碑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不虚张声势;虽然间或没有能力执行,暂时先大放厥词,但不出一月,不论是否脱离现实,定然头铁签字,在决议上写下了莫里森的名字。
莫里森洗白了几天,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莫里森,你当真当过总理么?”莫里森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山火也铺不灭呢?”莫里森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深重歉意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大厅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秘书长是决不责备的。而且秘书长见了莫里森,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莫里森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工作人员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画过画?”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画过画,……我便考你一考。格尔尼卡,表达了什么样的思想感情?”我想,讨饭一样的总理,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莫里森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知道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将来做联合国秘书长的时候,演讲要用。”我暗想我和联合国秘书长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秘书长也从不讨论艺术;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就是通过滥杀无辜的事件表现了法西斯给人类的灾难么?”莫里森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要求他国道歉有四种语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莫里森刚用指甲蘸了墨水,想在桌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中东难民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莫里森。他便给他们一人一个艘破渔船。难民被送到了巴布亚新几内亚,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澳大利亚。莫里森着了慌,伸开五指将国土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国土,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难民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莫里森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感恩节前的两三天,秘书长正在慢慢的签字,盖上法案,忽然说,“莫里森长久没有来了。还欠一千九百万美元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外交官说道,“他怎么会来?……他被挂在全网婊了。”秘书长说,“哦!”“他总仍旧是乱叫。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叫乌合麒麟道歉了。他画画的水平,威胁得的吗?”“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是画了一幅,后来发网上,婊了大半夜,再被另一幅婊了。”“后来呢?”“后来再被另一幅婊了。”“被婊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没了。”秘书长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签他的字。
感恩节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暖气炉,也须穿上羽绒服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外交官,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签一个决议。”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莫里森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披一件破西装,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羊绒,用国旗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签一个决议。”秘书长也伸出头去,一面说,“莫里森么?你还欠一千九百万美元呢!”莫里森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洗白要彻底。”秘书长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莫里森,你又当美国的泥腿子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乱叫,怎么会打断腿?”莫里森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秘书长,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外交官,便和秘书长都笑了。我备了草案,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百万美元,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他签完字,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莫里森。到了年关,秘书长合上法案说,“莫里森还欠一千九百万美元呢!”到第二年的联合国日,又说“莫里森还欠一千九百万美元呢!”到感恩节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莫里森的确横空出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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