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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学领域有哪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理论?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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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 @Yixuan Li 的回答中的一些内容。都是网络上直接搬运过来的一些被刻意篡改东西。特别是那个蓝色测试图。这个实验是存在的,但是内容不是那样的。

很多人都以为(甚至是语言学界一部分人)色彩语的研究始于1969年Berlin和Kay的《基本色彩词语》(Basic Color Terms)。但是有史可考的最早发现色彩词语问题的是19世纪的英国首相格莱斯顿,他在19世纪中期写过三大卷本的《荷马与荷马时代的研究》,在最后一册的末尾部分的很不起眼的一个章节写的就是“荷马的感官认知和色彩使用”。格莱斯顿在仔细研究了荷马史诗后发现了几个很让人惊讶的问题。比如,荷马史诗里会把海洋的颜色描绘成酒一样的颜色,但是牛也说像酒一样;但是有时候却又用紫罗兰这种花来描绘海洋;把蜂蜜用代表绿色的事物来描绘。格莱斯顿进一步总结了以下几个现象。

1,有些我们现代人认为有明显差异的多种颜色,荷马史诗里用的是相同的字眼来描述。

2,使用不同的色彩比喻来描述同一个事物,这些色彩比喻又互相矛盾。

3,使用颜色的地方非常少,我们认为会看到颜色描述的时候却完全看不到颜色词语。

4,黑白这两个最基本的颜色词语使用的频率远远高于任何其他的颜色。

5,荷马的色彩词汇相当贫乏。

这些发现都是那些“文学艺术创作自由”这种观点根本说不过去的证据。格莱斯顿最后的结论就是荷马那个时代的人色觉上不发达,辨别不出一些颜色,到了后来才演化出对不同颜色的感知能力。这个结论当然不是正确的,格莱斯顿自己都曾经不敢把这个结论写进书里,但是这在色彩语这个问题最初被发现的时代,从逻辑上来讲,我们似乎只能得出这个结论。而且在那个年代,色盲这种病症才刚刚发现。

紧接着,1829年出生于法兰克福的学者盖格对此进行了研究。他在语言方面天赋异禀,但是只有短暂的42年的生命。格莱斯顿的研究刺激了他的好奇心,他以他那惊人的语言天赋开始从各种古籍中追寻色彩语的源头。他发现的情况跟格莱斯顿发现的几乎一模一样,无论是古印度的吠陀诗文,还是旧约圣经,亦或是古兰经、冰岛的英雄史诗,都有着与荷马史诗相同的现象。他还进一步指出,现代欧洲语言的蓝色可以追溯到两种源头,在少数语言里表示蓝色的词来自于原本意思是绿色的词,在大多数语言里,表示蓝色的词源自于表示黑色意思的词。合并黑色与蓝色的情况在更古老的语言里可以找到。也就是说,古代人一般对天空并没有独立的颜色词语来描述,蓝色要么就是归于黑色要么就是归于绿色。天空很少用颜色描述,就算有也是用黑色表示。而且,表达绿色的词虽然比表达蓝色的词要出现得早,但是只要再往前追溯,它照样消失。在这个更早的时期,似乎绿色跟黄色都是没有区分开的,而盖格进一步推测,他认为再古老一些的话,黄色可能也没有专门的词语来表达,而是都用红色来表达。他的终极猜测是,最最早的时期,红色与黑色都是没有区分的,是笼统地合并为“有色”概念。虽然这个猜测还不及格莱斯顿所指出的白色与黑色的对立最早于光明与黑暗的意义有关,但是这种语言上的似乎有一定规律的颜色词语演化却是格莱斯顿没有做出来的研究成果。

盖格英年早逝,接过此项研究的是一个眼科医生,叫马格努斯。他宣称发现了人类视网膜如何在过去数千年间发展出对颜色的感知能力。1875年,瑞典发生了一起严重的火车相撞事故,当时关于事故发生的原因,有一个研究视觉的学者荷姆格仁提出了另一个解释,也就是当时驾驶员或工作人员有人是色盲,把红色信号灯看成了白色而导致的。这就是色盲首次第一次出现在历史中。马格努斯受此启发,宣称古代人的视觉不发达,在白天看到的色彩也都是灰蒙蒙的或者黄昏时刻的感觉。他认为是视网膜后来不断接受光线刺激而慢慢改善了色觉分辨能力,并且他以为这些后天的刺激变化会遗传给下一代。我们现在知道,后天的东西无法遗传给下一代,但当时很多学者都深信不疑。这恐怕是受了拉马克学说的影响,貌似直到现在,还有些地摊货色的书里提到长颈鹿都是说长颈鹿祖先不断地把脖子伸向更高的树枝然后一代代遗传下来的,这是典型的拉马克学说,达尔文表示不背这个锅。1882年,一个叫魏斯曼的德国生物学者进行了一个现代人看着会想笑的实验,那就是不停地砍老鼠尾巴,然后观察它们后代是不是也会没有尾巴。他非常严谨,不只是切了一代老鼠的尾巴,他切了十八代老鼠的尾巴,发现没有任何一个后天被切了尾巴的老鼠所生出来的后代会没有尾巴。我们现在知道,生物的演化是非常漫长的,当时就有人觉得很可疑,不太相信眼睛如此复杂的生理结构只在几千年中就有这么大变化。

此时,关于色彩词语的问题,已经有一部分文化论者出现了,他们认为古人可以分辨出各种颜色,只是没有创造相应的词语而已。但是这在当时也是很多人难以相信的,毕竟颜色这么基本的感官,并且有这么明显的不同颜色,怎么会有人看得出红橙黄绿青蓝紫却觉得没有必要区分它们。

不久,就有人发现世界各地的原始部落可能可以解开这个谜题。然后很多人开始实地考察,从收集到的实验结果来看,很多土著的语言里也和古代文献中的色彩表达差不多,但是很明显,他们都分辨得出不同颜色。只是他们觉得有些颜色只是同一颜色的不同色调,没有必要专门创造另一个词来区分罢了。这方面的极端例子是近年来一位叫丹尼尔艾佛特的学者记录的皮拉罕语,日语叫「ピダハン語」(ピラハ語、ピラハー語、ピラハン語、葡: Língua pirarrã、英: Pirahã language),这个语言据说只有表达明与暗的色彩词,但由于只有丹尼尔一个人深入该部落记录语言,而他所述的皮拉罕语的一些特征对于一般的语言学理论具有颠覆性内容,因此尚未被学术界所承认(据说有些内容是夸大的)。不过,除了皮拉罕语,也有其他语言只存在黑白两色的色彩词的语言记录,比如西非的利比里亚境内的Bassa和Sang这两个语言。

19世纪末,一位叫瑞福斯的精神科医生,同时也研究实验心理学和人类学,当时他受邀参加了剑桥大学人类学考察团,考察团的目的地是澳大利亚和新几内亚之间的岛屿,瑞福斯此时开始对人类习性感兴趣,开始研究人类学,他被后人称为人类学的伽利略。他这次想亲眼看看原住民的色觉与他们的色彩词汇有什么关联,以及之间的相关性。他考察的这个部落的人足够原始,未与现代文明有过什么接触。这个部落的人的语言与二十年前的其他人的诸多记录吻合,颜色的描述非常模糊且不确定,最确定的是黑、白、红。其中表达黑色的词语或许来源于乌贼汁,表达红色的词语来源于血液。瑞福斯对他们的颜色分辨能力的测试非常严格,检查了两百多个原住民之后,结果是没有发现任何人有色盲。他们不但能分辨出所有不同颜色,也能分辨出不同颜色的不同色调。因此,其实这时候已经可以给出一个结论就是色彩词汇的多少只是文化造就的,色彩词语少与色盲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瑞福斯仍然被一个事情彻底弄昏了头脑,那就是原住民用黑色来描述天空和大海。于是就在证据如此确凿的情况下,瑞福斯虽然推翻了色盲的论调,但是他仍然觉得这些原住民与欧洲人比起来,对蓝色或者绿色的感知要相对差一些。瑞福斯最终无法接受蓝色这个概念只是一个文化习惯。这当然不怪他,即便是现在我们很多人也很难理解我们觉得黑色和蓝色完全不一样只是因为我们现代的文化背景造成的。

马格努斯觉得红色之所以最容易察觉到时因为红色的能量最高,最容易刺激视网膜神经。但是现代物理学的进展告诉我们,红光波长较长,反而是能量最低的,紫色才是能量高的。

但是,文化论者并没有取得最终的胜利,因为盖格所发现的色彩词语的演化顺序是一个仍然残留的问题,虽然很多时候一些人把它归为巧合。那么,我们可以看到,1969年的那个色彩语研究只不过是再现了沉寂多时的盖格的发现而已。在此之前,20世纪50年代,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色彩词语的研究到头了,光谱没有所谓的自然切割方式,人类色彩词汇没有任何心理、生理的原因,每一种不同的文化都可以以任意的方式随意切割和划分连续的光谱。

1969年之后,这个问题的研究开始火了起来,加上研究方法和科技设备以及世界经济的进步,相比19世纪来说,研究起来要方便很多。柏林他们使用了一套色片来测试了二十多种语言的使用者,发现黑白红三色的顺序与盖格猜想的一样,但是黄色与绿色却有先有后,但是蓝色一定在这之后。接着他们的看法是,蓝色之后一定是棕色被命名,再后面则一定是粉红、紫色、橘色、灰色中的一种被命名。于是,色盲论调虽然无法死灰复燃,但是文化论者又遭遇了一次重大反击,这次反击表明,主要的颜色概念貌似不是随意的而是大自然赋予的。自然论者的看法是,虽然光谱是连续的,在各种色调的差异中,一定有一个普世的焦点区域,它是每种颜色的代表性色调。并且认为有十一种颜色焦点正好与英语的十一个颜色词语对应。

然而,后来随着更深入的研究,搜集的语言样本数量增多后,1969年的研究结论陆续受到挑战。首先,蓝色之后命名的不一定是棕色,十一个焦点对应英语十一个颜色的说法也必须要放弃。并且,新的资料表明,棕色、紫色、粉红色、橘色、灰色这五个颜色不再是普世的焦点颜色。哪怕是剩下的那六种焦点颜色,也证实了结论并不像柏林他们说的那么集中,因为有些语言使用者选出来的颜色与柏林他们宣称的普世焦点颜色有很大差异,还有些语言甚至把数个焦点颜色合并为一个概念,而这是柏林他们当初认为是不可能的情况。就这样,唯有红色出现在黑白之后这个规律没有发现例外。但是,红色之所以有特殊地位,有一部分原因估计也是文化,毕竟在原始社会文化里,红色有重要意义很可能是因为它是血液的颜色。而且,人工染料里面也是红色染料最容易制造,最为普及。

当然,大多数语言区分颜色的方式仍然可高度预测,也即它们绝大多数都符合盖格提出的顺序,所以即使很多方面都找到了例外,但是完全任意分割颜色的说法也并不成立。目前来说,比较靠谱的看法是,文化在划分颜色上有着高度的自由,但不是绝对的自由,自然仍然规定了某些最低的底线。而且格莱斯顿所认为的黑白二色最早是跟明暗有关的看法在一些语言里是能找到实例的,比如日语。从历史上来看,最早的日语或许是只存在三种色彩词的,也即黑白红三色,这三色是比较明确的颜色,据说来源于「明、暗、顕」的语义。而「青」来源于「漠」,表达的则是很多种说不清楚的颜色。这一点说明,在很早以前,对于蓝绿等颜色,日本人并没有明确的区分,「あお」一词的来源,说法很多,有人觉得和「あおく」「あわい」「あさい」等词有同源关系,这都并没证实。蓝绿不分这一点不仅仅是日本,色彩语研究领域内称作green+blue=grue,这种现象在13世纪之前的中世纪英语也有存在,这一点和日本平安时代之前的情况是一样的。但是日语的「青」最早指的是多种说不清楚的颜色这一点应该是明确的,除了蓝与绿的不区分之外,「青」还可以表达灰色,比如“灰鹭”就是称为「アオサギ」,还有比如黑色花岗岩是叫「御影石」,灰色的花岗岩就叫「青御影」。「白」与「顕」的关系从「しるし」「著しい」「しるす」「しらける」等一些词上也能看出端倪。但是在词源的关联性上最明显的还是红与黑这两色,分别可以找到多个与明暗相关的词语。

右边最下面的「呉」念作「くれ」,是中国南北朝时期日本对南朝所统治地区江南一带的称呼,从方位上来看,是“日落之地”,也即和「暮れる」很可能有同源关系。金谷武洋甚至指出,就连授受动词「あげる」和「くれる」也与色彩词也即明暗有关,不过他这个主张尚未被证实,假如授受动词真的和明暗有关,那很可能是“明暗”先与“天地”产生关联,而“天地”进一步与敬语体系产生关联,从而与授受动词关联。当然这些都只是猜想,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试着自己研究研究。

最后,关于我最前面提到的那个测试图,那应该是2006年美国学者发表的一个论文里的。它并不是测试原住民能不能辨别蓝色(根据我前面所讲的都应该知道只要不是特殊的色盲,古今所有人都能辨别得出蓝色),测试的是不同颜色或不同色调的方块在左右视野中的辨别反应时间。因为很早我们就知道了大脑的左半负责语言的处理,这个测试就是想看看语言对视觉的干涉程度。总体来说,语言受文化很大的支配,而文化和语言虽然会对人的认知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并不是沃尔夫说的那样,比如霍皮语的例子。沃尔夫对霍皮语有所研究,然后提出霍皮语为母语的人,他们没有任何时间概念,他们没办法指出过去、现在、未来。这种“研究结果”很快让沃尔夫声名远播,后来远远超出了语言学的领域,吃瓜群众每一次的转述都会更加夸张,最后吹上了天。然后,到了1983年,有一位叫马洛的语言学者,他长期在霍皮族那生活并进行了很多的实地考察,他写了一本《霍皮时间》的书,里面详尽地记录了霍皮语里的多种表示时间的方式,以及没有时间的动词的时态系统。所以,沃尔夫最开始对霍皮语的研究根本就不靠谱。而霍皮人感知不到时间的说法就更加荒谬了。

人处于某种文化背景中,意味着他必须从小受到某种训练,以适应这种文化习惯,所谓的影响其实就是后天的训练导致的。这里面最能体现这一点的例子还不是色彩语,而是某些原始部落语言里的地理方向系统。我们现代人很多用的都是前后左右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方向系统,当然有时候也会用东南西北的地理方向系统。但是,在澳大利亚的一些原住民语言里,似乎完全没有前后左右这些词语,他们全部都是用地理方向系统,无论在何时何地。我们无论在何时何地,左手永远是左手,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你转一个身,同一只手就从南手变到北手了。我们或许可以用星星太阳月亮来辨别地理方向,但是一旦没有了这些天空的标识物,我们就不可能知道地理方向,但是那些原住民却可以做到。这充分表明了从小的文化训练或文化熏陶很重要,这也间接表明了人类幼儿期不仅是对语言的抽象表达学习很厉害,对一些不同系统的方位感的学习也很厉害。当然,成人之后再去学习刚才讲的澳大利亚原始部落学习地理方向系统也不是学不会,但是就像学习外语一样,会比较吃力。


主要参考文献

Guy Deutscher《Through the Language Glass》

Lindsay J.Whaley『言語類型論入門——言語の普遍性と多様性』大堀壽夫 古賀裕章 山泉実译

金谷武洋『日本語に主語はいらない』

金谷武洋『英語にも主語はなかっ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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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说错写错的,就会成为正确的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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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学有哪些毛骨悚然的理论我不知道。但我是从语言学入门科研的,有一位前辈的高风亮节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这位前辈是一个英国的语言学家,出身卑微,没有受过系统训练,写文章经常不合规范,比如缺少引用什么的,因而多被贵族出身的语言学家批评。一般科学家这时候会虚怀若谷,知错就改,努力成长为标准科学家,出身低微而自学成大佬,不失为后世一番佳话。没想到这哥们画风清奇,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出言不逊,他说,研究者喜欢引用,因为说谎让他们不安,若是引用别人的话来说二手谎言,那就可以求得片刻的心安。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人如其文,他的文章干脆利索,直奔主题,毫无废话。现在写论文每每看到自己格式标准合乎规范却言之无物,都心向往之却笔不能至。

这位前辈的名字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是他的精神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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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音产生的喉部下降(laryngeal descent)理论。

这一理论认为人类喉部在我们的喉咙中向下方移动,打开了比其他灵长类动物更大的咽腔,这一理论与人类到底何时开口说话,什么时候产生了语言有着很大的关系…..


语言是系统的,由字、词、句子和语法组成,通过人发出的声音传递给其他人。

语言学家们相信语言是人类与其他聪明动物之间的基础区别,那么语言是怎样在祖先中出现的呢?

语言研究人员想对语言(单词,句子和语法)以及说话(人类中将语言传递到下一个人的耳朵的声音)了解很多,她们将语言与不太复杂的动物交流进行比较。


研究人员经过了数十年的研究:猿猴如何用嘴巴和喉咙发出语音中的元音?

人类的口头语言是一串复杂的音节、辅音附加在音节的核心元音上,因此掌握元音是语音出现的关键。

研究人员坚信,跨多学科结合的研究结果将使语言发展这一关键步骤的日期推进到了2700万年前。


从说话的声音角度出发

比如我们说“but”。不是“bet”,“bat”,“buyd”,“boot”。

单词的开头和结尾都相同,是元音之间的差异使它们在语音中保持鲜明的区别。

现在研究的重点放到元音上,你会听到不同的元音具有独特的音质。

还可以感觉到它们需要下巴、舌头和嘴唇的不同特征位置。

因此,声道的结构(喉部共鸣管和嘴巴,从声带到嘴唇)决定了声音。反过来,这意味着声音会携带有关构成它的声道配置的信息。这种关系是理解语音科学的核心。

经过半个多世纪的研究并开发了解剖和声学建模技术,语音科学家通常可以对声道进行建模并计算将产生的声音,或者以其他方式运行,分析声音以计算出声道的形状。

因此,语言研究学家对一些灵长类动物的声道进行建模,记录一些语音,

她们认为就会知道人类语言是如何进化的,

如果将人的声带与其他灵长类动物进行比较,会有很大的不同。以狒狒为例,


狒狒的声带与人的声带具有相同的组成部分(包括以绿色圈出的喉头),但比例不同。

认知心理学实验室(CNRS和Aix-Marseille University)和GIPSA实验室(CNRS & University Grenoble-Alpes)从狒狒的喉咙和声带(高且接近下巴线)开始,穿过仅几步之遥称为咽部的腔,然后离开水平的口腔需要很长一段距离。相比之下,对于成年男性而言,它位于咽部上方的距离与从唇部伸出的距离一样远。同样,狒狒的舌头又长又扁平,而人的舌头却很短,然后弯曲到喉咙。


因此,在进化过程中,人类喉部在我们的喉咙中向下方移动,打开了比其他灵长类动物更大的咽腔。

大约50年前,研究人员抓住了这一观察结果,提出了所谓的元音产生的喉部下降(laryngeal descent)理论。在一项关键研究中,研究人员从猕猴的石膏模型中开发了一个模型。他们操纵了一只麻醉过的猕猴的嘴,以了解声道形状可以变化多少,并将这些值输入到他们的模型中。最后,他们计算出特定配置产生的元音。这是一项功能强大且具有开创性的研究,至今仍被技术更新复制。

研究成果

他们听到了schwa(在“but”一词中听到的元音)和一些非常接近的声音。没有多个元音的区别足以使人类语言中的单词分开,他们将其归因于缺乏像人的低喉和大咽腔。

随着理论的发展,它声称要产生完整的人类元音库,需要一个具有大约相同长的口腔和咽腔的声道。这种情况仅在大约20万年前的解剖学上现代人类的到来中发生,并且只有现代人类中的成年人出现,因为婴儿出生时的高喉头位置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降低。

该理论似乎解释了两种现象。首先,从1930年代开始,一些(失败的)实验在人们的家中饲养了黑猩猩,以试图鼓励类似人的行为,特别是语言和讲话。如果人类元音需要喉部下降,而语言又需要元音,那么黑猩猩就永远不会说话。


如果喉部下降理论说猿猴以及我们较早的人类祖先不能产生对比的元音,而仅仅是schwa,

那么又如何解释关于另一个研究人员在黑猩猩发声中有明显对比的元音质量的观察?

黑猩猩的叫声在尖叫声最大化之前是在元音之间切换。

为了使科学家们达成共识,特别是放弃长期存在的元音产生的喉部下降(laryngeal descent)理论,需要一致的证据,而不是传闻。

研究员Louis-JeanBoë花费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才根据喉部下降理论对这一案子进行了整理。跨学科团队的工作涉及发音和声学建模、儿童语言研究、古生物学、灵长类动物等。

关键步骤之一是对狒狒“元音空间”的研究。人们记录了1300多个狒狒的声音,并分析了其类似元音的部分。

结果表明,某些语音的元音质量与已知的人类元音相当。

比较某些狒狒的语音(橙色椭圆形)和美式英语选定元音的示意图,其中的语音符号/ i æ ɑ ɔ u /代表beat, bat, bot, bought, boot中的元音。

Louis-JeanBoë,GIPSA实验室(CNRS & University Grenoble-Alpes)的最新的文章对整个案例进行了介绍,相信它最终使研究人员从语音、语言学、灵长类动物学和人类进化中摆脱了喉部下降理论,这在当时是一大进步,

但事实证明元音产生的喉部下降(laryngeal descent)理论是错误的,并且已经过时了。


猿猴可以产生相对的元音质感,因此可以“交谈”。从这种严格但具体的意义上讲,讲话的开端不是20万年前,而是大约2700万年前,这个时间是我们最后一个祖先与狒狒和猕猴这样的旧世界猴子分开时间,比我们现代人类形式的语言出现要早100倍以上,细思极恐…..


目前研究人员对于语言学有很多工作要做,弄清楚自那时以来语音是如何演变的,以及语言最终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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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学会了某句语言,你就永远丧失了听不懂那句话的感受


算不上学术,或许有一点点细思恐极?给大家讲个故事。

我曾经在坐上海地铁的时候,遇到了两个外国人,外国人A来到了候车区就停下来了,但是他的朋友B却在继续往更里面的候车区走,并且走很快。

外国人A突然对他吼了一句:Hey!Where are you going!

当时比较安静,等车的乘客被吓一跳,都往A那边看去。而我英语专业的,只有我下意识地往外国人B的方向东张西望,还心想着:看看他到底走哪去了。

等我回过头来时,却看到A正笑着看我,很显然,他发现了人群中有人能听得懂他说话。

(后续他送了我一张卡片,邀请我参加某个18岁以上的party)


当然,是我事后琢磨,根据推理才得出“如果我听不懂,我应该看向A而不是B”这样的举措。然而,即使我能够推测出来,我也再也体会不到听不懂的感觉了。


另一个故事是“各个国家有各个国家的国歌”,我本身也是个粤语精通者。

我知道,大家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是因为我们在念的时候,听上去音很相近就像小鸟叫……这个段子火起来的时候,几乎身边所有人都想听我念一遍。

实际上,在懂粤语的人眼里,这句话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顶多有点像绕口令,你会觉得绕口令很好笑吗?所以你们在笑啥?

你会觉得“八百标兵奔北坡”是很好笑的一句话吗?不会,因为你懂普通话。

如果有一个外国人,在他的语言里,这句话就像在喊他爸爸一样有趣,然后他缠着每一个遇到的中国人都念一遍这句话,然后哈哈大笑……作为表演者的你,会觉得好笑吗?

你是啥感受,你喊我们广东人念各个国家的时候我们就是啥感受,没错,就是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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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范语法/prescriptive grammar」的泛滥,我仔细想来其实就是一件挺诡异的事情,可以说是人们对于正确、高贵等的渴望在语言中的充分体现。

在语言学上,「连续统/continuum」是个很重要的概念,指的是无论是在空间还是时间上,语言总是处于一个逐渐变化的过程中,在不同变体中总是会出现一些不同的语言现象,没有什么是定格的。然而,因为不同地区之间交流的需要,首先会产生一些各个地方大概都能听懂的「通语」,然后随印刷术的普及而确定一套标准的正字法,同时也会出现印有标准写法的字典来教导人们“什么是正确的使用,什么又是错误的”,或许还会伴随着权威语言机构的出现。——于是乎,语言就被定格了,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某个群体所说的话就逐渐上升为了一种「标准语」,自带所谓“高贵”的光环,其余大概能交流的一律被打成「方言」(dialect在语言学上是个比较宽泛的概念,此处指的是地域方言topolect,甚至是带有贬义的“俗语”vernacular),其它地区的人所学习的必须得是这种「标准语」,不符合语法书上的用法一律算错。

这个其实就是「教学语法/teaching grammar」,需要为「规范语法」的泛滥背锅。尤其是在英语作为世界语言的当下,普通人对于「语法」这个概念基本就等同于「教学语法」,对于“什么是正确的用法”有很强的意识,用错就没分数了嘛。——但这逐渐就会发展成一种畸形的本末倒置,以为语法优先于语言并起约束作用,就比如新华字典改版时总会引起广泛热议,某个字的读音改了、加了什么网络语等等,持反对意见的似乎希望保持一种“正统的、纯粹的”语言,但实际上评判语言“对错”的权力并不在文人墨客手中,而是在每个使用者的口中。作为一种基于社会普遍约定的产物,如果在多数人口中语言已发生了变化,那么理应字典就要朝那个方向改过去。——这便是「描写语法/descriptive grammar」,尽量摒弃主观的干预,以客观角度对待语言发展,认清语法是根据语言变化而做出的总结,也是语言学上较为推崇的做法。比如在英语东英吉利方言中,三单现就没有-s;非裔美国英语中,be动词常常可省略,等等。如果按「描写」的眼光来看,这些都是正常的语言现象,只是……因为和所谓的「标准」不符,于是往往被「规范语法」看作是不入流的。

“正确”与否往往又会决定“高贵”与否,而且太容易造成歧视了,就像上面两个英语方言。而话说自从普通话成为汉语的标准语之后,「方言」越来越像个贬义词(从topolect变为vernacular),似乎“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才是所谓“有教养”的体现,方言则象征着“粗鄙”和“落后”,是要被排除的对象。然而,“乡巴佬口音”反客为主的例子也不是没有,比如美式英语,美国经济实力上去了之后自然就带动其口音的地位上升了,虽然RP还是占据着“高贵”、“抑扬顿挫”等标签,美音也冒出了诸如“流畅连贯”等溢美之词。——其实说白了,高贵与否和语言本身也没什么关系,都是由说这门语言的群体的地位所决定的。而出于一种天生的对于高贵的渴望,人们便根据社会阶层把语言也分出了三六九等。说不定哪天印度崛起了,咖喱味英语就成为人人向往的口音了。

当然,前面提到过,语言是“基于社会普遍约定的产物”,既然广大语言使用者和学习者都已在心中预设了「语言存在正确和高贵的标准」,那么入乡随俗也是必要的,也不能强求别人都用「描写」而非「规范」的眼光来看待语言。不过话还是得说回来,如果能掌握标准语以外的方言,那么用标准语交流时不过就是传达语义,使用方言时便能——说到听话者的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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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末21世纪初,地球上有6000到7000种活着的人类语言。

21世纪末22世纪初,这个数字很可能会缩水到400到500乃至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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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不太毛骨悚然的,但是有点让人细思极恐的理论。这就是乔姆斯基的Universal Grammar理论。

Universal Grammar,普适语法,简称UG。乔姆斯基的UG理论认为语言能力是人类基因决定的,是天生(innate)的。不管你说什么语言,处在地球上的什么位置,只要你是人类,你的脑子里就有一套唯一的、普遍适用的语法,人类的所有语言都可以抽象化成这样的一套语法。我们自然而然地知道哪些句子能说,哪些句子不能说,即便你只听过一遍:因为你的基因决定了你对语言的合法性的判断。生成学派的语言学家笃信这一点,他们在这半个多世纪以来孜孜不倦地想把UG找出来。

我在大学上课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们UG是一个很美丽的理论,因为它认为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因为它们的深层语法都一样,我们就知道所有语言都没有高下之分。我当时也觉得挺有道理的,不过学生的任务就是把句法树画好,至于它美不美,就不作评价了。

但是,自从Arrival这个电影火了一时以后,社会各界对于语言学的讨论也多了起来。下面问题就来了,假设我们相信乔姆斯基(或者说从前的乔姆斯基)和他在语言学战争中的战友们,UG是人类的基因决定的,人类在进化阶段发生了极小概率的基因突变,“长”出了语言能力,即语言能力为人类所独有。那么,我们能够理解外星人的交流方式吗?


为此,Playboy还专门采访了Jessica Coon,加拿大麦吉尔大学的语言学教授(Arrival的语言学课堂在此取景)。最后两个问题:

But if we saw or heard an alien language should we still think in terms of human language components like phonemes, words and sentences or forget everything we know?
但是,如果我们看到或听到了外星人的语言,我们还是应该根据人类语言的成分(例如音素,单词和句子)进行思考,还是应该忘记我们所知道的一切?
That’s exactly Louise Banks’ task in the movie when she’s trying to convince the general that he can’t start asking very complicated questions; they have to start with something more basic. Does the concept of a question even apply to alien languages?
当她试图说服将军他不能开始提出非常复杂的问题时,这正是电影中Louise Banks的任务。 他们必须从更基本的东西开始。 甚至“问题”这个概念在外星语言里有没有我们都不知道。


So if universal language theory only applies to humans, there’s a real danger that if an alien race started communicating we’d have no hope of deciphering it?
因此,如果普适语言理论仅适用于人类,那么确实存在着一个危险,那就是如果一个外星人开始和我们交流,我们就没有希望对其进行解码了吗?
Yeah, definitely. When people talk about universal grammar it’s just the genetic endowment that allows humans to acquire language. There are grammatical properties we could imagine that we just don’t ever find in any human language, so we know what’s specific to humans and our endowment for language. There’s no reason to expect aliens would have the same system. In fact, it would be very surprising if they did. But while having a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human language wouldn’t necessarily help, hopefully it’d give us tools to know how we might at least approach the problem.
是的,绝对的。 当人们谈论普适语法时,说的就是能够让人类习得语言的基因上的天赋。 我们可以想象出我们从来没有发现过的语法,因此我们知道什么是人类能有的,什么是没有的。但我们 没有理由期望外星人会拥有相同的系统。 实际上,如果他们有相同的系统,那才怪了 。 但是,虽然研究人类的语言不一定对了解外星语言更有帮助,但希望它能为我们提供工具,让我们至少知道可以怎么样解决问题。

没错,如果UG是人类独有的,我们很难期待外星人也出现了同样的基因突变,获得了同样的普适语法。即便外星人也有他们的UG,这种UG很可能是我们怎么也无法理解的。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假设外星人真的来到了地球,或者我们通过任何方式与外星人碰面了,我们也许根本无法交流,或者交流的难度比Arrival这部电影中所描写的大得多。各种科幻小说的情节都可能不会发生。而很多人童年的梦想都会破灭。

不过,最近乔姆斯基对UG的看法似乎有了改变。他在近二十年来没有强调UG是人类的独有特征了。据Haspelmath说,乔姆斯基在2018年于一个有关地外文明的研讨会上说了[1]

the Martian language might not be so different from human language after all.
火星语也许并不跟人类的语言差多少。

乔姆斯基看来也与UG渐行渐远。不过他离开语言学界已经很久,现在我们就把他当一个可爱的老头儿看就好了。

PS:作为语言学的学生,Arrival这个电影看得确实有点郁闷。

参考

  1. ^Chomsky now rejects universal grammar (and comments on alien languages) https://dlc.hypotheses.org/1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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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恐怖的, 语言直接影响你的视觉.

这篇文章说, 在古语里, 没有蓝这个词. 希腊语, 汉语, 日语, 希伯来语里面都没有.

1,

在各种文化中, 最先出现的是黑白, 然后光、亮、红色.

接下来是黄色, 在接下来是绿色. 在任何语言中, 最后出现的才是蓝色.

在几个古文化中, 唯一一个创造出蓝色这个词的, 就是埃及文化.

而且他们是唯一能创造出蓝色染料的文化.


更恐怖的来了, 如果蓝色这个词从来就没有出现在你的文化中过,

那么你能看到蓝色吗?

于是一个研究人员去了一个叫 Himba 的部落,

这个部落的语言里没有蓝色这个词. 也没有区分出蓝色和绿色.

让他们看这个图, 他们看不出其中那个是蓝的.


2,

再看看这个图, 在他们的语言里, 他们有更多形容绿色的词.


所以, 他们可以立刻看出这些绿块儿当中哪个不同...咱们却看不出来.

下面是正确答案:

这个是答案....

3,

细思恐极. 如果你看到一个东西了, 你却 "看" 不到它, 那它到底存不存在?

这篇文章是暗示了 "语言决定了你的认知能力" or

"你的认知能力决定了你的语言能力".

是这个部落的文化中有更多的 "绿色概念" ,

才导致了他们能立刻区分绿色的差别,

还是 "他们本身就更能区分绿色" 从而导致了他们的文化中有更多关于绿色的词?

如果, 就是单纯的 "你脑子里的概念决定了你能看到这个世界的程度."

那么就非常恐怖了呀!!


-----------无情的分割线 9.16补充----------

不想一遍遍的再解释了, 所以把下面的评论粘贴上来了.

我当然知道感知会先于语言,

人不会再没有识别出蓝色的时候产生蓝色.

不过这篇文章的主张是语言会反过来影响认知.


你可以这样理解, 比如上面的那个例子当中, 有一个绿色的测试. 一堆绿色当中, 有一个绿色是不同的.


古人也许也能认知到绿, 但是需要其中一个人, 指出某一种绿和别的绿不一样, 然后把他抽象成语言, 之后使用这种语言的人, 可以更好的认知另一种绿.


那么退一步来说, 古人有没有可能认知不到「我们现在的蓝」呢? 非常有可能.

我们现在的蓝, 有天蓝、Tiffany蓝、宝蓝、etc., 但是如果之前没有这些词, 那么这些蓝, 在古人眼里有可能是一样的, 或者没有差别, 就像现在的我们看上面的那个绿一样. (人家 Himba 部落的人识别绿的能力就是比我们强啊)

Himba部落中, 有更多形容绿色的词, 原因可能是:

他们的部落中, 曾经有一部分人能看到了某种特殊的绿, 于是造了词来形容这种颜色,

并把这个词汇描述给了别人. 这个词汇继承了下去, 于是后面的人就更好的认知了这个词汇.


---------------9.17号的补充-------------

在评论中, 看到有人给我发了一个链接, 说是外网有一个人说这是一个假实验:


核心理由是没有找到论文也没有看到实验. 外网这个人, 因为自身搜索能力有限, 所以没有找到论文. 随手搜了搜, 论文的地址如下:

贴个结论并帮大家Highlight一下, 有兴趣的同学请自己去看这两个实验:

Two experiments attempted to reconcile discrepant recent findings relating to children’s color naming and categorization. In a replica- tion of Franklin and colleagues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Child Psy- chology, 90 (2005) 114–141), Experiment 1 tested English toddlers’ naming and memory for blue–green and blue–purple col- ors. It also found advantages for between-category presentations that could be interpreted as support for universal color categories. However, a different definition of knowing color terms led to quite different conclusions in line with the Whorfian view of Roberson and colleagues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 General, 133 (2004) 554–571). Categorical perception in recognition memory was now found only for children with a fuller understanding of the relevant terms. It was concluded that color naming can both underestimate and overestimate toddlers’ knowledge of color terms. Experiment 2 replicated the between-category recognition superiority found in Himba children by Franklin and colleagues for the blue–purple range. But Himba children, whose language does not have separate terms for green and blue, did not show a cross-category advantage for that set; rather, they behaved like English children who did not know their color terms.



--------------------------------9.22 补充----------------------

1,

我看到很多人举了「青, 取之于蓝而胜于蓝」. 这里的蓝指代的是某种植物.

还有很多带蓝的古诗词, 甚至有人问, 蓝天难道不是蓝吗?

这就涉及到了一个很诡辩的问题, 就是说, 古代没有蓝色, 这个古, 要古到什么程度?

其实这里有一个我漏说的信息, 就是, 自古以来, 人类对颜色的认知、区分是有规律的.

黑、白 ---> 红 ---> 黄、绿 ---> 蓝

蓝色, 是出现的比较晚的颜色.

所以, 在早期, 到底是蓝色没有区分出来, 还是说根本就认识不到蓝, 这个需要更详致的实验来证明.

目前我觉得可以尝试的研究方向, 是湘区和闽南语区, 因为从大家的反馈中, 得知这两个区域中的部分语言是不分蓝、绿的.

具体是定义上的问题, 还是的确认知上的无法区分, 相关人士可以尝试做一下实验.


2,

有人说, 不可能, 天不就是蓝色的吗?

这里有一篇科普文, 是这样说的, 在古代, 在热带地区, 人比较区分不出来蓝色和绿色. 在UVB比较少的地方, 人就可以区分出蓝色和绿色.

UVB 会损伤眼睛里的晶状体。
当我们衰老的时候,眼睛的晶状体里的黄色素会越来越多,而 UVB 会加速晶状体的衰老,让人的眼睛里产生大量的黄色素,就好像天天带着黄色镜片一样。
黄色素多了以后,短波的蓝光和绿光就不容易穿透晶状体,照射到后面的视网膜上面。因此蓝色的东西在中老年人,还有热带的人看来整体上就比较暗,而且会多一些黄色的色调。黄加蓝就是绿色嘛,所以总有老年人会觉得蓝色的东西是绿 shai 的

PS. 感谢各位舅老爷、小姐姐翻山越岭爬山涉水的看到这里并关注我. 泪目. 不知道说啥好了.(表演劈叉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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