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四川简阳县。
土改工作队在清算地主家产过程中,发现一本很老的书。
纸张泛着深黄,书页已残缺不全。
从字体来看,显然是手写的。
作者叫傅迪吉。
是明末清初,四川简阳乡下一位读书人。
1644年,张献忠的大西军进入四川。
傅迪吉清贫质朴安宁的少年岁月瞬间结束。
开始了一段动荡不安、苦难煎熬的逃命生涯。
乱世走到尾声的时候,傅迪吉也已步入老年。
他将自己所亲身经历的明末清初的四川乱世写成一本书,取名《五马先生纪年》,留给后世子孙作为家族纪念。
这本书始终没有面世,直到被土改队员发现,才重见了天日。
一段尘封了三百年的乱世回忆,也就此被揭开……
01
1644年六月,十八岁的傅迪吉正在家中读书。
突然传来张献忠的大西军逼近重庆的消息,简州城中的妇女全都逃光了。
七月间,重庆被攻破。
很快,大西军来到了傅迪吉的家乡。
此时的张献忠,梦想着以四川为根据地称帝建国,所以入川之初,军纪还算可以,并未胡乱杀人。
但被俘之人一律被剁掉右手,惨叫之声老远都能听到。
这给了单纯的乡村青年傅迪吉第一个恐怖的记忆。
02
1645年,形势开始变得越来越糟糕。
大西军四处掠夺,各地士绅百姓纷纷起来反抗。
张献忠十分恼火,下令进行屠杀,以震慑反抗者。
十一月,傅迪吉听说,简州城里生丝(桑蚕茧缫丝后所得的产品)价高,于是拿着一点生丝,跑到简州城里,打算买个好价钱。
谁知,刚进城,大西军就封了城门,开始挨家挨户抓人。
傅迪吉躲到一堆茅草下面,侥幸躲过了数队士兵的搜查。
正当他以为幸免于难时,突然一个相貌极其凶恶的大西军士兵一脚踢开茅草,拿刀对着他:“起来!”
傅迪吉就这样被押到了城外。
城外的河边已经聚集了很多百姓。
此时天色已晚,大西军生火取暖,百姓们则饥寒交迫,被恐惧笼罩。
一位老者对傅迪吉说:“你们年轻,或许他们会把你们拉去当兵,还有条活路。我们老了,怕是活不成喽!”
第二天一早,果然,年轻男子都拉去补充队伍。
接着一声令下,开始屠杀剩下的老弱妇孺。
屠杀过后,河边堆满了尸体。
大西军便将这些尸体拖到河里,随水冲走。
傅迪吉看得心惊肉跳......
最后跟着大西军离开。
03
傅迪吉跟着大西军走了四天,来到一个叫魏家垠的地方。
此处山高林密,易于藏人。
正好傅迪吉所在的小队抓到一头猪,准备下锅炖肉。
傅迪吉说要去搞点盐来,这样肉味更好。
小队长让他去找盐。
他知道,这是逃走的最好机会了。
拔脚就跑,翻过一道山梁,躲到了一个山沟里。
大西军发现他逃走,前来追捕。
然而山高林密,终究没有发现他,搜了一阵,就骂骂咧咧回去了。
傅迪吉一直在山沟里躲到天黑,才出来,摸黑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天一夜,走到岳父母家。
可岳父母家也不安全,于是上山躲避。
当时,山中有许多躲避大西军屠杀的百姓,都不敢回家。
在山里,一直过了农历新年。
到了正月十六这天,大西军又来了。
大家纷纷起身往山下看,到处都是着火的房屋,到处都是哀嚎。
傅迪吉的岳母和小姨子因为住在山下,都被大西军杀死。
山上的人们顾不得家破人亡,大家纷纷逃命去了。
04
傅迪吉跑到了任家沟的一个远房亲戚家中,住了二十多天。
听说大西军走了,回去一看,一片废墟,遍地死尸......
只碰到一个双手被剁掉的人,还活着。
当时的大西军是以砍下的手来记功,他已无手可砍,所以没有被杀。
房子全被烧了,乡亲们无家可归。
幸好山脚下有一座寺庙,庙里的和尚全被杀光了,大家就住在了破庙里。
时节已近清明,傅迪吉千方百计找来了一些农作物种子,大家一起耕作。
这之后,张献忠大败于江口,再没有派兵到简州一带杀掠。
大家总算过了一段相对安宁的日子。
05
转眼到了1647年。
傅迪吉听到一个消息,说,肃亲王豪格已经率军入川,打死了张献忠,恢复了成都府和简州府。
乡亲们都很欣喜,噩梦终于结束了,可以过太平日子了。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年开春,大家刚准备春耕,一个叫“陈铁鞭”的土匪头子突然带人杀来。
乡亲们只好连夜逃走。
有一对夫妻因病没来得及逃,被土匪们抓住。
土匪们把他们绑起来用火烧,逼他们说出藏粮食的地窖所在。
最后九个地窖全被土匪们挖出,粮食全部抢走。
那一对可怜的夫妻,被活活烧死。
粮食全被抢光,傅迪吉和乡亲们不得不又踏上了逃荒之路。
明末成都府附近地图
一路上,傅迪吉看到不少人“饿得将死,睡在板上”。
还撞见一个少妇,带着一个包裹,包裹里全是人肉。
大家把她抓住,问她人肉从哪儿来的,她说自己是从两个杀人为食的土匪那儿买来的。
价钱是“一两银五斤”。
这就是乱世人的价钱!
06
一路艰难走到省城成都。
成都去年经过张献忠的破坏,如今也是市面萧条,百物腾贵。
住了几天,花销太大,傅迪吉的堂叔傅春宇决定自己留在成都听消息,其他人还是回简州老家去吧。
傅迪吉他们刚离开成都没多久,就听说清军在嘉定(今乐山)被南明将领杨展打得大败,又缺乏军粮,不得不向北撤兵。
豪格率领的八旗军“由正路径走,并不入人家”,军纪比较严明,但豪格收降的原大西军刘进忠部军纪就很差了——
“步兵皆川北人,将我地方不分昼夜搜寻要粮,将人吊烧,有粮即放,无粮烧死”。
紧接着,杨展大军进攻成都。
守成都的清军将领是原大西军将领梁有训,抵挡不住,于是决定撤走。
撤走时,梁有训将城内残存的几千居民——也包括留在成都的傅春宇——全都驱赶着一起北撤。
后来因为杨展大军追得急,梁有训就把这几千居民全都杀了,以便轻装逃走。
傅春宇,就这样丢了性命。
傅迪吉他们一路辗转,终又回到简州老家。
存粮都被陈铁鞭那群匪帮抢的颗粒无存。
大家只好找一切可以吃的东西充饥。
最后,把仅有的一头耕牛都杀掉吃了。
转眼又到了1648年,日子依然非常难过。
好不容易栽完了秧,又一股比大西军还凶恶的匪帮——盘踞在川东北一带的“摇黄贼”,又跑到了简州一带。
他们“因无粮,全以杀人为食”,甚至吃饱了之后,还要继续杀人取乐。
傅迪吉说“此番之惨百倍于前矣!”
没过多久,山上的虎狼又猖獗起来,大白天跑到山下来抓人吃。
人类作为万物的灵长,却成为了野兽和同类的食物!
07
日子又过不下去了,傅迪吉一家决定迁居杨展控制下的蒲江县。
杨展在其占领区内,招抚流民、发展生产、缉捕匪盗,因此人民安居乐业,百业兴旺。
傅迪吉进入蒲江县,看到如此情景,不禁感叹“吾地与此相隔不过数日之程,俨然天堂地狱之别。”
傅迪吉一家终于有一个可以安心生活的地儿。
他们在蒲江开荒种地,妻子在家中织布,兼养鸡鸭和猪,日子总算安稳了下来。
然而,好景不长。
08
第二年,1649年。
杨展就被手下的袁韬、武大定杀死。
听到这个消息,蒲江的百姓都“人人如丧考妣”。
曾经的乱世乐土,开始陷入混乱之中。
武大定的部下横征暴敛,鱼肉百姓。
苦不堪言,傅迪吉一家不得不抛下刚置办的一点家业,于1650年再次向眉州(今眉山)逃亡。
在眉州生活了一年多,战乱又来了。
1651年,占据云南的孙可望派出大将刘文秀率军出征四川。
袁韬、武大定被刘文秀打得大败,率部逃走,川南地区遂被刘文秀占领。
转过年来,1652年,清朝又派平西王吴三桂入川,同刘文秀连场大战。
眉州一带沦为战场。
傅迪吉一家不得不在1653年又从眉州逃回老家简州......
09
从1645年在简州城遇到大西军屠城,到1653年辗转又回到简州,短短八年时间,傅迪吉一家经历了大西军的屠杀、土匪的抢掠、清军的杀戮、摇黄贼的屠戮,以及饥荒、虎狼、暴政、战乱......
八年中,不断的颠沛流离,家业败光,亲人一个个死去......
一直到1660年,清朝消灭云南永历政权,恢复了四川的秩序,这种地狱般的生活才宣告结束了。
这就是乱世中的老百姓。
《五马先生纪年》手抄本
PS:五马先生纪年这本书,是傅迪吉写给子孙看的一部家史,有清一代从未公开过,民国修简阳县志才引用了一部分,但全书并未公开。一直到土改时才被发现,所以基本不存在被清朝篡改的可能。同时此书记述的很多内容,可以和其他很多史料互相印证,比如蜀警,圣教入川记等等。
简阳《傅氏族谱》中,也有傅迪吉的名字及其生平简述。
因而此书的可信度应该还是较高的。
因为年代久远了,后人就很难有当事人的那种强烈的情感。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再惨绝人寰,毕竟已经过去了370多年。跟现代人有什么关系啊?
我遇到的情况,两家人有矛盾,等到了下一代,矛盾就小多了。再等到了下下一代,基本就没了。
有些所谓“世仇”的村寨、国家(比如土客冲突的村寨、亚美尼亚和土耳其)?那是因为有现实利益矛盾,所以拿历史问题说事。
而明末清初的那档子事情,跟现在的满族人有关系么?除了某些清粉上蹿下跳,非要整出个“‘满洲人民解放军’还有‘满克思’,好像满清给中国人民带来多么大的功绩”的大新闻之外,还有什么啊?!
所以,题主那种感觉再正常不过。
批判满清,是批判满清是一个落后腐朽的封建王朝。
而不是批判满清是边疆渔猎少民建立的王朝。
说明你的价值观正确,具备了史学的基本素养——客观看待问题。
曾国藩的湘军攻克天京前后,烧杀掳掠,江南各省人口锐减,流离失所者不计其数,江苏人该恨湖南人吗?曹操屠了徐州,江苏人该恨河南人吗?
秦国灭魏,将百万人口的大梁城夷为平地。武王伐纣灭商,周公迁殷商遗民于周原。河南人该恨陕西人吗?
史载明朝平定播州、设立贵州省的过程,屠杀了许多原住民,广西人该恨安徽人吗?
先秦时期,中原大地上有三大族:华夏、东夷、荆楚
商灭夏,是东夷政权灭华夏政权。
周灭商,是华夏政权灭东夷政权。
所以山东人应该独立建国,反对华夏压迫?
春秋战国,中原大地上有华夷五方:华夏、东夷、南蛮、西戎、北狄(翟)
秦灭楚,是南蛮被灭族。南方人应该团结起来,反抗北方异民族压迫?
杨坚一家弘农杨氏,关陇世家,是给鲜卑人宇文泰、宇文觉干活的,最后还灭了南朝正朔。杨坚是X奸?曲线救国?古代汪精卫?
李世民娶了个鲜卑老婆,还封鲜卑人当宰相,李世民是精神鲜卑人?
荒唐吗?荒唐就对了。
如果你觉得以上言论都是一派胡言,那你又怎么能用相同的逻辑来认定清朝该恨、就卖国、是异族、是屠夫?不是双标是什么?
你没有人云亦云,跟风一些皇汉,说明你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学历史就是需要这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所谓皇汉的言论,看上去很爱国,实际上是在卖国,逻辑上是无法自洽的
波兰反抗沙俄侵略者是正义的,那哥萨克反抗波兰侵略者是正义的吗?立陶宛人反抗波兰侵略者是正义的吗?鲁塞尼亚人、乌克兰人是不是也应该独立建国,就像波兰驱除俄虏那样?
千万要警惕这批大汉族主义者,这样的民粹鼠目寸光、贻害无穷,还很容易受人利用,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最后吐槽一句。中国人,要有海纳百川的气魄,才能复汉唐之荣光。
今天这些人是蛮夷,那个民族是异族,明天又要和A族决裂,和B族不共戴天,要清算C族的旧账。
碎叶的李白空有秀口吐不出盛世,高句丽的高仙芝也威震不了西域。要是当年中国也这么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哪有四方来朝、繁荣昌盛的盛唐?
究其原因,很多人的人生阅历不够,意识不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只有强势的一方,才有资格谈放下。弱势的一方没有选择的权利。
这很正常
李成梁那噶人头刷分狂魔,竟然成了大明在辽东最后的脸面;兢兢业业练兵备战的戚继光,最后因为张居正死了,最后落得个贫病交加,无钱看病而死的结局;努尔哈赤的爷爷和父亲,大好的带路党,结果就因为李成梁的一念之差,成了明军底下的冤魂(这还是因为努尔哈赤给李成梁当过狗腿子才勉强伸冤成功);这还只是万历的“中兴”年间,后面天启崇祯两朝更是高血压操作——魏忠贤的权势滔天,崇祯的滥杀大臣……
在这种对比之下,努尔哈赤从一个给李成梁打工的狗腿子,到给佟家当赘婿,到后来十三副铠甲起兵……把他一生的经历换个虚构的汉人名字(例如“李如彻”啥的),妥妥的网文爆款
不痛恨二战日本的都很多
因为元明清本质上才是一体的,而所谓民族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阶级才是。比如元朝搞得所谓四等人制度,就连我们的历史教科书也明明白白写了最后的执行情况:“身为一等人的蒙古牧民遇到雪灾不得不卖儿卖女给二等人色目人或三等人汉人,而四等人南人大地主们却可以和一等人的蒙古官僚一起大吃大喝称兄道弟。”
成吉思汗当年跟王罕一起做金朝的北边招讨使,并借助金朝的实力干掉了蒙古乞颜部的世仇——塔塔尔人,不过后来怹老起兵反金,这段历史肯定是要淡化的;朱元璋称雄江南的时候,也背叛了韩宋政权接受了元顺帝的册封(元末群雄就陈友谅没接受过元朝的册封),明太祖的这段汉奸往事也黑不提白不提了;建州女真世代是明朝的二品守门员,在野人女真、海西女真、东北蒙古人眼中这都是妥妥的大明走狗,当然到了努尔哈赤起兵反明后也不认了,双方成了邻国……
从制度上来说,元朝开创的行省制度,明朝继承后改良为布政使司,清朝进一步行省化;元朝的达鲁花赤制度,明朝则是藩王带兵就藩,只是不治民、不列国,清朝则是各省的省城八旗+将军制度;元朝从凉州会盟开始,重视西藏在宗教上的地位,明朝也把大宝法王请到南京喝茶,临了赏的黑帽子也成了今天白教的重要法器之一;清朝更不用说了,用金瓶擎签制度定下了“活佛选谁,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从中国历史的长河来看,蒙古族、满族并不特异于匈奴、鲜卑、契丹,如果不是清末“三千年来之大变局”,蒙古国被沙俄/苏联分出去了、日本也搞了个伪满国,再加上被国内字儿都不一定认得全的公知们祸害歪曲的新清学,搞得大家都以为蒙古族、满族和汉族有多大不同似的。
这里说下清军入关的暴行,其实也不新鲜,毕竟记住这是封建王朝,有暴行才是正常,没暴行都要记上一笔王师仁义。比如朱元璋的明军平江浙的时候,也是屠城不亦乐乎,那个宋濂的好基友叶子奇所著《草木子》就记载了不少明军的暴行。再说南下清军中明朝降军占了主力,论起来很多坏事可都是他们干的。
剃发易服则是一种狗哨政治,就推动起来,降清汉人要比满清统治阶级更为积极,就跟今天某些人纪念李文亮贬低钟南山是一个德行
反对一下 @王靖海 知友的答案。
王靖海知友在答案中表示【你要真了解明末清初,就会看到努尔哈赤和李自成、张献忠一样都是被明廷逼反的帝国臣民。】然而,所谓【明朝固有领土建州】,恰恰就是犯了将现代人的观念套到明末清初人头上的毛病。
王靖海知友又说【只是明朝的士大夫喜欢把明朝固有领土的建州,渲染成“外国”】。实际上,建州女真作为明朝的属夷,明朝士大夫固然不将其视为“中国”,但也并不会将其渲染成“外国”——因为区区一个建州卫哪能算得上“国”呢?
反倒是努尔哈齐自身,喜欢将自己渲染成“外国”,来抬高身份。如早期的努尔哈齐,在写给明朝和李氏朝鲜的汉文书信里,就曾先后自称“女直国建州卫管束夷人之主佟奴儿哈赤”(1596)、“女直国龙虎将军”(1601)、“有我奴儿哈赤收管建州国人”(1605)、“建州等处地方国王佟”(1605)等名号。当然,这些信件带有很大的随意性,原因在于,当时女真人的普遍观念里,是将“部落”与“国”这两者视为一体的。
至于努尔哈齐与李自成、张献忠,也是绝不能混为一谈的。不说别的,只需要对比一下金国英明汗努尔哈齐伐明前发布的《七大恨书》,与大顺皇帝李自成东征时发布的《永昌元年诏书》,就可以发现双方在对待明国朝廷乃至明朝百姓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清太祖朝老满文原档》汉译本:
四月十三日寅日巳时出兵,率领了八固山的十万兵往征尼堪时,告天的书中说:“我父祖未折皇帝边境一草,未损寸土。尼堪平白生事,杀我父祖,此其一。虽杀了我父祖,我仍愿修好,使立石碑盟誓说:‘无论尼堪、诸申,凡有越过皇帝边境者,看见越边者就要杀死,若是看见而不杀,要罪及不杀之人,’尼堪背此誓言,派兵出境驻守叶赫,此二恨。又自纽望雅哈(清河)以南,江岸以北,尼堪每年偷出边境,侵夺诸申地方以为害。因为原有誓言,真的执杀了出境之人。这样杀了以后不顾原有誓言,反而责以擅杀。拘捕我前往广宁叩谒的刚古里、方古纳两人,并以铁锁拴系,迫我执十人杀于边境,此三恨。派兵出境守卫叶赫,将我已行了聘礼的女子,给了蒙古,此四恨。许多世代看守皇帝边境而居住的柴河、法纳河(范河)、三叉拉等三个地方,诸申耕耘的粮食,不令收获。尼堪出兵驱逐,此五恨。边外的叶赫乃天所谴责之国,偏信叶赫的话,遣人持恶语的书信相责,书写了种种的恶语伤我、辱我,此六恨。哈达的人相助叶赫,二次出兵侵我,我报复往征时,天将哈达给我。尼堪皇帝又助哈达,迫我送回他们的原处。我送还的哈大人,叶赫几次出兵侵袭取去。天下各国的人相互征讨,天非者战败而亡,天是者战胜而生。在战争中被杀的人,使其复活,已得的俘虏迫而归还,有这种道理吗?若为天任大国的皇帝,想来应是所有国家的共主,何以单独为我之主?先前扈伦都站在一边侵我,因而引起战争,天责扈伦而以我为是,尼堪皇帝与天抗拒一样,帮助天责的叶赫,以非为是,如何可以审断?此七恨。尼堪欺我辱我过甚,我已不堪忍受,因此七大恨而兴起战争。”
《永昌元年诏书》:
上帝鉴观,实惟求瘼。下民归往,只切来苏。命既靡常,情尤可见。粤稽往代,爰知得失之由;鉴往识今,每悉治忽之故。咨尔明朝,久席泰宁,寖弛纲纪。君非甚暗,孤立而炀蔽恒多;臣尽行私,比党而公忠绝少。甚至贿通宫府,朝端之威福日移;利擅宗绅,闾左之脂膏罄竭。公侯皆食肉纨绔,而恃为腹心;宦官悉龁糠犬豚,而借其耳目。狱囚累累,士无报礼之心;征敛重重,民有偕亡之恨。肆昊天既穷乎仁爱,致兆民爰苦于灾祲。朕起布衣,目击憔悴之形,身切痌瘝之痛。念兹普天率土,咸罹困穷;讵忍易水燕山,未苏汤火。躬于恒冀,绥靖黔黎。犹虑尔君尔臣,未达帝心,未喻朕意。是以质言正告:尔能体天念祖,度德审几,朕将加惠前人,不吝异数。如杞如宋,享祀永延,用彰尔之孝;有室有家,民人胥庆,用彰尔之仁。凡兹百工,勉保乃辟,绵商孙之厚禄,赓嘉客之休声。克殚厥猷,臣谊靡忒。惟今诏告,允布腹心。君其念哉,罔恫怨于宗工,勿阽危于臣庶。臣其慎哉,尚效忠于君父,广贻谷于身家。永昌元年谨诏。
为什么我作为一个满族人,也了解清朝历史,但是很痛恨清朝? - 佐川 哭孫子4399的回答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46482773/answer/1752455640
第一时间想起了这篇回答,很可能是同一个圈子提出来的问题,满人这是要赢三次四次的节奏啊
不邀自来。
原因很简单。
1.新满族是经过社会主义改造的,但改造不算成功(满遗满毒遗老遗少近些年跳的厉害)。
2.新中国自成立以来内忧外患,尽管官方态度对满清持批判态度,但为保护经过社会改造的新满族,对满清罄竹难书的罪恶有所遮掩。
3.民宗委广电对抗胡元抗满清时期史实的电影电视题材限制,对美化胡元满清罪恶统治则大开绿灯。
4.中国还在爬坡阶段,稳定压倒一切。
所以不恨正常,你没看清粉奴才精神包衣都有嘛。
但是,历史就是历史,还是应该客观事实的记录以慰先人,告诫后人。
知乎都太过随性,你所谓的了解是什么?是指知道了剃发易服,还是指南明朝从头到尾溃烂的过程?还是大清残酷的民族歧视政策与不从者斩的血腥?
读完南明史,你就会明白清朝是怎么来的,就会理解它晚期的种种骚操作是为什么。
而你也会强烈地感受到作者顾诚先生对满清的鄙夷与对明末历史的痛心疾首。真的是一部痛史。
顾诚这样的大史学家,穷尽典籍后,阅遍史书,尚且如此。那么多人在评论区横跳什么读史读的多就更应该淡定自然,看淡生死。
你搁那修仙呢?
鲁迅也知道要打破这间铁屋,到你们就麻木不仁了?
钱穆说过,一国之人,应对本国的历史有一种尊重。你把死人当成合理,你是尊重了谁?
不过是知道了一点东西,自以为看穿一切的自大狂罢了。
真正的史家,是司马迁,顾诚这样的史家,他们是历史学家,也是人。
仇恨谈不上,鄙视是必须。因为你已经被一些人有意识的带歪了,认为中国近代的落后挨打是封建社会的必然结果。换任何朝代都不会比满清做得更好。(更差劲的是,有人把鄙视满清和鄙视满族人画了等号,心有多歪,自己思量)
但实际情况是,即使是被描述成烂到骨子里的明朝,在帝国末路之时,都经常发动几万,十几万人的战争。北京出了问题,各地勤王之军规模总在几十万级别。(胜败丢人否先不去说)
(凡是认为这篇文章在说明朝好话的都离我远点儿,实在理解不了一个人可以死丢皮的到如此地步,找你们小学老师回复去)
而满清的对外战争,一鸦二鸦外军实际参战都是千人规模(总数也就二万左右),八国联军总数5万(其中一半日军),参战也就万余。满清帝国都是一打就投降割地赔款。
也就是说,满清末年对外战争根本不敢动员。
正因为如此,同样被轰开国门,满清的表现不配给日本提鞋。(日本当时对中华的体量大约等于今天越南之对中华。如果欧洲的先进仿佛基因突变,刚开始中国不行可以洗成不全是满清的错。但始终被揍,甚至被日本(越南)揍趴,那比明朝被满清揍趴还丢人,毕竟后者是因为内乱。)
如果说军事上的动员还牵扯到军制,素质等一系列问题。(一鸦在浙东还是动员了一次号称10万人,但面对千把英军,都是几百人几百人排队被枪毙,整个一鸦近10仗,英军阵亡60余人,而武器差距并没有抗战和援朝时大)。那被揍成渣后的变革就纯粹是笑话了。更体现了满清贵族不顾中华整体利益的本质。
大家都知道长城御敌,可能没几个人知道康熙在山海关附近修了千余公里的柳条边。专门封锁非满族子民进入东北。整整封锁了近200年,直到1861年沙俄蚕食得满清满地找牙,才不得不允许“闯关东”。
有理由相信,同样面对西方的降维打击。秦汉唐宋一定转型追击得比日本好。大明与日本至少应该不相上下。
而满清,真正的闭关锁国始于康熙(满清的执行力把沿海杀出200里无人区,而明的海禁只是朝廷收不到钱,江南闽粤士绅参与走私盆满钵满)。最后又给中华民族带来了深重无比的伤害,原因结果都在它身上,除了勉强吹吹地盘儿,一无是处。
日本明治维新开始时财政收入约500万石粮食约等于600万两白银而且基本等于强抢的,满清那时约5000万两白银。1894年,满清8000万两,日本7000万两。而满清收入的主要功臣竟然是靠英国人掌握的海关分成。要让满清自己来时,满清收入是3000万两不到。奥利给得很。
而武昌起义,实际就是一个连队级别的擦枪暴动,满清帝国就轰然倒塌,实在烂无可烂,击穿了中华几千年封建王朝的下限。
而教员带队实现现在国体跑步前进而不是印度国体光头国体,有满清太烂因祸得福的因素,更重要是教员团队的逆天功劳,力挽狂澜。
结论:首次面对西方打击时,满清姑且认为无责(有极大争议,先放下)。但在其后的60多年中,沦落到被日本人虐,被8国虐,基本完全是其自身责任,中国历史上任何一个统一王朝都很难做得比它差。这也是全世界不要说英国,丹麦,日本,即使摩洛哥,泰国这样的国家都保留了国王多了个旅游项目,而连续封建史最长最灿烂的中国却彻彻底底的与皇帝拜拜了。这也算满清烂无可烂的积极意义吧。
别忘了,
这固然有教员和其团队的逆天功绩。但不要忘了,之前扶不上墙的花生米光头,至少做到了“没轻易投降”。与小日本干了至少8年。(而满清对外,不到3个月,甚至1个月就跪了)
烂无可烂的满清,至今还有人为其洗地,公关,招魂,包括评论里几只,为啥呢?
当然,满清仍算中华正史里一段,挑拨满汉矛盾是某些势力极为高明的入手点。通过隐性侮辱汉人招至汉人反击,满族本身不大可能再从同化中摘出去,尽管京城东北有些疯子在想在干。但其它民族一定会在皇汉反击中受伤。尽管历史事实是扒拉扒拉满清的民政,蒙古族就得跳起来掘他们祖坟。
从现实的功利来说,承认满清没啥坏处。从长远来说,也突显了中华民族的包容性,以及中华文明的文化属性而非欧米蛮子的血缘种族属性。满清毕竟是放弃了媳妇儿兄终弟继之类的野蛮属性接受了中华文化被中华文明同化,而不是反之。民政尽管走了一段好心人办蠢事的弯路,但中华民族团结向前是不错的。
弥合满汉矛盾的重点首先是停止对恶心到家的满清的吹嘘,而不是单方面指责汉族的皇汉情结。
强吹满清,清宫剧流行本身就是对其它民族的冒犯,别忘了,满清并未被清算过,老朱家却被康熙砍光了。即使隐姓埋名只求苟活也不放过。蒙满间把盖子揭开放任蒙清算,满人还有一个活着的算我输。现在有多少人给脸不要脸吹嘘当年爱新觉罗,叶赫那拉种族清洗的武功?在民国夹着尾巴做人的东西,现在有撑腰的就抖起来了?
非常奇葩的一件事情就是近代满清的落后,一群不要face的货能够一路甩锅给秦皇和孔子。这帮grandson估计在现实生活中就是自己败家败完了,甩锅给自己爷爷基因没整好。爷爷辈儿英明神武吊打全世界,还要给个灰孙子背锅。
给了满清71年变法变革,最后中华民族给维新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然后还不是满清的错,是封建脂肚的错。汉初仍采用周分封,很快就彻底变回郡县制了。满清71年全长花盆底上了?
如果赵宋,朱明是中国最后一个王朝,中国恐怕大概率会走君主立宪,这样做很难对中国基层的宗族势力开刀,中国的现代化进程未必会比印度快。
大清已经是过去时,仇也好,恨也好很快被外来帝国主义替代,湮没在历史中。而且教员带队,无论历史上我们缺了多少课,最终都站起来了。
目前唯一招恨的,恐怕就是不断给烂到极致的满清洗地辩护甚至颂德。唯一能干的就是继续骂和贬低已经灭亡更多几百年的大明。瞅你们那点儿出息。满足你们,明末你们比大明牛一些又如何?最后呢?被全世界抡的是你们还是大明?还抡得历史必然性是吧?要点儿脸吧,给你们71年还是被抡的命,还得靠鬼子弄个伪满洲国,真是小母牛翻跟头的牛。
最后再说一遍,封建中国被欧洲揍有其历史必然性(明末没有满清打断,中华民族能否走入资本主义社会,有争议)。但中国被揍71年,满清格格妃子被抡到井里面,一点儿起色没有,不是中国的必然性,是满清自己的必然性,因为少数满族贵族的利益始终凌驾于中华民族利益之上。再给满清100年,她还是那个命。正因为此,满清才被中华民族抛弃得轻松而彻彻底底。
又看到评论里说,满清达到了封建社会的顶点,康熙可比肩秦皇汉武。我的回答如下:
全世界都在走限制君权的路,而满清反其道而行,在康熙带领下,走向极权的顶点。这难道不该被嘲笑鄙视?康熙不就是土鳖山炮,跟潮流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秦皇如果到今天还想当皇帝他得被喷死。怎么到满清和康麻子这儿就能夸出花儿来?
另外明亡于满清固然有内乱,小冰河期,瘟疫等客观因素,但确确实实是整个汉人的耻辱,特别是士大夫精英阶层的耻辱。精英层除了破坏了大明的税收经济,更在异族入侵面前从来都没拧成过一股绳,比他们笔下的流寇还不如。最后江南士绅被摁着脖子剃了头,被十日啊三屠,除了民族感情,激不起我一丝同情心,只是可惜了平民百姓。
但汉人之耻,并不意味着转头就得舔满清。中华家业在你手里败了,还能怪到汉人祖宗头上了?还“你行你上,谁来也不行”?。
中华民族的团结不是靠舔满清恶心包括汉族在内的其它民族。明朝再烂,反清复明贯穿其全程。民国中除了张勋少数几个,还有谁怀念这个烂到烂无可烂的满清?更不要提伪满洲国就是试图把满族人自绝于中华民族之外。说一千道一万,满清和其拥泵得先立正摆好态度。
看了看评论,许多人可能不知道,满清的几次变法企图,实际上都栽倒在满臣汉臣的构成上。什么机构都得有个狗屁亲王做老大说了算。所以只能是地方督抚在有限范围内横跳,比如张之洞。光绪可能是唯一一个打算满汉一家的,但有理想没脑子。被满贵弄死,死得一点儿不冤。
所以,但凡有个天下一家的势力,置换一下都会比满清好百倍。不至于70多年后,改革深水区还是“怎么控制防范汉人”。自己废物到家,只能袁世凯练新军呢,还跟袁世凯玩儿这套。
最后,我来为满清特别是满族说几句话。看到评论里说满清入主中原与日本侵略中国没什么区别,只是一个成功了,一个失败了。
这个是有区别的。几个意义不大的小点先说一下,重头戏在后面。
但满清入主中原确实属于异族入侵,与五胡乱华,蒙元灭宋没什么区别。
但他们与日本侵华的真正不同在哪里呢?
尽管这个皈依同化过程除北魏孝文帝是主动的外,都是被动的(北魏孝文帝是个伟大的人物,可惜运气不好,或者说陷入改革者宿命),甚至蒙元满清都曾经极力抵抗这种同化,比如禁止满汉通婚。但这种同化是不可逆的。
1. 毕竟大汉的强盛导致在中华文明区汉族人口具备数量级优势。王朝末年,即使汉人损失90%仍对其它族人口是碾压优势。
2.汉文明对周边异族文明也是碾压性质的,是封建社会与奴隶社会的代差。
(所以少数民族同胞们也别太介意大汉主义了,由于上面这两点,我是少民也一点办法没有,融合肯定以汉文明为主,保留融合进一些自己文化中的因子就可以了)
日本要做到满清蒙元地步,除了要成功征服中国外,还得迁都中国本土,说汉语写汉字,还得遵循孔子秦皇汉武这套,忘记天皇或给天皇改改身份。无疑,日本哪个都没做到。
当然比较讽刺的是,日清甲午战争,日本打的旗号是“驱逐鞑虏”。20世纪抗战中也有人想到迁都中国。可是没有执行,也执行不了。现代民族时期,日本不会皈依了。
所以满清入主中原,确实可以看作我中华民族的最后一次武力融合。当然,满清早期屠杀汉人,中期民族隔离制度,晚期拖累中华民族错失窗口。
但满族确实融入了中华民族。往好了说是可比于炎黄两族的融合。往坏了说是血腥的,带有民族仇恨的,民族隔离式的融合。但毕竟融合了。
现在有些人要恢复满话,满文,应该是对中华民族起了二心了。但,那个数量不多。
所以,满清是王8egg。满族人确实是“我们”了。不要学米国搞我们,你们,他们。
既然越写越长,就再说说满清地盘对中国现在版图的意义吧。
从现代国际法来说,能用上满清的就1点:先占原则(自古以来),但这个原则受时效限制。通行是50年。
我们先占了,然后50年别人没异议,就是我们的了。
别人抢了我们的,我们明确同意或没异议50年,就是别人的了。(所以外蒙,越南再自古以来也没卵用了)
有异议,就是争议地区。印度有没有自古以来,麦克马洪线地区就是他们抢我们的争议地区。ww再自古以来,甚至就是中华的另一个政权占着,也成争议地区,而且是个王8egg就能当牌来占我们下便宜。
所以,要成争议地区,进攻方近代凭实力脸皮厚就可以了。当然越晚,脸皮得越厚,实力得越强才行。
好了,理解了以上几点。我们先从我们的运气谈起:
1840以来,但凡有个势力抢了我们并占住,所有的自古以来,都只能成争议地区。
但1840年各列强是什么情况呢:
老大英国面临的最大问题是:
法国呢?要顶着英国干,自己国内还各种割命,包括巴黎公社。
米国还要打南北战争。
德国要崛起,它在列强丛中,发动起来比洋务运动还晚。
对中国唯一有威胁的沙俄固然在蚕食远东,但主要精力在欧洲跻身强国。
而日本,起跑线落后了中国几十年
为什么共和国/民国功劳最大?
因为满清末年,几个边疆少民地区事实上已独立,在没有强盗抢的好运气下,如果民国承认这些独立(比如蒙古),或者不争议,或者自己崩了,不会有雅尔塔格局。
一则以汉文明以前的特征,对那些边疆地区不怎么看得上(当然,不排除走入近代后也开始重视)。
二则离得近,否则就得奔李白外面的故乡去了。
满清另一个可以加分的,是轰然倒塌前并没有公然四分五裂。当然,这个作用没有雅尔塔大,更没有解放军进疆进藏,抗美援朝大。
可以不痛恨。
如果你能够自信满满地,冷静地说出——清朝确然在入关时造成了很大的破坏,愚民统治对文化造成了很大的危害,末期割地赔款丧权辱国,甲午战争的战败更是导致中国彻底丢掉了2000年来的远东霸权,至今被封锁在第一岛链中;如果没有满洲入关,现在的中国无疑会好得多。
那么,不痛恨自然是无妨的。
但是如果你看到有人说清朝过大于功,批判清朝的过错,就忍不住要上去撕;看到有人批判清朝的所谓版图贡献被过于夸大且远抵不上其使得中国失去远东朝贡圈体系为基础的霸权的危害,就狂怒不已,那就问题很大了。
毕竟嘛,清朝是个极端反动的政权,这是个客观事实。如果痛恨清朝会导致气得想要去种族灭绝满族,这种偏激当然是无意义的。作为一个温和皇汉,并不主张这种偏颇过激的痛恨。
另外, @镜花水月 歪曲逻辑,把痛恨清朝等同于痛恨满族,真是一手好移花接木,阁下可知清朝灭亡时也有很多底层满族加入反清呢?
刘克庄词云“算事业、须由人做。应笑书生心胆怯,向车中、闭置如新妇。”痛恨清朝也好,不痛恨清朝也罢,吾辈书生,还是要为族为国做些实事。
譬如山东临沂近来也开始搞汉服节,越来越多地方开始做汉文化宣传,为之主张鼓吹的,就是于国于族有益的。
而像 @铁血陌刀 这位30多岁的啃老男生,因为不喜欢少数民族特权,而动辄叫嚣杀光少数民族,却又因为自己心中怨气深重,作为河南人辱骂河南人低贱,因为自己参与汉服活动放暴论被批判而变得反汉服,这种人士虽然天天嚷嚷自己有多么痛恨清朝,但是除了宣泄负面情绪扰人清欢,更是不利于汉民族主义的团结以及统战事业,对大局有害无益,这种痛恨,当然扬弃最好。
笑死我了,给满清洗地的人是要把西方白左的套路一个个学一遍。
一贯的套路就是, 谁揭露真相,谁说满清不好,马上各种狭隘,皇汉大帽子大帽子扣别人,然后觉得自己能够肉麻兮兮的吹捧满清就彻底高潮了,觉得自己特别高尚
然后再高举民族团结的大旗,说自己维护满清是维护是维护统一,维护团结,但是又会刻意的渲染和夸张化历史上汉人内部的矛盾,好家伙,满嘴的统一团结,实际上是以煽动中国内部分裂为目的。
中国这个问题因为被民族 这个症结包裹着才越来越混乱,我们跳出这个症结
实际上就是抗日战争时期的汉奸理论,国共也内战,就应该去欢迎日本人一样疯狂
你应该也不恨日本兵,因为你属于那种认为地球人都是兄弟,活在地球村的那种人里,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你知道那段历史就好
因为你没有和满遗对线过。
你以为你知道的明末历史和你实际上知道的可能并不同。
就拿第一次鸦片战争,1842年的满清和英国镇江之战举例。镇江作为江防要地,城内建有满城也就是驻防八旗的兵营,这样的满城在中国仅有十多个,均是兵家要点,比如广州、西安,南京等地。
统领镇江2000驻防八旗的是满人副都统海龄,英军未到。海龄以汉人或许,有可能,也许会勾结英军为由,对镇江城汉人下狠手,先在镇江屠城。
黎吉云的日记:“尔时英夷无意入镇城,意欲直入大江,而镇江副都统海龄,日杀无辜,民不聊生,往夷船请之入城。”传为当时镇江人所作的《草间日记》则记载:“都统令旗兵满城捉汉奸,旗兵遇他县人在城者,及居人只行,或夜出者,见即追而杀之。至是捕城内居民百七十余人,于小校场行刑,并及妇人孺子,呼冤之声不绝,郡守惟流泪而已”。另一部《出围城记》则记录了海龄禁止百姓出城觅食、逃难的情况,“城中炊烟寥寥,盖城闭市亦闭,饥民无处市米,亦无处市饽饽,人疑副都统欲尽汉人而后止。……百姓有违言,即是汉奸,吾兵足以杀之。”流传下来的镇江人的竹枝词也有相似的记载,记海龄搜杀汉奸曰:“都统差人捉汉奸,各家闭门胆俱寒。误投罗网冤难解,小校场中血未干。”
兹有人奏‘海龄查拿汉奸,误杀良民不计其数,以致人心不服,将该副都统围住,海龄因纵兵开炮轰击。夷闻内变,乘势直入府城。海龄之死,闻系被民戕害’
此战,2000名旗兵共击毙英军37人,伤129人。镇江城陷落,海龄自尽。海龄身后,极尽殊荣。
《剑桥晚清史》中说,“最糟糕的是镇江的一位将军,他确信,在英国人从前面进攻时,该城的汉人一定会从后面袭击满洲人。于是他命令一看见形迹可疑的人就抓起来,此后中国居民一看到满洲士兵走近时就惊恐地逃走。显然有些士兵一见有逃跑者就把他们杀死,用他们的尸体去领赏。这样的恐怖笼罩各地。如在上海,英国人的炮声就被一些居民误认为是满清当局在下令屠城。”
1842年距离满清入关的1644年过去了200年之久,满清仍然没有把亿万汉人当作是自己的国民,而是将汉人看作是平时可以盘剥的奴隶,战时会导致不稳定的因素。镇江屠城清楚的表明了满清不过是入侵,殖民中国的强盗集团。那么,作为广大汉人又怎么能为满清出死力呢,满清不过是他们身上的镣铐而已。
转一个其他的回答,可以查史料
另外在崇祯十二年的《兵部题行<兵科抄出原任山东督粮道邓谦南、邓天申奏>》中也有济南屠杀的情况: “崇祯 十二年正月初二日 ,虏薄济南,臣父挺身抗骂,百折不回,以致箭刃相加,遍身碎脔,迄虏退获尸之日,其咬牙怒目,骂 贼之状,犹存,比时臣之祖母,臣之叔祖,臣之兄姊婢奴共计四十六名口,俱死于烽焰之中,焦头烂额,断手剐心,惨难尽述。臣幸被掳逃回,臣母胡氏跳入井中,尸盈水涸,二命苟存”[11] 一个大家族近五十口人,只有两人活了下来,尸体竟至于把井塞满,三百多年之后,读当日之情形,犹令人目裂发指。
满清入关大屠杀
扬州十曰、嘉定三屠、苏州之屠、南昌之屠、赣州之屠、江阴之屠、昆山之屠、嘉兴之屠、海宁之屠、济南之屠、金华之屠、厦门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泾县之屠、大同之屠、汾州、太谷、泌州、泽州等。这些惨绝人寰的屠杀,模式基本一致:根据清军头子发布的屠城令,实施的残忍的集体杀戮,和无耻的集体强奸。而屠杀后,不仅人头被堆积成“京观”,甚至还将女性的敏感部位割下,作为论功行赏的凭据!“取阴肉或割乳头,验功之所,积成丘阜”。
荷兰使臣约翰·纽霍夫(JohnNieuhoff)在其《在联合省的东印度公司出师中国鞑靼大汗皇帝朝廷》一书中亦记述到:“鞑靼全军入城之后,全城顿时是一片凄惨景象,每个士兵开始破坏,抢走—切可以到手的东西;妇女、儿童和老人哭声震天;从11月26曰到12月15曰,各处街道所听到的,全是拷打、杀戮反叛蛮子的声音;全城到处是哀号、屠杀、劫掠”。 南雄大屠杀,“家家燕子巢空林,伏尸如山莽充斥。....死者无头生被掳,有头还与无头伍。血泚焦土掩红颜,孤孩尚探娘怀乳。(清军文书陈殿桂,《雄州店家歌》)
广州大屠杀,“甲申更姓,七年讨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极。血溅天街,蝼蚁聚食。饥鸟啄肠,飞上城北。北风牛溲,堆积髑髅。或如宝塔,或如山邱。五行共尽,无智无愚,无贵无贱,同为一区。”(《祭共冢文》王鸣雷)亲眼目睹了这次屠杀的王鸣雷,描绘人头堆积的像山丘和宝塔一样高!广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广州市志--宗教志》记载:“清顺治七年(1650),清军攻广州,屠戮甚惨,死难70万人。居民几无噍类……累骸烬成阜,行人于二三里外望如积雪。在东郊乌龙冈,真修和尚雇人收拾尸骸,‘聚而殓之,埋其余烬’,合葬立碑。”西方人魏斐德写道:“尸体在东门外焚烧了好几天。.....直至19世纪,仍可看见一座积结成块的骨灰堆。”。
嘉定大屠杀,嘉定三屠杀了50多万。“市民之中,悬梁者,投井者,投河者,血面者,断肢者,被砍未死手足犹动者,骨肉狼籍”。清兵“悉从屋上奔驰,通行无阻。城内难民因街上砖石阻塞,不得逃生,皆纷纷投河死,水为之不流”。“兵丁每遇一人,辄呼蛮子献宝,其入悉取腰缠奉之,意满方释。遇他兵,勒取如前。所献不多,辄砍三刀。至物尽则杀”。(《嘉定乙酉纪事》)清军围困嘉定城时,在城外,“选美妇室女数十人,……悉去衣裙,淫蛊毒虐”。嘉定沦陷后,清军抢掠“大家闺彦及民间
《嘉定乙酉纪事》)清军围困嘉定城时,在城外,“选美妇室女数十人,……悉去衣裙,淫蛊毒虐”。嘉定沦陷后,清军抢掠“大家闺彦及民间妇女有美色者生虏,白昼于街坊当众奸淫;……有不从者,用长钉钉其两手于板,仍逼淫之”。“妇女不胜其嬲,毙者七人。”(《嘉定屠城纪略》)
潮州大屠杀,“纵兵屠掠,遗骸十余万”,揭阳县观音堂海德和尚等收尸聚焚于西湖山,将骨灰葬在西湖南岩。福建同安县屠城死难5万余人,梵天寺主持释无疑收尸合葬于寺东北一里之地,建亭“无祠亭”,墓碑上则刻“万善同归所”。
常熟大屠杀,“通衢小巷,桥畔河干,败屋眢井,皆积尸累累,通记不下五千余人,而男女之被掳去者不计焉。”“沿塘树木,人头悬累累,皆全发乡民也。”(《海角遗编》)
扬州大屠杀,除了著名的《扬州十曰记》外,还有《扬州城守纪略》(“初,高杰兵之至扬也,士民皆迁湖潴以避之;多为偎?Γ?信e室沦丧者。及北警戒严,郊外人谓城可恃,皆相扶携入城;不得入者,稽首长号,哀声震地。公辄令开城纳之。至是城破,豫王下令屠之,凡七曰乃止。”“亟收公(史可法)遗骸,而天暑众尸皆蒸变,不能辨识,得威哭而去”)、《明季南略》(“廿五曰丁丑,可法开门出战,清兵破城入,屠杀甚惨”)等资料。扬州城破,扬州顿成地狱,死者达80余万。比地狱更难忘是人民引颈受戮的场面。史载:只要遇见一个满族士兵,“南人不论多寡,皆垂首匍伏,引颈受刀,无一敢逃者。”一个清兵,遇见近五十名青壮男子,清兵横刀一呼:“蛮子来!蛮子来!”这些人皆战战兢兢,无一敢动。这个清兵押着这些人(无捆绑)去杀人场,无一人敢反抗,甚至没一人敢跑。到刑场后,清兵喝令:“跪!”呼啦啦全部跪倒,任其屠杀。 昆山大屠杀,“总计城中人被屠戮者十之四,沉河堕井投缳者十之二,被俘者十之二,以逸者十之一,藏匿幸免者十之一。”(《昆新两县续修合志》卷五一兵纪),“杀戮一空,其逃出城门践溺死者,妇女、婴孩无算。昆山顶上僧寮中,匿妇女千人,小儿一声,搜戮殆尽,血流奔泻,如涧水暴下”!(《研堂见闻杂记罚》)
还有著名的《江阴城守纪》:“满城杀尽,然后封刀。……城中所存无几,躲在寺观塔上隐僻处及僧印白等,共计大小五十三人。是役也,守城八十一曰,城内死者九万七千馀人,城外死者七万五千馀人。” 清兵在江阴的观音寺“掠妇女淫污地上,僧恶其秽,密于后屋放火。兵大怒,大杀百余人,僧尽死。”(《明季北略》卷11)
在南昌,八旗军把掠来的妇女分给各营,昼夜不停的轮奸(“各旗分取之,同营者迭嬲无昼夜”)。这些女性“除所杀及道死、水死、自经死,而在营者亦十余万,自愿在营而死者,亦十有七八。而先至之兵已各私载卤获连轲而下,所掠男女一并斤卖。其初有不愿死者,望城破或胜,庶几生还;至始知见掠转卖,长与乡里辞也,莫不悲号动天,奋身决赴。浮尸蔽江,天为厉霾。”(徐世溥《江变纪略》)此书是满清查禁的重点,在乾隆44年被明令销毁,靠着手抄本流传下来。
虽然经过了满清“文字狱”的摧残,但这些暴行依然留下了大量的真实记录:广州大屠杀有西方传教士目击纪录,大同大屠杀,甚至在第一历史档案馆都可以找到资料。
各地为剃发的屠杀:“去秋新令:不剃发者以违制论斩。令发后,吏诇不剃发者至军门,朝至朝斩,夕至夕斩。”(《陈确集》卷三十)
顺治二年7月30曰,清军至沙镇,“见者即逼索金银,索金讫,即挥刀下斩,女人或拥之行淫,讫,即掳之入舟。”“遇男女,则牵颈而发其地中之藏,少或支吾,即剖腹刳肠。”(《研堂见闻杂录》) 顺治二年,清军实施扬州大屠杀后,至无锡时,“舟中俱有妇人,自扬州掠来者,装饰俱罗绮珠翠,粉白黛绿。”(《明季南略》卷4)
顺治元年(1644)4月,清兵到达盩厔县境内,生员孙文光的妻子费氏被掠去,“计无可托,因绐之曰:‘我有金帛藏眢井中,幸取从之。’兵喜,与俱至井旁,氏探身窥井,即倒股而下。兵恨无金又兼失妇,遂连下巨石击之而去。”(民国《盩厔县志》卷6)
清兴安总兵抢夺妇女达100多人,“淫欲无厌”。制作长押床,裸姬妾数十人于床,“次第就押床淫之。复植木桩于地,锐其表,将众姬一一签木桩上,刀剜其阴,以线贯之为玩弄,抛其尸于江上。”(《平寇志》卷12)
顺治二年(1645)江阴城陷时,有母子3人,“一母一子,一女十四岁。兵淫其女,哀号不忍闻”,后兵杀其子,释母,“抱女马上去”。又有一兵“挟一妇人走,后随两小儿,大可八岁,小可六岁”,兵杀二子,抱其母走。(《明季南略》卷4)
顺治二年(1645)5月9曰,南京失陷时,当涂孙陶氏被清兵所掠,“缚其手,介刃于两指之间,曰:从我则完,不从则裂。陶曰:义不以身辱,速尽为惠。兵稍创其指,血流竟手。曰:从乎?曰:不从。卒怒,裂其手而下,且剜其胸,寸磔死。”(《明史》卷303)
昆山县庠生胡泓时遇害,其妻陆氏21岁抱着三岁的儿子,欲跳井,被一清兵所执。“氏徒跣被发,解佩刀自破其面,……氏骂不绝口,至维亭挥刀剖腹而死。”(光绪六年《昆新两县续修合志》卷36) 明朝都督章钦臣的妻子金氏,一个弱女子,不肯屈服于淫威,被用1000刀刮死。此事,系清代著名学者全祖望,冒着杀头危险记载下来的。
在崇祯 十三年二月十一日 兵科抄出浙江巡抚熊奋渭提到济南情况“今春二月间,璘等在家闻变,奔赴济南,但见城中焚杀已空, 残尸烧埋已尽,兄骨无存,仅得招魂。……泣思百万惨屠,全家泯灭。”[8] 这更进一步证实了,仅仅在济南,就屠杀了百万人口! 这是否是夸张呢? 绝非夸张!还有其它多方面的史料能证实这一点。 就在清人自己的官修史书辑录东华录里面,崇德四年七月(崇祯十二年七月),也就是在多尔衮、杜度报告自己抢掠蹂躏战功的四个 月后,皇太极致明帝书中就说“死亡百万,非朕杀之,实尔君臣自杀之”[9]。 意思就是我屠杀了百万数量级别的人,那是因为你们不肯满足我的要求,所以才要杀的,这就等于是你们自己杀的
此外,还有民间在满清极端恐怖的文字狱罗网下保留下来的证据。蒲松龄在他的《聊斋志异》就通过说鬼谈怪的方式,记载了满清光 在济南一城就屠杀百万的事实。 在《聊斋志异》的第12卷,有一则名为《鬼隶》的故事,原文如下 “历城县二隶,奉邑令韩承宣命,营干他郡,岁暮方归。途遇二人,装饰亦类公役,同行半日,近与话言,二人自称郡役.隶曰:‘济城快皂,相识十有八九,二君殊昧生平’。二人云:‘实相告:我城隍鬼隶也.今将以公文投东岳’。隶问‘公文何事?’。答 云:‘济南大劫,所报者,杀人之名数也。’惊问其数曰:‘亦不甚悉,约近百万’隶问其期,答以‘正朔’二隶惊顾,计到郡正值 岁除,恐罹于难;迟留恐贻遣责。鬼曰:‘违误限期罪小,入遭劫数祸大,宜他避,姑勿归’隶从之。未几北兵大至,屠济南,扛尸 百万,二人亡匿得免。” 另外《聊斋志异》的《韩方》中提及“今日殃人者,皆郡城北兵(即清兵)所杀之鬼”,也是说的满清屠杀济南的枉死之鬼。
而《聊斋志异》中提到县令韩承宣,在明代残留档案中可以查证到他死于清军屠刀的事迹,《明清史料甲编》的山东州抚李春蓁奏疏 中说: “历城知县韩承宣,被虏拘执,不肯屈服,激虏之怒,被杀,女鳌姐,亦义不受屈,投井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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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李开周
一、郑家军得势引起清廷恐慌
中山市旧称香山县,香山县辖下有一个黄粱都。“都”是宋元明清时期的基层区划,比乡小,比村大,每个“都”包括几百户,由相邻的若干个村组成。面积稍大的“都”,相当于现在的“镇”,黄粱都者,黄粱镇是也。目前这个镇已不复存在,具体相当于今天的哪个地方,有待熟悉地名志的朋友查考。
根据道光年间修撰的《香山县志》,公元1662年,也就是康熙刚刚即位的那一年,黄粱都发生了一场血案:一个名叫班际盛的清兵军官,领兵进驻黄粱都,见东西就抢,见房子就烧,见人就杀,当地百姓不分男女老幼,被这帮土匪官兵像砍瓜切菜一样屠戮殆尽。
清兵屠杀无辜百姓,那是史不绝书。
女真人刚入关那会儿,搞过“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在江南屠杀人民何止百万。
女真统治者定鼎中原,剃发易服,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在广东,在福建,在浙江,在湖南,凡是不愿剃光前额、在脑后留一条猪尾巴辫的百姓和士大夫,也被杀了个干净。
康熙年间,三藩作乱,湖广成为主战场,八旗兵一面打三藩,一面抢百姓,以战养战,杀良冒功,战区人民饱受屠戮。
乾隆年间,台湾天地会起义,前有台湾总兵柴大纪在诸罗烧村,后有钦差协办大学士福康安在彰化屠村。
再后来,洪秀全造反,湘军与太平天国对峙,为了筹集军饷,激励士气,曾国藩也纵容部下抢掠和屠杀过那些在太平天国治下的百姓。
洪秀全起义之后,广东天地会围攻广州,不幸失败,两广总督叶名琛让士兵捕杀“会匪余孽”,按割下的耳朵数量给部下记功,结果仅在肇庆一地,就有三万平民被杀。
咸丰三年(1853年),上海小刀会起义,清军反扑,在青浦烧杀抢掠,轮奸妇女,纪律之败坏,为祸之惨烈,比土匪尤甚……
本文开头提到的那场血案,发生在康熙元年,当时清朝统治已经稳固,剃发易服已经完结,三藩还没有作乱,天地会、小刀会和太平军还没有萌生,清军为什么屠杀老百姓呢?
起因是一场大规模的“强制拆迁”。
我们知道,康熙即位之时,南明小朝廷虽然已经覆亡,但是东南海岛尚未完全统一,郑成功的后代、部下和朱氏子孙雄踞台湾,成为清廷的心腹大患。
顺治十六年(1659年),郑成功自封“招讨大元帅”,统领十八万大军,水陆并进,攻入江南,不但将南京城围得水泄不通,而且势如破竹地收复了三十多个州县,致使满清朝野震动,恐慌不安。
清廷分析郑家军得势的原因,一是得民心之助,二是得沿海之便。早在郑成功尚未收复台湾之时,仅靠金门和厦门这两个弹丸之地,就能挡住清朝举国之力,除了英勇善战之外,更因为沿海人民将粮饷和制造武器的原料源源不断地供应给他;后来收复台湾,一边与日本及东南亚各岛国做生意,一边与沿海人民做生意,甚至还跟驻守东南的清兵做生意,所以才能拥有非常丰厚的物力、财力和兵力,得以与清廷相抗衡。
要想打败郑家军,必须切断沿海通往台湾的物资通道。怎么切断呢?顺治十三年(1656年),郑成功的老部下黄梧投降清军,他给清廷献上的计策是:将山东、浙江、福建、广东等沿海四省的居民内迁,沿海三十里内不许有一人居住,不许有片板下海,如此坚持半年,即可让郑家军队不攻自破。
清廷采纳了黄梧的计策,凌迟了郑成功的父亲郑芝龙,掘毁了郑成功的祖坟,烧毁了沿海四省的船只,将四省居民强制内迁三十里。
但是,内迁政策最开始并没有执行彻底,只有福建一省内迁,山东、浙江和广东的地方官都迫于民怨沸腾,没有真正实施。
二、派钦差大臣到沿海地区实施“禁海令”
顺治十八年(1661年)秋天,由于郑成功大举“入侵”,清军失利,清政府开始制定规模更大同时也更为严厉的内迁政策。
从这年九月起,清廷派出钦差大臣,分别到河北、山东、江苏、浙江、福建、广东六省,严格监督“禁海令”的实施,沿海以三十里为限(有的地方以五十里为限),所有百姓一律内迁,所有田地一律撂荒,所有船只一律烧掉。
这年冬天,沿海各省火光熊熊,民房被烧,渔船被烧,老百姓拖家带口、哭天喊地、络绎不绝地搬家。他们原来的住处没了,有的成为兵营,有的被挖成两丈多宽、两丈多深的壕沟,临沟还筑起了四尺厚、八尺高的防御工事。在广东沿海,每隔五里设一个炮台,每隔三十里设一处军营。
康熙即位时,郑家军队退守台湾,暂时放弃了收复大陆的战略计划。那些已经内迁的百姓,有的因为无田可耕,有的因为无房可住,有的因为思念故里,有的因为不适应内陆的农耕生活,偷偷地越过城墙和壕沟,在原来的住处重建家园。
清廷得知内迁居民重返沿海,大为震怒,再次派出钦差视察各地,敦促地方重新强拆。当时平南王尚可喜部下有一个左翼总兵班际盛,奉命逼赶香山县居民内迁。
香山县黄粱都地处山区,沟壑纵横,一些不愿搬家的老百姓偷偷藏进山沟。班际盛为了把这些居民赶出来,假造了一纸公文:“点阅报大府,即许复业。”乡亲们放心吧,你们不要躲藏了,只要去报个到,点点名,就会把你们放回去,继续过你们的好日子。
黄粱都百姓信以为真,奔走相告,主动去班际盛的军营里报名。此时班际盛早已准备好了刀斧手,百姓一进营门,就被砍掉脑袋,凡是进去报名的,没有一个活着走出来。
杀完了这些受骗的百姓,班际盛担心其他百姓得知真相,上报官府,影响自己的前程,于是又纵兵大掠,将剩余居民屠杀干净,让士兵运走他们的财产,最后放火烧村。
三、《广东新语》对“强拆”的评价
广东人屈大均在《广东新语》一书中如此评价康熙年间因为强制沿海居民内迁而造成的惨案:
“令滨海民悉徙内地五十里,以绝接济台湾之患。于是麾兵折界,期三日尽夷其地,空其人民,弃赀携累,仓卒奔逃,野处露栖。死亡载道者,以数十万计。”
“飘零日久,养生无计,于是父子夫妻相弃,痛哭分携,斗粟一儿,百钱一女,豪民大贾,致有不损锱铢,不烦粒米,而得人全室以归者。其丁壮者去为兵,老弱者辗转沟壑,或合家饮毒,或尽帑投河。有司视如蝼蚁,无安插之。”
“八郡之民,死者又以数十万计。民既尽迁,于是毁屋庐以作长城,掘坟茔而为深堑,五里一墩,十里一台,东起大虎门,西迄防城,地方三千余里,以为大界。民有阑出咫尺者,执而诛戮,而民之以误出墙外死者,又不知几何万矣。”
这些话的意思是,为了防止沿海人民为郑成功提供补给品,清廷派军队划界强迁,命令沿海几十里以内所有居民离开家园,搬往内地,但是官府却不给大家安排住所和耕地。不愿搬迁的百姓被杀,而那些配合拆迁、愿意搬家的百姓,也因为断绝生活来源,被迫自杀,或者卖儿卖女,或者冻饿而死,当局看在眼里,不管不问,把老百姓的命看得连蝼蚁都不如。
屈大均说,因为拒迁被杀的居民大约有几十万,死在搬迁途中的大约也有几十万,百姓搬迁后,官府在沿海划定界线,不让任何人走出界外,因为触犯禁令而被杀死的又有不知道多少万人。
来源:羊城晚报
很正常。
洪承畴纪念馆以及尚可喜纪念馆,就是这些年建立的。尽管这两个人,都是替阿清卖命的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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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方正县,曾有一块为日本开拓团修建的纪念碑。即使开拓团是侵略者一部分,照样不乏国内的祭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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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不可说子弟,就有以和洲人自居的,所以有了四行仓库、南京保卫战碉堡前的拙劣表演。
只是,你来晚了,早来个四百年,去投靠天命汗,你就可以等着将来与洪承畴肩并肩;只是,你要好好求岳鹏举、文天祥保佑你,不要若干年后被分到孔有德那里。
补充:为什么喜欢阿清的,多于喜欢阿菊的?因为阿清赢了南明,一如阿元赢了南宋;而阿菊不仅没有赢阿蓝,还被汉洲仁拖进了泥塘,逼得阿菊得罪白白,最后吃了美国烧烤与两个美式煎蛋。
不过,既然你们选择在阿元、阿清、阿菊三个玩意儿上面跳来跳去刺激汉洲人,你们就不要对阎崇年挨黄海清扇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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