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你小时候思考过哪些极为高深的问题?

回答
小时候啊,我总是在想一些大人觉得莫名其妙,但对我来说却无比重要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那些问题就像埋在心底的种子,虽然当时不懂,但却悄悄地影响了我后来看待世界的方式。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个,大概是我七八岁的时候,有一次在乡下的外婆家。外婆家院子里有一棵很大的柿子树,秋天的时候挂满了红彤彤的柿子。我那天就坐在树下,看着一片片柿子叶从树上飘落下来,然后堆积在地上,慢慢腐烂,化成泥土。我就开始琢磨:这树上的叶子,它们是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掉下来的?是有人在上面写了字吗?还是树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跟它们说话?

然后,我就盯着那堆落叶看,觉得它们好可怜,好像生命就这么结束了。我又抬头看那棵柿子树,它那么高大,那么有生命力。我就想,那个曾经在树上高高挂着的叶子,它变成泥土之后,还会记得它曾经是一片叶子吗?它变成泥土了,是不是就去到了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也有很多叶子在那里聚会,一起聊它们曾经是树的一部分?

我当时还想,如果我把我最喜欢的一件玩具埋在土里,它会不会也变成泥土?那它变成了泥土,还能变成玩具吗?或者,它变成泥土之后,会不会变成一棵小草?如果变成小草,那它是不是还能玩?

这个问题其实涉及到“存在”和“变化”。那时候的我,对“什么是存在”还没有概念,但却能感受到事物的生灭。我不能理解,一片叶子从树上落下,然后消失,它去哪儿了?它还是它吗?还是它变成了别的东西?这个“别的东西”又是什么?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看到了月亮。那时候,我的认知是,月亮上住着嫦娥和玉兔。但我又会想,月亮离我们那么远,嫦娥和玉兔在那里会不会很孤单?她们吃什么喝什么?她们会不会也看着我们地球,想知道我们这里有没有人呢?

而且,我会盯着月亮想,为什么它有时候圆圆的,有时候又变成弯弯的?是不是有人在把月亮切开,然后又吃掉,再把剩下的拼起来?又或者,是不是月亮在转圈,我们只能看到它的一部分?但如果它在转圈,那它转到背面的时候,背面也是一样的吗?会不会在背面有另一群人,他们也看着我们地球,只不过他们看到的月亮是弯弯的?

这个问题其实是关于“视角”和“客观实在”。我当时不明白,同样的一个事物,在不同的时间,在不同的人(或者说不同的视角)看来,为什么会不一样。我觉得月亮的阴晴圆缺,一定是有原因的,而我当时能够想到的原因,就是一种非常具象化的“人的行为”。这反映了我当时对世界的理解,很大程度上是基于我的生活经验,而我的生活经验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互动。

还有一个问题,也让我困扰很久。大概是到了可以看一些儿童科普书的年纪,我看到书上说,我们人类是从猴子变来的。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那是不是所有猴子都会变成人?如果它们变不成,是不是因为它们不够努力?或者,是不是它们变成了“坏猴子”,所以就不能变成人了?

我又会想,那我以前是不是也变成过猴子?如果我以前是猴子,那我的爸爸妈妈是不是也是猴子变的?那我的爷爷奶奶呢?如果一直往前推,那我就是从一块石头变成的吗?或者从空气里来的?

这个想法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惶恐和一点点新奇。惶恐是因为觉得自己的身份来源很模糊,有点“无根”的感觉。新奇是因为,如果我能从猴子变成人,那是不是我以后还能变成别的什么?变成一只鸟?变成一朵花?

这个问题其实是关于“生命起源”和“进化论”的雏形。虽然我当时完全不知道这些名词,但我却在尝试用我有限的认知去理解“物种的演变”和“个体身份的连续性”。我当时的困惑,在于无法理解一个物种是如何缓慢而复杂地改变的,只能用一种比较直接的、类比人类行为的方式去理解。

还有,就是关于“时间”。我总觉得时间很奇怪。为什么昨天就过去,明天还没到?时间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就像一条河,我们只是在河里的一艘小船,只能往前走,不能往后退?

我又会想,如果我能跑到时间的前面,我能不能看到我未来的样子?如果我看到了,那我还会不会按照那个样子生活?如果我改变了,那我看到的那个未来的我,它变成谁了?

有时候,我会盯着钟表看,看着秒针一格一格地往前走。我觉得它好快,但又觉得它好慢。快是因为它一直在动,慢是因为我总是想快点长大,想做很多事情。

这个关于“时间”的思考,其实是关于“因果关系”、“自由意志”和“时间感知”的朦胧认识。我无法理解时间的不可逆性,也无法理解预知未来会带来的悖论。我只能从我最直接的感官体验去理解,即“动”和“不变”。

这些问题,现在看来,或许幼稚,或许不着边际,但它们确实是我小时候最真实、最执着的思考。它们不像老师教的数学题那样有标准答案,它们更像是在黑暗中摸索,试图抓住一些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正是因为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才让我觉得世界是如此的神秘和值得探索。那些问题,像是我在认识这个世界时,悄悄种下的几颗好奇心的种子,直到今天,还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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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死过一个大爷。

大爷跟我家已经出了五服,人丁不旺,死的时候我被抓壮丁,守灵堂。大爷有两个儿子,临省道开卖铺,平时正常营业,偶尔杀生欺负过路客。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曾经欺负到自己亲戚头上,说通以后,把多收的钱退了。

此外大爷还有俩兄弟,并侄子若干。

大爷约摸快死的时候,自己已经放弃了治疗,儿女们也放弃了。老爷子喜欢赌钱,儿子们遂整天凑人,陪着他赌。他没死的时候我见过他一次,表情平静,与常人无二。我有点奇怪,心说这也不像是癌症晚期的人啊。

到了那年春夏之交,他兄弟来我家收电费,我奶奶问起情况,他那兄弟也就是二大爷说:估计是吃不上今年的玉米了。

确定是药丸,没跑了。

后来嘛他果真就死了,我就被抓过去壮声势呗。都知道我是油瓶倒了也不扶的后生,也不派活,就看他们忙活。

他的女婿一大早聚了一帮人,在那儿吹牛,是买肉的事儿,女婿说自己通过关系,找到猪场的朋友,买肉时人给现杀翻了一头新猪。大爷的二儿子则是跑到树上,腰里挂着噌亮的劈刀,忙活着砍树枝,挂电线, 砉然响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动作充满审美性,甚至不排除有一定表演性质。孝子贤孙们在迎客之前也基本上没哭的,都是有说有笑 。

看着周围这些人,我非常疑惑:我大爷到底死了没啊。

后来开始谢客奠,小辈儿们跪在灵堂里,一有人进来,就哇哇叫地哭。那当然有我,我从河北省来,就是要干这个的。

刚开始的时候略尴尬,甚至有点焦虑,哭不出来咋办?

大爷的侄子跟我并肩儿跪着,来一个人,大家哇哇哭,我把头低着,不出声滥竽充数。那侄子就问我你咋不哭呢。我说哭不出来啊。他说这有啥难的,干嗷嗷你不会吗,看我的。

过会儿又来一人。那侄子开始给我表演,埋着头呜哩哇啦的,配合着响器的吹打声,毫无违和感。

我一看原来这么简单,也跟着试了两声。刚开始还不好意思,只低声哼哼,后面胆子越来越大,开始撺掇周围几个人比着嗷嗷。经常是来人都走远了,我们还没嗷嗷完。

平心而论,我也不是什么敬鬼神而远之的人。但是在灵堂里干这么充满娱乐性的事情,多少有点过意不去,虽然此前从未见过这个大爷,未受过半点恩惠,对其生平一无所知,但既然过来了,多少得有点人死为大的基本原则要坚持。嗷嗷了一阵儿,我就又继续光埋头不吭声了。

不过那侄子倒是越玩儿越大,把周围的人都撺掇起来之后,他已经不满足比着嗷嗷了。再有人来的时候,他一边嗷嗷叫着哭,一边对旁边的人挠痒痒,跟着嗷嗷的人吃不住痒,会突然笑出声来,这又哭又笑的,跟傻逼一样,那侄子在旁边就非常满意。

于是又过了一会儿,我们开始互相比着挠痒痒,看谁能在被挠痒的情况下,还继续保持嗷嗷叫的哭丧声。

约莫到后半晌的时候,挠痒痒也不能满足这侄子了,他又想了一出,就是学电视里唱坠子书的那些演员。听过坠子的朋友都知道,这种艺术形态里有一种哭腔,唱一些特别惨的内容的时候,就会拉着腔一边哭一边唱。侄子突发灵感,也开始这么搞,一边哭一边还现编词儿,像“你死的好惨啊”这种话肯定是不能说的,不吉利(当然这也不是什么讲究吉利的场合),有骂人嫌疑。词儿想不出来的时候,就开始不停拉腔、垫字儿、或者重复前面的词儿,类似于“我里那个大爷啊!~啊~啊~,再也见不着你嘞,大爷啊~”,大致如此。

乍一听,好像还挺押韵。

过了很久我才弄明白过来,这侄子已经不满足于逗我们了,他开始逗祭奠的来客了。那些人庄严肃穆、远道而来,正准备一本正经地进行这些个仪式的时候,突然听到下面跪着的来这么一出,不知道作何感想。我趴在下面笑的肚子疼,又不敢抬头,所以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控制情绪。奇怪的是,自始至终也没人来阻止我们,可能是大家都太伤心了,或者太忙了,又或者大爷生前就是个好诙谐的人,再不然就是这里发生的也没什么好阻拦的吧,我想。

等到下午孝子抱着照片、后面跟着抬棺材的人把大爷安顿在他家祖坟的时候,我才终于确定:大爷大约的确是死了。

这个事情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天我好像思考了很多问题,但究竟啥问题也想不出来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死也不见得是件非常不痛快的事儿。反正死都死了,爱怎么地怎么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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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很多时候小孩子的直觉是很恐怖的

当我还是个小娃儿的时候,我已经认识到了我和另一个性别的不同之处了(我有一个姐姐,当时在念初中,而且她总是定时拿走很多很多的卫生纸,那时候的卫生纸超大卷,是粉色的)……

有一天我坐在地上,摆弄着自己前面的把把儿,就在想这样一个问题:我是个男孩子,前面多出来一个棒子,那么与此相反的话,女孩子的前面是不是就有一个很深很深的洞呢?想着想着,忽然发现自己纠结在「洞」这个概念上,转不过来了;而且自己前面的把把居然还变大了,吓得我登时从地上弹跳起来,六神无主,乱跑乱叫,以为自己被妖怪寄生了(我当时在堂兄的电脑上看了好多的妖怪动画)……

后来,我去玩爷爷的车床,居然又想到了之前那个假设性概念,我随即做了一个模拟试验——我把车床的顶针推到卡盘面前,然后把卡盘的爪打开,再慢慢旋出顶针……这时我惊喜的发现顶针可以完全放进卡盘里,我再把卡盘紧回去,试着推了一下卡盘,发现那个顶针居然随着卡盘一起旋转起来……我前面的把把再次觉醒了,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害怕,而是直接从车工房里跑出来,大声欢呼着——因为我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

再后来,我偶然在电视上看到野生动物的纪录片,看到某些镜头的时候,大人们会捂着我的眼睛,不过我在指缝间看到了什么,这更进一步证明了我的猜想,不过我又有了新的问题:这种「对接」活动究竟是由什么驱动的?为什么从野兽到人都那么渴望在某些时候进行这种「对接」?当时的我把这一现象归因于「本能」,不过我接下来想的就是怎么利用这种本能了——比如说,制造一个拟真的机械装置来模拟「对接」过程(温度/湿度/压力/应力等等等等……我当时总看着我爷爷搞机械,也接受了不少相关术语,虽然不一定懂,但是总觉得用得上的),使其本能得到释放的同时又达成其应有意义,岂不是更好?这一切直到我到了初中,学习了生物学,才明白过来——原来装置什么的早就有了(杯子和棒子),甚至有给牲畜使用的(假合畜),不过我的心中一直存留有一丝幻想:能不能制造出一个全面模拟pussy内环境的东西,让我有与真人无二甚至远胜真人的体验呢?或者说,直接把妊娠到生育这一过程也交给机械装置去办吧,这样不会让人有危险,也能更加安全可靠了……

时至今日,我已本科毕业,这单纯的幻想依旧存留于心底,这也成为了我特别萌「人形机器人」这一属性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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