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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义究竟有什么不好?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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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义必然走向昭和,没走向昭和只能证明本事不够。

正如种族主义必然走向昭昭天命和纳粹,没走向只能证明本事不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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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讨论民族主义的不好,就像一个营养不良的瘦子讨论肥胖症。民族主义或许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现阶段中国民族主义严重缺乏的现实危害性,其程度远超过民族主义可能带来的问题的潜在危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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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义并没有多么复杂,仅仅是一种本能而已。




我去寻访“河东郡”一家子的时候,天空中总会飘着铅云,刚开始都是在天边某个角落里呆着,瞬息之间就一头撞在花岗岩的山体上,变成雨、冰雹或者雪,铺天盖地的朝你扑过来。作为一个人类,当然是感觉难以捉摸和垂头丧气,然而对于本地动物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情,这种气候,让整个山谷生机盎然。

“河东郡”是一家雪猪,也就是喜马拉雅旱獭


一条冰川上流下来的河,把整个山谷均匀的切成两半,在一道远古冰川融化事件中留下来的冰碛垄上,河水刚好冲出一个缺口,成了两个小山包。


两个小山包上面各自生活着一家雪猪。


河东的我叫它们“河东郡”,河西的我叫它们“河西郡”。两家旱獭不能说完全没有交流,甚至是有通婚或者成员交换之类的。但是据我观察,关系是敌对的。





这一片的顶级掠食者,除了那些食腐动物,就是一只藏狐,我管它叫“肖申克”。肖申克先生是一只非常爱干净的藏狐,即使是换毛的季节,身上也不会东一坨西一坨的破毛,更不会脏兮兮的,跟它那些草原上的同类不一样。这当然是主要得益于山谷里没有风沙,没有泥浆,环境更干净,但是也不能说没有肖申克先生自己的功劳。


我想起《肖申克的救赎》里面那句话,每一片羽毛都闪烁着自由的光芒。肖申克先生无疑是一只爱惜自己毛发的藏狐,虽然还是蠢萌蠢萌的。


肖申克先生是河东郡、河西郡两窝雪猪的主要威胁,我从来没能清晰的拍到过肖申克先生,因为每次看到它,它都在追逐雪猪。肖申克先生尽管优雅、干净而且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是它也很歹毒,它热切期望着赶走河东郡或者河西郡两窝雪猪中的一窝,霸占它们那辛苦营造的温暖舒适的巢穴,如果运气好还能吃到它们的肉。


我很喜欢去这个山谷里观察肖申克先生、河东郡、河西郡的活动,它们的江湖,像极了我们这个世界——道貌岸然的资本家本身是团结的、统一的、高效率的,穿着干净整洁的纯羊绒西装或者Polo衫,不动声色之间玩弄世界于股掌。





我花了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融入到这个环境里,在雪猪眼里我可能只是一块会移动的石头,或者是一头奇怪的牦牛。它们总是对新出现的动物惊愕、恐惧,“黔驴技穷”的寓言就讲了这么一个动物的特性,食草动物最终发展到熟视无睹,食肉动物则想办法吃了你。然而肖申克先生依旧对我保持戒心,因为它作为食肉动物吃不下我。我只好放弃了对肖申克先生的跟踪,老老实实呆在河东郡的地盘里观察它们。

河东郡的郡守是一头有着肥硕屁股的大雪猪,却有着看起来很有智慧的脑袋,因此可能肥硕的屁股本身也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吧。

河东郡的小胖则是一头浑身都是肥硕屁股的死胖子,它大概是确实智商上面存在着缺陷,除了啃香甜的草根,没见过它有过别的活动。

山花烂漫的季节里,小胖决定把自己养成这个山谷里最肥美的捕猎对象,于是连花朵都懒得啃,只顾着啃最好吃的草根。郡守大人显然已经放弃了对小胖的栽培,任由它长成最胖的那一个,不得不承认这样做也是有一定好处的。


毕竟河东郡要是遭受了肖申克先生的袭击,大家都不需要跑得过肖申克先生,只需要跑得过小胖就行了。





河西郡并没有培养一个小胖,它们的成员大部分都很矫健,对于啃草根这件事情还是有所收敛的。或许它们的小胖已经成了肖申克先生的盘中餐,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个人更为倾向于后一种推断,河西郡的“小胖”已经被吃了。它们现在对河东郡的雪猪们有着很大的怨气,它们无比的渴望着肖申克先生把河东郡的雪猪们赶走,或者吃掉,它们希望河东郡倒大霉。这样它们就能把草场扩张到河东郡去,吃到更多的草根,扩张自己的种群。嫉妒和贪婪蒙蔽了它们的眼睛,让它们陷入了一种愚蠢的疯狂,它们甚至会跑到河边对着河东郡咆哮,用前爪狠狠的跺地面。


我理解它们的情绪,但是不能理解它们的愚蠢。


咫尺之遥的河对岸,住着一头食肉动物,肖申克先生,肯定对它们自己不会是个好消息。然而仇恨这个东西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它们仇恨河东郡,以至于连自己的安危都抛之脑后。


跨过这条河,对于雪猪们来说可能很难,但是对于肖申克先生来说,那可是易如反掌的。




肖申克先生终于克服了对我的恐惧,向着河东郡发起了攻击。


肖申克先生的攻击是那么的突然,以至于连我都没有事先察觉。我可是一个非常敏感、视力优良的猎手,任何运动的物体都很难逃过我的眼睛,很显然,肖申克先生的行动蓄谋已久而且迅捷无比。


知道河东郡郡守大人猛地蹿上一块大石头,大张着嘴发出尖利的叫声,我才意识到肖申克先生来了。郡守大人是那么的焦急,拖着肥胖的屁股拼命往大石头上面跑,扭过头不停的尖叫着。尽管我作为现代智人,跟郡守大人之间隔着巨大的生物学和文化差异,我依然一下子就听出了它叫声的深刻含义:


快跑啊


整个种群迅速的行动了起来。


分散在开着小碎花的草地上,到处埋头啃草的河东郡迅速的行动起来,以它们这种胖子种群难以想象的敏捷动作往最近的洞口逃窜。只有郡守大人冷静而勇敢的蹲在高处大石头上面,不停的发出尖利的鸣叫。


郡守大人一边鸣叫着,一边观察自己的种群,河东郡的雪猪们每一个都安全以后它才会逃命。


它依旧在鸣叫。


因为还有一个成员没有逃命,这就是小胖。


小胖对草根的热爱,让它对郡守大人的鸣叫充耳不闻,它大概是把自己的郡守当成了某只鸟。它只顾着啃草根,丝毫没有要逃命的意思。事实上在这之前我就试图接近过这个死胖子,否则也拍不到如此清晰的照片。我接近到死胖子旁边仅仅两三米的地方,它都一直在埋头啃草,一点都不担心我有可能把它拎起来像搓一个皮球一样搓它。

郡守大人的叫唤已经焦急起来。


小胖在劫难逃了。


肖申克先生敏锐的观察力,一下子就发现了小胖,这一大坨肥美的脂肪和蛋白质。肖申克先生作为猎手,只需要一眼就盯上了小胖,小胖这种肥硕而愚蠢的猎物,是上天赐给食肉动物的馈赠,却之不恭。小胖这种家伙,天生就是给肖申克先生咬断脖子,叼在嘴里,拖回家开膛破肚饱餐一顿准备的。


它伏低了前腿,绷直了后腿,准备发起最后的攻击。





河西郡的雪猪们隔岸观火,幸灾乐祸的看着河东郡失去自己的小胖,从而变得跟自己一样。它们甚至有点希望事情发展到无法收拾的程度——河东郡全军覆没。


它们就那么优哉游哉的看着河东郡倒霉。


然而河东郡郡守大人很明显决定不放任这种事情发生,尽管它已经跑过了小胖,尽管它的种群都已经跑过了小胖,尽管种群延续排在第一位,保护成员排在第二位。


它不再仅仅是鸣叫,而是毅然决然的跳下了大石头,向着肖申克先生发起了冲锋。


它的种群都向肖申克先生发起了冲锋。


正在准备发起最后攻击的肖申克先生突然发现自己被一群愤怒的胖子包围了,在郡守大人的带领下,雪猪们对小胖的爱超过了对肖申克先生的恐惧,它们亮出了自己的大板牙,亮出了自己锋利的爪子。它们的大板牙可以切断最柔韧的草根,它们的爪子可以刨开最坚硬的石头,它们完全可以轻易的刨开肖申克先生的肚子,让它惨烈的死去。它们以前并不知道这一点,然而在郡守大人不要命的冲锋引领之下,它们猛然发现了这一点。


它们并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肖申克先生也发现了这一点。它亮出了自己尖利的犬齿,发出威胁的咆哮,与雪猪们开始了对峙。他逡巡徘徊着,不时绕个圈子,寻找着雪猪们的漏洞,尽管它也害怕在雪猪的板儿牙和爪子下面受伤,但是肥美的脂肪也不能那么轻易的放弃。


河西郡那些隔岸观火的雪猪们脸上开始露出痴呆和渴望交织的表情,它们很明显没有预料到河东郡的雪猪敢于反抗而不是四散逃命,但是又希望就此河东郡被肖申克先生一网打尽。


郡守大人没有时间搭理它的这些河对岸的同类,它敏捷的调换自己种群的队形,始终把大板牙和爪子稳稳的对准了肖申克先生。


肖申克先生更为高级的大脑里迅速的计算着雪猪们的位置、距离、体型,它很有耐心,它经验丰富,它身强力壮,它胸有成竹。这种反抗也是有的,它并不是多么的惊讶,它会抓住机会,击溃这群雪猪的。河东郡的雪猪并不是它击溃的第一群雪猪,更不是它遭到的第一场反抗,河东郡郡守的拼死反击,在它看来不过是一场垂死挣扎。尽管有点扫兴,它没能轻而易举的把小胖叼走,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哪有那么多称心如意,对不对?




我们蠢萌可爱的小胖同志觉醒的时刻要晚一点才能到来。


它终于意识到了周围气氛不对劲。


小胖同志把自己的肥脑袋抬起来,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那些诱人的草根,这才发现了一件事情。


整个种群都在为自己拼命




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责怪可爱的小胖同学,一头雪猪,学名喜马拉雅旱獭,凭什么不能自由自在的啃自己的草根呢?这是天赋人权,不对,天赋猪权。它有充足的理由埋头啃自己的草根,长一身的肥膘,把头扎进草里去,什么都不管。不管政治,不管责任,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不不,这些事情都不关小胖的事情,它只是一头可爱迟钝的雪猪,它凭什么要管什么民族大义,管什么天下兴亡?它只需要啃草就是了,当然有机会的话繁衍一下也不错。


自然有人会去管这些事情,比如郡守大人,负责照看种群,负责爬上石头去发警报,负责操心这些恼人的问题。小胖有时候还看不惯郡守大人呢,总是管着它,要它放开肥美的草根,让它赶紧逃命,不许它把自己养太胖,真的好烦的。


它有时候甚至会怨恨种群的存在。按照它的想法,不如解散种群,大家各自啃草去,要不是需要找妹子谈恋爱,大家根本没有必要聚在一起嘛。


它认为这种集体主义的行为毫无疑问就是对自由的侵犯。


我们的小胖同学如果成了精,大概会是一个肥宅,喝着肥宅快乐水,蹲在电脑前面没日没夜的打游戏,对窗户外面的任何事情都不关心。


然而肖申克先生惦记着它,郡守大人也惦记着它,此外,种群成员把它作为“跑赢了就安全”的对象,河西郡的雪猪们同样算计着它。这是小胖不承认、却客观存在的事实。





小胖同学肥嘟嘟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羞赧。


它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尽管是个肥宅,它也老大不愿意被一口扭断脖子叼在狐狸的嘴里,它还没蠢到那种程度,认为狐狸先生是自己的朋友,是来摸着它的肚子给它讲笑话听的。


它好歹知道肖申克先生是来吃它的,因此还有羞赧的意思,这就不错了。


我也不知道河东郡的小胖想了些什么,然而它做出了一件让我下巴都掉地上的事情。它抬头看了看周围发生的事情,挪动肥到不大端庄的身躯,一头向肖申克先生扑了过去。


河东郡的小胖先生这时候已经不再是一个肥宅,而是一个移动的肉球。移动的肉球其实也是一种杀伤性的武器,毕竟肉球也有大板牙,也有爪子,也能啃断草根,也能劈开石头。而且小胖先生明显还有一个很要命的优势,它体重比肖申克先生还要大。


小胖的冲锋瞬间打破了微妙的平衡,河东郡郡守大人和其它雪猪,在一个圆滚滚的肉球的带领之下一下子就取得了战术与心理上的优势。肖申克先生很明显没有预料到那只肥嘟嘟鲜美可口的猎物会干出这种不要命的事情,差一点就被小胖一爪子挠脸上。小胖的英勇行为彻底鼓舞了郡守大人和其它河东郡的雪猪,它们疯狂了,它们觉醒了,它们咆哮了,它们行动起来了!


一场食草动物对食肉动物的主动攻击就此展开。


肖申克先生柔软的肚皮暴露无遗,它几乎是一瞬间就作出了正确的选择:落荒而逃





肖申克先生的眼睛里充斥着愤懑和不可思议,一只唾手可得的死肥宅,只顾吃喝的死胖子,居然就这样成了它功败垂成的致命一击。


它没必要招惹这个雪猪群,这群不可理喻的疯子,这些不开化的野蛮人,这群值得诅咒上三天三夜的坏蛋,居然不允许它轻而易举的捕食!


它们胆敢不引颈就戮


如果肖申克先生掌握了一家媒体,比如说一个报纸或者一个公众号,我打赌它肯定会连篇累牍的咒骂这种奇葩一样的行为,攻击集体主义和民族主义、爱国主义。它一定会用吃剩的骨头去收买好多写手和吹鼓手,山鸡、麻雀甚至是雪猪,发表汗牛充栋的文章,痛骂小胖这种违背天道轮回的行为,痛斥河东郡雪猪们团结一心的行为,扯出漫天的歪理证明小胖活该被肖生克先生食用,河东郡的雪猪活该让出自己辛苦构筑的洞穴。


说不定它们就上当了呢?


然而它只是一头藏狐而已,长相蠢萌,体型较小,智商也并不足以管理一个报社,或者一个公众号。


我要是它,我就去收买河西郡那些愚蠢到敢于跟狐狸当邻居的雪猪,让它们天天向河东郡的雪猪们叫嚣,民族主义是错误的,悲哀的,不好的!你们赶紧把你们的郡守大人和小胖赶出去,赶远一点,然后老老实实给肖申克先生食用吧!


你们要分散,不可以团结,不可以聚在一起,各自埋头啃草根就行了。


我要是肖申克先生我就这么干,久而久之,任何一个雪猪群都不会有郡守大人和小胖这种人了,它们会像过街老鼠一样被自己人赶跑甚至咬死。我就可以闲庭信步的挨个把它们的脖子含在嘴里,再狠狠地往旁边扭一下,直到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我就可以慢条斯理的、优雅无比的扯开它们的肚子,戴上洁白的餐巾,拿起纯银的刀叉,把它们的肝脏和脂肪放在雪白的大瓷盘子里吃。


我还可以嘲笑那些啃草的雪猪,让它们崇拜我,学习我,以我的优雅生活方式为榜样,为追求的目标。它们会羡慕我,依附我,膜拜我,死心塌地的追随我。


它们也学着穿西装或者Polo衫,学着用刀叉,学着搞一些廉价复制的工业品瓷器盘子,装模作样的假装自己也是高档生物。


只不过它们的盘子里装的是草根,而我的盘子里装的是它们的肝脏和脂肪。





民族主义究竟有什么不好呢?


那看你是河西郡的,还是河东郡的,是郡守大人,还是小胖,或者只是个普通的雪猪了。


或者你是肖申克先生?


或者是它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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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义的老问题又被拿出来炒了,不过民族主义也确实是个甩不开的幽灵。用亨廷顿在《文明的冲突》中的预言,可以概括为:许多年后回顾历史(苏联解体),会发现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竞争不过是历史的一个小插曲,而现在世界又要回到民族主义竞争的老路上。1996年,全世界还沉浸在冷战的结束中、以为历史将就此终结时,一位睿智的学者却为此泼了一盆冷水;许多年后,当世界经历了911、isis后,大家才发现这位睿智的前辈是多么具有远见。

所以在没有世界统一前,我当然坚定不移的支持民族主义咯。要知道当今世界的主流是民族国家,对像我这样绝大多数既不富也不贵的广大主体民族中的一员屁民而言,也只有这个民族国家的强大,才能最大程度的保障我的基本权益。

如果你是富贵如柳传志者,或者退一步如曲婉婷等高净值人群,你有大把的金钱在全世界铺路,到处都能混得有头有脸;那么你自然可以是个国际主义者,因为有没有民族的支持对您来说早不重要了,甚至可能是拖累如孟晚舟者。

但如果你不是大富大贵者,是平凡的大多数,需要靠出卖自己剩余价值来换得安身立命之本者。你自以为自身满身本事,但离开了你熟悉的工作领域和国度,那你十有八九还不如个老墨能干。就你这点本事,还想做世界公民?也不先颠颠自己几斤几两。

最后要说下,民族这概念虽然是近代资产主义发展出的产物,但血缘、地缘、文化等族群共同体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古人云,物离乡则贵,人离乡则贱。对广大蚁蚁众生而言,没了族群的庇佑,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时飞得高,终要摔地上。不信的话,你去问问犹太人,都这么有钱了,却为啥拼了命也要建立和守护以色列。


user avatar   leon-86-38-81 网友的相关建议: 
      

夜里打桩基的滋味,没试过的大概都不知道。那些劝本来准备离开土木的人不要走的,都应该在零下二十度的晚上打一晚上桩基试一下。

拍的一组落日,说实话,城市里还真见不到这种场景,平原的农村也见不到。



晚上也要施工。

我同事,在我们新建成的工区办公室。

小县城的篮球场,因为是高原的缘故,打几分钟肺里跟着火一样。不过当地人习以为常。

冬天的青海湖我估计大部分人都没见过,冰面上可以跑车。

今年5月初辞职,现在坐在学习java的培训班的教室。

又看到这个问题,心情和原来在工地时候完全不一样,原来在工地看到这种“土木劝退”类的回答,我心里想的是我一定要走。现在看到想的是,幸好我走了。

结合我自己情况谈谈土木转行的看法。

我原来的中铁隧道局的一个子公司,具体是哪个就不说了,项目到现在还欠我两个月工资加上部分报销,怕惹了麻烦钱不好拿回来。

17年毕业,刚到公司去了**,在那儿度过了为期一周的培训,住在星级酒店,公司安排职能部门介绍各个部门的职责,还有类似军训的团建活动以及一个职场老师讲解行为仪表等。这七天可以说是最开心最无忧的七天,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大家都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内心充实身体轻松。

我运气还是比较好的,第一个项目就是市政,在西宁,是公司为数不多的能挣钱的项目之一,对,现在的建筑行业就是这个行情。因为项目盈利,人员充足,加上第一年是见习,我第一年的生活是比较闲的,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舒服的。项目前期已经结束,来到了大干时期,工地上的所有都已经运转正常,加上我又在隧道那边,隧道就是循环工艺,所以我是比较轻松的。一般就是施工队长打电话报检,然后我过去看一下质量,没有问题通知一下混凝土,有问题就盯着整改好再通知混凝土。可能一天的工作时间累计不会超过4个小时。

第一年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也是在这一年,我遇到了我女朋友。得益于一个软件吧,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还是在工地,基本不可能在生活中找对象。有了对象就开始思考一下原来不会思考的问题,比如我以后如果在工地一辈子了,那女朋友怎么办,孩子怎么办,那不是必须得要分居两地。而且中间发生了一件事,那时候隧道那边马上要完工了,我们几个同事都在传要把我们隧道这边的部分员工放回家待岗,我就想的更多了,如果是年轻的时候被待岗了也就待岗了,反正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如果以后结婚了,有了房贷车贷,公司突然通知你待岗,一个月不到2000的收入,又该怎么办?而且公司有很多骚操作,项目部不多,招不到标的情况下,很多老人没项目去就要回家待岗,于此同时,每年招大批的大学生进公司,导致很多员工待岗时间长达一年两年。

大概就是从这个时候(18年8月份左右),我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该走了。辞职的种子一旦在心里发芽,早晚要长成参天大树,我开始在贴吧/知乎查找关于土木工程转行的相关内容,无一不是劝退的。甚至知乎有个专门的话题就是土木转行。

或多或少自己下定决心走还是受了点这些劝退的影响,不过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儿。当你决心要走的时候,工作就不可能上心了,我开始抱着混一天工资是一天的想法,因为当时手里没钱,我的计划就是辞职了报个班学习计算机,没钱不敢辞,这么大个人了也不能找家里要,就又坚持了一段时间。

18年9月底接到我们部长一电话,通知我被调走了,调到了海拔还要比西宁高1000米的**县,本以为真要去深山老林了,当时还想象了一下没有网吧,没有火锅店的生活,没想到过去了以后感觉还不错,虽然海拔高,但是项目部在一个县城里,基础设施都还可以。然后到了高原项目,工资还挺可以,加上高原补助,一个月能达到10k吧。领导也都不错,尤其是我们的总工,挺照顾我们技术口的兄弟的。

在**县我也犹豫过是不是再挣一年高原补助再辞职,毕竟我知道以我的水平,出来不管干什么都很难在短时间内再拿到上万的工资。后来我想明白了。既然要走,还不如早点走,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工地上,我宁愿出来以后多吃点苦,少花点钱。然后果断辞职,在**保了个培训java的机构,如今已经上课一个月了。


说些我对工地以及现在这一行的一个看法吧,以一个工作一年的小技术员的角度看,大佬看到勿喷。

现在的土木早已经过了那个飞速发展的时代了,以我原来的公司为例,18年一整年基本上没有新的项目,然后既有项目也大部分在亏损,很少有我第一个项目那么赚钱,不像是十几年前,随便一个项目都是在盈利的。我们总工说他前两个项目,那时候他还是个技术员,每个分红都在20万以上,十几年前的20万。那个时候的土木就像前两年的计算机,是个所有人都抢着往里挤的行业。现在工程越来越少,人还是那么多甚至更多,利润自然会下降,分红什么的只存在别人嘴里。原来项目多的时候,升职也快,开一个项目可能一个技术员就变成了工程部长,现在人这么多,工程部长都没地方安置,技术员想往上升,最少要三两年。

而且变成工程部长甚至总工了又能怎么样。说白了还是在工地待着,活也没少干,骂也不少挨,除了工资高点,地位甚至还不如一个小监理员。我们总工老婆生孩子的时候,他回家待了7天,我在想要是我女朋友生孩子,我只能陪她七天,我们肯定会离婚。

写了这么多,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如果你还在纠结要不要从施工单位离开,那我劝你趁着年轻早点走,不要老想着眼前的平稳和待遇,多想想以后,你开始犹豫的时候就代表你已经不可能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了,这只会导致你也没走,也干不好工作。如果你喜欢工地,喜欢施工单位(真有这样的人,我原来一个同事,水平挺高,学历也不低,公司的招标处把他往重庆招,年薪20万还比较安稳,他不愿意去,就喜欢留在工地),那就请努力好好干,土木这一行并不是没有出路。

最后有一句话,不吐不快,监理是真的让人恶心,施工单位恶心,业主也恶心,施工队伍也恶心。就是一群整天想着吃拿卡要的蛀虫。我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有好几次都想拿着钢筋对着监理的帽子来那么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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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打个前站,标志着满清正统化已经正式进驻历史教育。

对满清皇帝的美化和对汉人王朝的诋毁将不断出现在历史课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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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都是同体型的普通人打架的话,那主要看的是斗志。。。。。

从我的个人经验来看,黑人的斗志一般都不太行,中国人打架哪怕是因为很小的事情,也经常会表

现出我要和你玩命的态度,黑人一般不会,他们欺软怕硬的非常明显。你只要表现的气势很足,

很猛,他们很快就怂了。我觉得是文化原因,黑人不太讲面子,怂了就怂了,自己也不会觉

得有啥丢人的。中国人经常会有“我为了面子也不能退缩”的心态。

但是受过格斗训练的,真正的亡命徒,以及和你有真正的利益冲突时候,上述观点就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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