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在连同官僚主义、修正主义占上风后,为了维护特有的秩序,他们既不敢接受社会主义革命化、无产化的学说,也不敢放开对资本主义民主的怀抱,只能通过保持最低一级的国家主权:“独立自主”来实现比较精密的管控。
在这个过程中,阶级矛盾的叙事被虚化为飘飘然的“错误”,而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会成宣纸上:“要民族的,不要革命的”。于是对于这些人有用的封建传统文化强调等级划分糟粕的那部分会成为明显的、隐喻的民族主流,而真正精华的那一部分只有很少的东西作为点缀。苏联在路线走歪后就是这样的路线。儒学是帝制时代的真正糟粕,总体来说,是好的少坏的多,只要接受了儒学中的一部分,哪怕只是关于个人道德修养、神秘学的部分,走向“亲亲、父父、子子、臣臣”的等级赞同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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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插一嘴,儒学中的相当一部分思想已经不再在现代国际领域里有比较高的热点了,依旧关注儒学的政治经济作用的那些精英主义者大半都是些国内的人,欧洲文艺复兴后就不再关注儒学的现实意义了,因为这个学说本身就是脱离于时代,只是用于宣传改革的神主牌。
它的道德学说要与等级秩序结合,小人、君子、圣人、大人和后来的“下贱”、“平民”、“士大夫”、“君王”是统为一谈的。至于政治理论,一种复古的奴隶主精英主义比起现代的法西斯主义来说都是极其恶劣的,它存在的意义便是在大人面前,所有小民都不应该刻意关注政治,把政治交给精英解决,小民就能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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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十几年时间里,其实在大多数场所里诞生的所谓“儒学家”,说到底是些跟随修正主义者发声的器官,因为为了打造一个完美的枷锁,沿用旧体系的反动可以悄无声息的改造一些光明正大的东西,可以直接看到、量化的矛盾被转化成了“人情世故”、“潜规则”、“情商”。总的来说,不把人当人看,把人当成工具的实用主义就是这么恶心。
当大清朝还在和英国人的礼仪上争取所谓的“风范”时,坚船利炮已经打碎了旧官僚自作自爽的美梦了,六七十年代就打烂的不成样子的东西,今天又披了新皮出来控制人了?既然这样做,也不怪乎步大清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