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是海军传统艺能,女装是提督的必修课
(大嘘)
日德兰海战期间的HMS New Zealand(皇家海军新西兰号战列巡洋舰)舰长J.F.E.Green上校一直穿着卷亚麻裙,人们相信这条裙子给军舰带来了好运。
一战期间指挥远征坦噶尼喀湖作战的斯派塞-西姆森少校(Geoffrey Basil Spicer-Simson)是个怪人,不仅生活趣味古怪,作战计划古怪(把炮舰从陆上拖到一个内陆湖),审美古怪(把军舰叫做咪咪和嘟嘟,居然还是作为正式船名),而且穿着裙子站在船头指挥战斗,被土著人认为刀枪不入,巴霍洛霍洛族土著将他称为“肚围之王”,甚至还有了神像。
以及身为大建爱好者、前海军部长的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可不只是身残志坚,童年时期可是……
俄国女沙皇伊丽莎白·彼得罗芙娜有个癖好,就是为手下的大臣和贵族们举办CD舞会,男人必须女装,要穿鲸骨克里诺林裙衬,同时女人也必须男装(包括她自己),所有人禁止戴面具。
很可惜,我没有找到任何俄国贵族的CD图片,不过鲸骨克里诺林裙衬是这样的:
穿出来的效果是这样的:
而伊丽莎白在位的期间,有一位名叫迪昂·德·鲍蒙(Chevalier d'Éon de Beaumont)的法国骑士,外交官和间谍,以宫女的身份渗透到女沙皇的宫里,就是 @图图菌 回答里的那位,我在这里补充一下ta的女装史。
根据d'Éon自己的回忆录(强调这个是因为其真实性有争议),当时法国与英国关系紧张,英国(及哈布斯堡盟友)只允许女人和儿童进入俄国边境,所以d'Éon就女装并以Lia de Beaumont的身份进入俄国,来到伊丽莎白的宫里。ta很快得到伊丽莎白的赏识,并成为女官(maid of honor)。过了一段时间,女沙皇似乎识破了ta女装的事实,并且觉得很有意思,替ta保守了这个秘密。
D'Éon在1760年回到法国,继续以男性的身份生活。不过从1777年开始,ta重新开始女装,并认为自己就是女性,直至33年后去世。
D'Éon的真实性别有很大的争议,虽然ta是被当作男孩带大的,来到俄国前也一直是男人身份。可自从ta重新开始女装后,就声称自己出生时,登记的性别就是女性。只不过ta父亲Louis d'Éon de Beaumont为了从姻亲那继承财产,强行把ta当作男孩带大。
在ta去世后,医生在检验尸体时,发现ta具有完整发育的男性器官,但同时也有一些女性特征,如"unusual roundness in the formation of limbs," 和 "breast remarkably full“。
这个应该不算是女装大佬,应该叫男装丽人
波兰贵族普瓦斯基建立了美国第一个骑兵师,他/她是大陆军的一员骁将,在1779年的一场战斗中阵亡。普瓦斯基的遗体于1854年被埋葬在佐治亚州萨凡纳的一座纪念碑内,一个多世纪后,科学家们挖开了这名战争英雄的坟墓,然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冢内遗骸的特征是女性。
那时,科学家们不敢肯定遗体是不是普瓦斯基,或许人们将一名不相干的妇女埋进了坟墓中。然而,在取得了普瓦斯基家族的DNA后,通过交叉比对,这具女性遗骸确实属于普瓦斯基,这个发现引起了关于将军性别的有趣讨论。
普瓦斯基1745年出生于波兰,由于家族声名显赫,到达美国后,他/她得以在大陆军中担任准将一职。普瓦斯基不是纨绔子弟,他/她骁勇善战,组建了一支将骑兵和步兵联合起来的军团,称为普瓦斯基军团,由此,这位将军被称为“美国骑兵之父”。
普瓦斯基的坟墓于1996年对外开放,专家们根据骨盆的形状和头骨特征,确定将军墓中的骨骼是女性。直到最近,美国历史学家重新审视了这个历史谜团,他们通过线粒体DNA技术,比对了墓中遗骸和普瓦斯基母系亲属的DNA,结果显示两者匹配,这基本上确定了遗骸是普瓦斯基本人。
更重要的是,骨架还保留了普瓦斯基生活中已知的细节,如身高和身材、跟骨(脚后跟)受损、以及长期骑马导致的尾骨变形。
普瓦斯基肯定不是一个像男人一样生活,但保守着秘密的女人,他/她的整个生命都是以男性身份进行的。研究人员认为,普瓦斯基是阴阳人(Intersex),也就是俗称的双性人。
科学家还提出了另一种解释,对于普瓦斯基来说,他/她可能患上了一种被称为先天性肾上腺增生症(CAH)的怪症,这可能导致女性发育出比单一性别更多的第二性征。来自CAH的雄性激素过多,会导致女性患者的发际线和面部毛发稍微后退,这在普瓦斯基的肖像画中很明显。
其实,在考古遗迹中,经常能发现双性人,比如著名的维京女战士就是这种情况,他/她似乎是生物学上的女性,但看起来跟男性毫无区别,并被认为是男性,死后也被埋在一堆武器中,跟其他男性战士分享同一个墓园。
美国的研究者表示,他们确实没有想到,开国元勋有可能是某种形式的双性人,这对于美国的建国史是一个意想不到的补充。
波兰人东布罗夫斯基,女装从沙俄监狱跑路,最后去了巴黎公社。
克罗狄斯数日没有见到庞培娅,心中的淫邪之念又升腾起来,他决定今晚冒险和她见上一面。于是他换上一身女人的衣服,带上女人的头饰和首饰,因为他还没有长胡子,身形又瘦削,晚上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是个男子。装扮完毕,他急匆匆地赶往恺撒家。
克罗狄斯到了恺撒家,刚好遇到了庞培娅的一个贴身丫鬟,这个丫鬟知道庞培娅和克罗狄斯之间的事情,于是便带着他进了恺撒府。这丫鬟将他引到暗处,便去禀报庞培娅。克罗狄斯左等右等不见她回来,于是便在里面四处溜达,准备自己去找庞培娅。他担心被人发现,便躲着光走,一个不小心撞上一个人。
克罗狄斯吓得浑身一哆嗦,还好天色已晚,那人并没有看出他是个男子。她热情地招呼“她”去和女宾们一起玩,克罗狄斯连忙一边摆手拒绝,一边转身走开。没想到这女子非拉住“她”问:“你是谁啊?你是谁家的女宾?”
没办法,克罗狄斯只得细着嗓子回答说:“我在等庞培娅的丫鬟阿布拉。”
——普鲁塔克《希腊罗马英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