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甫和孙立人
这两个人网上所有资料只要是惊人的战功都是假的。不是一条两条,而.是.全.部.都.是.假.的。只要能被UC放头条的震惊:他活埋了8000日本兵,只是因为问了一句话。99%人不知道的事情,日本人最害怕的支那恐怖第一师。男默女泪,为了党国他杀妻后的一切让他惊呆了。他是唯一考上西点军校的中国人,也是唯一获得帝国勋章的英雄。
你说句实话就是被洗脑的五毛,真是ZZZZ,ZZZZ.JPG
在考古领域,其实压根不需要顶级学者参与造假;只要参与考古发掘、参与材料整理、参与报告写作的相关人员结成利益团体,“齐心协力”,就能完成一份堪称“完美”的学术造假。
为啥堪称“完美”呢,因为即使负责被造假遗址发掘工作的考古领队竭力打假、数次向国家文物局、国家社科基金办(因为被造假遗址的资料整理获得了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资助)寄送打假材料,还是如同石沉大海,甚至在学界没有掀起一点点波澜;揭露打假的文章也分别被《中国文物报 》和《文物》退回。无奈之下,负责被造假遗址发掘工作的考古领队只好将打假材料上传到其个人主页上,希望能够得到社会的关注,恢复被歪曲和捏造的遗址、遗迹、遗物,还原历史的原貌。
以上为裴安平老师的个人主页,具体内容我不多赘言,大家可以点进去看详细资料,都是面向公众开放的。
从作伪作假的考古发掘报告《彭头山与八十垱》正式出版到今天,已经13年过去了。在网络上仍然搜索不到任何关于八十垱遗址造假的信息。我得知这个事情,还是由于上个月我女朋友到裴安平老师家做采访,在聊天的时候偶然被裴老师提及的。虽然13年过去了,裴老师也已经退休,但是提到此事仍然耿耿于怀。
我本人也是考古专业出身,虽然现在并未从事考古相关工作,但是在实习期间也参与过考古发掘,深知原始材料造假的危害。考古学材料之所以被视作重建古代历史的最重要证据,就是因为其本身属于古代遗留下来的实物,是具有原真性的。但如果考古发掘所出的原始材料遭到了发掘者的篡改,那么考古发掘的科学性就完全丧失了,成为了造假者达到个人目的的工具。
而对虚假材料进行研究,最终得出的结论自然也是假结论;从这个角度来说,对虚假材料进行引用和研究的专业学者也是造假的受害者。浸注多年心血的学术成果,却由于材料是虚假的而全无意义,前期投入的时间、人力与经费可以说就是打了水漂。
最后回头说一下这个被造假的八十垱遗址的具体情况。这个在裴老师的主页里有说明和一些佐证材料,但可能有的读者对一些专业性的问题不太容易理解,我在这里简单说一下:
1、八十垱遗址的重要发现
八十垱遗址是彭头山文化的一个聚落遗址。彭头山文化距今约8300—9000年,得名于最早发现的彭头山遗址,在当时被认为是中国最早的新石器时代遗址。八十垱遗址是为了探索彭头山文化的聚落形态主动发掘的。八十垱遗址整体保存得特别完好,对八十垱遗址的发掘揭露了彭头山文化完整的聚落形态。遗址在发掘的时候,发现了中国时代最早的水稻(当时发现的时候是最早的,现在已经发现时代更早的水稻遗存了),出土了大量炭化稻谷颗粒与明显的稻田痕迹。
2、八十垱遗址造假的背景与过程
八十垱遗址由于前期发掘所见的重大发现,当时在国家文物局与科技部都获得了立项与资金支持,也获得了不少媒体的关注。在发掘工作进行到中期的时候,湖南省考古所已经向外界和上级放出话来,说已经发现了大量干栏式建筑,预计会取得什么样什么样的重大发现,肯定能够完整复原出中国最早史前聚落的面貌。结果一直到发掘结束,不仅没有取得更大的发现,反而连建筑的形状都无法确定。于是造假开始了:科学发掘出329个柱洞(建筑立柱打在地面上留下的孔洞,是确认建筑形状最重要的遗迹之一)被削减为230个,削减掉的99个柱洞有的被改成了灰坑,有的甚至直接被抹去;而在原本不能确定建筑形状的居住区,硬是“造”出了几个清楚的房址,还在房址旁边“造”出了一条围沟。具体如何更改材料、编造内容,详情可细阅裴老师的个人主页:
用裴老师的话讲,这是“编造了一批国内外从未见过的假房址”,实质上是想编造出中国最早的高等级建筑遗址,从而为自己获取名利,骗取研究经费与学术资本。
另外说一下,其实在发掘过程中,因为个人判断的问题,导致发掘出现一些错误,这个是可以理解的。比如发掘遗迹时将遗迹的边和底做过了,或者将柱洞误判为树桩、鼠洞,抑或是将墓葬当作灰坑来做了,这些都是由于遗迹的复杂性导致的失误,是在发掘中实际存在的现象。包括八十垱遗址为什么难以确认建筑形状,这也是由于当时的人类活动具有复杂性,一座房子废弃后可能直接在原址上又新修建了房子,导致发掘者难以根据柱洞的位置来确定建筑的形状。
但八十垱遗址的报告编写者并没有将考古发掘发现的复杂现象如实录入发掘报告里,而是选择造假这种最卑劣的行为,硬生生编造出了几座轮廓清晰、层位关系毫不复杂的房址出来。用裴老师的话讲,这“不仅有违了从业的基本学术道德,也毁掉了整个遗址发掘成果的科学性。”为了自己的利益,置学术道德、其他学者对资料的研究权于不顾,欺骗了国家的经费,败坏学界的风气,用考古学界的“蛀虫”来形容他们毫不为过。
3、造假容易,打假艰难
最后再说一下八十垱遗址打假的艰难。发掘的负责人裴安平老师,北京大学77级考古专业本科生,81级硕士研究生,师从苏秉琦、俞伟超两位先生。1985—2002年,在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工作,历任研究员、副所长、湖南省考古学会秘书长、湘鄂豫皖四省楚文化研究会副秘书长。1993年至1997年,5年间对八十垱遗址的六次考古发掘,都是裴安平老师带队进行的。2001年,八十垱遗址的资料整理获得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资助(01AKG001)。2002年由于工作调动,裴老师将所有八十垱遗址发掘的原始资料全部移交给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2006年,八十垱遗址的官方考古发掘报告《彭头山与八十垱》正式出版。
作为八十垱遗址的负责人与实际发掘者,裴安平老师阅读发掘报告后发现,其中关于八十垱遗址的部分完全背离了发掘所得的原始资料,存在大量作伪作假现象。所幸由于考古资料信息化数字化的结果,部分发掘的原始材料还得以保留,可用于揭露考古发掘报告中的不实之处。06年上半年,裴老师前后两次给国家文物局、国家社科基金办寄送了举报材料,全无回应;06年年底,裴老师又制作了两张揭露作伪的光盘,分别寄送给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与北京大学的老师,同样无人问津。同时寄往《中国文物报》与《文物》杂志的打假稿件也被退回。用裴老师的话讲,“考古作假不犯法,打假难于上青天”,只好自己在网上搞了个人主页,将作伪的证据和材料都公之于众。如今13年过去了,裴安平老师也于前年退休,但仍时常和学生提到这件事。
其实,八十垱遗址的造假只是目前学界浮躁风气的一个缩影。八十垱遗址还有裴安平这个发掘者为其发声,除此之外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遗址也遭受过同样的经历?近年来考古学界热衷于搞“大新闻”,似乎没有点震惊学界的“大新闻”,考古工作就算白干了。每年各个遗址争相评选所谓的“十大发现”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有多少所谓的学者,为了搞出新成果,新发现,罔顾学术道德,对发掘材料进行“二次加工”?而在这些被“二次加工”的发掘材料上重建起来的“中国上古史”,又有多少可信度呢?当然,不能由于一些老鼠屎,就否定绝大部分考古工作者与考古学家的努力;但是形成这种浮躁学风的学术环境,是不是也应该引起大家的一些思考呢?
P.s.以上全部材料真实可信,本人可以为自己打的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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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看这个学术圈有多封闭,这个社会的民众有多只乐意接受自己乐意接受的学术结论了。
像日本考古学界这种学阀把持话语权,恣意打压年轻后辈,排斥国际交流,完全无视外国同行的合理质疑,坚持用日文论文在日文刊物上圈地自萌的学术圈;
像上世纪末的日本这种在经济增长中变得狂妄浮躁,大放考古学卫星,随便发现一个弥生时代聚落遗址就迫不及待地搞出“发现了邪马台国遗址”的大新闻,民间人士的考古发掘成果不经过专业学术检证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被写进中小学教科书的社会;
像日本人这个从政府官僚到一般民众都急于证明自己民族和当前国家地位匹配的悠久文明历史,用民族主义意识形态绑架学术研究,将考古工作视为提振民族自信、构建民族认同的工具的群体:
哪里用得着顶级考古学者联合造假,一个高中学历的考古爱好者往地里埋几个迫真石器就足够他们如痴如狂地享用20年了。要不是《每日新闻》的记者跑得快,这出闹剧还不知道要演到什么时候。
被揭发之后就说自己得了心理疾病,丢失了所有和造假有关的记忆的人间之屑藤村新一↓↓↓
很想看看下一个藤村新一出现在哪个国家,目前比较期待朴新一和新一·伊尔迪兹选手的表现。我国的何新一选手只顾着口头攻击其他选手,却不去野外实际操作,答主非常失望。
Hermann Hilprecht,顶级考古学家兼亚述学家,发掘了Nippur遗迹的那位
他出了本书,极其夸大了考古发现和自己的贡献,后来受到广泛质疑,最后酿成了丑闻而被迫辞职
这件事情大概符合题意,但基本上没法藏,因为一方面是考古需要有一个团队,想造假就必须团体造假;其次是利益牵扯太多,比如Hilprecht把别人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就势必会惹来同行愤恨,因此造假被揭穿也是分分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