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希姆王朝时代的伊拉克国徽上有两颗七芒星,分别是伊斯塔尔之星和沙玛什之星,中央的两河平原被巴比伦之狮和阿拉伯马合力托起,表明了伊拉克王国的阿拉伯民族认同与对古两河文明的承继和尊敬。
而在伊拉克王国被推翻后,伊拉克共和国的新国徽则尽可能避免了泛阿拉伯主义的表达,去除了原有的“阿拉伯元素”,但仍旧保留了古两河文明的文化象征。正中央的日轮象征沙玛什,红星象征伊斯塔尔。
此后政变上台的萨达姆尽管在国徽和国旗上去除了所有古两河文化的象征元素,但这也不妨碍他是古代两河文明的狂热爱好者。他在伊拉克各地对古两河遗迹进行“破坏性重建”,企图用钢筋混凝土重现古代辉煌,对许多古巴比伦、古亚述遗迹造成了不可逆转的破坏,其中古巴比伦城遗址的重建行动尤其臭名昭著,尽管他做这些也是部分出于对古代文明的自豪感,但其实自私与自恋更是占了上风,这并不妨碍他在后来的海湾战争中破坏古代遗址以布置抵御美军的阵地。
当然,还有诸如此类极端生草的自我神化:
至于为何萨达姆选择尼布甲尼撒作为自我神化对象,而不是更加具有伊斯兰和阿拉伯特色,且更能代表伊斯兰文明的曼苏尔或哈伦·拉希德,也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