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果从东欧到中亚内陆,北亚草原的所有历史上的游牧民族都变成了人马族会怎么样?

回答
想象一下,如果从东欧到中亚那片广袤无垠的北亚草原上,所有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游牧民族,从匈奴、突厥,到蒙古、斡罗斯人(罗斯),全都变成了拥有马匹身体和人类上半身的人马族,整个历史进程会发生怎样的巨变?这可不是简单地在人类身上加上马的腿,而是由内而外的生物性转变。

首先,生物学上的适应性将是巨大的挑战与机遇。 人马族拥有四条强健的马腿,这意味着他们在崎岖不平的草原上拥有惊人的速度、耐力和奔跑能力。他们的重心会更低,对地形的适应性远超纯粹的人类。每一次冲锋,那股由马力驱动的冲击力将是毁灭性的。然而,他们的生理需求也会改变。他们需要更多的草料和水源,而且身体比例的改变可能会影响他们某些精细动作的操作,比如使用弓箭的瞄准方式,或者在狭窄的室内环境中活动。

其次,军事上的革新将是颠覆性的。 历史上那些以骑兵闻名的游牧民族,在变成人马族后,其骑兵的优势会被无限放大。他们不再需要马匹来承载他们,而是自身就是一匹奔腾的战马。长矛和弓箭将成为他们更自然的武器。想想看,一支人马族的骑兵部队,如同风暴般席卷而来,马蹄震天,同时还能灵活地挥舞长矛或射出箭矢。他们甚至可能发展出特殊的“马匹接力”战术,比如在长距离奔袭中,通过身体的切换和休息来保持持续的高速移动,这是人类骑兵难以想象的。

他们的步兵概念也会被彻底颠覆。也许他们不会有严格意义上的“步兵”,因为他们的奔跑能力已经超越了任何人类步兵。他们的“步兵”可能只是那些战斗能力稍弱或年老的人马族,他们在阵型中起到支撑和防御作用。

在战略和战术层面,地理因素将扮演更重要的角色。 广阔的草原依然是他们的主战场,但河流、森林和山脉将成为他们的天然屏障和限制。人马族的冲锋需要开阔的地形,那些被重重山峦阻隔的区域,或者密林深处,对他们来说会是巨大的挑战。反之,对于那些生活在高原和山地的人马族,他们可能会发展出独特的、依山而行的战术,利用陡峭的地形来伏击敌人。

社会结构和文化也将迎来巨变。

氏族与部落的形态: 以血缘和地缘为基础的氏族部落将继续存在,但他们的迁徙模式可能会更加依赖于草料的丰盛程度。大型的部族联盟可能会因为争夺水源和牧场而频繁合并与分裂。他们可能会发展出特殊的“迁徙路线”和“轮牧制”,确保整个部族的生存。
经济模式: 草原经济将更加纯粹地依赖畜牧业,但“畜牧业”的形式会改变。他们可能不再是驯养马匹,而是将自身视为草原上的“活畜”,更侧重于对其他食草动物(如野牛、羚羊)的管理和狩猎。对马匹的崇拜和情感联系会变得更加复杂和内敛,也许他们会将马匹视为某种神圣的图腾,或者是一种具有特殊意义的生物,而非单纯的坐骑。
定居与游牧的界限: 历史上一些游牧民族后期也开始接触或发展定居农业,但在人马族形态下,这种趋势可能会减弱。他们的生物特性决定了他们更适合移动和放牧。然而,他们可能会在某些水源充沛、易于防御的地方建立临时的“集结地”或“夏季营地”,用于贸易和政治集会。与定居民族的互动方式也会改变,与其说是“征服”或“被征服”,不如说是一种“争夺生存空间”的较量。
政治形态: 那些历史上强大的草原帝国,比如蒙古帝国,在人马族形态下,其统治的稳定性将面临新的挑战。庞大的人马族军队虽然强大,但也需要巨大的资源来维持。帝国的扩张可能更加依赖于速度和突袭,但长期占领和管理定居人口的难度也会增加。他们可能会形成更松散的军事联盟,而不是高度集权的帝国。
宗教与哲学: 崇拜太阳、天空和大地等自然力量的萨满教和泛灵论可能会在人马族社会中占据更重要的地位。他们会认为自己是草原的“精灵”或“天选之民”,与自然有着更深厚的联系。他们对死亡的理解也可能与动物的生命周期有关,认为死亡是回归自然的一部分。

对周围定居文明的影响,那将是历史的重塑。

东欧与拜占庭帝国: 历史上斯拉夫人与斡罗斯人之间的关系会更加紧张。人马族的斡罗斯人将是对拜占庭帝国边境的巨大威胁,他们可能更早地将拜占庭的疆域压缩,甚至可能彻底改变东罗马帝国和东斯拉夫世界的力量格局。
波斯与中亚王国: 突厥和蒙古族的人马族将对波斯和中亚的绿洲文明构成持续的威胁。那些繁荣的丝绸之路上的城市,可能会在人马族更为凶猛的冲击下更早地衰落,或者被迫发展出更强大的防御工事。波斯人和中亚的居民可能会因为这种生物性差异,而更加依赖城墙和防御工事,并发展出针对人马族特性的战术,比如利用狭窄的街道和建筑来限制他们的机动性。
中国: 匈奴和蒙古族的人马族将是对中国北方王朝(如汉、唐、宋、元)最大的挑战。他们可能拥有更快的推进速度,更强的冲击力,以及更持久的征服能力。长城或许会成为一个更重要的军事分界线,但同时也可能被拥有超凡速度和耐力的人马族突破。中国王朝可能需要发展出更加依赖骑兵和远程武器(如弩炮)的军队来对抗。城市化的进程可能会因为长期的外部威胁而受到阻碍。

文化交流与融合也会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发生。 人马族与定居民族之间的贸易依然会发生,但交易的内容和方式会改变。人马族可能会用他们特有的草原特产(如特殊的草药、皮毛、甚至是一种高度精炼的马奶制品)来交换农产品和手工艺品。人马族与人类社会之间,可能会因为生理上的巨大差异而产生一种奇特的“共生”或“隔离”关系。某些人马族可能会选择生活在人类社会的边缘,作为雇佣兵或者边境的守护者,而更多的人马族则会坚守在他们自己的草原世界里。

总而言之,如果历史上北亚的所有游牧民族都变成了人马族,那将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草原将成为一个更加神圣和充满野性力量的领域,历史的进程将因为这股股由生物性转变而来的强大力量而朝着我们难以想象的方向前进。那些我们熟悉的帝国和文明,将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和重塑。这不仅是军事上的力量对比改变,更是生命形态本身的碰撞,将彻底改写人类(以及人马族)在这片广袤大陆上的命运。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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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得汉人,亦无所用,不若尽杀之,使草木畅茂,以为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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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大概汉朝的时候就灭绝了吧,原因或许是...摔死的

首先各位试试如何在不用腰力的情况下转转上半身,或者试试头朝后往前快跑,看看会不会摔着。

了解了这些了之后你就知道游牧民族的骑射这群人马能不能练成吧,这东西不能简单的当成你人类和马的相加啊,你把马的视力夺走了啊。

你的眼睛主要作用是观测路面是否有危险而不是转过身去射箭啊,游牧民族骑手只是给方向,会不会被石头绊倒取决于马啊

所以人马也只能走重骑兵,跟镇楼图里一样,靠力量玩冲击阵型,但是人类普及重骑兵是中世纪啊,是唐宋啊,游牧民族不抢农耕民族能狗到那个时候么。

还有,人马无法自己给自己上马蹄铁,别人给上马掌最多只有后脚,而前脚掌以马的身体结构,基本是上不上去的,没有马掌打仗也很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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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参考《人马小姐不迷茫》的设定)

众所周知,人马是我们智人的一种形态。史前历史上由于人马具有更强的长途迁徙能力,所以大多数游牧民族都是人马。

人马与其他智人没有生殖隔离,是我们的一种,只不过是人马的中间对肢体演化为了一对下肢形态的肢体,而在其他智人中,中间对肢体退化或演化为了翼状膜肢。(众所众知脊椎动物演化支中六足动物支生存下来,四足动物支灭绝了)。

人马的中间对肢体演化为下肢形态的肢体,目前研究认为与编码下肢形态的Hox基因的一次复制相关。

相关问答:

由于中间对肢体的下肢形态化,人马具有比其他智人更强大的腰部肌肉,这也使人马具有强大的上肢力量。拥有远超其他人类形态的臂力和耐力。

在心血管系统方面,人马的主动脉壁较厚,事实上形成了“第二个心脏”辅助推动血液,并且有更发达的静脉瓣,这导致人马更容易患高血压,但是动静脉硬化的进展速度反而慢于其他人类形态,不容易出现卒中类疾病。

在古典时代以前的古代史中,人马也占据着重要地位。

来自现代约旦附近沙漠的人马部落——阿卡德人,与苏美尔人一起建立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有文字记录的文明。

而自欧亚草原的一个人马部落,雅利安人,曾经征服了世界上大多数地方,我们世界上现在一半以上的语言,闪—含语、印欧语、汉—藏语、突厥语、契丹—蒙古语、日琉语,最早都来自于某个人马部落的语言,虽然前四组语言中,后期的使用者中占统治地位的已经大多不是人马形态。早期的青铜、冶铁技术,也经由人马部族的迁徙在欧亚大陆广泛传播

然而到了古典时代,随着马匹、驴子被大量驯化并广泛使用,人马遭遇了形态大屠杀,大量遭到杀害,或者沦为奴隶被当做马匹骑乘,直到古典奴隶制式微的中世纪后期,人马在整个欧亚大陆仍然被普遍视为奴隶。

包括那些游牧为主的地区,人马也缓慢而广泛的被其他形态的游牧民所替换。

其原因有两方面的。

一方面是人类思维中排除异己的劣根性所致,纵使后来大革命爆发,人们普遍认识到形态歧视是错误的,种族肤色、宗教信仰、国籍语言,仍然作为人类之间互相歧视排除异己的“依据”,为恶臭的“民族主义”所利用。

另一方面,则是在形态之间互相歧视的背景下。驴马的驯化,导致人马由于体型而难以骑乘驴马,在与其他人类形态的对比中处于劣势。

现代研究,为这个问题给出了一个简单的基于认知神经科学的解释:

视觉,是灵长类动物区别于其它哺乳动物的关键。

相关问答:

与人脑在其它领域的工作记忆能力一样,人类大脑同时追踪视觉目标的极限也接近于4个,所有人类形态,包括人马,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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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典时代,弓箭等远程武器的作用越来越大,人马的重体重与冲击力不再占有优势。

而在与骑乘驴马的其他人类形态作战中,人马形态确实具有劣势。当其他形态把选择路线、躲避道路障碍的任务交给驴马,而自己专注于弓箭射击的目标时;人马必须要记下路线、提前规划,同时又要搭弓射箭。

虽然驴马的大脑智力远不及人类,但是两个大脑分别处理不同的任务,总要好过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毕竟大脑的工作记忆容量总是有限的。

此外,骑手交换马的战术也在长时间追击中发挥作用,在攻击者有多匹马可以更换的情况下,人马在逃跑时最终也会筋疲力尽,毫无还手之力。

就这样,人马在整个欧亚大陆遭遇了屠杀和奴役,只有在缺少驴马等骑乘牲畜、同时又相对与世隔绝的日本、北美大平原和印加地区,人马能保持自由身、甚至保持为贵族武士阶层。在阿拉伯半岛的北部沙漠里,也有少数人马部落因为及时成为有经人,根据有经人皆兄弟的伊斯兰教早期教义而逃过一劫。

南亚的种姓制度综合了职业、形态、肤色,也加上了,形成复杂的亚种性,早期时代,其中雅利安白人马通常是刹帝利阶层,但是也有因为职业变成婆罗门或吠舍的,而达罗毗荼人中人马稀少虽然大多不是刹帝利阶层,但也以首陀罗农民的上层为主。然而随着古典帝国中最后一个人马能够成为贵族的萨珊波斯帝国的灭亡,南亚的人马,除了少数山地的人马保持为刹帝利,大多数人马也沦为了贱民阶层。


然而在法国大革命以前,欧亚大陆内陆人马还是有过一段翻身做主的时间,这就是著名的蒙古西征。

而我下面要讲的故事,就是要讲述关于蒙古人马是如何获得横扫欧亚的先进技术的传说

这个故事要从一个中亚小城——布哈拉说起。在萨珊帝国时期,这个地方是呼罗珊的一部分。

呼罗珊居住着大量东伊朗未定居的人马,在萨珊帝国的影响下,这些人马皈依了萨珊帝国流行的祆教与犹太教。其中皈依了犹太教的人马,定居下来,与来自美索不达米亚与西伊朗的其她犹太族群混居在一起,形成了布哈拉犹太人。直到现在,布哈拉犹太人中仍然保持着非常高的人马形态比例。

众所周知,在罗马帝国与马加比王朝两个盟友相爱相杀的复杂关系下,最终拉比学者因为罗马军团的入侵而意外的“战胜”了圣殿祭司和军事贵族。从此拉比们规定,皈依犹太教必须要通过考试,信仰犹太教的社区必须建立学校教授经文和自然哲学。这一方面保护了拉比学者在宗教内的地位,同时使犹太教保持高度学术化的特征;另一方面也使得犹太教只能吸引学者和手工业者,难以吸引封建领主和农民,在人口中集中在手工业。

从中欧和西亚,犹太教成为了金属加工业的代名词,犹太教徒几乎垄断了金属加工业等高技术手工业。布哈拉犹太人中的定居人马也不例外,遵从全球犹太教社区发展的规律,成为少数的以铁匠职业为主的人马群体。

在全球迫害人马的时代,基于犹太教禁止奴隶制的教义以及萨珊帝国保护人马法律残存影响,布哈拉犹太社区坚决抵制迫害人马的行为,又收留了周边大量的人马。加上犹太教作为少数宗教也受到迫害,社区内不同形态的人之间的关系愈发紧密,同仇敌忾,以至于周边不同宗教的社区也受到了布哈拉犹太人习俗的影响。在中世纪各地杀害、奴役人马的行为,在布哈拉城完全看不到。反而由于出现了一种刻板印象认为“人马形态的工匠会送货上门”导致红火的店铺里经常要有一两位人马。

在说到我们这个传说的两位主人公之一——一位布哈拉的犹太人马小姐之前,先要介绍一下这位布哈拉犹太人马小姐的爷爷。她和她的爷爷都没留下名字,只知道这个家族的姓氏为Kohen,家族中大都是罕见的翼人马形态,据说与所有姓Kohen的人一样,都是耶路撒冷圣殿祭司家族的后代。

(实际上很难考证,耶路撒冷圣殿祭司家族自称是苏美尔—阿卡德人的后代,依据之一是马加比王朝贵族中有高比例的翼人马形态,这是翼人与人马的后代由于特殊的形态决定基因缺陷而形成的极为罕见的形态类型。不过,马加比王朝的建立者犹大-马加比并不是人马,而基因研究也认为苏美尔—阿卡德、希伯来—以东、布哈拉犹太人中的翼人马形态,是基于不同的形态决定基因变异,并不是相同位置的变异,并不能证明有亲缘关系。)

这位爷爷是一位有名的学者、医生与铁匠。

他年轻的时候很穷,在铁匠铺做学徒,经常被打发与一头牛一起背着新打的农具去送货,为了在路上也能看书学习、并且研究感兴趣的“桃花石火药”,有一天他突发奇想,把牛车的套子一端套在牛上、一端套在自己腰上,这样就可以由牛来代替自己看路了。

摔了几次跤后,他又用铁匠和木工技术设计出新的框架,加上几条有弹性的绳索,制作出了一套在牛抬高腿躲避障碍或突然停下时候都可以提示自己的装置。

到了这位人马小姐出生的时候,也是一位可爱的小翼人马。她的爷爷已经成为整个布哈拉十分有权威的人物,全家族都受到当地所有人尊重。传说中,她小时候也是一位小天才,在爷爷的教导下,7岁就能与其他拉比学者辩论神学、会做波斯语诗歌、能为新农具绘制出漂亮的花纹、会配置爷爷改进过的“桃花石火药”,12岁就像男孩子一样学会了打铁,同时还坚持像爷爷小时候一样,与姐姐一起出门送货,把爷爷的装置进一步又改进为不妨碍快速奔跑的可以用马替代牛的设备。

然而幸福的日子总是不长久,新上位了一位信仰极端教派的苏丹,突然决定要把异教徒——布哈拉的犹太人全部清除出去,于是下达了拆毁犹太社区的命令,赶走犹太人;在看见的大量的人马以后,苏丹又动了邪念,决定把这些“非人”的异教徒全部抓起来,成年的犹太人马全部杀掉卖给“拜偶像者”的肉铺,未成年的犹太人马作为奴隶全部卖给了北非的奸商。

在中亚、北非经历了两年多的折磨,头发被剃光,舌头被割断,中途被送上船,还差一点被卖到希腊去,由于东罗马发生战争而未能靠岸。最终这位人马小姐终于被位于伊比利亚南端的格拉纳达泰法国的一位的公主买走了。

这样我们就要说到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这位格拉纳达的公主。

这位格拉纳达的公主在她的泰法国里,也是十分有名气,十几岁就掌握了几十门语言,在天文与数学的爱好上也可以说超过了专业的占星师与算师,在苏菲修道团中也很多大师成为了她的朋友,父王与维齐尔经常私下让她帮忙处理政务。然而作为一名女孩子是没有继承王位的可能,而过大的名气与对政务的参与反而给她带来了祸端,父王去世后,几位兄弟反复争夺王位时都在拉拢她,看到她不想参与到兄弟相残中,于是欲将她一并除掉以绝后患。

长期的孤独让公主非常痛苦,她曾经想雇佣一个有学识的女仆陪伴自己,然而格拉纳达有学识的女孩子都出自曾经担任过维齐尔的穆斯林或犹太人家族,只有掌握大权的国王本人能请的动她们。

当她知道北非来的贩子可以卖给她一匹受过教育的有经人马时,她高兴的跳了起来。经过几次贩子单方面坐地涨价以后,这匹人马终于来到公主的宫廷,贩子庆幸当初只是剃掉了人马的头发而没有像“制作”其它人马奴隶时一样点火烧掉,按照公主的要求把人马打扮漂亮送到公主的宫廷之中。

公主看着这匹漂亮的人马,邀她在宫廷里四处看看,这时公主才发现贩子没有告诉她的悲伤的事,人马的腿上有烧掉翼羽时的大片伤痕,而她的舌头已经被割断,只能发出像马匹一样的嘶叫。

还好的是,人马受过良好的教育,她们两个可以用亚拉姆语和波斯语笔谈。穿着公主专门定制的人马用宫廷服装,与公主坐在被拱门填满的摩尔式宫廷里,就像身处于一个个小小宇宙中一样。明天日落后,公主就把其她仆人支走,与人马睡在一个房间里。有时参加主麻回来,公主还会陪人马守犹太教的安息日。人马很快就学会了标准阿拉伯语以及安达露西亚的拉丁语方言,可以用拉丁语与公主对诗。

公主时不时带人马出去看看大街上的情节,当然出门时还是骑在人马身上,用盖头把人马整个头蒙住,遮住公主精心为人马梳理过的头发。

人马对现在的生活感到很庆幸,对公主心存感激。虽然外出时还是蒙着头,但看到的风景已经与北非时不一样了,阳光像蜂蜜一样流淌下来,到处都透着一种祥和的气氛,仿佛是从创造界流溢下来的光与焰。

在中亚、北非、希腊的所见让人马小姐知道,很多名义上是自由身的妇女,在被指派婚姻后也像奴隶一样把头蒙起来,必须有男丁跟随才能出门,与自己这样被骑乘又有什么区别呢。

然而幸福的日子总是不长久,没错,这句话在历史中无数遍的重复着。公主的两个兄弟已经私下里把公主许给了某个作为王室亲戚的北非酋长,决定派人把公主绑走送去成婚,而送一个人马奴隶做嫁妆太麻烦、又有失泰法的尊严,于是随便转卖给奴隶贩子或干脆杀掉卖给北非肉铺赚一笔就好了。

公主听说了这个恶毒的计划,每天晚上抱着人马,夜不能寐。终于,在计划被执行之前,公主想到了一个办法。她点燃了自己自己的城堡,熊熊烈火中,与人马默默的翻墙出去,向港口准备好的船走去。

然而,兄弟的亲兵很快就发现公主和人马没有烧死在宫廷里,用鸽子发信给港口的士兵。公主骑在人马小姐身上,拉开弓箭还击,但是很快她们就被几个骑兵围住了。

人马小姐看到街边照明的火把,灵机一动,又在巷子里点上了一把火。马毕竟还是靠本能驱使的生物,虽然格拉纳达的战马都被训练过可以钻火圈,但是看到高高燃起的熊熊烈火,以及掉落的燃烧着的木梁,骑兵的马还是受惊了,四散奔逃,而人马小姐驮着公主,义无反顾的冲进了火里。

两位王子听说公主没有坐原定的船离开,就没有请求在外作战的舰队返航,毕竟他们还在与泰法兄弟争位中。他们只是让亲信通知一位舰长注意海上漂流的尸体,乘那种没有带补给的小船出海,是几乎不可能生还的。

在船上又渴又饿,昏迷了近一天以后,公主和人马小姐侥幸漂到北非海岸,被不卖奴隶的好心牧民救起。

经历了生死劫,坐在牧民帐篷的火堆边。公主问人马小姐有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人马小姐在沙地上写出了她近日来的思考,阿拉伯有些地方还有自由人马的部落,但是他们很稀少,为了躲避其他人而呆在缺水的地方,是再也不想被渴死的两个人不能承受的,他们的信仰似乎也很极端,对于外来的有经人很不友好;听说在东方水草丰美的契丹草原上还有一些自由的人马部族,虽然路上会多出很多风险,但是一个单身女孩带着人马在哪里都不安全,于是两个人决定找到这个地方。

一路上,两个人多次遇见过信仰伊斯兰教极端派派系的苏丹禁止女孩一个人出行,并要杀光犹太人和苏菲派,幸而穆尔太齐赖派的苏丹暂时取得胜利,把这些苏丹赶下了台;她们还遇到过强盗打劫,幸而认为“人马没有人的智力”这种偏见带来的轻视给了她们逃跑的机会。路上也没少遭到白眼,因为人们都奇怪一个年轻女孩子为什么有人马不骑,非要牵着手走。

穿过了中亚,人马小姐终于摘掉了蒙头布。在草原边上的山谷中找到了一个人马部族。

这个人马部族在上一位领主的追杀命令下,躲进了山谷里不敢出来。放弃了思辨的佛教信仰,转信净土宗祈求往生极乐,后来有一位好心景教传教士进入,但是人马们不能相信边上城镇的状况已经好转了,因为前几天还有外来的猎人打伤了一位小人马,皈依了景教后与净土宗结合在一起,每日躲在山谷里一心祈祷人马基督从东方降临,连放牧的牛羊都死光了。

这让公主和人马小姐十分心痛。于是一天她们悄悄抱走了两位小人马,带到边上的镇里,买东西吃时,店家都没有把有人马出现的消息报告给治安官,然后又来到了景教堂和净土庙里,发现基督像、阿弥陀像都不是人马形态的。

回到了人马部族居住的山谷中,人马们以为小人马被贩子拐走或被猎人杀了,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对公主和人马小姐大打出手,幸好小人马拦在前面,对大人们说了自己的见闻。几个青年不相信,又跟着公主和人马小姐去了几次镇里。

从此公主和人马小姐被奉为上宾,两个人以犹太卡巴拉与苏菲卡拉姆教导他们,然后又教授他们自然哲学的知识,打铁、配火药的技术,但是她们并没有以那种自以为是的方式试图改变他们的景教信徒。

很快人马们学会了最新的打铁、配火药技术,并且把人马小姐与她爷爷研究的装置复制出来,通过与马绑在一起,由马引路,人马就可以腾出注意力来一边赶路一边做别的事,然后大家一起又做了研究,发现只要按照特定的技巧训练,甚至可以做到像其他形态的人换马骑乘一样通过中途换马来省力。

后来听说东边戈壁地区残存的自由人马被孛儿只斤部落统一了,人马小姐和公主便带着这个山谷部落投奔,在铁木真大汗的命令下,又改进出了可以把重弩架在马与人马中间的装置,并研制出可以爆炸的火药箭。在又抓到了西夏工匠,造出了巨大抛石机以后,成吉思汗向西一路开始了伟大的征服。

在征服了中亚以后,成吉思汗把人马小姐和公主与她们所在的部族封在了布哈拉城,很多皈依了犹太教的人马也重新聚集在这个城里,她们成为了蒙古帝国唯一的女领主,后来她们的养女嫁给了伊尔汗。后来另一位伟大的人马领袖乌兹别克汗控制了布哈拉,也下令保护她们部族的后代以及布哈拉的犹太社区。

这个传说到这里就讲完了。

成吉思汗的征服并没能完全改变人马受奴的状态,毕竟他们的人数已经太少了,到了各地很快就被同化,进而有些重新沦为了奴隶。并且在西征过程中,成吉思汗的几个手下经常下令进行报复性的滥杀,也成为不光彩的事情,在很多族群中留下了仇恨的记忆。

直到法国大革命提出天赋人权、人人平等,各个形态的平等在真正开始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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