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拿澳洲全奖不算容易,澳洲教育经费也不是多到可以任性的那种。奖学金主要还是给本地人。到底教育在澳洲是一门生意。
体验就是大多数老师都是慢性子。作为学生如果不想过3年养老生活,就需要push老师。比如我的导师。论文最后的小修,一般都是老师和学生抽出时间仔细校对,确保万无一失,然而老太在这种关键时刻拍拍屁股度假去了,我改完了论文发过去,小修嘛,最多花一两个小时,然而老师回信让我联系编辑请求宽限几周。反正我是不敢,因为杂志是很不错的杂志,我这篇文章能走到最后小修环节还是很不容易的。我不想和编辑扯皮,所以就耍了滑头,我把自己改动版本直接提交了,如果过了,那她也不会在意了,要啥自行车?如果没过,大不了就是再小修一次,这个时候再把她的版本送上去就行。但是这么做,和平时的种种,我也挺泄气的,要这导师有何用?
但我建议谨慎选择不慢性子的导师。在澳洲那种氛围下,还能保持不慢的导师,可想而见很容易是push狂。我同实验室的一个老师就是,他的学生都被折磨的要死要活,最严重的一次是他在他学生的阶段答辩会上当着所有的听众讥讽站在台上的学生,我们一众人目瞪口呆。而我们是被老师放鸽子放的要死要活,所以大家同病相怜,关系很好。
既不push又不养生的导师也有,那就需要仔细寻找
不过我导师也有一个意外的好处:因为放养,所以我们很自由,也很锻炼人去从头到尾独自把握一个项目的能力。她放鸽子放得太多了,大家就都有了小九九,开始私下搞自己喜欢的课题。一开始大家和她说,如果她不同意就会闹得不愉快,后来大家都只是打个招呼,她同不同意都无所谓,反正放养,她看不见。到时候课题做完,挂她名字,再和她打一个招呼,论文副本发她一个,她愿意改一改最好,不改或者没看到都无所谓,直接提交。最后论文发表了她还是很高兴的。我导师这点也很好,只要实验没纰漏,作者有她名,她连通讯都不要,因为通讯作者要负责论文修改提交的一切事物,她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