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阿里 P10 赵海平对王垠的面试？

看了赵海平的回复，基本上可以拼凑出当时的场景了。

王是阿里团队邀请去的，但他本人其实兴趣不大，因此他对p10面的期待其实并不是表现自己，而是希望p10好好说说阿里为什么需要他，有什么值得他加入的东西，而从赵的角度说，是有个网红想面p9，我得严格把关，他得想办法证明他能给阿里带来足够的价值我才可能放他进来。

所以赵觉得我正常流程挖掘你的技术深度你怎么什么都不肯说还不耐烦？

王觉得你怕不是个傻子来挖我的底？我答应你要来了吗？

表现出来是互相看不上，但本质上其实是大家对面试的期望不一致造成的。

我是赵海平，犹豫再三，还是回复一下王垠同学的质疑。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在我的职业生涯中面试过一两千人了，从来没有在事后回应过面试者，因为面试训练里告诫面试官最好的做法是不回应，而且揭露细节和具体原因是违背公司规定的，但是我理解和同情王垠的感受和面试失败的挫败感，本着爱才惜才的动机，就简单的解释一下吧，只不过依然不能违法的揭露过多的细节，只能针对有疑问的地方稍加解释，见谅了。

整个面试最关键的过程恰好是对简历上具体工作的详细了解，这个王垠在博客里完全没有提到，实际上我问了将近二十到三十分钟，我希望王垠能够意识到这部分才是面试真正考核的部分，应该尽量把自己最拿手最出彩的工作分享给面试官，详细解释为什么难，为什么有意义，为什么对公司有着深远的影响，而不是直接问面试官是做什么的，到底懂不懂，很遗憾，我恰好是做编译器的，在 Facebook 做了 PHP 编译器，在阿里巴巴领导了团队在 Java 里加入了透明的协程，所以这个面试也确实是王垠运气不太好吧，遇上了我 :-)

至于博客的讨论是在简历工作讨论之后了，如果不是出于寻求亮点发掘能力，我是不会去看博客的，当时也只讨论了一篇，其他的很多都是经验性分享，我是不可能在一个高级别的面试中询问的。这一篇 P vs NP 我本以为我们意见交换的很好，最终达成了一致意见，那就是“并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但是有其价值和理论意义”，整个过程只有5到10 分钟吧。我没有说过“你太自以为是了”，“你成天写那些博客，有什么价值吗“，“你写这些有什么意义呢，什么价值呢？”（这句话正常语气的询问是有的，那就是面试的一部分呀），“我不觉得我从中能学到什么”，”你居然连“P vs NP”都敢批“，甚至没有说过” 知不知道“P vs NP”要是解决了，世界将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多少的计算难题会被解决“，我的确说了一句，如果 P = NP，那么上面多层的计算难度的大厦会塌陷成一层了，是不是这句话被理解成了“世界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正好借此机会，我谴责一下36氪的小编“饭遥“，https://36kr.com/p/220539 这篇文章是2015年写的，当时刚刚回中国，不明所以，我只是想问他/她两个问题，（1）我什么时候表示过要来拯救阿里的代码了？（2）工牌上是口号（slogan）不是头衔 (title)，工牌是2007加入Facebook时公司说可以印上自己喜欢的称呼或者口号，我写的是 “The Greatest Computer Scientist！” 是有一个感叹号的，是希望自己成为一个伟大的计算机科学家，当年的我和王垠一样踌躇满志，但是当年的我一事无成，没有任何资本骄傲和自负，即使今天我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结果被小编蹩脚的英文和缺乏职业道德的做法，刻画成一个自大的人，所以希望饭遥可以站出来向我道歉。

但我不希望王垠像饭遥一样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一个失败的面试只是说没有符合高级别的要求，并不是对一个人的全盘否定，如果不服气，可以再来，或者用其他方式证明自己的实力，而不是不遗余力的抨击面试官。

顺带提一下，整个面试的结果是公司团队性的决定，我是被邀请给反馈的，如果我的意见不靠谱，依然会被团队否决，我非常希望王垠的那个“阿里的朋友”在非法的告诉王垠我的名字的同时非法的告诉王垠详细的理由 :-) 或许可以帮助王垠理解这个面试结果，我也很希望这个“阿里的朋友”可以主动来找我好好聊聊这件事哦，请我去面试还出卖我 :-)

好吧，我确实很爱开玩笑，当时开了一个玩笑，简历上有一年的空挡没有工作，这个是个 red flag (警惕性信息)，我必须要询问原因，我很友好的开了个玩笑“不需要挣钱的呀，富二代那种？;-) 现在想想的确不合适，希望王垠原谅！

赵海平以离职的代价阻止了王垠写下力作《中国吸血的资本家》。

感觉王垠回国后经历挺不顺的，可能一方面跟他直来直去不迁就世俗的性格有关，但也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别人盯着他的一定能力及孤傲，加上他较有名声，想消费他，大抵就是患均不患贫、相害而不相利的世俗心态作祟吧。

王垠算是有思想的，虽然我不是他的粉，也对他的一些行事言谈不是太赞成，但事实就是事实。他的博客还是能带给人思考，不像其他貌似特立独行其实空虚无物的人的耍泼与争胜。把王垠说得一无是处是绝对片面与狭义的。

面试专业与否，是否狭隘心理，是看得出来的。

还好我不找啥工作了，不用看人脸色，觉得咋样就咋样。

补充：难怪我说王垠前几天为啥在微博上黑 PHP 呢。(ಡωಡ)hiahiahia

赵居然还真去回答，这种事儿别参合最好，因为和兽斗斗赢了是比猛兽凶恶，斗输了是禽兽不如啊。

我们现在社会是对程序员最优待的社会，在区块链，更喊出了code is law。

王这种人就是自觉才比天高命比纸薄的。

一个程序员，一个理科生，总想着文科生崇拜的办法去解决问题。

阿里，一家这么大公司，那么复杂的体系结构，加上一个不是技术极客的老板，他都相信三顾茅庐这种事儿，是天真还是幼稚？

一个项目组的项目招人，会被另外项目组的面试左右？这种事儿，就是给他个台阶下，他还真相信了，这是天真还是幼稚？

这个题目因为提到P=NP问题，正好和朋友聊到过，因为比特币就是一个sha256加密，

所以怎么去破解，也是一个P=NP 问题。我们各执一边，但聊得开心，还最后合作呢。

关于赵问P=NP的说法，我如果看到其博客，我可能也会顺便问问，我觉得很正常，因为研究这个的进企业的很少，类似两个玩游戏的人对上暗号。只是没想到其中一方还记着仇。

关于赵海平应该怎么回答，我在别处还真看过，拷贝过来，原作者不明：

他应该这样回答：阿里这个P9只招管理过50-100人以上的团队的人才，你技术水平很高，但是这条硬条件有点卡人啊。

》》》》》》》》》》》》》》》》》》》》》》》》》》》》》》》

你从学校走进社会之后，很可能就听不到什么实话了。这两天高考，有个编辑问大家怎么看“学历门槛”的事情。我自己对这件事情还真的挺有感触的。

我以前在我老师事务所实习的时候和他一起招过人。我根据他的要求扮演小企业主去向面试的人咨询一些成立公司的事务，基本上几个问题一下来，就知道这人能力怎么样，以后有没有前途值得培养了。面试完把人送走，他也会和我点评一下上一个面试者哪里不好，要我以后注意。这里面有件事给我印象很深，一个来面试的加了我的QQ，他被拒了之后就再QQ上问我是什么原因。我就和他实话实说，他在回答我问题的时候语调不自觉的就会高起来，把一个咨询搞得像辩论一样。做律师毕竟是个服务行业，怎么说话很重要。然后我就遇到了很多的麻烦，他不断的向我辩解说他当时只是有点紧张，平常说话不那样，还给我提了很多要求，希望以后能再见一次我老师，想再有个机会。他后来还去找了推荐他来面试的朋友，想再试试看。

一个诚实的回答，就是能搞出那么多的麻烦。我老师的助理一句话就把问题解决了。她先夸赞了一下他的表现，说他非常有风度，气势上就让人信赖。把他的缺点说成他的优点之后马上一个转折，和他讲他要是中南或者西南政法毕业的就好了，学历上差了那么一点点，我们这边还是有很严格的学历要求的，所以真的非常抱歉。问题就解决了。

我后来和我老师聊起这件事的时候他给我讲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例子。一女孩子现在有个男朋友小明，双方没什么矛盾，日子也很顺利。突然间有个叫小李的开始追求她。她觉得小李更好想和小李过，她怎么和小明分手呢？直接说她要和小李一起所以希望小明这个障碍离开？

真那么做的女孩子就蠢了。很多男女间的凶案都是因为类似的原因。所以女孩子最好的拒绝办法是要从这个男孩子“不可变”的地方着手提理由分手。比如“我妈逼我说以后要结婚一定要有房子，我们交往这么久了你都没提过。我觉得我们这方面没有未来，所以只能分手了。”

我当时没抓到这里的核心，就和我老师抬杠，说这男的要是去买了套房子呢？或者说这男的条件好的无可挑剔呢？

这女孩子一样可以说：“我和你在一起让自己很自卑，觉得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再分手去和小李一起啊。

这就和他招人一样，他就是给工资花钱招人来干活，如果他真的是根据学历去招人，那么他最有效率的办法就是把这些人的学历从高到低排列，依次面试，确定了之后后面学历低的他就看都不用看了。这样效率最高。

但是他在拒绝人的时候为什么要用学历这个理由呢？因为这个东西不可变。这个人学历低，他可以说我们这有学历要求，你这就是差了一点点。学历高，他就可以说我们这边平台相对比较低，你能力太强，应该找一个更高的舞台。

核心是什么？就是一句话就把问题解决。如果这个人我都确定不要了，我何必要和他多废话呢？选一个他不能改变的条件，一句话把他拒绝，彼此都要轻松得多。

大家心里未必都有这样的系统的思维方式，可是现实中大家都会顺着经验那么干。就像我犯过一次错误之后，就算我老师不和我直接说，以后我也会像他助理那么做事。

我讲这件事情不是说学历不重要，现实当然是好学校更好。而是你走到现实生活当中，学历只是你求职的一个部分，雇主付钱给你，就是要你给他赚钱的，你的学历只是你赚钱能力的一个组成部分。有很多其他关键的，你应该去学去做的事情，你遇到的人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因为他们不愿意浪费时间在你的身上。很多很多东西只能靠你自己在生活和工作当中去体会提高。以后的路还很长，不是只有#高考加油#就够了的

王垠只能对着镜子，自己面试自己，才能让自己满意。

如果题目描述的是确有其事的话，那阿里真失策，就算赵海平曾经是 facebook 元老，派他这样的人出来面试简直是丢脸丢大了。

面试不光是公司了解应聘者，更是大家了解一家公司的重要契机，面试官就直接反应一家公司的具体形象。应聘者了解一家公司除去公开资料外，最直接的方式就是通过整个面试过程的组织安排来了解你这家公司。若面试者是有一定水平的人，更需注意人家的感受，这些人都是有自己的影响力，回头把你面试过程小圈子里一说，网上一挂，你还要不要继续招聘的？你以后招聘本来 10000 元工资愿意到你们这里来的，因为映像扣分，人家 13000 才肯来了，这是你想要的结果么？

阿里把这样的人放出来面试别人之前，不给他们做点基础培训，学学怎么面试别人么？非要在应聘者面前压人家一头，赵海平刚参加工作的么？甭管你 P10 还是 P100 ，这种行为我只能称之为 “二”。

面试的目的是让应聘者展示自己的才能，舞台是给应聘者的，不是让你面试官去展示才能，你要做的是引导应聘者更好的展示自己，碰到话多人的人要即时把控方向，碰到话少的人要做好提问。这才是你的本分。应聘者都没说几句，就你面试官一个劲的在那表达自己的观点，那到底是谁去参加面试？

再说，计算机分支学科那么多，随便来个应聘者学习的是一个你不太熟悉的领域，这再正常不过，你每个人都想压人家一头，可能么？不能压而强压，你不怕闹笑话么？有时候碰到优秀的面试者，抱着尊重和欣赏的姿态和人家沟通交流不行么？真心夸别人一句就那么难么？

这种气量的人，真心成不了什么大事，你就不想要人家了，的话客客气气说明即可，至于每个话题都要和别人争论半天么？至于把人家的博客拿出来从头批到尾么？至于背地里给用人部门说一堆坏话么？真特么 lowb。

你看看梁启超怎么给清华大学介绍陈寅恪的：

梁启超推荐陈寅恪为清华国学院导师，校长曹云祥问：“他是哪一国博士？”梁答：“他不是学士，也不是博士。”曹又问：“他有没有著作？”梁答：“也没有著作。”曹说：“既不是博士，又没有著作，这就难了!”梁先生生气了，说：“我梁某也没有博士学位，著作算是等身了，但总共还不如陈先生寥寥数百字有价值。”

看看梁启超评价他人时什么胸襟，你赵什么胸襟，你牛，你比梁启超还牛啊？我真的很想问你一句，你的嘴被针缝住了么？夸别人一下很难么？认同别人一下是不是存在心理障碍？

我很好奇阿里给赵什么 title，就这种气量和沟通能力，基层技术主管都做不好，更不适合代表公司去面试别人。

不要觉得我说的夸张，以前参加校招时某同事就在网上被人挂过：

面试我的是 xx 公司的一个年轻的技术领导，看上去也是一个小牛，但是整个面试过程我说一句话他就要和我辩论半天，真心累，后来看辩不过我他就劈里啪啦的问了我一堆问题，我都对答如流了，看没有难到我，他就给我出了一题 xxx 的题目，并且善意提醒 “这题有点难度，你要考虑全面”，果然还真把我给难住了，不过幸好之前项目里碰到过类似情况，于是我想了一会还是很快回答出来了，小牛有点吃惊，说 “做的挺快啊”，这时都怪我嘴欠，回了他句 “我觉得挺简单啊，不算难”，说完我看到这小牛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连珠炮似的又问了我三个 xxx 问题，我傻眼了，听都没听过，没等我回答又劈里啪啦的问我 xxx 理论听过没有？yy 书看过么？我惭愧的低下了头，认怂，这时候我看到小牛的嘴角终于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这个面试的小伙还是某名校一个不错的应届生，同学当中就有一定影响力，当时论坛上这篇帖子一度疯传，从校园网传到外网各大社区，又是校招的旺季，整个公司的招聘形象糟糕透了，花了很大力气才扑下去。

我当时红着脸看完这篇帖子的，一个公司的同事，就像在说我一样，我要是我那位同事，被来应聘的学生这么说，那我真是钻地缝里去算了。这件事请以后，公司开始全面开展招聘团队素质建设工作，避免今后这类事情再发生。

从给应聘者的感受上老说，赵和上面的 “小牛” 有什么区别的呢？以赵的经历，咱们喊他一声老师不为过，而以赵的面试表现，却跟上面这位刚工作几年的技术小领导差不多，四十老几的人了，尽办糊涂事。

真心希望各大公司把把关，不要把乱七八糟影响公司口碑的人派出来面试。

—

两位从业于一个主要以提升人类消费主义、浅社交、快娱乐、养猪割韭为核心商业逻辑和目标的行业的高级雇员，

因长期生活在这个莫名其妙圈地自萌的亚文化群体中，

就忘却彼此阶级兄弟的天然认同，理应的惺惺相惜和同仇敌忾，

产生了大号螺丝钉就不是螺丝钉的误解，

产生了自己搞的那些事儿是人类情怀黑科技的错觉，

各自在行将半百的一把年纪，

继续延续了我朝典型高中一根筋学霸日常所热衷的文人相轻和小傲娇......

康忙！盖特呃赖夫......

真心希望他们能更好地把自己牛逼的技术，应用在更牛逼的场景中，

搞出更多能让人不更像猪，而是更像人；让我国不是更内卷，而是更扩张的牛逼情怀事儿来。

也真心希望二人能尽快断奶长大，

否则这行业也就真的没人斗得过资本家了。

本回答答非所问。

看了赵海平回答下面的评论最高赞的那人，笑喷了

“你只不过给php和java的编译器做了点东西，而王垠师从编译器专家R. Kent Dybvig ，水平上我认为他比你高很多”

你除了知道人名，既不能理解赵海平做了啥更不能理解王垠学了啥，你评价个锤子啊？

最后，我建议你反思一下，一个能过微软、谷歌、intel面试的人，为什么过不了你的面试？

微软谷歌因特尔就是高大上，阿里P9就是lowb。虽然有人说微软SDE2的人都能P7+，但阿里的P9在阿里的地位相比SDE2在微软的地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像php这种民科语言，编译器估计是最好做的了。至于java的语法，在haskell那边是被philip wadler当做讲座笑料的。而王垠是想过给haskell的编译器加些东西的，虽然据说被拒绝了。

笑死我了，你的意思是haskell高贵java垃圾php更垃圾，所以想给haskell提PR的王垠>写php编译器的赵海平？那估计王垠能吊打的不止赵海平，还有写出gnu C的Richard Stallman等等一票非fp语言编译器的开发人员了，我寻思知乎上一帮搞fp的也没这么能吹啊。

王垠不是去intel搞机器学习工程了吗？你管这个叫基层码农？
你不要把intel的机器学习和市面上那种调参码农的AI公司混起来就好

英特尔的机器学习就是高大上的机器学习，普通公司的机器学习就是调包侠调参码农，好兄弟双标也不带这么溜的吧？

把一门语言翻译成另一门语言，怕不是那么困难吧，感觉也就利用下抽象语法树。我就见过在浏览器上把cofeescript换成javascript。[调皮]

AST只是编译原理的一小部分，我相信任何有哪怕一点计算机基础知识的人都不会说出这句话。

写个烂编译器再慢慢改进，和写个烂代码再改进是一样的。好的工程应该一开始就设计好框架。你看php解释器都重写几回了？给一个烂东西做优化，我不觉得有什么技术含量的。

看来市面上任何开源项目的维护者和贡献者都是啥技术都不会只知道沽名钓誉的

最让我不解的是这种言论居然是评论高赞第一，还有后面几个完全错误的言论都有几十赞。我寻思知乎就这点跟民科半斤八两的水平还有脸嘲笑民科呢？

我只能说阿里招人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Both.

赵是招人的思维方式，通过挖掘个人技术来深入了解人。

王是被挖的思维方式，来是了解岗位值不值得的去。

如果说阿里的人拉王来面试，以及展现对王的需求，那么赵采用招人思维，说明阿里自己内部没沟通清晰，内部都没有把基本的个人情况沟通清晰，需求不明确，导致了矛盾。

说白了，还是阿里自己内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