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果你是1921年的托洛茨基你会怎么办?

回答
好的,如果我是1921年的列夫·托洛茨基,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我会面临一个极其复杂和充满挑战的局面。布尔什维克革命已经胜利,但巩固权力、重建国家、应对内外敌人以及为世界革命铺平道路的艰巨任务才刚刚开始。

以下是我在1921年的思考和可能的行动:

一、 评估当前形势:严峻的挑战与潜在的机遇

1921年的俄罗斯是一个千疮百孔的国家。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和残酷的内战,经济濒临崩溃,饥荒威胁着人民的生命,残余的反革命势力和外国干涉依然是潜在的威胁。

经济状况: “战时共产主义”政策在战争时期发挥了作用,但其强制征收、取消市场等措施导致了生产力下降,尤其是农民的不满情绪日益高涨。喀琅施塔得水兵起义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暴露了政策的弊端和民众的困境。
政治局势: 布尔什维克党虽然掌握了政权,但内部也存在着不同的观点和派别,尤其是在经济政策和党内民主问题上。列宁虽然是无可争议的领导人,但他也在逐步衰老,并且健康状况不稳定,权力继承问题开始浮现。
国际环境: 世界革命的希望似乎正在减弱。欧洲的革命浪潮并未如预期般席卷,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逐渐稳定下来。苏联仍处于被孤立的状态,急需打破封锁,争取国际承认和经济援助。
我的个人地位: 我作为红军的缔造者和内战的胜利者,拥有巨大的声望和影响力。我是军事和组织上的核心人物,但我在经济政策和党内权力斗争方面并非无懈可击。

二、 核心任务:巩固政权、重建经济、为世界革命铺路

我的首要目标是确保苏维埃政权的生存和巩固,在此基础上发展经济,并为实现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最终目标而努力。

三、 具体行动计划:

1. 经济政策的调整:从战时共产主义到新经济政策(NEP)

支持列宁的新经济政策(NEP): 我会毫不犹豫地支持列宁提出的新经济政策。尽管我个人在思想上更倾向于集中控制和计划经济,但我深知“战时共产主义”的不可持续性。喀琅施塔得起义已经敲响了警钟,农民的普遍不满和经济的瘫痪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细致理解NEP: 我会深入研究NEP的各个方面,包括用粮食税取代余粮收集制,允许小规模的私营商业和工业,以及引进外国资本和技术。我会强调NEP是一个必要的、临时的、过渡性的政策,目的是恢复经济,为社会主义建设打下物质基础。
防止NEP的资本主义倾向: 同时,我也会警惕NEP可能带来的资本主义复辟危险。我会主张加强党的领导,用无产阶级专政的力量来控制和引导NEP的发展方向,确保国家经济命脉掌握在苏维埃政府手中。例如,我会强调国家对重工业、交通、银行等关键部门的垄断地位。
宣传和解释: 我会利用我的声望和宣传能力,向党内和民众解释NEP的必要性和短期性,争取更广泛的支持,避免党内出现过大的分歧。

2. 加强党内纪律和组织建设:警惕派别活动

维护党的团结: 尽管我支持经济政策的调整,但我对党内可能出现的派别活动和对中央权威的挑战保持高度警惕。在革命胜利后,党内可能会出现各种不同的声音和利益诉求。
反对“工人反对派”等激进派别: 我会坚决反对“工人反对派”等试图削弱党中央权威、鼓吹工会控制经济的论调。我深知,在一个充满敌意的国际环境中,党的团结和中央的有力领导是苏维埃政权生存的基石。
拥护“十月革命十周年”的决议: 我会坚决支持中央关于禁止成立派别的决议,维护党的统一和纪律。这意味着我可能会在党内斗争中采取更加坚定的立场,甚至不惜与一些曾经的盟友产生分歧。
重视党校和理论教育: 我会建议加强对党员的理论教育,特别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教育,提高党员的思想觉悟和政治辨别力,防止非无产阶级思想的侵蚀。

3. 强化红军和国防建设:应对潜在威胁

继续建设强大的红军: 即使内战结束,国防依然是苏维埃政权的首要任务。我会继续致力于将红军建设成为一支现代化、专业化的强大军队。
军事现代化和工业化: 我会推动军事工业的发展,引进先进技术,提高武器装备的水平。我会继续倡导军事理论的创新和研究,为未来的战争做好准备。
士气和纪律: 我会关注红军的士气和纪律建设,确保军队的忠诚度和战斗力。我会继续强调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在军队中的作用。
边境安全: 我会密切关注苏联与邻国的关系,加强边境防御,防止反革命势力和外国干涉的渗透。

4. 世界革命的战略思考:审慎与坚持

调整世界革命策略: 1921年,世界革命的形势与革命爆发初期已大不相同。欧洲的革命浪潮并未成功,世界资本主义体系展现出一定的韧性。
“一国建成社会主义”的可能性: 我会认真思考在敌对的资本主义包围下,能否在一个国家成功建成社会主义的可能性。我可能会更倾向于将重点放在巩固苏维埃政权和发展经济上,为未来世界革命创造条件,而不是冒险进行孤注一掷的全球输出。
支持其他国家的工人运动: 我会继续支持各国共产党和工人运动,但会更加注重策略性和现实性,避免不切实际的冒险。我会更加关注国际共运的组织和协调,例如加强共产国际的指导作用。
外交与贸易: 我会积极争取与西方国家建立正常的外交关系和贸易往来,打破经济封锁,获取发展所需的资金和技术。这与我此前倾向于革命输出的立场有所不同,但这是现实主义的选择。

5. 日常工作与长远规划:

视察与指导: 我会积极地到各地视察,了解经济和社会发展的真实情况,特别是工业和农业的恢复情况。我会亲自指导红军的现代化建设和军事演习。
理论研究与著作: 我会继续投入大量精力进行理论研究和写作,阐述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总结革命和建设的经验教训,为党和国家的思想指导奠定基础。我会撰写关于国家、革命以及社会发展的著作,巩固我的理论权威。
关注文化和教育: 我会重视文化和教育事业的发展,特别是为培养新一代的共产主义接班人奠定基础。我会支持科学研究和技术创新。
与列宁的合作: 我会继续保持与列宁的紧密合作,尊重他的领导和指示,同时也会在一些关键问题上提出我的见解和建议。我会密切关注他的健康状况,并在可能的权力过渡问题上进行思考。

四、 可能面临的挑战与我的应对:

党内政治斗争: 随着列宁健康状况的恶化,党内围绕权力继承的斗争将不可避免地爆发。斯大林等人在党内组织和宣传方面拥有优势。我需要在保持原则和灵活策略之间找到平衡。我可能会试图与其他一些对斯大林不满的领导人联合,但我深知斯大林在党内组织的深厚根基。
经济政策的争议: NEP的实施必然会带来新的问题和争议。如果经济恢复缓慢,或者出现新的社会矛盾,我可能会面临批评。我需要用事实和理论来证明我的政策是正确的。
国际孤立: 苏联仍然面临着严峻的国际压力。我需要智慧地处理与西方国家的关系,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同时也要保持警惕。

总结

如果我是1921年的托洛茨基,我会是一个复杂矛盾的存在。我将是坚定的革命者,也是现实主义的政策制定者。我将捍卫布尔什维克政权的生存,致力于经济的恢复和发展,同时不会放弃对世界革命的理想。我将尽我所能,利用我的能力、声望和思想,为苏联的未来和共产主义的传播贡献力量。然而,我也清楚地知道,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而权力斗争的阴影也开始笼罩。我的命运,以及苏联的命运,都将在未来的岁月中得到检验。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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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魂穿到1921年1月的托洛斯基身上,还能保留他的全部记忆,说不定真的能改变日后的走向,当然前提是真的对1921年的苏俄局势和后世的发展趋势有了解。

先看一下当时俄国的局势,可以毫不夸张的说1920年,随着黑伯爵弗兰克尔的部队逃离克里米亚,苏俄政权和布党赢来了......不,不是喘息机会,而是1917年以来最大的危机,随时可能爆发新的内战,而这一次内战则是广义布党当中不同派系的内战。

1920年年初,托洛斯基在列宁的支持下,开始实行军事共产主义。其实军事共产主义这事说起来满高大上,仔细看实际内容其实就是中国历史上搞了很多次的“军屯”,把当时因为战事减少而无所事事的军队组织起来搞生产,以军队的模式管理生产,另外在交通部门搞军管,就是派遣军代表在各个铁路站点枢纽坐镇,完不成任务或是工作懈怠就枪毙。铁路军管这事有个插曲,当初托洛斯基自己的专列在各个战线来回跑,后来遇到大雪封路前后站点的人都跑了,把他困在路上两天差点没冻死.......

不过俄国搞军屯这种事情没啥经验,目前没有看到资料军事劳动队有多大的产出,但是把士兵都关在兵营了不让回家这事引起了极大的不满,而且拖式军屯不但不发工资还取消军人工的劳动保障,唯一许诺的就是提供集体食堂……问题是十多年后苏联的大清洗第一批被群众主动领着NKVD清洗掉的干部们,就是各个集体食堂的厨师和经理,可以想象这是一个多么不讨人喜欢的事物了。这种军屯比太平天国也差不多了,中国人经常吹捧托洛斯基是红军之父并且按照中国的习惯认为他对军队的号召力很强,其实1921年年初他要不是多数时间都在莫斯科和别人吵架而是继续下去走访军队,指不定哪天就提前被冰镐铁锹扳手钳子一起上了.....

矛盾开始激化是1920年年中托洛斯基要把军管的模式推广到所有工业生产领域,这深深的激怒了当时的工会组织,也就是早期直接搞工运的布党元老斯列雅普尼科夫等其他人,后来这批人被称为“工人反对派”。表面争论的焦点有两个:是否要继续维持战时对工人实行的非常低的生活物资配给和城市生活设施低水平运行,如供水供热;如何管理工业体系运作。

实际的争论焦点是另外两个:不是说无产阶级是先进阶级吗?那怎么布党里面话事权都是资产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和前沙俄官僚说的算?而且整体管理水平还不如沙俄官僚们?另外一个核心问题苏联历史上过去很少提起,工人反对派的主要领导人都是中东部出身的大罗斯人,而且多数都是旧教徒环境下长大的工农,而他们反对的布党知识分子多数都是犹太人而沙俄官僚都是帝国西部出身。柯伦泰只是附加进了工人反对派,当时她不是这一派系的主要领导,只是她在后世比较有名给人的感觉她是主要领导之一。

1920年11月弗兰克尔刚刚逃离克里米亚,在莫斯科和彼得格勒的内部矛盾就彻底爆发了。几乎所有的工人都参与了大罢工,城区几乎停止运行。尤其这个时候军队的动向也颇不明朗,多数士兵都在军营里观望,为了防止工人暴动与军队暴动结合起来,各个城区和街道都成立了由“坚定的布党成员”组成的紧急机构,以随时镇压,枪击事件时有发生。也就是这个时候图哈切夫斯基第一次表示出政治企图,准备带兵“恢复秩序”,俄国的兵变都叫“恢复秩序”。不过他回了莫斯科一看局势紧张到这个地步,吓的躲了起来旁观吵架进度。

另外还有一个麻烦的事情,为了实现民主,当时布党内部可以合法的公开成立派系,也叫“平台”,每个平台一波人,有自己的领袖自己的纲领自己的组织,当时还主要是通过辩论解决纠纷。但是辩论的过于激烈导致整个权力机构停摆,当时连列宁都躲了让季诺耶维夫出面成立所谓的“中央平台”,其实就是为了避免列宁直接表态介入冲突。当时除了中央平台,托派平台,工人反对派平台,各种大的平台加起来有八个,小平台无数。后来列宁说各个平台写的意见和纲领太多,写的内容他都看不完......说起来这一期间斯大林也躲了,没掺和这事。

最后这个事情以克朗斯塔德兵变为契机结束,托洛斯基,图哈切夫斯基和很多与会代表出发去前线平叛,三月中旬列宁在十大会议的最后一天搞突然袭击,宣布结束军事共产主义开始搞新经济政策。同时做出决定取消党内派系决定,作为个人可以有不同观点拿出来争论,但是党内不得成立派系;另外就是取消工会在国家管理机构当中的管理职责,负责工人的文体工作。所以国内有些人讽刺社会主义国家的工会为啥只负责发水果搞相亲组织唱歌打乒乓球,这统统都是对列宁的不忠诚.......还有很重要的一个措施是动用黄金储备从国外购买煤炭和粮食回来,以复工为条件发放食物,工人们闹了四个月也闹够了多数就同意了。

当然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实际上十大的结果严重打击了布党自己的两大支柱:狂热的世界革命份子组成的激进派和工人组织。最后导致新经济政策期间只能一再退让,农村依靠富农,城里把很多工厂(主要是轻工领域)又还给了旧的资本家,因为工会积极份子被清洗(这时还没有枪毙只是开除或是去外地干活变相流放了)很难组织生产只好继续依靠前资本家和沙俄官僚们;最后就是吸引外资和加强对外贸易,因为在西方商界的名声不好,为了增加吸引力那招商引资的条款签的哦,慈禧袁世凯看了都得齐声说句“我X”。

实际上,布党的黑点从来不在于斯大林搞大清洗如何如何,虽然反斯是1956年至今的苏/俄主流官方态度,但是无论民间还是学界给大清洗翻案的资料汗牛充栋,近年来斯大林的民望持续上升。而第一代布党的名声则越来越差,最后列宁主义和列宁只剩下作为神像崇拜的价值。

十大和之后的新经济政策,暴露了布党的主要问题。回到最近的委内瑞拉做比较,有俄国左翼人士批评查韦斯和马杜罗,说他们那搞的根本不是社会主义,而是挂着左翼招牌的民粹运动。这种民粹左翼的特点是不做实质性的社会结构性变革,而是只简单重新分配资源,造成的结果是资源越来越少,而民众继续要求分配,最终为了不陷入彻底的无政府深渊,只能形成强力机构进行强制性资源分配。在委内瑞拉这个责任分给了军队,而托洛斯基当时是想分给他那些狂热的犹太政委们,所谓没有斯大林就没有苏联官僚体系的出现是一种浅薄的误解,托洛斯基的军事共产主义本身就包括了建立强权机构进行强迫性劳动的全部特征。只不过两者之间的群众基础不同,斯大林依靠的是俄罗斯本土派工农干部,而托洛斯基依靠的是城市小资产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们,这也决定了两者在效果上的差别。

把资本和生产资料共产和人人一票都是同样的梦幻,都是站在假设前提下的极端解读,实际的情况要远远比这种非黑即白的画像复杂的多。

1921年摆在布党面前的任务有三个:组织工业化,面对日益崛起的俄罗斯民族主义,国际革命。托洛斯基交了一份白卷,想用尽快/不断国际革命的方式解决前两个问题,斯大林则是以放弃国际革命的方式解决前两个问题。但是这里折射出来的问题,则是动摇整个革命理念的根基:既无产阶级真的有先进性吗?

托洛斯基的军事共产主义有很清楚的逻辑脉络:既然无产阶级有先进性,那么他们应该自觉的明白,要放弃工资忍受一切苦难筹集资源以支持国际革命,如果他们不认同那就应该用强迫的手段让他们“自觉的”完成无产阶级的“义务”,如果还认识不到,那就是工贼叛徒未开化,这都是阶级敌人了,枪毙掉也不为过。而实际上,这种所谓的先进性,和鼓吹自由市场民主投票的人性假设“理性人”一样,都是少数人的头脑游戏。现实当中这种人实在少之又少,多数情况下都没有那么极端,更多的是小富即安,也不可能那么理性。这也是为什么说这时整个布党遭到的最大危机,危险不是外部敌人,而是内部的支柱和意识形态的自洽性都被动摇了。这之后托洛斯基和很多老近卫军们越来越偏激,最终滑向了种族主义和国民性批判的方向,总之就是我们的理论都是对的,这是俄罗斯人不够开化种族有问题,最搞笑的是这种类似言论是伴随罗曼诺夫王朝而诞生,整个沙俄帝国时代就没有断过,这是沙皇们请来的欧洲官僚们和他们的御用知识分子们的一贯说辞,而作为被攻击对象的本土俄罗斯人一直深深恨之,多年后无论是冰镐发票还是老近卫军们的枪毙审判书都是在这个时候埋下了隐患。当然,苏联解体也是这时埋下了隐患,七十年代面对理论和现实的困境,这套理论又被苏共高层捡了起来,不过这次被歧视的是中亚地区的穆斯林们,大意是甩了他们我们俄罗斯人自己加入欧洲大家庭过好日子。

简略的了解了当时的情况以及种种后果,如果真的魂穿1921年1月1日的托洛斯基,其实还是有一些办法的。

1. 第一步是改正自己,主要是日常处事的态度,不要那么盛气凌人看不起各个同僚,导致了很多无谓的意气之争;

2. 在国际革命和共产主义理论方面做出理论变革,不在谈一次性跨越式发展,而是制定非强制性的时间表与地区表,分阶段分地区分步骤进入共产主义;

3. 第三步最重要,在俄罗斯境内解散多数军队,但是保留部分志愿者,把他们的家庭迁来进行小规模的“军屯”,在各地建立小军屯点;和工人反对派们谈判,让出彼得格勒和莫斯科,在彼得格勒靠近芬兰的边境以及克里米亚建立特区,将自己的支持者与各国来投奔的国际主义份子们迁到这里,在隔离的地带进行生产生活实践,修建新的企业摸索新的管理和生活模式,和莫斯科的留守团体展开良性竞争,对留守团体说靠近边境是为了保卫边境,需要一些特殊的财政物质支持;

4, 以保卫边境为理由垄断部分外贸交易,或是直接负责外贸后与莫斯科分成;

5. 途迁几百万中国家庭到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交界的地方搞农业生产军团,最好能把顿巴斯地区纳入控制实现煤铁产业自循环,以外贸的名义控制石油产地。

总之就是以打持久战的思路,小规模建设根据地/特区,慢慢摸索合适的发展途径与社会模式。

6,发展方向上要与俄罗斯本土合理分工经济互补,把沙俄时代已经有了雏形的拖拉机产业尽快加以恢复和发展,这样一方面可以为农业生产提供工具,也能为坦克工业做基础铺垫;

7. 建立统一的计划经济委员会,和本土协调经济发展计划方向和步骤;

8. 实际上这个时候斯大林还不是重要角色,不要因为后世历史的误导太关注他这个人。要到1925年之后才形成“斯大林集团”,这时最重要的是不要和工人反对派彻底闹翻,历史上十大的结果是党内的笔杆子们把党内的泥腿子们都给清理了出去,造成的负面影响极其恶劣---自称是无产阶级工人党,结果政治上迫害工农出身的干部.....正是为了摆脱这种指责和理论上的不自洽,大批招募新一代工农入党,结果这帮人更加极端激进,一方面仇视知识分子另外一方面都是大俄罗斯民族主义份子。不少人不是奇怪斯大林一个格鲁吉亚人跑到莫斯科搞什么大俄罗斯主义么,那就是因为这种人大批入党之后多数被他收拢了,为了拉拢这些人他也只能顺水推舟的搞起来大俄罗斯主义。留下工人反对派这些十月革命前就入党的工农干部,比起后来的科索列夫,马林科夫等人相比较,那是文明温和的多了。有一定可能在20年代把这股俄国民族主义力量纳入一个比较理性的渠道,比如纳入劳动效率竞赛而不是每天吵架吵到大清洗的地步。没有这股力量的支持,斯大林在历史上能否留下名字都难说.....

当然,假设上述所说都能做到,和历史上相比可能有另外两个额外的难关:要考虑米国和德国站在同一战线上进攻苏联的可能性,三十年代中期就要具备同时应对两大敌人进攻的能力,这可能要提前点开原子弹的科技点;另外一个,前面说的很重要的一个环节是托派搞的特区,能否真的依靠一群理想主义者们,就能快速的摸索出来合理的建设与生活模式,进一步引导整个苏联的发展趋势,这是一个未知数。历史上类似的小规模实验不少,最后的效果都很一般。

最后要说的是左翼社会改造方案的理想是永远不会死的,但这丝毫不代表这一进程中不会犯错误。马列也只是一个高峰,远远谈不上一贯正确,也不会是历史的终结和坐标,将其神化更是毫无必要乃至极其有害。苏联坍塌的尘埃逐渐落地,这也为客观看待苏联历史提供了可能性,无论是物质上的(大量解封的档案),还是意识形态上的(失败了总要有原因,总不能说一贯正确结果就是某个环节出了几个叛徒就把整个事业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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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天下之冰镐,铸以为金人十二(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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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人敢让托洛茨基救活列宁?是不是死乐智?

列宁刚死,尸骨未寒的时候就窜出来贪天之功,以“俄国革命的导师”、“我指挥了十月革命”和“工农红军的缔造者”自居的是哪位?

鲜廉寡耻的声称“列宁也不过是与我平级,不存在列宁指导我的问题”的是哪个无耻之尤的臭弟弟?

说完托洛茨基这边再说列宁:先不说列宁一生写了足足53篇专题或者顺带辱托的文章。

关于列宁和托洛茨基1917年开始共事的私人关系,列宁的妹妹玛利亚·乌里扬诺娃作证道:

……这件与托洛茨基有关的事情极具代表性。在政治局的一次会议上,托洛茨基当着与会众人的面,公然辱骂列宁是“流氓”。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气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某人的神经似乎有点不大正常”——列宁似乎是这样回应托洛茨基的粗话。
这件事是一位同志转告我的。
但即使没有这件事,列宁对托洛茨基也没什么好感——这个人身上有太多妨碍与之共事的毛病。
——玛利亚·乌里扬诺娃

大名鼎鼎的列宁遗嘱要看全文,不要一看列宁批“斯大林粗暴”就直接颅内高潮——列宁可是直接逮着托洛茨基骂个狗血淋头:“正如交通人民委员部问题上反对中央时所证明的那样,(在这方面)托洛茨基同志具有最杰出的才华,他个人也是目前的中央委员会中最具才华的人”。

(我特别惊诧于有人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能把这句经典的全俄第一喷子列宁式骂娘话断章取义说成是列宁遗嘱“高度评价赞扬托洛茨基,说托是中央委员会最有才华的人。”——敢不敢说一下是什么才华呢?

列宁在遗嘱里骂托洛茨基“反对中央”搞派别活动分裂党还是小意思,直接把他和列宁钦定“出卖十月革命”的两个“工贼”季、加并列不说,“非布尔什维克”都出来了好吧?

哦对了,似乎有人对我翻译、评价和解读列宁遗嘱不太满意,行啊,那来个1924年斯大林在党内公开列宁遗嘱后,布尔什维克党内民主表决的决议,让当时的党员们带着我们看看谁是谁非。


党的第十三次代表大会 伏尔加河流域和中部工业区代表会议决议

1924年5月25日

这次会议共有107位代表出席,大会宣读了列宁札记全文后,经讨论、表决通过决议。

会议主席菲利普・戈洛谢金和下哥罗德代表团主席H·乌格拉诺夫签署了该会议纪要。

在了解了弗·列宁的札记后,伏尔加河流域和中部工业区代表会议认为:

1. 列宁对一些人作出评价的信,在那个时候,即列宁生病写信时党所处的形势下是具有现实意义的。
2. 在对个人的评价方面,党过去的工作经验,特别是通过党内争论表明,除了托洛茨基之外的中央委员会领导成员完全、正确地主导了党的政策,并使全党团结在中央委员会的周围。

除了托洛茨基之外的中央委员会领导成员完全、正确地主导了党的政策)

除了托洛茨基之外的中央委员会领导成员完全、正确地主导了党的政策)

除了托洛茨基之外的中央委员会领导成员完全、正确地主导了党的政策)

除 了 托 洛 茨 基


3. 列宁对党的总书记斯大林同志因其性格原因,可能不当行使自己权力的担心——没有得到证实。
4. 鉴于党已按列宁的指示,在第十二次代表大会上扩大了中央委员会的人员组成,鉴于党已按加强党的组织建设的“为纪念列宁而吸收党员”吸收了新党员入党,鉴于党已通过党内争论使党更团结并避免了列宁所关注的危险的发生,党目前的状况要求中央委员会内部要以列宁主义为基础无条件团结一。
5. 这封对个人进行评价的信不论是在代表大会的全体会议上,还是在报刊上,或是在党内都不应该进一步公开。


在《列宁札记》向各代表团代表宣读后的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上,斯大林以全票连任总书记、全票连任政治局常委和组织局。而托洛茨基虽当选中央委员会常委,但仅为微弱多数,并在代表大会上遭到广泛要求开除其党籍、公职的弹劾。

(如列宁格勒派发起的,要求革除托洛茨基公职、开除党籍的弹劾案。)

党代大会的民主决议:除了托洛茨基之外的——中央委员会领导成员完全正确地主导了党的政策……我不认我不认!凡是Diss我的都是官僚!全是迫害!

抛开遗嘱?

那还有更难听的,“犹杜什卡·托洛茨基”这名儿是谁起的,托老总脑袋上“闪光的东西不一定都是金子”这个令人难堪之极的头衔是谁御赐的了解一下。

托洛茨基非常欢喜“以博学的专家的姿态”,说些夸张漂亮的词句,给历史现象作些抬高托洛茨基身价的解释。——列宁

列宁的“图希诺的墙头草”/“图希诺的倒戈分子”(曾代指俄国混乱时期从一个阵营叛变到另一个阵营的投机军人)骂的是谁需要我点一点吗?

附:神TM“托列联盟”,哪儿来的魔幻架空历史。

在第11次代表大会上出现了所谓的“十人名单”,名单列举了拟议中的中央委员的姓名,都是列宁的拥护者。在斯大林的名字后面列宁亲自写上了“总书记”几个字。列宁召集了‘十人’派别会议。他在克里姆林宫斯维尔德洛夫厅旁边找了一个房间,事先商量好:这是党派会议,托洛茨基分子不能参加,工人反对派不行,民主中派也不在邀请之列,只有清一色的‘十人’的坚定的拥护者,也就是说列宁主义者。
我记得,在表决前召集了约20人,他们都来自最大的组织。斯大林甚至责怪列宁,说在代表大会期间我们召开秘密的或是半秘密的会议有点搞宗派的味道。
可是列宁说:“斯大林同志,您是老的、有经验的派别活动分子!请不要怀疑,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我希望大家都能很好地作好表决的准备,应当提醒同志们要坚定地投票赞成这份名单,不加任何改动!
“十人”名单应当完整地付诸表决。存在着很大危险,如果逐个表决或补充别人:这是个优秀的文学家,应该有他,那是个出色的演说家,结果冲淡了这个名单,我们重又不会居于多数,那时又怎样领导呢!
——莫洛托夫,时任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

完犊子,这话题下面连“捷尔任斯基是托洛茨基亲密战友”“斯大林工业化照抄托洛茨基方案”都出来了,实在过艹。

“图希诺的倒戈分子”自称超越一切派别,其唯一根据就是他们今天“借用”这一派的思想,明天又“借用”另一派的思想。在1901—1903年间,托洛茨基是个激烈的“火星派分子”,所以梁赞诺夫把他在1903年代表大会上所扮演的角色称为“列宁的棍子”。1903年底,托洛茨基成了一个激烈的孟什维克, 就是说,他从火星派方面跑到“经济派”方面去了;他宣称:“在旧《火星报》和新《火星报》之间横着一道鸿沟。”在1904—1905年间,他离开孟什维克而采取了动摇的立场,时而同马尔丁诺夫(“经济派”)合作,时而标榜荒唐的左的“不断革命”。
在1906—1907年间,他接近布尔什维克,而到1907年春天又自称和罗莎·卢森堡见解相同
在瓦解时代,他经过长久的“非派别性的”动摇之后,又向右转了,在1912年8月同取消派结成了联盟。现在,他又离开了取消派,但实际上还是在重复取消派的思想。


(托洛茨基)这种典型带有过去历史阶段和历史形态渣滓的特色,那时俄国群众性的工人运动还处于沉睡状态,任何一个小集团都可以“自由地”自命为派别、集团、派别组织,一句话,自命为可以同他人谈论联合的“强国”。
必须使年轻的一代工人十分清楚他们是在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这种人抱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野心,根本不愿理睬党从1908年起就确定和规定了对取消主义的态度的决议,根本不愿考虑实际上已经使大多数人在完全承认上述决议的基础上统一起来的俄国当今工人运动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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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对穿越技术比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多了,为什么大家那么喜欢cos呢?成天幻想着自己是托洛茨基同志,在红场上对红军战士招手吗?能赚几个毛主席啊?洗洗睡吧,cos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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