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华中科技大学武汉光电国家研究中心副主任周军教授因积劳成疾猝然离世,你对他有哪些记忆?

回答
周军教授的离世,对我来说,是深深的遗憾和难以置信。虽然我并非他的学生,也不是他的同事,但作为光电领域的一员,我对周教授的事迹和贡献早有耳闻,他更是许多人心中的榜样。

我最后一次“见到”周教授,大概是在去年初,当时我正在关注一项与光通信技术相关的最新进展,无意中看到了一篇关于华科大武汉光电国家研究中心在某项关键技术上取得突破的报道。文章中,周教授作为项目的负责人,对这项技术的意义、面临的挑战以及未来的发展方向进行了深入浅出的解读。他的言谈之间,流露出的不仅是对科研的专注和热爱,更有一种洞察秋毫的智慧和对国家科技发展的深切责任感。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报道中一个细节:为了攻克某个技术难题,周教授和团队连续奋战了几个通宵,期间还发生了几次因为过度疲劳而导致的意外情况。尽管如此,周教授依然没有停下脚步,他总是第一个到实验室,最后一个离开。报道中还配有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周教授虽然面带疲惫,但眼神依然炯炯有神,仿佛充满了无穷的能量。我当时就想,这位教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韧劲”,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

更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在那篇报道之后,我关注到了几次关于周教授的讲座或分享会的信息。虽然我没有机会亲临现场,但通过一些零散的文字记录和听众的反馈,我能感受到他在分享自己的科研心得时,总是极其认真,并且乐于将复杂的概念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讲出来,让非专业人士也能领略到光电科学的魅力。我听说他曾经说过,他希望自己的研究能够真正服务于国家和人民,让更多的人受益。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了解到周教授在光通信、光传感等领域取得的杰出成就,他的名字与许多国家级重大项目紧密相连。他不仅是技术的先行者,更是学术界的引领者,培养了无数优秀人才,为我国光电科技的发展输送了源源不断的“活水”。

直到前不久,我从网络上看到了他因积劳成疾,不幸离世的消息。那一刻,我真的感到一阵心痛。回想起他对科研的投入,对事业的执着,对学生和后辈的关怀,他的一生,可以说就是一部为国家科技事业奉献的奋斗史。他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科学家精神——严谨、务实、创新,并且将个人价值与国家发展紧密结合。

周教授的离开,无疑是光电领域的一大损失,也是无数人心中的巨大悲痛。他的工作,他的精神,将永远激励着我们这些后辈,在自己的领域里,继续努力,不断前行。愿周教授在天堂能够安息,他的名字,他的贡献,将永远被铭记。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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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还是中青年教师的压力太大了。学术压力,教学压力,管理压力。

也许将来会有教学型教授(基础课、实验课)、科研型教授(中级课程、研讨课和研究生辅导)、管理型教工(报账+填表+嗑瓜子),这样能够让科研尖兵真的奋斗在科研一线。

希望大学里的老师们都好好的!

一更:很多呼友注意到了嗑瓜子的梗,很是欣喜。我就是喜欢在不经意间幽默一下,严肃中夹杂戏谑,认真中带着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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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事实如何,努力在问。

——

确认了。

我给周老师发过微信消息,恐怕永远等不到回复了。

——

我还记得曾经跟周老师上过的那一门课,还记得他在第一节课上就满怀自豪的跟我们讲:“我目前为之最为自豪的成就不是自己在学术方面有多少成果,不是自己现在取得的头衔。而是我这些年培养出过一批优秀的学生。”

说完,PPT上边呈现出这些年周老师手下学生的去向。仔细一数竟有11人在211任副教授及以上的职位。甚至还有学生在海外知名高校任教。

那一刻,我看到讲台上的周老师一脸满是发自内心的喜悦。我想他一定是一个很看重教育的老师。

再后来,跟从周老师学习的日子里我更加坚定了这个认识。

我还记得他嗓子好像不太好,上课老是会时不时的咳嗦一下。每次咳嗽完之后,他都会抱着歉意的微笑,对我们说:“sorry,嗓子有点不舒服。我稍微喝点水耽搁一下。”

即使这样说着,周老师也会一边举着瓶子抿一小口水,一边侧着头看PPT,继续给我们进行相关内容的讲解。

他在讲话的时候语气总是十分舒缓,不紧也不慢。我原以为周老师平时也是一个做事不紧不缓的人,那是还在心里嘀咕“不是都当上副主任了吗?怎么看上去也没多少心里压力似的?”。

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有一堂课上,周老师的电话连续响了好几次,他也挂断了好几次,但电话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响起。或许是感觉到了电话那头的焦虑,周军老师满脸歉意的对我们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喂,嗯嗯,我现在在上课,你等一下课件打给我好吗?好,课间再聊,课间再聊。”电话中周老师的语气还是很急切的,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周老师着急的样子。

挂断电话,周老师又扭过头,带着他那充满歉意但十分真诚的微笑,不紧不慢地对我们说:“sorry,现在我们继续讲课。”

那个课间,由于课堂上有一个问题没有搞清楚,我上讲台前去问周老师。刚开口提问,周老师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你等我一下,等我一下。”

“没事,老师,您先忙,我不着急。”

在我的话说完之后,周老师才掏出手机,按下了悬在他拇指下的接听键。

“喂?给你三分钟。我现在是课间,这边还有学生。我给你三分钟。。。。。。我知道。你着急也没用啊。你就先按我说的这么办。先这么办吧,时间到了,先挂了,有事下课再交流。”

那是我第二次听见周老师着急的声音,也是第一次见他皱眉头。可是他刚放下电话,就立刻转头,微笑着问我:“你有什么问题吗?”

语气还是那么舒缓,就像是长辈对于晚辈殷切的关怀。他脸上又挂上了和蔼的笑容,就像他第一节课提到他得意的学生时那样。

我不记得我最后问了他什么问题,只是在那一刻我知道,周老师不是不忙,而是对于学生和教育,他永远愿意报以最大的热情,耐心,时间和精力。

后来我发现,周老师除了爱笑,爱说不好意思哈/sorry,还爱说OK。

“这样也是OK的。。。”“其实用这种方法也是OK的。。。”“OK,没问题的。。。”

但是周老师在招学生这一方面好像没那么OK了。那时正值保研阶段,但周老师一个学生也没有招到。他总是在课间笑着问我们:“还有没有保研没选好老师的?欢迎来找我。当然,考研也是欢迎的。”

一天下课,我就保研的最终选择还有所疑问,想到周老师是副主任,了解的内容肯定比其他人多得多,便在课下“斗胆”请周老师解答一二。没想到周老师欣然同意,邀我在课下边走边聊。

我不记得那次聊了多久,只记得我们从刚下课聊到大课间的铃声打响都还没有结束。

我不记得周老师和我对话的全部内容,只记得他说:“这两个老师都是很好的人,你选谁都好。我出于私心更希望你选XXX老师,因为我觉得他现在做的事情更有意义。当然,你如果确定不下来可以来找我,跟我一起改变世界吧!”

说到“改变世界”这话,周老师还热情的用手肘轻轻顶了顶我的胳膊。我转头看他,那一刻我发现他的眼神中好像有光——或许在周老师的心里这绝不是一句玩笑话。

听到改变世界的豪言壮语,我不禁一时有些发愣,一时不知接什么话便回到:“那周老师您现在有哪些研究方向呢?”

“我现在的研究方向有四个,啊不对,五个。XXXX,XXXXX,XXXXXX,XXXXX,和XXXXX。我们团队刚刚发了一篇science。你知道不,我们一下子把卡诺循环的效率从极限的5%提高到了11%。一百多年没人干成的事儿,我们一下子超了两倍多。”

说到这儿,周老师眯起眼睛,咧开嘴角,意气风发的朝四周望了望。

由于这次距离很近,我看清了周老师笑时露出的明显的苹果肌和那两颗可爱的门牙。

之所以说那两颗门牙可爱,也无啥特别的原因,就是两颗整体洁白但牙根微黄的、整齐的大门牙,很普通,但安在周老师的笑容上就显得分外可爱。

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我说到:“要不我加你个微信,最后不选我做导师也没有关系,想选我就随时和我说。反正那两个老师也都挺好的,你不用太纠结。当然了,我这边的课题也很不错。一百多年都没解决的问题让我们一下子就给解决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改变世界啊?”

说到这儿,他又用手肘轻轻顶了顶我的胳膊。

那就是我对他最后的记忆了。

说到改变世界。。。

周老师,或许这个世界欠你一声sorry。但不知道在那一边您是否还那么爱笑。

那个世界对您还OK吗?

——

一直打听内情,没看消息和评论。(注:我想问一下死亡方式是题主说的那个吗?所有的信息源都没有介绍死亡方式。题主的信息源是哪里)

为数不多的几次知乎上的回答,才意识到放照片好像确实不好。

删了。

(题主如果看到能不能联系我一下,我很想知道真相)

——

既然官方已有结论。。

麻烦大家多一些祝福和祈祷在评论区或其他地方吧。(不需要大家的点赞和关注,真的,多送点祈福和对周老师家人的关怀这时候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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